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明陽,A大金融系大四學生,目前在繁星集團實習。
說實話,能在畢業前擠進這家市值百億的上市公司大門,我這能說會道的嘴和一米九的身板功不可沒。
“小周,市場部那份報表幫我催一下唄?”
財務部的王姐隔著工位沖我眨眼睛。
“沒問題啊王姐,”
我撐著隔斷板俯身,襯衫第三顆扣子不爭氣地松了松,鎖骨那兒留了個引人遐想的縫隙,“不過您得請我喝奶茶,芋泥波波,雙倍波波。”
茶水間頓時響起一陣低低的哄笑。
我知道她們背地裏都叫我“小狼狗”,但那又怎樣?
實習生工資就那四千八,能用笑容解決的事,何必動用人情?
眼風掃過玻璃幕牆,定格在頂樓那間氣派的辦公室。
林知蘊今天穿了身香奈兒的白色套裝,從我這兒望上去,正好能看見她起身時,那剪裁合度的包臀裙勒出的飽滿弧度。
公司裏沒人敢公開議論這位44歲的女總裁,除了她那E罩杯的胸圍——這算是茶水間永恆的地下話題。
“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行政部的李哥冷不丁拍我肩膀,嚇得我一個激靈。
“琢磨今晚的健身計畫呢,”
我臉不紅心不跳,順手扯了扯工牌掛繩,“李哥,哪家蛋白粉不結塊有講究不?”
晚上九點五十,剛拖著灌了鉛的腿從健身房回到出租屋,熱水還沒把一身的汗味兒沖乾淨,手機就在洗手臺上嗡地一震。
【林知蘊:A酒店2808,現在過來】
水珠順著緊實的腹肌一路滾進下水道。
我盯著螢幕上那行短得不能再短的命令,喉結不受控地滑動。
三個月,整整三個月,每天掐著點噴的蔚藍香水,每週五“碰巧”同梯的電梯,還有上周董事會後,“不小心”蹭過她手背的那一下指尖……
所有那些不著痕跡的鋪墊,在這一刻,終於有了回音。
吹風機嗡嗡叫著,鏡子裏那張臉興奮得有點走形。
衣櫃最裏頭掛著我壓箱底的“戰袍”,半個月工資換來的義大利手工襯衫。
噴香水的時候,手腕有點不聽使喚,幾滴古龍水濺在絲光領帶上,留下幾小塊深色印記。
“操。”
嘴裏罵著,嘴角卻控制不住地往上咧。
A酒店的電梯得刷卡。
前臺小姐聽我報出房號時,塗著裸色甲油的手指在鍵盤上頓了頓。
2808是總統套房,這層樓基本不對散客開放。
“需要給您準備醒酒茶嗎?”
她遞過房卡時笑得職業。
“用不著,”
我故意把領帶扯松了些,“我酒量還行。”
心跳在電梯上升時敲得越來越響。
光滑的金屬門映出我的倒影,我擠出一個練習好的笑容——把路上反復念叨的“林總晚上好”,臨時換成了更鬆弛的“您找我?”
門開得比預想更快。
林知蘊斜倚在玄關的陰影裏,一條酒紅色的真絲睡裙,鬆鬆垮垮地裹著,像融化的紅酒淌在她身上。
腰間那根帶子懶懶地系著,露出大片晃眼的後背肌膚。
她赤著腳,塗著猩紅蔻丹的腳趾陷在厚實的波斯地毯裏。
“進來。”
她轉身往裏走,睡裙開衩的地方銀光一閃,我這才瞥見她大腿根綁著條細細的黑色蕾絲吊襪帶。
套房裏暖風開得足,熏得人暈乎乎的。
林知蘊徑直走進臥室,梳粧檯上半杯紅酒孤零零地立著,旁邊是敞著蓋的LaMer面霜。
65寸大電視開著財經頻道,聲音調到最低。
“會按摩嗎?”
她忽然側身躺上那張KingSize的大床,睡裙領口滑向一邊,露出的肩膀圓潤光滑。
“會!”
我嗓子有點發幹。
別說按摩,這會兒就是讓我造火箭,我也得硬著頭皮說會。
浴室裏,冷水刺得我掌心一個激靈。
鏡子裏那小子,眼睛亮得嚇人。
我做了個“穩住”的口型給自己打氣。
毛巾架上搭著她換下的黑色蕾絲內衣,陷在一堆蓬鬆的白毛巾裏,像只不期然掉進雪地裏的烏鴉,扎眼得很。
“磨蹭什麼呢?”
臥室傳來她略帶沙啞的催促。
等我擦幹手出來,林知蘊已經面朝下趴著了。
睡裙帶子不知何時徹底鬆開,整個背部線條在昏黃的床頭燈下延展開,光潔得像一整塊羊脂玉,只有脊椎溝裏滲著點細碎的汗珠兒,閃著微光。
燈光像是會流淌,從她起伏柔滑的肩胛骨滑下來,一路鑽進緊窄的腰窩,在尾椎那兒收束出兩道誘人的、引人遐想的深谷。
“從肩膀開始。”
她把臉深深埋進蓬鬆的鵝絨枕裏,聲音悶悶的,帶著那種剛睡醒似的、慵懶又性感的沙啞。
手掌剛貼上她肩頸的瞬間,指腹立刻陷進一片溫熱又綿軟的地方。
她的皮膚比想像中還要細膩,像常年泡在牛奶裏的緞子,觸手溫熱。
我用拇指試探著按壓風池穴,指關節立刻感受到肌理深處的緊繃,和幾處硬得像小石子的結節,它們在我的揉按下微微彈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