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05章:慈母酥胸軟,祖父臥床歸

正當我看著一張床尷尬的時候,我母親卻沒事兒人一般。她放下手提包,簡單檢查了一下四周,然後該清潔的地方清潔了一下,最後從包裡拿出了自己的毛巾牙刷,一次性拖鞋等。

“媽,酒店不是有免費嗎?”我疑惑地問道。

“林林,酒店的東西不乾淨,以後你自己住酒店也是,最好帶自己的東西。”她輕輕地回答著我,又去了浴室洗手。

而她再次出來的時候,卻問了一句震驚我半輩子的話——

“林林,要不要和媽媽一起洗澡?”她當時背對著我,正在包裡翻她的衣服。

我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回想,我是不是聽錯了,成了我後面一系列錯誤行為的開端。當時聽到母親這麼問的時候,我小小地震驚了一下。但是裝作正常的回答了她:

“媽,我都多大了,還跟你一起洗澡。”

“哈哈,也是,你小時候可喜歡我幫你洗澡了,你爸碰你一下你就用腳把澡盆踹翻。”

她看著我,眉眼彎彎,衝我慈愛地一笑,讓我覺得是我自己那齷齪的腦子想多了,母親只是單純地懷念小時候的我。

“那我拒絕她是不是不太好呢?”我這麼想著。

“媽,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想回味下小時候的味道……”我撓著頭,咚咚咚感覺能聽見自己心跳。

“你都沒換洗衣服吧,把衣服脫了放外面。”她說著便自己走進了浴室。

在我窸窸窣窣脫掉T恤和長褲時,我隔著磨砂玻璃門看見母親脫掉了她長裙,輕輕抬腿又褪下了短褲,然後解開了bra,赤裸的背影在磨砂玻璃上成了一堆馬賽克。

我懷著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推開了玻璃門,母親剛好卸掉扎頭髮的皮筋,烏黑的齊肩發一甩蓋住了雪白的後頸。

母親的身材是是比較苗條的,但她比例一般,不是那種誇張的大胸細腰翹臀。乳房盈盈一握的樣子大概只有B杯,腰有點曲線,彎腰的時候腹部有些贅肉,臀部不大,但比較飽滿,大小腿比較勻稱。

我後來才知道,我母親其實屬於那種穿寬鬆衣服不顯身材,但穿那種比較緊身的比如瑜伽褲牛仔褲,緊身T恤,她的曲線就比較好看了。

而她卻很少穿緊身的,用她的話說就是不舒服,勒得慌。

我推門進去除了看見了赤裸的母親,還從側面看到了她下體稀疏的陰毛,但我只瞟了一眼便挪開了。

“林林,你等下,我幫你搓背。”我從她背後經過,想直接打開花灑去洗澡。她扭頭看見我,便噗嗤一笑,“你穿著短褲怎麼洗澡啊。”

“媽……我也是大人了啊……”,我感覺臉上火燒一般發燙,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哈哈哈,林林還害羞哇,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她捂著嘴笑道,彷彿沒有一絲尷尬,但我也沒有看她表情。

她走到我身邊,先用花灑調了調水溫,在手上試了試,便說,

“林林,把短褲脫掉,我要開頂噴了。”

我沒說話,彎下腰把短褲脫掉,然後蹲下來,這樣她看不到我已經硬得發脹的老二。我其實可以完全拒絕她的要求,但是我不知道為何又帶著一點期待。

她打開了頂噴,還帶著音樂,我承認我這個土鱉第一次用這麼高級的浴室,溫暖的熱水從吊頂的方形花灑噴瀉而下,一種淋雨的感覺讓我舒服得四肢毛孔張開,暫時忘卻了這尷尬。

“媽,這浴室真高級,還有浴缸,我只在網上看過。”

“哈哈,林林,以後媽帶你慢慢體驗體驗。”

她手按壓了一些沐浴乳,一手關掉頂噴,然後手搓了幾下,

“林林,站起來,不然我沒法幫你洗。”

我應聲站直了身子,想雙手遮一下胯部,但又轉念一想,我這樣是不是顯得太齷齪了。那時候家庭邊界感可能沒現在這麼強烈,比如我宿舍隔壁的同學就曾公開說過他母親大學時還幫他洗澡。

所以我也就裝作自然的自己擠了點洗頭膏搓頭髮,我母親手掌輕柔地刮搓著我的背部,接著有用毛巾反覆搓,那批垢細細的一條條的滾落,或者黏在毛巾上。

“是不是沒人幫你搓過澡啊……”母親柔聲問道。

“沒有,我好小的時候就自己洗澡了。”

聽到我這麼說母親的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背,讓我有點起雞皮疙瘩,又有點微微觸電的感覺。

她又擠了一些沐浴露,在我背上揉搓了一陣後,再用頂噴沖洗,我的洗髮水泡沫也順著水流往下流了一身。

“媽,我也幫你搓下吧。”我衝乾淨後感覺母親在身後給自己摸沐浴露,便小心翼翼詢問道。

“好啊,謝謝林林。”她沒有猶豫輕聲答應著。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對母親這種掛在嘴邊的客氣有點不習慣,我們老家親人之間說這兩個字跟觸犯天條一般。

母親的背很乾淨,沒有搓出什麼,我便簡單清洗了一番。幫她沖洗之後乾淨之後,她背對著我,我們各自洗自己的前面。

在花灑下衝著,伴隨著輕柔的鋼琴樂,感受那細細的水滴撒過皮膚,對我來講也是一種沉靜式的享受。

看著母親光滑的脊背,水滴掛在柔美的曲線上,回味著剛剛那細膩的觸感,我承認我有點失了智。藉著水聲掩飾著自己劇烈地喘息,我手微顫著再一次附上了母親的背。

她低著頭,任由那淋浴衝著,沒有說話。

我雙手在她背上輕柔地來回撫摸著,一會兒後穿過腰間便抱住了她,我感覺到她的心跳也在加快,耳後根不知是不是因為水溫太高而有點發紅,漸漸地紅到了她的臉頰。

我在她腹部的手掌試探著來回畫圈,向上輕輕拂過時拇指已經輕輕剮蹭到了她的乳房下沿,她的雙手交叉蓋在自己私部。

我試探幾次後,一隻手就覆上了那柔軟的乳房。下身脹得有點發痛了。

“林林……”她的聲音顫抖了,一隻手按在我手背上,我不敢繼續了。

“媽……對不起……我只是……想摸摸啥感覺。”我囁嚅道。正當我要抽手時,她的手卻猶豫了一下又鬆開。

我似讀懂了這暗示一般,一手學著AV裡那樣開始揉捏著她的乳房,還時不時撥弄一下那葡萄粒,過不多久,她的乳頭便有點發硬了,我又揉搓起了另一隻。

覺得還不過癮,便把發硬的下身貼住了她的臀,母親的身體抖了一下,一隻手推向我的胯,像是要把我推走。

“林林,別這樣……我是你媽媽。”她顫聲說道。

“對……對不起……”

我鬆開了,轉身去到洗漱間擦乾了身上的水,便穿上衣服坐在床沿,雙手蓋著臉,內心不停在質問自己——“你在幹些什麼啊”

母親再出來時我沒看她,我也不敢看,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無顏面對媽媽。

“林林,睡覺吧。”

她躺下後,朝我輕聲說了句。我哦了一身,便背對著她,躺在床沿邊邊上。順手把燈關掉了,唯有黑暗是我此刻的遮羞布。

但我沒有睡著,也不敢動,卻一秒萬念,想著母親會不會離開我,我們母子會不會從此又形同路人,我在他心裡是不是徹底沒了形象,我是不是個變態,今後還怎麼相處……

“林林,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以為你還是那個孩子,你不要想太多。”

我從她說話的聲音判斷出來,黑暗中母親一直是臉朝著我的。

“媽……你會不會……從此不要我了啊。”我吞吞吐吐地問道。

“傻孩子,你是媽媽的孩子,媽怎麼會不要你呢。”她依然是那種溫婉的語調。

“可是我覺得我不配擁有你這麼好的媽媽,我是個禽獸。”

“別妄自菲薄,你看到女人的裸體,起心動念很正常,我們沒有發生什麼。不要有愧疚感。”

我這時候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轉過身去,悄聲說道:

“媽,如果我執念已深呢?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吸引了,是那種碰到意中人的感覺。”

她沒有說話,良久後問我是否談過戀愛,我說談過,她又問我談戀愛和跟她相處有區別是什麼,我說跟媽媽在一起更舒適,初戀是悸動。

“你是不是看過一些這方面的小說或者那種電影啊?”她追問道

“沒怎麼看過,我看av都是正常題材的,就高中看過一部,叫《魔之時刻》。”

“林林,那個電影我也看過,其實我剛剛可以不拒絕你,對我來講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沒什麼損失”,她說這大跌眼鏡的話卻如喝水一般順暢,黑暗中觀察了一下我後繼續說道,

“但那樣我就不配做一個母親,與禽獸沒有差別。我是你的媽媽,有教育好你的責任。我也看過很多書,知道母子間這種異樣的情感很正常,特別是我們這種長時間分離的,彼此的吸引力會更強”,我從音調判斷母親有點動情了。

“從你出現在我眼前那一刻,我就把你視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說第一眼看到我就被我吸引了,不是我有多漂亮,你以後會碰到很多漂亮女孩,而是我們天生這種彼此的吸引力,但我不能放任這種感情,一步錯步步錯,在你不成熟的情況下,只會害了你,你以後會恨我,比恨你爸還恨我。如果你一年,兩年,三年後還對我有這種執念,我們到時候再說。你懂我意思嗎?我不是讓你等我兩三年,是……讓你去體驗除我之外的生活……”

母親說到最後帶點哭腔,她不是委屈,她是覺得錯的可能是她。

“媽,你別難過,是我錯了,是我不懂得珍惜你對我的愛。”我那一刻內疚無比,我有一個這麼好的母親,竟然還打她肉體的主意,真是禽獸不如。

“好了,林林,我們還是跟之前一樣,這件事就算它過去了,好嗎?”

“好的,媽,剛從你的話裡好像對亂倫並不是反感?”我內心稍微有點震驚。

“你知道發生亂倫最多的是什麼家庭嗎?”

“單親?農村?”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錯了,是知識家庭。”我媽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繼續說道,“因為認知比較深刻的,都知道禁止亂倫就是為了規範社會的家庭秩序,其次才是為了避免近親繁殖。”

“媽,你懂得真多,我啥都不知道。”

從這段時間的交流中,有時候談一些問題,我媽給出的觀點老是能震驚我的三觀。

"啥都不知道,你還敢亂來。"她嗔怪道,但似乎並沒有真正的生氣。

我又好奇地問她為什麼會懂得這麼多,她笑呵呵說很多文學作品裡都有亂倫的描寫,並讓我業餘時間一定要多看書。

她也大概明白了我的尷尬處境,大方地提醒我去廁所自己解決。

那一晚我母親的處理手段是高明的,因為她從我的動作看出我是慾望驅使,而我對這方面的考慮確實如一張白紙一樣,我沒考慮過我跨過那條線的後果,當然更沒考慮過她。

如果那一晚真的發生了,我可能會陷入對自我認知的迷茫,對兩性關係如何相處都沒弄清楚的我,竟然直接就想越過新手教程挑戰高階boss。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擾亂我們母子關係的節奏,她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也成了我最好的人生導師。

辭去那個又苦又累還受委屈的JB兼職後,我整個大學生涯都沒有再接觸這種無意義的出賣體力的工作。在一眾打遊戲,談戀愛的同學中,我扎進了圖書館。根據我媽的建議,我去學校附近辦了個健身卡,知識改變內在,擼鐵塑造外形。

寒假回到家時,我爺爺奶奶都笑呵呵地說我長肉了,這也讓我有了一點小小的成就感。

我家過年依然是平平淡淡,弄兩個菜放放炮,只不過這一年我沒讓二老動手了,我自己去趕集,買食材,準備了兩天,當像模像樣的六個菜端上桌時,爺爺奶奶自然是讚不絕口。

這一頓年夜飯,他倆都沒有像往年一樣提到黃國柱,無論是叨唸還是責怪,我奶奶知道我跟他是沒有感情,可能不忍心在這樣喜慶的氛圍讓我不開心,相反還問了關於我媽的一些問題,提到我媽,我就一臉春風。

老村長的孫女大年初三晚上邀請我去她家吃飯,還有另外幾個發小,其實她每年都叫了,我這年是第一次去,老同學見面,各自寒暄一番。

老村長在裡屋烤著火,已經不認識我了,當然他也忘卻了所有人,包括他孫女。

“鬱林,你變了。”在村支書家的臺階上,軍子戴著個眼鏡,雙手插兜笑看著我。

他從初中就去了省城上學,每年過年都會回老家過年。其實村裡混得最好的是他家,第一臺電視,第一家進城,還在省城買房安家。

同樣是玩泥巴的小屁孩,更高的起點造就了迥然不同的命運,比如他就能在中南大學讀書,我們村第一個985大學生。也是村支書女兒的夢中情人。

“是嗎?我感覺沒啥變化啊,你的變化挺大的。”我回答著他。

“是的,鬱林,你變得不像農村小孩了,跟我一樣。”他嘆了口氣,“我們學著城裡人的樣子,但忘卻了根在哪裡。”

“根他媽的在你胯下。”我沒有配合他的無病呻吟,他哈哈哈哈笑得前仰後合,錘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們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但是我那天卻笑不出來,因為吃完飯回去得知我爺爺摔了一跤。我奶奶說是他弄柴火的時候絆倒了,我看著躺在那老木架床上輕哼的爺爺,堅持要送去醫院,但是爺爺那一生要強的性格讓我無可奈何。

“林崽,爺爺身體好,一輩子沒去過醫院,我這次也不會去,你不要逼我……”

我再也無法忍耐,哽咽著趴在他的床前,握著那幾乎只剩下骨頭的手——

“爺爺,求求你了,你跟我去吧,求求你……”

“我不去。”他輕聲唸叨著,抽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那是他最後一次摸我的頭。

我想休學在家照顧我爺爺,但是我奶奶和我媽都不同意,我媽破天荒的第一次罵了我,但沒有很難聽那種,說啥我拎不清輕重,我不願意讓她傷心,我還是去了學校。

作為折衷,我媽託我奶奶在村裡請了一個人照顧爺爺,一個月500塊。我奶奶哭哭啼啼地電話裡對她說:

“曉琴,你要還是我兒媳多好……”

我對這句話很反感,覺得奶奶是老糊塗了。

不過照顧我爺爺的人最後也沒有拿滿500塊,因為一個月不到我爺爺就去世了,病痛並沒有折磨他很久,但他走得那幾天很痛苦,我幾乎天天給他打電話,電話裡的聲音讓我耳不忍聞。

奶奶說,她不知道爺爺什麼時候走的,第二天起來才發現。

但我知道,因為那天晚上我四點多我有個未接來電,那是我爺爺第一次給我打電話。

我從泉州回到家時,的士進了村口後不久就聽到了遠遠傳來的哀樂,家裡的靈堂已經搭起來了,黃國柱穿著孝服坐在家門口。

我瞅了他一眼,招呼都沒打。據說還是木匠聯繫到他老婆,木匠老婆再聯繫到他的,這麼多年,他跟家裡一個直接的聯繫方式都沒有。

爺爺的葬禮很簡單,按照農村的儀式走了個過場,送葬的隊伍也不長,我們家親戚本來就不多。加上黃國柱這次打了個摩的回來,就更撐不起場面了。

不過我對這一切是不在乎的,從爺爺走的那一刻,這世界跟他無關了。

“聽說你去你媽那邊了?”下葬覆土後,我跟黃國柱坐在新鮮泥土堆砌的墳前,他抽著煙問我。

“嗯,我沒辦法。”

“你恨我,我知道。”他盯著我看,彷彿不認識一樣。

我沒有立馬回答他,我在想一句適合表達我對他的感情的話。

“如果我對你連恨都沒有了,你會不會覺得更悲哀。”

“靠!文化人!”他只簡單地說了四個字。

“我要去上學了,你自己處理你留下來的爛攤子。”我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不想跟他多廢話。

“你小子是不是想跟你媽姓陳。”

我不想去分辨他是嘲諷還是質問,他沒有資格。

“我跟我爺爺姓!”拋下這句後我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狗東西!你個白眼狼!我盡心盡力送你上市區高中我他媽的算啥!”身後傳來他的歇斯底里,我很樂意,用現在的話說,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