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柳香怡的柳姨,今年三十出頭,還沒有孩子,這是因為她的工作和個人原因。
工作就不多說了,醫生嘛,畢業晚,上班忙。
重點是個人原因,柳香怡委婉的說一句事業心強,算是誇她,從學生時代就是同學眼中的卷王,上了班更是同事口中的工作狂。
那她不想在自己的事業正處於上升期的時候,因為生孩子而斷了自己的前途。
她覺得很合理的事情,別人不這麼認為,她丈夫自然首當其衝,結婚沒幾個月就受不了了,新婚小倆口就鬧起了矛盾,一次爭吵後,柳香怡衝動之下與丈夫分居了。
結婚總共兩年出頭,分開住了兩年。
柳香怡長得漂亮,學生時代追求的人不少,柳香怡也試著談過幾個……
但都覺得太浪費時間了,影響自己學習!
家裏剛開始也沒有催。
畢竟上面還有個姐姐。
但姐姐孩子都有了,柳香怡也快畢業了,連個對象都沒有,老兩口自然就開始催促。
大唐進入現代化後,女性地位也不是王朝時期那樣必須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單身子女也跟前世一樣,可以在父母的催婚中感到煩躁了。
煩得不行的柳香怡,接受了家裏安排的相親,遇見過幾個奇葩之後,與現在的丈夫結婚,讓自己能重新投入到事業中去!
所以柳香怡對自己的丈夫並沒有多少感情……
但那畢竟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男人,結婚沒多久居然提出來娶二房,讓柳香怡氣炸了!
大唐的一夫多妻制,這讓很多男性省去了不少煩惱,李念就是直接獲益人之一,柳香怡的丈夫也想一夫多妻,李念是沒有立場去指責的。
但是,一夫多妻制是女人依附男性的情況下,才被社會公德所接受。
若是男的靠吃女的軟飯來讓女的給自己娶二房,這就有些過分了!
柳香怡的家,算不上富豪之家……
但也算有錢,從琳琳的媽媽——就是她的姐姐——帶著其丈夫跟著家裏做生意,能給琳琳優質的物質條件就可以看出一二……
但並沒有什麼官場靠山。
柳香怡的丈夫長得不錯,談吐也很文雅,在財政系統當個小職員,家裏條件普通……
但怎麼說也是吃大唐官方飯的。
兩人能結婚,一是家裏催的急,二是跟之前幾個奇葩比起來現在這個好太多了,三就是其公家的身份。
剛談的那會兒兩人著實熱戀了一番,搞的柳香怡上班的時候都會出小差。
那時候還沒有轉正,被自己的老師經常教訓,事後對自己丈夫說起的時候卻是甜甜的笑意,她丈夫那時也是溫柔的看著她。
但好景不長,柳香怡的丈夫時不時的對她說一些好高騖遠的話,張口閉口就是誰誰誰幹什麼掙了幾百萬,誰誰誰買了個豪車幾十萬……
但他瞧不上那點錢。
柳香怡有點反感……
但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專心工作起來。
直到有一天,丈夫說自己通過內部管道知道了某個賺錢的方法,知道的人還不多……
但他的工資很微末,想讓柳香怡資助他。
柳香怡不想傷丈夫的自尊心,就給了他自己的積蓄。
結果不出意外的賠完了……
但柳香怡不在意,家裏唯一用錢的地方是自己父母給買的婚房,付了一半的錢,另一半由小倆口付……
但這些用她的公積金就能還掉,基本等於沒有花銷。
積蓄沒了是有點可惜……
但對她來說,只要轉正,多工作就能賺回來,也沒什麼,丈夫別被打擊的一蹶不振更重要一些。
柳香怡想多了。
她的丈夫將失利歸結於她身上。
是柳香怡給他錢的時候耽擱了,沒有第一時間把錢投進去,導致錯失良機,不然其他人都賺了為什麼就他沒賺?
非要下班了才給他,然後還不聲不響的加了班,這不是她的錯是誰的?
柳香怡有點生氣……
但想著畢竟是自己的丈夫,就算了,用加班來轉移注意力。
很快,柳香怡的丈夫就找到了第二次賺錢的機會,同樣是問柳香怡要錢,柳香怡這次打聽了一下,覺得挺靠譜,可以讓丈夫恢復信心,就從父母那裏借了點錢給丈夫。
這次賺錢了。
柳香怡比丈夫還高興,興高采烈的做了一道桌子飯菜給慶祝,在收拾碗筷的時候,對丈夫說:
“既然賺了錢,那就把本錢還給自己父母,賺到的錢就不用分他們了,自己留著就好。”
柳香怡覺得自己有點小腹黑,有一種小坑父母一把的感覺!
畢竟她是以做生意的名義從父母那裏借的,父母是生意人說賠了就算了,賺了要按規矩分一點錢。
但她作為女兒,耍賴撒嬌一下就過去了!
但是本錢是要還的,只不過沒有告訴丈夫這一點,自己在那高興地笑著。
柳香怡的丈夫卻不肯還。
兩人為此大吵了一架。
吵完了,柳香怡選擇了忍受,沒有告訴父母這件事。
老兩口自然也不會催著還錢,就如同房子付一半一樣,都是讓小倆口自己能有點壓力,幹點事情,賺多少不說,總得有個過日子的樣子,孩子張口借錢幹正事,作為父母能幫一點就幫一點,就是賠了還能追著要不成?
柳香怡知道父母那邊的情況。
雖然忍受沒有說出來……
但還是覺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希望丈夫能給自己道歉,哄哄自己。
但直到現在都沒有等到。
柳香怡那段時間要忙轉正的事,正好可以讓自己轉移一下注意力,也給兩人一個冷靜的機會,所以那段時間柳香怡經常住在職工宿舍,跟丈夫沒有說過一句話。
終於轉正了,可以被稱為醫生了,柳香怡心情大好,覺得之前的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回家吧,就當無事發生過,以後好好的過日子!
晚上11點,加完班的柳香怡回到家裏,知道丈夫已經睡了,還是笑著推開了臥室的門。
客廳的燈光,隨著門被推開,將臥室照出了一個長方形的光域。
可以看到,掛著兩人穿著喜服,洋溢著笑容的照片下的雙人床上,有兩個人。
自己的丈夫正摟著一個陌生女人睡在一起,從被子露出來的部位來看。
兩人都沒有穿衣服。
柳香怡記不清之後的感覺,只記得與丈夫大吵了一架,甩門而去,從此住進了職工宿舍。
柳香怡感覺自己很傻,自己父母那邊自己還瞞著,說與丈夫的生活很好,等忙完這陣,穩定了,就準備要個孩子。
讓她覺得自己蠢透了的是,丈夫之後主動聯繫她,或者說通知她,已經娶了那個女人。
已經結婚的夫妻想要再納小,需要通過現任妻子的同意。
柳香怡都不知道這回事,她丈夫是怎麼辦完手續的?
突然想起,第二次給丈夫錢,讓他投資專案的時候,丈夫告訴她需要簽夫妻雙方的聲明,她當時急著有事回醫院,看都沒看就簽了。
原來從那時候開始,丈夫已經在外面找人了,還以騙她的形式讓她同意……如果跟她好好商量,她可能會生氣幾天……
但只要哄哄她,也不是不能答應。
自己平時忙,陪丈夫的時間極少,有個人陪丈夫就當彌補他了。
這種情況自王朝時期起,就是大唐普通階層娶二房的緣由。
但他為什麼要用騙這種方式!
之後柳香怡一直住在職工宿舍。
想過要離婚……
但父母那邊她不知道怎麼開口,只能想著先投入到工作中去當個鴕鳥,等想到好辦法了再說吧。
一想就想到了現在。
當鴕鳥都已經習慣孤身一人的她最近因為丈夫主動找她而心情低落。
丈夫說前兩天犯事了,借錢通融了一下,現在人家催著要他還,不還的話會給他算利息。
柳香怡當然不會再給他錢!
但她的丈夫居然在本就因為長期住宿舍,就已經有流言蜚語的醫院,散佈她不回家是因為有情人在外面的謠言。
經過兩年分居,聽了不少閒言碎語的柳香怡,本是不想理的……
但她最近接到了一個通知,沿海那邊的情況不樂觀,隨時可能需要人手去增援,柳香怡就在預備名單上。
這是一次難得的刷資歷任務,只剩事業的她不可能放棄。
但現在丈夫的事,讓她被院長約談了。
如果不能處理好,就要將她從名單中剔除,醫院派人過去是去幫忙的,到時會引發各方關注。
如果她的事被曝光出來,會對醫院,還有醫療工作者的形象造成不可預估的抹黑。
……
就在李念聽著柳香怡沒有起伏的語氣,講述著自己的故事時,他住的房間被人打開。
天已經完全黑了,房間裏只有窗戶透進來的微弱燈光,照出來一名身材姣好的女子輪廓,戴著口罩眼鏡。
女子反手將門關上,並沒有開燈,打開手中小型手電筒,開始在動作房間裏翻找。
但從她翻完一個地方後將東西回歸原位上來看,更像是檢查著什麼。
不多時,手電筒的燈光照在了床下,應該只有灰塵的床底卻有一支筆。
酒店的床底只能容手伸進去,女子費了一番功夫才將筆取出來。
女子將筆放在手心,用手電筒照著仔細看了一會兒。
判斷出這是個高續航的錄音筆,不具備遠程傳輸功能,需要將裏面的儲存卡取出來,插在電腦上才能讀取,這會兒已經快沒電了,應該已經錄了幾天了。
看完之後收到一個透明證物袋裏,收起來。
然後檢查了一下是否有翻找的痕跡,確認無誤後離開了房間。
女子走出酒店時,臉上的口罩眼鏡已經不見,大搖大擺的去了停車場。
坐到車裏,手幾次做出掏東西的動作……
但都在中途放棄了。
將車開到李念吃飯的飯店對面,停了下來。
又想在衣兜裏掏什麼,手又停在一半,這讓她煩躁的抓了抓火紅的頭髮,低聲說了句:
“不管了!”
從衣兜裏拿出一個毫無花俏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傳來一個經過處理的女聲:
“出問題了?”
聽到這嚴肅的疑問,女子吐了下舌頭,說道:
“沒有,就是想問一下,目標真的是我們的人嗎?”
“為什麼這麼問?”
腦中浮現起對方皺眉的樣子,女子用撒嬌的語氣說道:
“哎呀,他是真的心大啊!
剛躲過治安便衣的視線,轉頭就又出現在人家面前!
剛打了人,就在附近開房!
這些都算了,被剛認識的小姑娘給自己房間放了竊聽器都不知道,就是想問問,這是我們哪個區域的兄弟啊?
也太莽了……”
電話那頭的女人,發出一聲輕笑聲,又立即止住,繼續用嚴肅的語氣說道:
“鳳凰!
加密專線,不是讓你用來訴苦的!
如果你對目標身份有疑慮,這次任務結束,我可以將他的工資流水,繳納的五險一金憑證給你看。”
女子嘴角一扯,覺得從加密專線裏聽到五險一金這種接地氣的東西很怪,剛想說什麼,卻聽對方繼續說:
“你不會看他不靠譜,偷懶吧?”
“沒有!
老師!”
女子解釋道:
“自從那老頭找人觸發了警示之後,我幫他擦了好幾次屁股,之後一直讓他處於我視線之內。
我只是……”
“任務期間要怎麼稱呼聯絡人,我沒教你嗎?
繼續任務吧!”
“是,白狐!”
“你只是什麼?”
“這個任務不需要我也能完成吧?
我想去沿海,查‘公司’的事。
那種任務才具有挑戰!”
“任務沒有高低貴賤,交到你手上是對你的信任,你能做的就是完美的完成,才能對得起對你的培養,看來教你的都忘了?”
“報告,沒有忘!”
代號鳳凰的紅發女子聽到老師嚴肅的語氣,一下子坐直,下意識的敬了個軍禮。
“繼續任務!”
“是!”
加密專線另一頭關斷之後,代號為白狐的女人,不禁思考,她是不是對自己這個學生太過縱容?
如果被別人知道自己和她用加密專線聊天。
雖不至於被處罰……
但驚掉下巴是肯定的。
低笑一聲,然後想起了什麼,低聲呢喃著:
“快了,馬上就可以回去了……”
……
柳香怡說完之後,獨自喝了一杯酒。
兩個小的也知道了柳姨精神如此不佳的原因,琳琳只知道她倆分居了,並且拿著爺爺奶奶的錢養女人,後面的事情今天也是第一次聽說。
氣得琳琳破口大罵:
“奶奶個腿!
打死這個龜孫兒!”
李念也想罵,非常贊同琳琳,直接打死這個龜孫兒!
但他忍住了,知道那沒有用,還會給柳姨帶來麻煩,思考了一下,說道:
“柳姨你最近和琳琳住一起吧,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還有那個人的照片,我去試試。”
柳香怡問道:
“你有辦法了?”
李念自信一笑,說道:
“先試試,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琳琳一拍手,說道:
“是不是要去打那狗日的!”
柳香怡呵斥道:
“琳琳,女孩子不要說髒話!
剛才就想收拾你了,我看你是越來越沒個正行了!”
琳琳絲毫不怕……
但卻臉紅著看了李念一眼,見他在表情沒有變化,就笑著跟柳香怡打鬧。
雖然沒有抱什麼希望……
但有人要幫自己承擔,還是讓柳香怡感到稍微輕鬆了一點,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找個男人依靠一下?
瞥了一眼李念,搖了搖頭。
李念看出來柳香怡最近睡的不好,見她心情有所好轉,就一直找機會和她喝酒,希望她能借著酒意睡個好覺。
兩人將一瓶白酒喝完,李念還好一些,能站的住,頭有些發暈……
但找機會逼個酒就能恢復。
柳香怡這邊就不行了,已經走路打擺子了,說話也有些大舌頭。
纖瘦的琳琳根本撐不住她,李念只好將柳香怡扶著。
琳琳要打車,柳香怡不讓,說要走回去,體驗一下依靠男人的感覺。
“柳姨,你喝醉了,我們打個車快點回去吧,這裏走回去得十幾分鐘呢。”
琳琳關心道。
柳姨搖了搖頭,感覺更暈了,扶了下眼鏡,將一條手臂環過李念的脖子架在他肩膀上,身體半靠半掛在李念身上,說道:
“不……不行……我沒醉……可以……可以走……你!
是不是……不願意讓……讓我靠?”
李念趕緊搖頭,說道:
“願意……
當然願意!”
“這還……差不多……”
柳姨閉著眼睛,頭也靠在李念身上,說道。
“哎呀,柳姨,你這樣還沒醉呢!”
“沒有……醉……”
這還沒醉呢?
琳琳問李念:
“你沒事嗎?”
腦子暈飄飄的,已經懶得思考,說話聲音也壓不下來,算事?
李念豪氣道:
“沒有!
我還能喝!”
“喝……”
柳香怡慵懶的襯了一句。
琳琳扶著額頭,搖了搖腦袋,說道:
“都醉了……”
見李念扶著柳姨走路沒什麼問題,也懶得跟這倆醉鬼搭話,又嫌走在兩人身邊能聞到一股酒氣,走在了兩人前面,給他們當帶路的。
靠在身上的柳香怡,更能讓李念聞到她的氣味,酒氣遮住了大半她的少婦體香,近在咫尺的發香卻很明顯,讓他想貼近去聞一下。
理性被酒精麻痹了八成,欲望輕而易舉的就占了上風。
轉頭貼住柳姨的秀發,大口的吸了一下。
腳下卻打了個絆,差點讓柳姨摔倒,李念慌忙穩住身體,手下意識的摟住了柳香怡的腰肢。
柳香怡被搖的一晃,不滿的“嗯”了一聲,重新穩住身體後,睜開眼看了一下腰上多出來的手,笑了一下,又閉上了眼睛。
李念吸取這時轉頭走路會絆腳的教訓,看著前面走,將側臉貼在柳香怡的頭頂,這樣也能聞到她的發香。
柳香怡沒有反應。
少婦的腰肢有點小肉肉,摸著很舒服。
李念越摸越覺得好玩,一會兒捏,一會兒撫摸,動作漸漸大了起來,碰到了少婦的胸下。
是軟料的蕾絲觸感,也很舒服,比腰肢更有吸引力。
所以李念自然而然的就摸了上去,沒有任何阻撓,大手隔著衣服握住少婦的香乳,揉捏了兩下。
“嗯……”
柳香怡嬌吟了一聲。
李念與琳琳都聽到了,同時驚醒了李念,自己在幹什麼!
連忙鬆手垂下。
琳琳回頭一看,見兩人樣子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叮囑道:
“你別讓柳姨摔了啊!”
“嗯!”
李念點了點頭。
稍微清醒的李念,規規矩矩的將柳姨攙扶到了酒店。
走到自己房門口時,柳香怡睜開眼睛,對琳琳說道:
“琳琳,你先回房去,我跟小念有話要說。”
琳琳小嘴一癟,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有點不開心……
但還是乖乖的回了自己房間。
李念流著冷汗將柳香怡請到房間,給她倒了杯水,與她相對而坐。
“剛才琳琳在,她的嘴不太嚴,我沒好意思問,現在能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幫我嗎?”
柳香怡靠在椅子上,紅著臉,慵懶的笑著問。
李念聽她這說話連貫性,就知道她根本沒醉,尷尬的咳了一聲,說道:
“我也要確認一下,您是只要結果,還是要顧慮他的名聲?”
“事到如今,你覺得我還會為他著想嗎?”
微醺的柳香怡少了平日裏的端莊,多了成熟與嫵媚,戴著眼鏡斜著剜了他一眼,讓李念心頭一蕩。
“那就好,我會儘量顧忌你的名聲,讓別人不注意到你的情況下把這事辦成。”
李念正襟危坐,一副學著大人說話的樣子,柳香怡有些想笑,忍了一下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李念被笑的有些不自在,問道:
“笑什麼呀?
我哪里做的不對嗎?”
柳香怡看到他那樣,笑的更開心了,也不知道戳中了什麼笑點。
李念的目光,不由得被那輕透的白色女士襯衫高高鼓起的地方吸引,那裏正在上演一波肉浪,腦中想起那柔軟的觸感。
“哈哈哈……呃,嗯……”
柳香怡注意到李念的目光,笑著笑著停了下來,說道:
“你幫我,是有什麼目的?”
“沒……沒什麼目的,就是單純想幫你!”
柳香怡似乎聽到了什麼拙劣的謊言,不屑的嘁了一聲,說道:
“人小鬼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李念擺擺手,說道:
“我真沒那樣想。”
柳香怡反問道:
“沒那樣想?
我都沒說你想什麼,你就說沒那樣想,不是想了是什麼?”
李念急了,站起來跺了下腳說道:
“真沒有!”
柳香怡伸了伸腿,左手舉高伸直,右手搭在左手手肘上,做了個深深的懶腰,將自己的胸脯在上衣中繃得緊緊的,美腿也展露出誘惑的線條,嘴裏舒服的發出“唔嗯”一聲,然後毫無形象的鬆弛下來。
懶洋洋地問道:
“敢發誓嗎?”
李念看的喉頭滾動……
當然不敢,因為他真的想。
“不敢是吧?”
柳香怡站了起來,有些站不穩,腳下一歪就要往旁邊倒,李念連忙扶住她的腰,將她穩住,柳香怡自然的靠在他身上,笑呵呵的說道:
“我漂亮嗎?”
李念呆呆的說道:
“漂亮……”
柳香怡笑的更開心了,說道:
“我以前也覺得,後來又不自信了……
但現在嘛……”
褲襠被摸了一把的李念,眼睛瞪得大大的。
卻搞不明白柳香怡是什麼意思。
看他那呆呆傻傻的樣子,柳香怡笑了起來。
這一笑就不知道為什麼,止不住了。
房間裏只剩下柳香怡“哈哈哈哈……”的笑聲,李念卻從她開心的笑聲中,聽到想哭的感覺。
柳香怡笑的眼淚都下來了,咳嗽了兩聲,還想再笑。
李念察覺到不對,手扶著她後心,渡過去一縷靈氣,沒多久柳香怡就平靜了下來。
沒有笑出聲……
但嘴角還是掛著笑意,對李念說道:
“你如果真能幫我把事辦成……讓你如願一次……也行……”
李念聽的欲火叢生,卻還是覺得不對勁,強忍著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送我回去吧,為了得到我,你要好好努力噢!”
李念送她回了琳琳房間。
再次回到房間後,現將酒逼出來,讓自己恢復清醒,然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準備出門。
門開卻看到準備敲門的琳琳。
還沒開口問她要幹什麼,琳琳一把將他推進來,關上了門。
惡狠狠的盯著他逼近,李念莫名其妙的被逼的靠在牆上。
琳琳左手小手舉得高高的,“啪”一聲,拍在了李念的右耳旁,喝問道:
“你對柳姨做了什麼!”
李念有些疑惑,什麼做了什麼,我還沒做呢!
還有,自己被壁咚了?
琳琳小胸脯往前一頂,貼在他胸前,盯著他眼睛說道:
“別裝蒜!
柳姨回去就哭了!
說,你幹了什麼!”
李念一聽頓時明白了,柳香怡剛才確實是想哭,只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軟弱。
自嘲一笑。
想想最近遇到的女性,都是跟自己提前約好,直奔主題,讓李念有些飄飄然,以為自己魅力無邊,女的很好上,自己稍微付出一些,就能得到對方。
但柳香怡不是之前約到的女人,她眼中自己只是個萍水相逢的熱心小孩,也許根本就沒想過這個男孩能幫到自己,只是有些自暴自棄的,讓小孩子去鬧騰,能幫自己出口氣也是好的。
原以為對方被自己迷住了,才有了獻身的想法,現在才明白,自己是‘外人’。
那柳香怡提出獻身,是被自己趁虛而入,還是自暴自棄?
琳琳見李念根本不理自己,還笑的跟哭似的,氣得她小嘴一張,咬在了李念的胸口。
“啊!屬狗的嗎你!”
李念叫了一聲,下意識手上用上了化龍訣推開琳琳,手碰到她柔軟的身體一瞬間又反應上來,運起龍行九變身法,將腳剛離地的琳琳又摟在懷裏。
琳琳感覺自己被李念大力一推,感覺剛飄起來還沒怎麼樣呢,就被他一把抱懷裏,身體被一推一抱就等晃了一下似的,而且力度有點猛,人有點發蒙。
“啊!你把我都快搖暈了,我咬死你!”
回過神來的琳琳絲毫沒注意到自己現在雙腳離地,李念也是準備等她回過神來放她下來。
可琳琳回過神來就要動嘴,而且還覺得雙腳用不上力,跳不起來,咬不到那張可惡的臉上!
兩條細白的胳膊環在李念脖子上,雙腳在牆上一蹬,身體就往上竄了一點,然後雙腿一盤,整個人掛在李念身上。
這姿勢李念比較熟悉,雙手自然的就托住她的小屁股,又見到琳琳向自己張嘴,這就更熟悉了!
想都沒想就迎了上去,很自然的伸出舌頭。
“額呃呃呃!!!”
一聲壓抑的痛叫傳出。
琳琳大仇得報,笑咪咪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白牙一分,讓咬住的舌頭可以自己退走,打算放對方一馬。
被咬了舌頭的李念。
雖然沒有受傷……
但也怒目圓瞪,不僅沒有退出去,還往裏伸,邀請敵方主將出來再戰三百回合!
琳琳的笑意頓時就僵在了臉上,腦子白了幾秒,才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羞恥!
自己的雙腿盤在對方腰上,那裏有一團什麼東西貼在自己大張的陰戶上。
屁股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托住,還隱隱在揉捏,感受自己屁股的形狀和手感。
雙手環在對方脖子上,小胸脯和對方貼得緊緊的,然後,自己張著嘴讓對方的舌頭伸進來,被對方舌頭碰了一下後,還好奇的舔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放開我……”
刺耳的少女尖叫在面前出現。
這個很好解決,李念將她的嘴吻的緊緊的,少女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這就對了嘛,叫什麼叫!”
“放我下來!”
李念放她下來,嘀咕道:
“是你自己跳上來的……”
“你!說!什!麼!”
兩人離得這麼近,琳琳怎麼會聽不到。
李念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那是防守反擊,責任全在琳方,她這麼凶幹什麼?
“有事嗎?
沒事我出去了。”
“你吻吻吻……親了我,就想一走了之嗎!”
琳琳臉色羞紅的說道。
李念察覺到她不敢說吻,故意逗她道:
“不就一個吻嗎,我連你腳都吻過了,腿也吻了不少地方,這算什麼?”
“那是!本姑娘!類初吻!”
琳琳很激動,說到後半句變成了方言。
“臥槽?”
李念向後一跳,誇張地道:
“你唬我啊?”
看琳琳那前衛的打扮,之前大方的給自己腳吃的樣子,還有初吻?
“啊!!!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
琳琳氣得粉拳亂捶。
疼是不可能疼的,白雪打下的底子在這放著……
但李念被打的心煩,一把抱住她,吼道:
“行了!”
琳琳一下子被嚇軟了,大眼睛就要哭出來的看著他說:
“你吼我……”
李念頭都大了。
這種情侶對話,跟自己女人沒出現過,卻在一個認識沒幾天的小妮子身上聽到了。
“我要出去忙正事。”
對前世的遺憾,還有可能是最重大的那個,李念當然要溫柔以對。
“嚶……”
琳琳吸了下精緻的鼻子,說道:
“你幹什麼去,柳姨都哭了,你還不去認錯。”
“額賊!(臥槽)”李念爆了一句大唐雅音。
提到柳香怡,讓他情緒有些激動,呼了口氣,恢復溫柔的聲線,說道:
“我就是因為她哭,才要儘快把事辦了,讓她笑起來!
我沒對她做什麼,對她做的那個人還在外面快活那,我現在就要去找他!
明白了沒有?”
琳琳被李念凶凶的樣子鎮住了,弱弱的說道:
“哦,那你快去快回……”
說完就給李念開門……
但她沒有出去的意思。
“什麼意思?”
“我等你回來呀?”
“我問你在我房間不出去什麼意思!”
“說了等你回來呀?”
李念氣笑了,拍了下額頭,說了句“隨你”就出門了。
琳琳看著李念走了之後,關上門。
房間明明沒有人了,卻走的跟做賊似的,到了床邊還左右看了下,確認真的沒人,才在床底下摸著。
摸了一會兒發現什麼都沒有,再摸摸,還是沒摸著。
趴下臉貼著地毯往裏一看,什麼都有,猛地坐直,自言自語道:
“被發現了?
不對呀,他表現的不像發現的樣子呀?
那是……被打掃衛生的收走了?
還要放在柳姨家裏收集證據呢……不對,好像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