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丫頭劉詩詩

穿越豪門之娛樂后宮

我愛慕容淑 2780 04-21 18:30
劉詩詩擦干了臉上的臟東西,拿床單裹住身體,便徹底累垮半瞇著一雙媚眼,如絲緞般粉嫩嬌滑的雪白胴體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圓潤的雙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輕微的顫抖,胴體內散發出陣陣催情的幽香。

她嬌喘著,口鼻中噴出來的熱氣芬香甜美,胸前那雙傲然挺立的雪白豐乳亦隨著她的喘息上下顫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乳峰上兩顆勃起挺立的粉紅乳珠微微翹起,似是在與她嬌媚的面容爭妍斗麗。

朱宜銳摟過宛如盛放的鮮花般癱軟在自己身旁劉詩詩,看著眼前前世心目中最美的夢中情人,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迷離地雙眼,正色道:“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要去中國城那種地方當小姐?”

劉詩詩回想起剛才經歷的激情一幕,不禁面紅耳赤,眉目含春,芳口啟張,呵氣如蘭,羞澀無比地看著他英俊的面龐,充滿魔力的眼睛,幽幽地道:“沒……沒什么,您是我的……我的……第一個客人……我……我不后悔……我是心甘情愿的……”

朱宜銳有點自責,他低頭緊緊貼著她的俏臉,心中對劉詩詩的愛憐油然而生,她為什么要將自己的處子之身賣給一個從未謀面不知長相的男人呢?從表情看得出她肯定不是一個自甘墮落地女子。

哪只有一個原因——缺錢,只有急需用錢!才能讓清純的她會拋開心里那道象征著枷鎖。他柔聲問道:“你的‘開苞費’是多少。”

“一萬五,要讓你滿意,媽咪說這是最高的了。”劉詩詩說著含羞帶怨地又看了他一眼,期待說道:“我服侍你滿意嗎?”

朱宜銳聽了即感到可悲又無奈,一萬五就可以買一個少女的貞操,而且是她的夢中情人。對她來說,也許這算得上是很高的價格了,可是對來這里消費的人來說,卻是猶如的九牛一毛。

貞操這東西一失去就買不回了!也成為她人生的一個污點。

錢,這東西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它可以讓一個人拋棄自尊、拋棄尊嚴?有多少英雄豪杰拜倒在金錢腳下,

而她也只不過是個急切需要錢的弱女子,再強的自尊與自傲,在困難的處境里,面對龐然大物的金錢顯得不堪一擊,恥辱,這是她一生最大的恥辱。朱宜銳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個恥辱轉變成她人生中最大的榮耀。

朱宜銳無限憐愛的輕撫秀發,望著溫婉爾雅、惹人疼愛地劉詩詩,道:“滿意,非常滿意。”

劉詩詩聞之高興地親了朱宜銳的臉頰一口,嫵媚羞澀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謝謝你。”

“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出賣處女之身嘛?”朱宜銳愛撫著被單下光滑地玉背,柔聲道

“為了父親的病。”劉詩詩默默地接受著男人的觸摸,語氣感傷地說道

朱宜銳心中暗嘆道:“你父親得了什么病。”

“尿毒癥,不過醫生說只要做腎移植就可以康復,可……可那太貴,如今都是在依靠透折維持。”劉詩詩黯然道。

“一萬五,能支持的了多久啊?!”

劉詩詩有些黯然地說道:“目前的形勢來看,最多只能五天。”

“難道你想一直在這里做下去?”

朱宜銳見劉詩詩沉默不語地默認了,不禁心里有氣,他可無法忍受一群男人爭相享用自己的女人,而且還是前世自己的夢中情人,也不愿看到她忍受著無奈和心痛去服侍他們。

“你不許在這做下去。”

劉詩詩閉上眼睛,兩行清澈的淚珠流過面頰,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低聲說:“可是我……”

朱宜銳溫柔地為她擦拭去眼角的淚水,伸出兩指按住她誘人地紅唇,軟語道:“不用可是,你父親看病的錢由我來幫你付。”

劉詩詩抬起頭望向他,噙滿淚水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朱宜銳。朱宜銳捏了她秀氣地小巧尖挺的瑤鼻一下,笑著說道:“怎么,不相信我有錢啊!告訴你,就算你有一百個爸爸得了重病,我也能治得起!”

見劉詩詩還是不相信的樣子,他只好裝作氣呼呼地樣子,道:“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開這種玩笑,還是你覺得我這種人不可信。”認真的判斷起來,他這種到夜總會買春地人可信度還真是有待考究。

劉詩詩不是不相信他沒有錢,只是不相信他為什么要幫。他們之間最大的關系,勉勉強強算得上是一夜情緣。錯了,是一夜都還沒有的情緣,是你情我愿地買賣關系。不管是不是真的,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她可不想這就這么白白地錯過,連忙擺手,道:“不是的。”

頓了頓,又道:“你能告訴我為什么要幫我嘛?”

“因為我愛你!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女人。”朱宜銳笑著說道

“我愛你”“你是我的女人”這兩句讓劉詩詩聽了有種幸福、解脫的感動,做一個人的女人總比做一個等著男人花錢上床的小姐好。“你的意思是讓我做你二奶。”

朱宜銳聞之忍俊不禁,啞然失笑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結過婚的男人嘛?”

劉詩詩早就看出朱宜銳不像是結了婚的男人,年紀跟她相仿,成熟中有些稚氣未脫。她白如玉的嬌容一紅,難為情地說道:“那你想我做你得那種女人。”

“女朋友我倒有不少,可是唯獨卻個常年跟在身邊使喚的小丫頭。”朱宜銳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

劉詩詩從未奢望過有女朋友的身份,雖然賣身之前做過一段時間的小保姆,但沒想過做個侍女。怪不得人家說有錢人喜歡玩一些變態地游戲,想讓我當個丫頭來讓你玩弄嘛?好,丫頭就丫頭,總比妓女強。

“你說話算話,只要我做你的丫頭,你就要給我大筆的錢救我父親。”

玩笑當真了,朱宜銳輕笑一聲道:“跟你說笑的,我是有很多女人,但我也要你做女人中的一員。”

劉詩詩半信半疑地望著她,道:“只要能救我父親,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朱宜銳聽了心中一動,思忖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把劉詩詩看得莫名其妙,心驚他會臨時改變主意。朱宜銳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溫文爾雅地笑道:“真的讓你做什么都可以嘛?”

見劉詩詩堅定地點了點頭,他才笑著說道:“好,那你就做我的第一個丫頭吧!”不理會她略顯失望的神色,轉而問道:“那你父親現在在那里。”

“在香港圣瑪麗醫院。”說起正經事,劉詩詩神情就變得熱切了。

“你哪里人啊?看你不像香港人?”

“我是北京人,不過爸爸得病以后我們一家聽說香港的醫療條件好,就送爸爸來這里了”

“你家里還有什么人?”

“除了爸爸,還有我媽和一個弟弟。”

朱宜銳心中思索著,道:“明天早上有人來接我,我就和你去醫院,把所有的錢全交了,絕對不會讓你父親死的!”

劉詩詩聽了,猛地坐起身,不理會因為滑落的床單而露出粉紅色的櫻桃傲然挺立的玉乳,愣愣地看著朱宜銳,問道:“你就這么相信我?”

朱宜銳淡淡地點了點頭,深信不疑地說道:“我相信你!”

簡單的四個字勝過任何的千言萬語,劉詩詩感動地留下了眼淚撲進朱宜銳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特殊的香味,喃喃地說道:“等我父親病治好了,我就留在你身邊做你一輩子的丫頭。”

“好!另外我明天會打電話到美國,請幾個國外的權威專家過來會診,另外關于捐腎者你也不用擔心,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把你父親的病治好!”朱宜銳說道。

“真的嗎?”劉詩詩大喜,接著說道,“如果有可能,我愿意把我的腎捐給我父親!”

“不用,你放心,捐腎者會有的!”朱宜銳說著,右手溫柔地摟著她柔軟的纖腰,左手揉撫著她高聳嬌嫩乳峰上一點紅,壞笑道:“好了,現在你就開始學學怎么做我的丫頭吧!”

一時間,房中春色無邊、戰鼓擂擂、云雨密布、呈現出極其淫靡的景像,不時還傳出女人的嬌喘浪吟,遠遠地飄蕩在寂靜的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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