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燈光柔和如霧,靜謐地散落在佳人身上。
馮若穿著黑色的內衣,特意換上了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緊密地裹著她那修長的雙腿。
一指長的黑色蕾絲花邊的盡頭處,雪白緊致的腿肉被勒得微微下陷。
她跪在床上,主動彎下身子,摸著男友的胸肌。
馮若裹在蕾絲胸罩裏的乳肉稍稍下墜,仿佛要流竄出來。
垂落下來的發梢掃過方東岩的胸膛,撓得他癢癢的。
方東岩早就硬了,一把攬住馮若的腰背,把她壓在自己身上,然後吻上她的香唇。
他將舌尖探進去,纏住美人柔軟的舌頭,吮吸得嘖嘖作響。
馮若被吸得緩不過氣來,口中嗚嗚低吟。
方東岩的手上也沒閑著,一只手滑到她的大腿,在腿根的地帶來回摩挲,感受著那裏的滑嫩與緊致。
馮若喘息漸重,不由並緊了大腿。
熱吻了好一陣子,方東岩鬆開她的嘴邊,給她喘了喘氣,凝視著她道:
“若若,用嘴幫我吸一下吧。”
馮若的口交次數較少,常常推三阻四,倒不是她端著架子,而是因為她覺得嘴巴很累,男友的尺寸太長了。
方東岩見她看著自己發呆不語,於是將手掌滑到她的私處,隔著內褲揉弄起來。
馮若的腰身不自覺地扭動,試圖掙開他的手,可男人的力氣大,另一只手臂像鐵箍般扣住她的腰。
馮若被他纏得沒辦法,掙扎了一會兒,終於妥協:
“哎呀,人家好癢……我給你口就是了。”
方東岩聞言高興得連忙脫下自己的內褲,扔在一邊。
他的肉棒都硬得發紫了,頂端的龜頭大得像是腫了似的。
馮若跪坐在男友腿間,俯下身子,將紅唇湊近過去,試探地聞了一下,才張開嘴巴含住了龜頭。
濕滑的觸感像電流般竄遍方東岩全身,舒服得他將雙手插入了女友的頭髮,腰身微挺,享受著她生澀的吮吸。
馮若口裏的動作小心翼翼,試著用溫熱的口腔去包裹,舌尖笨拙地舔過頂端,隨後繞著龜頭打轉,偶爾碰到棒身的青筋。
“若若……再深點……”
男人喉嚨裏溢出一聲低喘,手指在她發間收緊,輕輕推她的頭。
馮若抬頭瞟了一眼,眼波水汪汪的,她試著張大嘴,將陽物含得更深,舌尖壓到了陰莖的底部滑動著,口腔內壁也跟著摩擦。
方東岩舒服得繃緊了大腿的肌肉,鼓勵道:
“哦,對,就這樣……寶貝真棒。”
馮若看到男友很舒服,心裏不由生出一絲成就感,嘴上的動作漸漸熟練,紅唇裹著大半根肉棒上下吞吐起來,偶爾牙齒輕刮,帶給男人一陣微痛的刺激。
方東岩仰頭靠著床頭,陽物在她嘴裏脹得更大,青筋盤虯,頂端滲出了黏液。
他低聲道:
“若若,你這小嘴……進步很快啊。”
馮若聽了這話,羞得想撤,卻被他用雙手按住後腦,無法脫身。
馮若干脆報復性地加快了節奏,紅唇緊裹著陽物,吮得嘖嘖作響,幾絲唾液順著她的嘴角淌下。
方東岩的喘息越來越重,腰身不自覺地挺動,陽物頂到了對方的喉嚨。
馮若嗆了一聲,眼角泛淚,輕咳著用力掙開了他的掌控。
方東岩鬆開的她頭髮,安慰道:
“抱歉,寶貝,太爽了忍不住……這都是因為你厲害。”
雙方平復了一下氣息後,馮若主動為男友戴上一只超薄的安全套。
方東岩翻身壓下馮若,一手拿住她的一只腳踝,一手將她的內褲從修長的雙腿上剝離下來;
然後將兩只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用膝蓋頂開她的大長腿,挺著肉棒與那道裂開的肉縫對接,腰身一沉,緩緩地推入。
濕滑的陰道立即緊裹上來,肉壁如絲絨般密緻。
“若若,你裏面真緊、真滑,像是加了熱的果凍一樣!”
“哦……東岩……別太深……”
馮若感覺下體脹得厲害,雙腿不由得夾緊了男人的腰。
絲襪摩擦著男人的大腿,帶起一陣絲滑的觸感。
方東岩開始抽插,節奏慢慢加快,起初肉棒只插入一半,隨後控制不住地越來越深。
他雙手滑到美人的臀下,托住她滑溜溜的屁股蛋子,將她整個人微微抬起。
這樣撞擊的角度更深了。
每一下都頂到她最敏感的深處。
雙方的性器擊打在一起,發出“啪啪啪”的脆響。
“啊啊……慢點啦……穴穴會壞掉的……”
馮若的陰道緊縮不已,如絞肉一般,十根腳趾蜷縮在黑絲裏。
她尖叫著抓緊床單,姣美的臉上美目半閉,微張的紅唇吐出滾燙的氣息。
“寶貝,咱們換個姿勢!”
方東岩不給反駁她的機會,抽出肉棒,立即抱住她的腰臀,翻轉她的身體,讓她跪在床上翹起臀丘。
只見馮若的臀縫間一片濕滑,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淌下,滴在床單上。
臀縫下方的粉嫩陰唇如花瓣一般綻放,美麗而鮮豔。
方東岩雙手掐住她的臀肉,指尖深陷,隨即忍不住在上面狠狠一拍。
“呀,你討厭……”
馮若尖叫一聲,腰身險些軟得趴下,卻被男友一把托住纖腰,得已保持跪姿。
方東岩扶好肉棒,重新進入馮若的體內,立即歡快地抽送起來,粗長的肉棒在她狹窄的陰道裏來回衝撞。
“呃,方東岩……你就是頭大蠻牛……嗚嗚……!”
馮若的嘴裏嘟囔著,散亂的長髮遮住她的側臉。
屄肉如鐵箍般收緊,回擊著男人的每一次衝撞。
方東岩低頭看著女神挺翹的臀部,那圓潤的弧度被自己撞得反復變形,又瞬間復原;
圓臀凸起的曲線下方,是她凹陷下去的背部曲線。
“若若,你的屁股真翹,後背也美,腰窩裏能蓄滿一瓶礦泉水了。”
方東岩嘴裏稱讚著,一手捏著她的屁股,一手撫摸著她光潔的脊背,仿佛是在鑒賞一件藝術品。
甩來甩去的囊袋拍打著她的臀縫,密集的“啪啪”聲響徹臥室。
“喂,東岩……我要散架了啦……喂喂,東岩!”
起初馮若撅著的屁股還能稍稍閃避一下,到後來就像是失去生機,定在了原地。
方東岩不休不止,一口氣猛挺了幾十下,帶得蜜穴內的浪液四下飛濺。
折騰了不知道多久後,方東岩的陽物在她體內脹到了極限,他咬緊牙關,猛地挺入最深處,隨即跳動著射出一股股的熱精,灌進了避孕套的盡頭。
而馮若已經高潮了兩三次,隨著那根兇惡的大棒子抽離陰戶,身體頓時癱軟在床上,整個下半身仿佛沒了知覺。
夜風吹動窗簾,帶來一絲清涼,將那股淡淡的腥臊味稀釋殆盡。
床單皺成一團,沾滿了汗水和體液的痕跡。
馮若窩在方東岩的懷裏,長髮黏在汗濕的額頭和頸側,臉上帶著潮紅與懶意。
方東岩一只手滑到她的背脊,指尖順著脊椎的弧度輕撫,從肩胛骨滑到腰窩,隨後用掌心貼著她滾燙的皮膚,揉捏著柔軟的腰肉。
馮若正享受著情郎的愛撫,突然聽到他說:
“若若,搬到我那兒去吧。
咱們相互有個照應。”
“你家在郊區,離公司太遠了,我這個懶人會天天遲到的。”
這個提議方東岩以前就說過好幾次了。
每次一提同居,馮若都拿這個理由搪塞。
她盯著窗外的夜色,似乎若有所思,其實她心裏還有另一層想法——兩人隔幾天見一次,你對我還新鮮著,黏著我。
若是搬過去,天天膩在一起,跟結了婚有什麼區別。
所以馮若刻意維持著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見男友陷入了沉默,馮若摸著對方的脖子說道:
“對了,東岩,有件事跟你說一下,下個月我有幾天假期,我想回老家一趟,看看我小姨去,你幫我開車吧?”
方東岩一聽來了精神,抓住她柔軟的小手,笑問:
“嘿嘿,這是不是到了見家長的環節呀?”
夜色已深,華星集團的大廈漸漸沉寂下來,樓下的草坪已被清理乾淨,趙子昂跳樓留下的血跡被高壓水槍沖刷殆盡,只剩幾片被踩扁的草葉在風中搖曳。
王建罕見的加班到這麼晚,從大廈剛出來。
驅車回到家中後,他加快步子走進客廳,然後坐在單人沙發上,目光沉沉地盯著地板。
未過多時,李淩華推門進來,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冷冰冰地說道:
“這麼晚了還不睡,在這兒發什麼呆?”
“淩華,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當然是在等你了。
沒事吧,員警問了什麼?”
王建抬頭看李淩華,語氣低沉,帶著一絲緊張。
“還能問了什麼?
問趙子昂跟我說了什麼唄。”
李淩華一邊說,一邊點起了一根香煙坐下來。
“趙子昂到底都跟你說了什麼,你跟我說實話!”
王建有些著急。
李淩華緩緩抽了口煙,回答說:
“他只說讓我小心點,有人查起了25年前的那件事,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25年前?”
王建眼底閃過一絲驚亂,聲音低了幾分,“你是說……那場車禍?”
“就算是又怎麼樣!”
李淩華說著哼了一聲,“當年那事跟你又沒多大關系,瞧你這慌張的樣子。”
“果然被我猜中了……那件事是跟我多大關系,可我,我這不是擔心你麼?”
“哼,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不信還能查出什麼!
當年那’酒駕’的卡車司機也快出來了,要交代他早就交代了,何必等到今天,白坐25年牢。
而且我派人去牢裏探訪過他了,非常確定他的嘴很嚴。”
“那為什麼趙子昂自盡了?
我們這些管理層現在人人自危啊。”
“趙子昂當年是公司的‘軍師’和‘清道夫’,在華星起步的時候幹了不少髒活,他身上的黑歷史多了去了,誰又知道他是不是幹了什麼事?”
“那他為什麼最後跟你說那句,叫你小心25年前的事?”
聊到這裏。
兩人沉默了一陣子。
李淩華也想不通這點,其實她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手裏的香煙已經快燃到頭,她險些被燙了一下,連忙將煙頭丟到煙灰缸裏。
王建又問道:
“那你跟員警是怎麼解釋的,趙子昂為什麼最後打給了你,又跟你說了什麼。”
李淩華看了丈夫一眼,淡淡地道:
“我跟員警說,趙子昂打電話是告訴我——他一直暗戀著我卻不敢表白。”
“什麼?
你,你……胡鬧!”
王建驚得直接跳了起來。
李淩華卻毫不在意,說道:
“你懂個屁!
人在臨死前通常會記掛著心裏最重要的人。
我不這麼說,怎麼擺脫這個案子和那些流言?”
王建剛想開口反駁她,一時間卻想不出比老婆更高明的“供詞”。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李淩華立刻叫住他:
“等等,記得明天找個人,把‘趙子昂暗戀我’的說法傳播出去,省得公司裏有人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