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瑤癱坐在兒子身上,胸膛劇烈起伏,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裏回蕩。
她的目光落在兒子那依舊堅挺的肉棒上,濃稠的精液仍在斷續噴灑。
精液散發出一股奇異的味道,不像尋常的腥味,反而帶著一絲詭異的甜香,像是某種花蜜。
林秋瑤的瞳孔猛地一縮,她猛然意識到自己犯錯了。
她顧不得擦拭身上的黏膩,慌亂地抓起地上的睡袍,胡亂套在身上,布料貼著濕滑的皮膚,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她跌跌撞撞地沖出房間,赤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讓她腳底感到疼痛,但她卻跟不上這些。
客廳裏,外公正坐在昏暗的燈光下,手中握著一只竹筒水煙,吞雲吐霧。
“爸!”
林秋瑤沖進屋內,聲音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我沒讓小白內射,我……我……”
她的話語斷斷續續,羞恥和恐懼交織,讓她幾乎無法完整表達。
林建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水煙從手中滑落,砸在桌上發出低沉的悶響。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這又不是你第一次做了!
你明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為什麼還會犯這種錯誤?!”
林秋瑤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雙手捂住臉,聲音顫抖:
“今天是我的危險期……我怕內射會懷孕……小白是我的兒子啊!”
林建樹的眼神複雜,怒意漸漸被無奈取代。
他長長歎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沉重:
“小白的元陽洩露了,會引來髒東西的。”
他的目光掃過林秋瑤,此刻卻沒有更多的責怪,“你先回房間吧,我出去一趟。”
林秋瑤抬起淚眼,聲音哽咽:
“爸,小白他會沒事的吧……”
林建樹只是搖了搖頭,道:
“有我在,沒事。”
他沒有多說,轉身披上那件破舊的灰色外套,拿起桌上的一個泛黃的布袋。
他推開院門,踏入夜色,腳步聲很快被風聲吞沒。
林秋瑤也沒坐以待斃,她先去洗了個澡,把身上的精液清理乾淨,又再次來到兒子的房間,把一切沾有精液的東西全部處理掉。
她知道蘇白精液的恐怖效果,要是被那些髒東西聞到,蘇白肯定會被抓走,基本不可能活下來。
而在屋子後山的樹影中搖,一只狐狸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山坡上,尖尖的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猩紅的眼眸死死盯著遠處那棟孤零零的房子。
它的眼神流露出一種近乎人類的貪婪,它的尾巴輕輕甩動,帶起一陣詭異的風,隨即身影一閃,化作了一縷青煙飄向了房子。
林建樹回來的時候,天色已近泛白。
林秋瑤聞聲迎了上去,看到父親蒼白的臉色,心頭一緊,忙問道:
“爸,你沒事吧?
昨晚……到底怎麼樣了?”
林建樹擺了擺手,聲音沙啞,帶著掩不住的疲憊:
“沒什麼大礙,我去檢測了一下村子外的封印,並重新加固了一下。”
他沒有多說,但神色依舊沉重,開口道:
“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清晨。
林秋瑤蹲在門口的石階上,手裏搓洗著蘇白的衣物。
一年才回來一次,她總想多做些母親該做的事……
哪怕只是洗洗衣服,也能讓她內心的愧疚減輕些許。
這時,王秀蘭也就是村裏出名的王寡婦從路邊經過。
她三十出頭,風韻猶存,身段豐腴,胸前那對碩大的乳房比林秋瑤都要大上三分,真是貨真價實的爆乳,走動間胸部的顫動非常的劇烈,讓人擔憂下一秒會不會跳出來。
她是村裏出了名的美人,性子熱情卻帶著幾分風騷,村裏的男人背地裏沒少議論她。
蘇白也常偷看她,尤其是她洗澡時那白皙如玉的肌膚,在蘇白小小年紀心中留下來不可忘記的震撼。
王秀蘭對此心知肚明,卻從未點破,有時甚至會故意大膽的岔開腿,讓蘇白看的更多跟仔細。
她在十裏八鄉都是出了名的克夫……
哪怕她長得很漂亮,也沒有男人敢碰她。
她才三十出頭,都已經守寡六七年了。
現在的她正的是最饑渴,最需要男人的時候,真正的坐地吸塵了。
“喲,秋瑤,好久沒見,今天是小白生日啊!”
王秀蘭停下腳步,笑盈盈地開口問道。
林秋瑤年輕的時候也是這個村子的人,跟王秀蘭差不多大。
兩人小時候還在一起玩過。
不過長大後,一人嫁到了城裏,一人在農裏結了婚。
王秀蘭繼續說道:
“秋瑤你命真好,嫁給了城裏人,瞧這衣服料子,都不一樣!
不像我,穿的都是粗布,連四個輪子的車都開起來了。”
王秀蘭目光看向了在院門口停著的小轎車,她不知道這是什麼牌子,但她知道,這種小轎車都是有錢人的象徵。
林秋瑤抬起頭,擠出一抹笑:
“哪有,秀蘭你可別笑話我了,在農村多好,吃的都是自家種的、養的,不像城裏,想吃點新鮮衛生的都難,你比我還大幾歲,看著比我年輕多了。”
“呵呵。”
王秀蘭呵呵一笑,道:
“農村也就這點好了,你什麼時候走?
我給你拿只雞回去吃。”
林秋瑤:“這怎麼好意思,我在過幾天走,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想多陪陪小白。”
王秀蘭掩嘴一笑,胸前波濤微微晃動:
“也是,小白那孩子可真招人疼,又聽話又乖巧,長得還俊。”
她頓了頓,眼神一轉,帶著幾分試探問道:
“對了,咋沒見小白呢?”
林秋瑤停下手上的動作,說道:
“這孩子閒不住,說是要去河邊給我抓條魚回來吃。”
王秀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是嘛,這孩子真孝順,要是我也有個這樣的兒子就好了。”
林秋瑤似乎是想到了王秀蘭的情況,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王秀蘭笑著擺了擺手,道:
“我都習慣了,是那些男人無福消受老娘,還怪老娘克夫。”
在和林秋瑤隨意又隨意聊了幾句家常後,便告辭離開了。
村外河邊的河邊蘆葦叢裏,蘇白赤著腳站在淺水裏,在岸上已經有不少在跳騰的鮮魚。
農村的孩子下河抓魚,上樹摸鳥蛋,這些都算是基操了。
就在蘇白想在抓幾條的時候,蘆葦叢中突然傳來一陣窸窣聲。
他抬頭一看,只見王姨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喲,小白,抓魚呢?”
王秀蘭站在岸邊,雙手叉腰,“抓了幾條了?
要不也給王姨抓一條?”
蘇白腦海中不由浮現昨晚偷看王秀蘭洗澡的畫面,那對白皙碩大的乳房,誘人的身姿,還有那神秘的三角區域。
他的臉刷地紅了,忙低頭應道:
“好……好的,王姨,我這就抓!”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頭的悸動,猛地紮進水裏。
不一會兒,他從水裏冒出頭,手裏抓著一條肥碩的大白魚,鱗片在陽光下閃著銀光。
他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珠,咧嘴一笑:
“王姨,你看這魚好大好白!”
王秀蘭蹲下身,笑得嫵媚,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蘇白:
“是嘛?
比王姨還白還大嗎?”
蘇白脫口而出:
“還是王姨白!”
話剛出口,他便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漲得通紅,心虛地偷瞄王秀蘭,生怕她責怪。
王秀蘭咯咯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好你個小白,偷看王姨洗澡了吧?
信不信我這就告訴你爸媽?
今天他們可都在家!”
蘇白頓時慌了,手裏的魚都差點掉進水裏。
他連忙擺手,聲音急促:
“王姨!
別……別說!
求你了,你只要不告訴我爸媽,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王秀蘭站起身,慢慢走近水邊,她低頭看著蘇白,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做什麼都行?
那……把褲子脫了,讓王姨瞧瞧。”
蘇白咽了口唾沫,腦海中一片混亂,卻又隱約感到一股莫名的興奮在體內升騰。
他猶豫了一下,手指顫抖著解開褲腰,緩緩褪下褲子。
粗大的肉棒猛地彈了出來……
哪怕還是軟的狀態,都粗大的讓人害怕。
王秀蘭的目光落在蘇白胯間,瞳孔微微一縮,喉嚨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這根肉棒的尺寸遠超她的想像,與蘇白那略顯清秀的小孩模樣形成強烈反差,粗壯得幾乎不像是一個小孩該有的本錢。
“好傢伙……”
王秀蘭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抹貪婪,心中暗道:
“老娘這可是撿到寶了!”
她朝蘇白招了招手:
“小白,過來,站到姨跟前,別動。”
蘇白咽了口唾沫,赤著腳踩著濕潤的河岸,慢慢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