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燭搖曳的婚房裡,銀飾碰撞的清脆聲與葫蘆絲的悠揚旋律交織成獨特的西南樂章。四壁懸掛的苗銀掛飾在燭光下流轉著冷冽的光澤,每件銀器都鏨刻著繁複的圖騰——展翅的孔雀盤繞著藤蔓,恰似新人即將展開的姻緣。床榻上鋪著五毒紋樣的織錦被褥,鮮豔的朱紅底色上,蠍子、蜈蚣等圖案竟透著詭異的生動,這是大理段氏特有的婚俗,寓意以毒攻毒,百毒不侵。
房梁垂下的紅綢條幅用金粉書寫著古老的婚誓,在光影間若隱若現。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面鑲嵌孔雀石的梳妝鏡,鏡框雕刻的藤蔓花紋間藏著十二隻銀鈴,隨著微風輕響,宛如仙樂。空氣中彌漫著沉香氣與茉莉花香,混著喜娘撒落的玫瑰花瓣,將整個空間釀成醉人的蜜酒。
當新郎顫抖的手指挑起紅蓋頭時,銀鈴突然齊聲脆響,仿佛為這驚鴻一瞥伴奏。新娘的面容在燭光下宛如雪山映著朝霞——眉如遠山含黛,眼似秋水凝波,高挺的鼻樑如蒼山雪峰,唇色卻似洱海畔初綻的杜鵑。最奪目的是她額間那點朱砂痣,恰似雪中紅梅,為這張精雕玉琢的面容添了幾分野性的靈動。
她的肌膚透著健康的蜜色光澤,頰上胭脂淡掃如雲霞初染,唇間一點絳色更顯貝齒瑩白。烏髮用銀簪盤成複雜的鳳凰髻,發間點綴的茉莉與鈴蘭隨呼吸輕顫。嫁衣是上等的蜀錦製成,領口金線繡的孔雀紋在燭光下流光溢彩,腰間綠松石銀帶隨著她微微的呼吸起伏,發出細碎的清響。
鳳凰...新郎的喉結滾動著,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他從未見過如此天然的美人,沒有鉛粉的厚重,沒有胭脂的妖冶,就像蒼山雪水沖刷過的玉石,透著純淨的光華。新娘聞言唇角微揚,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眼底閃過狡黠的光,像只偷到蜜的銀狐。
段朗,該喝交杯酒了。她聲音清脆如簷下銀鈴,從紅袖中伸出的手纖細修長,指甲染著鳳仙花汁的淡粉色。新郎慌忙接過酒杯,在交杯酒入口的刹那,他注意到新娘翡翠耳墜隨著動作輕晃,將燭光折射成細碎的金雨。
“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的目光灼熱,卻始終停留在新娘的眉眼間。新娘聞言耳尖泛紅,低頭絞著繡帕,茜草染紅的指尖在紅綢上留下淺淺印痕。她頸間的銀項圈刻著古老祝福語,隨急促呼吸微微顫動,與新郎急促的心跳形成奇妙共鳴。
願段朗憐惜...新娘的聲音細如蚊呐,卻讓段正醇心跳如擂鼓。燭光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投在繡著並蒂蓮的帷帳上,銀鈴的餘音中,紅燭淚正悄然凝結成琥珀般的珠滴。
“那好!我們來做吧!”
說著,新郎不由分說,將新娘抱了起來,朝床邊走去……
床上。
新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嬌靨鋪天蓋地地壓了下來,性感的嘴唇被覆蓋住,接著是嫺熟地咬吻著。
新娘感受到新郎的色手開始熟練地撫摩揉搓著她的豐滿的大腿和渾圓的美臀,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侵襲著她的脆弱的身心,短裙裡面的玉腿之間遭受到他的手指的按摩揉捏,她羞辱地雙手掙扎著想要推開他。新娘鼻中聞著新郎身上的酒氣、男性氣息和繁香如醉氣味,開始有些喘息急促、春潮起伏了,情不自禁地吐出香豔的小舌任由他吮吸。
新郎吻住新娘的小嘴和她在嘴中纏綿著,雙手也用力地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柔軟的乳肉在他手中變形,在細微的癢痛中,帶給新娘更多的快感。新娘被他吻住,只能發出咽嗚的呻吟聲,她感到身體開始了發熱,而且還感到新郎的手像無處不在,不斷對自己進行愛撫。
新郎眯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新娘,嬌靨媚若嬌花似的赧然酡紅,吐氣如蘭,酥胸起伏,媚人至極。隨著曼妙胴體的蠕動,窄裙上縮到大腿根部,露出淺灰的窄小丁字內褲,聞到她身上飄來的蘭麝香味,新郎的陰莖更硬了。
美豔的新娘雖然情欲一再被挑起,但仍有一絲理智未泯拼命扭動誘人嬌軀掙扎,口中嫵媚嬌嗔地道:“好……好你個大色狼,這……這樣對我,討厭啦……”
新郎不待她說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舌頭已堵住了她的嘴,伸手解開白色緊身襯衣的扣子,摸著新娘高聳的白晰酥胸,粉紅的乳頭慢慢翹起來,在無肩帶的胸罩上形成漂亮的突起。新郎的隔著薄薄的胸罩撫摸的她發硬的乳頭,新娘混身顫抖,她繼續著與新郎的熱吻,但卻用手拉緊他的右手,不讓他再越雷池一步。
新郎聲東擊西,左手迅速的伸入裙內,撫上凸起的密穴,中指隔著薄薄的小丁字內褲褲,抵在花瓣上轉著輕戳。新娘急忙雙手下伸想推開過新郎侵入禁地的手,新郎空出的右手迅速探入胸罩向上拉起,露出粉嫩瑩白的酥胸,渾圓的乳球悠悠顫顫,玉白無暇。
“唔……嗯……”
新娘臉上不禁升起紅霞,囁嚅的發出模糊的鼻音,柔順的任新郎除卸衣衫,他緊緊握住豐盈的乳房搓了幾下,新娘貝齒緊咬櫻唇,嬌軀簌簌發抖。新郎更用力揉弄熱呼呼軟綿綿的乳肉。新娘嬌羞的閉上雙眼,緊緊闔起閃著玉般光澤的瑩白大腿。
新郎的嘴印到她柔軟的唇上,堵住誘人的櫻桃小嘴,新娘吐出香滑舌尖與新郎狂亂的交纏,發出吸吮津液的嘖嘖聲。檀口突然發熱湧出大量玉津,灌入他嘴裡,修長的大腿緊夾著他的左手,潺潺的淫水透過小丁字內褲流出來,溫溫熱熱滑滑膩膩的,讓新郎摸著很舒服。伸手將小丁字內褲往上提,肥厚的花瓣翻出來緊緊嵌住狹長的布條,小丁字內褲陷入花房中間,暗沉的唇瓣上芳草修剪整齊只留短短的毛根。新郎伸手抓住內褲往下拉到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