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電視螢幕上的綜藝還在不知疲倦地製造著喧囂的笑聲和誇張的音效,光影在略顯昏暗的房間裏明明滅滅,映照著三張心思各異、如同戴著面具的臉。
張辰低著頭,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腳步匆匆地從衛生間沖出來,幾乎是逃也似的回到客廳。
他刻意避開父母投來的目光,尤其是顧晚秋的方向,仿佛那裏有灼人的射線。
他把自己重重地摔進沙發最角落的位置,身體繃得像一塊僵硬的木板,雙腿緊緊併攏,膝蓋幾乎要頂到胸口,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手指卻不安地絞在一起,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電視螢幕,瞳孔卻沒有任何焦距,裏面空洞一片,只有剛才那驚心動魄的畫面在瘋狂回放:
晃動的胸脯、凸起的蓓蕾、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和粉嫩濕潤的縫隙……身體內部的火焰非但沒有被冷水澆滅,反而在這死寂的沉默中燒得更旺、更烈,灼烤著他的五臟六腑。
顧晚秋在張辰出來的瞬間,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樣,迅速掃過他濕漉漉、還在滴水的發梢,掃過他微紅的眼眶和鼻尖,最後落在他睡衣前襟那片刺目的、暈染開的紅褐色水漬上。
她的眼神複雜得像一團糾纏不清的亂麻——有關切,有尷尬,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羞赧,甚至還有一絲……被如此強烈反應所取悅的隱秘滿足?
但這複雜的情緒只在她眼中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被她強行壓下。
她迅速調整了表情,重新掛上那副平靜無波的面具,只是臉頰上殘留的淡淡紅暈出賣了她內心的波瀾。
她優雅地重新交疊起雙腿,身體慵懶地靠回沙發扶手上,目光也投向電視螢幕,嘴角甚至還努力向上彎起一個看節目的弧度……
但眼神深處卻是一片飄忽,顯然心思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張偉強坐在單人沙發上,像個局促不安的觀眾。
他的眼神像探照燈一樣,在妻子刻意維持平靜的側臉和兒子那副恨不得把自己縮進沙發縫裏的狼狽模樣之間來回逡巡。
看到兒子濕發紅眼、衣襟染血的窘態,再看到妻子那強裝鎮定卻難掩紅暈的臉頰,他臉上先是閃過一絲了然——
那是一種“果然如此”、“刺激有效”的病態激動……
但隨即,這激動就被更深的糾結和一絲尖銳的嫉妒所取代。
他努力想融入這虛假的“家庭時光”,跟著電視裏誇張的笑點發出幾聲幹澀、短促的“哈哈”聲,笑聲突兀地插進電視的背景音裏,顯得格外刺耳和不合時宜。
客廳裏的空氣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膠水。
電視的喧鬧成了唯一的背景噪音,卻更反襯出三人之間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張辰的沉默像一個巨大的黑洞,吞噬著周圍所有的聲音和生氣。
顧晚秋和張偉強那刻意製造出來的“笑聲”單薄得可憐,瞬間就被沉默的深淵吞沒。
整個空間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尷尬、未散的燥熱和一種心照不宣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禁忌感。
張辰的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
顧晚秋看似放鬆地靠著……
但交疊的腳踝卻微微繃緊,透露出內心的緊張。
張偉強坐姿拘謹,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指無意識地、神經質地敲打著光滑的皮革表面,發出細微的“噠、噠”聲,像倒計時的秒針。
顧晚秋和張偉強的笑聲在客廳裏回蕩,顯得他這邊的沉默更加突兀。
顧晚秋似乎不經意地瞥了他一眼,張辰立刻像受驚的兔子般移開視線,心臟狂跳,生怕被她看穿自己腦子裏那些齷齪的念頭。
終於熬到綜藝結束,片尾曲響起。
張辰幾乎是彈射起步,丟下一句含糊的“我睡了”,就頭也不回地沖進了自己房間,反手“砰”地關上了門,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
主臥的門被輕輕關上,隔絕了客廳最後一點電視的噪音。
顧晚秋幾乎是立刻卸下了在客廳裏強撐的平靜面具。
燈光被調暗,昏黃的光線勾勒出她臉上清晰的疲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
她沒有看跟在身後進來的張偉強,徑直走到床邊坐下,柔軟的床墊微微下陷。
她甚至沒有鋪墊,直接開口,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急切和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期待:
“剛才……有感覺嗎?”
她的目光落在虛空,問的是兒子流鼻血、自己刻意展露身體時,張偉強作為丈夫的反應。
張偉強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隨即堆滿了尷尬和為難。
他搓著雙手,仿佛那雙手上沾滿了洗不掉的污漬,眼神躲閃著,不敢與顧晚秋有任何視線接觸,聲音幹澀發虛,像砂紙摩擦:
“……沒……沒有。
晚秋,我……我試了……真的努力去感受了……可能……可能刺激還是……不夠?”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確定和深深的挫敗感,像一只鬥敗的公雞,卻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偷偷觀察著妻子的反應,眼神深處藏著一絲病態的希冀。
“沒有”兩個字,像兩枚冰錐,狠狠紮進顧晚秋的耳膜。
她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如同西伯利亞的寒流席捲而過。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帶著濃烈嘲諷和巨大失望的冷笑。
她甚至懶得再看他一眼,更不屑於回應他那句“刺激不夠”的試探。
她只是冷冷地、像瞥一件垃圾一樣瞥了張偉強一眼,那眼神裏的鄙夷和厭棄,刺得張偉強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
顧晚秋不再理會他,徑直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個冰冷僵硬的脊背。
她拿出手機,螢幕的冷光瞬間照亮了她沒什麼表情的臉,手指機械地劃拉著短視頻,那些快速閃過的畫面和聲音,完全沒有進入她的腦海。
廢物……果然還是不行……顧晚秋煩躁地劃著螢幕,指尖用力得幾乎要戳破玻璃。
白費心思……
那種羞恥的樣子都做了……還不夠?
難道真要……腦海裏不受控制地閃過兒子漲紅的臉、自己裙下那片刻意暴露的黑色森林和粉嫩縫隙……以及一絲隱秘的、讓她身體深處再次泛起空虛漣漪的悸動。
這悸動讓她更加煩躁,也更加……迷茫。
巨大的失落和羞恥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張偉強。
還是不行……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行?!
難道真要看著他們……不!
不行!絕對不行!可是,那感覺……
那點反應……
他想起兒子流鼻血時,自己下體那微弱卻無比真實的、如同枯木逢春般的抽動感,內心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戰。
看著妻子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背影,他頹然地跌坐在床邊,像被抽幹了所有力氣,連靠近的勇氣都徹底消失。
深夜。
萬籟俱寂。
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更襯得屋內死一般的沉寂。
走廊裏一片昏暗,只有盡頭衛生間門縫下透出的一線光亮,像黑暗中一只窺探的眼睛。
顧晚秋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需要去趟衛生間。
走到門口,發現燈亮著,門虛掩著,留著一道細細的縫隙。
她剛想抬手推門,一陣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喘息和悶哼聲,如同細微的電流,瞬間穿透門板,鑽進了她的耳朵。
她的心臟猛地一跳,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
她屏住呼吸,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鬼使神差地,她放輕了腳步,像一只優雅而危險的貓,悄無聲息地湊近了那道透著光亮的門縫。
眼前的景象,如同最強烈的電流,瞬間擊穿了她的理智!
張辰背對著門,坐在蓋著的馬桶蓋上。
褲子褪到了膝蓋處,露出少年緊實挺翹的臀部和兩條修長有力的腿。
他的一只手,正緊緊握著胯下那根即使在昏暗光線下也顯得尺寸驚人、猙獰可怖的肉棒!
那東西!
顧晚秋的瞳孔驟然收縮到極致!
它粗壯得如同成年男性的手腕,青紫色的血管虯結盤繞在柱身上,充滿了原始的力量感。
碩大飽滿的龜頭呈現出深沉的紫紅色,在燈光下泛著濕潤的光澤。
張辰的手握得很用力,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著青白……
但即便如此,他一只手也根本無法完全圈住那駭人的粗壯!
他的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抓撓著自己大腿內側光滑的皮膚,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
他的動作由最初的緩慢試探,逐漸變得狂野而沉迷。
手臂帶動著手腕,快速而有力地上下套弄著那根巨物,發出細微的、粘膩的摩擦聲。
腰胯也不自覺地配合著手的節奏,微微向前挺動。
每一次挺動都讓那根巨物跳動得更加猙獰。
汗水順著他年輕緊實、線條分明的背脊滑落,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微光。
他的臉微微側著,顧晚秋能看到他緊閉的雙眼,眉頭緊緊鎖成一個痛苦的“川”字,嘴唇微張,發出壓抑到極致、卻又無法完全抑制的破碎喘息:
“嗯……呃……哈啊……”
他的臉頰和脖頸一片潮紅,表情扭曲著,混合著生理上的極致快感和一種深陷欲望泥沼的痛苦。
突然,他低低地、帶著濃重的哭腔和一種近乎絕望的渴望,呻吟出聲:
“媽……媽媽……好想……”
這聲呼喚,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顧晚秋的靈魂深處!
“天啊……真的……
這麼大……比偉強的……大太多了……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他在喊我?!”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著極度震驚、滅頂羞恥和強烈刺激的熱流,如同火山爆發般猛地從小腹炸開!
瞬間席捲了她的四肢百骸!
空虛感和一種從未有過的、蝕骨的渴望感,如同海嘯般將她徹底淹沒!
雙腿一軟,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顧晚秋不由自主地、無聲地順著冰冷的牆壁滑落,最終跪坐在了走廊柔軟的地毯上。
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指甲幾乎要掐進臉頰的肉裏,用盡全力阻止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而另一只手,則如同被本能驅使的毒蛇,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進了自己睡裙的底下!
指尖輕易地就觸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濘不堪、濕滑粘膩的幽谷。
她熟練地分開自己同樣濃密但修剪得整齊服帖的陰毛,精准地找到了那顆早已腫脹不堪、敏感至極的陰蒂。
沒有絲毫猶豫,她用修剪圓潤的指甲狠狠地掐揉、刮蹭著那顆充血的小肉粒!
同時,中指和無名指併攏,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快速地插進自己那早已空虛饑渴、不斷收縮的溫熱甬道裏,瘋狂地抽插起來!
“噗嗤……噗嗤……”
細微卻無比清晰的、粘膩的水聲在寂靜的走廊裏響起,伴隨著她極力壓抑的、從鼻腔裏溢出的、破碎的喘息。
她的身體隨著手指激烈的動作而劇烈地顫抖、痙攣,纖細的腰肢難耐地扭動著……
飽滿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將柔軟的睡裙下擺蹭得淩亂不堪,堆疊在腰間,露出更多光潔的大腿肌膚。
然而,她的眼睛,卻像被磁石牢牢吸住,貪婪地、一瞬不瞬地透過那道門縫,死死釘在兒子那根隨著狂野套弄而不斷跳動、青筋暴起的巨物上,釘在他那沉迷於禁忌快感中的潮紅側臉上。
無聲的言語在她劇烈起伏的胸腔裏翻滾、呐喊:
“好大……好想要……辰辰……給我……”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禁忌同步的高潮邊緣,另一個幽靈般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走廊的陰影裏。
張偉強半夜醒來,發現身邊空空如也。
心,猛地沉到了穀底。
一個可怕的、他既恐懼又隱隱期待的念頭,如同毒蛇般竄起。
他赤著腳,像一抹沒有重量的幽魂,悄無聲息地溜出了臥室。
眼前的一幕,瞬間將他釘在原地,如遭雷擊!
妻子顧晚秋,正以一種極其不堪的姿勢跪趴在衛生間門外冰冷的地毯上!
她的身體詭異地扭動著,一只手死死捂著嘴……
而另一只手……正在她睡裙底下激烈地動作著!
那動作的幅度和頻率,那身體顫抖痙攣的姿態……
他瞬間就明白了裏面是誰在做什麼!
也明白了妻子在做什麼!
臉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乾乾淨淨!
震驚、憤怒、被背叛的恥辱、還有一絲……病態的、扭曲的期待,如同打翻的顏料盤,在他臉上交織變幻,最終化為一片死灰。
果然……
她在看……在看辰辰……
她……
她也在自慰……天啊!
她真的在……巨大的衝擊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幾乎是出於一種絕望的本能,他顫抖著把手伸進了自己的睡褲裏,握住了那根依舊疲軟、毫無生氣的性器,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揉搓、刺激,指甲甚至掐進了皮肉裏。
他死死盯著妻子扭動的背影和那扇透出罪惡光亮的門縫,內心瘋狂地嘶吼:
“有感覺嗎?
有嗎?!
好像……好像有一點點?
不夠!
還是不夠嗎?!
難道……難道真要親眼看著他們……看著他們做……不!
不行!絕對不行!可是……可是……”
巨大的痛苦和一種扭曲的渴望,如同兩只巨手,將他殘存的理智撕扯得粉碎。
他的身體緊貼著牆壁冰冷的陰影,拳頭緊握,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呼吸變得粗重而壓抑,像破舊的風箱,死死盯著妻子那沉溺在窺視與自瀆快感中、不斷扭動的背影。
衛生間內,張辰的動作已經達到了瘋狂的頂點!
套弄的速度快得幾乎出現了殘影,腰胯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將那根巨物連根沒入想像中的柔軟深淵。
粗重的喘息變成了野獸般的低吼,帶著哭腔和一種瀕臨爆發的絕望:
“媽……我要……要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