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轉醒,窗簾外的晨光沐浴我的面頰,微微發癢。
我穿上褲子,換了一套宅T恤,外邊隨意披一件襯衫後就出了房間。
心中還留存著淡淡的空虛感,昨晚的那個女孩幾乎是讓我魂牽夢縈。
明明知道她十分淫蕩,我還是忍不住去念想。
哎。
不過好在的是暴躁的情緒沒有多少了。
看來我的境界還不夠高,被婊子一撩就飄。
“今天晚上麼……”
洗漱吃早餐後,我出門去學校。
到今晚上之前還有十幾個小時的時間,我要用來處理關於寧芷雪的事情。
畢竟強姦了她,酒店那邊善後處理得好就行……
但如果她或者輕浮男去報案的話我就社會性死亡了。
不過對於這一點,我在昨天就做好了所有的封口措施。
而其關鍵手段之一,就在我的網盤裏。
所以現在我即將要做的,是關於她的另一件事。
乘地鐵,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我就到了學校。
寧芷雪是住校內宿舍的。
如果昨天她不回宿舍的話,她就無處可去了。
趕到我選修的高等數學課教室,我先聽了一堂可能對期末應付考試有幫助的課程後,就去往了學校的女生宿舍。
而就在我走去女生宿舍的路途上。
“誒?
這不是化工學院的大名人嗎,待會沒課?”
有人在一側說話,因為我成績的關係,我知道他叫的是我。
我停步,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運動系的男生,穿的球鞋花裏胡哨,身材高大。
頭髮是應該是燙過的。
不過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我不懂這些現充的東西。
“張宇揚?”
我皺起了眉頭,想起了這個傢伙。
雖然他也是化學工程學院的本科生……
但之前與我的交流比較少。
況且,他好像還是個自來熟,我不怎麼喜歡應付這種類型。
“大佬還記得我的名字啊,我好開心。”
他笑著,好像真的很高興的樣子。
什麼啊,這卵貨。
“所以,你叫住我應該不只是為了打個招呼吧?”
我問道,盯著他。
“誒嘿嘿……大佬。
如果待會沒課的話能不能來幫我個忙?”
“什麼忙?”
我沒有立刻拒絕,不然回絕了他的邀請之後,就走去女生宿舍的方向怎麼說也太可疑了。
“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想和信院的那幫同學打一場籃球賽……
但我們這邊有一個說好了要來的沒來,所以缺了一個人,大佬不是體育課也選了籃球嗎,所以……”
“我拒絕。”
現在就可以果斷了。
在他有些呆愣的神情之下,我解開了我襯衫的紐扣,將我貼身T恤上的時崎狂三露給他看。
“抱歉啊,比起運動,我更喜歡在電腦前看紙片人老婆。”
義正言辭,我把他落在原地,揚長而去。
往前走了一段路後,神力加強了聽力的我能聽到他在我身後的喃喃聲。
“能學術保研的人都那麼猛的嗎……”
好歹轉移了這個傻逼的注意點,現在他在意的是我的行為和穿著而沒有把注意力放到我即將走去的方向上了。
我可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就動用神力,不然太過依賴神力只會讓我原本強大的個人技能越來越退化。
一路上避開了攝像頭,我到了女生宿舍公寓的後門。
平時,這裏都是緊緊鎖著的,現在也是。
但,這對於我來說形同虛設。
因為我有神力。
抽取了一絲神力,我很輕易地就把鎖頭打開,進入到了公寓裏頭。
現在可能還有沒有去上課的女生,我要小心避開她們。
作為曾經追求寧芷雪的人,曾經的我自然是通過多種管道打聽到了她所住的宿舍房號。
中途遠遠地在長廊上看到了兩個女生,還好她們是在一起說笑,沒有把目光放到我這邊,不然我就要用神力來扭曲光線的空氣介質折射率,來達到隱去身形的目的了。
這種方式的神力花費可不怎麼少。
終於,有驚無險的我到了寧芷雪的宿舍門前。
在走廊上待久了危險係數高,我悄悄扭動門把手,躡手躡腳地開門進去,女生宿舍房裏獨有的香味繚繞在我的鼻尖。
這裏沒有人。
不過,門卻沒有鎖。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這間宿舍的主人很快就會回來,說不定是去上了廁所,或者去丟了垃圾。
我把門重新關好,觀察了一下這裏的狀況。
三人房,上床下桌,附衣櫃和空調。
女生宿舍內部其實和男生宿舍的差別不大,除了宿舍走廊盡頭的公共廁所沒有小便池以外幾乎都一樣。
我抽了抽鼻子,把視線投向了最靠近陽臺的床位。
上面寧芷雪的香味最濃。
說不定比她還瞭解她身子的我對她的味道再清楚不過。
我脫下鞋子,隱藏到了房間裏比較隱秘的角落,然後爬上了她的床鋪。
把身子往床貼著的牆壁那邊靠,以至於從宿舍房間外進來的人看不到我的身軀。
我趁此時機陶醉地嗅著她床單上的清香。
聞了一會兒,我忽然在她枕頭邊上發現了一瓶東西。
我伸手拿了過來。
看了看,是避孕藥。
啊啊,這麼說來我沒有給她吃過呢。
不知道她是不是危險期。
如果是的話這瓶藥說不定就起不到什麼作用呢。
畢竟在神力的加持後,我的精子強度已經不是普通的人類男性可以比擬的了。
也就是說……寧芷雪懷上我孩子的可能性,還挺大?
我變態地竊喜了起來。
媽的,一妄想到以後,她找了個老實人幫我養我的孩子我就踏馬的快要勃起了。
搞大她的肚子,然後讓別的男人負責。
我去,想想就刺激。
就在我沉浸在變態妄想中的時候,開門聲把我的思緒擰回了現實。
有誰回來了。
我忙集中精神聽腳步聲。
對寧芷雪瞭解很深的我,聽到踩踏地面的腳步聲後就知道是她,那個我曾經深深喜歡著的女孩。
我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昨晚沒有上到那個淫蕩女真人的失落感說不定可以在寧芷雪的身上補回來。
雖然不是在輕浮男的面前幹她從性癖的角度上來看沒有那麼爽……
但是她本身硬體的強度就極高,作為世間絕色,光是能夠插入她的身體內部就是一件極為幸福的事情。
她脫去拖鞋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
我保持著靜止,聽著她爬床位扶梯。
終於,她的腦袋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裏。
她精緻的眼角哭的發紅,整個人沒有什麼精神,渾渾噩噩地,竟是第一眼沒有看到我。
直到她爬上床,才驚覺床上竟然躺著另外一個人。
“哈嘍……”
我,對於她來說,是僅僅時隔不到十個小時的噩夢。
“噫?!”
櫻桃小嘴中,自靈魂深處發出畏懼的悲鳴,她惶恐萬分地,眼角溢淚地,就想爬下床逃走。
但可能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嘛。
我直接扯住了她的黑色長髮,把她一甩,就把她的頭摔在了她的枕頭上。
“庫哇——呃嗚嗚!”
她吃痛地悲吟,看來她身上的傷還沒好。
也是呢,昨天我對她一個處女實施了那麼粗暴的強制性愛,想必身體裏邊已經留下了一些內傷吧?
“寧芷雪,見到我驚喜嗎?”
我惡劣地笑了,壓到她的身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手粗蠻地隔著衣料揉著她頗具規模的柔軟乳房。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嗚嗚……”
寧芷雪明顯還被昨天的陰影折磨著支離破碎的內心,哭著求饒,絕望的眼神裏透露出更深一層的絕望。
我感受到她的情緒,只覺得下腹一陣火熱。
幾乎是神使鬼差的,我的心裏湧現出了要把她調教成我私人奴隸的想法。
本來到這裏找寧芷雪的目的被我暫時拋之腦後,我吻上了她的唇。
“嗚嗚……”
她掙扎著,手開始抓著我的背。
但這卻讓我更加興奮了。
媽的,強姦這種事情,我試了一次後就發現自己完全上癮了。
都怪寧芷雪的慘叫聲太過甜美。
我不敢伸舌頭,因為我保不准寧芷雪會咬下去。
但是這阻礙不了我品嘗她的香津。
捏著她的腮部後方,迫使她張開嘴,露出舌頭。
我直接把嘴唇吻到了她軟滑的濕舌上,吮吸著她舌頭上的少女涎液。
她把手費力地撐在我的額頭上,試圖推開我。
但沒有用。
我的力氣至少大她三倍,況且我還有神力加持。
我將她的津液含在嘴裏,和我的唾液融混在一起,細細品味後,咽了下去。
她又哭了,啜泣著。
她不敢求救,不敢大聲尖叫,因為我昨晚已經有了威脅她的材料。
她只能做著毫無意義的反抗,只能最終被我侵犯。
我解開褲帶,從襠部中掏出早就硬的不行的波音747,坐到她的胸上,將她柔嫩的雪餅壓扁,讓她看著,就這麼看著我一顫一顫的偉岸男性征。
“告訴我,這叫什麼?”
我沉醉地望著她那淒美的臉蛋,那神仙顏值,擼動著自己的奧丁之槍。
她愣愣地看著這昨天奪去她純潔、弄壞了她身體的猙獰巨物,一時竟是呆住了。
許久後,她艱澀地輕啟略顯蒼白的唇。
“陰、陰莖……”
嘴中擠出了“莖”這個字以後,她眼中的黯淡又多了幾分。
“哈哈,你可真是淫蕩呢,明明昨晚上才和自己的男朋友分手,現在就嘴裏喊著別的男人的生殖器。
如果這件事情讓所有認識你的人知道了的話……”
我撫摸著她有著發紫勒痕的雪白脖頸,接著笑道:
“會,怎麼樣呢?”
她聞言,淚水不止,開始面如死寂,雙眸變得空洞無神。
我知道,如果再過度地精神淩虐這個女孩的話,說不定不久以後新聞上就會報導她的自殺死訊。
所以也適當地控制了自己的施虐欲,將催情作用的神力從手掌中發出,融入她的身體裏。
她的呼吸沒多久就粗重了起來,帶著幾許情欲的意味。
馨香自她渾身彌散而出,那是她香汗的氣味。
她淚水打轉的眼眶中,波光粼粼的那雙瞳裏,我可以看到桃紅色的心形。
這一次,她是在意識完整的情況下進入催情狀態的,與之前被我破處後昏過去再醒來不同,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呃啊……嗚、咳嗚……這是……什麼?”
她潮紅著臉,似乎是在問著自己,又似乎是在問著我。
“這是你對我發情的證明哦……”
我說道。
像是戀人一樣地在她身邊躺下,摟著身體灼熱、不斷喘息、意識變得混亂的她。
褪下她的衣衫,我側向抱著她,讓她充分感受到我的體溫。
她沒有穿文胸,應該是今天都打算在宿舍裏待著了吧。
畢竟發生了那種事情,一時間無法去上課也是正常的。
我摸了摸她的私處,已經氾濫成災了。
拿起沾著她少女玉液的手掌看,發現上邊還有絲絲血跡。
傷口沒有完全癒合嗎?
我的性欲稍微減弱了一些。
但,她沒有。
她向我抱過來,眼眸裏分明再無一絲清明。
催淫的效果很強,她暫時地墮落沉淪了。
我沒有趁此脫去她的胖次並把粗大的莖部插入她濕滑的染血蜜穴,而是推開她,重新爬了起來。
到她的腰部旁坐定,抬起她的腿,用手將她的胖次下沿掰開一個角度,看起了她的私密之處。
上面沾滿香甜的少女淫液,卻紅腫、淤紫。
雖然美妙的輪廓依舊在……
但是狀況卻很淒慘。
我皺起了眉頭。
原來,沒有經過長時間開發的青澀性器這麼不耐肏,一下就壞了。
如果我剛才毫不猶豫地插進去,造成二次傷害的話,想必她的這裏就會留下永久性的創傷了吧。
沒想到,昨天發生了那種事情,她也不懂幫自己上藥之類的。
和內心另一個邪惡的、惡魔般的自己僵持了許久,我終於恨恨地咬牙,決定幫這個蠢女孩治療。
但殘留的性欲要先解決。
我坐在一旁,用自己的手來解決了這發怒吼著要射出的彈藥,射在了發情嬌喘狀態的寧芷雪的脖子上、嬌乳上、小腹上。
保持著她的嬌軀被白濁液玷污的狀態,我幫她穿上了上身的衣服,讓衣服內層和位於她身上我的精液黏合在一起,浸濕。
然後,我抽出一點神力,用手指點在她傷痕累累的嫩穴口。
“『治癒』。”
淡白色的光芒亮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