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笛也只是為了作弄金寧而已,並不想真的讓她身敗名裂,辰墨現在控制金寧的主要手段便是手裏的視頻和照片。
如果她真的因為這種事把生涯斷送掉,天知道那些把柄還有幾分威懾力。
“紫色的東西?
你說的是這個麼?”
白露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只見她直接從被子裏面拽出了一件紫色的緊身包臀連衣裙一一那是金寧帶來的一件衣服。
不過並沒有穿過。
“呼——”看到這件衣服,金寧才松了口氣。
剛剛白露笛出來的那一瞬間她還以為對方沒反應過來,直接把那雙頭龍拿了出來。
“啊,不是……
剛剛觀眾在問我,不是我要這件衣服。”
金寧把白露笛推回房間,假裝是對方聽錯了才把東西拿出來,然後,她又故意讓攝像頭捕捉到床上的場景,果然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紫色物體。
因為這種直播會有記錄回放,因此金寧完全不敢有所大意。
如果解釋不清楚被有心人一幀一幀看回去,難保不會出什麼亂子。
這陣小風波過去之後,直播很快進入了主題,這是僉寧已經輕車熟路的部分,跟觀眾的聊天十分順f利。
不過,直播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她卻一直站在房間裏四處走動。
“主播怎麼總是在房間裏繞來繞去的,感覺有點暈。”
很快就有彈幕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倒不是辰墨問的。
不過辰墨當然知道其中原因一一金寧的屁股已經被他打腫,恐怕今後兩三天之內都只能站著或者趴著了。
今年面色一僵,流暢的語言瞬間斷掉。
不過她還是很快找到了說辭:“主播剛剛吃完飯嘛,東北這邊的菜量你們懂得,得多走走,不然到時候胖起來了你們又該說我肥了。”
說著話的功夫她便又走到了臥室……
而此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疑,旁邊正在往外面走的白露笛,擺動的手突然打在了金寧那傷痕累累的屁股上。
“活動的最高潮應該是今天下午的……啊——”
金寧對於這一下襲擊毫無防備,屁股上傳來的疼痛讓她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隨著一聲慘叫,她直接手一抖把自拍杆和手機都扔到了地上,整個人也失去平衡,一條腿勉強撐住身體,整個人靠在了牆上。
緩緩蹲下撿起手機,深吸幾口氣緩解了一下疼痛,她迅速裝出了一副輕鬆的表情跟觀眾解釋道:
“啊……
剛剛看到一個東西飄過去,我以為是蟑螂,嚇死我了……”
金寧捂著胸口輕輕拍了拍,她剛剛確實有被嚇到,今晚的直播實在太多意外,她覺得自己脆弱的心臟已經不能再承受下去了。
好在後面的過程相當順利(主要是白露笛並沒有繼續搞怪),直播總共持續了大概一個小時才終於結束。
對於很喜歡現在工作的金寧來說,平時一個小時的直播只會讓她意猶未盡……
而這次,按下結束鍵帶來的卻是終於解脫的感覺。
“呼——”放鬆下來之後,金寧只感覺自己的衣服都被冷汗濕透,雙腿也幾乎堅持不住。
她幾乎是扶著牆走回臥室,把手機丟到床上,然後人也跟著趴了上去。
“喝點水吧。”
白露笛適時地端來一杯水遞了過去。
“謝謝。
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該怎麼辦,能不能撐下去。”
金寧感動的眼眶微紅……
因為沒辦法坐著,只好跪起身來抱了抱站在床邊的白露笛,然後接過水杯。
在這一瞬間,她眼前又浮現起下午給白露笛下藥時的場景。
“或許這就是對我的懲罰吧……”
金寧這樣想著,仰頭把杯子裏的水全部喝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辰墨起床後,馬上就收到了系統的消息。
【家族生意已經完成,獎勵資金100萬。】
辰墨愣了一下,看來應該是後面的手續都已經辦完了,看來系統的結束判定相當嚴格。
同時,他突然發現還有另一個任務提示。
【第一桶金:進度0.6/100。】
因為一直以來並沒什麼頭緒,辰墨都快要忘掉了這個任務,這次看到才突然想起來……
看來這裏面的掙錢範圍不算特別嚴格……
由於飯店是辰墨家裏的生意,又算是辰墨出的資……
所以自然被算在了掙錢的數額裏面。
“不過3天才賺了6000塊錢麼……”
辰墨看著那個0.6有些無語,看來這飯店眼下的經營情況確實不怎麼樣。
好在系統給的這個任務不限時間,只要不虧錢,那早晚都能把這個任務完成。
簡單吃了點早飯,辰墨又來到了白露笛二人所在的那家酒店。
刷卡打開房門時,白露笛正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
而金寧則趴在她的懷裏,一臉沉醉的表情。
看到進門的是辰墨,白露笛迅速站起身,同時扶著身上的金寧也起來……
然後雙膝跪地,小臂也撐在地面上,熟練地做出了爬行的姿勢。
察覺到身邊的金寧並無動作,白露笛連忙直起身子,拽了拽金寧的手,示意她學著自己的動作。
此時才如同大夢初醒的金寧看著門口的辰墨,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好跟著白露笛趴下緩緩爬了過來。
“燒奴拜見主人。”
白露笛在辰墨面前用額頭貼在手背上行了個禮。
“我……”
“你以後就叫仙奴。”
辰墨說道。
“仙……仙奴拜見主……主人……”
金寧的聲音自然不如白露笛那樣自然……
但是有白露笛在旁邊的示範,她的表現倒也還算不錯。
“以後爬的時候,學著點燒奴,把你那肥屁股扭起來……
不然我再抽你幾下。”
辰墨說話的功夫,白露笛已經用嘴解開了辰墨的鞋帶,給他換上了拖鞋。
“是……我……仙奴會注意的。”
辰墨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走向屋內,白露笛和金寧二人跟在爬在他身後。
看著身前白露笛的動作,金寧雖然仍然有些傷感……
但仍然按照辰墨的要求模仿起來。
可能是因為昨天使用聖鞭能力的後遺症,辰墨面對兩個嬌滴滴的美人並沒有太多的欲望,只是享受了一番雙人戲珠,最後讓兩女仰著頭射在了她們臉上,隨後命令二人互相把對方臉上的東西舔乾淨。
“你平時住哪個城市啊。”
辰墨看著剛剛用力咽下口中東西的金寧問道,白露笛則主動趴在辰墨腳邊給她舔起腳趾來。
“我……滬……滬市。”
金寧看著白露笛的動作弱弱地回答到,遲疑了幾秒鐘後也學著對方的樣子趴到了辰墨另一只腳邊上……
但是張了幾次嘴都沒能把辰墨的腳趾含進去。
辰墨想了一下,看向另一邊的白露笛:“那你們兩個以後住到一起吧。”
白露笛也在滬市上學,因此有這個條件,辰墨馬上就面臨開學,他現在並不放心讓這個對自己好感還是負數的女人單獨長時間呆著。
“是。”
白露笛自然之道辰墨的意思……
但是這話聽在旁邊的金寧耳朵裏,就是另一番意思了。
她可是一直記著辰墨昨天讓她和白露笛能自有相處的說法的。
現在犧牲了這麼多,在她看來這是辰墨想在兌現自己昨天的承諾。
“靴靴……主人。”
金寧的舌頭仍然被辰墨夾著玩弄,因此口齒不清地說道。
辰墨一愣,隨機反應過來,不由得啞然失笑:看來這個妮子對於白露笛的感情竟然還是真的。
隨後,他感覺到自己的另一只腳也被含入了口中,睜開眼一看,金寧正學著白露笛的動作,溫順地舔舐著辰墨的每一根腳趾和每個趾縫。
查看了一下她的面板,辰墨發現她對自己的好感度竟然漲到了一10,服從度也漲到了30。
“看來白露笛果然是拿捏她的好辦法……”
辰墨躺在床上感慨道。
自從飯店開始營業,趙穀餘就成了每天家裏最忙碌的人。
這幾天來她都沒在家裏吃過飯,因此當辰墨晚上回家,看到趙穀餘正坐在沙發上的時候,還是有點驚訝的。
“今天店裏事情少?”
辰墨坐到了母親對面問道。
趙穀餘這時候正在點錢,或者說,正在整理錢,她正把十幾張百元大鈔分別鋪在茶几上。
“今天工作日嘛,人是會少一些。”
趙穀餘一邊繼續著手中的動作一邊說道。
“這是……什麼情況?”
辰墨非常確信趙穀餘不是這種程度的財迷,不至於捧著幾千塊錢不放。
“這幾天收到的現金,很多都發黴了,我拿回來清理一下,這邊還有幾張沒處理,你看。”
趙穀餘指了指旁邊的幾張100元鈔票說道。
辰墨起身拿過來,只是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就能聞到相當明顯的黴味。
“好傢伙,這味道。”
辰墨抬起手在鼻子前面扇了兩下。
“有十幾張是發黴-比較嚴重的,都放在前臺那裏,結果弄得所有錢都沾上這個味道,放在飯店裏也不是個辦法,我就先拿回來了。”
趙穀餘說道。
“清理過一遍還是有味道,明天去銀行存了好了。”
辰墨拿起了一張被清洗過的錢放在鼻子前面仔細聞了聞,還是有些明顯,長時間放在家也是個煩心的事情,不如丟給銀行處理,反正這種程度還不算汙損,就算是汙損的,只要是真鈔,就能在銀行一比一兌換。
“我在想這是什麼人給的錢呢,收銀員也不注意點。”
趙穀餘向後靠在沙發上,看著桌子上的錢。
“這麼多現金……”
辰墨想了一下突然問道:
“那天來店裏面點了一堆菜打包帶走的,後面又來過麼?”
“昨天又來過一次,他們不是天天過來。
不過每次都會點幾十人份的菜,我讓前臺注意一下他們來的規律,以後咱也好提前準備,不然每次他們過來廚房就忙的不可開交,昨天連備料都不夠了。”
趙穀餘這幾天一直泡在店裏。
雖然沒有具體指揮過什麼……
但是也在一直觀察營業的情況。
“他們用的是現金,錢這種東西很難發黴,這些應該是從一個地方過來的,應該只有他們了,其他人就算給也就是四五百。”
辰墨分析道。
“反正後面我讓收銀注意一下,不然客人一進門聞見一股子黴味多不好。”
趙穀餘搖了搖頭,她倒是不太在乎是誰給的,只要不是假錢,或者汙損到看不出樣貌的錢,就不能拒收……
但是完全可以單獨分開放置,然後及時處理。
實際上,紙張本身就不容易發黴……
而印刷紙幣的紙更是特殊,我國人民幣採用的是特選的新疆短絨棉漿和極少量的木漿,印鈔紙強度高、耐折疊、耐浸泡、不易汙損而且抗化學腐蝕,因此很難腐爛變質或者發黴……
這些錢想必是在某個陰暗潮濕的角落放置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隨著開學的臨近,辰墨也需要處理一些事情,主要是安頓一下她的眾多女人們,以及跟彭廉幾人說一下情況,他雖然知道自己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對於去了江城之後,該怎麼辦仍然一無所知。
小狐狸那邊已經提前開學了,自然不會直播,只有晚上兩人才會聊一會天,隨著二人瞭解的深入,相互之間的信任也在積累,他也很快知道了對方的真名:甘夢晨。
開學前的最後幾天,趙穀餘讓辰心楊每天帶著辰墨去買大學生活需要的東西。
雖然二人都表示完全可以過去之後,再買……
但是為了讓趙穀餘放下心來,還是每天都出去買些生活必需品回來。
在辰墨人生的18年中,他只出過一次省,是高一那年的暑假,一家人去北京旅遊。
而這次他要去的江城,距離連海有2000公里之遠,而且氣候、生活習慣都跟連海完全不同,也怪不得趙穀餘擔心。
辰墨只好授意辰心楊每天講一些上大學的事情,加上趙穀餘每天還要忙飯店的事情,這才讓他避開了母親的嘮叨。
在辰墨離開的前三天,辰心楊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看守所打來的,表示辰善餘想要見一見她。
雖然有些意外……
但辰墨還是把辰心楊送了過去……
由於不是辰善餘的直系親屬照例是不能跟他見面的……
所以他又只能在會客室等著。
父女二人聊了整整一個上午,簡單地說,經過複雜的思想準備,辰善餘準備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