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漫長的夜

高校之紅顏沉淪

祈雨 11814 12-11 18:43
城市的喧囂漸漸的平息,夕陽西下,暮色的余輝將一邊金色光華灑落在這座無名的小石橋上,晚霞猶如跳動著的火焰,映襯著萬道金光將遠方遠方款款走來的那個女人映襯的猶如飄落凡塵的仙子。

西北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杜立言併不喜好詩詞,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此刻他卻偏偏在腦海裏想起這句話來,即便如此,他似乎也覺得無法將眼前那個嚮著自己款款走來的女子的美貌於清冷描繪萬一。

一頭落落大方的清爽短發,微風拂過好似頑皮的海藻一樣左右晃動,精致立體的五官棱角分明,身材高挑肌肉勻稱,四肢修長,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猶如一只姿態曼妙的小野貓。

杜立言恍惚間思緒回到了三年前,那個在校門口等著他一起放學回家的她。

“嗨,妳好嗎?”

女孩對著他揮了揮手,一邊撥了波自己的劉海,嘴角微微上翹,巧笑嫣然,一時之間顧盼生輝。

“嵐姐,好久不見。”杜立言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心態去面對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妳今天沒化妝……不用去唱歌嗎?”

“嗯,今天不用,所以出來逛逛。”黃紅嵐的始終保持著微笑,有些罅隙的看著杜立言。從前那個稚嫩的小男生現在已經長到了快一米九的大個子,身材也壯了不少。

“我還以為我不化妝妳就認不出來了呢。”黃紅嵐道。

“怎麽會,我覺得妳還是不化妝更好看。”杜立言說完之後,自己的臉上都是一紅。

“真的嗎?”黃紅嵐一邊說著一邊隨意的靠在了大橋的欄桿上。曼妙的身材更加的婀娜多姿。

杜立言點了點頭,一時之間竟是無言。

“那個,嵐姐,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

“去跟林老師約會嗎?”

杜立言還是沈默著搖了搖頭,今天這一天太混亂了,陸雪薇曠課,李俊義失蹤,下午的時候王國斌被警察帶走,而且林妙璇也是中午之後就一直聯繫不上。

“不是?那妳有其他事情嗎?還是急著回家?”

“嗯……也沒有什麽事情,大概是回家吧。”

“沒什麽事情的話,陪我逛逛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不給杜立言拒絕的機會,她自然而然的挽住了杜立言的胳膊。

一路上,兩人默契的保持著沈默,卻併不覺得尷尬,似乎是早已心照不宣,他們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體驗著對方的存在。

華燈已上,夜幕低垂,兩個人坐在小酒館的桌前,杜立言面前擺著一杯咖啡,黃紅嵐則捧著一杯雞尾酒小口小口的抿著。

吧臺邊上,一個主場的男人正在唱著迪克牛仔的歌曲,滿頭的長發和濃密的胡須似乎那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一曲唱吧,只有稀稀落落的掌聲,歌手鞠躬下臺休息。

“我給妳唱首歌吧。”嵐姐忽然放下杯子。

“妳天天駐唱,難得放假還要唱?”杜立言笑著說。

“今天不一樣,今天只唱給妳聽。”

動聽的音樂緩緩響起,黃紅嵐輕啟朱唇,歌聲中帶著幾分柔,柔中夾著幾分媚,乍一聽似那黃鶯出谷,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再一聽去,卻又如那潺潺流水,風拂楊柳,低回輕柔而又嫵媚多情;細細再聽,只覺天闊雲舒,海平浪靜,令人心胸開闊欲罷不能。

一曲唱罷,杜立言還沒有來及鼓掌,角落裏三個男人卻先一步騷動起來,吹著口哨,拼命呱噪著,其中一個光頭拿著一杯啤酒,走到黃紅嵐面前一定要她喝掉。

杜立言如同一匹兇猛的野獸撲了上去,和三個人打在了一起。

縱使人高馬大,可是杜立言的是真的沒有什麽打架的經驗,很快就落入下風。

呯的一聲,一個酒瓶砸在那個光頭的腦袋上,隨著四⒌牟AШ推【疲褂?飛濺出來的鮮血。

杜立言從來麽有見過這種場面,正獨自發呆,一只柔軟卻滑嫩的小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快跑!”

杜立言緊緊握著嵐姐的手,跟著她一起奔跑在燈火輝煌的大街上。恍惚中,杜立言似乎回到了小時候,一個女孩拉著一個男孩,也是這樣奔跑在大街之上,兩個場景在他眼中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

************

屋子裏的一切陳設幾乎都和夏初記憶中一模一樣,似乎這幾年以來,李俊義就沒有再動過家裏的一切陳設,甚至連家具的位置都沒有變過。

那張飯桌,兩個人曾經在一起吃過飯,那個廚房,書桌,兩個人曾經一起做過作業,房間裏的角角落落裏都滿是兩個人的回憶。

這個屋子裏的一切,夏初曾經都是那麽的熟悉,可是如今,她卻緊張的甚至不敢移動腳步。

李俊義轉身走到餐桌邊,做了下來,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左手,嘴角抽搐了一下。

“妳怎麽受傷了呀……”夏初鼓起勇氣走到他的身邊,伸手想去撫摸他頭上的繃帶。

他抓住她的手,猛的把她拉進懷裏。

他狠狠的摟著她,用盡全身力氣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兇猛的穩住了她的唇瓣,強勢的用舌頭撬開她的齒關。

她張開自己的嘴,承受著他的佔有,任由他肆無忌憚的攪動著她的嫩舌。

她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仍舊努力張開嘴任他索取,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嗚咽,惹得他更加的粗暴和兇狠。

他眼光一擡,燈光下,她的眼角似乎有淚水滑落,夏初半閉著雙眼,似是已經陶醉在他的吻裏,又似乎是承受不住他的粗魯,卻絲毫沒有抵抗,就這樣溫柔的包容著他。

漸漸的,他的動作又逐漸變得溫柔,用舌尖溫柔的舔弄著她已經被親的有些紅腫的雙唇,一遍又一遍。

夏初的雙唇微微張開,帶著一絲猶豫的探出了自己的舌尖。

他毫不猶豫的把她的舌吸進自己的嘴裏仔仔細細的品嘗著,兩個人無聲的纏綿熱吻,唇齒相交,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直到夏初快要暈過去,他才擡起頭來給了她喘息的空間,盯著她的雙眼。

他右手摟著她的脖子,左手想要脫掉她的校服,可是,他受傷的左手讓他的動作併不是那麽的順暢。

夏初下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緩緩的退開。三尺,那是其他男人從來不曾接近過的距離,可是,此時此刻,她即將完成從女人到母畜的轉變。因為李俊義正死死的盯著她,那眼神猶如一匹盯著獵物的孤狼,眼神中的欲火熊熊燃燒著。

夏初慢慢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在學校裏,是所有男生一見傾心的美艷校花,卻沒有任何一個男生能夠接近她身邊三尺之內,她猶如一朵高嶺之花,把所有的男生拒之門外,此時此刻,在李俊義面前,她卻不帶絲毫猶豫的一件一件的把自己脫光,讓自己曼妙性感的身體,不著片縷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她依舊保持著少女應有的羞澀,她一只手捂著自己的下體,一只手護著自己的胸部。

“把手放下來。”李俊義看著她,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夏初放下了自己的雙手,然後背在了自己的身後,這樣的動作讓她原本就豐滿的乳房更加的突出。

“過來”他嚮後靠在了椅子上。

夏初剛剛邁出了第一步,就察覺到了李俊義的眼神變了,變得兇狠,變得狂暴。她的心突突亂跳了幾下,緊致的花徑居然僅僅因為他的一個眼神就已經濕潤了。

她一點一點的蹲了下來,雙手伸嚮地面的同時,雙膝著地,然後,慢慢的嚮著他爬了過去。此情此景,此時此刻,在這個房間裏,他是她的主人,她是他的母畜。

夏初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臉隔著褲子貼在了他的胯下,鼻子裏充斥著他熟悉的味道,那股青春期男生特有的臭味讓她全身燥熱,陰道深處傳來陣陣瘙癢。

他配合著夏初的動作,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早已勃起的肉棒高昂著頭。

夏初閉著雙眼,用自己美麗柔嫩的俏臉貼著他的肉棒不斷的磨蹭著,好似一只聽話的貓兒蹭著自己主人的腿。

他伸出手去,揪住她胸前的嬌嫩的乳頭,用力的嚮上拉著。

夏初輕輕的啊了一聲,乳頭被拉長到極限,柔軟的乳房也被拽的改變了原本的形狀。她隨著他的動作,跪直了身體,微仰著頭,無聲的微微張開小嘴,滿頭的青絲如瀑佈一般的垂落在她光滑白潤的後背上。

他再一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似是在催促著她。

她用雙手托住自己年輕性感的豐滿乳房,一左一右夾住他的肉棒,然後由外嚮內,從上到下的搓揉著,高聳豐滿的乳肉緊緊的包裹著他的分身。她的乳溝很深,綿軟的乳房上,那細膩的肌膚覆蓋著雞巴上每一寸肌膚。不輕不重的擠壓著。

他略微低頭就能看到她白皙的乳房和粉嫩的乳頭跟乳暈,她仰著頭,露出天鵝一般的脖頸,那種嬌羞委屈的錶情一如當初。

他配合著她的動作,緩緩挺動自己的身體,堅硬的肉棒在飽滿的雙乳之間來回穿梭著。

他把手指摳進她的嘴裏,捏住她的舌頭,緩緩的拉出。

她無聲順從著他,即便他鬆開了自己的手指,她依舊努力的伸著自己的舌頭,不敢反抗,他說過,這樣的她就好像伸著舌頭的母狗。想到此處,她能感覺到一股深入骨髓的欲望在她的身體裏炸裂開來,一種莫名空虛的感覺在她的下體彌漫開來,她渴望著,渴望著被他佔有,渴望著俊義哥哥進入她的身體,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徹底解決她靈魂深處的饑渴,她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小穴裏正緩緩的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汁,順著花唇一滴一滴緩緩的滴落在了地面上。

他再次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裏,反復攪動著,刺激著她分泌出更多的唾液,順著粉嫩的舌尖,一點一點的滴落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有了口水的滋潤,兩個人的動作愈發的順滑,他的喘息聲也逐漸變得粗重,龜頭更是不斷的戳在她的下巴上。

不夠,還不夠,李俊義心中想著,把自己的手指猛的深深捅進了夏初的喉嚨,用力摳動了幾下。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夏初不由自主的開始作嘔,就在她彎腰低頭的時候,李俊義用力把她的腦袋壓了下去,趁著夏初幹嘔的時候,用力的把雞巴捅進了她的嘴裏,狠狠的一壓到底,整根肉棒瞬間消失在了她的小嘴裏。

她的嘴唇貼在了他的小腹上,鼻子深深的埋在了他的陰毛裏讓她無法順暢的呼吸,她嬌嫩的咽喉毫無抵抗的被他的龜頭頂開,然後闖進毫無防備的食道。她能夠清晰的察覺到他的龜頭卡在自己脖子的中央,甚至可以伸手摸到那恐怖的凸起,起碼有一半的肉棒正深深的插入了自己的喉嚨,她不敢掙紮,她不敢反抗,她只有忍耐著不適,狗一樣的匍匐在的地上,強忍著不斷傳來的嘔吐感。

他併沒有開始抽插,他併不想要在她的嘴裏發泄出來,他只是想讓她感覺到痛苦,他知道自己的性欲異於常人,他知道自己性愛上的嗜好可以用變態來形容,他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太卑鄙了,他不敢告訴別人自己其實是那麽的變態,他讓夏初承受著他的摺磨和施虐,卻還要把自己的變態怪罪在她死去的父親身上,讓這個女孩獨自一人不但要用自己的身體承受著自己的暴虐還要在心裏背上沈重的負擔……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想起了那個趴在他母親身上施暴的男人,想起了那個男人逃跑的背影,想起了夏初的父親強撐著已經中彈的身體舉槍瞄准,下一秒,槍響,她的母親血花四濺,子彈從後腦射入,整張臉,血肉模糊。

他不敢再回想下去了,他怕自己一時想入了神,會承受不住內心的摺磨。他忽然感覺到夏初雙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正無力的拍打著自己,他低頭看嚮她。

夏初雙眼已經翻白,一張原本粉嫩雪白的俏臉已經憋得通紅,窒息的痛苦讓她不受控制的用手拍打著他的大腿,即便如此,她依舊不敢反抗,她是在求救,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救救我,她在心裏吶喊著,俊義哥哥,救救我!

他放開了壓在她頭上的手,夏初用力的擡起頭,巨大的反沖力讓她嚮後倒了下去,摔在了地上,伴隨著李俊義的雞巴抽離夏初的喉嚨,啵的一聲,如同打開了一瓶上好的紅酒。

夏初拼命的喘息著,全身不由自主的痙攣,猶如一條離水的魚一樣大口呼吸著。原本趴著的地方,那裏有一攤晶亮的淫水。

她的身體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已經習慣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能發情,夏初也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否正常,她只想滿足俊義哥哥的要求,她只要他在她身邊,在她身體裏,她只要他,只要俊義哥哥。

李俊義坐在那裏,雞巴上全是夏初喉嚨裏的分泌物,在燈光下反射著妖異的光芒,他就這麽看著夏初躺在地上。他在等著。

夏初艱難的從地上擡起頭,立刻迎上了李俊義那兇獸般的眼神,她艱難的轉身重新趴在地上,爬到李俊義的面前。

他一把抓起她滿頭的青絲,在手裏繞了兩下,然後輕輕一拉,如同牽著一條母狗,夏初跟在他的身後,一步一步的爬進了臥室裏,然後乖巧的爬上了他的床,躺好,然後用手分開了自己已經有些色素沈積的蜜唇,露出裏面依舊粉嫩的肉穴。

他幾乎是扯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身體,如同猛獸一般,朝著溫夏初那毫無防備的赤裸嬌軀的撲了上去。

他兇猛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一插到底,幾乎是同一時間,夏初就大聲的浪叫起來。長久以來的空虛感在那一刻得到了徹底的滿足,猶如在熱油鍋裏滴入了一滴冷水,那種讓人瘋狂的快感在夏初的身體裏猶如火山噴發一般的炸裂開來,又猶如電流一般迅速流變了全身。

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有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他的瘋狂的摺磨著身下的女孩,強壯有力的身體裏爆發出恐怖的力量,幾乎要把那具嬌軀在自己的懷裏徹底揉碎。

夏初閉著眼睛,承受著他的瘋狂,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深深的頂入自己的身體,她拼了命的大聲浪叫著,說著那些李俊義平時教給她的,比那些不知羞恥的妓女更下賤的話。她強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次又一次幾乎讓她全身散架的沖擊,甚至扭動著自己的腰,一次又一次的迎合著他的進入。

不夠,還不夠!

她雙手抱住他的身體,用力的把他抱在懷裏,感受著自己豐滿的乳房被他強壯的的胸肌壓扁的悶痛,夏初覺得自己的小腹裏正在有無窮無盡的快感在那裏匯聚,但是卻無法徹底宣泄,如同沸騰的巖漿,找不到一個噴發的出口。

再來啊,再來啊,插我,插我,肏死我,哥哥,俊義哥哥,把夏初肏死把,求求妳了,肏死我!她在心裏默默呼喊著。

夏初迎著李俊義的插入一次次的擡起屁股迎合上去,巨大的龜頭沖擊著自己的子宮,帶來一陣陣的酸楚和悶痛,卻始終無法打散身體裏的那團熊熊燃燒的欲火。

夏初快要瘋了,她甚至覺得自己如果再無法高潮就會被那團火焰活活燒死,自己的子宮已經快被撞爛了,她急得猛的擡頭一口咬在了李俊義的肩膀上!

“操!”李俊義吃痛,用力掙脫了夏初的雙臂,隨手從一旁拿起自己自己的背心揉成一團塞進了她的嘴裏,把她放浪形骸的呻吟給堵在了嘴裏。

“賤貨,還他媽的敢咬我!”

李俊義一邊罵著,一邊伸手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在夏初高聳的乳房上狠狠的打了下去,雪白的乳房被抽打得左右搖擺不停抖動。

紅色的掌印迅速的浮現,李俊義看在眼裏,雙目充血,直起身體正手反手瘋狂的連抽了十幾下。

“賤貨,老子叫妳咬,他媽的叫妳咬,賤貨。”

夏初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她即便拼命的用鼻子呼吸也無法獲得足夠的空氣,她又一次產生了窒息的暈眩感,可是乳房上傳來的劇痛卻又讓她一次又一次的保持著足夠的清醒。

“啊……啊……好痛……我錯了……俊義哥哥……我不是有意的……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夏初在心裏默默的喊著。小手無力的擋在自己胸前。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夏初感覺到,伴隨著胸口傳來的一陣陣的劇痛,體內的熊熊燃燒的欲火鑄成的高墻正在一點一點的鬆動。

“擋?我叫妳擋。”李俊義輕而易舉的用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兩手的手腕,然後壓在了她的頭上。順手一把扯掉了她嘴裏的破背心。

“爽不爽?嗯?我問妳爽不爽?”李俊義低頭也狠狠一口咬在了夏初的肩膀上。

“啊啊啊……爽,俊義哥哥……好舒服,夏初……好舒服……啊啊啊……肏我……主人……肏死我吧……啊啊啊~~”夏初嘶吼著,她知道要來了,也許下一次的插入就是最後一次,她心裏忽然湧起一股恐懼感,她開始懷疑自己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住即將到來的,徹底釋放的無窮快感。

“賤貨,讓妳再爽一點!”李俊義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猛的掐住夏初的乳頭,死命的一擰,然後扯嚮兩邊。

夏初覺得自己的乳頭還差一點就要被扯掉了,強烈的刺痛猶如劃破夜空的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進了自己的下體,伴隨著同時到來的雞巴對自己子宮的沖頂,兩者相加立刻形成了劇烈的化學反應。

那座熊熊燃燒的火山,終於迎來了噴發的瞬間,洶湧的快感如同火流星一般瞬間在夏初的身體裏的每一個角落炸裂。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尖叫,夏初瞬間失神了,可是即便失去了意識,柔弱的身體依舊猛的嚮上彈起,差點把身上趴著的李俊義給甩飛,不受控制的抽搐讓男人的肉棒脫離了自己的身體,一片狼藉的肉穴如同有著生命一般一張一合著,黏稠的淫汁一股一股的從滾燙的肉穴裏湧出。

即便夏初已經這樣,他依舊不肯放過她,他伸出手,食指中指插進她泥濘的肉穴,那層層疊疊的媚肉立刻好似有生命一般的纏繞上來,他一邊感受著她的肉穴裏面驚人的高溫,一邊熟練的找到夏初的G點,瘋狂的摳弄起來。

“啊啊啊……哥哥……不要……主人……饒了我吧……會死……我真的會死的……啊啊啊……救命……俊義哥哥……救救我,饒了我吧!”夏初一絲不掛的裸體在床上猛反曲起來,猶如一座人肉拱橋,一邊劇烈的戰栗者。小穴上方的肉孔猛的噴出一股晶瑩透明的液體,在床上劃過一條弧線,噴到了對面的墻上。

一股,兩股,李俊義的每一次摳挖都能讓溫夏初不斷的潮吹噴射。

夏初感覺自己已經堅持不住了,可是李俊義在她陰道裏不斷摳挖的手指還在持續帶給她源源不斷的快感,讓她這次極致的高潮不斷不斷的延續著。

一直到夏初淫亂的下體再也噴不出什麽液體,李俊義這才抽出了插在她陰道裏的手指。

溫夏初,全校男生的女神,美艷動人的校花,相信全校每一個暗戀她的男生都曾經在某個夜晚幻想著她的裸體,打過飛機,可是,此時此刻,她,就這麽赤身裸體的癱倒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裏面一動不動,只有性感嬌軀偶爾的抽搐和嘴裏不時吐出的騷浪的呻吟能證明她還活著。

李俊義躺在了夏初的身邊,伸手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裏,她的喉嚨裏不時的發出一兩聲的滿足的呼嚕聲,就好像一只心滿意足的奶貓趴在主人的懷裏。

他輕輕將黏在她臉上的頭發攏在耳後,默默的等她醒來。

************

彼時彼刻,夕陽西下,此時此刻,夜已深沈。

杜立言望著車窗外飛速嚮後劃過的霓虹燈,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坐在他身邊的黃紅嵐把自己的胳膊架在車窗上,用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也不知道在想著著什麽。

“嵐姐,妳的腳怎麽樣了?”杜立言主動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沈默。

“沒事,扭了一下,擦破了點皮。”

“對不起,是我一時太沖動了。”杜立言有些後悔,如果他當時沒有那麽沖動跟那三個小流氓動手,她也不會在逃跑的時候摔倒。

“呵呵,妳總是那麽沖動,跟小時候一樣。”她回頭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溫馨而優雅。

杜立言聽她這麽說,有些害臊,低下了頭,“還疼嗎?”

她沒有說話,側身靠在車窗上,擡起自己修長苗條的大長腿,有些挑逗的把自己的小腿擱在了杜立言的大腿上。

“籃球明星,妳幫我看看唄?”

黃紅嵐雖然身高併不出眾,但是一百六十公分的她有著近乎完美的身體比例,她的腿有著近乎完美的形狀,完美的長度,無論是大腿還是小腿,看似纖細但是卻有著近乎完美的肌肉線條,簡直猶如藝術家最完美的雕塑一般。

杜立言看著那已經高高腫起的腳踝,心裏不由得湧起一股愧疚的感覺,雖然看上去沒有傷到骨頭,可是估計短時間內是好不了了。

“幫我揉揉吧。”她動了動她的腳,有意無意的嚮著他的大腿根部靠了靠。

杜立言不由自主的嚮後縮了縮屁股,卻還是一不小心讓她察覺到了他的堅硬。

他有些心虛的擡頭看了看他的嵐姐。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種錶情就跟小的時候,她對他這個弟弟惡作劇成功之後一模一樣。

“這……這種傷……不能……不能揉……要熱敷,先熱敷活血消腫,然後……”

話還沒有說完,出租車忽然緩緩停下。

他扶著她下了車,她靠在他的身上,猶如小鳥依人。

她輕嘆了一口氣。

“怎麽了?嵐姐,疼嗎?”

“不是,我只是感覺時間過的太快了,一轉眼,妳都這麽高了。”

杜立言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們……快三年沒見了吧。”他說。

“嗯,三年。”她說。

兩個人再沒說話,一點一點的想著前面的公寓樓走去,她把他強壯的胳膊緊緊的摟在懷裏,貼在自己的胸口。

手臂上傳來她胸口的柔軟,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心跳,他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來,卻捨不得從她的懷裏抽離。

“這裏……沒有電梯嗎?”杜立言看了看這棟有些破舊的公寓,無奈的左右四顧。

她聳了聳肩膀,搖了搖頭。

“嵐姐,既然都選擇大一休學回來了,為什麽不回家住?”話一出唇,杜立言就後悔了。

她擡頭,看著他,“妳真的要跟我說這個嗎?”

杜立言搖了搖頭,把手從她的懷裏抽了出來,在她身前默默蹲下。

“妳幹嘛呀?”她問。

“背妳上去。”杜立言說。

“不用啦,妳扶著我走就行啦。”她拒絕。

杜立言不說話,也不動,就默默的蹲在她的面前。

過了一會,她妥協了,她知道他的脾氣,就和從前一樣再次包容著他的任性。

他們的身體再一次的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事隔多年,那種熟悉的感覺依舊沒變。

杜立言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她的身體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彼時彼刻一如此時此刻,是那麽的毫無防備,柔軟,溫潤。

她也能感覺到她自己的心在狂跳,他的身體和小時候完全不同,高大,強壯,硬朗挺拔。

他雙手摟住她從背後伸過來的大腿,手掌滑過她赤裸的大腿,那種光滑溫潤的觸感讓他一陣悸動。

他摟著她的腿毫不費力的站了起來,不同於林妙璇的豐滿與性感的嬌軀,纖細苗條的黃紅嵐比她看起來更加的輕盈。

************

春夜的溫度還是有些低,一陣風兒吹過,吹來陣陣的微涼。

夏初的耳邊傳來俊義哥哥的心跳,赤裸著身體的她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懷裏鉆了鉆。

他摟緊了她,讓她感到安心。這種只有在李俊義懷裏才能體驗到的安全感是任何人都給不了她的。

她低頭在他的胸膛上印下一個又一個的輕吻,右手不由自主的嚮下握住了他。

那裏依舊堅挺而又火熱。

她一點一點的嚮下挪動著身體,小嘴不斷的吻在他的身上,小手不停的套弄著他。

她趴在他的雙腿之間,忘情的舔了起來,那裏都是已經半凝固的不明液體,她毫不在意的一點一點舔進嘴裏,咽了下去,就連黏在他陰毛上的都沒有放過,她用自己的臉貼著他的陰莖,把他的蛋蛋小心翼翼的含進嘴裏。繼而又用手托起他的陰囊,伸出舌頭舔弄著他的會陰,靈巧的舌尖一點一點的下移,一直到他的肛門才停住。

她努力的伸著舌頭,圍繞著男人的肛門打著轉,不時的用自己的舌尖嚮裏頂去。

他擡起頭,看著夏初光滑赤裸的後背,體驗著她熟練的侍奉,所有的技巧都是他教給她的,她從來沒有拒絕過他。

他忽然伸手用力的抓住了夏初的頭發,用力把她的頭拉了起來,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雞巴塞進了她的嘴裏。

夏初沒有一絲猶豫,俯身含住了他的龜頭。

她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套弄著,舌頭繞著他的肉楞不停的打著轉,將更多的唾液吐在肉棒上。

等到肉棒上都晶瑩濕潤,她用手托揉著他的陰囊,同時吞下半根陰莖,開始上下吞吐著,不時把龜頭馬眼溢出的液體吞進嘴裏。

那股味道鹹鹹的,是她熟悉的味道。

她含著肉棒,上下擺動著自己的腦袋,李俊義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夏初的俏臉,時不時輕撫她滿頭的秀發,配合著她的動作輕輕壓著她的頭,夏初配合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的試著吞下更多,直到他的龜頭頂在了她的喉嚨上,下意識的吞咽反射讓她的喉嚨立刻緊緊的箍住了他的肉棒。

他感覺到夏初的喉嚨裏傳來一股強勁的吸力,讓他不由自護的呻吟了一聲。

他併不想就這麽繳械在夏初的嘴裏,於是,他抱著她的頭,拍了拍她的臉蛋。

夏初心有靈犀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伸出小手握著他的肉棒,把龜頭頂在了自己的小穴上。

夏初緩緩的坐了下去,她天生緊致的陰道被他粗長的陽具如同犁地一般的緩緩破開,她咬著自己的唇,忍耐著那種讓她全身顫抖的脹痛。

他看著她微蹙的秀眉,雙手按住她的大腿用力一按,同時身體嚮上一頂。

夏初揚起頭,啊的尖叫一聲,整根陰莖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身體裏,那種巨大的沖擊,讓她差點趴在了他的身上。

“舒服嗎?”他邪笑著看著她的窘態。

“太……太深了……突然……啊!”夏初緊皺著眉頭,呻吟著,雙手抵住他的胸口,“頂到最裏面了……”

“舒服嗎?”他不打算放過她,依舊用力的按著她的大腿,用力的嚮上頂著,夏初嬌嫩的子宮頸緊緊的貼在他的龜頭上,宮口猶如小嘴一樣羞澀的含住了龜頭頂端的馬眼。

“啊……突然一下……有點……有點痛……”她一邊嬌喘一邊說著,默默忍受著那股酸麻,不敢有一絲掙紮。

他鬆開手,放過了她。

“妳自己動吧。”

夏初雙手撐在他的胸口,緩緩的擡起自己的翹臀,用自己緊致的陰道套弄著他的雞巴,適應這他的粗大,尋找著合適的節奏。

重新被激活的肉穴再一次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讓她的套弄逐漸變得順暢,胸前的巨乳隨著她的動作,活潑的跳動著,好像兩只可愛的白兔。

他舉起雙手,用力的抓住夏初的奶子,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揉捏起來,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隨心所欲的把玩著手裏兩團肥嫩的乳肉。

“啊……啊……啊……哥……俊義哥哥!”她甩著頭,秀發四散飛舞。

“妳應該叫我什麽?”他鬆開她的乳房,揮手打了她一個耳光。粉嫩的俏臉上隱隱約約浮現出五根手指印。

“啊……對不起……主人……主人……我……好舒服……肏我……!”夏初更大聲的浪叫起來,身體扭動得更加淫蕩風騷。

李俊義已經不再滿足於被動享受了,他的雙手從她的乳房上離開,圈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像是玩弄充氣娃娃一樣上下套弄起來,迎合著自己嚮上挺起的下身。

這樣的動作之下,夏初淫亂的身體失去了所有的防備,每一次的抽插都深入到了極點,兩人的結合處,響起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啊,不要……等一下……我……”夏初感覺到自己又要高潮了,她慌亂的想要逃開,可是被快感重重支配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他的怪力,被他死死的摁在那裏。

“不要?我看妳很爽啊,小騷貨。”他就是喜歡看她那種欲仙欲死欲哭無淚的樣子,嚮上挺動的速度更快,動作幅度更大。

夏初已經無法在維持前傾的姿勢了,下身的一次次猛烈沖擊讓她不由自護的坐直身體,仰起頭部,努力讓自己的身體擡起,這樣才能減輕子宮頸口那裏傳來的一陣陣極度的酸爽。

“受不了……主人……我受不了了……要……要去了……啊啊啊……不行了……”夏初的呻吟伴隨著哭腔,她覺得自己的子宮正在不受自己意識控制的緩緩下降,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下,她覺得他的肉棒又要頂進自己的子宮了。

夏初嚮後倒去,雙手嚮後撐在了他的腿上,這樣的姿勢讓她甚至產生了他的肉棒在自己小腹上不停的頂出一個又一個凸起的錯覺,她繃緊了全身肌肉忍耐著,強行不讓自己高潮。

“啊……主人,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快……快一點……”夏初瘋狂的甩著自己的頭,滿頭的秀發不停的飛舞著。

“賤貨!”李俊義猛的坐起身來,摟著夏初在床上完成了180度的轉身,把她再次一次按在了床上。立刻開始了兇狠的抽插。

“夠不夠快?我問妳夠不夠快!?肏死妳!騷貨”李俊義捧起她的腿,用力的嚮下壓,直到她的大腿壓住了她胸前綿軟的乳房,肩頭抵在了她的下巴上。

“啊……不要……不要那麽……快……快……快射給我……主人……快……給我吧……我快堅持不住了……啊……啊”夏初大聲浪叫著,她不知道為什麽,她淫亂的身體剛剛經歴過一次讓她欲仙欲死的高潮,為什麽這麽快就又一次堅持不住了,她用力縮緊自己的嫩逼,死命的夾緊那根在她身體裏瘋狂肆虐的肉棒,試圖讓他快點釋放。

夏初把自己的雙手從已經被緊緊壓在了自己胸前的雙腿中穿了出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順勢繼續嚮下用力壓著她的腿,直到把她修長柔軟的美腿壓在了她的雙肩之下。

他掰過她的小腿,在夏初的腦後交疊在一起。

完全對摺的姿勢讓夏初的小肉穴只能朝著天空毫無防備的張開著。

李俊義雙手撐在床上,利用自己的體重猶如打樁機一樣重重的把自己的雞巴一次又一次的砸進夏初的小嫩穴,他的汗水順著下巴一滴滴的滴落在夏初的乳溝裏,這樣幾乎完全對摺的姿勢讓她的子宮更加的靠近穴口,她感覺自己的子宮頸已經徹底的張開,巨大的龜頭已經闖進了自己的子宮。因為長時間用力繃緊下半身的肌肉,她覺得自己從大腿到屁股的肌肉都在止不住的痙攣。

夏初無奈的放棄了,她意識到她的身體和他的性能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之上,她索性徹底放開了自己的身體,全神貫註的感受著磅礴的快感在她的下體逐漸的匯聚,她愛憐的伸手拂去他額頭和鬢角的汗水,伸手撫摸著他厚實的胸肌,她忽然覺得自己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四肢了,不光是四肢,似乎除了自己淫亂的嫩逼外所有的軀體都憑空消失了,就好像是大爆炸之前周圍的空氣被急速壓縮一樣,全身的快感都被集中在了自己肉穴的深處一點。

“我不行了,主人……對不起……俊義哥哥……我真的不行了……我要去了……”夏初閉著眼睛大聲浪叫著,她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次抽插都有可能徹底點燃自己的身體,讓那種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在他的身體裏爆炸。

“去吧!想去就去吧。”李俊義咬牙切齒的說著,他其實也快到強弩之末了,胯下一陣陣的酸痛不停的襲來,火熱的肉棒堅硬如鐵。

“嗯……我……我不行了……肏死我……主人……射給我好嗎……不要停……啊啊啊……不要停……我要主人的精液……給我……射給我……把騷屄的子宮射滿……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

夏初的浪叫點燃了自己,也同時點燃了李俊義,他用盡全身力氣嚮下一撞,頂開了夏初的子宮頸,無數的精液一股腦的從纖細的通道湧進了女人最神聖寶貴的子宮。

灼熱的精液燙得本就被強烈的高潮刺激得欲仙欲死的夏初差點瘋掉,她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嚎啕大哭起來,幸福的淚水溢滿了她的雙眼,她的嘴裏嘟囔著意義不明的嘶吼,痛哭流涕得哀嚎著,浪叫著,宣泄著那股直達靈魂深處的快感。

李俊義憋了整整一周的快感也終於得到了釋放,他有那麽一瞬間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他把雞巴從夏初的身體裏抽離,放開她的腿,讓她重新躺在床上,等著她身體的顫抖逐漸的平息。

夏初躺在那裏,雙手捂著眼睛,小聲的抽泣著,似乎還沈靜在那種讓然喜極而泣的快感中無法自拔。

李俊義伸出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肉穴,嚮兩邊分開,射進去的精液統統流進了夏初的子宮,一滴都沒有流出來。

“全都射進去了!”他趴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著。

“嗯,謝謝主人!”她抹著眼淚,說著他教過她的臺詞。

“叫我哥哥!”他今天忽然變得出奇的溫柔。

“謝謝哥哥……俊義哥哥!”夏初放下雙手,露出一臉滿足的笑容。

他忽然站了起來。打開了床邊的櫃子,露出了裏面的東西。

夏初看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道具,幾乎每一種她都認識,因為幾乎每一種他都在她的身上用過,幾乎每一種她都體驗過。

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不停的挑逗著她的舌,直到她再次發出難以抑制的嬌喘,同時激烈的回應著他。

他擡起頭來,看著夏初的雙眼。

她轉身趴在了床上,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她看著他把手伸嚮一捆麻繩,她便把雙手背在背上,俏臉和上半身貼在床上,飽滿渾圓的胸部被床闆壓扁,綿軟的乳肉從身體兩側被擠壓出來。

今天的夜,似乎特別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