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夢遺

影視世界:帶著嫂嫂捉艷鬼

拒絕者 2028 09-17 16:32
夜晚下山的山路漆黑一片,但有月光照耀,前路十分明亮。

打量著這沒有被任何現代化污染,還保持相對原始的環境,以及只存在於記憶中年幼時在老家才見過的皎潔月光和閃耀群星,手裏牽著心目中完美的女人,司徒尚心裏沒有一絲對前世的不舍,只有對未來新生的憧憬。

可惜,馬上就被身旁阿麗的啜泣聲打斷。

“嫂嫂?”

“我沒事,我就是高興。”

阿麗緊緊牽著司徒尚的手,抬手擦擦眼淚帶著哭腔說道。

“對了嫂嫂,我剛才帶著你改姓,你有啥意見沒?”

司徒尚乾脆找個話題,讓阿麗不要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中。

“你是家裏的男人,我聽你的。”

阿麗緊緊跟著司徒尚理所當然的說道:“再說,這不是媽祖賜下的嘛。”

“哈哈……對對。”

這麼聽話的女人,真是太喜歡了。

——

一路回到記憶中的家,司徒尚第一次閃過一絲失望。

太窮了。

破破爛爛的籬笆牆,裏面只有一座土房子,上面搭著茅草。

在記憶中,原本是有兩座土房子的,一間正房原身的父母住著,另一間兄弟二人住。

後來大哥結婚後,原身就跟父母住了。

再後來,只留下叔嫂二人後,小叔子年幼,兩人就乾脆住到一起。

一間屋子後來塌了,家裏也沒人重修,就這麼過來了。

這年代,大家吃穿都成問題,很多家裏都是一家老小住在一起的。

走進院子,推開破爛的木門,走進只有四五十平米的屋子,只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沒有任何傢俱,床是幾塊木板𫐌湊的,只有一床褥子,這還是後來阿麗從外面帶來的,以前都是鋪著茅草。

“叔叔餓了吧,我回來的時候帶了大米,我現在就去做。”

阿麗紅著臉找出司徒尚剩下的唯一一套衣服,然後說道。

“好。”

司徒尚其實不餓。

畢竟身體是新的,能量滿滿。

但阿麗肯定餓了,今天的一切都讓她精疲力盡。

衣服雖然破舊,但洗的很乾淨,是阿麗上次回來洗的。

如果她不在,原身很少換衣服。

畢竟衣服越洗越破。

司徒尚穿好衣服後,起身來到外面。

灶台搭建在屋簷下,做飯的時候將鍋碗瓢盆拿出來,用完洗完放回屋子。

其實也就一個鍋,兩個木碗,一個木樁做案板,還有一把菜刀。

這個家裏,最值錢的就是鍋、菜刀以及掛在屋子裏的那把祖傳的獵弓。

一個字,窮!

“嫂嫂,我幫你。”

“不用不用,你等會就好了。”

這年代,做飯之類的家務,都是女人做的。

女人讓男人做飯,那就是倒反天崗。

司徒尚坐在門檻上幫她看著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忙碌的阿麗:“嫂嫂,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今天……”

阿麗扭頭看向司徒尚,火光將她的臉照得明亮:“我……我也沒做什麼,都是媽祖保佑。”

粥很快就好了,司徒尚一大碗,阿麗一小碗。

“嫂嫂,你多吃點,我一點都不餓。”

“……”

溫馨的晚飯吃完,順便燒了一鍋水。

這裏窮歸窮,但水資源很豐富,院子後面就有井,不遠處就有小溪。

司徒尚先洗,完後換阿麗在裏面洗,他在外面守著。

“叔叔,該歇了。”

“好。”

進屋後,阿麗已經換好了衣服,換下來的襲衣襲褲也洗完掛在另一邊的繩子上。

是的,大家都是穿衣服睡覺的,除非那種有錢人家,各人有各人的房間,才會有睡衣或者脫了睡覺。

阿麗在家晚上不會洗頭,因為晚上洗了幹的慢,只有白天才會抽空洗,滿滿曬乾。

上了床,哪怕有一床褥子,司徒尚也被床板隔得生疼。

實在是沒睡過這麼硬的床。

前世小時候在老家,那也是有厚褥子的。

耳邊再次傳來阿麗低聲的啜泣,司徒尚知道她今天嚇壞了。

小叔子死了,她就只能被趕走自生自滅,以後變成無根浮萍。

司徒尚默默挪到阿麗身後,想了想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胳膊:“嫂嫂,沒事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嗚嗚……”

阿麗聽到司徒尚的安慰,再也壓抑不住的轉身撲進了他的懷裏。

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女人,也需要人關心疼愛。

以往討生活她可以堅強,但面對這種生死場面,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極限。

“乖,不哭,哭得我心疼了。”

司徒尚緊緊抱住阿麗低聲安慰道。

慢慢的,懷裏的阿麗安靜了下來,睡了過去。

——

夢裏,司徒尚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

那是那年他第一次去那種比較高檔的spa店,那個技師穿著單薄的露背長裙,沒穿胸罩,乳頭清晰可見。

薄紗下麵是一件薄紗透視內褲。

技師的手遊走在自己身上是那麼的舒服,對方騎坐在自己胯部上下研磨,他使勁的頂著胯部——

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也是第一次接觸女人,他激動的伸手把住對方的翹臀,肉棒穿破一次性的短褲,直接頂在技師的陰部。

對方滿面笑容的低頭看著他,沒有躲避,有的只是溫柔的邀請。

她主動撩起裙擺,拉開內褲,他滿滿頂了進——

嗯?

怎麼進不去。

頂!

頂!!

頂!!!

操!

在一陣顫抖中,司徒尚猛地驚醒。

門縫裏透進微光,預示著外面已經快亮了。

他沒有做夢,穿越是真的。

那——

司徒尚一動都不敢動,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到了阿麗的褲子裏把在對方的翹臀上,對方就緊緊貼在自己懷裏……

而自己的肉棒,隔著兩人的褲子頂在對方的三角區。

感受著那多年不曾感受到的褲襠濕漉漉的感覺,司徒尚十分無語。

這具身體太新了,欲望也是。

忽然,司徒尚感覺到阿麗顫抖了一下,呼吸也十分急促,這預示著她其實也醒著。

怎麼辦——

操,這該死的手,居然自己抓握了一下。

懷裏的阿麗本就渾身緊繃著,這下子,又抖了一下。

他知道她醒著,卻不敢動。

她也知道他醒著,也不敢動。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