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午後的陽光依舊溫暖,照在楚欣蘭的身上,映出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孫大爺的手掌緩緩貼上她的胸前,並未粗魯地揉捏,而是先輕輕感受那份溫度與柔軟。那雙長滿老繭的手,帶著細膩卻難以忽視的力道,一點點滲透到她的感官之中。
楚欣蘭的眉尖原本還緊鎖著,像是努力維持自己女總監的冷靜威嚴,然而,在他掌心不斷地撫弄之下,她的身體終於釋放了一絲抖動。那抹緊繃漸漸鬆開,化為一陣輕顫,她在這份陌生又讓人沉溺的觸碰裡,一點點地迷失。
她並沒有出聲阻止,眼眸微合,唇邊泛起一抹若有似無的顫動,仿佛在享受一場不該出現的溫柔。就在她的思緒逐漸游離時,一道急促的電話鈴聲突兀地在安靜的辦公室響起。
「……」楚欣蘭神色一怔,匆匆回過神來,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接聽:「餵……」
話筒那端傳來緊迫的聲音,需要她立刻去開一個緊急會議。她輕皺眉,似乎有些不快,卻不得不維持工作上的專業:「好,我馬上到。」
掛下電話後,她回頭看了一眼還保持著親昵姿勢的孫大爺,原本微閉的雙眸重新透出那絲冷靜,卻又帶著尚未退去的餘溫。
楚欣蘭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拿起孫大爺放在桌邊的手機,迅速地在螢幕上輸入了一串號碼。她沒有解釋,只是把手機遞到他面前,然後轉身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襟。
走到門口時,她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唇角帶著淡淡卻意味深長的笑:「打給我。」
她沒有再多言,踩著高跟鞋離開辦公室,留下一室午後的寧靜與那尚未散去的悸動。孫大爺望著她的背影,一時之間,似乎還能感覺到那片柔軟與溫熱。
孫大爺打掃完楚欣蘭的辦公室,抬起頭,看了一眼這空蕩蕩的房間。
陽光透過窗戶,映照在乾淨的辦公桌上,空氣裡仍殘留著那絲淡淡的香氣,屬於楚欣蘭的獨特氣息。
他的目光無意間落在椅子旁的一抹黑色絲滑光澤上——那是剛剛她脫下來的絲襪,安靜地躺在那裡,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孫大爺微微挑眉,目光閃過一絲深意,彎腰撿起那雙輕薄的絲襪,指腹輕輕摩挲了一下,能感覺到上面繚繞的絲滑質感。
他沒有多想,將絲襪塞進口袋,然後若無其事地整理好清潔工具,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孫大爺剛踏入大廳,就看到站在前台的許婧,公司裡最著名的冰山前台。
許婧,25歲,身材高挑纖細,一張標誌的鵝蛋臉總是掛著冷淡的表情,一雙修長的美腿裹在肉色絲襪裡,搭配著簡約端莊的職業套裙,無論何時何地都保持著一種疏離的美感。
她是整個公司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從不多說一句廢話,與任何人都保持適當的距離,不給任何男人遐想的機會。
此刻,許婧正站在前台,目光冷淡地掃了一眼走過來的孫大爺,語氣平靜而直接:「孫師傅,這邊有水跡,還有休息區的垃圾桶滿了,請處理一下。」
沒有客氣,沒有多餘的語調,甚至連一絲笑容都吝嗇施捨。
這女人,冷得像塊冰。
孫大爺微微一笑,掃了一眼她筆直站立的修長雙腿,然後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行,我馬上來。」
他一邊推著清潔車走向休息區,一邊用餘光打量著這位冰山前台。
許婧依舊保持著端莊冷漠的姿態,修長的手指輕輕翻閱桌上的文件,全然沒有意識到,有雙滄桑卻帶著深意的目光,正悄悄地觀察著她。
今天的辦公室,似乎比往日更有趣了
許婧坐在前台,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修長的指節與精緻的法式美甲映襯出一種高級的冷漠。她的神情專注,眼神清冷,宛如一座與世隔絕的冰山,將周遭的一切屏蔽在她的世界之外。
一名男同事走了過來,帶著略顯討好的笑意,試圖與她攀談:「許婧,中午要一起去吃飯嗎?」
她甚至沒有抬頭,視線仍然鎖在電腦螢幕上,語氣淡然:「我在工作,不聊私人話題。」
男同事的笑容僵在臉上,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直接,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識趣地走開。許婧的手指依舊在鍵盤上敲打著,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離開。
另一名男同事經過時,順手遞了一杯咖啡給她,帶著些許好意:「剛好去買的,多買了一杯,你要嗎?」
許婧瞥了一眼,沒有表現出絲毫情緒的波動,伸手接過那杯咖啡,卻連一句道謝都沒有,只是繼續翻閱眼前的文件,像是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男同事站在原地,似乎還想再說點什麼,然而她已經重新投入工作,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讓他不得不悻悻然離開。
更有膽子大一點的同事,試圖用幽默來打破這層冷漠:「許婧,你這麼漂亮,怎麼從來不笑一下?」
她依然沒有回應,彷彿沒聽見一般,連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甚至連皺眉都懶得皺,直接忽略對方,繼續瀏覽著自己的文件。
她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只是不屑於敷衍任何人。
當孫大爺走進大廳開始打掃時,她的態度依舊冷淡無情。
他拖著清潔工具走到她面前,帶著一貫的笑容:「許小姐,這兒沒弄髒吧?你要是嫌棄,老頭子我可得再擦一遍。」
她甚至沒有抬頭看他,只是翻著手上的文件,語氣淡淡地道:「你打掃完了嗎?還有角落沒清乾淨。」
孫大爺咧嘴笑了笑,眯起眼睛看她:「你這人還真是冷冰冰的,對所有男人都這樣啊?」
她終於抬起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不帶一絲情緒:「對所有不必要的人,我都這樣。」
這句話沒有惡意,卻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距離感,彷彿在她眼中,所有的男性都只是不必要的存在,無論是年輕的追求者,還是眼前這位清潔工,她一視同仁,不給任何人機會。
她又低下頭,繼續專注於工作,像是剛才的對話從未發生過。
然而,她的視線曾在某個瞬間不經意地停留在孫大爺身上,只是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甚至無法解釋,為什麼那種粗獷滄桑的存在感,會讓她的指尖在翻頁時,微微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