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
皇帝的寢宮只照著些許燈火,隱約可以看見女人側躺寬大鳳床翻閱書籍的倩影,床罩遮擋住東方筱曼妙的身姿,只有蘭花纖指撩起頁腳,沙沙翻閱時的稀嗦之音也顯得如此紮耳。
若是旁側有人,就會發現女帝此時衣衫不整,赤金鵝黃散花煙羅衫隨性散開,對襟衣衫裸露胸前的無限春光,清冷白皙的端莊面龐無任何表情,眉心一朵蓮花花鈿更顯雍容華貴。
此時都還未入睡,她還在等一個人。
子時一過,一位身材高大的女人安靜地推開房門,俯首彎腰走進寢宮,在房間中央撲通跪下。
“臣韓玥,叩見陛下……不知陛下深夜召臣所為何事?”
“孤這裏有一封信,要你送往北涼平香王府燕王爺的手上。”
女帝從帷帳之中飛出一紙書信,韓玥立刻接住……
只見信封秀美娟麗,上面還飄蕩著陣陣花香。
“這是……”
韓玥有些不解,北涼是大夏帝國目前為數不多的舊貴族領地了,只因平香王也是修仙者……
所以一直延續到了今日。
平香王府雖然勢力強大……
但和大夏帝國皇室早已斷了聯繫,甚至有可能處於半獨立狀態,陛下一直對此有所微詞……
但又因其勢力關係實在找不到恰當的解決辦法,今日居然主動寄信平香王,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孤派人寫給平香王的相親書。”
“相親書?”
韓玥不懂,自家陛下三百多年都沒曾對男人有過想法,怎麼今天突然——
“就是要讓他以為,孤對他有好感。
孤要讓你,陪孤做一場戲。
這件事,不能被其他大臣知曉,明白嗎?”
——
平香王燕南宮今日是第一次來到大夏帝國的皇宮,準確來說,是大夏國變為大夏帝國後第一次來到這裏,三百多年的滄海桑田,讓這裏的變化比他想像中還要大。
這就是大夏帝國的皇宮……燕南宮滋滋稱奇……
如此一座龐然巨物蹲踞北方,如同一只隨時虎視眈眈的野獸,只要它想,隨時都可以將整個神州收入囊中——如果沒有那仙尊阻撓的話。
今日女帝傳喚他來的一紙書信也相當奇怪,言語之間暗藏曖昧。
雖沒有明說……
但他可以感覺到,女帝是要“選妃”了。
這可是天大的機緣!
畢竟這可是那位雄霸天下的女帝東方筱身邊的一席之位,先不說女帝本人就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就是這大夏帝國的龍鳳椅,誰不是夢裏都想坐在上面一覽神州江山?
今天,只要他能俘獲這位女帝的芳心,神州半個疆土都在他的腳下!
半個神州,甚至名義上的整個神州,都要對他馬首是瞻!
一想到如此滔天的權力富貴近在眼前,就算是他都忍不住口乾舌燥,腦海中已經在暢想自己穩坐龍椅,高高在上的姿態了!
“燕王爺,別來無恙。”
自己太過沉溺,甚至都沒發現前方已經站了個人。
俊秀俏臉掛著捉摸不透的笑容,高大女子笑眼盈盈地等待著他的到來。
“韓……韓大人,別來無恙……”
燕南宮到底是有些害怕這個女人。
雖然女帝自己未能有幸一睹芳容……
但這個女人自己曾經見過。
女帝數年前開始整頓朝廷,韓玥身為北鎮撫司指揮使自然謹遵諭旨一馬當先……
而率先受到波及的,便是北涼。
平香王曾是封王,北涼當地律法和大夏帝國並不相通,還有偏袒貴族之嫌。
女帝曾經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過似乎一直對此很有意見。
那年因為平香王的侄孫在外犯了事,按本朝的律法得處以極刑……
但平香王將他及時帶回平香王府,欲以北涼律法從寬處理。
但不料此舉被韓玥逮了個正著,韓玥派人夜闖平香王府綁走他的侄孫,在外地按本朝律法處以極刑。
隨後還搬出東方筱的旨意,“箴言”他說北涼和大夏律法不能統一處理實在太過麻煩,不如早日順從編排,也能討得陛下歡心。
他至今都記得這女人笑容滿面地向自己講述侄孫已經被處刑的悲報,自此以後,他便對這個陰狠毒辣,雷厲風行的女人充滿了陰影。
笑面虎,名不虛傳。
“燕王爺平日深居簡出,何時有雅興來朝拜陛下了?”
這一句話看似無心,實則暗藏殺機。
明面上是隨口一說的寒暄,背後的意思是:你這麼多年連朝拜陛下都鮮有得來,一聽到有好事才屁顛屁顛地往皇宮趕,是你這王爺位置坐久譜子擺大了,還是陛下的龍威壓不住你了?
“韓大人……臣這些年是在……閉關修行啊!
這……這不是元嬰大圓滿,要忙著準備突破化神境了嘛……”
燕南宮是滿頭大汗,這女人一上來說話就這麼犀利,要是自己腦袋轉慢點就被她下了套了。
“呵呵,修行一事,卑職懂得。
陛下馬上便要上朝了,還是先進殿要緊。”
韓玥笑眯眯地側身讓位,微微俯身抬手請他先行。
“是是是……”
明明自己是受邀來的……
但現在自己反而拘謹起來了。
這種極度壓抑的氛圍讓他十分不適,坐立不安。
還未曾見到女帝就先給他來了個下馬威,待會兒面見聖顏他都不敢想會有多嚇人。
踏踏踏!
數排整齊方隊組成的文武百官踩著完全一致的步伐。
如此協同的腳步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被複製的傀儡,所有人都面容肅穆,舉手投足整齊劃一,甚至連手舉笏板的高度都極為統一,令人懷疑這幫人是不是受了什麼軍事化管理。
而毫無上朝經驗的燕南宮此刻便顯得格格不入……
如此嚴肅莊重的氣氛使他踩亂的腳步聲都是如此的突兀,走進殿內的步伐不過百餘步,可他卻仿佛走了數個世紀。
隨著宮女的一聲陛下駕到,嘩啦的震裙之聲齊刷刷響起,燕南宮也趕緊跟著提裙跪地,還未見女帝真容卻連抬頭看一眼的膽子都沒有。
噠噠噠的高跟鞋踩踏聲傳入他的耳朵,閒庭信步,一踩一聲的節奏像是貓抓床墊一般捉撓著他的心。
燕南宮實在是難以忍受,斗膽微微抬起下巴,斜眼向上看了一瞬——
眼前風華正茂,千秋絕代的美人可謂是嬌媚萬分,豔壓群芳。
腦後萬千青絲一縷一縷盤成雲髻,高貴清雅的面龐只略施粉黛便光芒萬丈,與生俱來的冷豔之美無時無刻散發著強大的低氣壓,娥眉顧盼,冷傲靈動又頗具嫵媚妖嬈之色。
的確,只被這女人威嚴四射的儀容掃到就會令人心驚膽戰,更不用說自己主動去直視她了。
玄色金邊繡紋龍鳳的戰國風皇袍典雅雍貴,交領前襟毫無顧忌地大開至胸前,香肩玉頸,精美鎖骨盡數裸露……
雪白肥美的乳球伴隨帝王蓮步悠悠晃蕩,幽深乳溝似吸睛利器令人難以移動視線,各種金玉粉鐲首飾如懸掛屋簷的風鈴一般叮鈴作響,將本就雍容華貴的美嬌娘更增添不少雕琢美色。
寬鬆衣袂裙擺之下,那磨盤似的渾圓翹臀左右搖晃,絲滑柔潤的綢裙布料因佳人扭動身軀而卷起波浪般的褶皺,就像清澈流水上的纖纖波紋一般在那頂翹圓臀之上滑來滑去。
深厚的裙擺之下幽深暗淡,黢黑一片,難以窺探女帝埋藏其中頎長豐滿的冰腿玉足。
如此天上佳人卻無法吸引燕南宮的注意力……
此刻的他卻被另一個人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女帝身旁,跟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
他是什麼人?
燕南宮鼻樑上的肉都皺了起來……
因為東方筱是牽著他的手,一起進入大殿的……
二人始終寸步不離……
而且,她還在笑?
那個傳聞傲世天下,殺人如麻……
即使面對自己文武百官都是視如牲畜一般的女帝東方筱,居然在看著那個男人笑?
而這一頭,蕭煙雲也是相當的沒頭腦。
他根本就不知道東方筱要幹什麼,昨晚說要讓他幫忙,卻不說要幫什麼,第二天一早就被拉著上了朝堂。
“你好歹讓我換件衣服吧……”
蕭煙雲抿著嘴看了看臺下一眾低頭叩首的大小官員,小聲向東方筱嘀咕道。
還好現在沒人敢抬頭……
不然自己估計要當場社死了。
“今天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聽孤的話就可以了,很簡單吧?”
東方筱將牽著他的手十指相扣,引導著他走向自己的皇位,隨後往旁邊一站,“你先坐。”
“這……這是你的位置,我不能坐……”
蕭煙雲的腦袋頓時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他當然知道皇位代表著什麼,這個位置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坐。
“孤讓你坐,你就坐。”
“不行!”
“那好,你不坐,孤也不坐,孤今天就站著和你一起聽政如何?”
東方筱拂袖向旁邊一站……
此刻蕭煙雲正好站在龍位旁邊,和她一起並肩而立……
而且好像下一秒就要開始上朝了。
“別別別!
陛下啊,您別玩我了!
您就坐著吧!”
蕭煙雲連忙捂住她的嘴,急得都要跳腳了。
“你坐了,孤再坐。”
東方筱抓住他的手,將他的指尖輕輕點在那紅潤絳唇上,滑膩粘粘的胭脂在手指上留下清晰無比的唇印。
“我……唔!”
還沒等他反應,女帝雙手一推,自己稀裏糊塗地坐上了這雕龍嵌鳳,巧奪天工的皇位龍椅。
東方筱展顏一笑,雙手攬住他的脖頸,側身彎腰,兩團肥嫩無暇,肉感十足的雪臀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坐上的瞬間,女帝還故意轉著圈扭動蠻腰,讓這對熟媚少婦的肥臀在他腿上磨砂揉蹭,帶來無與倫比的絕妙快感。
這……這這這?!
燕南宮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女帝居然會當著百餘眾大臣的面……
如此寵倖這個男人,他甚至都在懷疑東方筱是不是被這男人使了什麼法術被控制住了?
一個皇帝,居然會讓其他人坐她的皇位?
然後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這不僅是擾亂朝綱,這是淫亂朝綱吧?
可他肯定不敢說啊,說了那豈不是承認了自己在偷窺陛下,這也是死罪啊!
可現在怎麼辦?
燕南宮又悄咪咪看了一眼身旁的韓玥,對方此時和其他大臣一樣連眼睛都閉上了,對皇位正在發生的荒唐之事一無所知,整個大殿中好像只有他發現了此事一般。
“諸位愛卿……
現在開始上朝。”
女帝雖嘴上如此說著,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蕭煙雲,連蕭煙雲本人都被她盯得發毛。
“啟稟陛下,近日南陽郡多有旱災,臣已調查南陽郡災情,將所需賑災銀糧數目盡書奏文,還請陛下檢閱……”
一位大臣的聲音率先傳出,說話之時卻無一人抬頭,隨後將一紙奏摺從懷中拿出高高舉起。
“准奏,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不必與孤相告,民間災情刻不容緩,自行安排便是……但若是孤發現有人偷奸耍滑克扣賑災糧款,孤必殺之……都明白了嗎?”
東方筱手指一勾,奏摺便飛如她手中,簡單翻閱無誤後便安排了下去。
“是!”
“陛下,臣還有一言……”
早朝如同以往一般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期間東方筱一邊處理奏摺一邊還不忘和蕭煙雲調情戲弄。
這樣燕南宮心急如焚啊,怎麼陛下傳喚我來,卻好像連看都沒看見我呢?
是我人長的不顯眼嗎?
“嘶……你別動了!
被看見了你不害臊我還害臊!”
蕭煙雲拼命忍住自己下體想要勃起的欲望,這女人坐在自己腿上不說還時不時扭來扭去,這大屁股在腿上磨誰受得了?
可她好像就是故意勾引自己一般,對自己在朝堂之上的淫亂行為毫不自知。
“想要了?”
東方筱將環在他腦後的手縮了回來,另一只手掛在他肩膀上,寬大袖袍如同一支幕布帷帳,正好擋到他膝蓋到脖子的所有光景。
女帝柔荑下移,翹臀輕抬,一抓便塞進他褲襠中掐住了他的命根。
“你做什麼?!”
蕭煙雲條件反射地抓住她的手……
但東方筱鳳眸一眯,一股無形怪力便扯著他的手拉了出去,死死按在了龍椅扶手上。
“孤說了,今天,你聽孤的話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需要你多管。”
說完,鳳眸由利轉柔,似春水含波,嬌嫩柔荑隔著褲子開始擼動肉根。
蕭煙雲的確扯旗了,沒辦法,別說這樣一位絕世佳人坐在你腿上動來動去誘惑你,隨便來個不醜的女人都把持不住吧?
“陛下……現……現在還在上朝!”
蕭煙雲想反抗都無濟於事,女帝的實力還不是現在的他能抗衡的,儘管很享受……
但面對這麼多陌生人被隱奸,自己還是相當的羞恥。
“但你很享受不是嗎,肉棒一跳一跳的,很興奮呢,難不成你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東方筱笑靨如花,柔荑上移,五根玉指抓住光滑碩大的龜頭揉捏磋磨。
這種直截了當的刺激讓蕭煙雲下體一抖,雙腿不自覺地加緊,一只手卻突然掙開束縛,下意識地抓住這對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大肥奶子。
“嗯~狗奴才,給你點顏色就蹬鼻子上臉……”
女帝嬌軀微顫,狐媚鳳眼嬌嗔地瞪了瞪他,手上的力氣增大了些。
“嘶……我錯了……陛下!”
蕭煙雲吃痛趕緊鬆手……
但女帝卻又抬手將它放回原位,還自己順著他的手勁兒捏了捏那碩大的軟白團子,上等絕佳的絲綢摸起來柔順絲滑,嬌嫩玉乳更是如綿似錦……
水嫩肉球在五指按下的瞬間、便被分城割地,自己一雙大手被深埋其中,絕妙手感令蕭煙雲心跳不已,口乾舌燥,忍不住主動又揉捏了幾下。
“孤可沒說讓你放下,繼續……孤的奶子,很漂亮吧,像這樣……捏來捏去,嗯……啊……看啊,都是你的形狀呢……爽嗎?”
東方筱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他耳邊了,一邊說著淫言穢語,一邊讓他抓奶子,還一邊給他擼管,更不用說是面對無數朝堂大臣,在如此背德的情況下……
蕭煙雲當真還被刺激的快感飛升,肉棒硬的似鐵塊一般。
“肉棒的先走汁都出來了,當著孤的忠臣們白日宣淫就這麼讓你興奮嗎?”
女帝握住肉莖的手緊了些……
突然一下從肉棒根處向上一擠,像是擠牛奶一般,大灘大灘透明淫汁從凸起的龜首傾流而下,如同剛剛噴發的火山,先走汁灌入女帝微微泛紅的纖白玉手,使的二者接觸得更加潤滑順暢。
女帝擼動的動作也愈發絲滑……
蕭煙雲又是一陣欲仙欲死。
“陛下!等等!”
蕭煙雲想阻止……
但對方不給他機會。
女帝嬌靨一笑,手指彎勾,交領大敞,白嫩椒乳彈跳而出,撲鼻而來一股醉人心脾的奶香,熏得他頭腦發暈渾身燥熱……
而自己的肉菇也正好不偏不倚地插入那深邃幽谷之中。
“也就是你這活兒生得這般粗長,才能一邊享受奶炮一邊讓孤給你擼的爽了。”
東方筱有些癡醉地感受著傘狀龜首在自己乳溝之中蹭來蹭去的酥麻之感,敏感的乳肉內側被這樣的兇器肆意侵犯,自己也終於進入了狀態開始發情模式。
而此時,蕭煙雲不自覺地聳動下身,讓台下的燕南宮也是不由得起了疑心。
這小子在做什麼?!
膝蓋以上的部分被陛下的衣袖完全擋住,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
但兩人的臉色似乎都相當的紅潤,陛下嬌縱孤傲的神情之下,竟還能看出一絲羞赧,那小子則是一臉的難受,俊秀硬朗的臉色紅一塊紫一塊的。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似乎看到這小子的屁股動了幾下……
但他現在是讓陛下坐在他身上的啊——
難道?!
這個想法一旦經過大腦便是死罪難逃的結局,以至於他明明已經確信事實如此……
但他還是不敢去想,對於這個女帝,這個大乘境的修士,就算是一點流言蜚語,她都會趕盡殺絕!
更何況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舊貴族和元嬰境的修士。
所以,就算現在女帝直接把朝堂當做她淫亂的後宮,哪怕她現在走下臺當著他的面和那小子做那種事,他不僅不能對此有任何意見,他還得自戳雙眼,封閉五感,什麼事都不能去想!
不然,只會有更慘的下場等待著他!
燕南宮再不敢偷看下去,就算他什麼也沒看見,他現在也必須把自己當成一個死人跪在地上……
而且封閉了五感,就算已經如此,他依舊害怕地瑟瑟發抖……
因為他害怕東方筱是在試探他。
現在,他只能讓自己裝得像一點了。
“好粗……好硬啊……只是聞著味道,孤的身體就要變奇怪了……”
東方筱同樣扭動著身子,讓這對燈籠似的巨乳在肉菇上左右磨砂,軟彈肉嫩的觸感刺激著龜頭,還有纖軟玉手毫不留情地榨精爽擼……
蕭煙雲一張臉憋得通紅,牙都要咬碎了。
“忍不住,就射出來嘛……射在孤的奶子裏不好嗎?
看啊,孤的美肉裏可是有很多空間的,射出來,快射出來……”
感覺到蕭煙雲故意扼制的欲望,女帝更大幅度地晃動一身的媚肉,吐氣如蘭的檀口貼在他耳朵邊,如路邊妖鬼誘惑凡人吸食精氣一般的低語……
蕭煙雲只感到腰間一陣酥麻,胯下一挺,忍不住地哼哼出聲,噗嘰噗嘰的爆射一通。
“嗯~好多……好多啊……噗嚕噗嚕,噗嚕噗嚕,繼續射啊……都射出來……真乖……”
東方筱沉溺在酥胸之間的粘稠衝擊,看著蕭煙雲一臉羞憤又奈她無可的樣子更是滿心歡喜。
她知道作為仙尊首徒,他的實力超過她是遲早的事……
所以更應該趁現在好好欺負一下他。
“你……射這麼多,你要怎麼下臺?”
蕭煙雲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看著滿懷都是白灼濃精的東方筱。
雖然當下極其色情,差點害他銀槍再起……
但他也不得不考慮這些事。
這女人,非要在朝堂之上幹這個做什麼?!
“這點小事操心什麼?”
東方筱暗罵一句沒情趣的傢伙,抬手一攤,一個酒樽模樣的法器躍然手上,呼一聲便將滿身淫液全部收納其中,方才還精斑濯濯的皇帝玉體……
現在只剩一對雪白巨乳還晾在敞開的衣領外了。
“孤累了,今日的早朝便到這兒,諸位愛卿退下吧。”
女帝穿好衣裝,起身朗聲揮袖,又牽著蕭煙雲的手就要離開。
燕南宮看著東方筱又牽著那小子離開,不僅是滿頭霧水更是羨嫉不已——為什麼?
明明是陛下讓他來的,為什麼要讓他看到這一幕?
而且一整個早朝對他不聞不問,好像根本就沒有他這個人一般?
“韓大人……”
確認女帝已經退下後,燕南宮這才轉向一旁的韓玥,“這位……男子,和陛下是什麼關係?
難道是……陛下新納的寵妃?”
“這……下官也不知,這位似乎是前幾日才被陛下看中選入宮中的,應該是陛下的面首吧。”
韓玥只給了他一個非常保守的回答。
“幾日前……”
“燕王爺,陛下有請。”
就在燕南宮還在思考時,一位宮女款款走來請了一安後說道。
“哦?
哈哈……我,我就知道,陛下肯定不會忘記的!”
燕南宮聽到這話還愣了一下,隨即喜上眉梢,將方才的思緒拋到九霄雲外。
“王爺何事如此高興?”
韓玥假裝不知情地問道。
“哎呀,韓大人不知啊……
此番前來其實是陛下親召,信中所寫,陛下深感多年後宮無人問津,足下群臣對此也是忠言相勸,希望能有朝一日進納王妃,特邀本王來商討一番呐……”
燕南宮說起得意之處眉飛色舞,好似他馬上就能被女帝相中一般。
“哦?
這麼看來,燕王爺是志在必得了?”
“陛下?!!!”
燕南宮一聽這聲音就嚇得雙腿發軟跪地不起,才拾起一點的士氣蕩然無存。
“陛下。”
韓玥和一眾宮女也順勢跪地。
不過東方筱此刻的注意只在眼前這個瑟瑟發抖的男人身上。
“陛……陛下,微臣不過是……是受您所邀……前來赴信中之約而已!
絕無他想!”
燕南宮以頭磕地,咚咚咚地幾聲響亮的磕頭聲傳遍大殿。
“抬頭。”
女帝冷淡的語氣仿佛千年寒冰,燕南宮剛剛起身抬頭,火辣辣的一巴掌啪地摑在他臉上,紅似櫻桃般的掌印好像在他臉上刻了個胎記一般明顯。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惡狠的鞋印,水晶鞋跟踩進他口中,三寸鞋跟幾乎要捅穿他的喉嚨,窒息的危機感穿透腦海將他嚇得幾乎要當場失禁。
“敢嚼孤的舌根,想死嗎?”
“嗚嗚嗚!!!”
燕南宮甚至都不敢按本能地去抓住那致命的鞋子,只能任憑女帝像碾死螞蟻一般在自己喉嚨裏鑽來鑽去,哪怕磨破喉肉鮮血嗆口也要忍住一動不動。
“呵,燕王爺還真是皮糙肉厚呢。”
女帝看他如此狼狽竟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將鞋跟從口中拔出,又嫌棄地踢掉,赤腳裸足地站在他面前。
“陛下……嘔……陛下稱心便好……”
燕南宮又重新跪趴在地,連一眼都不敢多看對方。
“此番請燕王爺來,自然是商討孤增添王妃一事,還請王爺移步南廳,一邊用膳一邊暢聊……韓玥,守在南廳門外,任何人不得入內。”
東方筱說完便轉身離去。
“是。”
韓玥單字領命,待到女帝離開,又看了一眼還在全身顫抖的燕南宮,“王爺需不需要下官幫您扶一扶?”
“不!不用了!
我會走,我會走!”
——
無論如何,既然陛下還願意和他商討,說明他還有機會。
燕南宮始終如此堅信……
不然陛下不會無緣無故叫他前來,今早不過是一點插曲而已,那男人說不定也不過是個男娼,被陛下玩過幾次就會甩手不管的。
畢竟陛下什麼身份,怎麼會讓一個不明不白的傢伙入宮——
這樣想著,燕南宮再次振作精神……
剛剛一腳踏入南廳,眼前之景就又是令他一愣。
南廳呈十丈二十丈寬長,大廳非常空曠但卻只有一只長桌,可以容納三四十人坐,桌上已擺好了珍饈美味,魚蝦豬頭,靈蔬靈獸,髓骨高湯,應有盡有。
女帝正坐首座……
而身邊的位置已經被人占了。
又是那個傢伙!
這小子,憑什麼能得到陛下的青睞?!
燕南宮的牙都快被自己咬碎了,明明是他先被傳喚入宮,憑什麼短短幾天就被人捷足先登?!
現在的他只恨自己為何不再早一步到來。
這樣說不定就不會是這般慘狀了——
“這可是千年冰魄蝦,對你的修為提升很有幫助……”
東方筱不僅親手為蕭煙雲剝蝦,還親昵地以投喂的方式送進他嘴裏,那寵愛之色好不誇張地溢於言表。
“陛下,臣來了。”
僅僅是因為嫉妒,燕南宮就已經渾身漲紅,全身痙攣不止。
“隨便坐吧。”
女帝甩甩手冷漠地回答道……
但桌上現在只有一個位置,非常靠後,離二人的距離八毛十遠,還只能勉強挑到一些很凡品的菜樣。
“……”這份屈辱,自己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裏咽,燕南宮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侮辱。
“陛下,你還要待客,我就不便在此了吧……”
蕭煙雲也是無語,別人一看就是受邀而來,你還約了他吃飯談事,留我在這裏作甚?
“孤今早跟你說了什麼?”
女帝臉色略顯不悅,她不喜歡重複說明太多話,這會讓她很煩躁。
“……今天都要聽你的。”
蕭煙雲這才閉上嘴,看來自己還是不說話為好。
“很好,聽話了,可是有獎勵的。”
“什麼……唔!”
蕭煙雲還在想能有什麼獎勵,自己的肉根上又傳來柔若無骨的肉感,低頭一看,兩只纖纖玉足不著鞋襪,就這樣踩在褲頭上,十根飽滿足趾如同水中漂浮搖擺的水草一般玩弄著他的下體。
“又來?!”
蕭煙雲苦不堪言,連吃飯的心情都沒了。
“嫌人少了?
要不要孤再叫幾個人來?”
東方筱這幅作勢就要喊人的樣子差點把蕭煙雲嚇得半死,趕緊又攔住她。
“陛下。
如果沒有其他菜要上了的話,不如來聊聊大事吧。”
燕南宮手上的勺子都要按斷了。
如果女帝不在場,他甚至懷疑自己立馬就要沖上去當場掐斷這小子的脖子。
“王爺說的是……”
東方筱的語氣平淡了些。
不過臉色倒是一副我看你要怎麼說的模樣,“孤的後宮沉寂多年,皇祖母日日夜夜盼望著孤能為大夏帝國增添香火,百眾群臣也是日夜勸導,催促孤早日選妃納妾,可這天下,誰能入我大夏帝國的皇門?
燕王爺,你說說看?”
“這……”
這句話頓時把他給問住了。
他的確是受女帝所邀前來……
但也不是說王妃一定就是他莫屬,況且此問一出,他也束手無策。
哪個人能配得上這位皇帝?
沒有人,不可能有人配得上!
在全天下的眼中,這位女帝早已是獨斷萬古,仙尊之下無人能出其左右,誰敢說自己配得上,誰就是在打她的臉!
“王爺說不出來,還是覺得心中已有人選了?”
東方筱輕輕用勺子舀著呼呼熱氣的骨湯,放在嘴邊吹了吹,笑容滿面地喂進蕭煙雲嘴裏。
但蕭煙雲現在遭受的可不是享受,女帝的玉足依舊不死心地踩在他的肉棍上……
即使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得到這玲瓏足趾的按摩是多麼舒暢,一彎曲弓般的足弓精准無誤地找到那碩大凸起的龜首,雙足合攏擠壓揉搓,軟彈的腳掌肉貼在大腿根上,更是激得他雞皮疙瘩掉一地。
蕭煙雲一把抓住盈盈一握的腳踝,瞪了瞪她,卻沒曾想對方又是抬腳一甩,自己的手又被固定在了扶手上。
柔軟的觸感再次踏上他的褲襠……
但更加震驚他的是,這女人竟然翹起幾根腳趾就扯下了他的褲子……
兩只朱玉圓潤的腳拇指輕鬆夾住褲頭,向下一拉,自己的褲子就這麼拉到了椅子下麵,硬挺肉根蹦跳而出,還拍了拍桌子面板……
要不是剛才她還在說話,拍打聲音肯定會被燕南宮聽到。
“你瘋了?!”
蕭煙雲不動嘴型地控訴著她的暴行……
但女帝充耳不聞,假裝自己還在和他親親我我,一邊和燕南宮說話,動作極其自然。
軟白柔嫩的腳掌踩在肉棍之上,五根足趾指腹輕輕按在青筋崩裂的雄壯棒身,充當手指一般富有節奏地上下擼動……
柔軟白皙的足掌更是如同人間瑰寶,半點塵埃不沾的掌肉緊貼肉莖,配合另一只玉足足趾左右搓弄,雙面開花的強硬進攻令他的大腦舒爽地幾乎要爆裂開來。
這女人真是把自己身體的每一寸都當成了榨精機器!
不到巴掌大的秀足一勾一滑,一只腳掌踩住棒身,一只腳背又頂住不讓它被踩垮下,一頂一壓,來回交錯,兩種完全不同的足交體驗讓蕭煙雲仿佛置若仙境,整個下體都沉浸在欲仙欲死的折磨之中。
指腹頂住龜首上足有一指大小的馬眼,將蕭煙雲狂熱的欲望稍微壓低了些,幾顆飽滿玉指被灌滿龜菇如溫泉一般的先走液盡數玷污,任何髒垢都無法玷污的仙帝玉足……
此刻卻被最骯髒下流的肉棒淫汁給灌得滿滿當當!
不僅如此,細膩潤滑絲毫不乾癟的腳心嫩肉被同樣粘稠濕滑的淫液如此一鋪,足心那一層一層微微褶起的肉皺精細地鎖住每一寸鐵硬的肉棍棒身……
原本還輕鬆寫意遊刃有餘的足穴被充滿男性資訊素的棒汁一澆也仿佛失去了從容。
每一次敏感的足心嫩肉剮蹭到肉棒上硬挺凸起的青筋就會輕微地痙攣,就連本人都開始面色潮紅,口吐蘭芳,盡是癡迷之色。
細窄肉紋白裏透紅,凹凸有致,就算被壯碩龜首頂撞撕扯的紋路也是清晰明瞭。
不多時,蕭煙雲竟然還聞到了一股不屬於自己腥臭淫液的另一種芬芳香氣。
“嗯……”
女帝突然捂住口鼻,卻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雙足暫時離開似燒紅鐵棍般的肉棒,一雙通紅發燙的足弓居然散發出陣陣熱氣,一股氤氳芳香從足穴之中嫋嫋升起。
這等催情藥一般的迷醉芬芳頓時讓蕭煙雲興奮地又漲大一圈,足足二十六七公分的棒身同樣讓女帝雙股顫顫,癡醉不已。
雙足合併,彎月足弓中心留出一道小穴般的空隙,鮮嫩足弓再次將肉棒頂入……
柔若無骨的足肉讓蕭煙雲感覺仿佛在頂弄一只即將被操開宮頸的花宮入口,足心上的白色嫩肉被插出淺淺肉坑,層層疊疊,無數肉皺重疊在一起,好似一只真正的小穴一般,色情萬分。
看著眼前這性感纖長的足底……
蕭煙雲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單獨拿出來狠狠地調教!
非要把這歹毒的女人變成美足高潮的肉便器不可!
“哈……哈……嗯……”
女帝纖長柔美的秀足被如此淫靡地使用,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變態了……
但這樣又好興奮,她根本無法停下!
甚至那嬌嫩的足心被肉棒頂弄時下體也會止不住地感到快感在侵犯自己的大腦。
這男人的肉棒……不,這男人的一切,簡直就是為她而生的!
聽著美嬌娘口中的鶯轉嬌啼,肉棒之上無與倫比的極致侍奉……
蕭煙雲就是想忍也忍不住了。
“陛下……我……”
女帝這次並沒有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興奮——足下的節奏越來越快,噗呲噗呲的足交淫靡之音甚至響亮了起來……
二人也不管在場的第三人會不會發現,都在盡自己所能地享受著隱奸帶來的至高無上的背德快感!
噗嚕噗嚕的噴精聲再度響起,女帝連忙將酒樽法器喚出,將一股一股接連不斷的濃稠白濁盡數收納其中。
什麼聲音?
燕南宮皺起眉頭,不僅是奇怪的聲音……
而且空氣中還有一股很難聞的腥臭味道,一股……像是石楠花一般的惡臭。
“王爺有什麼疑問嗎?”
東方筱方才伸向台下的手又放回桌上……
只不過手中多了一只酒杯,女帝望著酒杯中的液體,纖纖素手輕撫自己傾國傾城的面頰,搖晃幾下杯子,便開始暢飲起來——
說來奇怪。
不過是喝酒而已……
但女帝這時的模樣不知為何異常的色氣,紅潤細膩的臉蛋,好似杯中酒物十分難以下咽一般的劇烈吞咽,好似享受又好似難受的高皺柳眉,混沌迷離的黃金雙眸。
這一杯酒足足喝了半盞茶時間都沒喝完,女帝最終還放棄了一口將它喝盡的打算,嗔怪又嬌媚地瞪了一眼旁邊的蕭煙雲。
“下官失陪一會兒!”
看著二人你儂我儂的模樣,燕南宮再也受不了了。
他必須去找人問個清楚!
韓玥,對!韓玥!
那信是韓玥送來的!
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砰地推開大門,韓玥也還駐守門口,寸步不離。
“哦?
燕王爺可是談完了?
讓下官好等啊……”
韓玥依舊掛著自己的招牌笑容。
這種讓他完全看不出一點端倪的表情令他煩躁不安。
“韓玥!
本王問你,你如實回答我!”
燕南宮也顧不得形象了。
他現在必須知道答案,“陛下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下官只是個送信的人,陛下想找您做什麼,信中想必已經交代清楚了。”
韓玥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你放屁!”
燕南宮都要氣炸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傻逼,不遠萬裏來到這皇宮,還以為自己就要攀上高枝飛黃騰達了,結果就是為了看女帝和那個臭小子的春宮圖?
啊不對,連看都看不到,只能想像!
他媽的,他現在只覺得自己像是個被女人吊著的綠毛龜!
“下官說了,陛下交代的事想必已經在信中說明清楚了,下官一概不……是,遵旨。”
韓玥還想解釋……
但突然門內傳出一縷神識傳音……
原本站在一邊的韓玥突然橫貫在他前面,擋住了他回去的路。
“你……你做什麼?
我還沒和陛下商量完呢!
快讓我進去!”
燕南宮又傻了。
這又是唱哪出啊?!
“陛下方才吩咐了……
現在陛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還請燕王爺先自尋住處,待明日再召您進宮。”
韓玥臉上的笑意愈發濃厚……
但這無疑是坐實了他心中的想法。
更重要的事?
和那小子在一起?
還他媽能有什麼更重要的事?!
“韓玥!
你給我讓開!
我才是陛下召見的人!
讓開!
我要見陛下!”
燕南宮聲嘶揭底地哀嚎著……
但韓玥只是微微地搖了搖頭,燕南宮絕望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論實力,洞虛境的硬實力擺在他面前,也不是他一個元嬰能上嘴臉的。
“我要見陛下!
我要見陛下啊!!!
我要見陛下!!!”
“真是聒噪。”
東方筱抬手一揮,一道靜音咒凝聚門上,順便還給門外的韓玥也套上了一層。
“陛下……不管真的好麼……”
蕭煙雲尷尬地躺在椅子上,方才女帝一等燕南宮踏出大門便迫不及待地撩上裙擺坐上了他的大腿……
二人面對面肉體重疊,女帝抱住他的頭便將他埋入深深溝壑之中,奶香混雜著淑女芳香沁人心脾,瞬間、便讓蕭煙雲再度雄壯堅挺。
“已經是第三次了,都還是這般雄風不減,你這狗奴才,年齡才這般小,本錢就這樣足,要是再放你練個幾年,不說孤這大乘境的修士,是不是連你那得道成仙的師尊也要征服胯下?”
女帝將滾燙鐵棍夾入那蜜桃般成熟的兩片肥臀嫩肉之中,嬌嫩臀肉的擠壓前戲徹底讓蕭煙雲挺立如柱,幾乎都快要頂到她那光滑玉潤的美背上了。
“你說誰都行!
不准折辱我師尊!”
蕭煙雲面露凶色,東方筱也知曉自己踩中了對方的雷區,心中不知為何一陣酸醋之意盎然,雙手掐住那俊秀中帶著些許童顏的面龐掐了又掐。
“當著孤的面維護別的女人,當真以為孤不會罰你嗎?”
“嗚嗚嗚……”
蕭煙雲被掐的滿面通紅……
但還是可以感覺到對方手下留情,只是調情一般的玩耍……
若是其他人恐怕臉上的肉都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
“知曉了嗎?”
東方筱難得一見露出些許小女人模樣,像是在爭寵一般擠了擠鼻子瞪著他。
“知……知道了!”
“知道便好……
但該罰還是得罰。”
“還要罰?”
“罰你,今日必須滿足孤。”
東方筱嬌媚一笑,抬起雙股,握住那滾燙的棒身,讓碩大傘狀的龜菇在自己早已流水汩汩的蜜穴之上蹭來蹭去。
“咕嘟……在下盡力……”
看著一對胯比肩寬的安產型臀肉,濕淋淋的肉縫正對攻城錘般的肉菇,美穴嫩口呼吸似的一開一合,像只小嘴一般貼在圓碩的龜首上親吻吮吸。
噗嗤一聲,又是一整根盡數沒入,這次沒有了處女膜的桎梏,對方顯然放的更開了。
早已被花蜜滋潤得膩滑無比的肉道暢通無阻,蛇曲蜿蜒的腔道在捅進的瞬間被硬似鐵棍的肉根全部捅直……
但抽出又會恢復如初……
無論是向外拔出時陰道恢復原樣時的反彈蠕動,還是再次插入時又將其拉扯成自己的形狀那般征服感,都讓二人欲仙欲死。
豐腴粉嫩的穴口每次都會被帶出一層鮮嫩飽滿的殷紅穴肉,又被插入的肉棍帶回蜜壺,外翻的腔肉連帶一灘又一灘清冽瀲瀲的花香蜜水,順著雪白豐滿的大腿肉流下,啪嗒啪嗒地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再順著石縫流到更遠的地方。
“哈啊……哦哦哦!
你這狗奴才!
才剛進來就這般折煞孤,哦哦哦!
好大!
一下就頂到最裏面了!”
東方筱展開雙臂,死死抱住蕭煙雲的腦袋,將他埋在自己的巨乳上,正好讓他的嘴能吸入自己那粉嫩嬌小的乳蒂。
嬌嫩如少女般的乳頭吸入口腔,口津之中卻盡是熟女的體香。
如此反差的體驗讓蕭煙雲大腦氣血上湧,臉紅心跳像是充血一般,勃起的乳頭也不過瓜子粒大小,含入口中舔舐挑逗。
女帝高貴富態的嬌軀便是一陣顫抖,肉壺也是箍得更緊了幾分。
兩只手再狠狠抓住這對大白燈籠,軟糯的觸感像是在摸剛發好的麵團……
如此奪人眼球的尺寸估計他兩只手都抓不滿一只,隨手一擠,這肥碩巨乳便會向裏凹陷出誇張的深坑,難以想像要是今後開始泌乳,這對人間尤物被他一擠四處噴奶是怎樣壯觀的景色。
“啊哦哦哦!
死奴才,你還主動起來了?”
東方筱嘴上這樣啐道……
但卻沒有阻止他的行動,反而纖細柳腰上聳動的力道還增大了些,顯然自己已經是進入狀態了。
水靈靈的嫩穴已經是一插帶水的程度,濕漉漉的交合處便是最好的證明,肉棍根處的黑色森林也被大量粘稠春水澆灌到沾濕一片,上下翻湧的豔紅通通嫩肉與麥黃色肉柱嚴絲合縫地親密接觸,在春水蜜汁的潤滑下……
二人的抽送越來越順暢。
每一次抽插頂弄都會讓二人同時發出快樂到極致的呻吟……
而女帝自己還是不滿足一般,還將白皙玉手伸向自己那敏感嬌嫩的相思豆,隨手擺弄幾下就已經變得充血硬挺。
身上三處敏感點被同時玩弄,女帝高傲狂妄的臉蛋霎時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淫賤浪蕩,吐舌翻眼般的高潮臉!
“啊!哦哦哦!
再用力些!
賣力吸!
噢噢!
對!就是這樣!
取悅孤吧!
再賣力些取悅孤吧!”
東方筱放浪形骸般地淫叫起來……
此刻的她興奮到了極點,全身的媚肉緊繃成了一團,白玉足趾併攏夾緊,彎月般的足弓因羞澀激動而微微弓起。
男人的肉棍緊緊頂在肉壺最神秘最深邃的地方,女上位的體位能讓他輕鬆插入到最深處,紫黑色的龜首像是鑽頭一般頂住半開半合的花蕊蜜心,抽插速度越來越快……
二人的性器也是越來越熱得發燙,仿佛下一秒都要擦出火花一般焦灼,同樣滾燙的熱液並不會帶來任何降溫,反而還在刺激著二人激情燃燒的乾柴烈火,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會感覺到無數肉皺爭先恐後地攀附擁擠……
而最深處那花壺嘴肉還在親吻吮吸頂撞欺辱它的堅硬龜頭,好似那被家暴太久的柔弱妻子,已經被常年的打罵麻痹了身心,甚至還在迎合對方的暴力一般。
而隨著蕭煙雲的抽送越來越快,女帝的穴肉也愈發充滿活力,兩邊嫩肉摩擦恢復的速度愈來愈頻繁,感受著男人對自己身體強烈的渴望,女帝心中更是心花怒放,同樣高聳翹臀諂媚地迎合對方的抽插……
而隨著男人的抽送和自己的交合越來越快……
即使是自己也難以忍受花宮鬆動的跡象……
原本就緊致的穴肉甬道更是收縮再收縮,甚至都快要連淫水噴濺而出的通道都留不出來了。
“哦……哦!
噢噢噢!
頂到了!
頂到最裏面了!
又要被開宮了!
死奴才你怎麼頂這麼凶!
噢噢噢!
又要去了!”
女帝被插得雙目失神,紅潤絳唇吐氣如蘭……
此時已是進氣少出氣多,仿佛已經被幹的意識模糊,呼吸都困難了。
情到此處……
蕭煙雲也無法再維持理智,只能機械地挺動下身,感受著被帝王美穴緊緊包裹的快感,小穴深處傳來陣陣極強的吸力,頂弄的宮口更是如同一只真空小嘴。
每次頂到都會戀戀不捨地趴在龜頭之上……
直到被拉扯到下垂變形才依依不捨地離開,發出啵啵的開蓋聲。
春水玉壺肆無忌憚地噴射潮水,流水潺潺如泉眼噴池……
突然嬌軀猛地一陣痙攣,女帝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哀嚎嬌吟,全身繃直,一股潮水將嚴絲合縫的交合口再次撐大,泄出大片元陰,將二人身下凝成一汪死潭。
男人看準時機奮力一挺,本就在高潮鵲起的子宮花口被猝不及防地襲擊,頓時宮門大開,破城工錘頂入柔軟花房,瞬間、便將子宮填滿,甚至龜頭太過龐大還將嬌嫩花宮強行撐大了不少。
“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
東方筱難以遏制的呻吟接連不斷,先是刻骨銘心的激烈高潮,再是粗暴狂亂的開宮頂操,任何女人都無法忍受這等接二連三衝擊大腦的快感,高高在上的女帝已是語無倫次,只有淫浪至極的呻吟從喉中吐出,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了。
終於讓蕭煙雲逮到了能隨自己心意操弄這孤高女帝的機會,雙手環過修長大腿的膝蓋窩,將熟媚的女強人架在自己身上,像使用一只肉便器一般奮力挺動……
剛剛還在意識模糊的女帝被這突然的野蠻操幹又驚醒了過來……
但此刻的她已無力再和蕭煙雲爭奪主動權,索性玉臂勾住對方的脖子,讓全身心都投入到性愛之中。
“噢噢噢!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太深了!
哦哦哦!
要死了,要被你這狗奴才給操死了!
哦噢噢!
還未選妃,就要被野男人給操死了!”
“哦哦哦!
幹死孤!
快幹死孤啊!
哦哦哦哦哦哦哦!
快把野男人的精液射進來啊!
把孤欲求不滿的騷逼填滿吧!
齁齁齁齁齁齁!”
花宮纏住龜首不讓它離開……
但蕭煙雲此刻已經失去理智,不抽到最外面再狠狠頂入是不會甘休!
每次粗壯肉莖將龜菇扯出緊箍的花宮都是對東方筱的痛苦折磨……
但這種痛苦很快便被快感替代,甚至當龜頭邊緣的棱角扯住宮口暴力撕開時還會讓她來上一次別樣的小高潮。
狂操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帝王之軀,感覺到美穴深處不斷的縮緊蠕動。
花宮深處的柔軟更是一層一層地包裹住捅進深處的龜首,諂媚地獻上自己的一切盡情地吮吸親吻……
一股股濕熱溫潤的清泉拍打在他的陽莖之上,無與倫比的舒暢爽快衝擊著他的腦海,甚至連自己的靈識都仿佛收到了影響。
懷中美人溫軟的軀體不停地顫抖痙攣,國色天香的俏臉浮現大片潮紅,這是對方又要高潮的跡象。
而花穴一陣緊致收縮,自己也是感到馬眼一松,還在發力的腰間突然卸力,緊繃的身體一陣酥軟,碩大卵蛋一縮一縮,大股大股濃稠精漿從筷子粗細的馬眼噴湧而出,濺射在本就柔嫩嬌弱的花宮蜜穴之中。
“哦哦哦哦哦哦哦!
齁齁齁齁齁齁!”
女帝更是白眼一翻,身子一軟,香軟美肉無力地趴在男人身上,豐腴嬌臀向下猛壓,恨不得將一對蛋蛋也塞進自己蜜穴中去。
花宮深處更是噴濺大灘大灘的甜膩蜜汁,瞬間、便和果凍般的固態精液融合攪拌,將她還未懷胎的肚腹撐到滾圓。
啪嗒啪嗒的滴水聲一直從二人交合開始到現在都未曾停下,身下的清泉也被翻湧而出的白濁盡數污染,流涎一片。
“死奴才……動這麼激烈……想把孤操死嗎?”
東方筱還趴在蕭煙雲身上,嘴上是這麼罵著……
但語氣中盡是寵溺,蜜壺甬道裏盡是淫汁精漿的混合物,粘稠的感覺甚至將粗壯的肉根的觸覺都掩蓋了。
“那……就不做了?”
蕭煙雲試探性地問道。
“想得美……”
“別動啊!
剛才射過一次……啊!!!”
——
門外,燕南宮已經足足嚎了一個多時辰了,門內的一切,他看不見,聽不見……但他卻知道裏面在發生著什麼,自己卻無能為力。
“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
而現在,他也只能生無可戀地坐在地上,像瘋了一樣嘀咕呢喃著重複的話語。
“嗯?是。”
這時,一道傳音終於又鑽入韓玥的耳中,女人高大的身軀蹲下,笑語盈盈地看著他,“王爺,陛下的事已經辦完了,您可以進去了。”
“喔……啊!”
聽到這話,燕南宮憔悴到都要凹進去的眼眶終於出現了一抹亮色,激動地起身,全身都在顫抖著將大門推開——
然而,桌上現在只有蕭煙雲一人,空空如也的正坐,女帝的身影消失不見。
“陛下呢?
陛下在哪兒?!”
燕南宮焦躁地喊道。
“額……陛下……她在……嘶……”
蕭煙雲結結巴巴地支吾著,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但突然全身抖了一下,眼神犀利地朝桌下瞪了一眼。
桌下?
“咳咳……王爺回來了?”
清亮的嗓音再度響起,女帝從桌下起身……
原本正經威嚴的妝容略顯淩亂,發絲鬢角也有一些雜亂。
“陛下……您……?!”
燕南宮稍微向前走了幾步,眼尖銳利的他瞬間就抓住了一處盲點——
女帝那朱紅絳唇嘴角,竟然有一根彎彎曲曲的黑色雜毛!
這……難道剛才……她……就這樣跪坐在那小子的胯下,用這張早上還在訓斥群臣,高聲辱罵他的檀口,給這小子做事後的口交清潔?!
燕南宮的臉都綠了。
他的精神幾乎快瀕臨崩潰,他甚至連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地方都忘記了。
他只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純種的綠毛龜,不僅被女人騙的團團轉,還被人當做笑柄死死的拿捏,他居然心裏還懷著那麼一絲絲的希望,自己都快被自己給蠢哭了!
這時,蕭煙雲無辜尷尬的眼神,女帝高傲鄙夷的神色,全都是對他——這個自作多情的傻逼最無形的侮辱!
計謀得逞的鳳眸挑逗般地看向他,就算被這攝人心魄的眼眸瞪了一眼,他居然還是恬不知恥地扯旗了……
而女帝接下來,紅潤光亮的唇瓣微微張開,對著他故意做出十分明顯的口型。
燕南宮瞳孔徹底放大,喉嚨口乾舌燥,那連聲音都沒有的三個字讓他莫名其妙的興奮,甚至當場噴精失禁,絕望地認清了自己最真實的模樣——
綠,毛,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目眥欲裂的燕南宮當場失去神智,崩潰大喊著狼狽逃離,男人絕望的呐喊聲傳遍大夏帝國的宮廷大殿。
“他怎麼了?”
蕭煙雲一頭霧水地看向東方筱,後者只是端起手中裝滿濃精的酒樽,淡淡地繼續喝著。
“一只綠毛龜破防了而已。”
——
幾天後
我不是綠毛龜!
我不是!
我不是!!!
“操你媽!
都給老子滾!”
幾個娼妓被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收拾好自己跌跌撞撞地離開。
床榻之上,燕南宮渾身是汗……
但看著自己胯下還是無精打采的小雞雞,悔恨的淚水瞬間湧上自己的眼眶。
為什麼!
硬起來啊!
他媽的硬起來啊!!
自從那天從皇宮逃離後,自己就再也沒有因為女人勃起過……
無論是多麼美麗的女人,他都無法產生任何欲望,哪怕是意淫東方筱也是如此。
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從一家妓院的窗外看見別人在操女人,他卻有股莫名的興奮……
但還是無法勃起。
難道……自己真的是綠毛龜?
難道要等以後自己納了王妃,讓別人去操才會勃起嗎?
而這種想法一旦擁有,自己胯下這根萎靡的小雞雞卻有了抬頭之勢。
“操你媽!
不准動!
你媽的!”
燕南宮看著自己這根不爭氣的玩意兒狠狠地錘了一拳,疼得要死又捂住哼哼直叫。
“王爺!
韓玥韓大人來訪!”
就在這時,門外匆匆趕來一位僕人,俯首稟報道。
“韓……韓玥?
等一下,請她進來。”
燕南宮捂著小弟弟支撐著起床,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下麵疼得厲害可不能站著說話。
“王爺,下官有禮了。”
韓玥身後還跟著一位宮女,手上端著一個木盤,上面用金黃布匹蓋住,似是藏了什麼東西。
“韓大人……這是?”
“陛下為犒勞王爺不遠千里商討國事,特派下官贈送佳賞一份。”
說完,韓玥將黃布扯下,頓時又把燕南宮氣的差點暈了過去——
木盤上是一只金雕玄龜,還特意用綠色顏料染綠了龜頭。
“這是陛下派人特製的玄龜,陛下說了——送給王爺,正合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傳聞北涼郡王燕南宮受女帝所召前往皇宮商討皇妃立命一事,卻被女帝當綠毛龜男勾吊戲弄,自此,燕南宮不僅精神失常……
而且還真的被調教成了無綠不歡的純種綠毛龜。
從此以後,朝堂之上,再無人敢向女帝談起婚嫁之事。
——
“大夏皇宮……又回來了。”
鏡萱瑤看著眼前這座巍峨的宮殿,不知為何自己就是對其非常反感。
“萱瑤,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蘇夢璃按住她平削的肩膀寬慰道。
“嗯,先去要人吧。”
踏進宮殿,果然看見東方筱和蕭煙雲正好一起牽手走出,鏡萱瑤正要發作,卻被蘇夢璃攔下。
“陛下,又見面了。”
蘇夢璃上前一步,自己的臉色也沒有多好看。
“蘇宗主,別來無恙。”
東方筱還是一樣的臺詞……
蕭煙雲看見蘇夢璃一行人也是激動不已,差點就要掙脫握住的手沖過去了。
“陛下,您這般三番五次的搶人,未免有些太霸道了。”
“孤就是這般霸道,你又能如何?”
東方筱有恃無恐地承認道,這裏是她的宮殿,她的天下,還沒人敢和她唱反調!
“可,煙雲畢竟是我徒兒的未婚夫,不日二人便要成親了。
這事我早已通知了各大門派,連請帖都已經送至完畢。
將他留在身邊,恐怕對您的聲譽,不太好吧?”
蘇夢璃當然知道對方不會這麼輕易放人,自己也早已留了後手。
蕭煙雲是鏡萱瑤未婚夫這件事已經是神州盡知……
只不過他被女帝綁走還沒幾個人知道,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蕭煙雲是有婦之夫。
如果這件事不小心走漏風聲,就算這位女帝不在意自己的聲名,可……勾引有婦之夫的浪蕩淫婦這個稱號可是要一輩子貼在她身上了。
“哼……蘇宗主,好手段啊。”
果然,東方筱還是有一絲顧及,再怎麼說她也是大夏帝國的皇帝,這個臭名要是被天下盡知她還是有些擔待不起的。
“所以,還是不要自找麻煩了吧。”
兩個女人之間仿佛有無數道閃電針鋒相對,渡劫期和大乘境的氣場無時無刻都在向對方投射惡意的威壓。
“孤就讓你先回去享受享受,多情種。”
東方筱最終還是鬆開了緊攥蕭煙雲的柔荑,將他推向了蘇夢璃,“孤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向那個小丫頭解釋。”
“你!”
“煙雲,你怎麼樣?
沒事吧?
有沒有受傷?”
自己剛剛走下臺,鏡萱瑤便焦急地湊過來左看右看,這幅焦慮心疼的模樣更是讓蕭煙雲愧疚不已。
“我……我沒事,先走吧。”
蕭煙雲現在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只能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草民告退。”
“總有一天,孤會把你徹底搶回來。”
龍椅皇位之上,東方筱手掌抓住扶手,幾乎要將其捏碎一般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