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還有個如此風姿綽約顏色不減的漂亮婆婆,怪不得,還有那個大帥哥,叫周曉。
許博居然還有個當服裝設計師的發小,怎麼沒聽他提起過?
這一老一少。
雖然差著輩分,可說說笑笑間總透著某種默契……
而且看上去怎麼就那麼登對呢!
如果不是兩家早有淵源,又多了一層師生關係,說是姐弟戀恐怕也有人信。
望著譚阿姨身姿優雅的背影越走越遠,程歸雁連著冒出好幾個念頭,等意識到自己不怎麼著調的窺探之心,在聯想到自己身上,不禁有些汗顏,於是試著調侃:
“遇到這麼漂亮的婆婆,你肯定很有壓力吧?”
“可不是麼!”
此刻的婧主子早奪過菜單,把服務生叫到了跟前,正殺伐果斷的指點江山。
只不過,那兩只通紅的小耳朵還是暴露了她的故作鎮定,聽見問話濃睫一翻,正好訕笑著借坡下驢:
“每次見到她呀!
我都像覲見太后老佛爺似的。
總感覺自個兒不是明媒正娶的許家兒媳婦兒,倒像是被某人從窯子裏撈回來的,咯咯咯……”
雖然自黑的尺度有那麼點兒超凡脫俗,比方打得卻很是貼切,跟程歸雁的觀感絲毫不差。
在這之前,婆婆這兩個字對她不說八竿子打不著,也是相當陌生的。
如果非要擔綱這樣的角色,恐怕也只有嵐姨了。
畢竟在她心裏……
那個永遠發著光熱的存在幾乎承載著所有來自長輩的關懷。
不過顯而易見,剛剛這位至少在顏值上不輸嵐姨的長輩才是貨真價實的婆婆。
那種熱絡中隔著距離,讓人受寵若驚又如履薄冰的感覺……
即便不通世事的小姑娘也足以在幾句對答中對做媳婦的潛規則有所領悟。
相比之下,自己接了嵐姨的班,直接升格為後媽兼岳母,也不失為一種福氣。
“我是說顏值啦!”
程仙子素有好生之德,見那妖精笑過之後若有所思的模樣我見猶憐,主動把話頭引向廣大讀者喜聞樂見的方向:
“等咱們到了她這個歲數,要是還能有帥小夥兒願意陪著逛街,還不擔心被搶了風頭,就知足了!”
“呦!這輩子的嗯還沒報,就惦記下輩子的帥小夥啦?”
一聽這話就該知道好人做不得。
那個妖精的嘴皮子犀利得三個秦可依也擋不住,剛喘了口氣就惹得好人想把她掐死。
程歸雁小臉瞬間紅透,狠狠的瞪了對面一眼。
“你以為誰都像你呢!
吃著碗裏的還占著鍋裏的。
我不說你……”
說到一半,程歸雁才意識到旁邊站了個服務生,抬眼一瞧……
那小孩兒模樣挺周正,就是臉頰上冒著幾顆青春痘,眼神兒亂飄不說,笑得也有些魂不守舍。
祁婧似乎也察覺到了尷尬,乾淨俐落的點好了菜,把小夥子打發走了才心懷鬼胎的笑望過來:
“帥吧?”
“誰啊?”
程仙子被盯得有點失魂落魄。
“周曉唄!”
祁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大眼睛翻起一抹諧謔,“長這麼大,我就沒見過比他更帥的男人。
嗯——不過他這樣的,用帥這個字兒好像不太合適,應該叫——俊!
叫——男人的妖豔!
咯咯咯……你說實話,剛才是不是有種驚鴻一瞥的感覺?”
程歸雁不得不承認……
那妖精的一張小嘴兒不僅言辭犀利而且形容精准,幾乎當了一把自己的嘴替。
不過,仍不敢撤下戒備之心,只矜持一笑:
“一個好看的男人而已,沒你說得那麼誇張吧?”
“好看……還不夠麼?”
這一瞬,祁婧還笑得像個色中女鬼,下一秒,眼神就變了:
“當然了,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我倒是想請教歸雁姐,好看又勇敢的弟弟和偉岸又慈祥的大叔,你……更鐘意哪一款啊?”
雖說仍未離開男人,可彎兒拐得不可謂不急。
這回再裝糊塗,不知人家問的是誰,鐘意的是什麼,就未免太沒誠意了。
程歸雁把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紅得宜喜宜嗔,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那個細雨送歸的午夜分別之後,程歸雁一直都是平靜的,也是心安的。
她所求素來不多,卻得到了太多的恩寵與饋贈。
探親這一遭雖然風波不小,卻也扎扎實實的享受了幾度酣暢纏綿……
甚至可以說刻骨銘心的男歡女愛,也應該知足了。
況且,那個好看又勇敢的弟弟也很懂事……
不僅毫不拖泥帶水的成全……
而且一直保持著屬於姐弟的那份親密。
在老秦的壽誕上……
他雖然沒怎麼跟她說話,可那份遊刃有餘,毫無掛礙的輕鬆感覺依然在,僅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都能感受得到。
沒錯,一切都跟理想中的一樣歲月靜好,不見半點不和諧的跡象。
然而,當她生平第二次把脫得精光的自己送進另一個比父親更像親人的男人的被窩兒,被一雙難抑激動的大手握住奶脯的刹那,眼前還是出現了一雙眼窩微陷的清亮眸子。
意識到不再有拒絕的餘地,老師總算在足以驚心動魄的肌膚相親之後妥協了。
畢竟,他是個剛剛恢復了性功能的男人。
更何況多年以前……
他也曾驚才絕豔,風流倜儻,征服過一位女神的芳心,帶給她神魂皆醉的快活……
歲月不饒人……
他的皮膚有些鬆弛了,氣息似乎也不如年輕人暢旺熱烈。
不過,那並不影響在雄性十足的擁攬中,健碩的肌肉和粗壯的骨骼所帶來的壓迫感。
是的,這就是老師留給她最深的印象,出乎意料的強壯,也是她為那個妖精之前的提問準備的回答。
而這份印象之所以足夠深刻,除了一個人……
她誰也不會說。
那是一種被鋼絲纏繞勒緊般的害怕。
鋼絲的另一端……
仿佛墜著一個經年累月的噩夢。
夢裏的所有細節都被她再次還原著,可她卻不得不告訴自己要拋下,要忘記,要……
究竟要什麼,能否要得到,她自己也說不出來……
可是當那雙眸子出現之後,她終於找到了一樣,是快樂!
是男歡女愛,雨露承歡的快樂!
沒想到,真的起了作用。
恐懼消失了,迅速清晰的是來自老師親人般的熟悉,和男人獨有的陌生。
在那雙眸子洞悉一切的注視下,兩者極度危險的混合在了一起,只欠一根點燃引信的火柴……
值得慶倖的是……
無論足夠溫柔的動作,還是極具耐心的等待,都證明了老師是一根經驗老到的資深火柴。
在赤裸相對默默無言的被窩裏,所有的逗引和試探都是舒緩的,也是熱情的……
而那具美輪美奐的肉體在如獲至寶的愛撫下開始發燒,顫亂的喘息,大把大把的出汗。
而這一切,都被那雙眸子盡收眼底,並且為之推波助瀾翻江倒海。
那樣的目光,之前居然未曾留意,卻在這樣的一刻在想像中無比清晰的昭示。
沒錯,他就是喜歡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像在調戲姐姐,又似憐惜任性的女兒,好像無論做什麼……
他都會無條件的接受,鼓勵,報以輕鬆一笑。
即便是在肉欲蒸騰的激情時刻,眸光火熱的某個瞬間,那份寵愛與縱容依然會鼓勵著她放浪形骸,引吭高歌,予取予求,欲仙欲死。
現在,她要跟另一個男人做愛了……
而且,還是個足以做自己父親的老頭兒!
徹徹底底的敞開自己,讓他進入這副剛剛被開拓好了的身子,用他老當益壯的傢伙,帶給自己欲罷不能的快樂。
看到麼?
他也喜歡撫摸我的頭髮,揉我的奶子……
老師的吻很輕,也很熱,似乎處處加著小心,準確又及時的抵達每一處敏感帶,卻唯獨掠過了雙唇。
或許,他竟老奸巨猾洞若觀火,早已察覺了女學生溢出唇邊的一抹笑意吧!
而她借由心無旁騖的咻咻嬌喘沒有刻意給予提醒,口中的唾液卻又甜又黏,腦子裏全是四片嘴唇不分彼此的舔吮糾纏。
心甘情願和情不自禁,終究還是有所區別的。
當整個身子都在老師雄壯的壓迫下擺好了姿勢,程歸雁默念著這句話閉上了眼睛,耳邊除了一粗一細兩個灼熱的喘息,還傳來一個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維持淡定的聲音:
“那我……可來啦!”
女學生揚起下巴,酥胸起伏,急切切又嬌怯怯的點了點頭。
沒人知道,自薦枕席的騷穴裏其實早已洪水氾濫欲火中燒。
而在頃刻之間,遍佈鵝卵石的橋洞裏那不由分說奮勇挺進的畫面已經不知在腦袋裏回放了多少遍。
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有點怕。
越是覺察到老師的珍視愛護之心,反而越怕。
心底裏有個聲音驚慌失措的呼喚著:
“看啊!
他要來了,來要我了,能不能……能不能再那樣對我笑一笑,就當是鼓勵!”
終於,碩大的菇頭抵住了穴口。
雙臂不自覺的摟住老人肩頸的同時,心有靈犀的腰胯居然忍無可忍的向上微微迎湊著。
這讓她又感到一絲羞恥。
然而,當男人的象徵不容置疑的犁開花唇,撐滿濕滑逼仄的膣腔,誇張的撕裂感立馬讓她意識到自己完全低估了老師的尺寸。
“嗚——”
咬緊牙關也無法抑制的嬌吟破口而出,繃到尾音時,最初的痛楚已經微乎其微,緊跟其後的是洞徹全身的充盈著驚詫的巨大滿足。
也正是在那一刻,她產生了一種不無驚異的錯覺——是不是……是不是兩個男人的傢伙一起捅進了身體裏?
而此刻的自己……
這幅不堪針砭的狼狽相兒。
如果真叫他看見了,不知……不知又會用怎樣的眼神兒看過來……
或許是過於粗壯,抽送實在艱難,老師的動作一直都很慢。
根本不像那個傢伙,上下翻飛宛若遊龍,紅著眼睛好像要把表姐的身子搗碎,然後像人形水袋拋向欲海虛空,老師的攻勢毫無花巧,卻一下是一下的不斷堆疊著快感。
在終於成就好事的歡喜助推下,大膽領略著完全不一樣的粗壯和執著,淵源不斷的快感還是輕而易舉的將身體推向了快樂無法承載的崩潰邊緣。
她是被一點一點的逼落懸崖,突然踏空之後再起飛的。
受驚般的叫聲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而大股大股的濃精在體內噴射的感覺……
仿佛胡亂烙進身體裏的歸屬印記……
說實話,那感受究竟是墜落還是飛翔,失意還是滿足,根本分不清,只覺得讓人上癮。
而在天旋地轉的極樂時空裏,男人的眼眸總算倏忽飄遠,只留下一抹笑意,在快樂的餘韻裏絲絲縷縷的飄蕩著。
或許,這也算是一種不一樣的告別吧!
當那脹鼓鼓的東西漸漸消軟,終於退出身體,壯碩的身軀疲憊的歪倒,程歸雁睜開眼睛。
借著床頭的光亮……
她望向幽深昏暗的天花板,生平第一次體悟到了某種身份感……
仿佛在這片屋簷下,只有睡在這個老頭兒的身旁,才算是名正言順的秦夫人,女主人。
看來,這就是自己此生的歸宿了。
當然,也是自己心甘情願的選擇。
雖然心頭仍舊縈繞著一絲絲的失落……
當那股邁進新境界的喜悅之情悄無聲息的冒將出來,洋溢在潮紅未退的如花雪靨上。
程歸雁仍情不自禁的為自己的勇敢悄悄喝了一聲彩,又對著虛空默默的念了句:
“謝謝你!
我不能太貪心。”
蜿蜒的熱流自花瓣間汩溢而出,雙腿下意識的並緊。
恰在這時,老師的胳膊穿入頸側,從背後摟住了她,“生寶寶”三個字也就在這一刻的溫情脈脈中跳進了心坎兒。
剛成為名正言順的秦夫人,就要準備當媽媽了麼?
尚未完全減速的血液衝擊著程歸雁的腦回路,一時之間,莫名期待著有人能說點什麼。
然而萬萬沒想到,僵持了足有十分鐘,老秦同志打破沉默的一句話差點兒讓她的心跳出腔子……
“偉岸——又慈祥的——大叔……原來,老秦在你眼裏是這樣的麼?”
明知道自己的臉肉眼可見的再次飆紅,程仙子依然撐持著慢條斯理的答非所問。
也不知為什麼,今兒晚上在這個比自己小了六七歲的小妖精面前,忽然開始在意起自己為老不尊的姿態來了。
“難道秦教授不是……”
說到一半,祁婧突然探身扒住了桌沿兒,雙臂夾住兩個足實的大奶子比突然提高的調門兒更加驚心動魄:
“誒——呦——喂!
他該不會……嘻嘻!
你不會也喜歡粗暴型的吧?”
“啊呸!
怪不得可依都管她叫祁大奶呢!”
聽了這樣的混賬話,饒是仙子脾性好也忍不住無良腹誹外加翻白眼兒。
和盤托出的衝動已經頂上了腦門兒,怎奈讓她有恃無恐放輕鬆的傢伙不肯路面,思來想去終覺不妥,只捱著無限嬌羞勉強嘟噥出了幾個字:
“你以為德高望重就……不調皮了?”
這一回祁大奶不再好奇探身,而是乾脆起立換到程仙子的身旁。
忽閃的濃睫下眼波流動,倒映著窗外的車流燈火……
仿佛演繹著一出異彩紛呈百無禁忌的人間大戲。
“怎麼跟你調皮了?
誒呀麻利兒的,不許你跟我打埋伏,快,老實交代!”
“幹嘛啊?
一個壞老頭兒而已,看把你激動的……”
說不激動……
那絕對是秦夫人硬撐。
不過此時此刻,在城市的另一端,激動已經不足以形容一個人的心潮澎湃了。
許副總敲門的手,竟然都是抖的。
說起來真是汗顏。
雖不敢自詡閱盡人間絕色,經歷過兩位觀音大士的調理之後,怎麼也足可躋身遊戲花叢的高手之列了,卻還是頭一遭在夜色的掩護下登門拜訪。
而且這一遭要深入探索的,還是如此戒備森嚴的部隊大院。
外來車輛需要登記,不光要備註來訪者的個人資訊,受訪者也要白紙黑字的寫明。
許博一邊寫下林阿姨的芳名和門牌號,一邊留心著警衛的臉色,生怕被人窺破玄機。
待到終於得以放行,儼然從如臨大敵轉成了如蒙大赦,受了站崗的兵哥哥一記軍禮之後,臉皮子燒得像個色情間諜,深入敵後的緊張感一直追到小樓的臺階下。
那一大捧紅玫瑰……
他是用外套蓋著挾帶進小樓的。
不是拿不出手,而是害怕環繞周遭的一個個窗戶裏萬一藏著窺探的眼睛,白白給林阿姨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玫瑰送美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不會錯的。
他特意沒有讓花店的姑娘拿什麼滿天星薰衣草做陪襯,實打實的九十九朵。
也並非藏著什麼寓意,就是覺得夠多夠熱烈,也只有那不摻星點雜色的一捧殷紅才配得上阿黛的天人品貌。
寬敞的樓道裏跟早上一樣,空曠而安靜,像一座遠離繁華的宮殿。
大約住在這裏的人都身居高位,平日裏或忙於公務或深居簡出,並無餘暇他顧,自然難得聽見半點市井俗常的聒噪。
一步一步的登上樓梯……
許博幾乎無法抑制心中的期待。
事實上這一路乃至一整天來。
他都無法停止一遍又一遍的臆測,遐想……這頓飯到底會怎麼吃?
玫瑰有了,會不會點亮情欲搖曳的燭光?
甚至在腦子裏排練起進門時各式各樣的,或輕佻或深情的開場白。
當然,這不是個毛頭小子在發春。
實在……實在是這個大院……
這棟小樓都太過陌生……
無論專屬軍旅的莊嚴,還是背後由權力輻射出的冷酷,都無法讓人不肅斂屏息,太不適合私會情郎了。
況且,雖已被逼著改叫阿黛……
那畢竟是小嶽的媽媽,能一親芳澤完全是因為家裏那一大一小兩只么蛾子,再美再誘人總是一方長輩……
這樣貿然闖進她日常起居的家裏……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
難道初開久曠之身……
她只是缺一個龍精虎猛又懂得調情的床伴麼?
倘若只是如此,憑她……為何要等到今時今日?
門裏傳來清脆的腳步聲。
那是唯有足夠纖細,又足夠堅硬的鞋跟敲擊地板才會發出的聲音。
——在自己家裏為什麼要穿高跟鞋?
許博的腦袋裏第一時間閃過一雙嬌嫩修長的豆蔻小腳,狂野的遐想立馬蘇醒,在褲襠裏亂竄起來。
門開了。
不是被人推開,而是“哢噠”一聲,好像有人在裏面只用一根小拇指勾動了某個機關,燈光從鬆開的縫隙裏暖融融的流了出來。
許博捧著花,握住外面的手柄輕輕一拉,果然,搶先佔據視野的是一雙亮晶晶的玫紅色高跟鞋。
腦子裏正晃蕩著的那雙小腳剛剛好的落進鞋裏,乖乖的併攏著,小巧尖銳的鞋面兒像極了兩顆相連的心,妖豔而美好。
阿黛穿了一條乳白色的無袖連衣裙,毫無花巧的修身剪裁纖秾合度,將至臻完美的身體曲線演繹得山水相依玲瓏浮凸。
裙子的大半,包括深V的領口都被一條碎花荷葉邊的小圍裙遮住了。
所幸這條藝術品最富韻致的弧形裙擺並未逃過許色狼的獨具慧眼。
剛剛壓過膝蓋的長度,只露出大腿三分之二的中式開叉,都讓這條頗具青春極簡風的裙子保留了三分端莊雅致,又絕不吝嗇豐熟妖冶的極致誘惑。
她顯然正在下廚,卻是精心打扮好了的。
妝容不似出門時那樣醒目靚麗,更添了居家休閒天然去雕飾的清透溫婉……
尤其被玫瑰映亮的俏臉上,水汪汪的秋瞳宜喜又似嗔,剛要咬住朱砂色的唇瓣,卻被抑制不住的笑意打斷,微不可查的撇了一下。
花照美人,人迷美色……
許博怎麼也沒想到,只一個照面兒,只看她撇了撇嘴,勾魂般的誘惑已然撲面而來,鑽進了五官七竅……
準備了一肚子的客套話半個字都說不出來,連先邁哪只腳都特麼忘了,只剩下“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感應氣機從來是女人的天性,林黛亦也聽到了那心跳似的,去接花束的手只抬了一半,笑容便凝住了,再去看男人的眼睛,居然再也無法移開視線。
氣息一陣艱難的顫抖之後,臉被瞬間憋得通紅……
“你……來早了,牛……牛排還沒……嗚嗚——”
隨著房門“砰”的一聲關閉,玫瑰花瓣猝不及防,被壓碎在花圍裙包裹的胸脯上,重壓下來的除了男人粗獷的懷抱,還有熾熱喘息中的野狼之吻。
還吃什麼牛排,點什麼蠟燭?
什麼部隊大院,兄弟的親媽?
這一刻,只有天雷勾動地火,野獸遇到了美嬌娘!
許博不由分說,一矮身便撈住來不及逃脫的腿彎,把阿黛輕飄飄的抱了起來……
腦子裏只燃燒著四個字——
直奔主題!
“唔唔——你唔……你慢點兒唔唔……裙子都唔嗯……都皺了……嗯哼——”
聽見了嗎?
阿黛只說要慢點兒,別弄皺了裙子。
慢點兒的意思就是願意的,喜歡的,都是你的,別那麼猴急,太急躁會弄皺裙子,裙子弄皺了就不漂亮了,不好勾引男人了……可是為什麼……
她自己喘得比誰都著急,摟得比誰都緊,吻得比誰都……黏糊?
許博只在穿衣鏡前稍稍停頓,肝膽神魂就被鏡中那個長髮飄垂引頸就吻的妖冶身姿撞了一個趔趄,欲望之火燎得他獸性勃發血往上湧,左右顧盼之後,還是選擇了更加寬敞明亮的客廳。
寬大的沙發堪比一張小床,兩個人摟抱著跌了進去,可愛的阿黛被壓得一聲嬌哼卻未捨得放開男人的舌頭。
揉散的花束橫七豎八落了一地,卻不及此起彼伏的呼吸更加繽紛繚亂。
“唔——我的花兒……”
“你就是這世上……最嬌豔的花……”
“油嘴唔——唔……滑舌……你嗚嗚……就是欺負唔——人來的……嗯——嗯——哼哼……”
“就欺負你了!”
這一提醒……
許博的大手也不再安分,一把扶住圍裙下的嬌彈乳根,虎口微微用力立時捏得美人酥軟吟哦,“是你請我來的,活該……你挨欺負……”
“唔唔——唔……你個……壞小子!”
癡狂而沉醉的親吻從如饑似渴的吮吸漸漸過度到柔情蜜意的哺喂,兩副交疊相擁的身體已經深深陷入了彼此。
許博從來不曾在一次親嘴兒的過程中消耗過如此多的體力,得到過這麼強烈的生理滿足……
只覺得懷中柔若無骨的身子散發出的熱情,已然把自己的骨頭浸透了,煨軟了,只有一個地方硬得發疼,無處安放。
奇怪的是,饒是欲火焚仍,激情未退……
他卻不再心急火燎,一面跟阿黛鼻尖兒對著鼻尖兒的淺嘗輕啜,另一面胸懷與指掌的感知越來越敏銳,發誓要把這塊美得令人望而卻步的天鵝肉好好炮製。
野獸壓制住了阿黛的身子,卻無法壓住她劇烈起伏的呼吸。
親抵貼合的距離,小臉明明紅得嬌豔欲滴,卻一瞬也不曾躲開男人的目光。
又香又暖的氣息烘乾了口唇,一次又一次的迎合著另一張火熱粘稠的嘴巴,忙活了半天也沒能把彼此潤得更濕。
“你跟別人……也這麼……撈不著似的?”
對性事的生澀絲毫不減林阿姨言辭間的鋒芒……
許博對此已經有所體悟,只是仍被她的直擊靈魂刺激得心火上揚。
“別人?
別人有你這麼……這麼英姿颯爽,又柔情似水麼?”
雖然兩個成語都是臨時抓來充數的,林阿姨還是被逗得嬌軀一顫笑靨如花……
而且充分領會了其中要旨:
“我做事向來……向來乾脆,從不拖泥……”
話沒說完,“嗤”的一聲輕響,男人居然找到了腰側的拉鏈,一只溫暖的大手輕車熟路的伸了進去,根本來不及阻擋。
柔韌纖薄的腰腹不堪一握,再次招來躥遍周身的僵直酥軟,喘息驟然加深。
那一把細滑嬌腴的小腰,直接把許博的手掌給融化了。
按說昨天摸黑的探索該更刺激,印象更深刻,可那畢竟是趁火打劫。
此刻的氛圍和心境已經截然不同……
他不但更加放肆大膽……
而且脈脈含情的四目交匯間。
每一次得寸進尺的把玩,都能聽見欲海生波的妖異吟唱,一層接一層的迷霧漸漸蒙蔽了阿黛眸底的清光。
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哪怕刹那的迷茫銷魂都可令她的盛世美顏羽化升仙……
而那副越來越不甘寂寞的身子,正在淫欲深淵裏頻頻掙扎。
“嗯——許……許博……”
“什麼?”
許博叼住半盞朱唇,拇指按住不停起伏的臍窩一轉,整個手掌緩緩下移,去尋找記憶中的神秘叢林。
林阿姨不知是抵觸還是期待,緊握住男人的手臂,不無緊張的抬眼張望。
南邊的側窗開著,半透明的窗紗駕馭著入夜的涼風曼妙起舞,卻無法拂去她鼻窪鬢角的細密汗珠兒。
仿佛下了一場決心,雙眸明滅間熱情飽滿的望向男人:
“幫我……脫了吧!
要不……真要被你弄皺了……”
誰知如此坦誠的交代並未等來波不急待的上下其手……
不僅如此,明明兩根手指已經探入內褲邊緣,男人的手掌也停下不動了,只剩下混雜著疑惑與驚奇的目光探照燈一樣直射過來。
第一次,阿黛眼神兒一飄躲了開去,半含羞惱的臉皮兒幾乎燒著了,忍笑的貝齒眼看就要把櫻顆似的唇瓣兒咬出血來。
忽悠一下,像一只躥出草叢的猛獸……
許博直起了身子,不由分說的撩起裙擺推至腰際,雙手順勢一拉,就把那條薄如蟬翼的蕾絲內褲給扒了下來。
那小東西並不懂事,死乞白賴的只脫出了一只高跟鞋,無比招搖的掛在了另一只鞋跟上。
然而,男人根本不予理會,而是一手一邊,架起兩條美腿,直勾勾的盯著被迫打開的腿心處。
“毛毛呢?”
這一下兔起鶻落,一沙發的郎情妾意被掀翻抖落。
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不說,居然還把那撮東西叫得如此親熱,一邊逼供似的質問,一邊還要不相信眼見為實似的,朝那羞人的地方頻頻確認?
林阿姨簡直羞得靈魂出竅生無可戀,偏偏又怎麼都繃不住笑,上氣不接下氣的疲於應付:
“還不是……怕你……怕你舔著……嫌髒,才給……才給脫掉了嘛!”
“那你的意思,是喜歡被我舔咯?”
許博呲著一口白牙,笑得不懷好意。
撐住玉腿的雙手不肯鬆開,眼珠子不自覺的直往那個地方掉。
“那你……喜不喜歡啊?”
到底是閱歷豐富人情練達的一團之長……
這般光景依然有問必答……
只不過單從打著顫兒的氣息判斷……
對於男人的喜好……
她確實心裏沒底。
只一天的功夫,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動機,讓她如此主動乖覺的討好一個並不算熟稔的男人?
許博的腦細胞早在進門時就燒糊了大半……
此刻沒伸舌頭滴口水已經算意志堅定了。
那裏還顧得上仔細推敲判斷呢?
女人的蓬門不見了那一叢毛髮,便只剩下一線緊閉的玉戶。
上一次被白白嫩嫩的光潔肉貝感動到,還是朵朵當了“地主婆”的時候。
雖然對烏濃亮澤的恥毛懷有相當的感情……
而且更多時候,那一叢看似隱秘實則張揚的野蠻生長確實能挑動獸欲。
可是,當眼睜睜的看著吳老漢巨大的器物撐開唇口,滋溜溜熱辣辣的幹將進去。
那種視覺衝擊……或者說是心理陰影,恐怕一輩子都抹不去。
朵朵之所以如此,純粹是為了取悅男人麼?
他不能確定。
但是,她的那裏明顯是經過常年的專業養護的,酥白粉嫩得如同還沒長毛的幼女,偏偏又飽滿肥厚,脹撲撲滑膩膩的惹人憐愛。
那麼,眼前的林阿姨呢?
許博凝視片刻,已經數度吞咽口水……
但凡瞭解男人那點兒出息,根本不需要計較“喜歡”或“不喜歡”,更恰當的用詞應該是“癡迷”,或者……“饞”!
當然,這一撩一脫,把色狼的口水都勾出來的,遠遠不止那神秘的三角區。
許博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孟浪如斯,居然差點兒把自己的雙眼晃瞎。
——這竟是他頭一遭欣賞林阿姨的裸體。
瓷娃娃般亮白的肌膚,葫蘆形的極致腰臀比,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肚子,還有那迷死人的兩彎腿眉……
他一直以為,只有祁婧那樣豐乳肥臀飽滿緊實的類型才會有腿眉,沒想到,林阿姨如此纖薄修長的舞蹈身材居然也有著一副那麼健美豐饒的腿股。
什麼叫麗質天成人間尤物?
那就是把肉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雖然被按成無比羞恥的姿勢,腹股折疊形成的銳利折線活像一把美人睡眸……
仿佛下一秒就要睜開眼來,把男人的好色之心連同魂魄一起勾走。
然而,只要看過牆上掛的照片就應該領悟到……
無論是高叉泳裝,還是大膽的演出服……
這些地方都是有機會被人看到的。
從玉女出成到風姿綽約,二三十年的光景,是你許先生沒福氣,現在才有機會一飽眼福。
但是話說回來,如今夜這般良辰美景,人仰馬翻的機緣,又有幾人享受過呢?
在渾圓的大腿內側,兩根大筋斜斜交匯的正中心……
那是除了她的男人之外,誰也看不到的地方。
大約是用了脫毛膏一類的東西,阿黛姐姐露出的是她的芙蓉本色。
橘粉細滑的唇瓣不能說不夠飽滿肥厚,只是被拉成了狹長的棗核形,讓整個門戶更像一條誘人以死的欲望裂谷。
一顆豆粒兒大小的粉嫩花蒂格外醒目的勃起著,就像鑲嵌在女王桂冠上的夜明珠。
而在明珠之下,本該被晶瑩的泌潤粘合在一起的兩片細蕊,居然也分外茁壯的翻開著,露出裏面怵目驚心的一抹嫩紅,平滑而規整的形狀如同營養過剩的柳葉,一直延伸到門戶末端。
許博知道無論花萼還是珠蕊皆因興奮充血才會如此招搖,林阿姨的身子,每一處細節都不出所料的英姿蓬勃健康飽滿……
但真正讓他歎為觀止無法移目的,其實是那兩片翻開的花萼邊緣異常迷人的色澤。
沒錯,黑色,黑得泛光發紫。
從花心裏刺目的紅,迅速過度到邊緣墨染的黑,顏色的轉變不可謂不驚悚,卻又透著極富神秘感的妖豔。
她臀股腰腹皆是雪玉潔白,偏偏只那裏濃墨重彩,宛若正開著一朵燃燒的芍藥花,看一眼都會心跳半天。
許博像著了魔似的盯著那地方,沒有急著下口。
不是所謂的嫌髒……
當然也不是害怕有毒,而是覺得過於豔麗的花朵匆忙果腹大大的不該,一定要細細賞玩才對。
他情不自禁的趴低身體,鬆開了一只手,剛要伸著指頭試探,整個頭臉忽被細滑豐滿的腿肉壓住,生生阻斷了視線。
掙脫之後,林阿姨壓著嬌喘的眸光裏秋波流溢,竟藏著一絲茫然無措的憂懼。
“真的好漂亮,讓我……讓我再看看。”
許博心下微動,連忙好言央告。
“不給……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粉的麼?”
阿黛昂起不可一世的下巴,小嘴兒微張,卻分明是期待的形狀。
許博被她的小模樣撩得心癢,故意板起面孔,“不給看,我可真要欺負你啦!”
“你敢……啊!”
不由分說,林阿姨的腰臀被猛的提起,屁股抵在了男人胸腹之間,兩條美腿連同尖尖的高跟鞋皆被拋上半空,幾經搖擺掙扎才不得不分搭在男人肩頸兩側。
所幸她久經鍛煉身子柔韌……
這一下又剛好沒了毛毛的遮擋,只要探探頭,居然連自己都能看清那早已雨露濕滑的羞人蜜穴了。
“我就看看……”
魔手再次伸向嬌花,某人簡直睜著眼睛說瞎話,可不知為何,林阿姨喘著粗氣居然沒再吭聲。
小手一陣亂摸,勉強抓住男人膝頭。
水汪汪的大眼睛下意識的瞟了一眼窗外之後,又如夢似幻的落在許博專注的臉上。
“嗯哼……”
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哼,也只不過在唇瓣兒上撥弄了一下下,竟直接讓客廳裏的荷爾蒙氣味驟然勃發。
許博感受著懷中微微的顫慄,壞笑著把拉著粘絲的手指豎了起來。
林阿姨慌忙扭頭,卻又忍不住回瞥,不想“誒呀”一聲……
那根沾著自己體液的手指居然進了男人的嘴。
“好吃,你要不要?”
說著話,男人像蘸蜂蜜一樣又抹了一指頭。
林阿姨被抹得腰股一顫,卻只能瞪大眼睛,哭笑不得的望著男人吃得嘖嘖出聲津津有味,一時不堪羞惱,小巴掌“啪”的一聲拍在他大腿上。
誰知男人吃痛皺眉,忽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剛吮乾淨的手指就那樣毫無徵兆的直上直下的插了下去!
“唔——壞小子!
你……嗯哼……嗯——哼哼哼……”
來回往復的抽動只持續了三五下,林阿姨已經挺腰送胯欲生欲死,小肚子起伏如水波浪湧。
待哼唱止歇,偷眼再看,正根手指都被浸得油光可鑒,濃稠的淫汁順著手背直往下淌。
“這次的多,給你吃?”
許博笑眯眯的伸過手指。
“不……”
林阿姨避無可避只能連連搖頭,目光卻盯著指尖上緩緩彙集的液珠。
“味道好極了,真的!
騙你是這個……”
借著滑溜溜的手指……
許博比了個王八手勢,甩落的汁水直接滴在了阿黛胸口,“誒呀可惜了!”
說完,吸溜溜的送進了自己嘴裏。
林阿姨何曾被人如此擺佈,幾乎要破口罵人,誰知緊接著發出的卻是另一聲更加銷魂的吟唱——那根手指剛從男人嘴裏抽出,就輕車熟路的消失在另一張嘴巴裏。
如此往復,不知又被他品咂了幾次,居然一次比一次汩汩有聲,味美多汁。
當那裹滿淫汁的指尖再次伸向自己……
她看到了男人如魔似障的眼神。
再看那傢伙不停品咂意猶未盡的油嘴滑舌,原本絕無可能的選擇之前,終於猶豫了。
或許,這是他最後的邀請……
反正私下裏,自己是絕對不會做如此奇葩的嘗試……
在第三滴汁水落下的刹那,林阿姨終於閉上了眼睛張開了嘴巴,配合著男人的遞送開始試著吮吸。
似乎……並不多麼難吃,只是有股淡淡的卻也怪怪的腥味兒,滑膩而清淳……
就在她細細品鑒的同時,身子再次被推高……
那個被打理得寸草不生的地方終於被無可救藥的徹底覆蓋。
果然,毫無遮擋的親密接觸帶來的回報是實打實的豐厚。
強有力的舔舐和最敏感的撩撥瞬間喚醒了快樂的激爽酥麻,也讓口腔裏腥洌的氣味沖上腦門,噴出鼻腔,發出一揚三歎的銷魂吟唱……
“嗯——嗯——嗯哼哼……誒呀……誒呀呀不……”
為什麼,明明心兒在收縮,腰股卻在迎湊?
“哦——哦——哦……哦吼吼吼……你個壞……小子好……好舒服嗯——”
林阿姨果然是個爽快人……
不等人問自己先把感受叫了出來。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哈……誒呀誒呀誒呀……啊~~~——”
終於進入完全無意義的單音節重複,卻又好像每一聲都濃縮了一個足夠驚悚又充滿色情的小故事……
而那最後飆高的顫音,明顯是個更加開放引人遐思的尾聲……
林黛亦從來不知道,僅僅靠一條舌頭,也可以讓女人高潮……
而且還來得這麼快。
雖然與深入體內的那種並不相同,卻要比自己偷偷揉出來的那種造孽一萬倍!
而那壞小子的脖子被登上巔峰的兩條美腿死死鎖住,也差點兒弄丟了半條小命……
直到拱成小橋的身子終於軟了下去,才得以露出頭臉,從下巴到鼻子被塗得一片狼藉。
不過這些都無關緊要。
眼看就好把褲子頂破的那位兄弟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提醒他,主角尚未登場……
這一切還僅僅是個開始。
俯下身子,不顧又黏又滑的嘴臉唐突了美人……
許博送上一個足夠淫靡的親吻,順勢把早已皺巴巴的裙子擼了下來,只剩一條純白的文胸。
然後,就站在沙發邊上,開始一件一件的脫掉自己的衣服。
林阿姨並未吝惜早已被弄髒的嘴巴,從唇舌到身體都乖乖配合。
當她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精壯修長的赤裸身軀徹底呈現在眼前,下意識的併攏雙腿,掙扎著坐了起來。
而這時,那根又彎又翹的雄性象徵已然湊了過來,直逼她暈陶陶不知所措的小腦袋。
“想不想嘗嘗我的?”
許博的口氣就像在推薦一根烤紅薯。
“我……”
沒有人能形容林阿姨抬頭仰望男人時的神情變幻。
是泫然欲泣還是媚眼如絲?
是勉為其難還是躍躍欲試?
她想說的,大約是“我不會”,還是“我沒弄過”?
不管有著怎樣的心理活動……
當她仰起脖子的一刹那,都讓人不可遏制的回憶起那個只想談戀愛的年紀,懵懂無知,卻堅貞不渝。
“要不……親一下也行。”
許博忽然有點心軟……
對於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肯吃下自己分泌的體液已經夠極限了。
畢竟來日方長。
然而,一只溫暖的小手握住了熾熱堅挺英姿勃發的許大將軍,酥胸起伏中,緩緩湊近的嘴巴張了又張,忽然再次仰望男人,眸光雖然銳利,也清澈了許多。
“你真的……喜歡這個?”
“我想應該……”
許博曬然一笑,目光穿透那雙美眸才忽然感到一絲異樣的局促不安,“沒……沒有男人不喜歡吧!”
“……壞小子!”
隨著一聲故作輕鬆的笑罵,林阿姨不再遲疑,對準菇頭張開油亮亮的小嘴,像極了吞下一顆大號的撒尿牛丸。
“哦——”
雖然只感到一層濕滑的包裹……
許博依然無法抑制心頭的激動。
讓美麗莊嚴的林阿姨吃自己的東西,放在任何人身上,恐怕連想一想都得入刑。
為什麼,只一天……
她竟如此乖順的配合?
不,說配合並不合適,應該用降憐垂青或者榮寵有加。
不想這一聲逢迎拍馬遠遠大過真實感受的呻吟立時把林阿姨逗笑了,吐出“丸子”再次仰起如花粉靨:
“有那麼誇張嗎?
我還沒……”
後邊半句說不下去,白眼一翻羞低下頭。
“你知道怎麼吃麼?”
“你教我咯!”
“先用舌尖兒舔那個小孔……”
“……這樣?”
“對……嗯……輕點兒……對了就是這樣!
然後……然後用親的……對!
整個……也要舔一舔,對對……舒服……真是個美麗又聰明的阿黛!
現在……一點一點的吞下去……”
許博一邊指點,一邊撫上林阿姨的頭頸。
絲滑的秀發,滾燙的臉頰,還有努力將許大將軍吞下一半的潤甜口腔,都是那麼生澀又美好,透著幾分受寵若驚的不真實。
雖然舔吮依舊笨拙,吸裹並不徹底,明顯的齒感幾次打斷快感的輸送……
許大將軍還是爽得一跳一跳,無形中壯大了一個尺碼。
終於,林阿姨鼓著累麻的腮幫子吐出肉丸,仰頭有些不耐煩的問了句:
“舒服了麼?”
見美人姣好的唇瓣一片晶亮,拉著粘絲的口水甚至滴過了下巴……
許博啞然失笑,跪下身子,一把摟過香肩,沒頭沒腦的吻住。
“嬰寧”一聲嬌吟……
仿佛在抗議,又似內心掙扎之後的釋然。
阻隔兩人最後的一層織物被解下,輕飄飄的落在柔軟幹爽的羊皮地毯上,露出的聳翹鴿乳一個都沒逃掉……
同時落入魔掌。
剛好脹滿掌心的嬌彈手感直接破譯了娘胎裏帶的基因密碼,令胸懷激蕩,令血脈賁張,令浪子之心也湧起一股思念家鄉的衝動幻想。
“這回咱倆都吃過自己的東西啦!
接下來,我要好好的幹你!”
寂靜纏綿,時辰已到……
許博卻忽然發覺,跟林阿姨說話就是要開宗明義直來直去才過癮。
而到了這般光景,林阿姨周身上下的雍容優雅皆遭荼毒。
雖然髒著個小臉兒不置可否,卻瞬目不移的盯著男人的眼睛任憑擺佈。
腰臀剛好擔在沙發邊緣,雙腿則被最大程度的打開。
男人單膝跪著,像個老練的舵手,又像一名正在接受封賞的騎士。
這一回跟摸黑亂撞的感覺完全不同……
她是眼睜睜的看著那昂揚到不可一世的傢伙生生被按低頭顱,陷入唇口……
激靈靈的危險刺激讓她不自覺的退縮,卻哪里躲得開?
只聽“咕嘰”一聲,腹底花徑就被無比凶蠻卻極致絲滑的撐開了,其形可見,其聲可聞……
而那無可回避的脹疼不過是虛張聲勢,宛若開天闢地的劇烈酸爽直接穿透了她的腰腹脊背,華麗麗的撞碎了心肝!
“啊——好……好棒!”
林阿姨腰臀劇震,慌忙抓住男人臂膀,發自內心又直擊靈魂的讚歎,居然無法用一口氣唱完!
可是,她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根肉棍子消失的地方……
直到男人連湯帶水的抽離再插入……
她才被捅得禁受不住,仰頭縮頸,嬌吟出聲的小嘴兒分毫不差的送入狼吻,後面從鼻腔裏傾瀉而出的全都成了語焉不詳的激情夢囈。
同樣是極致的包容,濃密的潤澤……
此刻卻與昨晚又有不同,更熱,更滑,更爽利,也更難以控制節奏。
許博耐著性子緩緩抽添不過十餘下,便被那無處不在的奇熱和服帖哄得加快了速度。
林阿姨雙手摟緊男人的脖頸,挺著一對醒目的肉鴿子,生生被男人親歪了俏臉玉頸,連同胸乳都佈滿了潮紅。
看似根本顧不上嬌嫩的身子在男人的淫威下風雨飄搖,其實,只有體力躬行的許大將軍能感同身受。
即便蜜穴嬌膩不堪征伐,卻在每一下肏幹之後都回報以忘情的回饋……
一絲顫抖,一環蠕動……
一股熱流,一把迎湊,皆是深情款款,欲語還休。
令許博越發有恃無恐的是,今天的許大將軍居然神威凜凜,幾波提速都未再現昨晚的力不從心,抽添的幅度便也更加大膽起來。
濃烈的荷爾蒙氣味仿佛在如火如荼的撞擊與摩擦中蒸發揮散,迷香春藥般飄得兩人神魂欲醉滿室生香。
可惜兩人四體交纏,口唇相接,根本沒有餘暇去看激烈交合的淫靡景色。
倘若低頭瞟上一眼……
許博尚可,愛乾淨的林阿姨必定大皺其眉。
那根在她蜜穴裏進進出出的肉棍子已經裹滿了白漿,倘若不是雙雙赤裸,必定糟蹋衣褲,弄髒床單,處處留下斑斑劣跡。
不過饒是如此,隨著衝擊的力度越來越大,淫靡的液響也漸漸清晰起來……
甚至開始壓過了阿黛那魂牽夢繞的哼唱。
“嗚嗚嗚……嗯——嗯哼嗯哼……啊——”
也不知是哪幾下衝破了承受底線,抑或是只用鼻腔的呼吸再也無法維持,林阿姨猛的丟開男人的嘴巴,放聲歡叫。
“啊——啊——啊——啊哈啊啊……你怎麼……啊哈……這麼厲害……比嗯嗯嗯——昨天……啊——啊——啊——好……好舒服……嗯嗯嗯——”
許博一手摟著纖腰,一手抓著嫩乳,發出“嘿嘿”淫笑。
或許是醞釀了一天,終於到了爆發的時候,許大將軍越戰越勇,絲毫不見潰敗的跡象……
尤其是當下這個虎踞龍盤的姿勢,既省力又來勁兒!
“喜歡嗎?
阿黛!”
“嗯嗯……啊啊啊……”
阿黛連連點頭。
“越快……越喜歡?”
“嗯嗯……啊啊啊啊啊……”
阿黛再次點頭,卻立馬被幹得連喘帶叫,閉著眼睛搖頭。
“喜歡……就說出來!
說……你喜歡。”
“我……啊——啊啊……喜歡……嗯——嗯——嗯哼哼哼……”
“說……喜歡……我狠狠的幹你!”
“喜歡……啊啊啊……喜歡……我嗚嗚嗚……我被你……啊啊啊……狠狠啊——啊……不行……”
一聽聲音不對……
許博更加兇猛,血灌瞳仁的發出低吼:
“說……狠狠的幹我!”
“啊——啊——啊狠狠的……誒呀啊——狠狠的……”
林阿姨忍著行將崩潰的快美嘗試了好幾次,銀牙幾乎咬碎,卻怎麼也無法說出那兩個字。
不知是汗水太滑還是肏幹太猛導致突然脫力,吊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忽然一松,整個身子向後仰倒。
許博見狀並沒伸手拉她,反而順勢將仰倒的身子向外一拖,撈起兩條美腿架在臂彎裏,對著騷穴穴一頓猛砸。
“阿黛……快說,說了就會更爽!”
林阿姨生怕自己掉下來,雙手本能的攀住沙發靠背。
小腦袋幾乎窩到奶子上,仍發出“嚶嚶嚶”的尖細嬌吟。
也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還是被那個“爽”字點燃了豪情,一雙妙目忽然變得幽深遠邃:
“許博……我要你……要你狠狠的……狠狠的……狠狠的幹我……幹我啊——啊——啊——幹死我——啊啊啊啊啊啊……”
比那個“死”字更淒婉的,是林阿姨眼含灼痛的神情……
而前所未有的劇烈高潮恰在這時到達,轉瞬之間就把什麼都沖散了。
眸光失去了焦距,叫喊停頓在半空,唯有遍體嬌紅的身子無比妖異的反弓著,扭曲著,痙攣著,緊縮著,包夾著……忽悠一下,跌落不動。
如此駭人的情景……
許博只在監控視頻裏見過,祁婧就是這樣被一根大雞巴幹到失去意識。
雖然後來自己也曾如法炮製,印象卻怎麼也沒有那麼深刻。
他俯身將阿黛滾燙的身子搬正,用懷抱攏住每一絲激動未央的輕顫,卻並未停下抽添的動作,只是更深更舒緩。
沒兩下,“嚶”的一聲長哼,林阿姨悠然轉醒,第一時間八爪魚似的纏住男人,不要命似的吻了上去。
一邊品嘗著狂亂的丁香小蛇,一邊催動硬到極限的許大將軍加速挺進……
許博心中默念:兄弟,該到你盡情馳騁的時候了!
而等到林阿姨意識到身體裏的快感依舊源源不斷,終於停了嘴,既驚訝又歡喜的望著男人,水汪汪的大眼睛分明在說:你怎麼這麼能幹?
“幹暈你,夠不夠狠?”
許博一邊哼笑,一邊準備好最後的衝鋒。
誰知可憐的林阿姨餘波未平,卻趁著尚可忍耐的當口發問:
“你……幹別的女人……也這麼……這麼厲害麼?”
“你是說阿楨姐?”
許博繼續輕插慢送。
“除了阿楨,你……肯定還……幹過別的……女人吧!”
迎著林阿姨熾熱的目光和香濃的喘息……
許博一個字的慌都不打算撒:
“當然了……
而且個個都是絕色良家。”
“那……選一個,說來聽聽?”
居然一絲嫉妒都聽不出來,真不愧是風華絕代的女神級人物……
許博不由暗暗欽佩。
然而,林阿姨接下來說的話卻把他逗得失笑,撩得火起:
“在聽你說之前,咱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這特麼又什麼不好的?
許副總也絕不含糊:
“那……你喜歡什麼姿勢啊?”
“從後面,行麼?”
“哦——原來你喜歡當小狗!”
“喜歡深的,昨天你從後面,就好深……”
未等林阿姨不吝嬌羞的說完,許博已然迫不及待,起身扶著美人面向沙發靠背擺好了趴跪撅臀的誘人姿勢。
然後雙手掐住纖腰蜜臀,大槍一擺,頂著酥膩濕滑悍然挺入黑紅嬌豔的芍藥花心。
林阿姨塌腰仰頭,猶自顫抖的長吟透著無法言喻的心滿意足,“啪啪啪……”
腰胯撞擊臀肉的輕響隨即連成了一曲歡歌。
恰在這時,許博發現了一個神奇的秘密。
雖然不得不承認自己僅僅是中人之姿,沒有驢雞巴隔空取物那麼霸氣的能耐……
可是……
無論是哪路美女,只要努努力,直搗黃龍的概率總有十之二三。
昨晚緊張加荒誕未曾留意……
直到今天換了這個最容易觸及花心的姿勢……
他居然一下都不曾體驗過一槍到底的感覺!
林阿姨,你喜歡深的,到底有多深啊?
“說啊!
等……什麼呢?
我要……聽……”
逼供的口吻居然摻進了撒嬌的意味,看來,今晚對於林阿姨來說是個開放之夜。
許博聞聲連忙用心答對:
“不知阿黛……想聽什麼類型的?”
“我要……我要聽最……離奇,最……不可思議的!
你……先慢點兒……好不好……”
一聽這話,發生在吳家老院兒的那場鬥地主第一時間浮現在許博的腦際。
然而,那樣的離奇與不可思議絕對不是阿黛想聽的,略一思索,仗著膽子小心試探:
“那我說一個你也認識的……好不好?”
“不是……阿楨?
嗯——這一下好深……”
“不是,你是想聽……阿楨姐的?”
許博似乎摸到要領,放慢速度,每一下都傾盡全力。
“不……啊——這幾下……好舒服……我要……我要聽你說的……那個……嗯——”
“嘿嘿……你還記得……第一次在……我家留宿麼?”
“什……什麼?
你……你是嗯——你是說……你們把憂染也……嗯嗯嗯——”林阿姨顯然想起了許家夫妻的作風,才用了個“你們”。
“不是我,是她……是她趁咱們……都睡了……偷偷溜進書房……”
想起那天被另一個騷穴給吸到驚醒……
許大將軍又脹硬幾分,一下是一下的爽利快意把林阿姨的屁股撞起層層肉浪,“我都睡著了……結果被她又舔又吸……然後一屁股……坐了進去……”
說起又舔又吸……
剛剛某人初學乍練的小模樣立時重現眼前……
許博邊說邊加大挺進的力度。
誰知話音未落……
許大將軍毫無徵兆的遭遇了一波猛烈的包夾。
這次高潮來得毫無徵兆,林阿姨雌獸般的壓抑著嬌吟,卻無法控制幾欲彎折的腰背,和激烈顫抖的翹臀。
而這一切也扎扎實實的刺激到了許大將軍,趁著騷穴裏熱浪滾滾,鎖死般的緊縮孤身挺進,眨眼已經泄意飆紅!
“你是說……你們以前根本……不認識……她就……啊——啊——啊啊啊~~~!”
林阿姨身子猶被兇猛的肏幹頂在極樂巔峰,卻仍拼著幾乎崩斷的聲線發問……
不等有人回答,終於忍受不住,放開嗓子叫了出來。
然而許博此刻也正在關鍵時刻,一邊發力一邊狠笑:
“是啊!
我們也是……在沙發上……
只不過她……一直在上邊……
那天晚上……她被肏噴了兩次才……才心滿意足!
噢——我要射了!”
這時的阿黛早已抖成了一團,哪里還有精神理會男人的報警,直接被滾燙的精華燙得連著打了兩個寒戰才重回持續的僵直酥麻。
許博射得渾身虛脫,抱著滾圓的臀丘歇了好一會兒才試著鬆手,林阿姨順勢歪向一邊,濕漉漉的從沙發上出溜下來。
許博乾脆也坐在地毯上,再次搬過她的身子摟進懷裏,倚著沙發邊緣休息。
“那後來,你們又……”
林阿姨軟得像一攤泥。
許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後來我們就沒見過了。
不過……”
“怎麼?”
“那天早上,我們送她回學校,就順便到學校裏逛了一圈兒,沒想到下了場雨,碰巧看見她跟三個學生在家屬樓裏……”
這回林阿姨沒有再追問,而是幽幽的發出一聲長歎,喃喃低語:
“沒想到……那個老流氓把她……”
話說了一半才覺不妥,又咽了回去。
許博雖然不知她在罵誰,卻能聽出她對妹妹的行為殊為不恥。
可是剛剛聽到那些轉述,為什麼又……
疲憊的兩人忽然陷入了沉默……
許博開始有點後悔之前的口無遮攔了,故意諧謔著打趣兒:
“阿黛,烤香腸你已經吃過了,我的煎牛排呢?”
“噗嗤”一聲,宛若帶露的海棠倏然綻放,林黛亦就要掙扎起身。
許博單臂攀著沙發將她抱起,兩個人相視而笑,開始尋找各自的衣服。
正手忙腳亂,外面突然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二人身子同時一滯,互望一眼沒吭聲,只是放輕了手腳繼續穿衣。
誰知外面那位並未放棄,再次敲了三下之後居然還喊了起來:
“大姨!
我看燈亮著,你……你沒事吧?”
這一嗓子又清純又軟糯,卻把林阿姨叫得變了臉,趕緊給許博使眼色。
許博心中連連叫苦,媽的第一次到人家裏偷情就被抓個現行!
什麼都顧不上,趕緊把襯衫褲子套在身上,其餘通通塞進了西裝口袋。
林阿姨也如法炮製,套上裙子和圍裙,拎起高跟鞋撲到穿衣鏡前打理妝容,不忘指點姦夫把玫瑰花插進桌上的花瓶,順便處理掉包裝和碎掉的花瓣兒。
等第三次敲門聲響起。
兩人已經恢復了常態,一個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一個踩著高跟鞋前去開門。
進來的是個十七八歲的青春美少女,開門就關切的詢問林黛亦是不是病了,臉怎麼那麼紅。
女孩穿著純白色的衛衣和寬鬆的牛仔褲白球鞋,青春正好的年紀和乾淨清爽的氣質無一處不令人賞心悅目。
不過,不知是否許博的錯覺。
當她發現客廳裏坐著個男人時,立馬安靜了下來,顧盼矜持的一瞬間,竟然流露出幾分日韓女團精心設計的純欲風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