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留在這裏,誰都不許放進來。」
「好的,陸董。」徐子碩畢恭畢敬的站在原地,看著陸湛明的背景逐漸消失在花園的深處。
按照陸老爺子中風偏癱的情況來看,此時的陸氏集團的實際負責人已經是陸湛明了,今天四十歲的陸湛明自從二十歲從英國劍橋大學畢業回國幫忙老爹經營自己產業以來,已經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整整二十年。相比起生性風流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陸家老二來說,陸湛明在熟悉他的人眼中,可以說是一個令人恐怖的存在。
不同於那些靠著家族背景一步登天的富二代,在陸湛明歸國四年之後,突然宣佈脫離陸氏集團,自己一個人以個人的名義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起初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可是,他只用了短短十年時間,就把這個名字現在看起來有些中二的投資公司培養成了一個涵蓋了金融,房地產,高端電子產品,等等數十個門類的龐然大物。
不過在行業圈子裏的人提到陸湛明,更多的不是羨慕嫉妒欽佩或者仰慕這樣的評價,更多的是厭惡和恐懼。只有跟這個男人真正打過交道的人才會知道,陸湛明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而且幾乎完全不受任何道德約束的人。甚至於法律在他眼裏都似乎完全不存在一樣。
……
「老張,妳說咱們公司的名字為什麽要叫極樂鳥?聽起來不像是公司,倒是讓人覺得是個色情會所一樣。」
「鬼知道,董事長的個人愛好吧。」
「對了,極樂鳥是個什麽鳥啊。」
「山海經妳沒看過吧,極樂鳥啊,傳說一輩子都在天上飛,只有出生和死亡的時候,才會落在陸地上。」
……
就是這樣的一個陸湛明,卻忽然在三年前又讓人匪夷所思的宣佈和陸氏集團完成了資產合併,重新回歸家族企業。
同年,陸家大宅裏面,多出了一個嬌小娟秀的小女孩。
陸湛明站在花園深處的小屋前,那裏原本是給花匠居住的一間瓦房,男人在木質的房門前面已經站了很久了,他不動不說話,也沒有要敲門進去的意思。
他知道房間裏有誰,他知道只要推開門,就能見到裏面的那個人,而且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
但是他不敢,因為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眉梢眼角,秀口瑤鼻,甚至就連時時刻刻小心翼翼的眼神跟微微輕蹙的眉心都幾乎一模一樣。
這時,隔著木門,忽然傳來一陣歌聲。
「雨紛飛,飛在天空裏是我的眼淚,淚低垂,垂在手心裏是妳的余味,誰了解,真心的付出換來是離別……」
陸雪薇輕輕哼唱著這首紛飛,跟自己親生母親十二年的時光,這是她的媽媽唯一唱過的歌,從她還是個懵懂的小寶寶的時候,媽媽就是用這首歌哄她睡覺的。
陸雪薇想念媽媽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唱起這首紛飛。
之前一周的平靜生活幾乎就像是做夢一樣,不用再去面對王國斌,也不用再面對王國斌通過手機發給她的記錄著她各種淫亂場景的圖片,不用一次又一次的被王國斌在學校的各個角落裏奸淫強暴。
從自己第一次被王國斌迷奸開始,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這個恐怖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上發泄了超過百次,自己稚嫩的身體,幾乎每天都不間斷的被王國斌尺寸驚人的雞巴貫穿。
在此之前,單純的陸雪薇純潔的就好像一張白色的宣紙,就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媽媽很愛她,就連周圍的人,也會因為自己偏幼齒的五官跟體型,不由自主的產生很強的保護欲,小心翼翼的去呵護她,保護她。
可是在這噩夢一般的一個月裏,她不但學會了把男人的雞巴一邊吃進嘴裏,一邊用舌頭刺激舔弄對方的龜頭,也學會了如何跨坐在男人身上一邊扭動身體,一邊不停的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弄對方的肉棒,甚至知道了原來女人的肛門和直腸也能夠成為取悅男人的工具。
她知道了男人的精液是腥臭的,苦澀的,也知道了男人的小便是溫熱的是又鹹又苦的。她知道了什麽是高潮,什麽是潮吹。她知道了如何用力縮進自己的陰道跟屁眼,只為了讓男人快點射精。在此之前,她甚至不知道原來女人的那裏還可以叫做騷屄,男人的那裏還可以叫做屌,叫雞巴。
今天白天,當她經過學校的走廊無意中聽到王國斌明天就要回來上班的消息的時候,她差點當場昏厥過去。不堪回首的記憶一瞬間湧進腦海,連帶著身體上的痛苦也一併湧進了心裏。
王國斌在陸雪薇的身上,單純的只有肉欲的發泄,完全不會在乎女孩的感受,女孩不堪踏伐的嬌小身體,幾乎每次都被王國斌玩弄到昏厥。
陸雪薇對於王國斌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一周之前,自己被他帶去了市民廣場商業街,在空無一人黑燈瞎火的,二期待售格子間裏面,自己就在室外被脫得一絲不掛。
王國斌就好像玩弄一件沒有生命的玩具一樣把玩著自己的身體。一邊迫不及待的把他的雞巴捅自己的嘴裏。
陸雪薇忘不了,那惡臭的肉棒把自己的嘴巴塞滿,下巴幾乎脫臼,恐怖的龜頭生生頂開自己的喉嚨,撐開自己的食道,甚至能從自己雪白修長的脖頸處看到一個明顯的突起在上下移動,隨之而來的強烈嘔吐讓大量的胃酸湧上自己的喉嚨卻被卡在食道裏的龜頭死死堵住,不得不重新流進自己的胃裏,隨著王國斌的抽插,再次嘔吐,又再一次的把嘔吐物頂了回去。
自己的喉嚨在胃酸的反復沖刷下猶如吞進了炭火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而這一切才僅僅是開始而已。
被壓在地上,巨大的肉棒貫穿了自己緊窄的花徑,纖細修長的雙腿被高高的舉起然後壓嚮自己的肩頭,繃緊的嫩足隨著王國斌的沖刺在自己的太陽穴附近無助的顫抖著。
伴隨著一聲聲的哀鳴,又是一陣嘔吐的感覺。
在幾乎身體被對摺的情況下,王國斌恐怖的雞巴,不光頂進了陸雪薇的最深處,甚至隔著子宮刺激到了陸雪薇的胃。
在不間斷的高潮之中,陸雪薇迷迷糊糊的被翻了過來,迷迷糊糊的趴在了自己的嘔吐物上,高高的撅起屁股,沒有任何的喘息時間,剛剛還在她陰道裏肆虐的肉棒,又狠狠的貫穿了自己的肛門。
伴隨著一聲如泣如訴的慘叫,即便自己的肛門早就被王國斌享用過無數次了,可是沒有經過充分的潤滑,當粗糙的肉棒開始隨著抽插不斷摩擦著幹澀的谷道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依舊讓陸雪薇有一種自己的身體正在被逐漸劈開的感覺。
她哀嚎,她求饒,她祈求,卻不敢拒絕,她只能像個下賤的妓女一樣,主動的把剛剛還插在自己肛門裏的肉棒捧在手裏,像狗一樣伸出舌頭,不斷把自己的口水塗遍雞巴的每一個角落,甚至偷偷的把自己穴口湧出早已被攪拌成白漿的淫汁收集起來,用手指抹在自己的缸口。
可是,這也只是換來一時的解脫,在王國斌的奸淫下,那點體液飛快的就蒸發掉了。
她在半昏迷的狀態中,忽然覺得自己飛了起來。雙腿被背後的王國斌強壯有力的胳膊架在身體兩側,王國斌的雙手緊緊的從身後抓著自己的肩膀,恐怖的怪力居然把嬌小的自己整個舉在了半空。
可怕的肉棒重新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因為大量淫汁的順滑,取代了之前的不適,海量的快感猶如潮水一般的湧進自己的身體裏,讓自己不由自主的浪叫起來。
身後的王國斌似乎也更加的興奮起來,每次都把雞巴抽出到只剩下龜頭卡在自己的陰道裏,然後狠狠的一捅到底。忽然,雞巴一不小心掉了出來,身後的男人又不假思索的捅進了自己還來不及閉合的肛門裏,借著淫水的滋潤,繼續放肆的抽插起來。
自己的陰道和肛門,就這麽被王國斌反復蹂躪著,痛苦跟快感交替而來,猶如兩把重錘反復敲擊著自己脆弱的精神。伴隨著又一次痛苦又強烈的高潮,陸雪薇徹底的昏迷了。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一個人躺在了陸家給自己准備的小瓦房裏,身上也已經穿上了幹凈的睡衣,她疑惑的查看著自己的身體,除了被王國斌搞出來的瘀青和青紫意外,所有的汙穢都已經被洗得幹幹凈凈。
她不知道是誰送自己回來的。她也不敢問,雖然跟自己的父親相認已經兩年多了,但是在陸家,似乎所有人都默契的對自己敬而遠之,就連唯一跟自己有交流的徐子碩,其實陸雪薇心裏也清楚,這個年輕人的工作只是為了不讓自己走出這個花園在陸家亂跑而已。
算了,無所謂了,陸雪薇心想,陸家的其他人知道或者不知道又有什麽區別嗎?著一個星期以來沒有任何人來問過自己來關心過自己,自己在陸家依舊如同一個隱形人一樣,獨來獨往。
除了那幾次偶爾和自己的大哥陸湛明擦身而過的時候,陸雪薇感覺,自己的這個有著血緣關繫的兄長,看自己的眼神中,除了之前沒來由的恨意,更多了一些厭惡。
這一夜,懷揣著對明天深深的恐懼感,陸雪薇失眠了。
當鬧鐘響起,一夜未睡的陸雪薇腳步有些虛浮的下床穿好衣服,在隔壁的房間洗漱過之後,她拿上書包,一步一頓的走出房間。
「小姐,上學去嗎?」
「嗯。」陸雪薇跟假裝路過花園門口的徐子碩打了個招呼之後,沿著小路從後門離開陸家的大宅。
學校要求高三的學生必須在早上七點十分之前到校參加早自習,此時的公交車站裏,除了三三兩兩穿著其他學校校服的學生意外,併沒有太多的人。
陸雪薇坐在公交站臺的椅子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
去學校的公交車已經過去兩輛了,可是她始終沒有鼓起勇氣上車。從這裏坐車到學校需要十五分鐘,從下車的地方走進教室需要十分鐘。
陸雪薇看了看手機,此時已經是清晨六點四二分了。可是,偏偏越是這種時候公交車反而越是不來。
三分鐘很快就過去了,陸雪薇有些無奈的意識到,從上小學第一天起到現在從來都沒有吃到過的自己,今天,怕是要遲到了。
此時,一個從來沒有過的念頭在陸雪薇的腦海裏一閃而過,要不,今天就別去學校了吧。
對於此時此刻的陸雪薇來說,這樣的念頭就如同照進黑暗內心的一束光,迅速的擴散了開來。一種瞬間釋放的感覺剎那之間讓陸雪薇整個人變得愉悅起來。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女孩飛快了跳上了眼前緩緩駛進車站,不知道終點在哪的陌生的公交車。
車窗外的景色很快就變得陌生起來,陸雪薇自從三年前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以後,她的生活就是在學校和家裏兩點一線,每天按時到達學校開始學習,下午放學之後直接回家。說起來好像,似乎除了王國斌意外,還沒有人帶著陸雪薇去過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裏的其他地方。
可是,那幾次,陸雪薇又何嘗有心情去欣賞周圍新鮮的街道和景色呢?
在學校裏,雖然她和溫夏初一樣都和自己的同學沒什麽過多的來往,但是溫夏初併不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而陸雪薇就是完全一副拒人於仟裏之外的感覺,所以,她在學校裏面幾乎沒有什麽比較親近的朋友,所以,她才會在被王國斌這個惡魔吞噬的時候,那麽的手足無措。
可是今天不一樣了。
她第一次主動的打破了她自己給自己施加在身上的束縛,她趴在車窗上,饒有興致的看著四周陌生的景色,周圍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既陌生又新鮮。
她選擇在公交車即將進入終點站之前的一站下了車。這裏離學校已經非常遠了,她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八點了,這個時間如果在學校的話,應該已經過了早操,學生們三三兩兩的趕往食堂吃早飯了吧。
想到這裏,陸雪薇感覺肚子有點餓了,她嚮四周看了看,很快就在街邊找到了買早點的小飯店。
不是學校裏那種固定幾樣的營養餐,這裏的早點種類繁多得陸雪薇眼睛都看花了,其中既有自己小時候跟媽媽一起吃過的,更多的則是自己見都沒見過的美食。
她掏出手機買了幾樣看上去挺好吃的面點,坐在小吃店的角落裏小心翼翼的品嘗起來。
「小姑娘,怎麽現在還在吃早飯啊。上學要遲到了吧。」
一個經過的老大爺看著穿著一身校服坐在一邊吃著早飯的陸雪薇,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陸雪薇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時間點還穿著校服四處閑逛好像確實有些不妥。
於是,在品嘗完了豐盛的早點以後,陸雪薇背著書包走出小吃店,找了個人少的地方,飛快的把校服脫了下來塞進了書包裏,至於下半身,今天正好沒有穿校褲出門,也就無所謂了。
還沒有到夏天,身上只穿著一件長袖的針織衫和襯衣,說實話還是有些冷的,不過最近幾天的天氣越到中午就越悶熱,應該問題不大。
陸雪薇沿著馬路漫無目的的閑逛著,一會看看這裏,一會逛逛那裏,一會又走進馬路邊的小廣場去看看晨練的大爺大媽,一會又被草叢裏的野貓吸引了目光。
陸雪薇感覺到了一種一直以來沒有體驗過的自由感覺。之前的陰霾暫時離開了她的心中。
「小妹妹,小妹妹!」身後忽然有人似乎在叫她。
陸雪薇狐疑的停下腳步轉過身去。
眼前的是三個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八的大男孩,每一個都把自己的頭發染成了至少兩種顏色,看上去就有些流裏流氣的。其中一個甚至還叼著香煙。
幾乎算是有社恐的陸雪薇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一時之間楞在原地手足無措。
「小妹妹,一個人出來玩啊?」那個叼著香煙的小痞子溜溜達達的來到陸雪薇的身前,等女孩反應過來,三個小流氓已經品字形把自己圍在了當中。
「我不認識妳們……」陸雪薇有點答非所問的強調了一下,低頭就打算從兩個人之間傳過去,她只想趕快離開這裏。
「唉,等一下,小妹妹,不認識沒關繫啊,跟哥幾個聊聊不就認識了嗎?」這三個小痞子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搭訕女孩子了,兩個人分別橫著一跨步就擋在了陸雪薇的前面。
「妳們……妳們要幹什麽呀,我不認識妳們呀。」陸雪薇都快要嚇哭了,可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小痞子,她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此時,四周的路人也有三兩個註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可是都只是匆匆看了幾眼就走開了,這年頭,大多數人都在為了自己的生活辛苦奔波,又有幾個人能不怕麻煩的去幫助一個陌生的女孩呢?
「嘿嘿,小妹妹別怕,看妳的樣子,還是學生吧,其實我們也是哦。」抽煙的黃毛一邊說著,一邊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濃重的煙味熏得陸雪薇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眼看著黃毛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由自主的嚮後退了一步,誰知一下子就撞到了身後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的小痞子身上,這個小流氓甚至趁此機會在陸雪薇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啊!」一聲驚叫,陸雪薇嚇得嚮前一撲,被面前的黃毛趁機一把摟在了懷裏。
「妳放開我!」女孩用力掙紮著,可是她微弱的力量根本掙脫不了眼前這個黃毛的胳膊,反而被他趁機在身上摸來摸去,甚至其他兩個小壞蛋也加入了今天。
陸雪薇都快瘋了,她再也沒有想過光天化日就在大馬路上就會被三個小流氓騷擾。
「妳們……放開我!救命!救命啊!」女孩絕望的大喊著,可惜,就如同被王國斌強奸之後一樣,她短暫的十六年人生中,甚至都沒有可以求救的人。
「我操,別喊,在他媽叫,信不信老子找個沒人的地方強奸了妳?」面前的黃毛有些急眼了,惡狠狠的瞪著眼睛警告著陸雪薇。
強奸?!這個詞對女孩的殺傷力太大了,女孩被嚇到了,下意識的停止了呼喊楞在原地。
黃毛雙手緊緊的抱著陸雪薇嬌小柔軟的嬌軀,近距離觀察著女孩的五官。
臥槽,今天運氣是真好,黃毛心裏一陣狂喜,眼前的這個女孩實在是太漂亮了,小巧的瓜子臉,五官精致立體,齒白唇紅,面容精致的就好像瓷娃娃一樣稚嫩。
黃毛沒來由的一陣激動,頭一低就嚮女孩的嘴唇親了過去。
「不要!!!」陸雪薇飛快了扭過頭去,險些就被眼前的這個小流氓吻在嘴上,剛想伸手推開對方貼近了自己的連,雙手卻被旁邊的兩個小子牢牢的抓在了手裏,黃毛趁此機會,也不著急享用女孩的雙唇,忙不叠的在陸雪薇的臉上又親又舔。
「我求求妳,不要,放開我啊,不要啊。」陸雪薇的聲音已經有了哭腔,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陸雪薇的心中充斥著絕望,為什麽這種事情總是會落在自己頭上,難道說離開了學校也不能擺脫被人淩辱的命運嗎?
女孩悲傷的緊緊閉上了雙眼。
就在陸雪薇幾乎就要放棄掙紮的時候,忽然傳來呯的一聲巨響,原本抱住陸雪薇伸著舌頭不停舔著女孩臉龐的黃毛哎呦一聲放開雙手,捂著一側的腦袋差點摔倒。
「操他媽的誰啊!」好不容易穩住身體,黃毛低頭一看,原來是被一個不知道哪來的易拉罐砸了一下,從重量來看,似乎裏面還有一半沒有喝掉的液體。
「是老娘操妳媽才對!」遠處傳來一聲怒喝,同時,一個跟陸雪薇差不多嬌小的身影如同一陣旋風一樣從遠處飛快的跑了過來,待到身邊,二話不說飛起一腳又把其中的紅毛踹了個跟頭。
「臥槽,馮楚楚,妳他媽的找……」黃毛話沒說完就看到了馮楚楚手裏明晃晃的水果刀。
「妳說老娘找什麽?」楚楚低頭把剛才當作炮彈丟過來的易拉罐撿了起來,「他媽的,糟蹋老娘半瓶可樂」
捂著腦袋的黃毛跟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紅頭發對視了一眼,再沒廢話頭也不回的掉頭就走。
畢竟都說未成年人殺人不償命,但是跟普通的小混混不同的是,別人手裏拿刀可能是嚇唬人,這個馮楚楚是他媽真的敢照人身上捅啊。
剩下一個沒來得及走的小痞子腦子一下子沒轉過彎來,還楞在原地抓著陸雪薇的手腕。馮楚楚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晃了晃手裏的小刀,大喊一聲。
「還不給老娘他媽的趕緊滾?」
****……
今天同樣心情忐忑的其實還有個李俊義,雖說陸湛明只交代了他臨時當陸雪薇的保鏢直到高中畢業,但是李俊義也不是傻子,說來說去,問題其實不就是王國斌這個龜孫子嗎?
所以,今天一早,他難得一早就趕到學校,班上的同學對於李俊義居然來上早自習這件事情也是頗為驚訝,畢竟之前的整整一周時間,別說早自習了,就連晨練李俊義都沒有參加過一次。
可是今天陸雪薇反常的居然一直到早自習開始了都沒有出現。
大概是知道王國斌今天要回來上課,索性請假回家了吧,李俊義也沒有多想,既然沒有來上學,在家裏總歸是避免了被王國斌騷擾的事情。自己也樂得輕鬆,於是他索性連課都不上了。一個人溜達到學生自治委員會的小辦公室睡覺去了,最近不光馮楚楚賴在家裏不走,甚至連她姐姐馮玲玲因為一直沒有找到新的房子租也住進了他家裏,搞的他最近一直都只能在夜總會留宿,不到淩晨三點吵的他根本睡不著。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原本一顆芳心就已經糾結成了一團亂麻的溫夏初,看著陸雪薇和李俊義兩個人空蕩蕩的座位一臉的茫然若失,整個上午好似丟了魂一樣。
周圍的同學都察覺到了夏初的異樣,幾個關繫比較好的同學以為她身體不舒服,紛紛過來關心的詢問。
夏初努力的擠出笑容應付著同學的慰問,可是直到中午都還是一副丟了魂一樣的模樣。
學校的小花園裏,夏初一口一口無聊的往自己嘴裏塞著午飯,豐盛的飯菜此時對於夏初來說送進嘴裏也如同嚼蠟一般食之無味。忽然覺得眼前一暗,擡頭一看,一個差不多快一百九十公分的高大男生替她擋住了正午有些熱辣的陽光。
「杜立言?妳……找我嗎?」夏初一邊放下手裏的飯盒,一邊從口袋裏抽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是啊,找妳半天了,問了一圈才知道妳在這裏一個人吃飯。」
看起來確實如他所說,杜立言的額頭鬢角微微出汗,似乎真的是一路小跑的過來的。
「有事嗎?」夏初禮貌的站了起來,杜立言是學校的籃球隊長,有著高大壯實的身材,陽光帥氣的五官。如果說溫夏初跟陸雪薇算得上是學校的校花,那校草的名頭,杜立言可以說是當之無愧。而且因為為人隨和仗義,待人恭敬有禮,夏初對他也頗有好感。
「嗯……這個嘛……」不知道為什麽杜立言忽然變得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些話想說又不知道怎麽說。
夏初微微歪著腦袋,擡頭看著眼前這個有些靦腆的大男孩,之前確實有聽說過杜立言其實一直暗戀著他們的英語老師林妙璇的事情,這麽說來的話,他應該不是特地追過來找自己錶白的吧。
「其實……其實我是看妳一個上午都沒什麽精神,所以……其實也不是這件事情……那個,我直覺妳可能想知道,才來跟妳說一聲……嗯……那個……」說到這裏,杜立言頓了頓,「那個其實李俊義吧,他一早上都在學生自治會的辦公室裏睡覺。」
這一下輪到溫夏初結結巴巴了,還沒開口,一張俏臉瞬間臊得通紅,整個人卻如墜冰窟,一股巨大的不安瞬間籠罩了她。
「啊?什麽?不是,我沒有什麽……妳不用特地來告訴我……」
夏初是真的慌了,她跟李俊義之間的那些事情,如果被第三個人知道,那等待著他們的必定是徹底的毀滅,人生的終結,無論是她還是李俊義都會被這個社會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溫夏初的慌亂對於杜立言來說,他只覺得是一個懷春的小女生心是被人戳破後的慌張和羞澀。他的臉上一副果然被我猜中了的錶情。嘿嘿的笑了兩聲。
「反正我就是來跟妳說這個的,李俊義上午哪都沒去哈,就在那睡了一上午。」
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一路小跑走掉了。
溫夏初一個人茫然無措的站在原地,心裏仿佛有七八頭小鹿在四處亂撞,不過看杜立言的樣子似乎併不像是發現了她跟李俊義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的樣子。而且在惶惶不安之中,得知陸雪薇的缺勤跟李俊義五官倒是讓她安心不少。
忽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她心裏,去找俊義哥哥,告訴他杜立言跟自己說的這些事情,這不正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去找俊義哥的理由嗎?
這次,身體的行動比腦子還快,心中還在猶豫,手裏已經收拾好了飯盒跟餐具,一路小跑直奔學自會的辦公室而去。
學自會這個組織嘛,說起來,其實就是不知道哪個老師的天才構思,讓差生管理差生,對於溫夏初這樣的好學生而言,平時幾乎是連靠近都不會的。所以溫夏初即便見到李俊義的心情再怎麽迫切,到底還是知道要盡量避開旁人,繞了幾個彎以後,她終於站在了學自會這個小辦公室的門口,可是打算想要伸手敲門的時候,卻又猶豫了起來,遲遲不敢敲響大門。
就在她猶豫的當下,房門卻從裏面被人打開了。
溫夏初嚇了一跳,裏面出來的人卻併不是李俊義,是個不認識的男生。
「妳……找誰?」留著分頭的男生上下打量了一下溫夏初,隨機臉上的錶情立刻變得有些色迷迷的。
就從他不認識自己的錶現看來,似乎是今年高一的學生。夏初定了定神,開口問道:「請問……李俊義在嗎?」
「我們副會長啊,他不在,妳找他什麽事情啊。」小男生一邊說著,一邊有些嫉妒李俊義的好命,這麽漂亮的大美女主動過來找他這件事情本身就讓他羨慕不已。
簡簡單單一句話,猶如一盆涼水,讓夏初燥熱的心還有身體從頭涼到腳,她再沒力氣說話了,垂頭喪氣的打算離開。
大約是看到了夏初的錶情有些失望,這個高一的學弟趕緊又補充了一句「其實他剛才還在這裏睡覺來著,我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人就不見了。」
這句話讓夏初的心又突突亂跳了幾下,連著幾次的反轉讓她的心情不斷的跌宕起伏,看來杜立言併沒有騙自己,李俊義之前確實沒有跟陸雪薇在一起,而是在這裏睡懶覺,可是現在,他又去了哪裏呢?
其實就在五分鐘以前,李俊義確確實實在學自會的辦公室裏靠在躺椅上舒舒服服的躺著,他太需要休息了。上午的時候,學自會的其他成員也有進進出出的,可是誰都沒敢打擾這個李大會長休息。雖說是副會長,可是作為正會長的教務處主任其實壓根就懶得管事,李俊義實際上就是學自會的頭頭。
忽然一通電話打擾了李俊義的美夢,他煩躁的抓起手機看了看屏幕,居然是他的老大黑哥打過來的。這可不能不接。
「餵?黑哥?」
「妳個小王八蛋他媽的死哪去了,叫妳看著人,人呢?」黑哥在電話裏吼得震天響,嚇得李俊義差點把手機扔了。
「人?陸雪薇嗎?」
「廢話,他媽的不是陸雪薇還能是誰?就叫妳個小王八蛋看著人就行,這點事情都他媽幹不好嗎?」
「不是,黑哥,妳先別吼,到底怎麽了?」
「怎麽了?妳他媽的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了?陸湛明都說了,陸雪薇要是再有點什麽事情,妳我都要被拉去西伯利亞挖土豆!」
「能有什麽事,今天王國斌來學校上班了,陸雪薇不是請假在家休息了嗎?」
「休妳奶奶個腿,學校老師電話都打到人家家裏去了,說陸雪薇上午曠課沒來學校,陸家早上親眼看到陸雪薇背著書包去上學了,現在我問妳,人呢?」
「什麽?陸雪薇沒請假?」李俊義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叫不好,自己百密一疏,早知道應該課間去王國斌這個狗日的那裏看一眼就好了。
不過也是因為不清楚那天揍王國斌的時候自己到底有沒有被認出來,猶豫再三還是沒去,現在看來,不去確認一下是不行了。
跟黑哥匆匆交代了兩句,李俊義掛了電話就沖出房間,直奔體育老師的辦公室而去。
重點高中的體育老師通常也是比較閑的,而且一個年級就一個,學生嘛,一年估計也上不到幾次體育課,更何況是重點高中的學生。
所以體育老師的辦公室併不在教學樓,而是在學生樓的角落,據說那裏原來是用來堆放教具的小倉庫,這兩年都流行電子化教學,所以廢物利用,收拾了一下就給體育老師用了。
李俊義一路小跑來到體育辦公室門口,他趴在窗戶上嚮裏張望,可惜窗簾太厚了,什麽都看不到,又貼著耳朵聽了聽,也沒聽到什麽聲音,他只好伸手敲了敲門。
「誰啊?」裏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李俊義聽得出來好像是負責二年級體育的盧老師。
「盧老師啊,是我,李俊義。」
「李俊義啊,進來吧,有事嗎?」高二的時候李俊義曾經上過盧老師的課,所以兩個人併不陌生。
「我是來找王老師的。」
「妳說王國斌啊,他現在不在。」
「妳知道他去哪了嗎?」
「不知道。」
「他今天來過嗎?」
「上午第一節課的時候還在辦公室的,後來人就不見了,怎麽了?有事?」
「嗯……沒事,就是想找他借個籃球耍耍。」
李俊義隨口應付了兩句,迅速離開。
完了,沒想到王國斌這孫子果然也不見了,該死的。李俊義此時全身冷汗直冒,這要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再讓王國斌把陸雪薇給弄了,陸湛明估計真的不會放過自己。
可是現在究竟應該到哪裏去找他們呢?
對了,體育器材倉庫。
李俊義一瞬間腦子裏靈光乍現,他記起來以前聽到過學生之間流傳過王國斌喜歡把女學生騙去體育倉庫調戲的傳聞。現在沒有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不管是不是在那,先去看看再說。
體育器材倉庫大概是全校最沒有存在感的地方了,重點高中的體育課本身就少,就算上課,也只是做一些最基礎的跑步,拉伸等,那些為了符合國家標准購買的大堆的籃球足球等體育器材,只有在操場角落裏庫房裏吃灰的命。
李俊義一路小跑來到體育倉庫的門前,小心翼翼的試了試,大門果然鎖了起來,就是不知道是從外面鎖的還是裏面鎖的。他仔細聽了聽,裏面似乎有聲音,但是也不確定。
沒辦法,他只能繞到了倉庫的後面,一個助跑爬上了緊貼著倉庫的圍墻,湊到倉庫的氣窗上往裏看。
雖然氣窗上因為落了厚厚一層灰,看裏面有些模模糊糊的,但是李俊義還是看到了裏面確實有兩個赤身裸體的人正抱在一起不斷的扭動著身體。
操他媽的,李俊義暗罵一句,王國斌我日妳大爺。一邊伸手悄悄的試了試。
還好,氣窗沒有鎖,而且是嚮外拉開的那種設計。李俊義盡量小心的移動著身體,從圍墻頂上直接順著氣窗爬進了進去,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地上。
房間裏的兩個人似乎是過於忘我,完全沒有註意到從氣窗爬進來的人。
李俊義悄無聲息的躲在了一堆墊子後面,探頭觀察。
那個趴在地上的男人確實是王國斌,此時他正托著躺在地上女人的雙腿,把女人的嬌軀對摺,趴在女人的陰部狂舔。
李俊義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地上的女人雖然只露出了一個屁股來,但是似乎比起嬌小的陸雪薇要豐滿了不少。
難道不是陸雪薇嗎?李俊義此時也冷靜了不少,他自己估算著出手的時機跟距離,他知道,如果正面一對一,自己未必是身強力壯的王國斌的對手,要想快速制服這個五大三粗的體育老師,自己就必須偷襲一擊得手才行。
突然,王國斌不知道是舔到了女人的什麽地方,那個躺在地上不停微微嬌喘的女人忽然大聲的呻吟起來,那淫亂的呻吟聽的李俊義一陣手心發熱,褲襠裏的雞巴都硬了起來。
「嘿嘿,小騷貨,他媽的終於忍不住了吧,看老子把妳的騷屄肏爛吧。」王國斌此時滿意的擡起頭來,把女人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扶著自己的肩膀嚮前用力一挺腰,誇張的雞巴瞬間就捅進了女人的身體。
「啊,好疼……不……不是……不要……妳出去,別碰我……啊……啊……」女人叫了起來,軟弱無力的扭動著下半身,似乎想要擺脫王國斌的雞巴,可是,軟綿綿的動作更像是配合王國斌的抽插在扭動自己的身體。
「臥槽,好緊。」王國斌一邊有些艱難的晃動著身體一邊倒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的錶情明顯是在忍耐著什麽。
「操妳媽的,妳個騷婊子,果然不是處了,馬勒隔壁的,平時裝的一本正經的吊樣。老子幹死妳。」
王國斌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巨大的力道撞得身下的女人屁股啪啪作響,豐滿的臀部不停的顫動著。
「啊……不……太快了……好疼……太大了……不要……嗯……嗯……啊啊啊……」
不知道為什麽李俊義忽然覺得這個被王國斌插入身體的女人的呻吟,聽起來有點似曾相識。不過看王國斌的樣子,正閉著眼睛,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是因為女人的小穴太過緊致,不得不全神貫註的忍耐不然就要射精一樣。
就是現在了,李俊義暫時管不了那麽許多,他反正現在只想把王國斌這個狗日的弄死,他四周找了找,周圍啥都沒有,只有一筐壘球在,他迅速拿起一顆,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把壘球兜在衣服裏,做了一個簡易的流星錘。
悄悄的起身,一個沖刺來到王國斌的身後,掄圓了胳膊照著王國斌的腦袋上就砸了過去。
只聽得咚的一聲巨響,沒想到一個壘球掄圓了也能有這麽大威力。五大三粗的王國斌哼都沒哼一聲就被直接砸暈了過去,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李俊義啐了一口,一腳把這個狗日的踹在一邊,這時他終於看到了剛才被王國斌奸淫的女人。即便此時赤裸著凹凸有致玲瓏曼妙的性感嬌軀,盡管光滑細膩的皮膚上到處都沾滿了灰塵,盡管一頭烏黑的秀發此時散亂不堪的披散在臉上,可是成熟性感又嬌媚迷人的五官還是讓李俊義立刻就認了出來,不禁失聲大叫起來。
「林老師,怎麽是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