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肏了一直渴望得到的女人。
這種夙願實現的感覺,令蘇銳狂笑不止,興奮得幾乎發狂:
“真是動聽的聲音啊!
慕師姐,再多叫幾聲讓師弟聽聽唄?”
他開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狠狠撞擊在她的蜜桃臀上,雪白的臀肉被撞得一浪一浪,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慕雪儀的嬌軀在衝擊下不住顫抖,柔軟的巨乳在床單上摩擦,乳尖因刺激而越發挺立,泛起一抹羞紅。
她的美穴雖因初破的劇痛而緊縮,卻在蘇銳的猛烈衝撞下漸漸泛起更多濕意,生理的快感如毒蛇般侵蝕著她的意志。
但是她緊咬的銀牙,卻絲毫不肯再發出一點呻吟,桃花眼冷冰冰的盯著蘇銳,仿佛在訴說她絕不會屈服。
一旁的李承軒早已心如死灰,嘴唇被咬得鮮血淋漓,眼中淚水與血絲交織,喉間只剩低低的嗚咽,訴說著無盡的屈辱與痛苦。
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仙子被粗暴侵犯,聖潔的嬌軀在蘇銳胯下顫抖,那本該屬於他的白虎饅頭穴被魔頭肆意玷污,他的心如被千刀萬剮。
更可恥的是,下體竟不受控制地勃起,衣袍下隆起一個小帳篷,與蘇銳那粗壯如兇器的巨根相比,顯得渺小可笑,宛如孩童與巨人的對峙。
“慕師姐,你再倔又怎樣?
你的白虎饅頭穴早已經開始迎合我了!
嘶……太會夾了我草,好緊!!”
蘇銳爽得一邊拍打著慕雪儀肥美的蜜桃臀,同時猛烈的抽插。
粗壯的巨根在慕雪儀那緊致無比的白虎饅頭穴中進出,帶出一波波晶瑩的液體,肆意享受著這清冷仙子在自己胯下的屈辱與顫抖。
突然,他的目光掃向一旁的李承軒,猛地一愣,隨即爆發出譏諷的大笑:
“哈哈哈!
慕師姐,快看看你的大師兄!
他看你被我爆肏,這廢物竟然雞巴硬起來了!
不過……桀桀,這麼小的一根玩意兒,簡直像個小拇指,拿什麼滿足你這白虎饅頭穴?
哈哈哈!”
慕雪儀聞言,嬌軀一震,下意識轉臉望了過去。
果然,李承軒的胯下衣袍已經隆起,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與插在她身體的巨物相比,那竟然顯得有些嬌小可愛。
李承軒滿口鮮血,嘴唇被咬得破爛不堪,羞恥與痛苦幾乎將他壓垮。
他嘶啞著開口,聲音帶著哭腔:
“雪儀……我……我不是……”
他想解釋,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如此無力,下體的勃起像一記重錘,狠狠砸碎了他的尊嚴,讓他恨不得當場自戕以證清白。
蘇銳冷笑一聲,猛地一記深頂,撞得慕雪儀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淫靡的液體從結合處溢出,淌在床單上。
蘇銳戲謔道:
“不是什麼?
大師兄,你看著心愛的女人被我肏得水流不止,竟然還偷偷硬了!
哈哈哈,你是有綠帽癖的變態吧?
慕師姐,你瞧這廢物的德行!
既然我已奪了你的貞潔,不如徹底從了我,遠離這個變態,如何?”
李承軒心如刀絞,眼中滿是絕望與自責:
“雪儀!不是這樣的!
你聽我解釋!”
慕雪儀咬緊下唇,強忍著蘇銳猛烈的衝撞,嬌軀在床榻上不住起伏,柔軟的巨乳被壓扁在紅布上。
在這種被狠狠肏弄的狀況下,她斷斷續續地開口,聲音顫抖卻堅定:
“承軒……不必理會這賊子的挑撥……你沒錯……錯的只有這畜生!”
她的聲音顫抖卻鏗鏘,帶著清冷的不屈,仿佛一縷清泉,短暫撫慰了李承軒那被羞辱撕裂的心。
李承軒沒想到,在如此屈辱的境況下,慕雪儀仍能冷靜分辨是非,不但未責怪他的可恥反應,反而堅定維護他。
他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但慕雪儀越是這樣懂事,他就越是崩潰,這麼完美的道侶本該由他守護,如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別的男人予取予求。
痛,太痛了。
“桀桀,慕師姐真是讓人敬佩呀,承受著老子的爆肏,還能頭腦清醒分辨是非對錯。
好!就是要這樣才有調教的價值!”
慕雪儀越是表現得冷靜,越是勾起蘇銳的征服心。
說到底,一個一肏就齁哦哦哦的仙子,征服起來哪有負隅頑抗的仙子要來得刺激。
雖然最後都會淪為性奴,但其中過程是很重要的。
蘇銳反正有的是時間,他要慢慢瓦解慕雪儀那份不屈的意志,將她一步一步調教成只知臣服於自己的淫靡母狗!
想及此處,蘇銳已有了射意,於是動作逐漸加速,巨根在慕雪儀的蜜穴中瘋狂進出,低吼道:
“慕師姐,我要射了!
這白虎穴我要射滿,讓你懷上我的種!”
聽得此話,慕雪儀那雙桃花眼中出現了恐懼之色,她連忙顫聲道:
“不……蘇銳,你不能……別射裏面!”
李承軒也猛地一震,嘶吼道:
“蘇銳!不要……不要射在雪儀裏面!
我求你,別再玷污雪儀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卑微,屈辱感讓他幾乎窒息。
他寧願死,也不願看到心愛的道侶被蘇銳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