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師父滿臉的殺氣,南宮傾城心中一寒,心道:“小冤家,我這也是迫不得已,誰讓你搞大我的肚子,你最好不要讓我師父找到,不然,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遠在天京城的武天驕,并不知道自己又惹上了一位圣母,他要是知道驚動了通天圣母,定然是有多遠,跑多遠。
清晨,武天驕從流香閣出來后,走在街上,腳步輕飄飄的,神清氣爽,心中說不出的痛快。
他當然痛快了,一個晚上,不但寵幸了流香閣三位那羅族美女,還額外地免費一親流香閣主事梅姨也即是神鏡花的芳澤,雖然歷經了兇險,卻意外地化解體內的一個淫毒巢囊,一百三十萬金幣花得可真是物有所值。
當然,武天驕并不知道,在京城,梅姨神鏡花和邀玉夫人并稱為兩大艷婦,不少有多少男人想成為她們的入幕之賓而不可得。她們的價碼遠遠不是三位那羅族美女可比的。
曾經有男人在流香閣向梅姨開出不低于百萬金幣的價格,以求得一夕之歡而遭拒,而他竟然免費干了梅姨一夜,這事要是傳開,不知會有多少男人為之嫉妒的眼紅或郁悶嘔血:“大家都是男人,咋差距就那么大呢?”
武家三公子,帝國的金刀小駙馬武天驕以一百三十萬金幣的價格拍得流香閣三位那羅美女的傳聞,一夜的工夫,傳遍了京城,人盡皆知。
本來武家三公子因百里世家退婚一事,已經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了,武天驕在流香閣來上如此一大手筆,使得這位名不見經傳的武家庶子一夜成名,人們不禁感嘆:“一百三十萬金幣換得一夜風流,武家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富可敵國啊!”
武家有錢,這并不是什么秘密,例如,晉陽王武無敵以月白玉為百里飛雪蓋了一座飛雪樓,這已經為人們所驚嘆,而武天驕,區區一個武家的庶子,在流香閣一擲百萬金,這不得不讓人們更加驚嘆,武家太有錢了。
武天驕離開流香閣,在街上走出沒多遠,迎面馳來五匹書櫥,攔住了他。攔住他的人不是別人,為首的赫然是晉陽王府的護衛隊長,王橫。隨同他一起的還有另外四位護衛。
“王隊長!”武天驕感到意外,從容地道:“你們有什么事嗎?”
王橫面無表情,淡淡地道:“三公子!屬下是奉了王爺……不!是奉了皇太后之命,請您入宮晉見!”
“皇太后!”武天驕吃了一驚,凜然道:“太后娘娘召見我何事?”
王橫平靜地道:“這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一大早,天還未亮,太后的懿旨就到王府了,要您入宮見駕。王爺命手下來找三公子,陪您入宮,待您見了太后娘娘,自然就知道何事了!”說著,揮了揮手,一名護衛跳下了馬,將坐騎讓給了武天驕。
武天驕無奈,只得上了護衛坐騎,隨著王橫等人前往皇宮。
到了皇宮,武天驕和王橫下了馬,在宮人的帶領下,直奔后宮。這是武天驕第二次入宮,第一次是隨武無敵乘坐馬車進宮的,因此對皇城內的情景并不怎么熟悉,此時當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饒有興趣打量著皇城內的建筑。
過了幾道門后,武天驕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因為此時帶路的人,已經換成了宮中的侍女,而路上所見的男子也越來越少。
“王隊長,皇太后打算在什么地方召見我啊?我怎么覺得來到了后宮呢?”武天驕看著周圍往來的宮女,困惑地問道。
王橫嗯了一聲,冷淡地道:“太后娘娘要在什么地方見您,屬下怎么猜的到。她要是高興了,沒準會在寢宮里見您也不一定!”
“不排除這種可能!”旁邊的一位護衛忍不住插嘴打趣地道:“昨晚三公子在流香閣的大手筆可是轟動了京城,說不定太后娘娘要三公子好好交代昨晚在流香閣的風流韻事……”
那護衛話未說完,王橫瞪了他一眼,輕喝道:“你多什么嘴,滾一邊去!”
那護衛嚇了一哆嗦,忙閉嘴,不敢再說一句。不過他的話倒提醒了武天驕,心中凜然,微笑道:“要是皇太后召見我只是為流香閣的事,那本公子有什么不好交代的,男人逛青樓,再平常不過了。”
他嘴上說得輕松,心里卻提了警惕。昨晚上,他得罪的可不僅有大皇子福王,還有那大國舅曹文榮,那皇太后可是曹文榮的姑姑,和曹家是一家之親,誰知道她會不會為了曹文榮或者是福王,找自己的麻煩,當然,最有可能的便是為了檀香公主。
“太后娘娘有令,請金刀駙馬單獨晉見,其他人在外等候。”
行至一座圓形拱門前,兩名侍衛攔住了武天驕一行人。武天驕往侍衛的身后望去,里面是一座美侖美奐的花園。花園的盡頭,是一幢充滿了金壁輝煌的華麗宮殿。想來,那宮殿便是皇太后的住處,也是接見他的地方。
王橫聽了侍衛的話,也不多言,知道是宮里的規矩,也就是他們是武家的護衛,換作別人,有幾個能夠男人進入到后宮禁地。
“三公子,屬下只能送您到這里了。”王橫道。
武天驕點了點頭,朝身邊的侍女微笑著說道:“請帶路!”
空闊的浴池中,一個無比婀娜的女體正沉醉在鼓蕩蒸騰的熱氣里,姿態顯得慵懶無比,溫暖的水流,從侍女的手中瀉下,滑過她光潔的肩膀和豐滿的胸膛,嬌秀的長發濕濕地披在香肩上,還有著一絲半縷貼在皎潔的額頭,嬌柔的美眸,誘人的紅唇,修長白潔的美腿在水中時隱時現,端的美極艷極,好一個尤物。
沐浴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神鷹帝國最高貴的女人,皇太后曹麗嬋。這位皇太后向來有晨浴的習慣,不管刮風下雨還是天寒地凍,從不間斷,這一點倒與皇后曹天娥很是相似,敢情曹家的女人都很喜歡沐浴。
“一百三十萬金幣,即使除了流香閣的一百萬賭金,也有三十萬金幣,武天驕區區一個武家庶子,何來如此多的金幣?”皇太后閉上了美目,陷入了深思中。
“太后娘娘,金刀駙馬到了!”侍女的一聲輕呼,打斷了皇太后的思緒。
“他來了!”皇太后臉上立時泛起了一層寒霜,鳳目中閃著精光,沉吟了一會,冷哼道:“讓他在外面等著,待哀家沐浴完后再去見他。”
隨著侍女走進了慈心宮,即將要見到國母皇太后,武天驕警惕的同時,心里多少有點惴惴不安,不知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
但既來之,則安之,不管皇太后召見他出于什么樣的目的,這時進了宮想逃也不行了,再怎么樣,他也是武家的三公子,想來皇太后不敢把他怎么樣?皇太后又如何,不過是個女人,又不是三頭六臂,青面獠牙,兇神惡煞,難道她比皇后曹天娥還要厲害?老子會過的女人還少嗎,她又能把老子怎么樣?
如此一想,武天驕安心了不少,別著手,氣定神閑地在皇太后的寢宮里逛了起來,一邊欣賞打量著皇太后寢宮的布置,一邊不住地點頭,口中嘖嘖有聲,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
從布置上便可看出,皇太后是一位極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寢宮內的布置極其奢華,周圍的無一樣不是精品,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布置極為順眼,讓人覺得舒適。
逛了一會,武天驕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一張簡單的椅子,在精心布置后,坐上去柔軟似綿,如置云端,好不舒適。
侍女在為他送上茶點后,便悄然地退了出去,寢宮里頓時安靜下來,只余下內間傳出嘩嘩的水聲。
“這個皇太后,作風還真的大膽!”循聲望去,武天驕不由發出一聲輕嘆。
透過左側浴室門的珠簾,里面拉起了一層薄薄的輕紗,水聲便由從輕紗后傳來。
在天窗透射陽光的照耀下,輕紗上出現了一個曲線動人的影子,若隱若現,旁邊還有一人正在為她侍候著。武天驕覺得自己仿佛在看一幕皮影戲,而戲中的主角正是帝國最高貴的皇太后。
“嗬!這位皇太后的作風還真是大膽,曹皇后,曹貴妃,嘿嘿!是否曹家的女人都那么大膽,本公子這一趟沒有白來,好有艷福。”武天驕心中嘆道。
看一個女人洗澡,對于他這樣又是平民、又是貴族的人來說,原本是件很普通的事,但如果這個女人的身份是帝國皇太后,這件事就變得十分刺激了。作為一個男人,在品味了刺激過后,難免會生出征服她的沖動欲望,想入非非。
壓下心頭的綺念想法后,武天驕不得不承認,浴室輕紗后的那個妙曼的軀體,對他有著莫大的誘惑力,甚至讓他期望那個身影出現后,不會讓他感覺失望。
深深地吸了口氣,武天驕收回了目光,驅散了心中的雜念,靜靜等待著皇太后的出現。然而,令武天驕沒有想到的是,這位皇太后沐浴的時間也太漫長了,一等再等,一個時辰過去了,也不見皇太后出來。
武天驕漸漸感到不耐煩,心中暗罵:“豈有此理,把老子召來,只管著洗澡,又不見老子,這個皇太后什么意思,洗那么長時間也沒洗好,洗的是什么澡?”
武天驕坐不住也等不住了,干脆走出了慈心宮,到外面四處走走、看看,殿門口守候的侍女見了忙攔住了他,道:“駙馬爺!您要去哪里?”
“里面悶得慌,我到外面透透氣,等太后娘娘叫我了,我再進來!”武天驕說著,繞過了侍女,不管不顧地到了庭院中,引得周圍的太監宮女們面面相覷,均想:“這位小駙馬還真是大膽,太后娘娘召見他,他不好好地候著,到處亂走,也不怕掉了腦袋!”
武天驕在庭院中閑庭信步,突然,明媚的天空中,一道閃亮的劍光劃過,寒光暴射,直向他的咽喉襲去,挾著嘯嘯的破空聲響,快疾如電。
“危險!”武天驕猛然驚醒,身形如閃電般飛退,那一劍,堪堪刺在空處,將武天驕下擺的褲子割了一道大口子,險些割斷了他傳宗接代的家伙。
這一下驚險之極,武天驕大驚失色,嚇得冷汗直冒,慶幸自己運氣不錯,若是那一劍偏離寸許,那現在已經成為太監了,太險了。
武天驕沒有想到在此皇宮之中,在皇太后的寢宮前,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會遇上刺客,這皇宮的守衛也太松懈了,宮里的侍衛都死光了嗎?
那個刺客一劍未著,毫不放松,劍光鋪天蓋地地狂刺而來,罩向了武天驕,招招指向他的要害,快的出奇。縱然武天驕輕功高絕,展開移形換影身法東躲西閃,身上還是中了幾劍,衣衫破裂,所幸的龍象神功修煉的有了一定的火候,護身真氣布滿周身,對方未能傷了他。
饒是如此,武天驕也漸感吃不消,四顧之下,卻見周圍的太監宮女們毫不驚慌,站著不動,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了。
武天驕一邊與刺客交戰,一邊凝目觀看,只見刺客是一名身穿黑色連身長袍的妙齡女子,外形清雅秀麗,端莊絕倫,一頭烏黑長發高高卷起,整齊的擺放在頭頂之上,細白滑嫩的肌膚欺霜賽雪,和身上所穿的黑色長袍恰好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讓人直覺此人堅強的性格背后,必然隱藏著一種強烈的對立性格。
黑衣女子身材窈窕,誘人遐思,纖纖玉手之中,拿著一把精鋼長劍,劍身之處隱隱浮出一道閃電般的光芒,劍身上頭刻滿了無數令人難解的蛇型符號,詭異之極。
武天驕心中一動,試探著一個天罡掌隔空打過去,卻似打在空處一般,絲毫不能對那女子造成影響。這就印證了武天驕的判斷,這女人不是宮中的守衛,就是皇太后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