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之後猛的陷入寂靜。
叔嫂二人,一個鼓起身子渾身抽搐著,另一個跪坐在對方雙腿間,腰部不由的小幅度抽送,大腿顫抖,腰部收縮。
一股股滾燙的精華被送進穴腔最深處,燙的阿麗渾身發抖,燙的她渾身舒暢。
阿麗癱倒在床上,司徒尚渾身無力的趴在對方的胸口,兩個人就這麼一言不發,一動不動的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不知過了多久,阿麗抬手放在小叔子的頭上輕輕摩挲著,那個記憶中不到她胸口的小男孩長大了,已經可以在自己身子上使勁,在自己身子裏肆意播種了。
也許今天就能給自己種上了,誰知道呢,反正——
真的好快活啊。
叔叔啊,我一手帶大的小叔叔,我的心都被你插爛了。
“嫂嫂,我好舒服啊。
你呢?”
“嗯~我也好快活。”
阿麗大膽的說道。
沒辦法,這個壞人就喜歡聽這些。
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天,他喜歡什麼自己就說什麼。
“嫂嫂,我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你身子裏去,恨不得就這麼在裏面待一輩子。”
“那就待一輩子,我是你的女人,我願意讓你呆在裏面。”
“……”
完全能容納兩個人的木質浴桶裏,水汽中包含著金絲楠木的香味。
司徒尚靠在浴桶邊,懷裏抱著嫂嫂,雙手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對方的兩顆乳球。
芳心給了出去的阿麗,完全放開自己的身心,跟不久前那個害羞看都不讓看的人完全就是兩個人。
尤其是當她發現司徒尚的下麵也沒毛了,更放心了。
畢竟他的身體以前是有的。
畢竟洗褲子的時候總會遇到一兩根。
而被媽祖重新創造的身體居然沒有,這不就說明,媽祖證明了沒毛跟不詳沒有任何關係嘛。
這種女人,才是完美的妻子人選。
只要認定了,那就沒什麼不可以的。
“嫂嫂。”
“嗯?”
“嫂嫂……”
“嗯……”
一遍遍的呼喚,一遍遍的回應。
性愛之後的兩人,怎麼也喚不夠。
“叔叔……”
“嗯?”
“我們歇了吧。”
“累了?”
“嗯,困了。”
白天走了大半天,晚上又劇烈運動,被愛人抱著泡在熱水裏,整個人早就迷迷糊糊的了。
“可是我就想這麼抱著你。”
“回床上再抱嘛。”
“好。”
回到重新乾淨整潔的床上,只不過這次,只有一床被子。
阿麗沾著枕頭就睡著了,哪怕小叔子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就驚不醒,反而越睡越香。
“晚安嫂嫂。”
“嗯……”
——
第二天,司徒尚一覺睡到大天亮,低頭看去,嫂嫂正在自己懷裏睡得香甜。
記憶中,她從來沒這麼晚起來過,可見是真的累了。
男女體力上的差距很明顯的展現了出來。
司徒尚悄悄起來,洗漱完畢,沒用神力,而是用正常人的方式慢慢做著早餐。
大半個小時過去,粥快熟了,嫂嫂昨天做的饅頭也熱上了,司徒尚離開廚房回到臥室。
輕輕躺在嫂嫂身邊,就這麼看著對方的睡顏。
床邊的洗臉架上,銅盆裏的熱水冒著熱氣,一邊搭著潔白的毛巾,木質的水杯上,橫放著一根不符合這個時代的牙刷,上面擠好了牙膏。
陽光下,阿麗的臉上閃著光,被滿足後的膚色變得格外水潤。
“嗯……”
伴隨著一聲輕吟,阿麗慢慢睜開眼,立馬就看到小叔子帶著笑意的臉。
昨晚的一幕幕閃現在腦海裏,小腹裏好像還能感受到對方留下的溫熱。
閃過一絲羞澀,卻又釋然的枕著自己的小臂,笑吟吟的滿含愛意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嫂嫂……”
“嗯?”
阿麗的聲音是滿足的慵懶沙啞。
“該起了。”
“好。”
看看天色,著才發現太陽都照進屋子了。
“哎呀,這麼晚了,叔叔,你別急,我馬上起來做……”
剛翻身起來,注意到空氣中的香甜,床邊準備好的一切,那著急的話語說不出口,焦急的神情變成了感動,驚慌的眼神也被淚水覆蓋。
哪有男人做飯的,哪有男人給女人準備洗漱用品的。
叔叔啊,我的小男人,你讓嫂嫂——
“叔叔……”
“哭什麼啊。”
司徒尚伸手抱住嫂嫂,輕聲打趣道:“起晚了就起晚了唄,反正也是伺候我累著了,用不著哭吧。”
阿麗感動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只能不停的留著眼淚。
這麼多年了,這兩天留的淚,比過去幾十年加起來還多。
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好了,乖啊。”
司徒尚鬆開對方,拿起毛巾放進水盆里弄濕然後擰幹,回到床邊打算伸手幫她擦臉。
“別……我自己來……”
“一樣的,你不也得這麼伺候我嘛。”
“不行。”
阿麗奪過毛巾說道:“你是我男人,我伺候你是應該的。”
“好吧。”
司徒尚只好妥協了,看著她下床,卻因為胯部的疼痛坐倒在床邊,剛要伸手就被阻止了:“別,我能行的。”
看著對方赤身裸體洗臉,司徒尚打趣道:“你以後光著身子,我可不會再躲著了啊。”
“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看就看想玩就玩,哪怕我穿著衣服,只要你想看,我也脫了給你看。”
阿麗笑著說道。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
“嗯嗯,我說的,你是我男人,看我身子玩我身子不是天經地義的嘛。”
這種感覺,一個字,爽!!!
洗完臉刷完牙,阿麗彆扭的走到浴室想去拿自己那件肚兜。
要離開這裏去外面了,她還是想穿那件。
“那件我收藏了,以後屬於我,不給你穿。”
司徒尚挑了一套大紅色的繁花蕾絲內衣,胸罩是全罩杯的,表面滿是繁雜的蕾絲花紋。
內褲也是,不同是除了襠部最隱秘的位置有一塊軟布,其他布料都是可透視的薄紗。
這套內衣對阿麗來說太大膽了,但好在是穿在裏面的,她紅著臉慢慢穿上內褲。
第一次穿這麼貼身小巧的內褲,她不適應的不停拉扯著邊緣。
“穿一會就舒服了,等你習慣了可比襲褲舒服多了,而且更貼身更安全。”
“安全?”
“對啊。”
司徒尚壞笑著說道:“如果有小蟲子之類的,就鑽不進去了。”
阿麗羞紅了臉,但還是還嘴道:“除了你這個壞叔叔,就連小蟲子都鑽不進我的身子。”
“哈哈。”
每次聽到阿麗說她只屬於自己,司徒尚都特別開心滿足。
“叔叔,這個肚兜我不會穿。”
“這個不叫肚兜,叫胸罩。”
“胸……胸罩。
這名字太羞人了吧。”
畢竟直白的帶著一個“胸”字。
“叫肚兜也行。”
司徒尚幫她把胸罩穿好:“……最後這樣,把扣子系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