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現在的痛苦簡直是以剝皮剔骨、凌遲碎剮來形容。且是一遍有一遍地重復。幸虧他絕大部分地時間里是處于昏迷狀態。即使清醒過來,也要馬上再陷入昏迷。否則,讓他以清醒狀態著來承受這等巨大地痛苦,是決計撐不過去地。
在九龍玉鐲的護體之下,武天驕身上的黑氣漸漸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漸漸的白霧,隨著九龍玉鐲光華的隱去,的白霧越來越濃,慢慢的,白色的白霧之中,散發出一些血腥味道和腥臭的味道,那是武天驕體內殘渣雜質被靈氣排逼了出來,漸漸的,白霧中隱隱有了一絲絲清涼的香氣。
臥室之中白霧的濃密程度,已經達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將虛脫昏睡的魏銀屏和一干雪羽護衛籠罩了起來,唯一清醒的平北公主感受到的白霧中充斥著的精純天地靈氣,大感詫異,不由自主盤膝而坐,張嘴吸納著白霧,將武天驕置于死地念頭暫且拋開一邊。
武天驕身上的皮膚依然像一個造霧機器一般,不斷地有白霧冒出來……在正中央的武天驕的臉上,那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的臉色已經慢慢恢復過來,漸漸變得安詳起來,但卻是仍未醒來,靜靜的沉睡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臥室中的白霧逐漸的收斂,匯聚,被武天驕手腕上的九龍玉鐲吞噬,吸收,當一切白霧了無蹤影的時候,臥室恢復了原來的情景。
武天驕、魏銀屏和一干雪羽女衛仍在沉睡之中,而平北公主也停止了運功吸納,慢慢的睜開眼睛,兩眼閃過一抹的寒光,感覺功力一下子增加了不少,不由又驚又喜,暗道一聲:“怪哉!”
她望向沉睡中的武天驕和一干雪羽護衛,當她目光觸及那已死變成干尸的雪羽女衛,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愧疚,但旋即代之而起的是滔天的憤怒,眼見武天驕仍在昏迷不醒,便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她輕手輕腳地到了武天驕身邊,用腳尖輕輕地踢了踢他,見他不醒,又踢了踢,見他沒有一點醒轉的跡象,才放下心來,呼出一口氣,輕哼道:“小淫賊,以前那么對我,飛揚跋扈,最終還是落在了我的手里,看你現在像頭死豬一樣,還敢囂張不?”
“女人,你在說什么啊?”
原本安靜的房間里居然多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聲音陰森之極,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樣,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啊!平北公主大驚,游目四顧,卻不曾發現有人存在。正在疑惑的時候,這個聲音又再次響起來:“笨女人,你看哪里啊,我就在這里!”
平北公主一躍而起,這次她聽得真切,是從昏睡不醒的武天驕身上發出來的,但很奇怪的,她好像沒有發現武天驕的嘴巴在動,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好啊!我終于占據了這具身體,復活了!”武天驕的眼皮慢慢動起來,然后一個人坐了起來,從睜開的眼睛里,射出兩道幽暗帶著碧芒的光線。
“這是怎么回事啊?”
平北公主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傻傻地望著站起來的武天驕,他明明昏睡不醒,怎么一下又醒了呢?
一時慌亂的平北公主沒有發覺到,眼前的武天驕和昏睡之前的他已經完全不同了,這時候武天驕的眼睛里面有著怪異的神色,這是一種陰森可怕的氣息,而且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是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勢。
見到武天驕慢慢朝自己走來,嘴角浮起了一絲怪異的笑容,回過神來的平北公主芳心狂跳,不詳的預感頓時占據了她的芳心。
“救……”
平北公主轉身往外面奔去,同時放聲大叫。但是她沒有想到,武天驕的身手無比迅捷,她的身子還沒有轉過一半,武天驕已經到了她的跟前,一伸手便將她的脖子捏住,讓她發不出聲音來。
平北公主雙手齊出,抓住武天驕的手臂又推又扭,卻根本不能移動一絲一分。
“小女人,你的膽子不小啊!”
武天驕狠狠地說著,同時將平北公主推著壓在墻壁上。感受到武天驕胸膛上傳來可怕的熱度,平北公主驚駭萬分,但她知道這個時候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強壓心中的驚慌,平北公主運足全身的功力狠狠地一掌擊在武天驕胸口。
“砰!”的一聲,有如擊在強韌的皮鼓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但她的真氣好像是泥牛入海,無聲無息,根本對武天驕不起作用。
“竟敢對老夫出手?”武天驕的臉湊近了平北公主的粉臉,陰森森地道:“我會讓你受到懲罰的!”
聽出了武天驕話語中的不詳之兆,平北公主魂飛魄散,但同時讓她感到奇怪的是,武天驕的口中呼出的氣息帶著一種怪異的甜香味,使得她聞了以后,從心底升起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
“銀屏將軍,救命啊!”
平北公主突然發現自己脖子上的壓力已經消除,自己又可以說話了,立馬想到了魏銀屏等女,馬上放聲大叫起來。
“小女人,你就盡量地叫吧!”武天驕發出了一陣嘿嘿的怪笑,眼中的黑色更加深沉:“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平北公主感到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自己發出那么大的叫聲,魏銀屏和一干雪羽女衛仍沉睡未醒,一絲的動靜也沒有,似乎整個臥室中只有自己和這個可怕的男人。
“神啊,快救救我吧!”素來不相信神的女人這個時候也只有這樣祈禱了,可是面前的男人卻冷酷地宣布:“我就是神,死神。所以你還是省點力氣,等會吧!”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向來冷靜的她感到自己的腦袋完全混亂了,現在到底是在夢中還是真的在發生這樣的事情?
武天驕的手抬起平北公主圓潤誘人的玉頷,讓那張精致的俏臉完全呈現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她嫩滑的粉頰,臉上露出邪惡笑容。
“小女人,你長得相當不錯!”
聞著從武天驕口鼻中透出的那股怪異甜香,平北公主的心神漸漸迷亂起來,心神搖蕩之際聽到這樣的話,作為公主那顆高傲的心立刻引起了反彈。
“放肆!”平北公主強自收攝心神,杏眼圓睜,口氣強硬地說道。
“你快放開我,不然的話……”
武天驕的手捏住了那張極具誘惑力的櫻桃小嘴,讓平北公主再也無法說話。
“小女人,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嗎?”
一只火燙的大手撫上了高聳的酥胸,隔著衣服肆意地揉捏起來。
“啊……”
平北公主來不及發出驚叫聲,她的櫻口已經被男人的嘴唇給結結實實地封起來了。鼻子中發出唔唔的喘息,平北公主奮力地掙扎,卻驚駭地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著超出想象的可怕實力。她自以為傲的功夫在他的面前好像僅僅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根本不起一點的作用。
口鼻中嗅到的火熱香甜味道讓她心神搖蕩,可是武天驕粗暴地手法又讓她感到屈辱和驚慌。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平北公主的心底不禁升起這樣的疑問,連她自己也感到奇怪,為什么在這個時候還有這樣的念頭冒出來?
倏然感到自己的胸口一涼,平北公主驚駭地發現自己美好的酥胸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形狀優美茁挺的晶瑩雙峰在男人的面前微微顫抖著,渾然不顧主人驚駭的心情,盡情展現自己的誘人風情。
平北公主的一雙粉拳不住地在武天驕的身上敲打著,但這一切都是枉然。魔化的男人根本不在乎這點不痛不癢的抗議。大手在逗弄完豐美的玉山之后,一路下移,撫摸著柔軟幼滑的小腰肢,最后到了平滑如凝脂般灼熱無比的小腹處。
平北公主的嬌軀像是打擺子一般顫抖得厲害,她已經知道武天驕想要干什么了,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來阻止這個可惡的男人下一步的動作,而且讓她感到絕望的是,武天驕口舌的糾纏帶給她不一樣的感受。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那一股奇異的甜香在她的心中已經深深扎根,讓她感到渾身嬌慵無力,好像有螻蟻在自己敏感的地方上下爬行,那感覺是又軟又癢,連站都站立不穩。
看到平北公主的嬌軀款款擺動,身軀又顫又抖,瓊鼻里的呼吸更是越來越急促,小香舌也開始隨之作出反應,眼中的神情漸漸迷茫,很顯然她已經動情了。
武天驕突然將口從平北公主的檀口上離開,伸出一只魔爪,抓住了那變得高挺碩大的玉峰,邪惡地笑道:“很快樂吧,小女人?”
平北公主從漫天的迷情中突然清醒過來,半睜的秀眸也奮力大睜開來,一揮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武天驕的臉上。
“你這個下流,卑鄙,無恥的壞蛋!”
女人的罵好像也沒有什么新的花樣,作為一個高貴的公主更是少有用惡毒的語言來罵人的機會,平北公主罵到這個程度已經是詞窮,只有以拳打腳踢來發泄心中的憤怒了。
“罵得好!”
武天驕嘿嘿一笑,一揚手將平北公主一個嬌軀拋到寬長的大床上,與眾雪羽女衛躺在了一起。
“啊!”平北公主驚叫,掙扎著想爬起,現在她的樣子真的很狼狽,但也是非常的誘人,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都產生出一種想要犯罪的念頭。
破開的前裳讓酥胸的美好景色一覽無余,露出的柔細肌膚比之白玉案幾更要柔白細膩,一雙圓滾飽滿的突挺雙峰散發著無窮的魅力。下面散開的下裳中,兩條修長,美直的雪白玉腿半屈半貼,讓人不由得興起一欲探其究竟的性子。
因為掙扎而散亂的一頭青絲,加上粉臉那一股羞怯哀怨的神色,卻使得人不禁心生一股憐惜之情,也為她平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風姿。
魔爪一伸,便將微弱力量抵擋的兩只玉手拉開,把遮在身上僅存的褻衣扯落地面,露出如玉桃般堅挺柔嫩的雙峰,合乎完美比例的身材充滿勻稱的美感,大小適中的乳房線條是那么的柔和,肌膚是那么的雪白,淡粉紅色的乳暈嬌媚誘人,散發著處子的獨特幽香,叫武天驕看得是血脈賁張。
再往下看去,像緞子一般柔滑白晰的小腹,最盡頭覆蓋著迷人的萋萋芳草,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武天驕平生亦是閱女無數,但仍為眼前這具堪稱造物者杰作的迷人胴體為之贊嘆不已。
與武天驕驚喜交加的心情恰好相反,平北公主則是羞愧的恨不得立時死去,眼淚終于不爭氣的順著雪白優美的臉龐流淌下來,如果此時地上忽然開了一個大洞,她必會毫不猶豫的跳落下去。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武天驕用微顫的雙手,慢慢摸上對方那白玉無暇的一對椒乳,只覺得觸手溫軟,說不出的舒服,平北公主則是嬌軀巨震,可是還來不及她有所反抗,色欲攻心的武天驕已經大口一張,飛快地咬上少女堅挺小巧的櫻色乳蒂。
“啊!”
平北公主羞恥萬分地尖叫起來,被自己痛恨的淫賊貼身猥褻,自幼承教的她仍是難以忍受那份被徹底羞辱玩弄、完全喪失自己自尊的那種難堪感覺,恨不得立時死了干凈,一了百了!
但已經處于魔化狀態的男人怎么會想到這些,毫無憐惜地將平北公主身上的衣裳撕掉,任憑這個美麗的勾住在自己的魔掌下哭泣,哀求。
“不要……求求你……”
“嘿嘿……為什么不要呢?你這么令人陶醉,我怎能平白無故放棄香玉滿懷的美人兒呢?”
淫邪挑逗的笑語中,粗糙的掌指已經強探圓滾滾突挺的乳峰,撫揉握捏中,使得平北公主全身顫抖,又慌又怯的顫聲呻吟道:“哦……不要……你……不能這樣……人家受……受不了……求……求你……唔……別……掐了……”
嬌哼呻吟中,雖然心怯推拒,但奇怪的是內心深處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需要感,使得嬌軀不停的扭動,順著他的撫摸激情地顫動,一雙玉手也忙亂的緊摟著他的腰背。
武天驕嘴角含笑的將渾身的挑逗本事,一一在懷中的人兒身上施展,因此使得從未曾經歷過如此激情的平北公主,陷入迷茫昏眩之中,全身酸軟無力的任憑一雙大手在自己高貴的嬌軀上肆意輕狂,讓自己膩滑豐盈的嬌軀成為完全不設防的城市,僅能輕哼呻吟的表達出內心深處涌生的激動和顫動。
武天驕倏然停止了手上的行動,突然失去了那種悸動的感覺,平北公主差點兒嬌吟出聲,礙著自己的公主身份才勉力強忍下來。
“小女人,現在有沒有一種被男人玩弄的感覺啊?”邪惡的笑容下,男人的問題是如此的尖銳和可惡。
受到極大屈辱的平北公主咬著自己的櫻唇,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了一絲清淚。這種雙重的煎熬絕對是讓她難以想象的,也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但當男人的手再次活動起來時,受到房間中那種莫名的氣氛感染,她又漸漸迷失方向,在她的身上表現出矛盾的綜合體,既放蕩不羈卻又溫柔馴服,兩種氣質在她身上得到了奇怪的溶合,這也讓人感到嘖嘖稱奇。
無助的屈辱和焚身的情火讓平北公主感到狂亂,狂猛粗野的侵犯和攻擊讓她既痛苦又快樂,她除了呻吟嬌喘外,再也沒有別的。
不一會,平北公主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不斷地在身上產生,雙眼一片桃紅,媚眼如絲,時不時聳動著身子,口中不住地發出少婦思春的嬌吟。
而武天驕則兩眼射出淫邪的兇光,擎天巨物更是突得老高,脹得難受。至于平北公主被他玩弄的兩個玉乳,就更不要說了,堅挺無比,彈性十足,更是惹得他欲火狂升。
不自覺地,平北公主一點一點地把身子向他靠近,兩人的臉越來越近,呼出的氣息甚至都可以吹到對方的臉上。
武天驕的嘴唇和她的紅唇不過數寸遠,平北公主的嬌吟聲和著呼出的如蘭的香氣直沖武天驕的鼻孔,望著平北公主那嬌美的面孔,武天驕再也忍不住了,頭一伸,吻了下去。
平北公主受著武天驕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獨有氣味的影響,僅有的理智被熾熱的欲潮淹沒,矜持的防線徹底崩潰了,猛地和武天驕對抱在一起,她主動地張開櫻桃小口,將武天驕的舌頭吸入嘴內,舌頭與舌頭糾纏著,津液在兩人的口中流動著,修長豐滿的肉體與武天驕的胸膛磨擦個不停。
兩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武天驕兩只魔爪抓在一對堅挺無比的美乳上,同時用力地按捏著,早已春情勃發的平北公主,她的雙乳堅硬得像他的肉棒一般,彈性之大,在武天驕摸過女人中絕對可以排在前列,簡直可以用彈性十足來形容。
大床雖大,但昏睡著魏銀屏和一干雪羽女衛,留給他們的空間并不大。兩人在床上一陣翻滾,一個控制不住,撲咚!直接滾到了床下。
與此同時,武天驕順勢把平北公主壓在了地上,舉起那只脹得有如嬰兒手臂一般粗細的巨物,狠狠地向平北公主的下身攻去,而平北公主則拼命地張開雙腿,努力的把桃源玉洞露在武天驕面前,任他采摘,濕淋淋的下體散發著一股淫糜的氣味。
“哇!好痛!”
憑著武天驕那赤龍莖刺穿無數處女膜的戰績,他的這一擊,由于忙中出錯,差了分毫,赤龍莖竟頂在了平北公主的恥骨上。
“我要!”
早已陷入瘋狂狀態的平北公主,急得伸出纖纖玉手,一把抓住武天驕的擎天巨物,拼命地往下面的桃源花宮里塞。力量之大,差點沒把武天驕的赤龍莖給活生生地扯下來。
只是,沒有一點性經驗的她越是想上壘,就越是出局,倒是害得武天驕的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擊錯位置,打出一個接一個的臭球。
響應偉人的號召,自己動手,滿足獸欲。
武天驕的雙手松開平北公主的雙乳,移到了平北公主的兩腿之間,手指拔開那濃密柔軟的陰毛,露出那從未在別的男人面前暴露過的神秘三角地帶。
武天驕看到了兩片粉紅色,嬌嫩無比的肉質貝殼,像一道玉門,把住了平北公主的桃源花洞的洞門。只是這一回,這兩扇門已因她的主人春情大發,大大地敞開著,洞中的流水正汩汩地向外淌著。
武天驕把平北公主那雙完美無缺的玉腿扛在了肩膀上,舌頭忍不住在上面舔了一下,雙手將洞門分至最大,接著把自己的赤龍莖頂在洞口上,先是往里面塞進去了一點。
平北公主的下身雖然不斷地努力擴張,但比起武天驕身經百戰的巨陽還是顯得太小了。他只塞了一點進去,就把洞口撐得變了形。
要是以前,向來憐香惜玉的武天驕會慢慢地做準備工作,讓被他開苞的處女慢慢地適應他的巨物,可是這一回,武天驕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懂得什么憐香惜玉,性更淫,更好色。
殺!
武天驕的雙手強行將平北公主的大腿分至最大,同時收腹,用勁,頂!
巨物磨擦著處女肉壁的感覺清晰異常,僅僅進入了一半,就被一層屏障給阻住了。
“哦”
平北公主張開櫻桃小嘴,發出苦樂慘半的叫聲,而武天驕則再次嘗到了疼痛的感覺。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武天驕眼眶中兩點幽火忽而熄滅,激靈靈一個寒戰,神志恍悟,俊目中妖異的光芒閃爍跳躍,面孔抽搐一下,手腕抬處,出指疾點。
陷入情欲中的平北公主頓時肋下一麻,已叫他封住穴道,赤裸的嬌軀再也動彈不得。只見武天驕眉頭皺了一下,面露厭惡之色,脫口叫道:“原來你是處女,老夫不要處女,要婦人,可惡的處女離我遠點!晦氣!”
說時,他將擎天巨物抽離了平北公主的玉門,振臂一揮,一股勁力所至,直將平北公主修長美妙的嬌軀扔了出去,撲通一聲悶響,平北公主摔在了墻腳里,腦袋撞在墻壁上,兩眼一黑,當即暈厥過去。
武天驕低頭望了望自己的身體,自言自語地道:“好一根寶槍,比老夫原來的大了好幾倍,嘿嘿!年輕的身體真好,哼!我得趕緊找幾個婦人,吸取她們的元陰,再吞噬她們的元神,來壯大鞏固我自己的元神。”
死神元神附體的武天驕禁不住狂喜的心情,陰森碧綠的目光轉向了床榻上的魏銀屏等女,見獵心喜地上前查看,但很快便失望地皺起了眉頭,吶吶自語:“可惜都不是,真是晦氣!”
他正說著,驀然渾身劇顫,身軀搖搖欲墜,伸手撐住了床面,腦海里另有一個聲音冷笑道:“死神,敢情你以為本公子的元神死了,可以鳩占鵲巢,堂而皇之的占據這具身體了,真是異想天開!”
死神元神附身的武天驕面色一變,駭然道:“你沒死!”
話音一落,武天驕的聲音道:“笑話!本公子修煉過巫術,精神力超強,元神豈能那么容易毀滅!倒是你自己的元神,要毀滅了!”
他忙跑出了臥室,到了外間,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身軀不住顫抖,目光閃爍不定,似乎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激烈地沖撞,仰首怒喝一聲:“你還想反抗,別作夢了!”
忽而又以另一種語氣道:“這是本公子的身體,你這妖邪跑到我的身體里來,我豈能容你!”
……
他一個人自言自語,臉色不停地變幻。死神的元神與武天驕的元神在身體里爭奪控制權,上次在九龍玉鐲空間,死神的肉身雖滅,卻元神出竅,并侵入武天驕的天靈腦門之中,欲奪舍宿體。
不曾想,武天驕的元神非一般的強大,又有太陰神女和青靈圣母這樣的圣級強者聯合相助,以致死神的元神遭受重創,只能在武天驕的腦門竅穴里潛伏了下來。
這一次,武天驕誤吸了婦人的元陰,以致幽冥死氣死灰復燃,相應的,死神元神也得到了恢復,重新與武天驕的元神展開了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要知元神與元神之間的爭奪是兇險萬分,一方元神的覆滅,那就宣告著徹底的死亡,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死神想把武天驕的元神吞噬,即使不行,也要把武天驕的元神壓制住,以便他去尋找婦人,吸取婦人的元陰,來充實自己的元神。
而武天驕自然不會讓他如愿,即使不能吞噬死神的元神,也要把死神的元神逐出身體,恢復自我。
兩人你死我話的斗爭著,武天驕堅毅的意志與強大的精神力,大大出乎死神的意料之外,死神這才意識到武天驕是一個空前難纏地對手,他雖穩穩占據上風,但想奪取身體卻萬萬辦不到。
喀!忽然,屋門開了,修羅壁和三位女衛走了進來。武天驕在屋里的異動,已是驚動了她們。
“公子,你怎么了?”修羅壁看到武天驕一個人自言自語,急切地問道。一邊問,一邊走了上來。
“不要過來!”武天驕急忙制止,面目扭曲,痛苦地叫道:“快去叫劍后和太陰神女她們,就說我被死神的元神附體了!”
啊!四名修羅女衛大驚,尚未反應過來,武天驕喝道:“女人,死!”說著,右手一伸,便向修羅壁抓來,但剛到半途,忽又被他的左手抓住了,吼道:“你們還楞著干什么?還不快去!”
修羅壁如夢初醒,連忙跌跌撞撞跑出門去。其余三個修羅女衛也聽見了武天驕的怒喝,雖然完全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么事,卻也知道武天驕情況不妙,趕忙也出去了,只剩了武天驕一人在屋里。
但聽武天驕喝道:“死神,你休想占據我的身體,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未了,又喊道:“我就不信,你個娃娃的元神有多強,老夫要吞了你!”
但見武天驕雙手抱頭,身軀亂戰,時而前進幾步,時而又后退幾步,喉中干吼連連,難受萬分,時不時無意識地揮掌橫掃,勁風呼嘯,乒乒砰砰亂響,屋里的桌椅板凳等物被掃得一片狼籍。要不是武天驕來到了外間,不然,臥室內的魏銀屏她們只怕要遭受池魚之殃。
不一會,武天驕瘋癲般沖出了屋子,到了外面的庭院,手舞足蹈,狂嘯道:“不可能的,世間沒有任何人能抗拒得了我,你也休想!我百余年的修為舉世無雙,就不信還壓制不下你!”
接著,他又哈哈大笑道:“那是你沒遇上對手,你不知道,本公子本身就修煉了巫術,豈是你能吞噬得了的,該是我吞噬了你才是!”
此時天已亮,冷風吹拂,灰蒙蒙的天空飄舞著鵝毛般的雪花,紛紛揚揚,銀絮飛天。
下雪了,又是一年的春雪來了。
飛雪中,修羅壁等女衛領著太陰神女、劍后、青靈圣母、三音圣母等數位圣級強者匆匆趕來了,隨她們來得還有武天驕的幾位夫人,蕭韻華、檀雪公主、檀香公主和曹劍琴。
在這樣的下雪天,風堡的女人們誰也無暇欣賞美麗的雪景。她們見武天驕像瘋子一樣在庭院里手舞足蹈,瘋瘋顛顛,都大驚失色。
“夫君!”蕭韻華驚呼一聲,便向武天驕撲來。
太陰神女大驚,身影一掠,便已抓住了她:“大夫人,你不能過去,天驕和死神的元神正在拼斗,你過去十分兇險!”
“那可怎么辦?”蕭韻華甚是著急:“神女,您能不能助他?”
太陰神女微微皺眉,武天驕的情況,她和劍后等人都聽修羅女衛說了,都意識到事態嚴重,因而,數位圣級女強者才聯袂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