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5章飛血陰刀

摩云圣母默然無語。

白蓮花嘆氣道:“圣母,戰爭向來是男人的事,我們女人就不要摻和了。你看,修羅軍已經撤退的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喀山城了?”

“我們這個時候進城,就不怕被獨立軍當奸細抓起來嗎?”摩云圣母微笑著道。

白蓮花愣道:“那怎么辦?難道偷偷進城?”

沉吟片刻,摩云圣母道:“兵荒馬亂的,喀山城里即便是有客棧,也是多有不便。情況不明,我們暫時住在城外比較安全,不會有人打擾!”

白蓮花錯愕地道:“圣母……也怕不安全?以你的修為,誰敢冒犯?”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摩云圣母淡然道:“這世上武功比本修高強之人,不在少數。上一次,本修就吃了大虧,性命險些不保。”

白蓮花恍然道:“圣母是怕再碰上神傲天?”

唉!摩云圣母嘆氣道:“吃一塹,長一智。說不怕,那是假的。蓮花姑娘,你不也如此嗎?”

白蓮花眼神中掠過一絲的狠厲,輕哼道:“這筆帳,我遲早都要向修羅珠討回,決饒不了她!”

“饒不了她!”摩云圣母微笑道:“這可不像是出家人該有的胸懷?修羅珠……”

話未說完,她神色忽動,扭頭向右側方向的一座山峰望去。

白蓮花心神一凜,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卻是什么也沒看到,問道:“怎么了?”

摩云圣母臉色深沉,蹙眉道:“我剛剛看到一道人影,在那山峰上一閃而過!”

人影?

白蓮花愕然道:“可看清是什么人了嗎?”

摩云圣母凜然道:“那人身法太快,本修來不及看清。只依稀看到那人穿著的是白衣。這人在這里出現,一定是發現我們了。不知是敵是友?”

“白衣?”白蓮花變色道:“會不會天神宮的人?又或者是修羅軍的探子?”

“天神宮?”摩云圣母深沉地道:“極有可能!但也可能是江湖人士。但不管是什么人,我們都要提高警惕!江湖多兇險,稍一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白蓮花道:“圣母所言甚是。我看……我們在這里不太安全,還是換個地方吧!”

摩云圣母四下望了望,道:“我們找個隱蔽的地方!”

當下,兩人迅速下山,離開鷹愁嶺。

“摩云圣母!白蓮花!”

遠處的一道山嶺上,一個絕色風華的銀衣美婦瞅著下山的二女,甚是詫異:“這兩個人怎么走到了一起?”

在她的身旁,卓立著一個銀衣少女,聞言驚訝地道:“天長老,您認得她們?”

銀衣美婦點頭道:“不僅認識,我與那摩云圣母還是老熟人。走!跟上她們,看看她們到這里來干什么!”

兩女子尾隨下山,遠遠地跟在摩云圣母和白蓮花的后面。

喀山城,內城府宅的一間暗室內,赤龍王大馬金刀地坐在床榻上,享受著“纖手魔劍”黎素華令人銷魂蝕骨的口舌服侍,在這位絕艷美婦那柔軟濕潤的香唇妙舌下,他不由自主地顫粟著,一陣陣似欲爆炸、舒爽之極的快感,從那溫暖的口腔內傳來……

圍城的修羅軍已經撤到百里之外,危機解除,連日精神高度集中的武天驕總算是松懈下來。縱然是軍務繁忙,但每到了夜幕降臨時刻,他也非得輕松輕松,好好享受,把近段時日的缺憾彌補回來。

本來,他最理想的對象是修羅飛鳳,但與修羅軍交戰多日,死傷了那么多修羅人,身為修羅帝國公主的修羅飛鳳作何感想?

因而,自獨立軍開戰以來,修羅飛鳳幾乎是躲著武天驕,深居簡出,對戰事不聞不問,眼不見為凈。即便是武天驕要見她,也被她以各種理由推脫了。

當然,并不是只有修羅飛鳳,傲霜姐姐也是不錯的。但經歷了那天的修瑛事件之后,武傲霜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見面都沒好臉色,更別說讓他進閨房了。

武天驕碰了幾鼻子灰,自討沒趣。至于那修瑛鬼精鬼精的,整天跟在武傲霜身邊,寸步不離。他即使是想下手,也是苦無機會。

好在他身邊不缺女人,就如黎素華,性感火艷,嫵媚多情,只要武天驕有所需要,隨時都能幫他解火,那靈巧的香舌,熟練的吞吐深喉技術,莫不讓人銷魂!

“哦…哦……”武天驕舒爽的忍不住輕哼出聲,黎素華嫻熟的唇舌技巧,加上奇妙的內媚之功,將他帶入奇妙無比的至樂境界!

在盡心迎合的時候,美人兒那雙黑亮動人的眸子,癡癡地散射著醉人的媚波,似嗔似喜地望著他,似在博取他的歡心!

最難消受美人恩。若是往常,武天驕定會如釋重負地先盡情釋放,將濃熱的精元賜予這妙人兒,再盤床大戰三百回合。但他今天卻始終無法達致極樂那一刻,只因心里面在想著其他事情——

修羅軍固然撤到了鷹愁嶺以南的利山城地區,喀山城得以安寧,但獨立軍的境況令人擔憂。通過這么多天的守城戰,證明獨立軍的戰力嚴重不足,根本難以與修羅軍正面抗衡,更別說是打野戰了。

三十多萬獨立軍守一座城,居然就傷亡了五萬以上,而攻城的修羅軍只有十多萬,這是何等的差距?

武天驕可以想像:若是在平原之上,三十多萬獨立軍對上十多萬的修羅正規軍,最終落敗的會是獨立軍一方,甚至是全軍覆沒。

戰爭,并不是只有單靠人數多就能取勝的。士兵的戰力和裝備更是取勝關鍵。一群由百姓湊合起來的烏合之眾,如何是訓練有素、武裝到牙齒的修羅軍對手?

再者,數十萬獨立軍每天都要吃飯,糧草更是個問題。

想到這些,武天驕就無比心煩,陣陣頭痛。

“公子!你看你……”因武天驕走神,龍莖突然變得綿軟無力,垂頭喪氣,黎素華忙活一陣之后仍無效果,不禁媚眼嗔怪似地白了武天驕一眼。

她那刻意撒嬌、美艷絕倫的樣子,真教人心酥肉麻,火氣陡升……

“素素……”武天驕回過神來,運轉天鼎神功,頓時將龍莖挺直,俯身抄起黎素華的水蛇腰,粗暴地扔到床榻上,旋即以美人兒最喜歡的狂野動作,躍馬挺槍,直搗黃龍……

龍莖挾著無與倫比的沖擊力,勢如破竹,一下就捅到了桃源最深處,直令黎素華兩眼翻白,發出一聲高昂的尖叫:“啊……”

仿佛整個下體被貫穿了,那充實的粗大,滾燙的膨脹,令她差點喘不上氣來,心兒顫抖,魂兒飄蕩:“插死奴家了!”

雙手緊抓著床單,修長纖美的雙腿一下箍住了武天驕臀部,像是怕他逃脫了一樣。

武天驕嘿嘿邪笑道:“你還怕被插啊!都不知道插了多少回了?”

說著,挺起腰來,龍莖在她玉體中一出一入,迅速地猛抽猛插,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跟隨了武天驕那么久,黎素華早已今非昔比,深諳內媚之功的她,幾乎可以隨意控制自己的桃源肉洞,時而痙攣時而緊縮,變幻多端,將心上人的大肉莖緊緊的套在自己里面,帶給對方無比舒爽的強烈刺激。

不多一會,她不甘被動,翻身而上,嬌美動人的嬌軀騎在武天驕的身上,柔媚至極的水蛇腰拋上拉下,讓龍莖在自己桃源中迅速抽插,在龍莖的抽動之下,淫水潺潺流出,染濕了武天驕胯間的黑毛。

銷魂蕩魄的呻吟聲、肉體撞擊聲、喘息聲交織在一起,組成原始動人的樂章,令外面隱隱聽見的赤龍鐵衛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黎素華的動作越來越激烈,熟美的嬌軀在武天驕的身上瘋狂挺動著,緊窄的桃源洞府套箍著他的三色龍莖,最終嬌吟一聲,無力的撲倒在他身上,嫵媚的容顏上布滿緋紅,貼在他的赤裸胸膛上,香舌輕舔著他的乳頭,嬌喘連連,看來已是柔弱至極。

武天驕卻還沒有發泄出來,抱住她誘人的纖美嬌軀,在她一絲不掛的香軀上到處撫摸著,輕吻著她的長發玉頰,憐惜不已。

他翻過身來,抱著性感成熟的女體換了個姿勢,讓黎素華趴跪在床上,自己跪在她的曲線誘人的玉體后面,一雙修長玉腿中間,剛從她體內拔出的龍莖頂在桃源入口上,輕笑道:“寶貝兒,夫君要來了!”

黎素華長發散亂,赤裸的美艷嬌軀趴在床上,虛弱的應了一聲,就感覺到龍莖緩緩插進自己的體內,頂開肉壁,一直到了最深處,飽滿的暢快感覺立刻涌上了心頭。

武天驕也被她的緊窄肉洞夾得很爽,跪在她身后,腰部前后晃動著,雄偉的龍莖在她體內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頂得她嬌吟不絕。

在追求更大快感的心理驅使下,武天驕的動作越來越快,龍莖在美婦體內飛速的橫沖直撞,直干得黎素華嬌聲大作,浪叫不絕,美目陣陣翻白,已經提前一步進入了極樂天堂。

武天驕胯部沖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像旋風般在黎素華的雪白香臀后面飛速晃動著,猛進猛出,狂干不已。

“啊……啊啊……親哥哥……”

愛郎兒這般的猛干狂操,黎素華爽得不知所以,尤其龍莖上依附著強大的天鼎真氣,絲絲縷縷的灌入她體內,催發她的情欲,讓她神智不清,歇斯底里的大聲浪叫,語無倫次!

她四肢已支撐不住身體,嬌軀被武天驕劇烈的沖擊撞得向前一聳一聳的,兩個豐滿的玉乳如木瓜般晃蕩,俏臉布滿紅暈,桃源內在劇烈的收縮痙攣著,強力擠壓著武天驕的龍莖,仿佛要拼命將里面的陽精壓榨出來一樣。

就在一對男女欲仙欲死、顛鸞倒鳳之時,室外的屋里悄然出現一個黑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夜花夫人。

她聽到內室的動靜,再透過門縫看到里面的情景,不禁嬌軀顫抖,面目緋紅,輕輕的呸了一口。她轉身想走,但雙腳卻被灌了鉛般千斤重,怎么也挪不開半步。

湊在門縫的眼睛再也移不開了,漸漸的,她感到周身發熱,騷動,下體的桃源之中,一股熱流止不住的溢出……

這也是她和武天驕在一起久了,被日夜奸淫調教出來的習慣,身體異常敏感,經不得半點引誘。

夜花夫人周身燥熱,不自知覺脫衣,慢慢脫得只剩一件抹胸……

看著武天驕粗大的龍莖,粗暴的插進黎素華的桃源陰洞,伴隨著滋滋的聲響,夜花夫人情動之極,她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一對玉乳,另一手不住下移,撫摸在了桃源之地,中指輕輕地插入了濕滑的肉洞之中……

手指的插入,她彎曲至極的豐潤胴體激動得不禁微微顫抖,雖然極力壓抑,她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隨著纖指在肉洞中摳弄,又麻又癢的快感持續侵襲著夜花夫人的豐腴肉體,片刻之后,她已弄得嬌喘噓噓,香汗淋漓。汗水浸濕了薄薄的抹胸,曲線畢露,春光明媚,說不出的性感妖媚。

再看武天驕那粗長的龍莖,把黎素華肉洞的嫩肉擠開,發出滋滋的摩擦聲,夜花夫人頓覺頭腦暈眩。尤其龍莖拔出又翻出一片嫩肉,令她也覺得自己也有什么東西被翻了出來。

她感覺到公子的寶貝不像是插在黎素華的肉洞中,倒像是插入自己的肉洞中,在進在抽!她插進肉洞里的纖指下意識的更快的摳弄。

“噗哧、噗哧、噗哧……”二人交合大起大落,聲音在夜花夫人耳邊打鼓,武天驕每操弄一下黎素華的美麗桃源,他就從嘴里蹦出一個“操”,而黎素華就發出一聲接一聲短促的“哦”“嗯”聲!

夜花夫人哪堪如此的視覺沖擊,不多一會,她就在自己纖指的摳弄下泄身了。

而武天驕經過長時間耗費體力的耕耘勞作,也是累得大口喘息,龍莖在桃源肉壁上的劇烈摩擦,就像著了火一樣,使得他終于達到了興奮的頂點……

狂吼一聲,武天驕胯部用盡全身之力狠狠地向前撞去,撞在了黎素華雪白的肉臀上,緊緊地貼在上面,并而用力向前頂著研磨,龍莖插到桃源深處,肉冠頭頂在花宮入口處,精關大開,開始了猛烈的噴發!

那滾燙的濃厚精元如山洪爆發,擊打在深宮之中,激燙的黎素華魂飛飄蕩,尖聲浪叫,美艷誘人的嬌軀趴在床上,猛烈的顫抖!

她雪白的肉臀高高翹起,拼命的向后面頂去,緊緊地頂在武天驕的胯上,桃源肉壁在痙攣著用力吸吮,像要把愛郎兒連人帶莖一起吸進體內!

大床上的一對興奮男女,趴在床上劇烈的喘息著。武天驕的雄偉的龍莖并沒有就此軟化,依舊硬挺。

他伸手抱住黎素華的美艷嬌軀,握住胸前充滿彈性的高聳玉峰,壓在她的嬌媚玉體上,胯部前挺,龍莖仍在她的桃源肉道中緩慢抽插,腹部摩擦著她雪白美臀,柔滑的感覺讓他甚為爽快。

黎素華嬌喘急促,囈語地說:“公子,你太強悍了!奴家……不能再繼續了!你找別的姐妹吧?”

說著,側過螓首,目光投向了室門。

武天驕會意,便翻身從她身上滾落下來,揮手遙向室門抓出,使出了千步擒龍手,一股無形吸力吸得室門大開,門外猝不及防的夜花夫人頓被吸得飛進室中,驚叫一聲,已跌在了大床上,!

武天驕大手一揮,砰的一聲,室門又關上了。他哈哈大笑道:“今晚老子就來個一箭雙雕!”

夜花夫人又喜又羞,嬌嗔道:“公子,您壞死了!”

“你不就是喜歡公子壞嗎!”武天驕壞笑著把黎素華往里挪了一些。

黎素華疲憊欲死,正好趁此歇息,便道:“我要睡一會,你們玩吧!”說著,裹著被子又向里挪了一些,虛弱地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睡吧!放心的睡吧!”武天驕嘿嘿笑說,伸手拉過夜花夫人:“在門外看了那么久,一定騷的不行了吧?”

說話的同時,手輕撫著她的絲滑長發和雪白玉頸,弩著嘴示意她替自己清理下體。

對此,黎素華早已習慣了,也不見怪。她嬌靨紅潤,羞答答的嗔他一眼,伏下身去,跪伏在愛郎兒的胯下,張開嬌美紅唇,將那濕漉漉的三色肉莖含進嘴中,溫柔的吸吮舔弄著,將上面的陽精和黎素華的淫液一點還剩的含到嘴里咽下。

那嬌艷的性感紅唇含住龍莖的肉冠頭,丁香小舌在上面輕柔舔弄著,舌尖鉆磨著馬眼,那濕潤溫暖的感覺讓武天驕渾身酥麻,嘴中嗤嗤的直吸涼氣,眉開眼笑:“舒服!”

他的手抬了起來,撫摸著夜花夫人柔順的長發,一直向她的玉背撫摸過去,觸手光滑,感覺美妙至極。

夜花夫人緩緩的將玉容壓下,光滑的貝齒滑過龍莖表面,慢慢的將它含進嘴中,櫻唇覆蓋在肉莖上面,將唇上的溫暖傳到粗大的龍莖上。

武天驕感覺著自己的肉莖進入了溫暖濕潤的口腔中,夜花夫人的櫻桃小嘴用力吮吸著自己小弟弟,爽得他幾乎要射出尿來。

在夜花夫人櫻桃小嘴的吞吐下,不多久,武天驕已是忍不住了,將夜花夫人粗野的按到身下,扳開她的雙腿,將漲得發痛的滾燙龍莖對準了桃源肉洞,猛力的向前捅進,但聞噗的一聲,龍莖已盡根而入,一捅到底。

“啊……要我命啦!”夜花夫人尖叫一聲,美目翻白,險些閉過氣去,叫呼:“輕……輕點!”

武天驕的這一捅,強大的沖擊力無與倫比,仿佛捅在了心坎上,令她渾身顫抖,骨肉酸軟。

也就是熟透的美婦,武天驕才這般對待。換作是稍顯稚嫩的女人,哪能承受得了武天驕這般的粗暴?

“都操那么多回了,你還怕狠操啊!”武天驕淫笑著,感覺夜花夫人的肉洞兒又濕又熱,如橡皮套緊箍在肉莖上,那肉緊的箍力爽的他呼呼喘氣,道:“你的洞兒好小,怎么操都不松,還是那么緊!”

夜花夫人滿面羞紅,嬌嗔道:“你有多久沒操奴家了?還好意思說。奴家都以為你喜新厭舊,嫌棄奴家了呢!”

“怎會呢,我不是那種人!”武天驕怪笑道:“在公子眼里,你們都一樣,都是我的心肝寶貝!”

說著,挽起夜花夫人的一雙美腿,扛在雙肩之上,繼而下體挺動,和風細雨般的緩抽慢插起來。

隨著武天驕的輕柔動作,夜花夫人紅唇微張,“哦哦……”的開始呻吟,禁不住雙腿夾著他的腦袋,扭動水蛇腰,輕擺玉臀,甚是默契地迎合著對方,媚眼如絲,水汪汪的春情無限。

漸漸的,武天驕越插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他那碩大的三色龍莖仿佛會瞄準,一下一下都撞正在她最敏感的花蕊軟肉上。而且,肉莖兒還會彎曲,時不時地在肉洞兒中翻江倒海,興風作浪。

“哦哦哦……嗯嗯嗯……哼哼哼……”

夜花夫人扭腰擺臀,興奮的不知今夕何夕了,頭腦里陣陣空白,魂兒似乎緊縮到桃源肉洞里去了,嘴里嗚嗚咽咽的不知說些什么,全身緊繃,肉洞兒痙攣緊縮,像金魚嘴兒一樣吮吸著武天驕的肉莖。

“噗哧……噗哧……”

武天驕雙肩扛著夜花夫人的一雙美腿使勁往前壓,都貼到了胸脯上。他下體越插越重,力道越來越猛,操得夜花夫人肉洞兒中的鮮紅嫩肉翻進翻出,淫水飛濺,打得床榻一灘濕。

武天驕越干越快,就像永不知疲倦的機械,操弄的夜花夫人欲仙欲死,尖聲浪叫。聲音透過墻壁,讓外面庭院中的赤龍鐵衛心猿意馬,魂不守舍。

里面的動靜大概響了一個多時辰了,主公還沒有停歇,真是強啊!男人中的男人!

赤龍鐵衛們不約而同地豎起了大拇指,贊嘆主上的超強能力。堅持了那么久還不完事,這是人嗎?

“站住!”

忽然,院門口的赤龍鐵衛一聲喝問,聲音凌厲,在濃濃的黑夜中異常洪亮。

“是我,蘭香!”一個紅衣女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她手上提著一個籃子,面含媚笑,蓮步姍姍,水蛇腰一步三搖的,裊裊娜娜,是那樣的風情惹火,窈窕多姿。

門口的赤龍鐵衛全看直了眼,呆呆的,集體僵化了一樣。衛隊長賈云倒還鎮定,迎上幾步,訝異地道:“原來是蘭姨!都這么晚了,您來這里做什么?”

蘭香一提手上的籃子,微笑說:“奴家是給公子送夜霄的。公子日夜操勞,每天都要處理很多很多的軍務,那么繁忙,有時飯都顧不上吃,一定是餓壞了。奴家特地做了些點心,就給公子送來了!”

聞言,賈云一干赤龍鐵衛面露古怪之色,個個抿著嘴,想笑不敢笑。

是啊!日夜操勞,餓壞了!公子正餓狼般的在里面吃著呢!犯得著你來送夜霄嗎?

看到鐵衛們臉色怪異,都不說話,蘭香詫異地道:“怎么了?公子不在屋里嗎?”

“在!在!”賈云點頭道。

“在就好,那奴家就進去了!”蘭香嬌笑著繞過賈云,往庭院里走。

“那個……蘭姨!”賈云快步攔住了她,臉色漲紅,為難地道:“你不便進去!”

蘭香一愣:“不便?有什么不便的?奴家給公子夜霄也不行嗎?”

“不是……不便……也不是……不行!”賈云吞吞吐吐地道:“你最好是……不要進去!”

“為什么?”蘭香錯愕道:“公子不想見我嗎?”

“也不是!”賈云笑笑道:“公子在屋里忙著呢,你這個時候進去……實在是不便!”

忙著?

蘭香愣了一會,側耳細聽,果聽庭院里面的屋中傳出若有若無的激烈聲音,不禁臉色一變,問道:“誰在里面?”

“這個……”賈云尷尬地道:“當然是公子身邊的人。蘭姨,你這個時候就不要進去打擾了,免得破壞了公子的興致!”

“狐貍精!騷貨!”蘭香忿然地罵了兩句,氣得將籃子摔在地上,轉身就走了。

“喂!籃子不要了?”賈云叫喚道。

但見蘭香越走越遠,嬌媚的聲音傳來:“送給你們吃了,不吃喂狗!”

一名鐵衛撿起竹籃,打開蓋子,卻見里面的湯汗蕩了不少,但大多完好。可喜的是:里面還有一壺酒。

那鐵衛眉開眼笑:“隊長,我們有口福了!”

其他的鐵衛也都圍了上來,個個饞涎欲滴的樣子。

賈云卻一把奪過籃子,冷哼道:“值班期間,不得亂吃東西。你們就不怕這夜霄里面下了毒?”

毒?

眾鐵衛盡皆變色:“不至于吧?蘭姨怎么可能下毒?”

賈云凜然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知道那蘭姨安得是什么心?有什么企圖?我們是大人身邊的最后一道防衛,我們要是出事了,大人豈不危險?”

眾鐵衛齊聲應是。賈云嗯道:“你們記住,我們是鐵衛,任何時候都以大人的安危為重,不能有半點的馬虎和差池!不然……你我萬死難贖其罪!”

“知道了,隊長!”眾鐵衛大聲應道。

恰在這時,屋中傳出一聲虎吼和激昂動聽尖叫,引得大家紛紛望去,豎起了耳朵,遐想無限。

經過了一番的努力耕耘勞作,武天驕終于爆發了。他最后一擊一操到底,小腹緊緊地貼著夜花夫人的陰部,用力的把龍莖肉冠頭頂進桃源深宮里,精關大開,盡情的噴射……

滾燙的激流擊打在內宮上,燙的夜花夫人尖聲狂叫,嬌軀猛顫,內宮之口猛烈地斂縮,緊緊地咬著龍莖上的肉冠頭,不肯松開。

武天驕噴射的元陽精華又濃又多,那滾燙的熾熱灌滿內宮,令夜花夫人美目翻白,骨蝕魂銷,竟舒服的暈了過去。

暈厥過去的夜花夫人,嬌艷的面龐上自帶著濃濃的春意。她秀眉輕蹙,鼻間不時發出一兩聲輕哼,顯然,高潮余韻仍在她體內繼續發酵。

武天驕呼呼喘氣,身心爽透之余,卻也累出了一身大汗。也幸虧黎素華和夜花夫人是熟女,如狼似虎,修有內媚之術。換成一般的女子,還真扛不住他這等強烈的索求。

不過,武天驕尚有余力,猶嫌不足,而夜花夫人已無力再戰,接近虛脫了!

“寶貝兒,這就不行了!”武天驕笑說著,愛憐地吻上夜花夫人性感的芳香紅唇,舌尖輕吐,將一道精純無比的天鼎真氣緩緩渡了過去……

他那健壯的虎軀和夜花夫人美好無限的動人嬌軀,突然泛起一團奪目耀眼的金光,映亮了整個內室……

夜色如墨,濃的咫尺之內,目不視物。但這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對于蘭香卻未有任何影響。她漫無目的漫步在后院,心緒不寧,悶悶不樂。

“那家伙色是色,眼界卻頗高,跟隨了他那么久,他從來都不曾地正眼瞧我一眼。我有那么丑嗎?”蘭香憤憤不平,懊惱地伸腳猛踢路旁的花草。

一會,她輕撫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都怪這張人皮,太普通了!若是沒了這張人皮,那家伙也不至于瞧不上……”

正說著,她心頭忽地悸動,警兆陡生,身體猛地向前竄出……這種本能的快速反應,是她在無數生死數險峻中歷練出來的。

果然,她這猛然的一竄,險之又極地躲過黑暗中突襲的一手!那人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一抓會手到擒來,卻沒想到這偷襲的目標竟是個高手,不禁“咦”了一聲!

但他反應迅速,一抓不中,旋即大袖揮動,一蓬如煙霧般的飄忽勁氣,直罩蘭香。既然抓之不成,那只有殺之了!不然,一旦對方發出聲音,那他潛入此將軍府的任務就失敗了!

但蘭香終究非凡,驚覺到危險,她驟然轉身,右手單掌運足十二成功力,迎著敵人的勁氣推出!

但她這渾厚的內力,一旦撞上對方煙霧般的罡氣上,卻是泥牛入海,消失無蹤。煙霧一般的勁道,依然無聲無息地涌來。

蘭香錯愕之極,從未見過如此深不可測的詭異功力。但她機智過人,及時變招,當即立掌如刀,斬出了一道血色刀罡,嘶的破開了煙霧罡氣!

“飛血陰刀!”那人臉色大變,驚道:“鬼娘子!你是鬼娘子!”

蘭香大驚,心中殺機大盛,身影旋轉間,手上已多了一柄軟劍,化作一道血芒,嗖的刺向對方。那人感到一股冰寒刺骨的劍氣正在向他的胸口襲來,機敏地一個閃身,躲過了這一劍。

但急切間,他已掣刀在手,反手揮擊。

“叮!”的一聲剌耳的金屬交擊聲,刀劍在空中激烈地斬擊,蹦出了幾點火花,兩人同時悶哼一聲,接著是沉寂。

蘭香屈膝半蹲在地上,用衣袖蓋住了劍刃的鋒銳閃光,一動不動。她屏住棒吸,壓抑了全身的生機,閉上了眼睛,聚精會神,兩只耳朵幾乎像兔子一樣豎了起來。

后院籠罩在可怕的沉寂和黑暗中。可以聽到風在輕輕的嗚鳴著,靜得讓人心寒,黑得簡直像掉進了一個大墨缸里,伸手不見五指。

猛然間,蘭香身體一僵,面露驚愕之色。她緩緩地側頭,就見那人不知怎的到了自己身后,冰冷的刀鋒壓在了自己肩頸之上,嵌膚生痛,寒氣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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