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被一把撤離了那柔軟的身軀,美妙的雙乳暴露在司徒尚的面前。
雖然周圍漆黑一片,但這個空間裏,只要他想,依然亮如白晝。
淺褐色的乳暈只有銅錢大小,花生米大小的乳頭翹挺的硬如石子。
如同饑餓的孩童般,含住乳頭不停吮吸,這個沒有奶換下一個。
直到將兩個乳頭甚至整個乳球都吸的發紅發亮,他才捨得離開。
司徒尚繼續向下,舌尖劃過阿麗的小腹,經過對方那小巧的肚臍時,順便打個轉,刺激的阿麗不停的收腹。
雙手伸進襲褲裏,慢慢拉到大腿上,可是後面還被她的臀兒壓著。
輕輕一翻,就將身下的女人轉過來趴伏了下去,一只手托著她的腹部,讓她只能將翹臀撅著。
“叔叔……”
傳統的女性時含蓄的,剛才多麼的刺激和舒服,阿麗都緊緊閉著嘴,免得發出羞人的聲音。
可是當她被男人翻過來,襲褲整個褪到腿彎露出整個屁股和大腿的時候,她終於難忍羞意,發出雌貓般的輕喚。
她沒有反抗,因為這是她的男人,她只能做也只願意做的,就是服從。
無論是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從剛才開始,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屁股被親吻啃咬,她揚起脖頸強忍著。
當大腿內測甚至陰部被男人的手按住肉捏,她羞澀同時也舒服的渾身發抖,依然強忍著。
可是當男人將她翻過來,趴在自己胯部低頭含住自己那羞人的小穴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
那地方那麼髒,我的男人怎麼能碰呢,還用嘴。
“叔叔,別……啊……”
可是,當那豆豆被含進嘴裏溫柔的用舌頭挑逗。
當那嚴絲合縫的陰瓣被舌頭滑開慢慢頂進無憂洞的時候,那股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舒爽,讓她無力說完自己的訴求,只能發出如夜貓子般的卻飽含舒暢的嘶吟。
“啊啊啊!!!”
從來沒感受過的感覺沖昏了她的神智,阿麗只感覺自己上天了,比白天小叔子帶著自己飄在空中還要舒暢。
這種感覺,比她自己用手舒服一千倍一萬倍。
甚至比她新婚夜,被自己的丈夫隔著襲褲,用那比叔叔短小許多的東西蹭到的舒服一千倍一萬倍。
當神智慢慢回到大腦的時候,阿麗忽然僵住了。
他想起新婚洞房,丈夫脫了自己褲子,看著自己下麵光潔的地方後再也不願意碰自己的一幕。
白虎,這個代表不詳的名稱,偏偏就出現在她身上。
雖然丈夫的善良和為了自己臉面著想,這個秘密誰也不知道,但他確實沒有碰過自己。
隔著褲子的那次時唯一一次,也讓她刻骨銘心的一次。
本想著小叔子脫自己褲子的時候告訴他,如果他嫌棄的話,自己就離他遠遠的。
可是那舒服的感覺讓她忘記了這件事。
現在忽然反應過來,她害怕,害怕小叔子嫌棄自己,怕他將自己趕走,她已經捨不得了。
“嫂嫂,怎麼了?”
察覺到身下的阿麗渾身僵硬的樣子,司徒尚愛不釋手的把玩著白虎小穴,輕聲問道。
白虎哎,幾萬甚至幾十萬個女人都不會有的女人,被他碰到了。
後世有多少人寧可剃掉也要成為白虎,可見是多麼的受歡迎和珍稀。
“叔叔……我……我下麵……”
“嫂嫂下麵光光的,摸著舒服,吃著也舒服,我愛死了。”
“你……你不嫌棄嗎?”
“怎麼會嫌棄呢嫂嫂,你都不知道有多漂亮,我恨不得咬下來吃進嘴裏。”
聽著小叔子真誠的話,阿麗鬆口氣的同時,感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司徒尚這才反應過來,白虎在這個時代代表著什麼。
他趴在阿麗身上,將她抱在懷裏輕聲安慰著,告訴她這只是天生的一種,就跟有些人頭發多有些人頭發少一樣。
她這種反而是最稀有最珍貴的。
“可惜……”
“可惜什麼?”
阿麗慢含愛意的縮在司徒尚懷裏,哪怕對方只是微不可聞的呢喃,都被她聽到了。
“沒事沒事,嫂嫂,我們繼續吧,你是舒服了,我可還難受著呢。”
雖然這麼說,但阿麗猜到了自己心愛小叔子的遺憾。
她眼神中閃過壞笑,沒有告訴對方其實自己還是姑娘,一會,他肯定會嚇一跳吧,不對,應該會很開心吧。
叔叔啊,就當這是為了報答你不嫌棄我的驚喜吧。
“好……”
阿麗輕聲應道。
司徒尚坐起身,快速將內褲脫掉,二十多釐米的肉棒瞬間跳了出來。
這尺寸,哪怕是只有外面照射進來的月光,也清晰可見。
‘這麼大,會漲破的吧……不管了,被叔叔插死我也樂意……’
‘而且,聽姐妹們說,男人這東西越大越舒服……’
‘真不愧是我的叔叔,她們要是知道不得羡慕死,不行,才不讓那群騷貨知道呢,我要偷偷自己用。’
‘不行,我以後要好好伺候叔叔,免得他以後有了妻子就冷落我,我得多學些花樣才行。’
看到嫂嫂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胯間,司徒尚以為她被嚇到了,安慰道:“嫂嫂別怕,我會輕輕的。”
“嗯~我不怕。”
阿麗從胡思亂想中醒來,在小叔子來到腿間抬自己腿的時候,配合著高高抬起。
司徒尚經驗不多,嫖過一次,令他念念不忘。
談過一次,但沒多久就分了,因為啥倒是忘了,反正後世分分合合很正常。
說白了那時候的男友,其實就是炮友。
抬起嫂嫂的雙腿,習慣性的湊近,鬆開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龜頭輕輕在嫂嫂一線天的白虎穴上輕輕蹭了蹭,將那早就溢出來的蜜汁沾滿龜頭才作罷。
大腿輕輕用力,慢慢往前頂過去。
阿麗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依然緊張的閉上眼。
哎?
怎麼滑到下麵去了。
睜開眼,可惜看不清。
司徒尚滿臉尷尬,他想起來了,以前為數不多的幾次,都是這麼輕輕一插就進去了啊。
怎麼在嫂嫂這裏,就滑下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