“別怕,媽媽正好要洗澡換衣服了。”
她的語氣平靜得可怕,仿佛只是衣服上濺了點水。
她起身,走到洗手臺邊,用溫水打濕一條乾淨的毛巾。
然後走回張辰面前,蹲下身,這個姿勢讓她被精液浸透的胸口幾乎貼到張辰的膝蓋。
她動作輕柔地、仔細地用溫熱的毛巾擦拭著兒子那根依舊半硬、沾滿粘液的陰莖,從紫紅色的龜頭到粗壯的柱身,再到濕漉漉的陰囊和沾到精液的大腿內側。
她的指尖隔著溫熱的毛巾,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殘留的搏動和熱度。
每一次擦拭都像是一次新的撩撥,對她自己也是新一輪的刺激。
張辰則在她溫柔的擦拭下,身體微微顫抖,喉嚨裏發出細微的、壓抑的嗚咽,不知是羞恥還是殘留的快感。
擦拭乾淨後,顧晚秋將毛巾放到一邊。
張辰手忙腳亂地提起褲子,像逃離地獄般快步走向門口,手指顫抖著握住門把手。
就在他即將拉開門沖出去的瞬間,顧晚秋平靜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如同蛛絲般粘稠的誘惑:
“好了,快去睡覺吧。”
她頓了頓,看著兒子僵直的背影,補充道,語氣平穩卻像投入深潭的石子,“以後……要是身體再‘不舒服’,或者……有什麼問題不懂的,或者……需要幫忙的,隨時可以來找媽媽。
記住了?”
這是一個明確的、危險的邀請。
一個打破所有禁忌藩籬的通行證。
張辰的心臟狂跳得幾乎要炸開!
他不敢回頭,更不敢看母親此刻的表情,只能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含糊不清、帶著巨大震顫的:
“……嗯。”
然後,他像被火燒著一樣,猛地拉開門,跌跌撞撞地沖了出去,消失在黑暗的走廊裏。
門外,早已空無一人。
張偉強的身影,在兒子高潮的嘶吼響起時,就已如同受驚的老鼠般倉皇遁回了臥室的黑暗之中。
衛生間的門被輕輕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門內,濃烈的、帶著獨特栗子花氣味的雄性精液氣息,混合著沐浴露的清香和顧晚秋自己情動分泌的、帶著腥甜的愛液味道,如同實質般彌漫在空氣中,形成一種令人眩暈的、充滿禁忌誘惑的混合體。
顧晚秋臉上強裝的平靜瞬間瓦解。
她背靠著冰冷的門板,緩緩滑坐回那個小小的塑膠板凳上。
胸口、臉頰、小腹上,兒子滾燙精液的粘稠感和微腥氣味,如同烙印般灼燒著她的肌膚和神經。
她沒有立刻去清洗。
她低下頭,伸出纖纖玉指,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緩慢,先是輕輕刮下深深乳溝裏那灘最濃稠、最溫熱的精液。
粘稠的白濁纏繞在她白皙的指尖,拉出淫靡的細絲。
她眼神迷離地看著指尖這屬於兒子的生命精華,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沾滿精液的手指,塗抹在自己早已泥濘不堪、微微張合翕動的陰唇上!
冰涼的粘稠感與火熱的肌膚接觸,帶來一陣強烈的、帶著褻瀆意味的刺激!
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微腥的氣息鑽入自己的鼻腔,點燃了更深的欲火。
“呃……”
她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接著,她將更多刮下來的精液,混合著自己不斷湧出的、滑膩的愛液,用兩根沾滿白濁的手指,深深地、快速地插進自己那濕滑緊致、早已空虛饑渴到極點的陰道深處!
“噗嗤……噗嗤……”
清晰而粘膩的水聲在寂靜的衛生間裏驟然響起!
她的手指在裏面瘋狂地抽插、摳挖,尋找著那個能讓她徹底崩潰的點!
“啊……辰辰……寶貝……你的味道……射給媽媽了……好棒……填滿媽媽……”
再也無需壓抑,顧晚秋仰起頭,脖頸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線,放縱的呻吟和浪叫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宣洩而出,帶著哭腔和極致的愉悅:
“……媽媽的小穴……好想要你的大雞巴……操我……用力操媽媽……啊哈……好舒服……媽媽要來了……啊——!!”
她的身體隨著手指狂暴的動作而劇烈地痙攣、抽搐!
雙腿死死夾緊又猛地蹬直,腳趾在拖鞋裏蜷縮得生疼!
一股溫熱的、量多得驚人的愛液,如同失禁般從劇烈收縮的穴口噴湧而出,“嘩啦”一聲淋濕了身下的小板凳,甚至濺到了冰涼的地磚上!
高潮的餘韻讓她渾身癱軟,像一灘融化的春水,靠在門板上大口喘息,眼神失焦。
幾秒後,她喘息著,將沾滿了混合著精液和愛液的、濕滑粘膩的手指,緩緩舉到唇邊。
伸出小巧的、粉嫩的舌尖,如同品嘗世間最珍貴的瓊漿玉液,仔細地、緩慢地、充滿情色意味地,將那些粘稠的液體一點一點舔舐乾淨。
臉上露出一種近乎虔誠又無比墮落的、徹底沉淪的滿足神情。
休息了片刻,她才緩緩起身,脫掉那件被兒子精液徹底玷污、濕漉漉粘在身上的紫色睡裙,隨手扔在地上。
打開花灑,讓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也試圖沖刷掉一些痕跡。
但鏡子裏,她看著自己潮紅未退、眼波迷離的臉,眼神依舊幽深難測,那裏沒有解脫,只有更深的欲望漩渦。
帶著一身水汽回到主臥,房間裏一片死寂。
張偉強背對著她,身體僵硬地躺著,被子拉得很高。
顧晚秋掀開被子躺下。
黑暗中,她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刺向那個裝睡的男人:
“有反應嗎?”
張偉強的身體猛地一顫!
如同被高壓電擊中!
巨大的羞恥、絕望、憤怒和一絲殘留的、被徹底碾碎的期待,讓他渾身瞬間繃緊,僵硬得像一具屍體。
他死死閉著眼,咬緊牙關,口腔裏彌漫開濃重的血腥味。
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扼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知道,任何回答都是自取其辱。
沉默,是他僅存的、搖搖欲墜的遮羞布。
顧晚秋等了片刻。
黑暗中,她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帶著無盡嘲諷和冰冷寒意的輕哼。
“哼。”
她不再追問,決絕地翻過身,用冰冷僵硬的脊背對著丈夫。
黑暗中,她的眼睛空洞地望著牆壁,那裏沒有光,只有一片被欲望和絕望徹底吞噬的、深不見底的黑暗。
堤壩徹底崩塌,禁忌的洪流已將她卷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而這場由張偉強親手點燃、以“治療”為名的地獄之火,最終焚燒殆盡的,是這個家最後一絲名為倫理的灰燼。
日子像泡在溫水裏的糖,黏糊糊地淌著,不涼不燙,卻讓人渾身不自在。
清源市入夏了,空氣裏總浮著一層洗不乾淨的悶熱,黏在皮膚上,甩都甩不掉。
張偉強覺得自己就是這悶熱空氣裏的一粒灰塵,飄著,落不下,也沒人在意。
公司裏,他對著電腦螢幕,上面的報表數字像一群遊動的蝌蚪,怎麼也抓不住。
眼皮沉得像灌了鉛,腦袋裏嗡嗡作響,像有臺破風扇在裏頭轉。
“老張?
張偉強!”
隔壁工位的同事老李拿檔夾敲了敲隔板,聲音帶著點不耐煩,“劉總剛說的那個數據,匯總表發我一份,急用!”
張偉強猛地一激靈,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手忙腳亂地去點滑鼠,指尖冰涼,帶著細微的顫抖。
“啊?哦……好,好,馬上……”
他聲音幹澀,點開檔夾,眼前卻一陣發花,半天找不到目標檔。
昨晚衛生間門縫裏透出的光影,兒子壓抑的喘息,妻子那混合著情欲與威嚴的低語……碎片一樣在腦子裏攪和。
“快點啊!
磨蹭什麼呢?”
老李皺著眉,探過頭來,看到他螢幕上亂七八糟的窗口和明顯渙散的眼神,語氣更沖了,“我說老張,你這陣子怎麼回事?
魂兒丟家裏了?
這都第幾次了?
再這樣混日子,劉總那邊我可兜不住了!”
張偉強臉上火辣辣的,像被抽了一巴掌。
他胡亂點開一個檔,也顧不上對不對,直接拖到聊天窗口發了過去。
“對……對不起老李,昨晚……沒睡好。”
他囁嚅著,頭埋得更低,恨不得鑽進桌子底下。
混日子……是啊,他現在可不就是在混日子麼?
這副行屍走肉的樣子,連自己都厭棄。
“行了行了,下次注意點!”
老李接收了檔,掃了一眼,大概也懶得深究他發的是不是對的,擺擺手,轉身忙自己的去了。
張偉強癱在椅子上,後背的襯衫被冷汗浸濕一小片,黏膩地貼在皮膚上。
他抬手用力搓了把臉,試圖把那些不堪的畫面和聲音從腦子裏搓掉,卻只搓下滿手的油膩和更深的疲憊。
他盯著螢幕上閃爍的游標,眼神空洞。
是啊,好在只是混日子。
這個念頭像根救命稻草,讓他得以在這令人窒息的泥沼裏,繼續漂浮下去。
家裏的空氣,白天和夜晚是割裂的。
白天,顧晚秋依舊是那個一絲不苟的顧老師。
灰色的職業套裙,挽得一絲不苟的髮髻,鼻樑上架著無框眼鏡,鏡片後的目光銳利依舊。
她給張辰檢查作業,語氣平靜,條理清晰。
“這道遺傳題,伴X隱性遺傳,你這裏概率算錯了。
母親是攜帶者,父親正常,生女兒患病的概率是零,不是二分之一,重算。”
她指著作業本,指尖點在錯誤的步驟旁,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張辰低著頭,耳朵尖還有點紅,悶聲應著:
“哦……知道了,媽。”
他拿起筆,飛快地塗改,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那晚衛生間裏,母親指尖冰涼柔軟的觸感,還有她胸口那片粘稠溫熱的狼藉……畫面總是不合時宜地跳出來,讓他心跳失序。
顧晚秋的目光掃過兒子發紅的耳根,鏡片後的眼神幾不可察地閃爍了一下……
隨即又恢復平靜無波。
她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光滑的杯壁。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平靜水面下,是怎樣洶湧的暗流。
一個星期三四次……
這個頻率像一道隱秘的指令,刻在她腦子裏。
為了兒子的“健康”……
她總是這樣對自己說,用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裹住那顆在禁忌邊緣瘋狂試探的心。
張偉強坐在沙發另一端,手裏拿著遙控器,電視螢幕無聲地閃爍著光影。
他的目光看似落在螢幕上,實則渙散無焦。
他能感覺到妻子和兒子之間那種微妙的、粘稠的氣場,像一層無形的膜,將他隔絕在外。
每一次妻子以“輔導功課”或“檢查身體”為由走進兒子房間,輕輕關上門,那“哢噠”一聲輕響,都像一根針,狠狠紮進他緊繃的神經裏。
夜晚,才是這個家真正蘇醒,或者說,沉淪的時刻。
通常是在深夜,萬籟俱寂。
張辰房間的門會輕輕打開一條縫。
少年穿著寬鬆的籃球背心和短褲,身影在昏暗的走廊裏顯得有些單薄,又帶著一種壓抑的躁動。
他像做賊一樣,腳步放得極輕,快速閃進主臥對面的客用衛生間,反手帶上門……
但總會習慣性地留一道縫隙——一道足以讓光線和聲音洩露出來的縫隙。
幾乎在門關上的下一秒,主臥的門也會無聲地滑開。
顧晚秋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總是穿著不同的睡裙,真絲的、蕾絲的,顏色或深或淺……
但無一例外地輕薄、貼身,勾勒出成熟豐腴的曲線。
她赤著腳,像一只優雅而危險的夜行動物,悄無聲息地滑進衛生間門給張辰解決他的欲望。
而張偉強就像一只陰溝中的老老鼠,只能在一旁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