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柔軟,兩團溫熱。饒是武天驕這雙魔爪生平抓奶無數,此時也禁不住順著一推之勢,在那雙峰上抓了一把,旋即快速收回,別到身后,十指不停地捏拿著,倍覺銷魂,回味無窮。
隨著武天驕雙手一推,東虢夫人頓覺他胸膛上的黏力消失,立時撤回雙掌,腳下迅速地后退三步。
不過,她胸部遭襲,尤其武天驕抓的那一下,讓她有種酥麻的奇異感覺,禁不住嬌軀顫抖,芳心狂跳。
這時候,曹文榮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曹文華身上,很少有人注意到武天驕襲胸的動作,即便有人注意到了,也多半認為是無心之失,非故意為之。
但東虢夫人可不認為,她肯定武天驕是故意的,尤其是抓的那一下,力道甚重,極盡淫猥!
“大庭廣眾之下,他竟敢輕薄我……”東虢夫人臉面通紅,又羞又惱,卻又不好發作,只是嗔了武天驕一眼。
武天驕神態自然,若無其事,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似的。
看到曹仁杰、曹仙娥等圍到曹文華身邊,他趕忙道:“不要動他,趕忙找個靜室,把二叔抬過去,讓他好生臥著,千萬別亂動。不然,他剛接好的脊骨錯位了,變成歪身駝背什么的,那就怨不得我了!”
曹仁杰連聲應是,喜出望外,趕忙叫來四個護衛,把曹文華小心地抬走。
“文華……”東虢夫人又驚又喜,看向武天驕的眼神都變了,問道:“他……他沒事了嗎?”
“現在還不能說沒事!”武天驕看向曹劍琴,笑道:“劍琴,二叔能不能快點好起來,能不能下地走路,接下來就全看你的了!”
“我?”曹劍琴迷糊不解:“怎么……看我的?我又不懂醫治,怎么……”
她話未說完,耳中忽地響起武天驕聲音:“用我給你的保命神石,照射二叔的脊背,記住,別讓人發現了。”
武天驕口唇微動,使出了“傳音入密”之術,廳中除了曹劍琴,別人無法聽到。
曹劍琴如夢方醒,連忙應道:“是!我知道了。相公放心,接下就交給我了,二叔會很快沒事的。”
說罷,她蓮步輕邁,歡快走了。
“賢婿……”曹文榮欣喜地道:“你剛才這般的醫治方法,真把我嚇壞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不只是二嬸,我都差點動手了,幸好夫人拉得快,才沒鑄下大錯。賢婿,你沒事吧?傷了沒有?”
“我沒事,好著呢!”武天驕一瞥東虢夫人,呵呵笑道:“剛才二嬸那兩掌未盡全力,根本無意傷我。不然,我也不會好端端站在這兒。我還沒來得及向二嬸謝過手下留情呢!”
說著,他向東虢夫人躬身一禮,鄭重其事:“多謝二嬸手下留情!”
東虢夫人暗道:“慚愧!”
她清楚自己情急之下推出的那兩掌。雖未有傾盡全力,卻也用上了六七成的功力,一般人挨上不死即傷,非退去不可。但武天驕非但未退,紋絲不動,渾然無事,反把她雙掌吸住了不放,此等怪異的深厚功力,未免太可怕了。
此刻,東虢夫人看向武天驕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恐懼,強顏笑說:“哪里!哪里!都是奴家魯莽,沒弄明白情急出手。幸好姑爺沒事,不然,奴家罪過大了。在此向姑爺陪個不是!”
“陪可以,陪酒吧!”武天驕哈哈大笑道:“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二嬸,來!我們繼續喝酒,說好的不醉不休,不醉無歸的嘛!今晚,我們誰也不得中途退席。”
看到姑爺如此高興,并且剛剛還醫治了曹文華,曹文榮三人哪會反對,只有滿懷高興地陪著一起喝。
席間,曹文榮又問起剛才的施術之事,武天驕笑道:“岳父大人,不瞞您說,我敬給二叔的那杯酒中兌有靈藥,二叔喝了之后,借助藥力,我就得馬上施術。他脊骨斷裂,雖然早接上了,但不是很好,經脈損傷也嚴重,時日太久。我只能將他脊骨打斷,重新續接。用內力打通他腰背上受損的經脈后。只要經過劍琴的精心照料,不出三五日,二叔便能下地走路,健步如飛了。”
“真的?”東虢夫人又驚又喜,簡直不敢相信:“三五日……有這么快?”
“就是這么快!”武天驕不滿地道:“怎么?二嬸是懷疑我的醫術?”
“不不不……不是!”東虢夫人趕忙道:“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時,曹仁杰、曹仙娥去而復返,回到了偏廳。妙玉夫人道:“你們怎沒在那兒守著二叔?”
“有聞真那幾個丫頭守著,哪有我們的事!”曹仙娥哼道:“不知劍琴搞什么鬼,把我和仁杰趕出了房間,看都不讓我們看一眼。”
“有劍琴照顧二叔,你們有什么好擔心的,就不必在那添亂了!”妙玉夫人笑說:“姑爺剛才說了,不出三五日,二叔便能痊愈,下地走路了。”
“是嗎!”曹仁杰驚喜欲狂:“我爹能好,能……能走路?”
“當然能!”武天驕哈哈笑道:“我出手救治的人,豈有不好之理。哈哈!你們等著看吧!保證看到一個生龍活虎的二叔!”
“我不信!”曹仙娥瞪眼道:“這傷筋動骨都要一百天,何況是脊骨斷了,三五日就好……你吹的吧!”
“仙娥姑姑要是不信……”武天驕眼珠子滴溜轉動,呵呵笑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賭就賭!”曹仙娥不服氣地道:“姑奶奶才不怕跟你賭,你說,賭什么?”
她話快的連珠炮似的,妙玉夫人想阻止都來不及,只能暗暗嘆息:“這丫頭這么沖動,不經大腦的亂打賭,也不怕輸!”
曹劍琴在北天鎮守府住了那么久,她和妙玉夫人天天相處,母女倆幾乎無話不談。是以,妙玉夫人多少了解到武天驕的一些神通,知道他不是吹牛說大話之人。曹仙娥與他打賭,豈非輸定了!
不過,妙玉夫人也有些不大相信,武天驕醫治曹文華那么幾下,三五天便能痊愈,恢復如初?
真要是,那也太神了!
武天驕隨口一說,沒想到曹仙娥這么上路,還真賭上了!這么一個大美女自動上套,豈非……
“呵呵……”武天驕不由一陣邪笑,慢悠悠地道:“既然要賭,當然得有賭注了。這賭注好說,不管我們誰輸了,誰都得答應對方一個條件,不管這個條件有多難,都得一定辦到,如此可好?”
“好!”曹仙娥拍桌而起,嬌喝道:“就這么賭,五天后,我二哥要是沒好,代表你輸了,到時我不管提出什么條件,你都得答應辦到。”
“彼此!彼此!”武天驕嘿嘿笑道:“其實不用五天,三天后便見分曉。到時候……就怕仙娥姑姑不答應我提出的條件,故意不認帳!”
“這你放心!”曹仙娥拍著胸脯道:“姑奶奶也算是江湖中人,向來說一不二。我二哥真要好了,你對我曹家就是大恩,不論你提出什么條件,我都答應辦到,絕不食言。大哥大嫂就在這里,可以做個見證。”
“我也做個見證!”曹仁杰自告奮勇,站起道:“誰輸了也不能不認帳,不認不行。”
賭注下了,木已成舟,曹文榮夫婦莫可奈何,卻也贊成。在他們看來,武天驕和曹仙娥畢竟是自家人,不管打賭結果如何,想必誰也不會令對方太難堪。
是以,曹文榮夫婦也沒將這打賭放在心上。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打賭,不僅賭上了曹仙娥的一生,也賭上了所有曹家女人的一生。
眾人落座之后,繼續未了的酒宴。曹仙娥、東虢夫人、妙玉夫人三個女性不善飲酒,酒量甚淺,因而一直保持著克制,即是喝也是淺飲即止,絕不喝醉。三女陪伴在座,多數時間里也是看著三個男人拼酒。
三個男人之中,以曹仁杰最年輕,也最沒酒量,喝不到一陣,坐著已是搖搖晃晃,不勝酒力。
“仁杰……”東虢夫人伸展纖臂,輕扶著兒子,關懷備至:“你這孩子,不會喝就不要喝這么多嘛!現在醉了吧!”
見狀,曹文榮口齒不清地道:“仁杰這么快……就醉了嗎!哈哈……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沒用!”
“我……我還能喝!”曹仁杰迷糊地道:“我……我沒醉!”
他口說沒醉,頭卻越垂越低,竟是趴伏在桌上,一會就睡著了。
曹文榮哈哈大笑,指著曹仁杰道:“還說……沒醉……這醉的……哈哈……”
他伸手拍拍武天驕肩膀,道:“仁杰……喝趴下了,賢婿……現在就剩我們了。我們……喝出個高低!”
眾人之中,當是武天驕喝的最多酒。這會兒,他已是面紅耳熱,頭重腳輕,也醉的快不行了。
不過,他仍是硬撐著,不在曹文榮之前倒下:“岳父大人……我們說好的,不醉無歸。哈哈……不如這樣,我們……干上一壇。岳父大人……敢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