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騰了一番,二人皆有些乏了。
伊幸沖了個涼,把中午的剩菜熱了熱,就這樣對付了一頓。
蘇櫻這次吃得卻很香,興致大發,甚至開了瓶紅酒。
伊幸也不好掃興,勸她少喝點,嫂子卻上了頭,杯盞不停,說笑間便幾杯下肚,吃完飯走路都踉蹌。
“嘿咻”
吃力地把蘇櫻攙扶到床上,扭頭卻發現伊沁醒了。
伊幸只好陪她玩,消耗她過剩的精力。
“小新……小……”
蘇櫻顯然真得醉了,迷迷糊糊地嚷個不休,伊幸可沒有照顧醉鬼的經驗,懶得管她,估摸著嘟囔一會就要睡過去了吧?
沒一會兒,嫂子沒再叫喚,他側過身一看,蘇櫻的眼神直勾勾的,令人瘆得慌。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
“姐,沒事吧?”
“我叫你,為什麼不答應?”
“以為你在說夢話呢。”
“是麼”蘇櫻垂下眼簾,讓人看不清表情,“原來是在做夢啊。”
她翻過身,留給伊幸一道背影,肩頭打顫。
伊幸慌了,“姐,你怎麼了?”
“你別碰我!
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你哥拋下我們孤兒寡母走了,你……你也嫌棄我。
嗚嗚——”
理智的堤壩無聲中潰決,蘇櫻滿腦子自厭自棄,想起在公公婆婆那兒受的氣,淚水止都止不住。
伊幸見情況不對,猜想嫂子積攢的情緒爆發了,於是從背後抱住她,也不管她抓撓,死死地摟住嫂子的腰,好話不要錢一般:
“嫂子美得跟天仙似的,又溫柔又能幹,待我還好,我喜歡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嫌棄?
要不是我哥下手快,你指不定是誰媳婦哩!”
當然,後半句是胡言亂語,童言無忌。
小男孩胡攪蠻纏的話打破了蘇櫻的心湖——他是認真的嗎?
蘇櫻將信將疑,聯想小新成熟的表現,又覺得他當時在婚房裏說的那句話即便九成假,至少也有一成真心在吧?
蘇櫻倏然回頭,梨花帶雨的嬌顏透露出一股兇狠,“親我!”
男孩心裏發怵,躊躇不定,察覺到嫂子的眼神越來越冰冷,硬著頭皮親了上去。
乾柴烈火般燃燒的激情令伊幸恍惚,蘇櫻的唇很軟,他迷失間就被撬開了唇齒,成熟女人熱烈的激吻使他招架不住。
意識忽然飛得很遠,連噠噠的雨聲似乎都遠去,他有一種預感,今晚將會損失慘重。
蘇櫻的吻沒有技巧,全是感情,嗦得伊幸舌頭發麻,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母獅子咬住脖頸的小鹿,只能任其宰割。
忽然視角變幻,嫂子轉過身,雙腿分開壓了上來。
豐潤女體的重量到底不輕,伊幸被壓得難受,下意識扭身。
“不許動!”
蘇櫻目光如炬,眸中的淺埋的情緒讓伊幸心中警鈴大作。
瀟灑地擦乾淨因激吻而濡濕的嘴角,蘇櫻得意地微笑,驕傲得神似馴服了汗血寶馬的女騎士。
“嫂子,有點重,要不你還是下去吧?”
伊幸沒有發現自己的氣勢羸弱,獵物一旦露怯,迎接他的只會是更加迅猛的撲擊。
“小新……”
對伊幸的要求置若罔聞,蘇櫻匍匐下身子,玲瓏飽滿的軀體覆蓋住男孩相較瘦小的身子。
“你……還是處男吧?”
似疑問,語氣卻很肯定。
!?
伊幸可以下判斷了。
他貞操即將不保。
雖然那不明的記憶裏他成家多年……
但那不過是記憶,缺了真實感。
他是個守夫道的,絕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爛褲襠。
既然下定了決心承擔起柳依可的情感,那他也會付出對等的忠貞。
別問紀姨和老媽是怎麼回事,講孝心和愛情是兩碼事,伊幸拎得清!
【可哥,救我。】
男孩的沉默告訴了蘇櫻答案……
但是伊幸抗拒的神色惹她不快。
“聽娜姐說,你和一個叫‘可哥’的女孩挺玩得來,是吧?”
伊幸身子一僵,“……”
蘇櫻的狹長美眸中閃爍著狐般狡詐,眼角一點淚痣,使得綻放的少婦風情更添神秘誘惑,伊幸的心卻在往下沉。
嫂子的嗓音甜美綿軟,言辭卻不亞於惡魔低語:
“要是知道自己的‘伊幸哥哥’想要和有淚痣的大姐姐結婚,小女孩會不會傷心喲……”
有意無意,指尖輕點美人痣,深紅指甲油折射出妖豔的光彩。
“那不過是童言無忌,可哥才不會當真呢。”
伊幸兀自嘴硬,實際上心虛得很。
畢竟這句話他剛才又說了一遍。
再加上柳依可那天真爛漫的性子,沒准就會較真。
“哼,叫得挺親熱。”
蘇櫻沒來由生起縷縷妒火,滿月圓臀在男孩身上坐了一下,體察到他的火熱,又得意地磨了幾圈。
“哼嗯……”
柔軟的臀肉磨得伊幸小腰一跳,發出沉悶的低哼。
“童言無忌是沒錯……
但某人十多歲了還抱著嫂子的胸脯啃……”
“我沒啃!”
“嗯!?”
見這小子居然想抵賴,嫂子立馬粉面露威,眼含煞氣。
“我……我只是吸了,吸,不算啃的……”
被嫂子杏眸一瞪,鼓起的勇氣頓時消散如煙,只能哀哀切切地咬文嚼字。
蘇櫻看他秒慫,也不再計較,似笑非笑道:
“嫂子可不管你們小男女的事情,只不過嘛……要是某人讓嫂子不高興了。
那就別怪嫂子嘴快了。”
事情似乎有轉機,伊幸也不再強,拍拍胸脯打包票:
“嫂子還不信我嗎?
以後但凡有事,任您差遣。
叫我往東,絕不往西!”
“是麼?”
“嗯嗯!”
伊幸點頭如搗蒜,見氣氛緩和,訕笑一聲,呐呐道:
“嫂子,我這有些壓著了,要不您挪挪尊體?”
男孩的賊心不死令蘇櫻又好氣又好笑,雙膝內收,夾緊了伊幸的腰,使他動彈不得。
“既然聽話,那……回答嫂子之前的問題。”
溫熱的馨香縈繞鼻尖,嫂子如蘇妲己附身,在耳廓低聲呢喃:
“小新還是處男嗎?”
“是……”
伊幸臉色憋得通紅,內心只覺屈辱……
但把柄操於人手,暫且忍下。
“那過了今晚,就不是了。”
妖媚地咬了口男孩的耳垂,留下她的印記。
蘇櫻立身,脫去睡裙。
長髮飛舞的風情迷了伊幸的眼,下一瞬便恢復清明,一記鯉魚打挺……
蘇櫻不動如山,早些年練過些拳腳功夫的她鎮壓小屁孩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伊幸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讓她的不愉快到達頂峰,老娘這芳名遠播的美女你還嫌棄!?
她斜睨身下使勁的男孩,不屑地發出冷笑。
伊幸承認他破防了,急赤白臉地叫嚷道:
“蘇櫻,有種你下來!”
蘇櫻心中暗恨,面上仍笑吟吟,“嫂子是女人,可沒那種。”
手伸到身下,在他的卵蛋上彈了幾下。
“你!”
伊幸滿臉悲憤,有道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家裏欺負慣了老媽,沒想到這小一輩的女人這麼狠,女人,你贏了!
他終究還是敬愛這位嫂子,嘴上也不敢罵髒的,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裏咽。
蘇櫻卻不耐煩了,懶得再和他廢話,把絲質睡衣擰成繩,綁住了男孩的雙手。
此時顯然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伊幸放棄掙扎,作視紅粉為骷髏的高僧狀。
別說,蘇櫻還真就一愣,差點以為自己的魅力失效了。
不過下一秒,搏動的火熱就戳破了他的偽裝。
她鄙夷地“噗嗤”一笑,盡態極妍,白碩的水滴狀圓乳即使脫離了胸罩依舊挺拔,昏黃的光影下居然有老照片濾鏡的藝術美感。
可惜這一切都被“高僧”伊幸擯除在外。
她眼珠一轉,又想出些奇怪點子。
“聖僧……奴兒這蒲柳之姿可還入得了你眼?”
伊幸只恨這裏沒有耳塞,嫂子實在太會了。
閉眼只能遮罩視覺,泰山壓頂般襲來的香軟峰巒意欲奪走他賴以生存的空氣。
真是欺人太甚!
“嗚嗯……”
高僧降妖不僅要守得住,還得攻得出。
“聖僧”伊幸寶相莊嚴,張嘴閉眼,拼命吸住狐妖的紅丸。
聽其悲鳴,分明起效,便窮追猛打,狂抽猛撻。
敏感的乳尖被小叔子用舌尖抽打,蘇櫻頓時去了七分力氣……
但她可不是輕易服輸的性子。
只見狐妖妖爪遊移,拿住了聖僧的金剛降魔杵。
“呀!”
聖僧心中一驚,旋即自得。
這狐妖到底道行淺,擅自直觸寶器,安能不傷?
心下快意,撻伐起另一顆紅丸。
之前只朦朧瞧過,如今在燈光下仔細打量,伊幸這活兒也太超出常規了吧?
蘇櫻驚疑不定,素手沿著寶杵丈量,規模已逾丈夫兩倍,她不禁心驚膽戰,起了退縮之心。
遊移不定間,突然察覺到伊幸的得意洋洋,咬了咬下唇,蘇櫻一把擒住作惡的大肉棍。
“奴兒要是奪了聖僧的童子身,想必聖僧也會寬宏大量吧?”
一寸寸剝下裹住肉龜的皮,狐妖言辭嬌媚中暗含威脅。
這臭小子還擱這兒裝,真當老娘不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