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紋一閃，天地間的抑制感瞬間消逝。

沉寂了良久的廣場驟然喧騰，原本脖頸低垂的弟子們猛地一顫，彷彿從水底被拉出，紛紛大口呼吸，有人捂著耳朵，彷彿第一次聽見世界的吵鬧，有人眨著眼睛，淚水奪眶而出，也有人扶著地面，哆哆嗦嗦地試著站起，雙腿還軟得厲害。

下一瞬，議論聲、喘息聲、甚至壓抑不住的哭泣聲同時響起，廣場上像被重新注入生氣。

“我知道重新恢復五感之後大家很激動，但結果已出。”

無塵揮了揮手。

被挑選的絕色們身上開始泛出紅光，她們一時之間不知道是好是壞，神色緊張，惴惴不安的氣氛開始滿意。

“身上亮光之人通過了考驗，餘下之人請走下階梯，去領取丹藥。”

此話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愁，只是失敗之人也有丹藥保底，對於資源匱乏的外門弟子來說，倒也覺得不虧。

剩下的一百多人雖是欣喜，但也有不少人面面相覷。

一次收徒上百人，恐怕沒有這麼好的事情，畢竟哪怕是大長老支脈，上百年的積累傳承，也才收下這麼多人。

“敢問長老，之後還有什麼考驗？”

那奇女子夏晴不似身邊人含蓄，主動出聲問道。

無塵見她此時倒還算正經，倒是安心了少許。

他暫時沒有言語，只是走到大陣中央，從懷中掏出一枚染著銅鏽的陣盤換上。

陣盤嗡鳴不止，數百道陣紋層層疊疊，猶如萬蛇盤踞，無塵雙目微闔，心神深入其中，唯恐哪一道靈紋錯位。

一次催動，便似在無邊迷宮中找路，稍有遲疑，便要從頭再來。

僅僅數分時間，在群芳的注視之下，他就被汗水浸溼了道袍。

直至整個陣法完全閉合，他才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接下來，是毅力考察。”

話音未落，天地驟變。

原本平整的大平臺頃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雪峰。

狂風自四面八方呼嘯而來，捲起漫天雪屑，打得人睜不開眼，呼吸都像被刀割。

“雖是幻術，但這風如刀割痛苦卻絕不會作假。”

這幻陣其實可以算是絕念封界大陣的變種，某種程度上還簡化了不少，只不過由於陣法本體屬於絕念封界大陣，更換陣盤強行驅動的做法，讓他頗為費力。

“這不公平！”

剛剛無塵還暗贊正經的夏晴突然大聲叫道。

“有不少道友都是長裙在身，我卻只有這薄紗！”

在她的示意之下，眾人確實發現了不妥，光是這禦寒衣物，便足以導致考驗出現偏差。

本意便不是真正考驗她們毅力的無塵，此時卻心喜。

“那就全員褪去衣物，向山頂攀去。不過，本次考察沒有終點，只看各人表現。”

此話一出，眾人議論紛紛。

“這...”

“長老，恐怕不妥。”

有不少人面露遲疑之色，其中數人直接出言反駁。

不過，剛剛大聲控訴的夏晴此時卻安靜地站在一邊。

“不願意的自行後退便是。”

無塵沒有過多言語，只是意念一動，所有弟子驚然察覺到，此時她們眼中的其他人迅速消失。

在對隱瞞了身形後，他開始肆意觀察這些美人的表現。

很多人沒有猶豫，迅速褪去衣物，踏著堅硬的凍土，劃開鬆散的積雪，徑直向山上趕去。

沒費太多功夫，他就將所有人的嬌軀進行了簡單的評判。

除去那些身材高挑胸前又異常平坦之人，他還將異常壯碩的女修做上了標記。

“真不知道她們為何要用這等粗略的鍛體之法，卻又未影響到臉蛋的。”

無塵輕拍了下眼睛，將那些不忍直視的畫面從腦海中趕出。

餘下的女修便各有特色了，有亭亭玉立也有豐乳肥臀，總能找到獨特的美感。

一時之間，無塵看得有些出神。

最後便是那些仍有疑慮，還等在原地不動彈的女修們。

剛剛反駁他的數人，皆露出猶豫之色。

他親眼看見，有一個扎著馬尾辮，身材高挑的女修幾度掀起長裙，而後又將其放下，皺著眉頭，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不得不說，看著這等絕色之人在拜師的誘惑之下，神情掙扎的樣子，不比欣賞她們赤裸的嬌軀來得差。

等等，無塵定睛一看，突然發現了一個異類。

他剛剛看上的，那個外表只有十二歲的小女孩，此刻竟渾身赤裸地，蜷縮在起點處。

“道心雖然穩固，但這毅力也太差了。”

流露的話語絲毫沒有對小女孩的同情，無塵搖了搖頭。

倒不是他絕情，畢竟這身體年齡，其實在練氣成功後便陷入了停滯，如果不是自發放任成長，這副模樣直到壽命將近才會迅速老去。

這小女孩，恐怕心理上也早已超出了凡世間小女孩的範疇。

雖然熄了收為親傳弟子的心，但無塵心中的邪念反而越發旺盛。

他走過去，一掌拍在小女孩蜷縮著的身軀上，將她拍醒。

“長老！”

童聲之後，小女孩猛地將頭抬起，任由寒風吹打在她稚嫩的身體上。

“恕...恕弟子無能。”

說話時，她的牙關都在顫抖。

“不過，不過這是弟子唯一一次機會了。”

小女孩艱難地站起身子，卻又一個踉蹌地向無塵倒去。

“請長老無論如何也要收下弟子，哪怕不是拜師也好，只要能讓弟子留在身邊，弟子什麼都願意做。”

無塵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小女孩的表演，沒有插話。

見自己這番模樣，都沒能打動無塵，小女孩面露絕望之色。

正到無塵覺得她已經放棄，準備出言收下時，她突然又道：

“哪怕將弟子當成寵物，讓弟子在腳邊侍奉，弟子也會銘感五內，盡心伺候大人。”

將活生生的人，將自己門內的弟子當作寵物飼養......

哪怕是早已將道德規矩拋在腦後的無塵，也沒能想出如此違背天倫人理的玩法。

不過，他欣賞著小女孩被凍到紅彤彤的稚嫩軀體，倒是覺得，這樣幼小的身體，當作小貓小狗養在腳邊確實不錯。

“你察覺到這次選徒真正的用意了？”

“弟子不敢...”小女孩低下頭去，“不過弟子看到登上洞府的只有女修，就...”

“雖然在青雲山沒有這樣的事情，但在外界，弟子偶然聽說過仙人奴役整座城市的消息。”

沒想到自己的企圖竟然在一開始就暴露，無塵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妙。

遲疑了片刻，他還是打消了收斂的想法。

“這麼說，你是門外人？”無塵突然不打算問小女孩的名字了，“你以後就叫歲歲了。”

小女孩瞬間喜形於色，用高昂的童聲感激涕零地說道：

“歲歲知道了，謝謝師...”

看著自己新收下的小寵物糾結稱呼的樣子，無塵勾了勾手指，讓她過來。

歲歲沒有猶豫，直接雙手著地，用爬行的方式爬到了他的腳下。

“不錯，”對於她的舉動，無塵甚是滿意，“以後就叫我主人吧。”

雖然沒過幾天時間，但他對這個稱呼早已失去反感，甚至還樂在其中。

他伸手抱起趴在腳邊的歲歲，塞進了道袍內，將她抱在懷中，用體溫來溫暖這可愛的小小寵物。

當然，檢查一下這副稚嫩的嬌軀在寒風中有無受損也很有必要。

歲歲雖然看上去沒有絲毫的發育，但胸前的小白兔竟然頗有隆起。

無塵隨手捏了捏，感受到了小小胸部上幼女特有的乳核，竟有些新奇，便更用心地細細品味。

“主...主人...”

歲歲生硬的反應也很有趣。

“雙手勾住我的脖子，不要出聲，等會還要面對其他人。”

感覺到稚嫩兩隻小手使上勁之後，無塵便鬆開了托住她的手，開始在歲歲嬌軀上下來回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