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休息一下吧,你爸的事情,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
辰墨說完把辰心楊公主抱起來……
坐電梯直接到達了包房所在的11層,迅速走進房間,抱著她走進了內間的臥室中。
躺在柔軟的床上,辰心楊清楚地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她將和自己既陌生又熟悉的表弟上床,成為她的女人。
大腦從理智出發的判斷清晰地告訴她,這是亂輪,是不對的,她應該拒絕……
但是另一個更加強有力的聲音對她說,這是她唯一的出路,她絕對不能失去辰墨,必須對面前這個男人言聽計從,才能留住這最後的希望。
“算了……就這樣吧。”
辰心楊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斷遊走,剛開始是肩膀、手臂、脖子,然後是大腿、小腹、乳,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離她而去,緊致光潔的皮膚暴露在因為空調而略有些冷的空氣中。
當她的乳尖也徹底卸下防禦的時候,她忍不住顫抖了幾下。
“一定是因為被冷氣刺激到了。”
她這樣告訴自己。
辰墨看著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施為的表姐,知道自己的計畫獲得了成功,接下來只需要享受面前這個美麗的戰利品就好。
他早就不是那個急色的初哥,固然面前玉體橫陳,卻並不急著進行負距離交流,而是先一點點愛撫著表姐的身子。
辰心楊身高跟辰墨差不多,大概有1米73,身材高挑,胸大腿長……
這兩個地方自然也成了辰墨重點照顧的目標,他的雙手在身下美人的玉腿上不停摩挲,是不是探入兩腿之間的桃源口輕輕挑逗幾下,卻從不留戀……
很快離開,還不忘在她大腿內側的嫩肉上掐幾下,酥麻感、快感和痛感,同時衝擊著辰心楊未經人事的身體,讓她的呼吸不斷變得粗重。
見到表姐的欲火已經被勾起,辰墨俯下身趴在對方的身體上。
“啊……唔嗯——”辰墨用的力度並不大……
但是已經身經百戰的他自然不可能只是單純咬住,而是一邊吸吮一邊用舌頭來回舔。
很快,辰墨的嘴開始一路往上,最終吻上了辰心楊的櫻唇。
沒過多長時間,已經被挑逗出感覺的辰心楊便不再一味地被動承受,靈巧的小舌開始主動纏繞著辰墨的舌頭,還嘗試著向辰墨的口中侵襲著。
“表姐這麼著急呢?”
辰墨結束了那個深吻後調笑道,說話間抬起手把手掌上面的淫液全都抹到了辰心楊已經通紅的臉上。
在聽到“表姐”這個稱呼的那一瞬間,辰墨能明顯感覺到懷中的軀體猛地一顫,然後瞬間繃緊,看來她對於二人之間的關係還是十分有感覺。
這正是辰墨所需要的,利用這種感覺結合剛剛做好的鋪墊,把辰心楊逐漸訓練成一個聽話的乖奴。
“等……不要……啊!”
突然她的話音就戛然而止,身體猛然抽搐了幾下,隨後在床上拼命反弓起來……
隨後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尖叫。
“啊——這是……這是什麼?
啊——”
與此同時,一股液體從她的下麵噴射而出,噴出的力度之大,甚至打濕了房間的牆壁。
辰心楊竟然被簡單的一個手指插入給弄噴了了,而且還是極致的曹噴。
這次噴射持續了大概兩三秒鐘,原本繃緊的四肢肌肉也已經完全失去力量放鬆開來。
“再給我一次……再給我一次……”
隨著辰墨手指的離開,空虛感瞬間侵佔了辰心楊的大腦,她下意識地重複著同一個請求,想要再體驗一次剛剛那極致的快感。
“怎麼樣,還說你不是個淫蕩的女人?
燒水都噴到牆上去了,自己看看吧!”
辰墨扶著辰心楊的後背,把她的上半身微微抬起,讓她親眼看一眼剛剛那次曹噴的結果。
“我……我……”
辰心楊本來還有心反駁,但看著牆上的水漬,根本無力再說出否定的話語……
況且她也還沉浸在剛剛快感的餘波之中,她現在只感到下麵的無盡空虛,似乎有什麼原本屬於自己身體的東西被剝離開一樣,只想要再次進入那樣的感覺。
“我就是個淫蕩的女人,快,再給我一次!”
不知道如何解釋的辰心楊乾脆心一橫眼一閉,也不再去思考那些倫理和羞恥的問題,徹底地沉淪在了欲望之中。
被勾起的欲望,讓辰心楊徹底忘記了二人的身份,也放下了內心的最後一絲羞恥,徹底的瘋狂了起來。
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動作逐漸放緩,稍稍能喘息一下的辰心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雙腿死死纏住辰墨的腰,雙手抓住辰墨的手腕按在自己豐滿上,希望能稍稍分散一下辰墨的注意力,至少不要再像剛才那樣不要命的抽查了。
“我沒辦法證明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
但是我可以證明我永遠是只屬於你一個人的東西,你說要怎麼樣才能滿意,我可以拿身份證拍視頻,也可以在身上紋你的名字,屁股、兔子、大腿都可以,只要你相信我。”
辰心楊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對辰墨說道。
聽到這裏的辰墨其實心裏面已經相信了八九分,稍稍恢復冷靜的他也意識到女人的第一次確實未必見血……
況且剛剛第一次插進去的時候,那種感覺也應該是一個處女。
“嗯,那你說,應該紋個什麼?”
辰墨在此之前,確實沒有想過在女人身上紋身,辰心楊或許是無意中的話給他打開了一個嶄新的思路,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留下標記……
當然是滿足他強烈控制欲望的很好方式。
“什……什麼都可以,只……只要你滿意。”
見辰墨終於停止了動作,辰心楊長舒了一口氣,在她決定把自己交給辰墨之後,已經接近失去父親的她生命中就只剩下了這一個可能的心理依靠,只要能把他抓在自己身邊,那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剛剛勉強止住淚水、渾身被打濕狼狽不堪的辰心楊,辰墨的內心突然湧起了一個全新的想法,大膽到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不過他又看了看在自己身下的辰心楊,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暫時封存了起來……
準備等找到更合適的女人時再去嘗試。
“就紋一句,辰墨主人的燒狗,怎麼樣?”
辰墨俯下身子在辰心楊耳邊說道。
辰心楊的身體瞬間繃直,眼睛瞪大,面色潮紅。
雖然她已經自認為完全放下了一切尊嚴……
但是聽到的這句話還是超出了她原本的一切想像。
“怎麼……能……”
辰心楊甚至無法完整地組織語言說出一句話來,原本她所想的只不過是像有些戀人一樣紋上一個簡單的片語或者符號……
而辰墨說出的一整句如此淫蕩的話,讓她根本不敢想像。
如果以後在洗澡或者換衣服的時候,被同學看到的話,辰心楊的身體忍不住地抖了抖,這又進入了她最為恐懼的劇情當中。
但是莫名地,她感到自己被查著的小腹中湧起了一股熱意——奇異的快感在她的身體內滋生,她說不出任何反對的話語,到底有幾分是不敢,有幾分是不想,可能連她自己也不清楚。
總之,鬼使神差地,她點了點頭。
“可……可以。”
辰心楊閉上眼睛,歪過頭不敢看壓在自己身上的辰墨。
這倒是讓辰墨基本上完全確定了她說的話是真的,同時,他也想起了看過的A,V中一些相關的內容。
即使以後有了更多的奴,她們也大多數會有自己的工作,因此散養奴僕必然占絕大多數,對於其中一些不能完全放心的,可以考慮給她們戴上貞操鎖以防萬一。
不過無論是紋身也好,還是貞操帶也好,那都是以後要慢慢考慮的內容,他還沒變態到讓隨便一個紋身師給自己女奴們的私密處紋那些內容……
哪怕是女的也不行。
當然,這也是與女奴的等級有關的,比如楊文煜跟辰心楊所得到的待遇肯定截然不同。
“好,到時候等主人找一個可靠的紋身師,就給你刻上主人的印記,讓每個看見你身子的人都知道你是專屬於我的小狗。”
辰墨抬起身來,拍了拍辰心楊的兔子,躺到了床的另一邊。
“以後就叫你心楊犬,知道了嗎。”
辰墨說著把辰心楊拉到自己旁邊,指了指自己兩腿之間的位置,示意她過去跪好。
“明……明白了。”
辰心楊看到辰墨的示意,連忙過去跪趴好,抬起手把落到面前的頭髮撩到耳朵後面。
“含住你的小主人,在我睡醒之前,不許吐出來。”
辰墨合上眼,感受到自己的小辰墨慢慢滑入辰心楊的口腔,在這樣的姿勢下她很難完全吞進去……
所以大概有四分之一的長度都還暴露在外面。
“你從今天開始要每天拿香蕉練習,現在的口技太差了,給你半個月時間,你要在這樣的姿勢下能夠完全吞進去,同時保證牙齒完全不磕碰到它。”
辰墨沒有睜開眼睛,找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對楊文煜說道。
“是,主人,我……心楊犬一定努力練習。”
辰心楊連忙吐出來,恭敬地回答之後,又吞了進去,這次她開始盡力嘗試向口腔深處吞。
就這樣在軟玉溫香之中,辰墨沉沉地睡過了整個下午。
當辰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過了晚飯時間,一直含著小辰墨的辰心楊幾乎已經失去了對嘴巴的控制能力,一行香津從嘴角流下,沾到了辰墨的大腿上……
或許是辰墨睡覺時候的動作比較大,她的身體已經很難維持跪趴的動作,而是改成了側趴。
不過雙腿還維持著跪在床上的姿勢。
“去把浴缸放滿水,服侍主人洗澡。”
辰墨踢了踢仍然跪在他雙腿之間的辰心楊,朝著門外的方向指了指。
這間酒店的浴室跟會客廳而不是臥室相連……
剛剛被辰墨折騰數個小時,已經疲憊不堪的辰心楊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本想要開口回答……
但是她的下巴仍然處在不聽使喚的狀態,只好伏在床上叩了一下頭,然後用略顯含混的聲音答道:
“是,主人。”
她已經開始接受自己作為辰墨女奴的身份,並且由於先期的工作比較到位,基本上沒有產生心理上的抗拒感。
聽著浴室中隱約傳來的水聲,辰墨習慣性地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看了看,發現班級群裏面關於陸文茵的話題又開始了討論……
有幾個好事的同學打聽到了陸老師家飯店的位置,過去詢問之下才得知這家店在幾天之前,已經被賣掉,而且是因為有很急的事情,以很低的價格出手的。
聽到這裏辰墨不由得內心一沉,看來陸文茵並不是簡單地想要換個工作,而是家中出現了什麼大事,結合當時在金石灘酒店她的匆匆離去,很有可能是家裏出了些變故。
班級群裏有人想起給陸文茵打電話詢問……
但是早已經有同學嘗試過,電話這幾天始終處在關機狀態無法接通。
“主人,已經準備好了。”
正在辰墨思考時,渾身赤裸的辰心楊推開門爬進了物資,用還是有些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
不得不說辰心楊在這方面無師自通,辰墨還沒有跟她講過當狗的具體要求,她就能想到平時在主人面前要保持爬行,屬實十分不易。
“嗯,走吧。”
辰墨把手機放到一邊下了床,彎腰拍了拍辰心楊彈性十足的屁股,抓著她的頭髮當做遛狗繩一般牽著走進了浴室,然後試了試水溫,大咧咧地直接燙進了浴缸中。
由於動作有些大,溢出來的水濺了跪在旁邊的辰心楊滿身,使她的頭髮緊貼在肩膀和後背上,她習慣性地甩了甩頭,抬起手撩起頭發整理了一下,動作間露出的些許嫵媚竟然讓辰墨有了一些奇妙的溫馨感。
“主人,心楊犬來服侍您洗澡。”
辰心楊的聲音很小,說話的時候,低著頭不敢直視辰墨……
但是言語卻沒有什麼猶豫,即便在那幾個已經被辰墨收服有一段時間的女奴,也未必能表現的如此自然大方。
隨後,一雙手開始在辰墨的身上來回遊走,不斷撩起一些水來擦拭著他的身體。
辰心楊當然沒有什麼伺候人的經驗……
但是在這種場景下那也根本不是重點,讓一個美少女赤身跪在旁邊侍奉才是最大的快感來源。
在溫水和辰心楊玉手的雙重刺激下,小辰墨又一次有了感覺,她直接從浴缸中坐起來……
伸出手把辰心楊抱了進來,頓時濺起一大片水花,毫無心理準備的她在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之後,迅速反應過來,在水中伏在了辰墨的胸口,同時一只手向下探,緩緩握住了那根粗壯的怒龍。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服侍主人洗浴的職責,另一只手在辰墨已經能看出一些腹肌的小腹和胸前來回撫摸著……
只不過看她一臉陶醉的樣子,實在不好說到底是誰在占誰的便宜。
“小燒貨,占主人的便宜?”
辰墨朝著那從水面上微微露出一個尖的屁股用力打了一下,引來了辰心楊的一聲嬌吟,然後命令道:
“轉過身去,給主人洗洗腳。”
然而辰墨的目的當然不是要洗腳,在享受了幾分鐘之後,他把雙腳輕輕抬出了水面,架在浴缸的邊緣上,一邊從後面摸著辰心楊的翹臀一邊命令道:
“不要用手,用嘴來把主人的腳清理乾淨。”
辰心楊的動作呆了一下,但馬上就遵從辰墨的指示,側過身體,微微低下頭。
當辰墨最終停下來的時候,浴缸裏的水已經只剩下一半了——剩下的都因為剛才劇烈的動作而溢到了浴缸外面。
至於辰心楊,已經癱倒在水中,連從小辰墨上把自己取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主人……太強了……”
辰心楊雙眼無神地看著浴室的天花板,口中喃喃道。
“走吧,收拾一下,去吃飯。”
在水裏做的體力消耗確實有點大……
哪怕是辰墨也感覺到有些氣喘,休息了幾分鐘後,感覺到水已經有點發涼,便起身離開了浴缸,拍了拍辰心楊因為平躺而攤成餅狀的兔子說道。
“是……是,主人”辰心楊的回答有些有氣無力。
不過稍稍恢復了一些精神的她至少有力氣從浴缸中爬出來了,隨後一路跟著辰墨爬回臥室,服侍著他換好衣服之後,才從床邊撿起自己的衣褲,抬頭看了辰墨一眼。
“去穿吧。”
辰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道。
她剛剛看了一眼屬性面板,辰心楊的服從性已經飆升到了95。
雖然跟白露笛林菁菁二人不能比……
但是在主動性方面卻強了很多,不需要辰墨開口,很多東西就能舉一反三,無師自通。
在得到辰墨的允許之後,辰心楊才敢爬起來……
坐到床邊一件一件把衣物套在自己身上,很快便回到了那個成熟知性的清純少女形象。
只有辰墨知道,這副樣子下麵藏著的是一個已經被他訓練的十分淫蕩的靈魂。
雖然已經把表姐收入胯下……
但是辰善餘的事情,辰墨也不會就此忘掉。
雖然他算是罪有應得……
但是哪怕從辰心楊主人的角度,也不能就這樣扔下不管。
二人又一次回到了酒店的西餐廳,點了兩份牛排、兩杯飲料和一份沙拉,饑腸轆轆的辰心楊自不必說,辰墨現在也急需補充蛋白質。
“關於三舅的事情……”
待餐品上齊,二人吃了一會之後,辰墨停下手中的動作,突然提起了辰善餘的事情。
對面埋頭吃飯的辰心楊猛地抬頭,一雙大眼睛直直地看著辰墨,裏面滿是脆弱和哀求。
雖然她已經把辰墨當成了避風的港灣,但這並不意味著她能夠真的能夠放下父親在心中的位置……
只不過在有了辰墨這位主人填補心中的位置只有,她現在已經不再和前兩天一樣驚慌失措了。
“我建議如果可能的話,首先換一個律師,現在這個人的立場十分可疑。”
辰墨回想起鄭敦白在自己家的時候,所說的話。
這種時候警方的話往往不完全是真實的……
但是結合辰墨自己的觀察和判斷,關於律師這件事的可信度非常高。
辰心楊猶豫著點了點頭。
辰墨看出來了她內心的糾結,在這件事情上,他沒辦法用命令的方式讓她按照自己的要求來做……
一來既然已經拿下了辰心楊,那麼辰善餘的結果跟他沒什麼直接的關係,二來辰墨收服辰心楊就是靠著辰善餘這件事帶給她的巨大衝擊。
如果在這件事上再激起她內心的不滿和抗拒,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還記著我問你的那四個問題麼?”
辰墨繼續問道。
“不……不太記得了……”
辰心楊聽到這個問題後俏臉微微漲紅,然後低下頭不敢直視面前的辰墨——
問這幾個問題的時候,她已經被辰墨連續的言語進攻弄得心態崩潰,隨後又被辰墨高強度地淦弄了一個下午,現在已經忘掉也實屬正常。
“你來看他給我們的這份協議,我回去仔細研究了一下,寫的非常詳細,甚至可以說接近完美。
如果單看這個合同的話……
哪怕最後我們的錢都回不來了。
他也可以說是投資失敗,很有可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辰墨打開那份合同的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了辰心楊。
在辰心楊看了一會之後,辰墨繼續補充道:
“我不覺得三舅一個初中畢業,而且從來沒有從事過相關工作的人,能自己想到這麼複雜的辦法,還把細節完善的如此完美,對於你父親,你應該比我更瞭解。”
辰心楊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又抬頭看了看辰墨:“嗯,你……哦不,主人是說還有其他人在幫助我爸爸做這件事?”
說完之後,像做賊一樣四下張望了一下,生怕剛剛對辰墨的稱呼被其他人聽到。
作為濟仁大學的學生,辰心楊的智商自然沒有問題,前幾天是在巨大的變故下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現在被辰墨收為女奴,又一次找到了依靠的她反而能夠沉下心來思考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
辰善餘自然不可能是被冤枉的——這些年他來歷不明的那些錢做不得假,那就只能解釋為還有其他人在一起做這件事了。
辰墨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不完全對,應該說,三舅實際上是在幫別人做這件事。”
聽到這句話,辰心楊拿著刀叉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越來越劇烈,最終喀啦一聲,刀叉掉在了桌子上。
辰墨說的這句話和她剛剛說的話之間,差距可畏天壤之別。
就算辰心楊不是法律專業的學生,也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如辰墨所說,那麼辰善餘只能算是從犯,在量刑程度上可能出現天壤之別。
更重要的是,辰善餘的律師卻絲毫沒有把這些內容告訴她。
“我應該想辦法跟我父親直接溝通一下。”
辰心楊稍稍平緩了一下心情,又拿起了掉在桌上的餐具,這時候她的眼神變得清澈而又睿智。
辰墨笑著點了點頭,這是他第一次在她嚴重看到這樣的目光——事實上他相信,這才是這位表姐在正常時候的狀態,也是他喜歡的女奴的樣子。
一個眼神帶著空洞和慌亂的服從機器,並不是他想要的東西。
根據規定,直系親屬在取得公安機關許可之後,有權探視處在羈押期間的犯罪嫌疑人,這件事本身不難……
但是辰心楊首先需要繞過辰善餘現在的律師。
這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因為換律師需要辰善餘本人同意,辰墨估計,應該是對方跟辰善餘私下達成過一些約定,比如會在他頂罪之後,照顧他女兒的生活之類……
所以這件事並沒有辰心楊想像的那麼容易。
“如果他能夠協助公安機關的話,那麼我相信是有很大機會獲得減刑的。”
辰墨一只手按在了辰心楊的肩膀上,後者低著頭,好像是在哭,也把自己的手壓在辰墨的手上。
“謝謝,謝謝主人。”
“還有,既然公安仍然逮捕了他,那麼說明他們必定有除了合同之外的有力證據。
如果你上了那個律師的套,在我們這裏浪費時間,對三舅也非常不利,他希望我們放棄追查,無非是要試探警方具體掌握了多少資訊。
如果在沒有我們作證的情況下仍然咬死不放,那說明他們背後的人需要及時做準備了。”
辰墨又補充道。
辰心楊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但這一次非常的堅定。
已經發洩了一個下午的辰墨最終沒有在這裏留宿,而是讓辰心楊暫時住在這裏,之前,那件快捷酒店可以先退掉,然後又開車跟她去取了一下行李,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十一點了。
“今天早點睡,明天早起跟我去體檢吧。”
正當辰墨洗完澡準備打開電腦玩一會遊戲的時候,辰凱敲門進來囑咐道。
“行,那我收拾一下就睡了。”
這一天的操勞下來。
辰墨竟然忘了這件事。
如果不是辰凱提醒估計明天很難醒的過來。
“還有件事,我跟你媽想了想,準備把你表姐接過來住一段日子。”
辰凱並沒有馬上離開辰墨的房間,猶豫了一會說道。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跟辰心楊的關係不太好,因此來徵求一下辰墨的意見。
“你三舅雖然說幹了這種事,被抓是他咎由自取……
但是心楊在這裏是沒錯的,現在這個情況,她在連海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所以我們想著幫襯一下。
我們知道你跟你表姐的關係不太好……
但是家裏還有兩個空房間,收拾一下留一個給她,也不怎麼會影響咱們。”
見辰墨沒有說話,辰凱彎著腰坐在床上,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辰墨完全是被這個劇情驚到了。
他心說自己現在跟表姐的關係很好,好到都已經負距離接觸過了……
但是這話肯定沒辦法跟辰凱說,否則哪怕不是親姐弟估計也要去德國骨科走一遭。
“我考慮考慮吧,明天再說,這個事有點突然。”
辰墨內心此時是有點緊張的,但還是故作輕鬆地雙腿盤在椅子上回答道。
“行,我跟你媽還是覺得應該在這種時候幫一下小輩……
所以也希望你能先放一放跟她的矛盾……
況且那都是你倆小時候的事情了。
這麼多年也該過去了。”
說完拍了拍辰墨的肩膀離開了屋子。
辰墨設定了一個早上的腦中,換上睡衣躺在床上。
他現在是有苦難言,選擇當然不是因為討厭辰心楊才糾結,而是如果辰心楊搬進家裏來,二人之間就很難再有機會跟今天一樣瘋狂了……
況且也不利於對她的訓練進程。
不過辰凱說的話也在理,辰墨相信,即使沒有系統帶來的這一切,自己一家仍然住在那個小房子裏,父母也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今天辰墨確實消耗比較大,在床上想著辰心楊搬過來的事情,很快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辰墨被自己的鬧鈴聲吵醒,下了樓發現辰凱已經在吃早餐了。
他是今天的早班,過一會會趁著這個功夫帶辰墨去體檢,可以儘量避免排隊。
辰墨要體檢的專案並不複雜,加上本來就去得早,基本上各個專案都是第一個完成檢查的,只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便結束,正常來說需要下午取體檢報告。
不過因為辰凱就在醫院,自然也不需要再跑一趟。
跟負責體檢的醫生道了個謝,辰墨乘上電梯準備去辰凱的辦公室坐一會然後回家。
當電梯在中途的一層樓停下時,辰墨突然聞到了一陣很熟悉的氣味,他下意識地抬頭,卻發現眼前背對著自己的,正是請了長假並且已經跟同學們失聯許久的班主任,陸文茵。
“陸老師?”
雖然基本確定,但辰墨還是試探著問了一句。
這個時間的醫院裏人還不是很多,電梯裏只有他們兩個人,辰墨倒也不怕被別人聽到。
“辰……辰墨?”
面前的女人回過頭,果然是陸文茵,相比於上次見到她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憔悴,經常掛在嘴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黯淡的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一頭秀發甚至失去了光澤,有些亂糟糟地頂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