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失控的潮吹,她的整個蜜穴如同失控的水泵般劇烈地、持續地、痙攣性地抽吸夾緊!
“啊呀呀呀——————”
包裹著陰蒂的充血唇瓣瘋狂顫抖、擠壓、摩擦著我的手指!
圓潤的腳趾瞬間向上死死繃緊!
那雙豪乳更是因劇烈喘息而瘋狂起伏、顫抖跳躍,雪白的乳肉上佈滿細小的汗珠和我揉捏出的緋紅指痕!
她的腰肢高高拱起,懸停在床上幾秒後,伴隨著一聲長久的、斷斷續續的“呃呃呃呃啊啊啊——……”
整個人重重砸落回床墊,渾身劇烈地、如同被高壓電流擊穿般痙攣!
腿間的抽搐持續不斷,喉嚨裏只能發出類似哽咽的、破碎的氣音浪叫。
“呃……呃……呃……唔……呵……”
高潮的劇烈餘韻讓她完全癱軟如泥,眼神渙散失去焦距,胸口劇烈起伏,張著嘴喘息,發出“呵……呵”的氣聲,像剛剛被撈上岸。
雙腿微微分開著,小穴仍在微微張合、抽搐,殘留的噴出的潮吹液體和她自身的愛液混合著,順著微微分開的臀瓣和床單往下緩緩滑落、滴淌,在潔白的床單上洇開一大片複雜而狼藉的水痕。
偶爾還有一兩下無意識的抽噎:“嗯啊~……呃……”
那被我玩弄得又紅又腫、亮晶晶如同水泡過的櫻桃核的陰蒂,可憐兮兮地暴露在濕潤的空氣和燈光下,仍在微弱地搏動著。
而那對引以為傲的E罩杯豪乳上,此刻不僅佈滿了我的指痕牙印,乳頭旁那圈深褐色的乳暈更是浮起一層細密的、如同露水般的雞皮疙瘩……
隨著她短促而劇烈的喘息依舊劇烈地顛簸起伏,頂端的兩顆櫻紅葡萄更是腫脹得發亮、挺翹如兩顆熟透滴水的野櫻桃,尖端甚至還顫巍巍地掛著不知是汗珠還是其他什麼的晶瑩。
我的手停了下來。
房間裏只剩下林知蘊那短促、急促、如同風箱拉動的喘息聲,和我自己沉重如擂鼓的心跳。
空氣中彌漫的,是濃稠的愛欲氣息、揮之不去的催情精油暖甜、激烈的汗液以及噴湧而出的雌性體液的混合氣味……
如同最烈性的催情香氛,令人迷醉發狂,殘留在我指尖和掌心的滑膩汗漬和粘稠愛液,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的瘋狂。
林知蘊癱在純白的床單上,胸口劇烈起伏,急促的喘息像是溺水後剛被撈上岸,混著細碎的抽噎。
“呃……呃……要命了……你這小壞蛋……是真想弄死姐姐啊……”
她側過臉看我,眼尾飛紅,水汽未散的瞳孔裏媚意流淌,那點平日裏的疏離冷漠被剛才山崩海嘯般的高潮碾得粉碎。
我笑嘻嘻地俯下身,鼻尖幾乎蹭到她汗濕的鬢角,手不老實地在她飽滿渾圓的臀峰上捏了一把。
“哪能呢蘊姐,”
刻意放低的嗓音帶著點沙啞和事後特有的慵懶,“我死了,誰給蘊姐伺候得這麼舒坦?”
我心裏門兒清,在這奢華隔絕的金絲籠裏,剝掉那身昂貴套裝,卸下女總裁的盔甲。
她林知蘊要的,就是一個能把她從雲端拉下來、在她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上縱火、讓她發出最原始尖叫的野獸。
畢恭畢敬?
那是格子間裏的周明陽。
在這,就得是貪婪的、放肆的、讓她欲罷不能的小狼狗。
我翻身下床,赤腳踩在厚軟的地毯上,倒了杯溫水回來。
扶起她柔軟無力的身子,把杯口送到她泛著情欲光澤的唇邊。
“喝口水緩緩,蘊姐。”
她小口啜飲,溫順得不像話。
水流滑過喉嚨,她終於順過氣,靠在床頭,濕漉漉的眼神像帶著鉤子,在我汗濕的年輕軀體上轉了一圈,最後定格在我臉上。
“以後……別公司那套了。”
她聲音還有些飄,帶著高潮過後的微喘,“就我們倆的時候,叫姐姐。”
心臟猛地一跳,臉上卻綻開個心領神會的痞笑。
“知道了,蘊姐。”
這兩個字從我嘴裏吐出,瞬間拉近的距離帶著別樣的禁忌感和親昵。
她嘴角微勾,眼波流轉,帶著命令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把礙事的都脫了。”
我俐落地扯掉皺巴巴的浴袍,赤條條站在床邊。
暖黃燈光描摹著肌肉的線條,最醒目的還是胯下那根剛剛平息了些許、依舊半勃的粗壯兇器,青筋虯結,尺寸驚人。
林知蘊的目光灼熱地停在那上面,沒挪開分毫。
她探身從床頭櫃抽屜裏拿出一個嶄新的避孕套包裝袋,“嗤啦”一聲俐落撕開。
冰涼微粘的指尖觸碰到我滾燙的柱身,激得我小腹一緊。
她垂著眼睫,神色專注得像在簽署一份價值億萬的合同,細緻地將那層薄乳膠從根部捋到頂端,指尖不經意地擦過龜頭飽滿敏感的棱溝,帶來一陣細小的電流。
套好,她的手卻還停留在那上面,感受著布料下依舊駭人的硬度和灼熱。
她抬眼看我,眼底帶著一絲真實的震撼和玩味,又像是在確認著什麼。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著了,”
她舔了舔有些幹的下唇,聲音帶著情動後的沙啞,“但每次這麼直直杵在眼前……嘖,還是能嚇人一跳。
你這小畜生……天賦異稟啊?”
我毫不掩飾地挺了挺腰,那包裹在套裏的巨物在她面前囂張地彈跳了一下,發出得意的笑。
“全靠姐姐調教得好!
這點本錢,不就是用來讓蘊姐您……吃得盡興,玩得盡興的嗎?”
她嗔怪地瞪我一眼,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隨即翻過身,將那片剛剛歷經驚濤駭浪、還散發著淫靡氣息的豐腴美景再次呈現在我眼前。
她纖細的腰肢下塌,飽滿挺翹的白嫩臀峰高高撅起,甚至還故意左右晃動了兩下,帶著無聲又致命的邀請。
“嗯……磨蹭什麼……”
鼻音濃重,尾音拉長。
視線被她腿間那片濕潤泥濘牢牢吸住。
剛經歷過激烈的潮吹,她的小穴像一汪被徹底攪動、溢出的熱泉,入口那兩片嬌嫩的陰唇腫脹充血,呈現出熟透玫瑰般的深粉色,濕漉漉地向外翻卷著,微微哆嗦。
穴口周圍的褶皺被撐開得異常明顯,仿佛還殘留著剛剛被巨物無情碾過的印記。
暗粉色的穴口像一朵過度綻放、吸飽了雨露的肉花,花瓣狀的邊緣已不再是單純的閉合,而是貪婪地微張著,被蹂躪得紅腫濕潤……
沾滿了半透明的淫液和她剛才噴湧出的、帶著淡淡異味的淡黃色體液,這些晶瑩粘稠的混合物正順著她微微顫抖的大腿內側緩緩滑落。
捲曲的深棕色陰毛被浸得濕漉漉、一綹綹地黏在同樣濕滑一片的大腿根和飽滿的陰阜上,更添淫亂。
空氣中那股濃得化不開的、腥甜與成熟雌香混合的氣息強烈地刺激著鼻腔。
我沒急著提槍上馬,反而順勢跪倒在她叉開的兩腿之間。
雙手托住她滑膩的大腿內側,將臉埋了下去,鼻尖抵著她粘膩的花瓣深深嗅了一口。
“蘊姐……你這兒……真是人間絕味……”
溫熱的呼吸噴在極度敏感的穴口,引得她臀肉又是一陣細微的抽搐和瑟縮。
“嘶……別……聞什麼……髒死了……嗯……”
她嘴上抗拒,身體卻誠實,微微扭動腰肢,似乎想將那片泥濘更深地送進我的呼吸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