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越幹越猛,像是頭不知疲倦的野獸,肉棒在她緊致的屁眼裏抽插得越發兇狠,每一下都頂到深處。
王秀蘭的雙手撐在濕滑的牆板上,肥碩的臀部高高撅起,像是熟透的蜜桃在晨光中搖曳。
那紅腫的騷逼還在滴著淫水,緊致的屁眼卻已被蘇白的粗大肉棒撐開,粉嫩的菊花被擠得微微外翻,裹著泡沫和淫液,泛著淫靡的光澤。
蘇白踩在板凳上,站在她身後,雙手死死扣住她肥美的臀瓣,肉棒在她緊窄的屁眼裏緩緩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聲響。
“啊……小白……你這大雞巴……太粗了……姨的屁眼兒要被撐爆了……嗚嗚嗚……你不是小色鬼……你是大色鬼……第一次就這麼會操屁眼……”
王秀蘭咬著嘴唇,聲音嬌媚中帶著幾分顫抖。
她的屁眼很緊,夾得蘇白爽得頭皮發麻。
她肥碩的臀肉隨著抽插的節奏顫抖,像是水面泛起的漣漪,勾得蘇白欲火更盛。
“王姨,你這小屁眼兒緊得要命,夾得我雞巴爽死了!”
蘇白粗喘著,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她屁眼深處,龜頭撞在柔軟的腸壁上,帶出一陣緊致的吸吮感。
他雙手揉捏著她肥美的臀瓣,指尖陷入軟彈的肉裏,像是捏著兩團剛出爐的白麵饅頭,肉香四溢。
“啊……小混蛋……慢點……姨受不了……嗯……好深……姨的屁眼不行了……喔……小白……小白老公……停下……停一下……”
王秀蘭被插得嬌軀亂顫,一個空虛多年的饑渴爆乳熟婦,居然被一個小屁孩插屁眼插到求饒。
蘇白越幹越猛,王秀蘭的求饒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在王秀蘭的屁眼裏抽插,粉嫩的菊花被撐得外翻,裹著黏稠的泡沫和淫液,貪婪地吞吐著他的巨物。
蘇白抬起手,猛地拍在她肥臀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臀肉抖得像是篩糠。
他咬著牙,肉棒抽插得越發兇狠,每一下都狠狠撞進她屁眼深處,同時伸手探到她身下,抓住一只肥碩的爆乳狠狠揉捏起來。
“啊……小白老公……姨的奶子……屁眼……都要被你玩壞了……嗯……操深點……再深點……姨不管了……姨只要老公的大肉棒……啊啊……”
王秀蘭被操得神魂顛倒,雙眼翻白,紅唇微張,嘴裏溢出淫蕩的呻吟。
她的屁眼逐漸適應了肉棒的粗大,緊致的肉壁裹著蘇白的肉棒,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吮吸。
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爽得魂飛天外。
蘇白越操越快,肉棒在她屁眼裏抽插得如同狂風驟雨,浴室裏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王秀蘭的浪叫聲交織在一起,像是一首最原始的交響樂。
他的額頭滲出細汗,腰部猛地一挺,肉棒狠狠插進她屁眼的最深處,低吼道:
“王姨,我要射了!
射你屁眼裏!”
“啊……射吧……小白老公……射滿姨的屁眼……”
王秀蘭浪叫著,肥臀瘋狂往後撞,像是迫不及待地迎接他的爆發。
蘇白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粗大的肉棒在她緊致的屁眼裏劇烈跳動,滾燙的精液如開閘的洪水般噴射而出,灌滿了她粉嫩的菊花。
“啊……好燙……小白老公……你射得姨屁眼都滿了……”
王秀蘭被這熱流燙得嬌軀一顫,浪叫一聲,聲音媚到了極致。
她的屁眼劇烈收縮,緊緊夾著蘇白的肉棒,像是在榨取他最後一滴精液。
王秀蘭也是天生媚骨的絕世尤物,蘇白射的這麼多,竟然一滴都沒有漏出來。
蘇白喘著粗氣,肉棒還插在她屁眼裏,硬邦邦地沒有半點疲軟的跡象,壞笑道:
“王姨,這屁眼操得真爽,咱再來一輪好不?”
王秀蘭癱軟在牆板上,肥臀還在微微顫抖,屁眼被擴撐成一個漆黑黑的大洞,她轉頭拋了個媚眼,嬌嗔道:
“你個小混蛋,真把姨當牲口啊。”
王秀蘭沒有在答應蘇白繼續,一是她是真的吃飽了,二是時間也不早了。
她洗了洗身上的痕跡,幫蘇白也洗乾淨後就帶著他出去了。
“乖,我們在一個村裏,時間有的是,姨去給你做早餐,回去後你可別把和姨的事說出去哦。”
王秀蘭彎腰摸了摸蘇白的腦袋,笑道。
蘇白點了點頭,他沒在操逼的時候,有變回了哪個有些羞澀又董事的小白了。
王秀蘭笑了笑,這小子操逼和不操逼簡直就是兩個人。
她害怕蘇白耐不住性子,變化太大讓人看出端倪來,現在倒是放心了。
蘇白吃了早餐,和王姨告別後,就跑回家了。
林秋瑤看到蘇白回來,問了一下蘇白昨晚在王秀蘭家做什麼了。
蘇白自然不可能說在和王姨操逼和操屁眼,就說只是在看動畫片,然後又說王姨給他做了很多好吃的。
林秋瑤也沒看出什麼異樣,就沒在多問了。
蘇白今天和王秀蘭快活了很久,現在一鬆懈,讓年紀還小的他感到了異常的疲憊,回到房間,就躺在了床上,剛躺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林秋瑤見蘇白一回來就睡覺,只當是他通宵看動畫片了,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
但小孩子就這樣,貪玩,不懂節制。
天色漸晚,蘇白期間也都起來吃了飯,但沒一會又回去睡覺了。
這讓外公有些不悅,他沒在蘇白身上感到任何的鬼氣和妖氣,再加上林秋瑤的解釋,也就認為是蘇白是通宵看動畫片,所以才如此。
夜晚,蘇白的房間窗戶邊,一只小小的腦袋悄悄探出。
月光下,依稀可見那是一只棕色毛髮的狐狸,它猩紅的眼眸中閃著人性化的貪婪。
它身影有些消瘦,好像是餓了好幾天。
而實情也是如此,它已經藏在蘇白家裏好幾天了……
由於害怕被院裏哪個老頭發現,它一直把自己埋在地裏……
哪怕很餓也不敢出來。
一直在尋找機會。
之前蘇白身上有一股熾熱的陽氣,讓它不敢貿然靠近。
但今天蘇白回來渾身陽氣虧空,就好像和一個騷貨操了一天一夜的逼一樣。
而林建樹卻沒有發現,應為他是人,而且本事也沒太高,自然不是什麼都能知道,人類想要檢測陽氣之類的東西,只能通過一些道具來查驗。
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那都已經大限將至了。
它輕盈地躍上窗臺,鑽進屋內,動作無聲,卻帶著一股詭異的靈動。
蘇白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在叫他,聲音柔媚,像是從夢境深處傳來。
他睜開眼,意識尚未完全清醒,眼前卻出現了王秀蘭的身影。
她站在床邊,薄衫勾勒出她豐腴的曲線。
月光下,她的眼神比白天更加嫵媚,甚至帶著一絲詭異的魅惑。
蘇白揉了揉眼睛,聲音沙啞地問道:
“王姨?
你怎麼在我家?”
王秀蘭扭著腰肢,緩緩走近,豐滿的胸脯隨著步伐微微顫動。
她俯下身,抱住蘇白,柔軟的身體貼在他身上,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邊,帶著一股讓人心悸的甜香:
“姨想你了,來看看你,你想不想姨再給你爽爽?”
蘇白的大腦一片迷霧,意識模糊,只覺得今天的王姨似乎與白天不同,更加妖嬈,更加勾人。
他傻乎乎地點了點頭,聲音帶著幾分癡迷:
“想……王姨……很爽。”
王秀蘭的笑容更盛,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光芒。
她湊得更近,唇瓣幾乎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
“這裏不方便,姨帶你去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讓你爽,好不好?”
蘇白咧嘴一笑,意識依舊不清醒,傻乎乎地應道:
“要去沒人的地方……和王姨爽……”
王秀蘭牽起蘇白的手,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她沒有走院子的大門,而是帶著蘇白來到後院,翻過低矮的院牆,朝後山深處走去。
夜色濃重,山林間彌漫著一股詭異的霧氣。
樹影搖曳,像是無數只手在黑暗中窺伺。
蘇白渾渾噩噩地跟著,腳步踉蹌,腦海中只剩下王秀蘭那妖嬈的身影和她低語的承諾。
遠處,村子裏燈火漸熄,唯有後山的黑暗愈發深邃。
外公坐在客廳的老木椅上,手中捏著煙斗,吐出一圈圈青煙。
“爸,我明天就走了,小白就拜託你了。
這些你收著,就當是小白的生活費了。”
林秋瑤坐在老人對面,將一個大紅包推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沒去看面前的紅包,只是淡淡的開口道:
“小白的體質越來越難以壓制了,以後一年回來二次吧。”
林秋瑤:“爸,小白已經不小了,難道要一直這樣下去?
他可是我的兒子,讓我和兒子亂倫,我真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外公抽了一口煙,煙霧繚繞,遮住了他眼中的愁緒:
“爹也沒什麼好辦法,但不這樣做,小白必死無疑。”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繼續道:
“你是小白的母親,他從你子宮裏誕生的,唯有你的純陰之氣能暫時壓制他體內的鬼陽之力,否則,那股力量一旦失控,不光是小白,到時候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林秋瑤咬緊下唇,淚光在眼眶中打轉。
她不想在多說什麼,起身準備去看蘇白最後一眼,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蘇白的房間。
推開門,昏暗的房間裏空蕩蕩的,床上的被子淩亂,哪里還有蘇白的身影?
她的心臟猛地一緊,一股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湧來。
她轉身沖出房間,慌亂地喊道:
“爸!小白不見了!”
外公聞言,臉色驟變,煙斗從手中滑落,砸在桌上發出悶響。
他快步沖進蘇白的房間,一進來就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狐騷味。
他的眉頭緊皺,沉聲道:
“我都加固了村子的封印,怎麼還會有狐妖溜進來?”
他轉頭安撫林秋瑤:
“你別急,待在家裏,我去找。”
林秋瑤淚流滿面,聲音顫抖:
“爸,你一定要把小白帶回來!”
外公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快步回到自己房間,從床底翻出一個佈滿灰塵的木盒,取出了一只古老的羅盤。
羅盤上刻滿了繁複的符文,指針微微顫動。
他單指掐訣,口中低念咒語,羅盤的指針猛地一轉,指向後山的方向。
外公的臉色更加陰沉,他抓起一柄刻滿符文的木劍,一手握著羅盤,沖向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