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念利用夏琳琅對他的喜歡,做著手淫腳淫,爽的快射的時候。
另一邊柳香怡的丈夫,卻黑著一張臉。
李念一直到最後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後來尊稱了一句苦命哥。
苦命哥做了個夢,夢的內容太噁心了。
這已經很糟心了……
但他起來看到自己的二房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不由問道:
“你怎麼了?”
二房回道:
“我夢到你……”
苦命哥驚訝的問:
“是不是我和……”
二房眼神複雜的點點頭。
真是見鬼了,自己這跟二房睡一起做一個夢。
如果是甜蜜的回憶那也說得過去,可怎麼會是這奇葩又噁心的夢?
“你是不是真的……”
二房問道。
苦命哥大聲否認道:
“當然不是!”
他沒事的時候,就是兩點一線,單位和家裏,自認為還是個好男人的。
但二房那不信任的眼神,讓他十分無奈。
因為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那是真的。
雖然他百分百確認自己沒幹過這種事……
但就是覺得那是真的。
這是一種讓人錯亂的感覺。
苦命哥也懶得解釋,起床洗漱,然後如平時休息日那樣,幫兩人做了早餐。
兩人卻都沒什麼胃口,不時的對一眼,開口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
兩人就這樣,一個張開口想說什麼,另一個看了一眼就閉上嘴,低頭扒拉兩口,掩飾尷尬,等一會兒,又換另一個張開,同樣說不出來什麼,氣氛無比壓抑的吃完早飯。
二房主動洗了碗筷後,看到苦命哥在客廳坐著發呆。
走過去,坐他身邊,開口安慰道:
“夢都是反的……”
又覺得這不能解釋為啥兩人做同一個夢,又閉上了嘴。
苦命哥在努力想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卻被二房這一下又拉回了心思,那個夢再次無比清晰的浮現在腦海,噁心的他幹嘔了一下,怒聲道:
“我雞巴什麼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
這倒是提醒了二房,相信夢境是真的淡了少許,說道:
“你大多數時間都是和我在一起的,也只有前幾天消失了一天半,怎麼都聯繫不上你……對了,你那幾天干什麼去了?”
好嘛!
自己還沒從這個噩夢的影響中緩過來,二房就提了另一個噩夢!
想起那自己在只有一扇門的審訊室中的遭遇,其實也沒有遭到什麼嚴刑逼供……
但那種壓抑的氣氛,還有對方隨時能將自己前途捏碎的職能,就讓他一陣後怕……
苦命哥按住了不自覺發抖的雙腿,說道: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因為違規操作查了一個人,誰知道會被領導叫去寫檢查,沒通過不讓走……”
並沒有人要求他保密……
但和他一起被抓走又放出來的人一樣,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隱瞞。
“查個人就能被叫去寫檢查?
我和你一個單位,怎麼不知道有這種偉光正的事?”
二房不信的問道。
苦命哥,用請求的語氣說道:
“算我求你了,別提這件事了,出去也別提,不然大禍臨頭別說我沒警告你。”
二房聽他不像說謊……
但還是不通道:
“真那麼嚴重?”
“我能這麼早出來,還是因為我借錢打點了呢!”
“什麼錢?
我怎麼不知道?”
苦命哥一著急說了一部分實情,被質問,歎了口氣不回話。
二房著急道:
“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違規查一個人還需要花錢打點才能出來,我和你一個單位的你騙我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
你查的難道是首輔的資訊啊!”
大唐經歷改革,立李世民為精神皇帝且不再沿用帝制,改選舉制,廢除宰相,設內閣,最高國家領導職位為內閣首輔。
與地球那邊的大明有很多相似之處,李念懷疑這也是穿越者推動的。
苦命哥歎道:
“是首輔,我還能坐在這裏跟你說話?”
“那是誰?”
“你別問了,我的遭遇不就說了那是位不能說的人嗎?”
聽到這二房也沉默了。
兩人都不說話的坐了一會兒,二房又開口道:
“打點的錢不少吧?
你花了多少?”
苦命哥張開手掌。
“五萬?!
你哪來這麼多錢!”
“借的,一周不還,三分息。”
“這不是高利貸嗎?
這錢你都敢借!
我們兩個攢多久才能夠攢夠五萬啊!”
“情況緊急,我有什麼辦法!
再說了,我去找柳香怡要一下就行了,你嚎什麼!”
二房一聽,冷靜了點,說道:
“我可不想欠她人情,到時候把錢還給人家。”
苦命哥歎了口氣,說道:
“還沒借給我呢……你能不能別說些讓我煩心的話了?”
“那我想想辦法吧,去問親戚朋友借一點。”
苦命哥站起來,擺了擺手,說道:
“行了,你那親戚不找你幫忙就不錯了,哪來的錢借?
這次我就再丟一次臉,完了就答應她離婚。”
二房還想說什麼,苦命哥已經出門了。
苦命哥下了樓,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伸了個懶腰。
剛感覺從二房那不懂事的逼問中緩過來,就發現周圍的情況不太對。
遠處花園裏,平時都是孩子玩耍的笑鬧聲,現在卻有好幾個孩子在哭。
走近看了眼,發現那幾個哭的孩子,都是指著他們爺爺在喊:
“我不要爺爺,我不要爺爺,噁心,噁心……”
這讓苦命哥覺得有點奇怪,再細瞧,那幾個被孩子指著的爺爺都有共同的特點:白髮,胖胖的。
這讓他想起來夢境中“自己”的對手。
苦命哥感到背後一涼,腦中一個離譜的猜測冒了出來:該不會還有其他人也做了那個夢吧?
因為過於離譜,苦命哥自嘲的笑了笑……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幾個笑的沒心沒肺的小屁孩看到了他,歡呼著指著他喊叫:
“快看!
快看!
爆炸頭!”
這一聲讓聽到的人都轉過頭來看他,從那些人精彩的表情就能看出來,苦命哥離譜的猜測成真了!
苦命哥解釋的念頭僅僅冒出來一瞬,就被他掐滅,用手擋住臉快步離開。
那幾個小屁孩卻不放過他,追著他喊:
“爆炸頭!
爆炸頭!”
“小雞巴!
小雞巴!”
“捅屁眼!
捅屁眼!”
苦命哥不得不跑了起來,直到跑出社區,那煩人的小鬼聲才消失。
整了整衣服,讓自己表現得正常一些,向社區外自己的停車處走去。
但還是感覺哪里怪怪的,苦命哥不停的回頭,左右張望,去尋找有誰還在看他,卻發現路人表現很正常,自己倒顯得不太正常。
剛安慰自己一句多心了,抬頭就看到,一只野貓,看向他那驚恐的眼神,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見他看過來,喵嗚的驚叫一聲拔腿就跑,因為過於驚恐還摔了!
貓看見他因為害怕,在平地上,把自己摔著了!
苦命哥感覺一陣眩暈。
不會吧,連貓都夢到了???
這世界怎麼突然這麼陌生?
找到自己的車,坐進車裏,密閉的空間帶來的安心感讓苦命哥稍微好一點。
想到不還錢就要背上高利貸,苦命哥強迫自己不去想這離奇的事,咬了咬牙驅車去了柳香怡的醫院。
熟悉柳香怡的人,很好找到她。
即使是飯點,她也在自己的辦公室邊吃飯邊看病例或者資料。
苦命哥不覺得自己瞭解柳香怡,甚至說熟悉都勉強……
但他還是知道柳香怡這個習慣,正是因為這種工作狂的作風,讓他不熟悉她,不了解她。
門也沒敲,就開門走了進來,看著柳香怡的表情從詫異,變成錯愕,又變成憤恨,苦命哥淡淡地開口:
“錢給我,我答應跟你離婚。”
柳香怡穩了一下眼鏡,怒視著他,吐出兩個字:
“做夢!”
苦命哥勸道:
“離婚對我們誰都好,你也能找到更適合你的。”
“離婚可以,要錢,做夢!”
苦命哥也不退讓,說道:
“給錢,才能離婚,不然就這麼耗著。”
柳香怡氣得胸口極喘,白大褂下那鼓脹的胸脯高高挺起又恢復……
但苦命哥看在眼裏並沒有什麼想法。
“滾!”
柳香怡已經想不出來對他還有什麼話說,想說的只有這一個字了。
苦命哥說道:
“這錢你不給我,我只能去鬧了。
這都是被逼的。”
“誰逼你!
我嗎?
誰逼你你找誰去啊!
找我你算什麼男人!”
柳香怡氣急敗壞的罵道。
苦命哥也不氣,聳了聳肩,說道:
“看在夫妻一場,明天我再來。
如果見不到錢,那就別怪我了。”
說完轉身就走,柳香怡氣得隨手抓起一本書就扔了過去,嘴裏剛吐出一個“你……”
對方就離開了。
……
“你……”
夏琳琅看著自己白絲腳上全是李念噴射出來的東西,想要說什麼……
但看他一臉舒爽的表情,又止住了。
雖然沒有插進去……
但通過足交射出來。
李念還是成功的把百日任務續簽了。
射完了的李念,看到夏琳琅仍是穿戴整齊,卻被自己射了一腳,感覺如同清純中摻雜了一絲淫色,讓他又想來一發。
察覺到李念欲念並沒有消退,反而有些上升的趨勢,坐在床上的夏琳琅,連忙往後退了點,語氣著急地說道:
“你已經解決了,該帶我出去了!”
李念一聽,點了點頭。
想著算了,就準備提褲子,卻發現射完之後馬眼上還有殘留的精液,需要清理一下。
這讓他產生了,讓夏琳琅幫忙舔乾淨,順便拿下她小嘴第一次的想法,如同惡魔低語般在心中滋生……
她那麼好騙,不會拒絕……只要哄哄她,她就信了……如果順利,說不定可以在她嘴裏口爆一次——
夏琳琅脫掉了白絲襪,嫌棄的揉成一團,準備扔掉,卻發現李念有點不對勁,問道:
“喂,你怎麼了?
沒事吧?”
這一聲打斷了充斥惡魔低語的思考,腦中浮現出前世與遺憾相處的點點滴滴,李念迅速回神,說道:
“沒,沒什麼,收拾一下我們就走吧。”
“哦!”
夏琳琅不疑有他,一臉嫌棄的拿著污染的白絲襪去了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自己的腳。
李念用紙擦了一下肉棒,然後提起褲子,坐在沙發上等她。
惡魔離開了。
這時卻出現一個天使,在心中不斷用模糊不清的聲音拷打自己,讓李念產生了一種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的感覺,什麼地方隱隱作痛。
那個地方的名字在前世生活的時代已經沒什麼提及了——良心。
夏琳琅清洗結束,雙手叉腰,站在他面前,說道:
“你又弄壞我一雙絲襪!”
語氣聽不出來討厭,李念安慰自己,她都不在意,自己在矯情什麼?
說道:
“還賠你,這次買個黑絲穿,怎麼樣?”
夏琳琅臉一紅,罵道:
“大色狼!”
李念說到做到,先陪著夏琳琅去買了絲襪,還是100多一條的,顏色也是李念想看的黑色。
買完後想起來白雪可能不會買這麼貴的,借著尿遁,又返回去給白雪和許嬌各買了五條顏色各異的,過膝和連褲都有。
再次來到柳香怡房子所在的社區,李念下意識看了眼天空。
發現並沒什麼烏雲……
但還是有些後怕,不自覺的就牽上了夏琳琅的小手。
夏琳琅下意識的就想掙脫……
但察覺到他手心有點冒汗,神色也有點不對,就先讓他拉著,問道:
“你怎麼了?”
“昨晚差點被逮到,有點後怕。”
李念說了個半真半假的話。
夏琳琅笑著說:
“你怎麼這麼膽小,對付這種人渣逮到怕什麼,剛好可以揍他一頓!”
李念此時有點不屑,揍人哪能顯得自己智計百出,運籌帷幄的逼格?
現在的李念牽著夏琳琅的小手,在附近不斷轉悠,觀察。
不急不躁,夏琳琅被拉著拉著也習慣了,又因為這事柳姨家樓下,還有一種背著家長偷偷談戀愛的感覺。
經過兩三小時的觀察,李念知道了以下幾件事:
一,自己造的孽是真不小,連小孩子都深深受到了傷害;
二,癡人說夢和心音加在一起的效果,遠遠超出自己的預計,從很多人的交談中,發現對那離譜的夢想堅信不疑;
三,連附近的狗狗和貓貓都有影響!
最後一條是他被夏琳琅提醒才知道的。
她看到苦命哥回來了,附近有一條狗見到他嚇得腿軟。
夏琳琅想要衝過去揍這龜孫兒,卻被李念攔住。
兩人藏在一邊看他。
見苦命哥一路被人指指點點,他自己躲躲藏藏的回去,夏琳琅驚訝道:
“你到底幹了什麼,怎麼大家都對他意見很大的樣子?”
意見能不大嗎?
天道都看不下去了……但李念此時沒有解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
“這是他罪有應得!”
夏琳琅覺得李念說的非常有道理!
雖然什麼都沒說。
兩人之後又兜兜轉轉,發現沒什麼別的發現了。
李念與夏琳琅就趁機加深了一下感情——躲在無人處接吻。
吻到情深處,夏琳琅渾身發軟,沒有力氣和動力去阻止李念摸進她裙子的手,只能低聲說道:
“別……別摸……我們不是這種關係……”
李念也吻的有點上頭,決定就在此時挑明!
霸道地說道:
“關係?
現在我清楚告訴你,你記住了,你,夏琳琅是我李念的女人!
但我尊重你。
雖然摸摸抱抱……
但會在正常的男女朋友範疇內,不會要了你,明白嗎?”
夏琳琅臉紅地點點頭,說道:
“那你還沒對我表白……”
李念雙手抓住她又彈又軟的屁股蛋,用力一捏,抵著她額頭,目光與她對視,認真地說道:
“我愛你,夏琳,琅……”
夏琳琅沒注意那短暫的間隔,幸福的主動吻住了李念的嘴。
李念一邊回應,一邊暗自震驚!
剛才那割裂感是怎麼回事?
自己完全將對方當成前世的夏琳去表白。
如果不是反應快,補全了名字,後果不堪設想啊!
同時,靈魂上並沒有傳來,許嬌那時收回遺憾的滿足感。
難道要完成洞房花燭夜的約定才行嗎?
這時,夏琳琅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
一看是柳姨打來的,夏琳琅對李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接起了電話:
“柳姨,下班啦?”
兩人離得很近,李念清楚的聽到,那邊傳來壓抑著哭聲的柳香怡的聲音:
“啊,下班了,吃了嗎?
沒吃的話,晚上柳姨帶你吃好吃的。”
夏琳琅與李念對視一眼,都聽出來不對勁,夏琳琅問道:
“柳姨,你沒事吧?
你在哪?
我過來陪你!”
“沒事,柳姨好……”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柳大夫,院長讓你過去一趟。”
“好的,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柳姨平靜的對那人回完,又對夏琳琅說:
“琳琳,等柳姨一會兒,有點事要忙,要是餓了你先吃。”
“沒事,我等你。”
夏琳琅說完,電話就被柳香怡掛掉了。
她問李念:
“柳姨心情好像不好,怎麼辦?
我們要不要去找她?”
李念點點頭,說道:
“她那麼疼你,你去陪她她心情已經會好起來的。
走吧,咱們一塊去。”
“嗯!”
兩人打車去了,柳香怡醫院。
下了車,李念朝夏琳琅一伸手,夏琳琅笑著抓住,如同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靠在一起往前走的兩人,發現一個憔悴的身影,如同被家長抓住的早戀學生一樣,同時鬆開對方的手,儘管那個身影並沒有朝這邊看過來。
“柳姨!”
夏琳琅叫了一聲柳香怡,就向她跑去,李念也跟著跑過去。
柳香怡聽到琳琳的聲音,抬頭一看,笑的很勉強,強打精神說道:
“是你們啊……走,小色狼,陪我喝兩杯?”
夏琳琅狐疑的看了一眼李念,李念趕緊說道: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柳香怡,笑了笑,嘴上說著“沒事”,腦中卻想起今天收到的兩份最後通牒,一份苦命哥的,另一份就是剛才院長說的,明天如果不能徹底解決就不再等她,將她從名單上劃掉。
眼淚不爭氣的滑了下來,柳香怡趕忙用手腕擦掉,臉還笑著,聲音卻越來越哽咽:
“我沒事……沒有!
一點事都沒有!
我……我……”
見柳香怡情緒不對勁,隨時有可能崩潰,李念怒從心中起……
但先強行壓下,對夏琳琅使了個眼色,與她一左一右扶著柳香怡先離開,醫院門口人多眼雜,不是談事的好地方。
柳香怡被兩人扶著,任由他們將自己架著走。
身體卻向李念那邊靠去,她從李念壓抑憤怒導致無法很好控制力量,緊繃而起的肌肉上察覺到了可以依靠的力量。
三人出了醫院,走了一會兒,來到了附近一處僻靜處,李念問道:
“到底出了什麼事?”
夏琳琅沒好氣道:
“能讓柳姨感到這麼委屈的只有那個人了,還能是什麼事!”
柳香怡掙脫了琳琳的手,雙手抓住李念的胳膊說道:
“幫幫我……幫我……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這祈求的話語伴隨著再也壓抑不住的淚水而出。
李念聽得出來,柳香怡還是如之前一樣將自己看成小孩子,並沒有真心相信自己的樣子。
但這更說明柳香怡此時已經絕望了,對心中不抱希望的自己祈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不可能承受自己的稻草般。
李念的怒火被徹底點燃,他從未有過如此生氣的時候,化龍訣隨著怒意完全爆發!
柳香怡和夏琳琅仿佛聽到一聲龍吟,還沒反應上來,就被一陣以李念為中心向周圍蕩開的氣浪衝擊了一下,秀發飛揚。
只有李念自己能看到的靈力,化作龍形圍繞著他身體盤旋!
但他卻沒有裝逼的心思,沉聲道:
“我帶你去討個公道!”
說罷,抓起二人的手腕就運起了龍行九變,帶著兩人施展消耗的靈力成倍增加……
但氣上頭的李念絲毫不管。
柳香怡和夏琳琅被李念的氣勢所鎮,被他拉起手也不知道拒絕,只見四周景色快速變換,她們二人被李念的龍形靈力護住,超快的速度只感覺有微風吹過。
景色固定下來時,已經到了柳香怡房子的門口。
李念深吸一口氣,克制自己怒意,抬手敲門。
門很快就開了,是苦命哥開的門,看到李念一愣,然後看到了他身後的呆滯的柳香怡和夏琳琅後,開玩笑道:
“給自己找了個年輕的啊?
挺……”
好字還沒說出口,柳香怡就委屈地哭出了聲。
被這哭聲一擾,苦命哥就被再也壓制不住怒意的李念一腳踢飛,整個人感覺腹部一疼,接著眼前一花,然後撞在了沙發上,又感覺自己的腰仿佛要斷了似的疼,胃裏更是翻江倒海,想要吐出來又吐不出來。
“李念!”
看到李念真打了人,還跟電影似的一腳將那個人渣踢飛,夏琳琅並沒有感到欣慰和快感,而是用擔憂的聲音喊了李念的名字,以此來表達自己的關切。
事情已經到了這般地步,柳香怡倒不再柔弱,抹了抹眼淚,三兩步追上進門的李念,一把將他推開,對苦命哥說道:
“錢,我給你,你以後不要糾纏我了……”
正在做飯的二房聽到動靜這時也跑了出來,一見自己的丈夫在沙發那哀嚎,家裏還進來三個陌生人,一邊朝苦命那邊跑,一邊喊道:
“別傷人,別傷人!”
“打傷了,我賠!
你儘管報警,我一力承擔!”
柳香怡要給錢,就在氣頭上的李念更不爽了。
這讓他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徹底失敗了。
見她聽到二房呼喊甚至要承擔打人後果的樣子,上前一步將她擋在身後,指著苦命哥,怒道:
“打你的人是我!
看清楚!
我的名字叫李念!
有事沖我來!”
二房,柳香怡,夏琳琅聽到都是一愣……
但苦命哥一聽“李念”兩個字,身體一抖,抬頭看他,越看越覺得與自己之前違規操作查到的照片相似,忍著痛苦問道:
“你是不是來自周邊縣城?”
這讓三個女的都莫名其妙,李念也是,但大方地承認道:
“是又怎麼樣?”
二房見到苦命哥那臉,刷一下就白了,忙問:
“怎麼了?”
苦命哥對她搖了搖頭,向李念問道:
“你要幹什麼?
只要能放過我,什麼條件都可以商量……”
聽到苦命哥的話,四人都是一愣,怎麼這劇情發展不太對勁?
李念那氣勢更是一下就萎了,連生氣都忘了,試著說道:
“和柳姨離婚,淨身出戶。”
二房要阻止,苦命哥制止了她,對李念痛快地回道:
“可以!”
李念和柳香怡,夏琳琅交換了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還有驚喜。
不過李念不放心,加了個條件,說道:
“以後不許再糾纏柳姨!”
“沒問題,我可以連夜搬走……”
這……四人更愣了,就連李念化作龍形護著他的靈力,都感到懵逼,然後消散。
這讓李念的氣勢回歸平常,用眼神詢問柳姨,這樣可以了嗎?
柳香怡點了點頭,心中的壓抑一掃而空,眼淚卻又重新流出來,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來,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