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過青銅鏡時,鏡面還浮著層未散的霧氣。
紫發美人支肘斜倚妝臺,淡紫紗衣滑落半肩,露出鎖骨處蜿蜒的睡痕,發梢卷著昨夜的鬆散髮髻,幾縷紫絲垂落香腮,被漏窗透進的曦光染成薄葡萄色,眼瞼將啟未啟之際,睫影在眼下投出小片青黛,倒似畫師暈染到半途的煙墨。
銅鏡忽地輕顫,妝奩裏玉梳滑落的聲響驚醒了她,丹鳳眼倏地睜開,瞳仁尚蒙著層水霧,眼尾卻已挑起三分媚色,左手懶懶挽發時,右襟衣帶松垮垮垂落,隱約透出心口一點朱砂痣……
那位置恰在銅鏡裂璺處,與那惹眼羊脂玉乳一同隨呼吸起伏時,恍若赤蝶正在修補殘鏡。
待蘸了薔薇露的指尖撫過眉骨,晨霧恰在此刻散盡,鏡中人徹底醒了,紫發流轉著深淺不定的光暈,從額際的薄藤色漸變為發尾的堇紫,似將破曉時分的天際線纏進了青絲……
丹鳳眼尾用螺子黛描出飛霞狀,卻偏在收梢處點上金粉,顧盼時如狐仙撣過沾露的尾尖……
更絕的是耳垂那點瑩光,未戴耳珰,只貼著片新摘的紫羅蘭瓣,露水凝在花瓣褶皺裏,將墜未墜地映著頸側淡青血脈,當窗外的光徹底亮起來……
她才驚覺單衣下擺已滑至膝上——原是昨夜忘解腰間絲絛……
此刻羅帶正松垮垮纏在腕間,隨抬手動作在銅鏡裏曳出流雲紋……
鏡萱瑤側首望去,鏡中映出花影爬上她淡施胭脂的頰,卻比那天上人兒更美三分。
“玲兒,玲兒?”
又不在……
這混丫頭這兩天又跑哪兒去了。
鏡萱瑤盥洗完畢,換上常時的著裝——千狐門制式的交領襦裙本為狐妖設計,人族弟子穿著時總顯空蕩……
但鏡萱瑤愈發豐腴圓潤,肥膩軟爛的渾圓美脯偏偏她撐得胸前雲錦紋路幾欲綻裂,僅僅只是均勻呼吸都會極具規模地顫抖不已,放出一片一片血脈噴張的乳浪。
那根銀絲繡狐尾紋的束腰絛正勒出驚心動魄的弧,深紫緞面順著腰窩陡然收窄,又在臀線處綻開九道褶,將那葫蘆型前凸後翹,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出一道完美的曲線……
領口斜襟鑲著圈雪貂毛,本是遮掩鎖骨的設計,卻因她身量較狐妖豐盈,反將絨毛擠成道欲拒還迎的溝壑,右衽處用金線刺著七尾狐踏月圖,尋常弟子僅繡三尾……
她這狐尾卻隨身形曲線盤繞至後腰,末梢隱入褶皺時,恰在腰臀交界處勾出抹暗金弧光。
而袖口狐族慣用的紗質廣袖被她改為窄袖,卻在肘部突然散作數片輕綃,每片皆用銀粉繪著狐面月相圖。
抬手之時,輕綃如月華傾瀉,偏偏露出的半截小臂套著赤金嵌寶釧,釧上卻鏨著狐族密紋,倒把兩族風華絞成了股解不開的結,裙裾高開衩處本應露出狐尾,人族無尾便改綴百褶襯裙……
但她偏在襯裙外罩層墨紫冰綃,行走時腿側若隱若現的並非肌膚,而是襯裙上繡的千狐朝月圖,百只玉狐用深淺銀線織就,隨步態流轉恍如活物奔躍,倒比真尾巴更招同門側目,日光曬過柔軟白淨的肌膚……
她解開三重衣襟透氣……
最裏層的中衣竟非素白,而是用雀頭紫染的軟煙羅,心口汗珠滾過鎖骨上那點朱砂痣時,珍珠映著燭火輕顫,倒似花蕊裏蓄著露,將千狐門的妖異化作了人間富貴色。
“大師姐早!”
“大師姐早!”
“嗯,朝雨,明霞,你們昨日所練之術尚欠火候……
這些時日最好先去藥浴房淬體,待到經脈鬆動再鑽研秘術方才事半功倍。”
“多謝大師姐提點!”
“另外,如在途中遇到翠翠,記得讓她再去丹房清點一下丹藥庫存……
若是有待補充也好安排她人下山添置原料……”
鏡萱瑤這段時間忙了不少,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修為突飛猛進,需要勤加修煉……
而且蘇夢璃也逐漸開始將一些宗門事務交予她管理。
作為一宗之主的親傳弟子,全宗上下的大師姐,她自然是除了宗主外所有弟子們最親近和信任的對象,千狐門雖在她之前從未收過外族弟子……
但千狐門並不在乎種族和身份……
鏡萱瑤即使並非狐妖也是所有人心目中最好的大師姐。
與此同時帶來的也是她肩上的重擔,宗門這些平常瑣事她還能得心應手……
但如若是危及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她還能不能像師父一樣站出來保護所有人呢。
就像上次一樣——
女帝鐵蹄轟隆隆踏踵而至……
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蕭煙雲被帶走,什麼也做不了。
所以她必須變強,一刻不停地修煉,無時無刻地提升自己……
直到再也沒有人能將他從自己身邊搶走。
這便是她的決心。
“你們可曾見過玲兒?
這幾日都不見她蹤影,不知她又跑哪里去了。”
鏡萱瑤順便問一下她們有關玲兒的事……
然而兩位狐娘相視一眼,都是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啊大師姐,我們這兩天也沒見到玲兒,我們還以為是你讓她出門辦事了呢。”
“是嗎,我明白了……”
鏡萱瑤懷疑那死丫頭又忍不住跑去蕭煙雲那裏去了……
可怎麼也不至於幾天都不見人,莫非是那壞人又在搞什麼奇奇怪怪的玩法?
不行,自己得去看看。
臨到蕭煙雲的宅邸門口……
鏡萱瑤還有些忐忑……
若是玲兒沒有被他拐跑,自己豈不是很尷尬,到時候這壞傢伙免不了拿這事擠兌自己,說不定還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出來——
就在自己還躊躇不定時,眼前的門忽然敞開……
蕭煙雲差點一個不注意撞進她懷裏去,還好及時刹住了腳。
“萱瑤?
你……來看我了?”
鏡萱瑤能主動來看他……
蕭煙雲自是心中歡喜……
但鏡萱瑤還是板著個臉。
“玲兒是不是在你這兒?”
“玲兒?
沒有……
她不是一直在你那兒嗎?”
蕭煙雲搖了搖頭。
“既然玲兒不在,我也不便打擾。”
說著……
鏡萱瑤轉身欲走……
蕭煙雲連忙一把抓住她那纖如皓竹般的袖腕。
“等等,我觀你氣脈懸浮,淤氣囤積於七筋八絡,定是修為難以攀升,”
感覺到努力想要掙脫的手臂逐漸松力……
蕭煙雲這才接著道:
“我可以幫你。”
“你可知,我所練為何功法?”
鏡萱瑤沒有第一時間回頭,其聲雖厲……
但更多是擔憂心切。
“似是千狐門功法,卻更有不同。”
蕭煙雲能感覺到……
鏡萱瑤體內有兩股真氣在互相撕扯徘徊,一種和他曾經初遇蘇玲兒時修習的千狐門秘術一般無二……
但另一種似是從她自己體內本源所生,乃是一股純陰臻冰,至清至寒的瑰魄,恍若冰壺在心,琉璃美人煞。
這是只有先天圓滿之體與後天機緣努力之下才有可能迸發出的天資。
“沒錯,我自入門以來日夜苦修本門功法……
可千狐門所修之術終究是狐妖一族秘法,我修行多年,終於五年前觸碰瓶頸……
無論修行多少都無法突破桎梏,反而會在體內積成濁氣,久居不散。”
“五年前……”
正是他離開,也是鏡萱瑤因他之事而氣血攻心之時。
“此事與你無關,師父說了,是我修行狐妖一族秘法所致,我非狐族,該有此難。”
鏡萱瑤見他似有多想,立即解釋道。
“所以五年前你便不再居於千狐門,四處找尋機緣。”
“嗯……
為了讓體內濁氣不再愈演愈烈,我只能暫且放下千狐門功法,四處遊歷,練就他門功法……
那些不傳秘術,你是怎麼說動那些宗門裏的老頑固的?”
蕭煙雲倒很是好奇……
這些年來他同樣雲遊天下,見識過太多名門大派將自家傳世秘術視為珍寶,非門下弟子不可修習,絕不外傳……
而縱觀鏡萱瑤這一身外門功法……
可謂琳琅滿目,五花八門,難以想像她現在到底是何等境界。
“你我皆為百宗比武魁首,三大宗門我皆可隨意進出修行,其他一些宗門秘法……倒是有很多確實不外傳……
但只要我將那些掌門連同掌教尊者一併打跪至地……
他們也不敢不傳與我。”
鏡萱瑤亮了亮腰間那兩柄白玉勝雪,一長一細的雌雄雙劍。
“放心,我也不是那般蠻不講理之人,名門正道我便以武會友,正當決鬥,歪門邪道我才踢館上門。”
“嗯,我知道。”
“你既已知曉,還覺得你能幫我嗎?”
鏡萱瑤並不是不相信蕭煙雲……
只不過五年以來的尋找,自己還是無法突破這一桎梏……
這並非是她的天賦不足,相反這五年的經歷甚至令她煉出九霄玲瓏體……
但千狐門的功法終究是狐妖一族秘術……
她非狐妖,種族之間的隔閡依舊無法突破,千狐門上下就算得知此事,也沒有將她視為外人。
“濯而不妖,分野心月,斬尤青丘,其獸為狐……”
“這……這是?!”
蕭煙雲默念口訣……
只見他身後幻化出九條狐尾虛影,比五年前只能化出三條更甚往昔……
而且……這是秘法大成的徵兆!
“你……你怎會!”
鏡萱瑤縱有萬分不信……
此眼見為實也令她大開眼界……
她從未想過居然有外人能將千狐門功法練至大成……
甚至他還從未走過師父教導,光靠自己領悟,就能這般田地!
“我師承絕情仙一脈,絕情術包羅萬象,洞察天地,破萬法之束縛,修寰恒之大道。
師尊便是以絕情術為基,修煉天下萬法,屹立仙道之巔。”
蕭煙雲解釋道。
“你要我,學無情道?”
鏡萱瑤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
為了幫自己……
就連師傳秘術都傾囊相授……
這可是那睥睨天下的仙尊的秘術,世間修行之人誰不覬覦?
可是——
“你說過,仙尊因修無情道而情淡意薄……
甚至遭受功法反噬,”
鏡萱瑤憂慮之處在此……
若只是功法反噬她倒不心悸……
但若是情感淡漠……
她看向蕭煙雲……
無論如何她都不允許任何人,任何功法踐踏自己的感情,尤其是對他,“如若如此……
就算能繼續深造,我也不願……”
“萱瑤,你覺得,我現在對你的感情,是有減無增嗎?”
蕭煙雲問道。
“這……”
“絕情術看似霸道。
但其招內斂……
若非師尊師伯那般修至大成圓滿境界,是不足以令絕情術達到反噬自身的境地,否則……
若是絕情術那般神奇,師祖的玄青門也不至於在師伯飛升,師尊隱退後凋敝消亡了。”
“真……真的嗎?
無情道,真能助我突破桎梏?”
鏡萱瑤心中隱隱升起希望。
畢竟蕭煙雲的的確確為自己演示出了千狐門功法大成的一面。
“若是只在於修行他道,絕情術為基底也只能為輔助,關鍵還是在個人,絕情術只是為你突破關卡的鑰匙……
但你能走多遠,還是得看你自己。”
“我明白。”
“這裏人多眼雜,不如進屋再談?”
蕭煙雲這說法還真找不到空鑽……
但鏡萱瑤總有一種他在等著自己上套的錯覺。
希望這是假的吧。
“嗯。”
反正他家也是我家,你是他老婆你在怕什麼?
鏡萱瑤在心中暗暗為自己打氣,昂首挺胸,沒有絲毫忸怩地踏入門檻。
“呃…!”
可轉瞬之間,身後關好門的蕭煙雲一記沉悶手刀敲在她後頸,視野瞬間模糊,斷片般的破碎感如潮水一樣湧入她的腦海。
——
“唔……哦哦……齁齁齁……!
嗚!”
“別動,我來給你換藥了。”
“咕……唔唔唔!!”
什麼聲音……?
我記得,我來找他,然後……無情道……絕情術……記不清了。
淫靡而放浪的甜蜜呻吟像柔軟瘙癢的鵝毛一般鑽進鏡萱瑤的耳中……
這聲音很熟悉……
但她腦子裏只剩一團漿糊,根本難以分清。
“啊,差點忘了你了。”
對方似是察覺到女人已經醒來,一根明晃晃的金光赤繩宛若水中遊蛇一般爬上她的手腕,將雙手互綁成死結……
在繩索套緊的瞬間……
鏡萱瑤原本就無力的身體更是仿佛被抽幹一般,不僅力氣消散,一身修為也完全使不出一點。
捆仙繩……他到底要做什麼?
蕭煙雲只是動了動手指,捆仙繩便好似被人拉扯一般將鏡萱瑤向上提起,雙手高舉吊了起來。
手腕被扯得生疼,終於是令她清醒了幾分,用盡力氣掙開疲軟不堪的鳳眼淡眸,卻是驚得她下體發涼。
眼下周圍盡是漆黑一片,空氣中滿是淡淡的花香,混合著濕熱溫潤的雌香氣息。
這種發情雌性激烈潮吹後溢散出的荷爾蒙芬芳她再熟悉不過了。
雖然這幾年來她鮮少自慰……
但那半年裏被蕭煙雲折磨得自己已經完全記住了這種氣息。
只見蘇玲兒也是如她一般,雙手被縛,高吊而立……
然而,與鏡萱瑤所想的那般淫穢不堪的場景略有出入——
頭頂部的滲水砸在蘇玲兒鼻尖時,那細長睫毛顫動如將熄的蝶,三條狐尾軟綿綿垂在污水裏,尾尖白毛結成綹,隨水波晃出殘破的月影。
深紅襦裙早被浸成暗血色,緊貼著軟乎乎如肉包一般肉綿起伏的胸口……
那裏被金繩勒出交錯淤痕……
最深處沁著珠串似的水點子……
在紅潤似血般嬌嫩多汁的細皮肌膚下,倒似誰把朱砂串歪斜地掛在了熱氣騰騰的出鍋紅米上。
“玲兒的意志還是那般孱弱,”
蕭煙雲鐵鉗般的手指撚做鉗狀,一把捏起她右耳尖的軟毛,痛得狐耳猛然抽搐。
那不知為何物的水兜頭澆下時,雙圓髻散開半邊,白髮濕漉漉黏在圓臉上,酒窩盛著的水珠隨喘息晃蕩,蛾眉緊蹙著,卻偏在眼尾勾出抹天生的笑弧……
被這怪水當頭一澆,狐娘全身G點被戳了個遍似的,肉嫩纖長的白腿六神無主地蹬個不停,嘴裏似花蛇信子一般吞吐著紅彤彤的柔軟小舌,綿長悠久的嗯哼淫亂嬌啼不絕於耳……
那似是要將元嬰都嘔出來般的絕頂高潮浪叫根本分不清這到底是痛苦還是興奮,只有那外翻高挺的瑤鼻還有下賤如妓般的阿黑顏毫不掩飾地暴露著蘇玲兒現在無與倫比的淫亂。
“這次可要給你全身,都灌的滿滿的。”
蕭煙雲掐住她下巴逼著抬頭,火光忽地竄亮,杏眼裏映著躍動的欲焰,渙散的瞳孔凝了片刻,忽地聚起星芒……
蕭煙雲將一整瓶液體盡數灌進蘇玲兒口中,再手捏掐訣,將一塊鐵球似的法器塞進她口中,正正好好卡在唇齒之間,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嗚嗚!!”
氣音摻著香涎,嘴角竟還翹著半分。
腕間金繩被掙扎帶響,露出踝骨處那裏原本該戴著蘇夢璃賜的銀鈴鐺。
“還有這些地方。”
蕭煙雲仿佛刑吏一般扯開她前襟,深紅衣料撕裂聲驚醒了狐尾,三條白尾突然炸毛,卻只揚起寸許便頹然垂落……
最長的尾尖勉強卷住手腕,卻根本無濟於事,蘇玲兒終於漏出聲嗚咽,眼角落下幾滴清淚,妄圖向他求饒。
“再忍忍,我的乖玲兒,後面會很舒服的,比現在還舒服一百倍不止。”
蕭煙雲以手背剮蹭狐娘肉嘟嘟的可愛臉蛋……
但現在就算是這般輕柔的舉動都會令蘇玲兒全身驚顫不已,下體噴出股股濕熱潮水。
我怕的就是這個啊,再舒服我就要瘋了!
蘇玲兒欲哭無淚……
但她深知蕭煙雲只要認定一件事就一定會有始有終,自己再怎麼哭訴也是沒用的。
忽的她渙散的眸光倏地清亮一瞬,被水漬浸透的白髮無風自動。
狐耳激烈地抖了抖,幾乎被咬出血的櫻紅薄唇無聲念訣,三條狐尾突然繃直如弦——尾尖白毛根根倒豎,竟在污水表面結出薄霜……
透過那擺錘般劇烈左右晃浪的白嫩臀肉,被粘稠液體浸得透薄發亮的蠶絲襦裙下,隱隱約約閃爍出男人的手掌……
五根長指如綻放的金花般在少女粉嫩無比的雛菊口淺淺探入,三條毛絨肉軟的狐尾拼命撲騰著,口球即使塞滿了唇齒也抑不住吐漏的銀橋香涎。
“乖,聽話。”
蕭煙雲看準時機,五根手指忽然塞入一段指節,五指緩緩張開,將女孩含苞待放的粉嫩雛菊撐開一點點殷紅緊實的肉洞,另一只手指了指一旁還剩下半瓶的液體……
一股股冰涼冷流自覺從瓶口噴出,宛如遊龍歸巢一般順著男人手指的指引,一滴不漏地鑽入女孩被撐開的肉嫩菊穴……
冰冷侵骨的粘稠液體緊緊貼滿女孩本就脆弱的幹澀腸道,圓潤豐滿的肉臀淫蕩放浪地左搖右晃,紅嫩嫩汗津津的半月翹臀好似兩個晃個不停的佛缽一般豐潤無比。
“真是個騷浪蹄子,還有一個洞兒沒填滿呢。”
蕭煙雲也是被這場面激得欲火焚身……
但眼下他的目的還未達成……
他必須得忍住。
雙手下彎勾起蘇玲兒兩條白玉膏般肉感十足的長腿向上一提,宛如小孩把尿一般將蘇玲兒的下體高高舉起……
女孩因這放浪形骸的羞恥舉動下意識地勾緊五根玲瓏飽滿的粉嫩足指……
本就敏感十足的足掌更是因充血而發紅發漲……
甚至湧現出一片淡淡的醉暈酡紅,好似被醃制入味一般粉白香軟,誘色可餐。
男人一手抬起肉腿,一手還不忘扒開那蠶絲輕柔的殷紅裙角,撕拉一聲扯下礙事的粉紅桃花褻褲……
而令蕭煙雲都猝不及防的是——那褻褲被這小騷蹄子夾緊雙腿在黏液和自己噴吐的軟爛淫汁之下浸泡得太久,竟在扯下之時緊緊貼在蕭煙雲的手上,用力狠甩幾次才將它從手上扒下。
“我的乖玲兒,真是個能噴會噴的小淫娃,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嘗嘗你的滋味兒了。”
蕭煙雲抓過蘇玲兒俏生生的臉蛋狠狠親了一口,心裏是喜歡的不行,惹得懷中少女又是嚶嚀嬌啼,轉過半張紅彤彤的小臉,卻難藏嬌羞憨瑟,也不知是興奮還是羞恥。
手指再向下探去,撫向那圓挺飽滿,嬌豔欲滴的饅頭肉壺兒……
那搖搖欲墜的花蝴蝶好似一座沉寂許久的活火山一般吞吐著芬芳白煙,溢散著令所有雄性聞到都會為之發狂癡迷的雌香,無毛嫩屄緊緊貼在隨意遊走的手掌之間剮蹭廝磨,不時還吐出一股股溫熱鮮香的淫汁暖流……
少女喉間發出的嬌吟輕啼也愈發清晰悅耳。
男人的手指再次撐開一線細縫般狹窄的粉紅肉蚌,裏面一團一團饑渴難耐的緊實肉皺即使暴露在空氣中也不忘一緊一縮地攪動著。
每次觸目驚心的緊縮都會連帶一小團帶著桃花清香的雌汁濺射在他的手上,好似現在就在明目張膽地誘惑他,刺激他現在就將那漲得火燒棍似的大雞巴插進這鮮美多汁的泥濘花徑之中。
“別急,以後有你好受的。”
蕭煙雲也是嘗鮮一般用另一只手多深入幾分這滾燙濕熱,肉香十足的美肉壺裏狠狠刮出一大團香甜淫汁,立即在半潮吹的穴兒還未噴出更多汁液前倒入提前備好的黏液……
瞬息之間,再從懷中抽出一張蠟黃符紙,啪地一聲正好從菊穴一同連貼至肉屄,將前後兩個肉洞兒封的嚴嚴實實……
這下蘇玲兒就是想噴都噴不出來了。
“你……你到底給玲兒……灌了什麼?
不會是……”
鏡萱瑤被這一番操作看的是目瞪口呆,一聯想到現在自己和蘇玲兒一般無二的姿勢,難道自己也要被這樣虐待?
可那瓶中的液體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為什麼要……給蘇玲兒灌進那些地方,難道是?
“沒錯……
只是些媚藥而已。”
蕭煙雲雲淡風輕地回答道:
“不過,加了一點配方……
這是我在域外找到的,只要一點點的劑量,就足以讓元嬰境的修士腿軟發情,變成一只醉心交歡的小母狗。
我提煉出了其中的精華,混在了媚藥裏……
這幾日玲兒都被我藏在這裏,一刻不停地用這些特製的媚藥在身體上澆灌,淋浴……
直到媚藥都浸入一身的美肉,鑽進骨髓,將發情的激素釋放到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
“玲兒修為遠不如你我,你這樣折磨她……
她會瘋掉的!”
“放心,我早已在她身上下了禁制,不會出事的,與其關心玲兒,不如擔心你自己。”
蕭煙雲抬手輕輕捏住她優美的下顎,食指關節勾住下巴微微一抬——
淡幽燭火剪碎她側顏時,凝脂般的肌膚泛出薄胎瓷的釉光,淡柳眉似霧鎖春山,眉尖總凝著三分輕愁,偏在眼波流轉時被丹鳳眼的弧度破開……
瞳仁深處泛起琥珀色漣漪,恍若深潭裏沉了盞將熄的蓮燈,倒似名家作畫時失手墜的墨點,反添了段風流韻致。
菱唇未啟先含情,唇間朱紅胭脂如星燦點點,今早剛抿下的豔紅最是奪目迷人,拇指輕輕劃過柔雪般嬌嫩的唇瓣,指尖立刻抹上一層淡淡的桂花香紅……
她無意識咬住下唇,貝齒在朱色間碾出月牙白痕,恰似雪地裏落了瓣揉皺的海棠。
最動人是那月牙彎彎的眉宇變幻,冷眼斜睨時,睫影在眼下織成網,網住男人的神魂……
可若是愁緒漫上眉梢,眼尾那抹天生的緋色便如春水化凍,連燭火都要柔三分。
另一只手忽地掀起茜紗帳,露出她耳後未綰的一縷紫發,發絲拂過鼻尖時,瑤鼻輕皺的模樣,倒比廊下新雪堆的玉兔更惹人憐,胸前碩滿玉兔因羞澀緊張而此起彼伏,帶起鼻間噴吐凝香薄霧。
真是個天下第一的美人兒。
而一想到這聞名天下,無數天之驕子們的夢中情人玨劍仙子馬上就要在他胯下承歡淫啼……
那粗壯的肉棍就忍不住耀武揚威似的昂首挺胸,略帶彎鉤的可怕輪廓透過燭光映射在牆面,好似一條彎翹的蟒蛇一般咬在女人豐腴肉柱美腿之間,將那肥潤油汪的頂級美鮑頂得鮑口大開,一撮一撮地吞吐著漏出晶瑩剔透肉棒汁的雄壯龜頭。
“咕嘟……你別過來!
唔嗚!”
鏡萱瑤口咽白沫,被身下之物嚇得後退兩步……
但蕭煙雲何其霸道,攔腰一抱將女人緊緊摟入懷中……
更令人震驚的是,他竟先喝光滿滿一瓶媚藥,一口吻上鏡萱瑤顫抖不已的薄唇,口中濕熱如精漿般粘稠的媚藥又傳給鏡萱瑤口中……
粗舌滾入口中宛如藥杵一般將所有媚藥全部灌進鏡萱瑤喉中……
瞬間一股極其滾燙的熱流與身體裏流淌著的媚藥一起向全身綻放蔓延,宛如無人打理的藤蔓一般侵略她的身體,無數淫穢放蕩的思想和畫面在腦海中炸開,幾乎將她一身點燃般燥熱。
“唔……!
唔唔唔!!”
鏡萱瑤拼命想要掙扎……
可越是想要驅動靈力,手上的捆仙繩便越發緊實……
甚至從四周收集而來的靈力還會被身體裏的媚藥揮發殆盡……
最後只有自己徒勞費力,反而愈發虛弱不堪。
藥勁瞬間蔓延至全身……
即使自己早已是半步化神也完全無法抵擋這等霸道的侵蝕,好似全身上下都有無數雙柔軟無比的小手在到處遊走撫摸,酥癢難耐又不知該搔撓何處。
“我的親親大老婆,你可真美。”
蕭煙雲恬不知恥地厚著臉皮說著情話,惹得鏡萱瑤也是心神蕩漾,酥軟迷離……
男人再將一瓶濃稠至極的媚藥自天鵝美頸淋下,異香撲鼻的藥水滲入貼身衣物……
那小小一瓶卻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汪清泉直到將美人兒全身都裹滿粘滑熏香的黏液才堪堪停止,連尚未脫下的紫金外衣都被媚藥浸潤得飽滿多汁,一掐出水。
這時鏡萱瑤才意識到為什麼蕭煙雲沒有脫下她們二人的衣服,一方面是這傢伙有這方面的癖好,看漂亮女人穿漂亮衣服在他眼中是絕妙無比的享受,有時,他甚至願意不讓她們脫衣服做愛。
另一方面……
這些粘稠至極的媚藥會被衣服都吸得滿滿當當……
而衣服也會像膏藥一般緊緊貼在她們的皮膚上,媚藥不會順著身體滑落,反而會積蓄在貼身衣物中……
更加持久地讓她們嬌嫩細滑的肌膚吸收更多的媚藥。
好歹毒的手段!
鏡萱瑤心疼地看了一眼一旁的蘇玲兒……
她身上原本秀美娟麗的狐紋襦裙幾乎被泡的褪盡了色,薄絲緊貼身體私密之處,已經完全呈透明狀,一圈一圈白花花粉嫩嫩的嬌肉幾乎與輕紗融為一體……
就算身體微微顫抖帶動緊貼的衣裳磨砂被浸泡入味的美肉都會激得女孩高聲淫叫不斷,嚶啼哀嚎。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地方嗎,萱瑤。”
蕭煙雲一手勾起那肥美豐潤的大腿,一掌抬起,五根手指盡數埋沒噴香十足,油光滿面的腿肉之間,就好像不是蕭煙雲在侵犯她的大腿,而是她的大腿在吞食蕭煙雲的手掌一般。
一手劃過挺拔纖細的柳腰美背……
在那磨盤似的渾圓碩臀上又掐又拍,劈裏啪啦拍出一層又一層白花花水淋淋的肉浪。
結實的胸膛頂壓在胸前木瓜似的吊鐘巨乳之上,衣物與肌肉混雜著媚藥刺激著她敏感堅挺的紅豆乳頭,隔著厚實的布料都能讓蕭煙雲感覺到兩顆小巧硬挺的筍尖。
“你……想做就趕緊做吧!
別……噢!
別搞這些有的沒的……嗯!”
鏡萱瑤剛反駁兩句……
那不安分的手突然捏緊胸前水球似的波光粼粼的碩奶,雙指宛若拈花一般掐住硬如蠶豆般挺拔的乳尖,滋啵一彈,混雜著雌性汗香與濃濃刺激性媚藥的黏液瞬間紮遍乳尖各處,好似在她細小的乳洞裏炸開了花一般又疼又酥又麻……
甚至乳尖還因此變得更加紅腫熱痛,乳頭仿佛漲奶一般洞口大開,一點點稀釋的媚藥反流入其中,弄得鏡萱瑤胸前心口都像塞滿了燒紅的蜂煤一般滾燙火熱,心裏是抓心撓肝的難受,雙手拼命掙扎著想要狠狠掐揉緩解胸前的痛癢……
可惜完全都是徒勞,只能不停蹬腿扭身,讓肥軟豐滿的巨乳在空中甩出一陣一陣白花花的淫靡肉浪。
“你的一切我都喜歡,不管是你這傾國傾城的臉蛋,還是這令人著迷的肥奶子,還是這盈盈一握的小柳腰,還是這前凸後翹的肉屁股,軟大腿,嫩腳丫……我都喜歡。”
鏡萱瑤看得出來……
蕭煙雲此時面色也有些微漲紅,應是方才給玲兒喂藥時自己口中還殘留了不少……
這藥效果真霸道……
就連他本人都難以消受……
然而,就在她還以為蕭煙雲就要獸性大發將自己就地正法的時候,他卻又是如法炮製,嘴對嘴用媚藥猛灌了好幾口,又在她口中塞了同樣的鐵球。
“我很想現在就要你,萱瑤……
但你還需要再……泡一會兒。”
蕭煙雲拍了鏡萱瑤濕滑肉嫩的大肥臀,轉身將捆綁蘇玲兒的捆仙繩解下,嬌小纖弱的身軀瞬間倒下,被蕭煙雲攬手接住擁入懷中,蘇玲兒一鑽進他懷裏……
原本癱軟的身子立刻激動起來,嘴裏嗚嗚嗚地叫個不停,軟綿香糯的嬌軀不停地在他身上又摸又蹭,活像個黏人的狸奴一般可人憐愛。
“來,乖玲兒,先排排水。”
蕭煙雲游離的大手從女孩敏感脆弱的尾椎骨慢慢下滑,一路摸到那幾只同樣一碰就抖的大白尾巴根,刺激的蘇玲兒又是一陣唔嗚亂叫,綿軟滑膩的身子像一團被袋子裝起來的水一般柔若無骨。
兩根手指掐緊封於尾骨下方的符箓紙張,撕拉一扯,狐娘軟趴的身子突然繃得挺直,柔韌的柳腰彎出一輪新月,嬌嫩雪乳甩出一陣水嫩嫩的浪花……
登時兩股激流宛如噴泉一般雙穴齊下,堪比失禁的羞恥快感似蛔蟲鑽遍蘇玲兒的全身,爽的她連腳趾都無意識地抖個不停。
原本被灌入穴中的粘稠液體再次排出體外時卻與清水一般無二,再沒有了那粘稠的噁心感……
那些可怕的藥效已經完全被小狐娘的身體吸收殆盡……
而被浸潤完畢的雙穴也是更勝以往——鮮潤漲紅的饅頭穴口嫩的一掐出水,粉紅中透著一抹晶亮,好似那西域風情的琉璃珍瓶一般惹人憐愛,相思紅豆充血硬挺,掛上一滴晶瑩剔透,反映著血肉粉嫩的淫汁,一線肉縫忽開忽合……
那潤滑無比的肉道因敏感充血而紅的嚇人,正饑渴耐難地噴吐著剩餘的異物液體,好似一張口水直流的鮮紅小嘴……
更顯得淫靡十足。
一指難入的小巧菊穴也是粉潤粘滑……
原本幹澀狹窄的腸道現在卻是濕滑嬌嫩,和活力十足的小穴一樣不停生產著吸引他那根胯下雄壯的油順腸液。
“美死了,玲兒寶貝。”
蕭煙雲極為滿意地撫摸著兩口肉豆腐般愛不釋手的淫穴,將滿眼愛心,幾乎快要被難以填滿的快感逼到發瘋的女孩口中的鐵球也拿下,一口清水噴吐而出……
就連清澈無比的白水從女孩口中吐出時都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桃花芬芳,清水順著女孩柔美的臉龐滑落,令她此刻宛如出水芙蓉一般清純甜美……
但此刻已經被滿腔性欲占滿的蘇玲兒卻完全不顧形象,一條粉紅肉嫩的小舌從口中探出,宛如毒蛇起身一般搜索著自己的獵物,赤裸裸地勾引他……
那無言的舉動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快來,幹我!
“騷狐狸!”
這騷浪蹄子看的真是人心癢癢,征服欲獸欲施虐欲全都拉滿了,掄起巴掌狠狠在緊致肉嫩的雪臀上拍上一下,紅嫩嫩的手印瞬間擴散開來……
這小騷蹄子可真是天生打屁股的料!
“哦哦噢噢噢!
別……別打了!
老爺!相公!
好爹爹!
快來幹死玲兒吧……喔喔喔哦哦哦哦哦……!”
“嘶……喔!
爽!”
一杆進洞!
蕭煙雲從未幹過這麼順滑的陰道。
雖然自己是突然插入……
但這肉屄就像是一點拒絕都沒有一般,從他插入的瞬間到龜頭頂到最深處……
就連宮口都是輕輕一捅就進,整個肉穴兒仿佛就是為他而生一般的順從,不僅又嫩又水又滑,就像是鑽進裹起來的水豆腐一般軟嫩糜爛……
濕漉漉的淫穴內壁更是乖巧聽話得嚇人,自己一抽就自覺地放鬆,柔情似水地吮吸撫摸,一捅就擁抱親吻一般收緊包裹,時不時還一邊流出越來越多的下賤雌汁淫液……
肉軟精緻的花宮宮口也好似一張巧美小嘴兒一般,無微不至地進行著宮內口交,為碩大猙獰的龜頭獻上雌香迷人的子宮親吻,完全沉溺在雌殺肉棒的雄汁玷污之下。
“啊哈喔喔哦哦哦哦哦!
來了!
好大!
唔姆!
好舒服!
一下就頂穿了!
酸死了!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猙獰恐怖如嬰兒小臂般的肉根拼命在那濕滑肉穴裏來回抽送,劇烈起伏的動作又快又猛,劈裏啪啦的肉體碰撞……
水流拍打聲更是響徹雲霄,鼓鼓囊囊的沉甸甸肉卵堪比兩顆鐵拳一下一下跟著節奏捶打在女孩緊繃白嫩的翹臀上,打出兩團紅豔豔的肉坑。
“嘶噢噢噢!
真嫩!
這小騷穴怎麼能嫩成這樣!
還在收緊!
怎麼?
被你家小姐看著很爽嗎?!
你這喜歡勾引男人的騷狐狸精!
撞!
撞死你個勾引老爺的騷貨!”
男人完全壓在女孩嬌弱的身體上……
這肆意壓倒瘋狂馳騁的屈辱姿勢非但沒有令蘇玲兒有任何不適,反而加重了她壓抑許久的受虐心,痛處和窒息感向快感轉化……
在媚藥的刺激下腦海中最後一根維持理智的神經徹底崩斷,只剩下化作人形性器的一身爛肉麻木地感受一浪又一浪的至上極樂。
清純可愛的俏臉上已鋪滿被侵犯的快感,肉嘟嘟的小酒窩裏盡是春色滿盈的紅暈,櫻紅豐潤的薄唇顫抖著張開大大的O形,香軟粉糯的小舌依舊在空氣中一勾一勾地引誘著男人伸來的手指……
水霧迷蒙的杏眼泛起大片眼白,活脫脫一只爽到脫水失去意識的小母狗一般淫賤騷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齁齁齁哦哦哦噢噢噢噢?!
要飛了……腦子要被燒壞了!
呼吸……喘不上來……但是……好噓呼……嗚哦哦哦哦哦!
要被老爺肏死了!
真的要被肏死了!”
豐腴挺翹,被扇得通紅腫脹的雪臀下意識地迎合男人的抽插,時不時飛濺出一股又一股粘稠透明的淫汁,身上被浸潤得極近透明如蟬翼般的衣物成為了男人壓在她身上馳騁的潤滑劑……
而從粉色襦裙下暴漏出的點點肌膚,使得這位清純甜美的女孩此刻就像是青樓裏為了迎合嫖客,專門給自己衣服打濕而做濕身誘惑的頭牌一般反差……
從這具已經完全發情的雌性身體散發出的魅力,只會讓她更加勾起男人心底最深處的欲望和衝動。
每當男人高高抬起虎腰再用力砸下……
那勢大力沉的動作和幅度和巨碩無比,堅硬滾燙如烙鐵般灼熱,又粗又長足足石村有餘的駭人鐵棒狠狠捅進蘇玲兒淫嫩多汁的蜜穴最深處,輕而易舉地捅穿肉乎乎軟糯糯的子宮育兒袋……
平時裏這個活潑可人,伶牙俐齒嬌媚可愛的小狐娘便會露出一副完全沉溺於交配快感中的雌獸表情。
濃郁至極的春意盎然在蘇玲兒此刻嫵媚風情的俏臉上布的滿滿當當,白皙泛紅的天鵝玉頸也因缺氧和瘋狂的快感蹦出淡淡青筋和一層又一層潮紅餘韻……
纖細修長勻稱白嫩,光潔玉滑的美腿也瘋狂地纏繞在男人使不盡力氣的虎腰上,還在不停的收縮著,肉腿和結實的肌肉間擠壓出一陣又一陣豐腴多汁的淫靡肉花。
“玲兒……我的乖玲兒!
喔喔喔!
不愧是狐狸精……
這小嫩穴肏不夠!
完全肏不夠!
再給我多噴點出來!
再給我夾緊些!
太爽了!”
蕭煙雲也幾近興奮到極點,藥效也逐漸在他身上擴散,以至於每次都是用盡全力抽查身下襦裙美人的嬌嫩美穴,粗長無比的倒鉤肉棒深深刺入濕滑滾燙的肉穴花心,惡狠狠的倒鉤每次都會勾出大股大股泡沫狀的淫汁騷水……
而蘇玲兒被堅挺結實的鬼頭撞擊蹂躪花宮後也會跟著全身劇烈痙攣,噴出一股股粘稠蜜液,一次次滋潤二人緊密結合的私處。
但最蕭煙雲喜愛的還是蘇玲兒這張清純可人的甜美臉蛋……
即使已經被快感支配控制……
但無論是滿面的春色潮紅,還是雙目泛白,粉唇大張,從鼻腔中發出陣陣嬌媚呻吟……
這張可愛端麗的美人臉蛋依舊是他的最愛,平日裏對外人口齒伶俐的巧美小嘴被親吻奪取,軟香可口的香舌被男人的大舌勾入自己口中……
時而吮吸時而攪動,將女孩腔中雌香迷人的唾液吃幹抹盡,上下兩只小嘴全部染上他的氣息。
“嗚喔喔……唔姆……咕啾……唔啊啊啊唔唔唔噗啾……嗯……親親……還要……玲兒還要……噗嗤唔唔唔……喜歡……好喜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玲兒還是這麼喜歡接吻,像個小丫頭似的,真可愛。”
“咕噢噢噢哦哦!
好快?!
好用力!
好舒服!
再用力一點……不用憐惜玲兒的!
咕噢噢噢!
齁齁齁齁!
好、好大的雞巴啊!
好舒服!
要死要死要死了!
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在一聲聲黏膩甜蜜的激烈舌吻下,蘇玲兒幾乎快被快感和幸福淹沒到窒息,已經除了對快感的服從以外完全無法思考任何事,只能依憑本能而發出含糊不清的哼聲淫叫……
而蕭煙雲眼見身下的嬌妻狐娘已經完全失去任何抵抗能力,更是火上澆油一般,雙手環抱住已經被自己肏得完全失去意識的小美人纖細柳腰……
兩只大手捏住豐軟多汁的美翹臀,一遍捏成不成形狀的爛肉,一邊借力讓自己的巨根更加深入,幾乎快要將兩顆鴨蛋似的卵蛋也塞進去一般恐怖。
柔軟小腹上頂出飽滿渾圓的雞巴狀凸起,看的人是心驚肉跳……
男人厚重的喘息聲也是越來越重,肉棒幾乎是在絞殺著脆弱的肉腔……
若是尋常女子早就被這粗暴殘忍的無情頂撞幹得這輩子都不敢再看見男人的肉棒,從此留下心理陰影……
就連聞到男人的氣息都要被嚇得魂飛魄散,當場暈厥……
但蘇玲兒的受虐體質幾乎是為他量身定做……
無論男人怎樣用這僵硬滾燙的龜頭砸在嬌小狐娘敏感脆弱的子宮頸上,對她而言都是神聖的恩賜。
這種無與倫比的痛覺才是足以讓她高潮到失去意識的絕頂快感。
“呼呼呼!”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此刻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喘著粗氣緊緊將懷中的嬌美美肉抱在懷中,如同真正的發情野獸一般、以絕佳種付的姿勢狠狠撞擊身下狐娘的子宮最深處。
每次抽插到最深處時都會再帶出一片又一片黏膩騷浪的雌香汁液,粗大猙獰的龜頭無數次地擠開水潤飽滿的子宮口……
那嬌嫩多肉的育兒宮便會諂媚地緊貼上來擁抱它最真摯的主人。
看著眼前熟悉的甜美佳人臉上露出無與倫比的下賤神情……
蕭煙雲也意識到自己即將達到頂峰……
無論是清純可愛的美嬌娘蘇玲兒,還是天下冠絕的雙劍仙子鏡萱瑤,都已經成為了自己的肉便妻,一想到這裏……
男人渾身都興奮的顫抖了起來……
兩顆沉甸甸的卵蛋裏私藏已久的濁精再也忍受不住,噗嗤一聲噴湧而出,對著小狐娘嬌嫩的子宮深處爆發出最激烈的破宮灌精!
“唔吼吼吼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噢噢噢!!
子宮降……降下來了!
種付內射好舒服!
噢噢噢齁齁齁齁!
好爽!
好舒服!
去了!
去了去了!!
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噢噢噢!”
噗嗤噗嗤的射精綿長已久……
直到把蘇玲兒的肉壺全部塞滿,不得不從肉穴和雞巴之間的縫隙中漏出……
在蘇玲兒身下堆起一座小小的精液山後在緩緩停止……
然而男人那厚實的卵蛋卻完全沒有一點縮小的痕跡。
“呼……真爽,玲兒?
玲兒?
爽暈過去了呢……接下來,就該萱瑤你了。”
蕭煙雲依舊趴在蘇玲兒嬌小的身軀上,射過一次後,他身上的藥效已經消去大半……
但他自己的性欲可不會就這樣滿足,抬手一點,綁縛鏡萱瑤手腕的捆仙繩瞬間松垮,將她放了下來。
“呸呸呸……你……你真是個色鬼,混蛋!”
鏡萱瑤趕緊將口中的鐵球取下,吐出嘴裏滿滿當當的媚藥……
可自己吐出來只剩下純淨無汙的白水……
而她的身體在看見如此淫亂的春宮大戲後葉早已變得淫亂不堪燥熱不已,“你……你贏了,快來吧……我隨便你怎麼處置。”
“唉,萱瑤啊,你這樣不情不願,我怎麼忍心逼迫你呢,既然你還是這般嫌惡我,我還是繼續和玲兒做吧……嗯……
這油嫩多汁的後庭花也是極品,我可得好好嘗嘗……”
蕭煙雲故意如此說道,抬起巨龍對準蘇玲兒滋滋滲漏腸油的肥美菊穴一頂一頂。
“嗯……相公,啊!
討厭……
那裏又不是……”
誰知這一刺激竟然把蘇玲兒給吵醒了……
女孩登時感覺到後庭傳來酥酥麻麻的頂弄感,知道蕭煙雲又在起壞心思,不由得嬌嗔道。
“誰說的,我家玲兒渾身都是寶,哪個洞相公我都喜歡,乖玲兒,快把你這後庭松一松,真緊……”
“我……好了!
我錯了,夫君,好夫君,萱瑤錯了,萱瑤不該不理你,你……你就原諒我,我真的好難受,來寵愛我好不好?”
渾身如火燒一般瘙癢……
就算鏡萱瑤一身傲骨……
可奈何身子實在不爭氣……
而自己自從上次做過以後也是十分渴望,新婚人妻獨守空房五年……
她怎麼不想丈夫的絕世大肉筋?
天下修士都傾心仰慕的雙劍仙子此刻只能老老實實地俯首跪地,手抵額頭以最謙卑的姿勢乞求丈夫的原諒,來賞賜給她最渴望的大雞巴!
“哎呀……
可是我已經答應玲兒了,我的親親大老婆還是排隊吧。”
“我……嗚……那你快些!”
“不行啊,剛剛經歷一場大戰,我是有些沒力氣了,連玲兒的後庭在什麼地方都找不到了,唉……
要是有人來幫幫我就好了。”
這不要臉的話連蘇玲兒都有些聽不下去了——你說這話是真臉不紅心不跳啊,當初你把我倆都按在床上肏了一晚上的時候,第二天還是我倆求著你別繼續了……
這會兒你射一次就萎了,誰信?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鏡萱瑤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
但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她作為天下修仙界的新生代翹楚,是無數人頂禮膜拜的偶像,是有不可侵犯的尊嚴的!
她絕不會做這種有損自己形象的事!
“唉。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也可以等我休息片刻再說。
不過萱瑤啊……
這藥。
如果不交合的話,藥效只會越來越猛的哦。”
這混蛋……我怎麼會喜歡這種人渣!
難道我和玲兒一樣都有受虐的傾向嗎?
鏡萱瑤心裏恨得牙癢癢……
甚至都懷疑起人生了,難道自己真的有受虐癖?
“……行!
我來幫你!”
鏡萱瑤銀牙緊咬……
她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瘋掉的。
女人一步一頓地來到重疊起來的二人身後,一想到自己馬上要幹的事……
鏡萱瑤的耳朵根都紅透了一片……
只見她弓起身子俯下,將自己聖潔高傲的嬌軀貼在男人的背上……
但並沒有用力下壓,一只手向下摸索著……
直到握住那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根……
就算早已品嘗過它的厲害……
但在接觸到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心中一悸。
感覺又變大了……絕對變得更大了,比起以前還要可怕,玲兒剛才到底是怎麼受得住的……比起這個……
她心裏想的其實是玲兒剛才到底該是有多爽——這個念頭一旦甩過大腦……
鏡萱瑤那饑渴難耐的重巒疊嶂肉穴就止不住地開始漏水。
“繼續啊,我的好老婆。”
蕭煙雲沒心沒肺地催促著,似乎十分享受這樣折辱她的時刻。
鏡萱瑤強忍下心中的不滿,將那肉根對準玲兒一張一合,油光滿面的嫩肉菊,自己腰部發力,頂住蕭煙雲的髖跨,慢慢下壓,用自己的腰將他的肉棒頂進蘇玲兒的菊穴裏去。
“嘶……哦哦哦噢噢噢噢!
好漲!
小姐!慢點!
慢點啊!
太大了!
哦哦齁齁齁!”
才剛頂進去個龜頭,將將高潮不久的蘇玲兒立刻全身抖得像篩子似的求饒起來……
但由於現在是鏡萱瑤在發力頂蕭煙雲的肉棒……
她只能向自家小姐苦苦哀求。
“這……”
玲兒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好妹妹……
這樣一求……
鏡萱瑤頓時生出惻隱之心,停下腰間力量不敢再深入。
“別聽她的,萱瑤,你是不知道,玲兒這丫頭最是口是心非……
她越是不讓你做的事你越是要欺負她……
這樣她才能聽你的話,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蕭煙雲顯然並不想放過她們二人,馬上慫恿鏡萱瑤繼續動腰。
“我……可是……”
“唉,我也快沒了興致了,要不今天就這樣吧……”
“別!
我動,我動就是了!”
鏡萱瑤一聽這話立刻急了眼……
他爽完溜了……
那我怎麼辦?!
雙手直接環抱住丈夫虎腰,學著他的動作,肉感十足的肥嫩翹臀高高頂起,用力砸下,一招借力打力,噗嗤一聲瞬間將那巨型猙獰的雞巴全部插進嬌小淫汁氾濫的菊穴之中。
“喔嗷!!
嗯嗯哦哦!
不行!
去了!
去了去了!!
噢噢噢哦哦!!”
“喔喔喔!
爽!”
蕭煙雲瞬間發出一聲舒暢至極的嘶吼,蘇玲兒蜜香潤滑的腸道早就被黏稠淫靡的媚藥和雌香糜漫的腸油浸得順暢無比……
就算是蕭煙雲這般恐怖的尺寸,全根沒入也沒有絲毫幹澀添堵,反而一杆進洞的通暢令整根雞巴仿佛置入桃源仙境,肉皺層層疊疊的腸道完全不比白嫩多汁的少女嫩穴差到哪里……
而潤滑無比的腸油還有種不同於美屄淫水的獨到質感,回味無窮。
“好……好了吧,接下來,你自己動吧。”
鏡萱瑤的俏臉早已燒紅一片……
那羞紅的溫度不比這倆酣暢淋漓激戰後的身體低多少……
可見她是多麼不願做這等辱沒自尊的事。
“我說了,我現在沒力氣了,萱瑤,你都做到這一步了,就好事做到底嘛。”
但蕭煙雲明顯並不想放過她——這等大好調教自己香香大老婆的機會他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你!你……呃……”
鏡萱瑤氣得是心急火燎……
但自己情緒一激動,體內的媚藥效果反而更加明顯,現在自己就連呼吸胸口兩團美肉都會敏感地渾身一激靈……
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最好……射快點……”
雙劍仙子一咬牙……
兩只手重新抱上丈夫的虎腰,肉嫩豐腴的大腿根和飽滿嬌柔的m型饅頭白虎嫩屄緊緊和男人的屁股貼合在一起,被雌香淫汁浸透得極近透明裙子令兩人的貼合處潤滑無比。
每次鏡萱瑤想要用力,自己肥軟多汁的肉屄還會從他屁股上溜來溜去……
而蕭煙雲顯然並不急著開動,反而他對這種調情似的磨屄蹭股十分享受。
“啪啪啪啪啪啪!”
沒辦法……
鏡萱瑤只能手腰一起發力,用手將他的身子抬起來,再用腰部發力砸下去……
但她顯然有些摸不准蕭煙雲的尺寸。
每次都只能抬起一半左右就插下去……
而且她的力氣顯然也沒有蕭煙雲那樣會使。
雖然蘇玲兒還是爽的翻白眼……
但他本人就顯得非常意興闌珊。
“射啊……快射啊……”
鏡萱瑤一次又一次將他的腰抬起又砸下,劈啪的肉體碰撞聲不停在耳邊炸響,勻稱豐滿成熟的身子緊緊貼在男人身後,和他身下嬌小可愛的蘇玲兒形成完美的反差……
無論是肥美多汁的名器美穴,還是豐熟飽滿,如蹴鞠一般大小無二的挺拔肉乳,保守靚麗的長裙難掩其成熟美滿的身材,溫婉動聽……
清冷端莊的嗓音難以想像聞名天下的雙劍仙子是一個為了得到寵倖甘願在男人身後給他推屁股的變態便妻!
安產型的肥臀仿佛兩顆熟透的水蜜桃,大量溢出,能讓人五根手指全部沒入其中的淫亂臀肉又潤又滑,只需要輕輕一掐一拍便會激起一層又一層驚心動魄的雪白肉浪……
此刻正隨著女人瘋狂的上下甩動纖細柳腰而晃浪出一片又一片的淫靡臀浪。
“齁喔哦……嗯噢噢噢哦哦……”
無比下流的春色呻吟並不是從蘇玲兒口中流出,而是眼看著自己男人和別的女人做愛的鏡萱瑤,好似她正幻想著男人身下抽插的不是蘇玲兒而是她……
明豔大氣的臉蛋上滿是被欲望支配的淫靡,嫵媚狹長的鳳眼眸子裏翻起一股股肉眼可見的欲望,被深不見底的欲望徹底支配……
就連身體都產生了異變,重巒疊嶂的肉穴一層一層開始痙攣,肉壁變得鬆弛,彎彎曲曲的穴肉為了迎接男人的到來甘願自降身份,將原本一層一層緊閉的肉皺變得更加順暢。
悶熟滾燙的肉穴兒不停噴吐著淫靡滑嫩的淫汁,全部塗抹在男人的身後屁股上,淅瀝瀝如溪流瀑布一般從男人身上滾下,大片大片熾熱汁液噴射而出……
在纖薄如紙般的衣物磨砂下更加滑溜熏香……
更加挑逗著男人瘙癢的內心。
“呀!”
“萱瑤,騷老婆,真會勾引我,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滿足我的!”
蕭煙雲突然翻身下壓,將已經接近脫力的鏡萱瑤死死壓住,雙手用力抓緊兩團肥厚臀肉狠狠一擠,沾滿腸液淫汁的肉棍瞬間猛頂,好似一下子就捅進最深處一般……
那淫熟酮體一陣劇烈痙攣,登時迎來了絕頂高潮。
“喔喔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鏡萱瑤第一次被一杆進洞……
就連她自己都驚訝為何重巒疊嶂穴一點都不反抗?
就這樣暢通無阻地讓他滾燙堅挺的鐵棍直挺挺地捅進了子宮頸!
“哦?萱瑤,看來你的重巒疊嶂今天也屈服在我的胯下了啊!”
蕭煙雲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變化,以往自己就算有這蓋世巨根,想要在鏡萱瑤這九曲回腸的重巒疊嶂穴手上占點便宜也真不容易……
可今天自己卻一路暢通無阻,和蘇玲兒一般一杆進洞!
這種征服感可不是一點點的滿足……
瞬間令他的欲火又燃起了數倍不止。
“怎……怎會如此……我……我的小穴……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
“什麼小穴!
要叫騷屄!
小騷屄!”
蕭煙雲如蟒纏身一般盤住鏡萱瑤如浮萍一般嬌柔的身軀,狠狠抓住肉臀的兩只大手青筋四起……
只是用雙手上下托舉便能讓鏡萱瑤整個身子如秤砣般甩動起來,狂暴猙獰的肉根連帶著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汁水的粘稠淫液在鏡萱瑤身體內拼命抽送……
兇猛無比的打樁就連喜愛激烈性愛的蘇玲兒都忍不住心中害怕起來,連綿不絕的抽打聲和飛濺的淫汁在空曠的地下室內都能響徹雲霄。
“哦哦哦噢噢噢噢!
騷屄!
是騷屄!!
慢點!!
慢點!!
夫君喔喔喔哦哦哦哦哦!
要死了!!
要被夫君肏死了!
子宮要……要被撬開了!
哦哦哦噢噢噢噢!!”
沉重如拳頭般的卵蛋結結實實地拍打在肉嫩十足的肥臀雪股上,攻城錘一般的龜頭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敲打著子宮最後的防線……
每一下都會令倔強的子宮頸放下一絲戒備,一點一點地將宮口下降,糜爛花心內蘊藏著的無數甜蜜雌卵更是蓄勢待發,無時無刻期待著濃稠至極的精漿全部湧入。
沾滿瑩瑩水光的粗實肉根毫不留情地轟入嬌柔水嫩的肉穴中……
兩邊肉瓣被激烈無比的抽送擠壓地向外翻湧,腔肉因快感而一陣痙攣收縮,連帶發出滋啵滋啵的淫蕩水聲,柔嫩滾滾的柔媚臀肉也完全成為了男人的掌中玩物,不僅被五根大爪抓成五片不同形狀的分割肉團……
更是是不是被掄圓了的手掌拍打激蕩出淫靡無比的香豔浪花。
往日清冷端麗的優雅聲線完全變成了高昂的淫亂呻吟,從嘴裏迸發出的淫叫更是讓男人血脈噴張,氣血翻湧。
“好激烈,好羡慕……”
一旁的蘇玲兒其實一早就已經被滿足得筋疲力盡……
可看到這般春光乍泄的香豔場景還是忍不住羡慕起自家小姐起來,同時回歸正常後自己那點小心思也和蕭煙雲一般開始動起歪腦筋來。
“相公這般喜愛小姐,玲兒也有個想法,不知能不能……”
蘇玲兒本想將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脫下……
可想來蕭煙雲應是喜歡這種打扮,於是便繼續穿著澆濕的襦裙,走過來趴在還在激烈戰鬥的二人身邊嬉笑道。
“哦?玲兒有什麼想法?”
“玲……玲兒,你別……”
“那就請相公把小姐的身子固定一下吧……”
蘇玲兒俏皮地做了個眨眼暗示……
蕭煙雲立刻心領神會,雙指在鏡萱瑤額頭輕輕一點……
鏡萱瑤身體立刻變得宛若石膏般僵硬無比,動彈不得。
“玲兒,你……你要幹什麼!”
“小姐,你就繼續享受吧……”
“萱瑤,和你做的人可是我。”
蕭煙雲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又馬不停蹄地挺腰抽插,毫不憐惜的動作幅度好似要將她當做泄欲便器一般使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噢噢噢噢!!
好……好舒服……嗯嗯嗯!
哈哈哈哈!
怎麼會……玲兒!
你在做……啊啊哈哈哈哈!”
可憐的雙劍仙子……
甚至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狂風暴雨般的衝擊便從下體再次傳來……
更令她難受的是,自己的腳心突然傳來陣陣敏感十足的瘙癢。
“滋唔……啊哈……小姐就算是腳都如此漂亮呢……”
蘇玲兒趴在二人身後,抓起那雙美妙足弓曲線,十根水潤青蔥的玉指嫩足,伸出小巧嫩滑的粉舌輕輕一舔,柔嫩香膩的少女舌尖劃過女人敏感十足的肉足腳心,不染塵埃的仙子玉足不僅沒有絲毫異味……
甚至還有淡淡的性感媚香,不知是鏡萱瑤本人的體香還是剛才身上的媚藥殘留的香氣。
綿白柔軟的足心在完美的彎彎足弓下更加軟糯,紅豔淫靡閃亮的腳心肉深深藏在足弓之間,似是明目張膽的告訴你這一塊小小的肉窩到底有多麼敏感十足。
“真漂亮啊,白裏透紅,凹凸有致……
就連腳心的紋路都那樣明顯,小姐的肉穴是天下名器……
這足穴也是一大名器呢……”
蘇玲兒呵呵揶揄道,將微長的指甲伸向紅潤潤的足弓中心……
最粉嫩的那一簇腳心嫩肉中間,尖銳的指甲在敏感無比的腳心中間從裏向外剮蹭抓撓……
鏡萱瑤立刻發出撕心裂肺的呻吟哀嚎,人類對於癢肉被侵犯而爆發出的激烈神經衝突在她的腦海中瞬間爆炸。
如果不是提前固定住了身子,恐怕她早就一腳踢向蘇玲兒了……
可正是自己現在動彈不得……
就連身體亂動來緩解腳心的瘙癢都做不到,只能任憑身體拼命向各處發出反抗的資訊……
而自己卻根本無動於衷。
“啊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玲兒!!
快住手!
哈哈哈哈!!
快停下哦哦哦哦哦!!”
“嘶噢噢噢哦哦!
變緊了!
玲兒幹得漂亮!
繼續撓!
別停下!”
而這邊蕭煙雲更是爽的沒邊,剛才那一下直接刺激的鏡萱瑤全身繃緊,肉穴更是有史以來纏的最緊的一次,直接爽的他差點當場繳械,暖呼呼的肉穴兒裏各種騷水淫液甚至連失禁漏尿都噴出來了一些。
“呵呵呵……
這麼有趣的事,玲兒當然不會停下。”
蘇玲兒露出小惡魔一般的表情,抖了抖頭上兩只碩大的狐耳,三只毛絨狐尾更是興奮地搖來搖去。
腳心嫩肉在兩片銳利指甲掰開後露出內層不同於乳白色的紅潤嫩肉,小狐娘伸出粉嫩小舌……
在香豔絕色的腳底一下一下清清淡淡地舔舐著。
這種比用手更加瘙癢難耐的撓動激得鏡萱瑤全身瘋狂微顫,肉腔屄肉更是拼命收縮,將蕭煙雲的肉棒抱得就連扯出時都要帶出一大圈紅豔豔的屄肉才肯縮回。
“咿呀……嗚呼呼呼……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噢噢噢哦哦齁齁齁齁!!”
劇烈的雙重刺激下……
鏡萱瑤已經完全吐不出一點清晰的字眼,只能從喉中吐出瘋狂大笑和淫亂十足的嬌聲嚶啼。
“滋溜——唔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女交合肉體碰撞的淫蕩響聲,狂風驟雨般的抽插聲夾雜著男人粗實的喘息聲和小狐娘舔舐抓弄腳心的吸溜聲……
那兩瓣肥潤多汁的臀肉在男人跨間擠壓又回彈成肥美淫靡的蟠桃型肉浪,尺寸誇張的巨根在胯下將雪嫩嬌柔的肥屄肏成了極其淫蕩的章魚嘴,不知到底是肉棒的尺寸太過於離譜還是女人的肉腔收縮的太緊的緣故。
如同打樁機一般恐怖的抽插幅度和頻率讓女人的屄穴好似一口被抽水泵拼命抽取的老井,一股又一股的淫汁雌水激蕩無比地噴射而出,不僅每次都要噴趴在身下的蘇玲兒一臉……
甚至還能噴到牆上打濕一整面厚實的土牆,雪白嫩軟的渾圓乳球隨著抽插來回晃蕩著下流的軌跡,緊窄淫賤的肉穴緊緊纏住侵入其中的肉根,綿密多汁的肉腔死命收縮著,玩命似的討好著男人的肉根。
“咕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噢噢噢!”
“緊死了!
不行了,萱瑤!
好老婆,乖老婆,香香大老婆!
你知道我愛聽什麼,快點!
我要射了!
我的好老婆你要我射在哪兒?”
“哦哦哦噢噢噢噢……射……射在……噗哈哈哈……射在……裏面……哈哈哈哈哈!!”
“射在誰裏面!”
“哦哦哦哦哦……我的……我的……裏……哈哈哈哈!!”
“快點!
萱瑤!要射了!!”
“射……射在夫君下流淫蕩不知羞恥的肉便妻裏面!
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去了!
去了去了!!”
“啪!”
最後一擊沉重的衝撞完完全全突破沉降下來的花宮入口,宮心內壁自動噴出一股雌香十足的濃稠淫漿,和男人筷子般粗細的馬眼中激射出的大片濃稠精漿一同融合……
媚意叢生的熟美嬌軀完全繃緊,整個大腦完全失去意識,只剩下享受快感的神經將她最後的意識也浸泡在糜爛的肉欲之中。
噗嚕嚕……噗嚕嚕——
綿長的射精量完全不比方才的量少多少……
蕭煙雲發出舒爽的低吼,沉浸在給自己的美嬌妻宮內射精的沉醉快樂中。
蘇玲兒也乖巧地停下了撓癢,爬過來和享受高潮餘韻中的二人緊緊貼在一起。
真是神仙也不給的日子。
蕭煙雲滿意地將蘇玲兒也樓入懷中,一邊是甜膩芳香的少女清香,一邊是熟美豐軟的少婦芬芳……
兩個大美人能這樣伺候自己,就是現在讓他死了都值了!
“小姐,您沒事吧?”
蘇玲兒還是有些擔憂地問道。
“我……我還好,你個混丫頭,我平時待你不薄,你居然和這死人這般折辱我!”
鏡萱瑤換了好幾口氣才緩過神來,自己到底還是元嬰大能了,媚藥的藥效過去自然也就沒什麼事了……
但氣還是得撒的。
“嘿嘿,誰讓小姐這麼不坦率呢,還非要拉著玲兒一起……
這幾天可給玲兒憋壞了,不管小姐怎麼說,我可要和相公在一起!”
蘇玲兒做了個鬼臉,一個翻身滾到蕭煙雲背後去,和她變成了“對立面”。
“哼,我也就是……氣一會兒而已,早就不想那些了……對了,你不是說要教我絕情術嗎,你不會忘了吧?”
鏡萱瑤忽然想到這件事,趕緊又提醒道。
“嗯……
這藥裏有我師尊以前常給我用的淬體藥浴,只要你們再用上幾次,改善下體質就能開始學了。”
蕭煙雲意味深長地說道。
“等等,你什麼意思?
你是說,藥浴在……這媚藥裏?
我們不會還要用這媚藥吧?”
“呃……相公,玲兒不用學絕情術,我就不用……”
“你倆都別想跑!”
——
就這樣,相安無事的一月迅速從恩恩愛愛的指尖溜走……
這一天,蘇夢璃帶來了新的消息。
“絕情劍,的確就在天魔魔尊手中……
而另一半,在魔教之間。”
蘇夢璃如是道,出乎意料的……
這次她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想法……
就連面容都十分嚴肅正經,“而且,據大夏邊境傳來的消息,天魔和魔教之間可能已經有合作。”
“合作?
魔教再怎樣兇惡,到底也是人族……
那天魔以噬殺一切非天魔生物為樂……
他們與其合作,不是玩火自焚?”
蕭煙雲從未料想到這一點,天魔是何等兇殘的生物,連溝通都完全做不到,魔教居然會想和它們合作?
“天魔的首腦以及魔將們尚有心智,許是這次女帝親駕邊境又將它們震懾到了……
那魔尊不想再吃虧……敵人的敵人就是同伴,不是麼。”
蘇夢璃倒是看得開……
蕭煙雲注意到她桌前有張被藏在紙卷最下方的信箋,和他從林鳳那裏收到的如出一轍,話說千狐門似乎一直都沒有支援大夏邊境的想法……
不過也是,畢竟先前發生過那樣的事。
“大夏邊境的戰事如何?”
蕭煙雲儘量讓自己以平常心的語氣問了問。
“呵,天魔魔尊率軍壓線。
雖被那女帝擊退……
但她前些日子才受了傷,如今又強支撐著與魔尊激戰,估計這段時間是動彈不得了。”
“受傷?”
蕭煙雲心中一哽,好似一雙鐵手死死掐住心臟……
但他還是強忍激動,咬著牙脫口而出兩個單字。
“是啊,你也沒想到吧,大名鼎鼎的女帝東方筱,也能有今天這般地步,看來這次天魔的確是有備而來啊……”
蘇夢璃戲謔而感慨般的說道,抬眼看向天窗後的粼粼月光,不知在想些什麼。
“晚輩知曉,先行告退……”
蕭煙雲失魂落魄地退出宗主殿……
他如今已是心亂如麻,不知為何……
他忽然又想到了那個高傲嫵媚,風華絕代的身影……
那天在客棧裏隨意的聊天,正午的清光平和地撒在她傾國傾城的臉上;
那個擋在他身前,替被偷襲致傷的他攔住突如其來的天魔,平靜地看著他抱著懷中的妻子離開……
可她當時明明也是自己的妻子;
那個喝下忘卻一切的醉生夢死,跌跌撞撞地離開的背影,不再如往日一般挺拔不屈,多麼落寞,多麼悲哀。
“怎麼這般愁眉苦臉的,誰又惹我的好弟弟難過了?”
這聲音?
蕭煙雲猛地抬頭一看,眼前正是那位——
月下寒光將她的影子拉長時,高開叉旗袍的縫隙間泄出半分春色,恍若刀鋒割破了夜色,黑緞面料上浮著金線繡的合歡紋,腰臀曲線收得極險,倒似匠人將淬毒的匕首熔成了人形……
鵝蛋臉被耳畔蝶形銀墜映得冷白,偏那對桃花眼裏淬著蜜,眼尾用黛青描出劍刃般的鋒,眸光流轉時直要把人剜出血來。
發間銀鏈纏著半束青絲,蝶翼狀發飾振翅欲飛,夜風掠過耳墜時,銀蝶觸角輕顫……
在她頸側投下妖異的影,恰與鎖骨間那粒朱砂痣重合。
那前後扭動高叉旗袍下的貓步姿態,鑲滾金邊的裙裾掃過柚木地板,開叉處繃緊的肌理如弓弦拉滿,綴著碎鑽的細高跟叩出蠱惑的節拍……
足尖點地時踝骨凸起淩厲的弧,卻偏在腳背系了條紅繩鈴鐺,鈴聲混著腰間銀鏈輕響,將揉入骨髓的嫵媚譜成了豔曲……
當她俯身微微抬頭仰視他時,月光正巧劈開濃睫投下的陰影,將浸未浸的唇珠泛著水光,一字眉卻壓出幾分桀驁的傲,旗袍立領緊扣的盤扣鬆開一粒,露出喉間刺青——那是朵半開的優曇,藏在波濤洶湧的酥胸之間……
在緊繃綿密的旗袍布料中藏著合歡宗符咒,隨吞咽動作起伏如活物呼吸。
“你長高了。”
魔教妖女那狐媚含波般的雙眸中融化著一抹看不見的柔情。
如果說蘇夢璃對他是極致的妖嬈嫵媚……
但眼前這個女人在妖嬈之上還有一層對他特殊的關懷……
即使她的身份是魔教之人……
但蕭煙雲依舊難以對她產生敵意。
“千尋姊,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鑽進千狐門來的。”
蕭煙雲正道沒人確認虛實,眼下不就正好有一位魔教合歡宗的聖女嗎?
“姐姐說過,山人自有妙計……
這你就別打聽了……好了,該你回答我了,到底是什麼事兒,弄得我這弟弟這麼不高興?”
月千尋輕輕撫上他的臉蛋,用手掐了掐他的嘴角,做了個蹩腳的假笑。
“千尋姊,魔教已然和天魔合作?
可有此事?”
蕭煙雲抓住她的手,暗暗探測她的脈搏。
如果她有撒謊,自己一定能判斷出來。
“對,沒錯。”
但沒想到月千尋十分自然地承認了這事,“不過,我對此事並沒有過多參與,如你所見,因為要維持阡陌堂的緣故,我的本身一直在神州境內,對於域外魔教教內的事務,我反倒是不怎麼知情……
所以如果你要想從我這裏打聽到什麼,應該是沒戲咯。”
她沒有撒謊……
這反倒是蕭煙雲不想接受的結果,鬆開緊握她的手,方才還留有一絲希望,也頓時破滅了,幾乎失去方向的他也感到了些許疲憊,迎著月光坐在了宗主大殿的臺階之上,腦海中依舊拼命旋轉著,試圖找到解決的辦法。
“……抱歉,姐姐幫不了你。”
月千尋見他如此失望,竟然心升起愧疚來,跟著一起跪坐在他身邊,不帶重量地趴在他身上,像他姐姐那般摟住他的脖子,溫潤帶有絲絲玫瑰花香的身體足以令無數男人心猿意馬……
但蕭煙雲此刻並沒有心思享受。
“千尋姊,有時候我真的感覺你就是我姐姐,”
蕭煙雲聲色沙啞著感歎道:
“從前我有爹娘,有姐姐,我以為自己無憂無慮……
可後來有了妹妹,正當我想要像姐姐一樣當起責任時,她們卻都離我而去了,後來我遇到了師尊,師尊便是我第二個天……
可現在……”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身為局外人,也幫不到你任何事,用空口白話來激勵你,我做不到,”
月千尋聲色柔和地在他耳邊呢喃,“我不知你這五年過得如何,經歷了什麼,是我身為姐姐的失職,我也多麼想補償你……
若你實在接受不了這一切,就來魔教,只要你叫我一聲千尋姊,我永遠都是你姐姐。”
月千尋從他身上起來,跪坐至他正面,自下而上與他仰望對視,白嫩小手牽起他無處安放的雙手,緊緊將它們握在溫暖如棉花般柔情的手心裏……
那柔和而清澄的神色,真的與他那早已過世的姐姐一般無二。
“但如果你還不想放棄,你還有想去做的事,就什麼也不要顧慮了,放手去做吧!
姐姐永遠都會支持你,傻弟弟。”
“千尋姊……”
蕭煙雲呆愣看著眼前的女人,腦海中又回想起那日阮映雪對自己說過的話——
“但……在奴婢心目中,老爺一直是先斬後奏,不論後果的樣子,也正是因為如此,奴婢才能留在這裏不是嗎?”
如果真是如此,或許……自己就不應該停留在這裏……
他還有路可走。
那萬劍宗的信箋!
——
重新回到家中,已是深夜,臥房裏的燈火早已熄滅,玲兒和萱瑤許是早早入睡。
若是要離開,還是得不告而別,告訴她們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大夏邊境,未免太過麻煩,萱瑤定會第一個跳出來不同意……
而蘇夢璃那邊的態度也是模棱兩可,自己不能冒險……
這次必須要去一趟大夏邊境。
找到自己藏起來的信箋,上面還留著林鳳的親筆以及萬劍宗的法印,也不知林鳳那邊情況如何,是否已經抵達。
臨走至門前……
蕭煙雲說心中捨得肯定是假的,好不容易和玲兒萱瑤重逢,還未溫存多久便又要離開……
而且這次又是——
“你還……未睡嗎?”
蕭煙雲幾乎不敢回頭面對這個聲音……
但自己已經被發現了……
他不得不面對——
鏡萱瑤,身著紫衣紗裙,發間已經褪下發簪,如瀑般的披肩長髮隨意散落,卻絲毫沒能掩蓋她天仙般的氣質,顯然她正是解衣欲睡的時刻,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是。”
蕭煙雲只能勉強吐出一個字來回應她,自己這全副武裝的樣子實在太過明顯……
但她並未一語道出——她還在給自己機會,留下來的機會。
“那就……
那就進屋吧,玲兒已經睡下了,我……我明天的事已經安排好了。
如果你今晚想要的話,也不是……”
鏡萱瑤支支吾吾地說著完全不符合她性子的話,她太想讓他留下了。
“萱瑤,我……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儘管難以啟齒……
但話必須說出口……
她不願清醒……
那就由自己當這個壞人。
“……你要去哪兒,我們也可以跟著你的……
這麼晚了,明天再走吧,先歇一晚,明天我和玲兒收拾好了……”
“我要去大夏邊境。”
“……”
死,一般的沉寂。
二人中間仿佛瞬間隔了一座陰山墳場一般。
“你要去找她。”
鏡萱瑤的語氣不再冷靜……
她說出這幾個字時,上下銀牙都是死死咬住的……
那怨恨好似能燒人的獄火,灼地他們二人之間寸草不生。
“我要去找絕情劍,我一定得去大夏邊境……
這也是為了天下蒼生。”
“但你去了,就回不來了。”
鏡萱瑤眼中框著熱淚……
但整張臉已經幾近扭曲,憤怒,恐懼,悲傷全部寫在那脆弱的柔美面龐之上,“我可以接受你有別的女人……
但唯獨她,不可以!”
“她已經忘了我了,萱瑤……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第一次拐走你的時候,也不認識你……
她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她只要見到你,就一定會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鏡萱瑤撕心裂肺地低聲哭訴道:
“你上次是被迫的……
那這次呢?
你卻要主動去找她,你讓我怎麼辦?
你讓我怎麼想!”
“所以我才更要了卻這一切!
萱瑤,我的實力也已經今非昔比,我可以從她手中保全自己……
無論發生任何事,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
“不,不!
我不要你的承諾!
我只要你的人!
我只要你能留在我身邊!
活生生的人!”
鏡萱瑤怒斥打斷了他的解釋……
那如火炬般灼熱的目光已經失去了任何理智,“你現在若是離開,你我之間,再無任何關聯。”
“……”
蕭煙雲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讓她放下戒備了,現在的鏡萱瑤是一只全副武裝的刺蝟,全身的尖刺已經將她包裹在了為她而生的搖籃中,聽不見任何聲音……
甚至無法靠近。
“這是傳音符,只有我一個人與之相連。
如果你需要我,我一定會第一時間來到你的身邊。”
蕭煙雲留下一張符箓和最後的留言,將牆邊的紅綾一把抓起……
在宅院的門檻前停了又停,身後越來越明顯的哭泣聲一次又一次妄圖阻止他的腳步……
但他還是逼迫自己壓下心中的苦楚,走向了通往北上的路。
——
“嗚……嗚嗚嗚……”
“小姐,公子已經走了……”
側門展開,蘇玲兒低下身子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可自己都未發現,一滴清淚從臉頰滑過,滴落在手背上。
“……玲兒,為什麼,為什麼……嗚嗚嗚……為什麼……!”
這一夜,千狐門幽怨綿長的哀怨哭訴,綿延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