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真市的黃昏,天邊雲霞如火燒,方東岩坐在電腦螢幕前面敲著文字,忽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接通後,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東岩,我是你丁阿姨,晚上來我家裏吃飯吧。”
方東岩心想:她怎麼會有我的號碼,一定是問媽媽要的。
他不太想去,連忙客氣地推脫。
但是電話那頭,丁美嵐再三邀請:
“來嘛!
晚飯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你不來豈不是浪費了?
我開了瓶好酒,就差你這帥小夥兒了!”
方東岩抵不過這位成熟阿姨的熱情,只得答應下來。
傍晚六點,方東岩換上一身西裝革履,驅車抵達丁美嵐的住宅。
丁美嵐迎了出來,今天她盛裝打扮,穿著一件酒紅色的低胸晚禮服,裙身如絲綢一般貼合鼓鼓的胸部,敞口露出一條難知深淺的神秘乳溝。
裙擺長至腳踝,右側開衩至大腿,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肉,腳踩金色細高跟鞋。
丁美嵐腰纖臀圓,齊肩短髮燙成嫵媚的波浪,頸間是一條閃耀的鑽石項鏈,耳垂上墜著“O”型的銀色耳環。
她笑得風情萬種:
“東岩,來啦!
瞧你這身,真俊!”
方東岩看得有些發呆,他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回應道:
“丁阿姨,您這禮服真美!”
隨後他踏進客廳,見到丁茜茜站在樓梯口。
今晚她也盛裝打扮,栗色捲髮優雅地盤著,穿著一件淺紫色的無肩晚禮服,胸型挺翹,裙身輕紗如霧,裙擺曳地,腰間系著銀色的腰帶,腳踩水晶高跟鞋。
方東岩跟著兩人來到餐廳。
裏面佈置得雅致,水晶吊燈灑下柔光,長桌上鋪著白色的蕾絲桌布,桌上已經擺好了菜。
丁美嵐從酒櫃取出一瓶珍藏紅酒,酒標上是法文“ChateauMargaux”,她笑容可掬地道:
“東岩,這可是我珍藏的瑪歌,98年的,今兒得好好喝幾杯!”
丁美嵐開瓶後,倒進三只杯子——自己的稍淺,丁茜茜、方東岩各有半杯之多。
她嘴上一邊招呼,一邊趁兩人不注意,從酒櫃的深格裏摸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迅速抖入他們的杯中。
看著粉末溶解掉,她才用託盤把酒端了過來,將三杯酒放到各人面前:
“這酒可是我從法國搶購來的,來,嘗嘗吧!”
方東岩接過杯子,聞了聞,贊道:
“丁阿姨,這酒真香。”
“呵呵,那就多喝幾杯,你們先聊著,我去把魚湯端過來。”
丁美嵐說著走向廚房。
“丁阿姨,您坐著歇歇,我去端吧。”
方東岩想要幫忙,卻被丁美嵐按在座位上,還向他使眼色。
房間裏只剩下一對孤男寡女。
丁茜茜立即皺起了眉毛:
“方東岩,你怎麼回事,真想腳踩兩條船啊。”
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紅酒與母親較淺的那杯互換了一下,“我不擅長喝酒,喝這個少的。”
方東岩朝廚房的方向望瞭望,低聲道:
“茜茜,我也不想來,丁阿姨非拉我。”
這邊正說著,丁美嵐端著一盆燉魚湯回到了餐廳。
兩人趕忙假裝聊得投機的樣子。
方東岩笑道:
“茜茜,你今天這裙子真漂亮。”
丁茜茜強顏歡笑:
“呵呵,你這西裝也不錯。”
丁美嵐滿意點頭,入座後舉杯說道:
“來,咱們先幹一杯!”
三人碰杯,方東岩喝了一大口,丁茜茜抿了一小口,丁美嵐也喝下一大口,她的注意力全在兩個年輕人身上,並沒有覺察到自己的酒變多了一些。
三人邊吃邊聊,氣氛倒也融洽。
過了一會兒,丁茜茜的手機響了。
她接起來,叫道:
“聚會?
你們都到了?
好好,我這就去!”
說著站起身來,準備去換衣服。
丁美嵐臉一沉:
“茜茜,今兒東岩在這兒,你去啥聚會?”
“媽,我們大學舍友難道聚一次,我不去不好。”
丁茜茜不聽勸,抓起坤袋跑出了餐廳。
丁美嵐氣得跺腳:
“這丫頭,翅膀硬了,你給我回來!”
然而任憑她如何呼喊,都留不住女兒。
丁茜茜飛快地換了一身便裝,得意地奔出大門外,心裏暗想:嘿嘿,這招脫身之計果然好使。
丁美嵐坐下來,臉上賠笑道:
“東岩,別介意,女兒大了,我這媽管不住啊。”
方東岩笑道:
“沒事的,丁阿姨。”
這時,他忽然覺得身體不對勁,額頭冒汗,喉嚨乾渴,視線模糊,心跳如鼓,血液仿佛在血管裏沸騰,褲襠裏一股熱流蠢蠢欲動。
他揉了揉太陽穴,低聲道:
“丁阿姨,這酒……有點上頭。”
丁美嵐又喝了一口,說道:
“不會吧,有嗎?”
話音剛落,她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雙腿發軟,體內有一股熱流湧動如潮,乳房有絲絲的脹痛,陰部也變得濕熱難耐。
她暗想:我咋了?
這酒……方東岩呼吸急促,汗珠從額頭滑落,西裝下的胸膛起伏如鼓,視線落在丁美嵐的胸部,欲望如野火燒心,低聲道:
“丁阿姨,我……熱得不行。”
他雙手撐桌,試圖穩住,卻覺四肢無力,意識如霧籠罩。
丁美嵐這才想起他的杯裏加了迷藥……
而他已喝了大半。
她心跳加速,暗想:
“糟了,剛才被氣昏了頭,竟然沒有意識到這小子中招了!
但是怎麼……我的身體也奇奇怪怪的?”
丁美嵐站起身,雙腿軟得險些摔倒,她連忙扶住桌沿,乾笑道:
“東岩,你熱不熱?
這酒,勁兒確實大啊。”
方東岩頭暈眼花,身體如被烈火炙烤,褲襠裏硬得發痛。
丁美嵐的意識逐漸模糊,熱流從陰部竄至全身,乳房脹得似要炸開,忽然感覺丁字褲勒得自己很緊,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隨後丁美嵐踉蹌靠近方東岩,將鼓脹難受的胸部擠壓他胸口,雙手攀上他的肩頭。
餐廳內的空氣仿佛凝固成炙熱的膠質,黏在兩人的皮膚上。
丁美嵐的嬌喘如絲線般纏繞在方東岩耳邊,挑動著男人僅剩的理智。
“東岩……我們不能……”
丁美嵐聲音顫抖,試圖推開男人,可雙手卻軟綿綿的。
她腦海中閃過女兒的臉,不能這麼做……可這些影像很快被迷藥催生的欲火燒成了灰燼。
她低頭看著方東岩那張俊臉,喉嚨乾渴得像是吞了砂礫。
方東岩喘著粗氣,額頭青筋暴跳,目光緊盯著丁美嵐那張狐媚臉:
女人的紅唇烈焰如血,汗水打濕了女人的幾縷短髮,黏在她的頸間,身體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濃香,直往他鼻腔裏鑽。
方東岩咬緊牙關說:
“丁阿姨……我不能……”
可話未說完,手已不聽使喚地滑向她的裙擺開衩處,只覺大腿滑嫩得像是剛剝殼的熟雞蛋,肉感豐腴卻又緊實。
理智如薄冰般在情欲的烈日下融化。
丁美嵐低吟一聲,用下肢蹭著他的胯間:
“東岩……別忍了,我受不了了……”
這話像點燃了炸藥的引線。
方東岩再也壓不住獸性,猛地將她推倒了。
地毯柔軟如雲,踩上去卻像踩進了一片熾熱的沼澤。
一股情欲的熱流如熔岩般在血管裏奔騰,燒得人頭暈目眩。
他低頭看去,只見丁美嵐倒在地毯上,酒紅色禮服被汗水浸得半透,貼在她凹凸有致的胴體上,勾勒出巨乳的飽滿輪廓。
方東岩一把扯下她的禮服,撕裂聲有些刺耳。
隨著布料如破繭般散落,露出美熟女全身上下僅剩的黑色丁字褲。
低胸禮服是免胸罩的款式,所以丁美嵐的豪乳直接彈跳而出。
丁字褲那薄薄的布料緊貼著私處,濕透的痕跡勾勒出飽滿的輪廓,隱約可見中間的凹痕。
丁美嵐試圖撐起身子,可手臂一軟,又跌回地毯,只見渾圓的豪乳顫動如波,乳尖劃出淫靡的弧線。
她喘息著說:
“東岩……你瘋了……”
可這話裏的抗拒卻軟綿綿的,反而像撒嬌,勾得人心癢。
方東岩已經撕開襯衫,紐扣崩飛不見。
他將西褲褪到腳踝,一把扯下內褲,一根硬得發紫、長約20公分的陽物跳了出來,外表青筋盤虯,熱得像是剛從熔爐裏取出的鐵棒。
他翻身將豔婦壓下,用膝蓋頂開她雙腿,然後低頭咬住她的乳尖,用牙齒輕碾,舌頭狂舔,撥挑著那硬如石子的乳頭。
丁美嵐忍不住尖叫一聲,腰身弓起,臀部挺向了男人,臀縫間的那條丁字褲勒得更深了。
濕痕洇透布料,透出了陰唇的輪廓。
肥穴濕熱的氣息散開,混合著熟透的體香。
丁美嵐雙手抓緊地毯,低吟道:
“東岩……慢點吸……哦哦……我受不住……”
方東岩喘著粗氣抬起頭,嘴角掛著一絲乳香,“丁阿姨,你這身子……真他媽要命!”
他翻過女人的身體,讓她跪在地毯上,高高翹起臀部。
那滿月般的弧度飽滿得讓人失了魂,臀縫裏濕透的丁字褲已經擠壓成一線,被兩瓣饑渴的肉唇吞沒了。
方東岩雙手掐住女人的臀肉,隨即狠狠一拍,打得臀浪翻滾不已,皮膚上泛起淡淡的掌印。
丁美嵐險些趴下,幸虧被男人一把托住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