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英語課上,陳箜坐在座位上正構思著自己的後宮藍圖。
“媽媽,姐姐,妹妹這三個肯定不用說了。
她們只能屬於我——
草,上輩子我還真沒想過會和自己的母親上床。”
上一世的陳箜,他是獨生子,父母忙於事業,對他的關照不多,他對上一世的母親也不存在特殊的感情。
不過畢竟都是自己的母親,她倆在陳箜心裏是無法比較的。
許多年不見,自己還真的挺想念上一世的父母。
陳箜想到自己可能永遠也回不去以前那個世界了,心裏多多少少有些悲哀。
陳箜的思緒回到剛才,“已經肏過的有劉梓瑩和錢薇。
顧月凝的話,看目前的進度應該也快了。
攻略顧月凝的速度倒是挺快,今天剛見面,就給我打了飛機……關鍵這娘們確實挺有想像力的,還想著把我勾成翹嘴,然後仗著我的關係去做生意。
我倒是很好奇她怎麼把我勾成翹嘴?
她不會以為把她女兒送過來我就滿足了吧?
那這性質還不是跟她丈夫一樣?
把她女兒當個談生意的籌碼?
要是我明說想要肏她的話,她不照樣得腆著個臉讓我肏?
他奶奶的!
她還說要把我訓成鄭有前那個樣子,給丫狂的!
到時候必須給她狠狠調一頓。
錢薇也一樣,她倆一個比一個心機,果然是一個路子的!”
陳箜心裏想著,手中拿著筆在草稿紙上寫著“顧”和“錢”兩個字,然後圈了幾下,打了個對勾。
錢薇和顧月凝她倆接觸陳箜的目的確實不單純。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這是一個很現實的社會,無論是誰,知道身邊有一個家產千億的富少爺,都會想辦法搭上關係。
更何況自己生意上還有求於別人,那就更得去“舔”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現實就是如此,陳箜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就像前世那樣……
若是自己靠臉玩不上的女人,那就只能用錢砸嘍。
“其次就是劉梓瑩的美母唐慧雲……還有那個送屄癡女許清璿……還有媽媽那個大奶秘書蘇婉妍……還有今天剛剛知道的林心繪——
如果把她們全都算起來的話,這才10個女人,離一個億還差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個呢!
就算有一億個肯定也不能繞太陽系一圈,那得要多少個?
我算算昂——
太陽系的周長約是五光年,也就等於4.73乘以10的16次方米……一個女人的寬度大概是0.3米……這倆相除等於……1.57乘以10的17次方個……也就是說我需要157個千萬億個的女人才能實現這個目標。
他媽的!
地球現在總共才35億個女人,這得需要四千四百萬個地球才能湊齊這麼多……”
陳箜一邊思索一邊隨意在紙上寫著幾個數據。
“4400000地球”、“太陽系周長÷人”、“唐許蘇林”、“顧錢”——
同桌吳碩注意到了陳箜紙上寫著的奇怪東西,他斜眼瞧了一會,根本摸不清頭腦,也不知道這學霸天天腦子裏想的是啥,他也沒問。
他肯定想不到此時,陳箜腦袋裏在想什麼。
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陳箜所想,肯定會說陳箜是個無可救藥的精神病。
“需要的女人那也太多了,一個地球根本不夠。
但這是咱定的小目標,把女人圍著太陽系繞一圈肏個遍,可不能忘了咱的初心。
女人不夠以後再想辦法!
生命不息,肏屄不止!”
陳箜的勁頭還是那麼足,他這輩子也就這唯一一個樂子了——
“照目前來看,我該去推許清璿了。
這個妮子可是一開始就有著92的淪陷值,現在早都99了。
這還需要我攻略麼?
這不就是妥妥地過來倒貼送屄的麼?
而且現在我還不明白她為什麼對我有那麼高的淪陷值?
是不是以前見過?”
想到這,陳箜突然腦中一閃,在自己的記憶中,確實有個小女孩,小時候經常和自己玩,後來全家搬去外地了。
那是媽媽朋友的一個女兒,叫什麼來著?
“我記得是叫……小璿?
小璿!
那就不是許清璿麼?
噢噢,原來許清璿就是小時候那個愛哭鼻子的俏丫頭啊。
以前小時候我經常把她惹哭,她不應該記恨我嗎?
怎麼長大了怎麼反而更喜歡了呢?
不會這妮子從小就心理變態,喜歡受虐吧,應該不至於……”
既然已經弄清楚許清璿的來歷,接下來那就好辦了。
——
傍晚,放學鈴聲響起,隨後校園裏開始播放著一些流行音樂,聽著愉快的音樂,這也讓學生們舒緩了不少學習壓力。
陳箜提前給妹妹發過了消息,今天放學有點事,不用來接他了。
儘管陳珂非常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
可是陳箜一句“再問就不給你精液吃”,她就只好壓住好奇心。
畢竟哥哥的精液是目前她最愛的食物。
尤其是用餅乾沾著精液吃。
那種美味對陳珂來說簡直就來自天上人間。
她現在對哥哥的精液有著極度的成癮性,一天不吃就渾身難受。
許清璿是學生會的會長,通常下午放學後,她都會在學生會辦公室待一段時間。
從剛才放學陳箜就已經用神識鎖定了許清璿。
放學後,她就獨自朝樓頂的天臺走去,然後望著校門口。
“咦?怎麼沒看見陳箜?
陳珂那個小婊子今天怎麼沒來接他?”
許清璿每天放學後都會第一時間來到教學樓的天臺,望著校門口,看著陳珂早早地在門口等待,看著兄妹倆一起離開。
這個行為好像都成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今天沒見到陳箜,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隨後,她掏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翻開新的一頁,寫上今天的日期,在下面一行寫了很簡短的一句話:“箜,那就明天見。”
煦風微微吹過,把筆記本吹翻了幾頁,每頁上面都記著每天的日期,下麵都有一段話,時而簡短時而攏長。
“箜,今天你妹又來接你了。
她怎麼跟我一樣執著,她每天都來接你……
而我……每天只能在這裏遠遠地看著你,哈哈哈怪諷刺的。”
“箜,你今天的體育課我沒來看你,不知道你今天又投進了多少三分球……”
“箜,今天雨下得很大,還好我帶了傘,在天臺上也沒有被淋濕。”
“箜,今天我爸媽又吵架了,看樣子這次他們氣得不輕。
不過我也懶得管他們。
要是我們在一起,一切都聽你的,咱倆肯定不會吵架。”
“箜……”
許清璿翻了翻之前寫的日記,看著看著俏臉上就浮現了甜美的笑容。
“哪怕我們不在一起,只要我能每天看你一眼,我也很開心……”
許清璿下了天臺,收回剛才溫情的一面,露出一副冰冷的霜顏。
路過的男同學們相繼給她打招呼,她也只是冷漠地微微頷首,沒有說話,完全就是一座生人勿近的冰山。
即將到了學生會辦公室,許清璿的步伐漸漸慢了下來,然後站在走廊上,看著窗外夕陽灑下來的落日美景,呆滯的眼神中像是藏著許多故事。
陳箜剛到樓梯拐角就看到了許清璿的背影。
許清璿立在走廊的身影混著外面橘紅色的落霞就像未裝裱的風景畫,倒是惹得陳箜欣賞起來。
她霜雪般的冷白皮下透著淡青血管,皮膚薄得像是嬰兒一般。
眉骨投下的陰影也讓琥珀色瞳孔愈發缺失溫度。
不過有浮在臉頰兩側的紅暈中和,整張雪白色的霜容倒也不失血色,又純又禦的容貌散發著一種冰冷的美感。
看著許清璿絕美的容貌……
即便是閱女無數的陳箜也會微微失神。
最顯眼的是她那如寒霜般的銀色長髮,此刻正束成俐落的高馬尾垂在肩後。
銀色發絲在橘紅色的夕陽照耀下泛著液態水銀般的冷光,散發著能與陽光對峙的冷冽。
精美的學生制服穿著整齊,高領襯衫的領口牢牢裹著雪白的鵝頸,妥帖地收束在深灰色的百褶裙裏。
身下那雙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規規矩矩地伸得筆直,身上每處地方都透著作為學生會會長的幹練和嚴謹。
而胸前制服被頂起的那兩道圓潤曲線,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去想破壞那道嚴謹,去踐踏這條規則。
陳箜看著許清璿挺拔有料的身形,配上她那高傲淡漠的冰冷氣質,陳箜恨不得照著屁股就是一巴掌!
一掌打碎她的高冷,一腳踢碎她的虛偽。
把她那高貴的銀髮當作狗繩一樣緊緊拽著,用腳踩著她的母狗屁股,讓她跪著叫爸爸。
不知為何,只有許清璿才能真正勾起陳箜心底的暴力欲望,看見許清璿這幅高傲清冷的模樣就忍不住去破壞。
因此,未來在後宮眾女中,許清璿是挨打挨得最多的一個。
“沒想到一個情種癡女竟能裝出一副冰山女神的樣子,真他媽反差!
真他媽賤!
真他媽欠肏!
這種女人就該被我踩在腳下,當條賤得不能再賤的臭母狗!”
陳箜壓下心中升起的破壞欲,也像其他同學一樣給她打著招呼,“嗨,學姐。”
許清璿剛起步離開,就聽到背後有個男同學在和她打招呼,她也是照往常一樣,看都不看一眼,微微頷首,身形匆匆略過。
剛過了一秒鐘,她那雙魅力無限的黑絲美腿突然怔住,停下了腳步。
“這聲音……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陳箜看著許清璿一動不動的背影,帶著幾分笑意再次出聲問道:“學姐?”
許清璿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不……不……這聲音不會錯的……是他……是箜!”
許清璿壓下心中躁動的情緒,慢慢轉身,此時,陳箜正用他那標誌性的斬女笑容看著許清璿。
在看到那張心心念念的面孔後,許清璿的大腦瞬間宕機,不自覺地後退半步,接著大腦又是強制性地重啟,強忍著驚訝的心情,淡定地回道:“嗯,是陳同學啊,什麼事?”
“高老師叫我來拿上周二年級的違紀報告,能麻煩學姐嗎?”
陳箜隨便編了個謊。
這個高老師是負責高二的教導主任。
“哦……嗯,那你先跟我來吧。”
許清璿邁著輕盈的步伐往前走去。
陳箜在後面看著她的倩影想道:“誒?這妮子對我的淪陷值是99,見了我不應該是屄癢得都走不動道嗎?
她看起來怎麼這麼正常?
奇怪……”
陳箜心裏納悶。
其實陳箜到現在也拿不准這個淪陷值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能對於不同的女人,同樣的淪陷值表現出來的行為也會不一樣吧。
但有一點陳箜可以肯定,淪陷值只要到了100,那這個女人就已經完全徹底墮落為獨屬於陳箜的女奴了。
不同的無非就是每個女人的奴性不一樣而已。
隨後,陳箜又確定了一下許清璿的淪陷值,是99,沒錯。
【姓名:許清璿(處女,未婚)
性別:女
年齡:18歲
身高:169cm
職業:高中三年級,學生會會長
配偶:無
淪陷值:99
狀態:極度驚訝,極度開心,緊張,亢奮,不安,害羞,略微發情】
“她現在是極度驚訝的狀態?
我怎麼看不出來?
系統肯定不會騙人,那就只能說明許清璿這妮子的淡定是裝的。”
陳箜跟著許清璿進到辦公室裏,裏面的學生看到他倆一同進來,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目光也停在了兩人身上。
許清璿冷聲道:“該幹嘛幹嘛。”
隨後辦公室裏又恢復了剛才嘈雜的環境。
只見許清璿俐落地從櫃子裏拿出幾張報告,然後遞給了陳箜。
“這是上周的違紀匯總,你看看還有沒有缺的。”
許清璿用著半冷半熱的語氣說道。
周圍的學生再次安靜了下來,面面相覷,然後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會長,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會長用這種語氣說話,平常都是一副清冷淡漠的語氣,這次竟然從中感覺到了溫度。
過了一會他們又很自覺地恢復剛才嘈雜的樣子。
陳箜之前對許清璿瞭解得並不多,看到這種情況,他也是有點驚訝。
“在其他人面前,她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冰山。”
陳箜心想。
陳箜接過報告看了一眼,然後禮貌回道:“謝謝學姐,那我先走了。”
許清璿用著三分冷七分熱的語氣說道:“嗯,我送你。”
這倆人剛出辦公室,眾人就開始大肆討論。
“我靠!
這什麼情況!
會長竟然和一個男的走這麼近?”
“你也不看看那男的是誰,那可是陳箜啊!
實打實的高富帥!”
“唉……我看也就陳箜能和會長走得這麼近了。
你們沒注意到嗎?
會長跟陳箜說話的時候,溫度都上升了許多。”
“他們倆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不行啊!
那可是我的女神!
不能被玷污啊!
嗚嗚嗚!”
“我看未必,你可記得陳箜他那個妹妹?
要是讓她知道會長跟陳箜走這麼近,她肯定要過來找會長撕逼的。”
“我去!
你別說,我還真挺期待這場撕逼大戰的,毒舌病嬌兄控妹妹VS高冷冰山女神學姐!
嘖嘖嘖,想想就刺激!”
這時旁邊一位帶著眼鏡的女同學插了一句,“你想多了。
陳箜就算真和會長在一起了。
他妹妹也不能說什麼,陳箜又不是妹奴。
更何況能配上會長的,也就只有陳箜了。”
隨後,她又瞥了一眼這幾位男同學,“至於你們?
下輩子再想吧。”
“你說什麼呢!
四眼妹!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暗戀陳箜,就你這樣的,人家看都不看一眼!
我呸!”
隨後辦公室的男女就開始一陣爭吵。
陳珂和許清璿還沒撕上,他們倒先撕上了。
陳箜和許清璿出來辦公室後,氛圍倒是放鬆許多。
“陳同學你剛才怎麼不直接進去?”
許清璿率先發問。
“我剛來到正好碰到了學姐,所以就麻煩學姐你了。”
陳箜的謊話是脫口而出。
他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他還說許清璿這麼會裝,就是個虛偽的反差婊,明明他自己比誰都會裝,他還有臉說別人虛偽?
這可能就是作為一個大淫魔的雙標吧。
自己裝,可以,別人裝,不行。
就好比自己可以綠別人,別人不能綠自己。
聽到陳箜的回答,許清璿的肩膀放鬆下來,她剛才以為陳箜是在刻意等她。
“沒想到學姐你的氣場那麼強,其他同學見到你都不敢說話了。”
陳箜開起了玩笑。
“嗯……可能是我平常太嚴肅了吧。”
許清璿的那張霜顏上湧出了幾分紅潤。
陳箜淡淡笑道:“這次謝謝學姐了,改天請你喝奶茶,我還要把報告送給高老師,我先走了。”
陳箜沒打算跟許清璿多聊,今天來找她的目的就是來接觸一下,看看她是個什麼反應。
許清璿本來還想跟陳箜多待一會,正思考著說什麼話題,聽到陳箜告別她也沒反應過來。
“哦……好的,再見,箜……”
“箜”這個字剛說到一半,許清璿立馬改口,“陳同學,再見。”
陳箜微笑著給許清璿揮了揮手,“學姐再見。”
許清璿看著陳箜的背影,粉潤櫻唇不停地蠕動,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
可是待陳箜的身形消失時,她都沒有出聲。
“看樣子,箜應該是不記得我了……不過今天能和箜說上話,是不是老天爺看我單相思這麼久,冥冥之中開始撮合我們了?
哈哈……”
現在從許清璿的臉上看不出一點冷傲,嘴角彎彎翹著,臉上的喜悅怎麼也藏不住。
陳箜用神識看著這一幕,許清璿放下冰冷的偽裝,正癡癡地偷著樂。
在陳箜印象中她小時候很單純,臉上根本藏不住情緒,現在長大之後怎麼變得這麼能裝?
也是,距離小時候都過了將近十年的時間,性格改變也很正常,更何況還是女孩子。
——
晚上七點,顧月凝慵懶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下午她送走陳箜之後,到家就立馬自慰了起來,連著高潮了四五次,連身子都沒洗累得倒頭就睡。
她打開手機,竟然有十二個未接電話,十個是錢薇的,另外兩個是一個叫“沈邵”的人打過來的。
他是前段時間顧月凝剛收的公狗小M,之前被顧月凝調過兩次,今天打電話來,應該是又想被踩了。
顧月凝跟錢薇回了個電話。
“喂?”
顧月凝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
“還喂?!
你還知道回電話?
下午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又幹什麼壞事去了?”
錢薇的聲音從手機裏面傳來。
“我下午睡覺呢,中午送完小太子回學校後,有點困,睡了一覺。”
“那麼大的了人,一點都不讓人省心,我還以為你出啥事了呢。
你要是還不給我回電話,我就準備去你家找你了。”
“嗯嗯……謝謝錢薇姐姐的關心……人家沒事的……”
顧月凝用著很嗲的語氣說道,因為她那獨特的磁性禦音,夾起來顯得倒是十分違和。
“噫……滾蛋!
你也不嫌害臊!”
錢薇則是非常嫌棄地吐槽著自己的老閨蜜,“你今天中午都跟小箜說什麼了?”
相較於顧月凝,錢薇還是對陳箜的事更在意。
說起陳箜,顧月凝也打起了精神。
“我想把我女兒介紹給他,中午的時候,跟他聊了聊。”
“你女兒?”
錢薇有些驚訝,沉默了一會說道:
“他怎麼說?”
“他說這得見了面之後才能知道能不能處。”
緊接著顧月凝又問,“他沒談過戀愛吧?”
“應該沒有,反正我在學校沒聽說過他跟誰談過戀愛。”
錢薇說道:
“要是你女兒真能和他好上,那就皆大歡喜了。”
“不過我感覺沒這麼容易,我看不透那小子,總感覺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顧月凝說著說著就點了一根煙。
錢薇聽見了打火機的聲音,“你少抽點煙。”
顧月凝用著撒嬌的語氣回道:“就抽就抽……”
錢薇也拿自己這個老閨蜜沒什麼辦法,啐了一口繼續說起陳箜的事。
“我也看不透小箜,他和同齡人不太一樣,有點過於沉穩,缺少一種……故意去犯錯的衝動。”
“故意犯錯的衝動?”
顧月凝重複了一句,想了一會說道:
“說白了那就是沒有叛逆的心理唄。”
“也差不多,但這和不叛逆還有區別。
這孩子心性很成熟,不像個十六七的小男孩,各方面都太完美了,基本說不上來缺點,不知道陳晴冰怎麼教出來的。”
“可能是因為他沒有父親吧。”
顧月凝隨口說了一句,然後來了一口煙氣過肺。
“應該不是這個原因,我見過許多單親家庭的孩子……
而陳箜一點都不像,完美得不像話,這就很奇怪了。”
身為心理老師的錢薇,對陳箜這種性格更會覺得奇怪。
顧月凝想起今天陳箜說的,他還偷偷用母親的絲襪來自慰,這對於一個剛發育的青少年來說,太正常不過了。
她覺得陳箜在“性”方面,表現得倒是跟同齡人差不多。
那種慌亂的反應,不羈的躁動,火熱的欲望,一點都沒跑。
顧月凝又抽了口煙,語氣平淡地說道:“我今天給那小子打了一炮。”
錢薇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閨蜜說的是什麼意思。
“打了一炮?”
過了一會錢薇才反應過來,立馬就急了,“顧月凝你還要臉嗎?
他才多大?
你還是不是人啊?
他那麼小你怎麼下得去手的?
我就不該讓他跟你出去!”
“你先別急,聽我說完。
我就給他打了個飛機,又沒真做。”
顧月凝解釋道。
錢薇聽到後,語氣放緩了一點,但仍然很生氣,又罵了老閨蜜一頓。
“顧月凝你是真不要臉!
都快四十的人,好歹也算是有家室的人,文化程度也不低,你咋就跟個流氓似的呢?
…….”
錢薇把顧月凝劈頭蓋臉數落一頓之後,顧月凝也不在意,自顧自地抽著煙,仿佛自己沒有做錯什麼。
“你不知道,你別看他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心裏變態著呢。”
“那是你心裏有鬼吧!”
錢薇不信。
“他自己說的,黃片也看過,飛機也打過,還知道讓我給她口交足交,還知道女人自慰用的假陽具,根本沒有他不懂的。”
錢薇聽到這些敏感字眼……
即便是她也不禁臉色紅潤起來。
她知道自己這個閨蜜的欲望比較大,思想也比自己開放,就連自己經常都會被她調戲。
有一次她倆一起去做SPA,顧月凝還趁著錢薇不注意,吃了她好多豆腐,導致她再也不和顧月凝一起去做SPA了,生怕哪一次被自己這個老閨蜜給禍害了。
“不是,你真給他口了?”
錢薇問道。
“沒口,就只是在車裏用手給他打了個飛機而已。”
顧月凝倒是沒有給錢薇說下次真要給陳箜口交。
顧月凝聽錢薇沒說話,繼續說道:
“你知道最炸裂的事是什麼嗎?
他自己跟我說,他之前用過陳晴冰的絲襪打過飛機,噗哈哈哈哈!我快笑死了!
哈哈沒想到陳晴冰有個這樣的兒子,哈哈哈!”
顧月凝說著說著自己也沒忍住。
“他怎麼可能會告訴你這種事情?”
錢薇發問。
“那你也不看看你姐妹是誰,拿捏一個臭小子還不是隨隨便便?”
顧月凝有些得意。
過了一大會錢薇那邊都沒有出過聲,顧月凝問道:“錢薇?錢薇?
你怎麼不說話?喂?”
錢薇的大腦此時正經曆著一次非常震撼的大爆炸。
之前那次陳箜來自己家,看到鄭有前用自己的絲襪手淫,當時自己以“絲襪有彈力,你叔叔在做拉伸的康復運動”為由哄騙陳箜。
現在知道這是陳箜在裝傻,陳箜可是什麼都懂的。
一想到這一點,錢薇的老臉就紅得馬上就要發綠了。
這應該是錢薇這輩子做過最丟人的事了。
她自己站在陽臺和閨蜜打著電話,因為這事太過羞恥,讓她從頭到腳打了個寒顫,渾身發麻,現在兩腳都有點站不穩。
這事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死也要爛肚子裏!
“錢薇?錢薇?
你人呢?
信號不好?
聽不見了嗎?”
顧月凝正奇怪閨蜜怎麼沒聲了。
“呃……嗯,剛才可能是信號不太好,這回能聽清了。”
即便錢薇再怎麼掩飾,自己那發顫的語氣也出賣了她。
不過顧月凝只覺得是信號不好的緣故,沒有聽出閨蜜的異常。
“你肯定想不到吧?
我上午就說了。
那小子火氣大著呢!
他什麼都懂,還想著跟我去開房呢。
我自己心裏有數,還放不下這張老臉,肯定不能真跟他去開房啊。”
“想不到小箜竟然是這種人……”
錢薇隨即又想到鄭有前也對自己的絲襪情有獨鐘。
是不是男人對女人的絲襪普遍都有性癖呢?
錢薇實在是無法理解。
“這樣還對咱有利呢,起碼咱有下手的機會,他要是跟聖人一樣,鐵板一塊,咱還真啃不動。”
顧月凝越說越來勁,“錢薇你就放心吧,我很快就能拿下陳箜那小子,到時候讓他跟陳晴冰傳個話,跟天羽談的合同不就完美解決了嗎?”
“嗯,還真是。”
錢薇用著平淡的語氣回應著,她現在一點高興的心思都沒有,滿腦子都是想著以後怎麼面對陳箜。
顧月凝和錢薇又聊了一會之後,起床去洗了洗身子。
她剛洗完澡正在吹頭髮,沈邵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嘁!這條賤狗倒還急上了。”
顧月凝啐了一句然後接了電話。
“嗯?什麼事?”
顧月凝的磁性禦音此刻充滿了威嚴,帶著幾分女王範。
“凝姐,今天你有時間嗎?”
電話那邊的人用著卑微討好的語氣問道。
“怎麼?
今天不管你老婆了啊?”
“她和朋友去玩了。
所以今晚能……”
沈邵的聲音顫顫巍巍的,一點男人的氣概都沒有。
“今晚怎麼了?
是不是你那廢物小雞巴又想被踩了?”
“嗯嗯,過了一個星期,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姐你今晚有空嗎?
我想被你踩了。”
聽到顧月凝的辱罵,沈邵的語氣都激動了不少。
顧月凝下意識地拿他和陳箜那個臭小子一比,沈邵就更顯得雜魚廢物了,今天沈邵可是有得被罵了。
今天她在陳箜面前克制了很多,正好沈邵找上門來,那就拿他泄個氣。
“賤狗!
你老婆知道你這麼賤嗎?”
顧月凝罵道。
“她……不……不知道。”
沈邵咽了咽口水。
“你老婆攤上你這麼個廢物老公也是怪可憐的。
要不我叫幾個大漢給你老婆解解渴怎麼樣?”
“呃……”
沈邵沉默。
“怎麼?
你還真想著讓你老婆被輪啊?
傻逼東西!
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賤的男人?”
顧月凝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照著鏡子梳理著頭髮,以上帝視角來看挺違和的,有些滑稽。
見沈邵一直沉默,顧月凝知道這傻逼玩意心裏正爽著呢。
“你先叫兩聲給姐姐聽聽。”
顧月凝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沈邵一聽,就知道今天有戲,立馬激動地“汪汪”兩聲。
“真是條賤狗……行吧,今晚那就老地方見。”
顧月凝跟這些小M接觸主要是滿足自己S的變態欲望,其次也是為了拓展業務。
這些小白臉要麼是富二代要麼是小老闆,把他們調了,也能給美容院帶來生意上的合作。
這對於一個獨自創業的女性再正常不過了。
顧月凝還算拿捏得好……
而且賽道也很獨特,玩的是素的SM,起碼不賣肉,自己的身子還算乾淨。
像她周圍的那些女老闆,基本都是賣肉的,哪個不是萬人騎?
她雖然也幹著這種齷齪的勾當,但起碼還有著自己的底線。
倒不是說她有多麼清高,只是一直沒有遇到自己特別相中的。
而陳箜正是她的理想型,背景大,長得帥,更何況還很年輕。
像顧月凝這種成熟美婦就是喜歡陳箜這樣年輕帥氣的小鮮肉。
所以她自然願意把守了這麼多年的身子給陳箜。
顧月凝掛了電話,然後抹起了護膚品。
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突然發現自己的皮膚怎麼這麼嫩?
嫩得都能凝出水來。
作為一個美容院的老闆,對自己皮膚的變化那是很敏感的。
“嗯?這新面膜的效果這麼好嗎?
剛用沒幾天,見效這麼快?”
顧月凝有些不解。
不過更多的還是興奮。
沒有女人會嫌棄自己皮膚變好的。
“奶子怎麼也變得粉嫩了許多?
屁股也是……最近是吃什麼東西了麼?
怎麼感覺渾身的皮膚都變潤了呢?”
顧月凝一只手揉著自己的雪白奶子,一只手撫摸著肥碩柔軟的翹臀。
“難道這是因為陳箜那小子?
不會是因為陳箜的精液吧?
聽說男人的精液對女人的皮膚有好處,但也不至於效果這麼好吧?
更何況這見效也太快了……”
“那小子的精液確實很奇怪,味道怎麼可能是奶香味的呢?
而且他的射精量是真的多,至少也得有二三百毫升吧,真跟瓶牛奶似的…….”
“不對!
越想越不對,這根本不可能啊。
要是他的精液真有這樣的效果,那全世界的女人不都得搶著要他的精液啊?
那到底是為什麼啊?
可能是我最近睡眠特別好?
那也不對啊,睡眠再好也不至於這樣啊。
嘶……奇怪。
“百思不得其解的顧月凝,她作為一個37歲的成熟女性,她肯定不會像陳珂那樣聯想到陳箜有什麼特殊的超能力。
想到陳箜的精液,顧月凝下意識地就分泌了很多唾液,想著下回必須給他口出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之前她聞到那股腥騷味根本就沒有想吃的念頭。
但今天一聞到陳箜的精液立馬就忍不住吃了起來,可見陳箜的精液對於女人的誘惑有多大。
隨後,她又想到了陳箜那根粗壯大屌,“那臭小子的雞巴也太大了,發育得真好,少說得有二十公分,真不知道陳晴冰是怎麼生的,竟然生出這麼一個大屌兒子。
該不會是陳晴冰在背地裏跟個黑人生的吧,我草哈哈哈!那這也太炸裂了……”
全世界也就嫉妒陳晴冰的顧月凝敢這麼想了。
——
天羽集團大廈,總裁辦公室,陳晴冰突然發覺自己的鼻子癢癢的,想要打個噴嚏,醞釀了一會也沒打出來。
此時,她正透過落地窗望著落海市的夜景,給兒子打著電話。
“今天晚上媽媽有個飯局,挺重要的,回家的話可能要晚一點。”
“都是誰啊?”
陳箜隨口問了一嘴。
“有市里的領導,國外的投資商,還有媽媽的幾個朋友。”
陳晴冰說道:
“你和小珂自己解決晚飯吧,也早點休息,別玩太晚。”
陳晴冰作為一個大企業的老闆,出去參加飯局是很常見的事情。
到了她這種地步。
那種被別人灌酒陪睡的情況倒是不會發生。
更何況還有著“玉女禁制護符”,陳箜也不用擔心媽媽的安全。
“嗯,你也早點回來。”
陳箜掛了電話,窩在自己懷裏的妹妹說道:“要不咱倆偷偷去找咱媽吧,你開著隱身,然後帶著我去偷窺她,怎麼樣?”
“偷窺咱媽幹嘛?
她又沒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你不怕咱媽被那些禿頭肥佬佔便宜?”
陳珂抬頭看著哥哥說道。
“咱媽在外面是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操上心了?”
陳箜捏了捏妹妹軟彈緊致的小臉蛋。
陳箜說的沒錯,陳晴冰在外面就是個身價千億的金主爸爸,都惦記著她的天使投資呢,跪舔都來不及,還想著占她便宜?
這個世界上也就陳箜這個臭小子能占到陳晴冰的便宜了。
“我這半輩子就沒怕過什麼,直到生了你這麼個小渾蛋!”
這是後來陳晴冰在床上的原話。
“啊啊啊!
那窩在家裏幹嘛?
哥你又不肏我,遊戲我也玩不下去,不得找點什麼樂子嗎?”
陳珂開始耍賴撒嬌。
她現在整天的心思不是挨肏就是想找點不一樣的樂子。
“我還以為你是真擔心咱媽呢,合著你就是為了玩啊,你這妮子……”說著說著陳箜就在妹妹身上撓起了癢癢。
“哎哈哈哈……你別碰我……滾開……臭哥哥!”
陳珂忍著癢癢從哥哥懷裏掙扎出來,指著哥哥說道:
“不准碰我!
你剛才把我弄得來感覺了,然後你又不肏我,搞得我難受死了,哪有你這樣的?”
陳珂紅撲撲的小臉,兩道眉擰在一起,像個生氣的小母貓一樣瞪著哥哥。
“這不是看你好欺負嘛,哈哈哈!”
陳箜看著如此可愛的妹妹,更想欺負她了。
“哥你就肏我吧……我的屄都快癢死了……今天晚上你還沒肏我呢……”
陳珂拽著哥哥的手臂又開始撒嬌,穿著白絲的小騷腳不停搓弄著哥哥的褲襠,想要勾起哥哥的欲火。
從早上被哥哥內射過後,陳珂子宮裏的精液早就被吸收完了,現在子宮裏空虛虛的,把她折磨得要死,就像個缺水待枯的花蕊一樣,一心想要得到精液的灌溉。
有個如此粘人的淫娃妹妹,陳箜這輩子有了。
“你說你怎麼這麼騷啊?
咱沒有父親,你就只能隨咱媽,咱媽的性格那麼保守,你為啥就這麼騷呢?”
陳箜把玩著妹妹的白絲玉足,問道。
“那是因為咱媽的淫蕩屬性沒有被開發出來。
我都這麼騷了。
那咱媽肯定比我還騷,她肯定是個大騷貨!”
陳珂天真地說道,說著說著坐到了哥哥腿上開始搔首弄姿,小手伸到哥哥的衣服裏貪婪地摸索著哥哥的胸肌。
“那咱姐呢?
你覺得她騷不騷?”
陳箜又問道。
“姐姐她……她應該也很騷。
不過她性格太強勢了,臉皮又薄,應該騷不起來。
只有咱姐被你肏服了,估計她才願意放下臉面騷給你看。”
陳珂眼珠子轉動著,一本正經地說道。
陳箜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那要是咱家再多一個男的呢?
比如說我們再多一個弟弟。”
“呃嗯……我也不知道,總不能你們兄弟倆為了爭奪我們母女仨進行什麼生死決鬥吧哈哈哈!”
“噗哈哈哈,還真有可能。”
兄妹倆一同笑道。
他倆都很喜歡聊這種無厘頭的黃色段子。
“那我們肯定不能乾瞪眼啊……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倆那就一人一個,我給你,咱姐給他。
至於媽媽……你們倆共用。”
陳珂若有所思地說道。
“怎麼可能共用?
我不同意,我也不同意把姐姐讓給他,你們仨我都要。”
說著陳箜把手伸進妹妹的百褶裙裏,大力揉弄著妹妹的酥臀。
“那你也太自私了,不得給你兄弟留點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句話叫做『為兄弟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一刀』。”
陳箜又捏了捏妹妹軟乎乎的臉蛋。
“啊?你們男人為了女人都這麼無情的嗎?
還好咱家就你一個男的,我們母女仨都便宜你了。”
“還真是,都便宜我了。
唉,沒辦法,命裏就有這個,想逃都逃不掉。”
陳箜厚顏無恥地說道。
隨後,陳箜也不再忍耐,俯身朝妹妹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