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那些單純的少女,哪會看不出曹少誠再打什麼主意?
一旦接受這個女奴的工作。
她不是得天天伺候曹少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淫賊?
如此長時間、近距離接觸之下。
她遲早有一天會被曹少誠吃幹抹淨,丟失最寶貴的貞潔!
“阿姨,小侄知道您在擔心什麼!
但您看小侄剛才即便再衝動,也沒有真正做什麼對吧?
所以您完全是多慮了,小侄向來是以理服人,只要您不願意保證不會幹的太過分!”
曹少誠知道這位校花的美豔母親不會輕易答應,開始語氣溫柔地對其忽悠起來。
鄧瑤聞言不禁有些遲疑。
畢竟曹少誠說的也沒錯,剛才的他有多頭疼腫脹,自己還是非常清楚的。
雖說最後的行為是過分了一些,竟然用自己那裏取樂。
但終究——
沒有真的侵犯自己。
不過這小畜生的信譽她還是無法相信,猶豫之後,還是搖晃腦袋拒絕道:
“不……不行!
我可以給你工作還債,但絕對接受不了給你當女奴的事情!”
“哼!
這件事沒得商量,明天早上八點之前我就要看到你出現在我家門口,否則……”
曹少誠冷笑一聲。
而後低下腦袋,嘴巴貼近鄧瑤那晶瑩玉嫩的耳畔,嘴裏吐著火熱的氣息,卻說出讓這位美婦入墜冰窖的話語:
“阿姨,您也不希望李叔叔真的出現什麼事對吧?”
說完。
他也不等鄧瑤回應。
啪地一聲在那換上了黑色長褲之後,輪廓顯得更加明顯,豐滿而又圓潤的迷人蜜臀狠狠扇了一巴掌。
便轉身徑直向著屋外走去。
經過傷勢已經恢復不少的李文博身旁時,還故意用危險的眼神當著鄧瑤面看了一眼。
這位校花美母是一個非常誘人的玩具!
更是一個極其完美的魚餌!
不到萬不得他不願輕易損壞。
但——
他相信鄧瑤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
嘭!
當走廊大門被曹少誠關上。
鄧瑤卻一直愣在原地發呆,似乎還沒有從曹少誠最後的威脅中回過神來。
她很清楚,最後,那女奴的提議——
只是曹少誠想要繼續玩弄自己的藉口。
一旦真的答應。
那麼接下來迎接自己的,必然是更加得寸進尺的逼迫與屈辱。
可曹少誠經過丈夫時故意看的那一眼——
卻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讓鄧瑤徹底明白自己沒有拒絕的資格。
除非她能想辦法殺了曹少誠!
徹底以絕後患!
否則。
即便是讓女兒請她師父來幫忙解決此事也沒用。
因為曹家作為雲海市排名第二的大家族,背後肯定也有強大的關係與背景……
哪怕七轉強者也不可能對曹少誠下死手,最多只能幫鄧瑤一家還錢,再從中進行調解與施壓。
可只要曹少誠不死,那麼鄧瑤相信今日之事遲早還會發生!
“唔……”
就在鄧瑤暗自考慮要如何才能殺死曹少誠時。
客廳裏忽然響起一聲痛苦呻吟。
只見一直躺在地上毫無動靜的李文博,在治癒藥劑的效果下終於清醒了過來。
見此。
鄧瑤立馬收回心思,快步走到丈夫旁邊。
曲起肉絲美腿蹲下身子,扶著李文博擔心道:
“老公,你……你醒來了?
怎麼樣,傷勢嚴重嗎?
我這就給你打急救電話!”
“老婆,那……那個傢伙呢?
他……走了?”
此刻的李文博傷勢依舊很嚴重,特別是被曹少誠踩碎的骨頭,哪怕稍微動一下都讓他感覺刺痛無比。
但他心中更擔心的是曹少誠,根本就顧不上這些。
畢竟那可是曹家大少爺!
如果今天不能讓曹少誠滿意,他們夫妻今後在雲海市恐怕難以生存下去!
“那小畜……他已經走了,你不用……擔心!”
鄧瑤連忙回答。
不過想到自己剛才在昏迷不醒的丈夫旁邊,被曹少誠做出那種無恥的事情,甚至還在臉上和身上灑下他骯髒的印記。
鄧瑤心中便感到十分羞愧。
根本不敢直視丈夫的眼神。
“走……咳咳……走了?”
李文博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妻子的奇怪反應,而是被她的話驚住,有些不敢置信問道。
畢竟——
她們家欠的錢還沒還呢!
“嗯,真的走了!”
鄧瑤點了點頭,但想了想卻又悲哀地解釋道:
“不過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他打昏你後還逼迫……逼迫我們兩個簽下了賣身契!
不但家裏的所有資產都已經全部歸他所有,就連我們兩個都……都得加入曹家,從此給他賣命還債!”
“原來如此,怪……怪不得他這麼輕易就走了!”
李文博恍然,但隨即卻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老婆,或許……這對我們夫妻而言並非一件壞事!”
“並非壞事?
什麼意思?”
鄧瑤不解。
李文博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道:
“你想呀!
雖說咱們被曹少誠強迫著簽下了賣身契,所有資產都得歸他所有,但……咱們不也因此搭上曹家嗎?
那可是雲海市排名第二的大勢力,比柳家都要強大許多!
何況他還是曹家大少爺,幾乎就是未來的家主啊!
之前他就願意為咱們女兒花那麼多錢,若他真成了曹家家主,豈不是會給女兒花更多錢?”
“你……你怎麼這麼趨炎附勢?
那小畜生剛才差點把我……把你給打死了,你居然想的是這種事情?”
聽完丈夫的分析,鄧瑤先是愣了下……
而後一股無名怒火頓時從心底升起。
要知道她剛才可是被曹少誠占了大便宜,差點就沒能為丈夫守住清白之身。
結果丈夫醒來的第一件事——
竟然不是想找曹少誠報仇,反而是想巴結曹少誠。
這讓她如何能冷靜下來?
雖說李文博並不知道昏迷期間,她這個妻子為了兩人的安危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可就憑曹少誠差點打死他,他也不能說出這種話啊!
“我這不還沒死嗎?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見妻子反應這麼大,李文博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可也是這一眼。
他這才注意到妻子秀發上有一些白色斑點,不禁皺眉問道:
“老婆,你今天用什麼洗臉,怎麼有種石楠花的難聞氣味?
而且頭髮也沒洗乾淨,都沾了好幾滴洗面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