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寺就在甘露寺的東側,距離很近,而三清殿則就在佛光寺的東側,距離稍遠一些,但也不太遠,至少沒有甘露殿離三海中間的望雲亭那麼遠。
日蓮師太一刻也不想多等,立馬便帶著李世民來到了三清殿外。
這三清殿遠遠看去便覺有一股仙風,數座較高的建築與低矮處相呼應,同時與旁邊的那座小山的山崖融為一體一般,很是協調。
在歷史的長河中大多佛寺都是要比道觀要奢華的,但在此時卻是例外,由於李家自稱是老子的後人,所以道教才是李唐的國教。
這三清殿看上去或許沒有佛光寺那麼金碧輝煌,但用料與設計卻是遠遠強於佛光寺的。
每次李世民嘗試來拜訪落葉都會好好欣賞這裡的風景,他在日蓮師太的身邊一邊看一邊走著,突然周身好似被凝固一般,動彈不得。
“師太,我......”
李世民還未說完,日蓮師太將手臂一攬,環抱住了李世民的腰部,同時她的側乳也擠壓在李世民的身上。
凝固的感覺頓時消散,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但那種感覺李世民能清晰地記得。
“抱住我。”日蓮師太低聲說了句。
“啊,好的。”李世民將手一伸,來到日蓮師太的身後,習慣性地便按在了她的臀肉上。
“正經些,莫讓師姐發現了。”日蓮師太帶著些嬌羞小聲說了句。
“哦。”
李世民又在她的肥碩的臀肉上捏了捏,這才將手摟到了她的腰上,此時他根本不明白日蓮師太要做什麼。
但馬上他就知道了,不知眼前的光景是如何變換地,李世民只看到眼前的視野變得極其開闊,他竟然瞬間來到了一座小山上。
向附近看去,發現三清殿的那些建築就在旁邊,看來這裡就是剛剛從下方看到地那座小山了。
“師姐近來可好?”日蓮師太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此時李世民才發覺她早已不在自己身邊。
“我有允許你們到這來嗎?”
李世民循著聲音看去,只見落葉正側躺在一棵巨大翠柏的枝幹上,在樹下還有不少弟子正在訓練,她們與佛光寺中的女尼不同,一招一式間淩厲非凡,其中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陛下!”
“向夢,我有讓你停下嗎?”落葉當即蹙眉道。
小夢立馬停下了衝向李世民的腳步,乖乖又去練劍了。一柄木劍在她手中舞動,全身的姿態都在圍繞著手中之劍。
“我想與師姐敘敘難道不行?”日蓮師太說道。
“嗯,可以,他出去。”落葉指著李世民道。
“師姐何必如此,陛下做錯了什麼?而且師父他老人家的囑託你難道要違背不成?”
“他騙了我,我最討厭有人騙我了。至於師父的囑託,我現在不是在這兒嘛。“落葉隨意說道。
“師父是讓我們説明陛下,你現在......”
日蓮師太還未說完,李世民打斷了她的話說道:「落葉道長,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不知你如何才能原諒我呢?”
落葉眼珠一轉,柔韌的身子一曲,縱身跳了下來,笑道:“那本仙子就接受你的道歉了。”
“嗯?!”李世民頓時一愣,問道:“那道長有何要求嗎?”
“我只需要你的一句道歉咯。”落葉伸了個懶腰,在李世民身前走來走去。
“我觀你這些日子都在日蓮那裡勤學苦練,來。讓我看看都學到了些什麼本事。“落葉招了招手,說道。
“一來便動武,不太好吧?”李世民看了看日蓮師太,猶豫道。
“笑話,這不算動武,何況你覺得能傷到我不成?”落葉不屑地笑了笑,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見日蓮也點了點頭,李世民這才放下心來,他可不擔心自己把落葉給傷了,他擔心的是落葉失手把自己給打的半死。
見落葉仍然在那裡懶懶散散地,李世民喝道:「道長小心了。”
定海珠當即橫飛過去,五色毫光四射,讓人看了只覺頭暈目眩、天翻地覆。
在那兒練功的弟子們無不受到波及,來不及準備之下,除了幾個功力高些的,其餘全都當即愣在原地。
“定海珠?有點意思。”
五色毫光一停,李世民還來不及控制定海珠飛向落葉,它便已經被落葉給抓到手中了。李世民嘗試過拉扯定海珠,但那片空間就好似凝固了一般,已經不是力量大小的問題了。
“金丹期就有這般實力確實不錯。”落葉捏著那顆已經凝為實物的定海珠說道:「只是你貴為帝皇,此等偷襲手段並不好常露於世人面前。”
“君王常用劍,師姐又是劍道大家,何不親自教導陛下?也好完成師父的囑託啊。“日蓮師太趁機勸道。
“倒也不是不可。”落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說道:“只是這劍道嘛,是需要一柄好劍才能練的,陛下可有一柄好劍?”
“師父不是曾說劍道在心,心中有劍萬物皆可為劍嗎?”日蓮說道。
“師父沒說錯,但此話的前提是真的練出劍心才行,而用樹枝是無法練出劍心的。”落葉接著說道:「不過陛下富有四海,令天下人為您進獻一柄寶劍應該也不是難事?”
“我倒還真有一把劍,不知好不好,但應該不是凡品。”
李世民突然想起了什麼,將一枚漆黑色的戒指從掌中佛國內取了出來。當他試圖將裡面那把劍取出時,才想起他當初也嘗試過,但根本無法拿出。
“好眼熟的戒指,給我瞧瞧。”落葉看著李世民手中的戒指,閃身來到他的身前。
面對突然貼近的落葉,李世民嚇了一跳,捏緊手中戒指的同時,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番落葉。
按日蓮的說法,她們兩人都已經活了五六百年了,而一般人們都會維持自己得道那年的外貌。就像此時落葉的身型還是一個嬌俏瀟灑的少女。
李世民還在愣神之際,一雙纖手便已經抓住了他的手掌,嬌嫩的感覺只有一瞬,不知何時他的手掌已被掰開,漆黑的戒指已經到了落葉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