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濕漉漉的觸感喚醒了王慍,他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第一幕是……無盡的黑暗。
一時間,恐懼在心底彌漫,他愣在原地,許久沒有動作,一雙瞳孔,劇烈收縮著,隨後便是無比的寒冷,四周的潮寒如同螞蟻一般,從腳底爬滿全身。
王慍腦袋有些微微疼痛,手臂背部,他摸了摸,渾身濕的滴水,看樣子,是從高處狠狠摔落,讓他短暫失去知覺。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沒有任何防護,他許久都沒緩過勁來。
不過,風不語還在,那把劍給了一點點勇氣,讓王慍心有餘悸得打量四周。
雖然很黑。
不過他頭頂,卻是那口井水,它安安靜靜懸在上空,少量陽光透過,卻又被分散,無法照射到底部。
真是神奇。
雖然眼下時機不對,王慍卻還是忍不住在心裏感歎,那口圓潭,不知被什麼力托住,甚至還泛起點點漣漪。
很難想像,一口裝滿水的枯井,它底下居然有一個偌大的空間。
不過王慍也只是感歎了一會,心緒被拉回這漆黑的空間,他想找到出去的路,這是任何人,掉入陌生的空間第一個想法。
剛想起步,腳下卻踩到什麼,“哢嚓”清脆的碎裂聲很刺耳,王慍停住,他低頭撿起什麼,光線太暗,他看不清,於是拿在手上,對著那口枯井,借著微弱的光芒辨認……
白色……質感粗糙……微涼……弧形……等等……這不是頭骨嗎……
王慍瞬間被嚇一跳,他急忙丟掉,後退幾步,卻沒想到腳下全是這種聲響,他拔出風不語,用程亮的劍身對著那唯一的光源……
很快,他發現,除去他摔落的地方,這裏堆滿的白骨……
猶如一座座小山,他掉下來的那個地方,像是特意被風吹開一般。
王慍:“……”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內心翻起驚濤駭浪,試想誰落入白骨堆中,心裏都不會平靜吧……
更何況,他還是被不知名力量拽下來的。
王慍現在只想離開這裏,其他都拋諸腦後,不管有什麼秘密,出去再說。
他隱約有感覺,這裏似乎藏著一個很兇猛的獸,那是出於人類的本能,對未知危險的感知。
不過王慍很悲催的發現,他沒法使用內力了……
像是身體被套了一層無比厚重的鐵甲,一旦他想使用輕功的時候,有力使不出。
被封穴了。
他嘗試幾次衝破,卻無果,看來封他穴位之人手法十分高明……
習武之人,內力至關重要,失去內力無異於魚離開水。
“呵呵,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
王慍不信邪,他一把將風不語咬在嘴裏……
當然這話他說得也沒有底氣……
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打氣罷了。
說幹就幹,王慍踩著白骨,手指扣入光滑的井壁,一步一步向上爬,就在他爬了一會,眼看有了出去的希望之後,身後傳來一陣疾風,將他吹下來。
“哎喲……”
王慍重重摔倒在地,風不語掉落一旁,他咬牙環顧四周,看來是有東西不想他走。
他沒辦法,於是就沖著四周吼叫:“有本事出來啊,裝神弄鬼,有意思嗎?”
“單挑啊!”
“別以為我怕你!”
“誰輸誰叫爹!”
……
籲---
一陣狂風刮來,打斷了王慍,也讓他嚇一跳,隨後他回身一看,漆黑的井壁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洞口,似乎通往更深處。
王慍咽了口水,小聲說道:
“大哥,我說笑的,別生氣……”
面對未知的危險,連對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王慍選擇了從心,他安撫一下自己,就向著那個神秘空口走去,倒不是他願意去……
只是,人家招呼了……
若是反抗,恐怕又會像之前一樣,被吹走,與其狼狽苟活,不如體面面對……
走過不長的通道,眼前突然一亮,青石地板,紋著奇怪的紋路,看著像是東君衣服身上的,四周亮著暗綠色的幽光,四通八達,正中央,安靜置放一口棺材。
王慍打量著,第一來到這種地方,沒想到,這不大的井裏,竟然別有洞天,他只從書中看過,道家有陣法,五行八卦陣,他自是看不懂。
不過,陣中央那口棺材,格外惹人注目。
偌大的青石板,鑄成一個圓盤,幽光下的棺材孤寂,這裏有些涼,寒到心底的涼。
“星神宮好大的手筆……”
王慍一手將風不語置於胸前,彎著腰,慢慢向前摸去,隨時準備拔劍,鬼知道裏面封印著什麼恐怖東西。
隨著他一步一步靠近,此陣無風自動,有股看不見的氣勢在四周肆虐,洶湧的力量沖天而起,無形之間傳蕩,有莫名的生機蘇醒。
皇宮,東君緩步走在承鳳殿外面,一身寬大祀袍,遮掩住嫵媚的身材,衣物被風吹得響。
她身後跟著一個女子,褐衣束腰,肩膀挺拔,氣質冷峻,成熟的面容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令人著迷。
她手握一把劍,雕刻著鳳羽的劍……
劍身修長,劍寬一拳,看樣子並不像女子所佩戴之劍,劍鞘末端隱約有流光溢出……
若是有人識貨,就會認出此劍的身份。
朱臣煙雀站在承鳳宮門前,迎接兩人,她一身紅袍,鳳羽尊貴,微微一笑:“東君大人,瑤光大人,有勞了……卯兔尊下……”
瑤光和東君誰也沒說話,她們自覺向兩邊讓出,那俑長的木廊,盡頭,一身白衣的仙女腳尖輕輕點地。
她有著金色瞳孔,漠視天下的神情,手中同樣握著一把劍,那是把怎樣的劍啊,猶如七彩流石,劍身淡光四溢,像是昆侖山頂,女媧補天所留原石鑄造,帶著神性。
朱臣煙雀笑得很張狂:“哈哈哈,恭迎卯兔閣下,二十年了,你終於睡醒了,當初你給我這江山,還請助我最後一力。”
卯兔卻只是淡淡開口:“吾神性流逝太嚴重,已沒有太多時日,今夜過後,你要全力助我。”
朱臣煙雀點點頭,隨後道:
“尊下答應過,長生不老……”
卯兔不在意道:
“待得計劃成,開天門,吾助你成仙。”
這話一出,一旁的東君卻是沒有任何動作,倒是瑤光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四人也再無話語,卯兔金色瞳孔一直盯著後宮,那口井的位置。
身處井中的王慍,並沒有察覺外頭的變化。
他終是來到那棺材前,成默看著,似乎是所有目光都被它所吸引,棺沒有蓋,裏頭沒有如王慍所想一般,是不知名怪物,反而睡著一個美麗的女人。
她閉著雙眸,頭髮被梳得很順,一身大紅色華麗的鳳袍,讓她看起來無比高貴,黛眉修長……
紅唇閃著珍珠一般的光澤,雙手平靜放置於腹部,胸前高聳,看上去酥軟,她美的像是花,花蕊中最聖潔高貴。
倘若她還活著,一瞥一舉,風情萬種,讓人想要匍匐在她的裙下,跪拜。
紅衣美人身上散發著莫名的香味,王慍聞著飄飄欲仙,竟然要逐漸失去理智。
他頭腦昏沉,目光迷散,不知不覺間,他中了某種毒藥。
王慍迷糊了一會,他低頭一看,那具女屍已然變了樣子,精氣飽滿,晶瑩剔透的肌膚白裏透紅、血氣隱隱,微閉的眼眸仍透精神,比一般女子的外貌還要有生氣……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她周身散發的氣溫,讓人上頭,花露散馥。
他從未有一天覺得,竟然見了這等眉毛的女子,甚至比慕容嫣黛還要絕豔。
在王慍所遇女子,慕容嫣黛當仁不讓,第一美!
而眼下,卻有人美過她,這具女屍不知死了多久,沒想到不但容貌未改,連屍身都還保持生人般的氣息,完美無瑕的容姿上頭,猶如蒙著一層令人暈眩的神聖光芒一般,透露著女神般的聖潔高貴,真令人不敢有絲毫褻瀆。
至少,在被這花香,迷上頭的王慍,就是這般認為。
他腦子也不再清醒……
即便這容姿聖潔無倫,卻壓不住他的欲火,反倒使他更加的淫欲汲汲、愛火狂升……
即便是奸屍也好,非得將這聖潔如女神般的人兒幹到爽為止。
王慍脫了衣物,丟了劍,全然忘記此行前來的目的。
他爬上棺材,一入便有股暖氣沖天而起,直沖靈魂。
王慍身軀一震,有些不敢相信,這女屍如水蓮花,他慢慢收斂心神,試了一次,她沒有呼吸,體溫觸感如常人。
他不信邪,拍了拍女屍的臉蛋,觸手感覺與肌膚輕彈的模樣,真與常人無異。
失了心神的王慍大喜,淫邪的樣子無比激動,怎能忍得住不好好把玩一把這香屍。
他瞬速扒了自己和女屍的衣物。
兩人坦誠相見,女屍躺在紅裙之上,雪乳挺翹,王慍眼看這美人如此配合,不由得將她好好擺佈一下,讓其赤裸裸跪在棺中。
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臀懸空抬起,玉手輕輕捧著一對潔白堅挺的美乳,似撫似拖……
這姿勢讓美人伸長著盈盈一握的的柳腰,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更存托出了美乳的飽滿與高挺,修長的脖子微微後仰,秀發如瀑布灑落……
若不是見她表情聖潔,乍看之下還真以為這生性淫蕩,正輕捧雙峰,無言地跪求著面前男子的甘霖佈施。
仔細地打量著女屍這媚浪裸蕩的姿勢,配上聖潔如仙的神態,那強烈的對比,令他不由得大起滿足之念。
仔細賞玩之間,他又發現了這屍身的奇異之處,她肌膚光潔晶瑩、沒有半點瑕疵,身段曲線玲瓏,容貌絕美,胯下黑髮稀疏……
那一抹點點神秘地帶袒露無疑,雙腿之間都是一片肌理如雪、白玉透明。
那一片皎潔在幽谷口似隱似現的粉嫩暈紅襯托之下,分外誘人。
王慍把玩過的女子裏,只有白虎嫩穴的慕容嫣黛,下體光潔才能與之一比……
而若說胯下毛髮最為旺盛,便要數魔女了,魔女下身一片黝黑,翻開陰唇才能見到一點嫣紅。
王慍心生淫蕩。
不過卻止了步子……
因為他發現無從下手,這只是具女屍,沒有任何配合所言……
即便任由處置,可她終歸沒有活氣,於是王慍忍著心中的激動,在她美乳上狠狠吸上一口,將她嬌軀一翻,又擺佈成另一個模樣……
上半身仍是雙手托乳的嬌姿,一雙玉腿卻大大分開,露出了股間那泛著粉紅嫩光的“唇瓣”。
他盯著那聖潔,白嫩的玉足出了神,王慍心中又被激發起某種邪念。
這雙足猶如天雕,潔白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仔細嗅了一口,無任何異味,想必魔女的足,這雙紅潤的腳散發好聞的香氣,看著十分誘人,王慍心中自是不承認自己有特殊癖好……
可是看了一眼女屍,她緊閉雙眼,就算自己隨意褻弄,也不會被人發現,更不會被人嘲笑,於是大口一張,將晶瑩的玉足納入口中,仔細品嘗起來。
女屍的玉足舔起來猶如嘴中含著一塊璞玉,光滑的口感有餘,還分泌出香甜,宛如蜂蜜,百花所釀,和聞到的氣味一模一樣……
王慍不由得大口大口吸允,腳底板,腳趾縫隙,指甲,腳後跟,每一處都不放過,他捧在手裏,宛如寶貝……
即便女屍胯下如何唯美,他都不為所動,沉浸在舔足。
王慍反復吃著,直到上面滿是自己的口水。
他又將另一只含入嘴裏,這世間最美味的食物,也不過如此了。
他順著腳脖子向上舔著,舔過大腿,舔過那稀疏的陰毛。
王慍看著這片扇貝,粉紅之餘,還有點點濕潤溢出,如不是女屍沒有任何動作,王慍都要覺得,她被自己舔得刺激,出了水。
於是他溫柔地向著女屍股間的唇瓣吻了上去,狂吮浪吸、大展舌功,嘴唇夾住兩片小唇輕輕嘶咬著,濕漉漉的舌頭在小唇間的凹溝中上下滑動,舌尖不時觸碰摩擦著那微茁的嫩芽。
王慍早已不是處男,也學得不少挑弄女子的手法,可以說,男人從來都是無師自通,只要給一個像慕容嫣黛這般美麗的女子,自然而然就會忍不住對她百般戲弄。
在此之前,他早已不知舔了多少次慕容嫣黛的粉唇,喝了多少慕容嫣黛淫水。
一邊與女屍仍泛著幽甜香氛的胴體蜜吻,他雙手自不閑著。
雖知女屍已無反應,仍忍不住一邊一個,將她一雙高聳入雲、粉雕玉琢的美乳拿在手中,只覺乳肉豐盈,一手一個竟有些握之不住……
但那滿手的彈性與高挺,卻讓他更湧起搓揉的衝動,情不自禁地細細搓弄起來。
王慍大施手段,這女屍終歸沒反應。
雖然她永保青春如生……
但現在的她終究是個屍體,一般用以挑弄女子的手段,對她而言絕無效用,一開始便將舌技用上,倒不是為了一口氣挑發女屍的情欲,而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以自己的唾液潤濕她的幽谷。
雖有些勉強,到時候幹起來……
有點潤滑總比沒有的好啊!
不過王慍沒想到,不過一會兒,這女體胯下股間,不知何時開始竟已像活人動情一般濕了一大片。
幽谷更像高潮將至般緊緊收縮,把他的舌頭甜蜜地吸住,舌尖到處的感覺是那般柔嫩而有彈性。
王慍難以置信,可舌間的觸感,告訴他,這就是事實,再和其他女子對比,這相試之下,別說是屍體了,就算一般女子的幽谷,也難變得如此美妙……
尤其那汁水甜蜜,還帶著汨汨香氛,享受當真美妙已極。
那肥美唇瓣,在他舌頭四處刮動搔弄之下,女屍的幽谷當中,竟動情的活像女子情難自已的高潮一般,甜美汁液從穀中源源湧出,沾遍了他的口舌和股間的嫩肌,絲毫無干涸之象;
而在舌頭努力之間,那滋味之美,竟差點使他生出錯覺,以為女屍股間那誘人的雙唇瓣,正一前一後地咬合著,配合上他的吸吮舔動,將那片雪玉雕就般的陰肌潤得香馥異常呢!
王慍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還以為她沒死呢……
只不過女屍異常平靜,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王慍這才放心,於是便想姦淫起來……
反正面對的是女屍,也不用等他情欲沸騰,直接剝開唇瓣開幹就完事了。
只見他雙手托住女屍柳腰,肉棒緩緩突入,才一進入女屍的幽谷,便覺一股強大的擠壓感傳了上來,麻酥酥地爽進了心窩。
這女屍的嬌嫩幽谷是如此的窄緊溫暖,才一進去便覺肉棒被穀間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令他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
尤其出奇的是,幽谷之中層層嫩肉和其間的皺褶,構成一條條柔軟火熱的連環,一道道地緊緊箍住他的肉棒,又像無數條舌頭在摩擦舔弄肉棒。
還好王慍經過慕容嫣黛的穴,早已磨煉出來,要知道,慕容嫣黛的穴更加緊致,還是九曲八折,猶如羊腸小徑,很難探尋真正的花心……
若是不王慍自覺得體質特殊,換個普通男子,光是這樣插著,就要被這魔力十足的幽谷弄到棄甲曳兵了。
只見他吸了一口氣,雙手緊緊箍住女屍的柳腰。
肉棒的進侵雖不快,卻是一點也沒有遲延,一步一步地突破了女屍的陰道,逐步深進,探到了她的穀心深處,頂住了那塊敏感已極的嫩肉,熟習而流的磨旋刮搔起來。
不是處女……
這是王慍第一想法。
他看著這女屍驚為天人的容貌,不禁想,究竟是誰,奪走了她的處子只夜,不由得嫉妒起來那位摘得花魁的男子,心裏想著,倘若留給自己多好……
不過轉念一想,這裏是皇宮,她又不知死了多少年,王慍不知道她的身份前提下,也是料想她應該是皇帝妃子之類……
因為容貌絕美,遭到嫉妒,被陷害致死,埋在這裏,嗯,一定是這樣的,王慍心裏不由得編排起一出戲碼。
王慍沒有忍受很久,他按住女屍,挺動腰部,大力抽插起來……
抽插了一會,轉為摩擦,如此反復,保持著深深頂在她穀底深處的姿勢,毫不放鬆地頂著幽谷……
一面將空出的雙手抓在那豐盈嬌挺的美乳上頭,大力地抓捏著乳肉豐肌,就當她是個活女人般大搞特搞,盡情地享受著掌心那曼妙的觸感,令女屍在他身下隨著他的腰身旋處不住滑動,猶如熱情迎合一般……
穀口處一絲絲的汁液,在他和幽谷的緊密契合中旋轉溢出,落紅在水中化做一絲紅痕,尤顯媚人。
雖說摩擦得疼快。
不過心裏也是可惜。
雖然爽,她卻是沒有聲音也沒有反應,實在是不夠完美。
也不知這樣抽插了多久,一面忍受著那美妙的吸力,一面享受著那爽入骨髓的快感。
王慍一面幹著,突然發覺女屍竟似回復了生命般,不只汁水不斷,款款浸潤著他的肉棒,連穀底都不住顫動,原被緊緊頂住的嫩肉,猶如鮮花一般嬌綻開放,將他的肉棒頂端親蜜地吻住……
若緊若松、節奏明快地吸吮起來……
更別說屍身在他的頂挺旋滑之下不住發熱,不住泛出汗水般的濕潤,如蘭似麝的香氣不住摧發,香滿全室,當真像是活人高潮時的動情反應一般。
一邊這樣想著,他一邊更深入地頂緊了她穀底,深深地頂住了那令他背心酥麻,幾乎每一觸都有射精衝動的嫩肉,一邊雙手緊抓著她濕滑的美乳,打算痛快的舒泄一回。
待得他終於忍受不住時,那感覺只比以往的舒泄更加痛快百倍。
他只覺整個人都酥了,灼燒滾燙的精液再無法保留地傾泄在那幽谷內的最深處……
而女屍也不負他所望,活像女體高潮一般,竟也泄了出來!
雖是頭一回奸屍,卻沒想到會如此舒暢,酥麻的美感直透骨髓,只覺這種滿足感前所未見。
王慍大口喘息著,粗重的氣息從鼻息間冒出。
他整個人頓時酸軟,仿佛射了精,也將自己身體的生機也射了出去。
他從未有過想現在一般,疲憊,感覺,感覺,連接女屍與自己肉棒的私處,正源源不斷將自己的活力傳遞給女屍……
而這時,周圍香氣也是淡了一些,王慍清醒不少,發洩欲望之後,人總會清明很多,他迷茫了片刻,隨即暗道不好!
腦子重新轉過來,自己身處這等危險的地方,即便有再大的欲望,也不會作出這般奸屍的舉動。
王慍從不是一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只有一個解釋,這女屍身上散發的香味,在誘惑自己!引誘自己犯罪!
而且,他能感覺到,自己一大半的生機,被這女屍生生吸取了去,順著兩人連接的私處,他背脊一陣發涼。
這裏果然不簡單,一句美豔的屍體盡然都有這麼多玄機,王慍來不及多想,他急忙要抽出肉棒……
可是無論他怎麼抽,用多大力氣,都出不出來。
那女屍穴裏有一股無比緊致的洗力,就像是一個漩渦,怎麼針紮都沒用。
“啊啊……給我……出來!”
王慍滿頭大汗,雙腳瞪著不大的棺材簷上,努力往外拔著肉棒。
如此一來,兩人就形成了一個十分滑稽的姿勢,一個女體赤裸躺著。
她臀部騰空……
而一個男人,抱著她豐腴的大腿,岔開雙腿,踩在棺材裏,表情猙獰。
兩人下體緊密相連,男人不像是做愛,卻像是要逃離一般。
隨著“啵”一聲,王慍向後一倒……
終於,肉棒拔了出來。
正當他要起身的時候,一具溫熱綿軟的肉體挽上了他的脖子,隨後,一聲溫潤柔軟的女聲傳入耳中:
“恩人……”
王慍愣住了,沒想到,經過他一陣抽插,那女屍竟然活了,還雙手抱著他,一雙眸子,柔情似水,嬌滴滴看著王慍。
“你你你……是人是鬼……”
王慍被嚇得有些結巴,他剛才很肯定,這女屍沒有任何反應……
可是一轉眼,她就活了,還黏著自己,盯著她嬌媚聖潔的容顏,王慍一時間臉色有些紅。
只見美人溫柔一笑:“當然是活人呀,官人剛才欺負人家那麼歡,難不成眨眼就要做負心漢?”
說完,臉色一變,竟然有些欲泣,王慍不禁感歎,這女人變臉真是比翻書還快。
“沒有……
只不過你這……”
王慍指了指這口棺材,意思是說,你為何躺在這裏,卻只見美人更是一歎,神色黯然,她悲傷道:
“自是,自是遭到妖人陷害,讓我睡在這暗無光地之處,十幾年……”
“十……十幾年?”
王慍被驚歎,真有人十幾年不吃不喝,不死麼?
隨後,他又想到,外面,枯井下,有無數的白骨,不由得心底一寒,再看向這女子眼神,多了幾分畏懼。
“嗯,不過還好有恩人在,救了我,小女子無以為報,只好……”
說完,絕美容顏考得近了些,炙熱的呼吸打在王慍臉上,她雪峰擠著王慍胸膛,讓王慍也是心中一動。
不過身體的虛弱還是讓他冷靜下來。
他問道:“你,是誰?”
那女子看著他的眼裏快要滴出水,她淡淡笑道:
“我叫葉紅霜……”
“葉……葉紅霜?
就是那個四天仙之一,東蓮花仙葉紅霜?”
女子點點頭。
不過這不是關鍵,真正讓王慍震驚的還是她另外一個身份:“先帝皇后,葉家嫡女,妖女亂國,朱蘭之霍……”
她都是這其中的主角……
即便金霄城封閉她的言論,可是民間始終流傳她的故事。
她是一位傳奇的皇后,先帝還在的時候,就美名傳天下,天之驕女,先帝最為寵倖的皇后,以致於大獻流傳一句話,無論是星星還是月亮,只要葉紅霜想要,她都會得到。
雖然有些誇張……
可是足以印證她在先帝心中的地位。
不過據傳統她已經死了二十多年……如今這番傳奇的人物,被自己赤裸裸抱在懷裏,王慍感覺有些夢幻。
葉紅霜聽後卻是羞澀低下頭,王慍看著這個不知比自己大多少歲的女子作出這種姿態,心中升起一股一樣的感覺,他不由得問道:
“你為什麼還活著?”
言外之意是,即便沒有被殺,也應該老死。
葉紅霜卻是嬌羞道:
“恩人,朱臣煙雀那個老婊子還活著,我當然不能死……”
王慍聽完有些汗顏,他不好評價……
因為朱臣煙雀正是太后的名諱……
她沒有正面回答自己還活著的原因……
但是王慍接下來又問道:
“你認識北冥蕭玉?”
葉紅霜點點頭:“她是妾身的女兒……”
王慍:“……”
好一處救母的戲份,他感覺自己被騙了……
王慍問出心底最為在意的問題:“北冥蕭玉說,你知道關於我娘的事?”
葉紅霜點點頭,她笑道:
“我聞你身上的氣息,你娘是哪個騷……哦,不對,你娘叫李沐蘇對吧……”
“嗯。”
葉紅霜接著道:
“不滿你說,你娘真實身份其實是……狐狸!”
王慍頓時大吃一驚:“什麼?”
“你是說,我娘是妖怪?
可是這世間,怎麼可能會有妖怪呢……”
王慍臉上露出震驚,他萬萬沒想到,得到了一個這麼大的秘密……
一時間讓他有些混亂。
如果我娘是妖怪,那我豈不是妖怪後人?
葉紅霜收起笑容,她正色道:
“沒錯,你娘乃是青丘之狐,最後一只青丘之狐……”
“我……我不敢相信……”
葉紅霜嗅了嗅鼻子,輕笑道:
“而你身上,有一半狐族血脈,此刻,它已經覺醒了。”
“這世間原本沒有妖怪,可你知道妖怪怎麼誕生的?”
望著葉紅霜的眸子,王慍沉靜問:“怎麼誕生的?”
葉紅霜回憶一會,不由得道:
“一切的淵源,不得不從一個人說起,哦不對,一個組織……”
她組織好語言,繼續道:
“獻朝誕生之初,或者更久遠以前,一個組織,神秘的組織,專門以刺殺為主,持有他們的信物……
無論想殺誰,都能完成,只要能支付他們想要的代價。
這個組織名叫青蛇江,在之前,與築月隱樓,蓬萊劍閣,青道觀,雪閣並稱為江湖五大門派。”
“二十年前,青蛇江覆滅雪閣,十七年前,風花雪月踏滅青蛇江,自從,江湖再無這個組織。”
王慍安靜聽著。
這等消息,沒人和他說過,他娘也未曾提過,他只知道,那把風不語,正是四大明劍之一,他娘也是曾今的傳奇。
“而妖的誕生,就不得不提起青蛇江之主了。
她不知從何處使用的秘法,培養了一批又一批妖怪,只為培育出傳說中能開啟天門的四神獸,也被稱為四把鑰匙。”
王慍疑惑問道:
“天門?”
葉紅霜皺了皺眉頭,對於王慍的打斷,有些不滿。
不過也沒說什麼:“傳說,昆侖山頂,有道天門,只要打開天門,便能入天庭,成仙。”
“而打開天門的四把鑰匙,正是:青丘之狐、東海龍王、南陽朱雀、神獸麒麟……”
聽著這猶如天書一般的話語,王慍不由得對自己從前十幾年的人生產生的懷疑,就好像第一次認識這個世界一般。
不過他還是抓住了重點:“你是說,我娘,她是一把鑰匙?”
“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
王慍心裏百味雜陳,腦子有些想像不到,他露出苦笑,也不知說什麼……
“可是青蛇江,不是被覆滅了?”
葉紅霜笑了笑:“我也希望如此,似乎所有人都覺得青蛇江被消滅……
可是你知道他們的主人,是誰麼?”
“誰?”
葉紅霜不緊不慢道:
“卯兔……”
王慍頓時被嚇一跳:“卯兔?
你是說……星神宮?”
“正是她們,將我封印在這井底,也是她們,扶持朱臣煙雀登上那個位置……
不然,現在稱帝一定是我!”
葉紅霜說著,表情有些猙獰,一改之前的溫順,讓王慍有些害怕。
不過她很快收斂,重新用柔情似火的眸子盯著王慍,王慍卻是在心底對她有了一些防範,這女人,看樣子也不太正常,誰也不知道,把她喚醒,會發生什麼。
“卯兔,你也應該認識,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她的味道……”
王慍皺著眉頭問道:
“誰?”
葉紅霜大笑道:
“哈哈哈,她就是慕容嫣黛!”
“什麼!”
這無疑又是一道驚雷,在王慍心底狠狠驚奇一道漣漪。
他怎麼都想不到,那猶如仙子一般的嫣姐姐,會是什麼殺手組織的老大,更想不到,正是她要將自己娘,用作鑰匙,打開什麼天門。
王慍斬釘截鐵道:
“我不信!”
葉紅霜也不反駁道……
只是神秘一笑:“沒關係,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就證明給你看。”
王慍低著頭沉思,他在想,改不改放她出去,於是他問道:
“怎麼放你出去?”
“很簡單,封印我的是離火陽陣,只要將這陣破壞,我就可以出去了……”
王慍不禁問道:
“為什麼你不親自動手?”
葉紅霜無奈一攤手:“哎呀,我正是動了不手……
不然我早就出去……”
見王慍猶豫,葉紅霜就急忙使出美人計,她緊緊抱住王慍:
“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就是你的人了,真的,從此以後,我就跟著你,你想怎麼待我都行,人家不僅隨你,還為你生孩子,只要你放我出去,我是皇帝的女人,還是天下有名的美人,你難道不想征服?
像騎馬一樣征服我,我任由你騎,在你胯下嬌吟,你剛剛一定不過癮,不如我們再來一次,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葉紅霜說完,就翹起身子,用豐臀對著王慍,還時不時搖著。
她回過頭,用嬌媚的表情,騷浪無比,看著王慍,誘惑他。
說實話,王慍確實被她勾引的心裏一動。
肏先帝的女人,那得多爽?
無論是輩分還是身份,都無可挑剔。
不過王慍想起,剛剛被她差點吸幹,心有餘悸,不敢答應,他道:
“你有幻天魔功沒?”
葉紅霜急忙點點頭:“有,只要你放我出去,你要什麼我就給你。”
王慍:“……”
他爬起來,踩在地下,穿起了衣服,葉紅霜見他不為所動,表情逐漸變冷,她生硬道:
“你幹什麼?”
王慍頭也不回道:
“我先上去,調查慕容嫣黛是不是卯兔……”
葉紅霜聽後沉默一會,突然發瘋一般狂笑:“哈哈哈……為什麼,為什麼,你這些男人,都是負心漢?
每一個靠得住,每一個靠得住,天下男人,都該死,都該死啊!!!!”
王慍見她突然間發了瘋,也不知說什麼,葉紅霜光著身子……
忽然哭忽然笑的,王慍有些怕她出什麼事,於是上前安慰道:
“你……”
“噗……”
一道巨大的力量突然爆發,將王慍狠狠彈飛出去,直到他摔了個七葷八素……
“嘶,啊……”
王慍一陣痛呼,他完全沒有反應,葉紅霜那股力十分霸道……
即便他反應過來,恐怕也無法阻擋……
“恩……恩人……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
葉紅霜瞬間出現在他眼前,把王慍扶起來,露出一副柔弱可憐的姿態,臉上滿是自責,也不知是不是裝的。
“我……沒事……”
王慍被摔得顫抖。
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葉紅霜卻突然抱住他,痛哭道:
“嗚嗚嗚……恩人,求你,帶我出去吧,我十幾年沒看過太陽了……嗚嗚嗚……哪怕讓我看一眼,看一眼太陽都好啊,恩人,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求求你,紅霜給你……給你跪下了,帶我出去吧……”
說著,竟然真的哭著跪下,甚至還給他磕了頭,嘴裏念道著:“只要你放我出去,你就是我爹,就是我在生父母……”
王慍兩難,扶也扶不起……
葉紅霜哭紅眼,問道:
“恩人,你要帶我出去嗎?”
面對如此,王慍還是搖搖頭……
因為他覺得這個女人很會演戲,他不知道,她說的幾分真假……
葉紅霜便突然崩潰,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王慍沒辦法,卻也還是向著外面走去……
只不過越走,哭聲越大,越悲慘……
王慍走著走著,眼看要到了井水之下……
最終還是有些不忍,他回頭道:
“葉……葉姐姐,你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就帶你出去……”
裏頭傳來一個柔弱的聲音:“嗚嗚……恩人……好……紅霜,就在這兒等著你……”
“只是紅霜還有最後一個請求,能不能,讓紅霜喝一口……水……”
王慍想也沒想就答應:“好。”
於是他撿起一塊頭骨爬上頭頂,用頭蓋骨,盛起一碗水,小心翼翼端進去……
當他再次回到這裏,卻沒發現葉紅霜的身影,他剛想喊,肩膀卻被人拍了一下,王慍回頭……
只見一身紅衣的葉紅霜站在他身後,笑意盈盈看著他,那表情,讓人有點發寒,猶如一個神經之人……
此時的葉紅霜,一身紅衣早已穿好,高挑的身形,風淩天下,一股強勢的氣勢從她四周滿眼,壓得王慍有些喘不過氣……
“葉……葉姐姐,你……”
葉紅霜鳳眸一淩,突然瞪著他,殺氣騰騰,隨後一腳踢在王慍的肚子上……
“噗……”
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葉紅霜借此接過那盛著井水的頭蓋骨,看著只發呆,只有王慍痛哭捂著肚子,匍匐在地……
“誰是你姐姐?”
葉紅霜居高臨下,一腳將王慍的臉狠狠踩在腳下,在地上摩擦……
很快,青石板上,滲出鮮血……
“啊啊……疼……”
王慍在葉紅霜腳下痛哭喊著……
只不過葉紅霜不為所動,表情冷漠折磨著這個少年,她不屑道:
“疼?
知道疼就對了,你們這些沒用的男人,只配給本尊做牛做馬。”
王慍沒想到……
一時間反差如此之大,剛才還柔弱的葉紅霜,直接就變了一個樣子,更想不到,葉紅霜如此厭男……
“虧本尊犧牲這肉體,終於讓你上鉤,離火陽陣,屬火,只有水才能克啊,你真是個小傻瓜……”
葉紅霜毫不留情諷刺著王慍……
“跟你娘那只死狐狸一樣蠢。
如果不是她那豬腦子,沒殺掉卯兔,讓本尊受了這十幾年的苦?
你跟她一起死了算了,兩只蠢豬。”
王慍咬著牙吼道道:
“我不准你侮辱我娘!!!”
葉紅霜一腳把王慍踢飛,王慍也不知自己身體骨頭斷了幾根,只知道渾身像是散架一般,可他卻又一股執拗,硬是撐著站起來……
目光淩厲瞪著葉紅霜,嘴角、以及半邊臉,全是血。
“哼,你們都是廢物,只有你娘這種騷婊子,才能生出你這廢物雜種,。”
王慍大聲吼道:
“你住口!
我娘不是婊子!
你才是!”
葉紅霜也不惱,她拿著那水,表情沉醉,隨後她一把將水倒在地上,張狂大笑起來:
“哈哈哈……小雜種,看吧,跑吧,只怕你等會跑慢,連你娘那個騷狐狸的葬禮都趕不上,哈哈哈……”
隨後,她頭頂莫名炸裂,一個巨大的洞口被不知名力量轟出,月光隨之灑進來,葉紅霜縱身一躍,從洞口飛了出去,王慍踉蹌追著,嘶啞著聲吼道:
“葉紅霜,你站住,把話說清楚啊,你別走……”
一如剛才她求王慍的樣子……
王慍捂著傷口,跪倒在地,不知所措……
而外頭,偌大的皇宮,只聽見一聲渾厚的女聲:“朱臣煙雀,出來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