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五章:合體同心

仙俠雙修:毫末生

林笑天 11958 07-19 10:27
雲淡風輕,天空中一輪彎月,幾縷薄雲輕紗般飛舞。

紫金寶鏡在雲層裏穿梭,再美的夜色,都比不過身邊的佳人。

齊開陽的焦躁讓自己暗暗心驚,或許是嘗過了歡愉的滋味,或許是陰素凝的天姿絕色,或許是方才銷魂的滋味難以忘懷。

不管不顧地將陰素凝帶上回宮的路,天上的涼風一吹,上了頭的熱血冷靜下來,齊開陽有些懊惱,有些後怕。

美色之力,竟然可以輕易控制一個人,難怪歷代昏君不早朝?

方才激情上湧的一刻,的確是什麼都不想,只想要面前的美人。

若當時陰素凝軟語乞求,大概什麼話都敢答應,什麼事都會為她做吧。

“在想什麼?”

陰素凝久在朝中,閱人無數,少年的心思哪能瞞過她的眼睛。

“想……在想我衝動了。”

齊開陽思索片刻,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道:“我方才的樣子,會不會很可怕?”

“噗嗤。”

陰素凝失聲而笑,如花盛放,道:“你還真可愛。”

“我很認真的……”

“我也很認真呀,你呀,真傻得可愛。”

陰素凝偎依在齊開陽肩頭,道:“你是不是在想,美色當前讓你失去了理智?

覺得後怕,覺得會有什麼不可估量的後果?”

“是。”

齊開陽只能承認。

少年的心智遠不成熟,面對絕色難以自製從不是新鮮事。

“你家師尊到底是怎麼教你的,有趣得緊。”

陰素凝道:“像你這樣的年紀,別家公子看見喜歡的女子,哪還想那麼多?

滿口應承,最後褲子一提翻臉不認人又不是新鮮事。

偏你跟人不同,瞻前顧後,想要個女子都猶猶豫豫,一點不像個少年郎。

哪有少年不衝動的?”

“可能……我不知道……”

齊開陽搖頭。

溫香軟玉在懷,這一刻心事重重,頭腦暫時清醒,忽覺這樣摟在一起,談天說地的滋味同樣不錯,道:“出山越久,越覺得很多事情不像我想的簡單。

就算是餘真君,同樣有很多事瞞著我,我不能任性而為。”

“那我呢?

你不要我啦?”

陰素凝起身,溫柔地瞪著少年道:“是不想要,還是不敢要了?”

“這些日子我總在想,往後我會不會碰見很多我無法想像,無法解決的事情。

到時候我身邊的人怎麼辦?

如果我沒能耐,不是害了人?”

“那柳霜綾呢?

你怎麼敢?

怎麼就跟餓極了的狗一樣撲上去了?”

陰素凝動了怒,掙脫齊開陽的懷抱。

可她那溫柔長相,一對新月眉蹙起,唇瓣微嘟,怎麼看都像在撒嬌。

“霜綾沒有退路了。”

齊開陽勉強說出理由,自覺言不由衷。

恩師的首肯與對柳霜綾的評價,當然不會說出口。

“哼哼。

她是走投無路的世家大小姐,我就是享盡榮華的皇后是吧?

你莫忘了,你可是答應過我,要救我!”

陰素凝說著話在紫金寶鏡上站起身形,再度擺出藕臂夾豪乳,玉腿夾著小手,側身微彎香膝,楚楚可憐的姿勢道:“往後要有壞人來害人家,你一定要來救我哦。”

齊開陽根本禁不住這樣誘惑的姿勢,舉手投降,道:“別別別……你坐下,我有話想和你說。”

“正好,我也有話想和你說!”

陰素凝不解怨怒,一屁股坐在齊開陽身邊,撒氣似的一把將他有力的臂膀攬進懷裏夾在胸前,嘟著唇氣呼呼地靠在他肩頭。

“你的事,這些日子來我想過一些,不知道對不對,你聽聽看?”

齊開陽掙了掙手臂,其實根本沒用力,兩團綿軟的滋味讓人無盡地陷落進去,哪里捨得離開?

少年尷尬笑道:“我若是尋常人家,恐怕就不管不顧了。

但是,我好像不那麼太尋常……”

“胡吹大氣,你出身很好麼?

好了不起麼?”

陰素凝仍是氣鼓鼓,道:“說吧,我聽著。”

“無欲仙宮收你們這幫……皇家貴胄做弟子,絕不單單是貪戀美色一途吧?”

齊開陽將心中所想緩緩道來:“就算是現在的亂世,人皇就那麼幾位。

要是太平盛世,世間可就一位皇帝,能沾染人皇之氣的不會太多。

無欲仙宮,無欲仙宮,名字起的倒好。

我猜,你們宗門的功法,根基就是采補之道,對不?”

陰素凝輕歎了一聲,不言不語。

齊開陽知道她不能作答,和自己若被問到師門之事,若不想說謊,只得閉口不言。

但她現下的態度,等同默認。

“你在宮中,一來收攏天下人望,二來,多半還要你採集人皇之氣,等回了宗門,自有他用。

你……你方才的技巧,都是自幼學來討皇帝歡心用的?

但是我在宮中數月,從沒見到皇帝來過一次,這我就猜不出了。”

齊開陽苦笑了一下,道:“我實言一句,我不喜歡和旁人分享自己家人。

霜綾,呵呵,馮雨濤可以隨手把侍妾什麼的送人,他要送給我,我卻之不恭。

但是無論誰想要去,我肯定不答應。

非要不可,那只好跟他拼命了。”

“羲~~”陰素凝刮了刮臉頰,道:“明明是你從人手裏搶的,不羞。”

“我說的對不對?”

“我已經明白你的顧慮了,你現下聽聽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皇帝?

皇帝可沒有你的福分至今為止,除你都無另一人。”

陰素凝依然不敢正面回答,只言道:“你擔心往後的事情,我明白。

我在凡間久些,凡人的一世一晃而過,高壽者不過八九十年。

我曾經在想,他們的一生怎麼過呢?

十來年長大,再三五年拼搏而得每日溫飽。

國家若有戰爭,短則一二十年,戰火紛飛,就算保下命來,已年屆不惑,看看此生將終了。

有些人年少離鄉,須臾間垂垂老矣,想回鄉一趟一生不可得。”

陰素凝一席話說得簡單樸實,齊開陽聽得卻覺振聾發聵,似有大道至理。

瞪大了眼看著她,目光閃爍,只盼她繼續多說一些。

“生命短暫,多災多難。

難道,凡人們什麼都不做了?

反正生命轉瞬而逝,吃飽了睡,睡醒了吃,沒得吃了,索性餓死了卻殘生?”

齊開陽漸有明悟,陰素凝看他目光閃爍不定,閉口止言,不打擾他的思索。

齊開陽想了片刻,討好地道:“你說話真好聽,多說一點。”

“哼!”

陰素凝白了他一眼,道:“不論凡間人皇,還是我們仙家之主,都不能一切盡在掌控。

思前想後固然是好,但不代表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敢做。

勇敢退後一步是中庸守成,再退一步是懦弱膽小。

但是再進一步呢,又是過於衝動。

總有個度,如何把握,如何面對後果。

相比凡人之一生,就算我們壽元長些,任你仙家還是凡人,什麼時候不是在選擇這個度?

當然,還有什麼都不選的,那連懦弱都算不上,根本就是逃避與無用了。”

“很有道理,什麼時候都會面對難題,生命既在一刻,就不該逃避。”

齊開陽似撥開了些迷霧,激動之時一把將陰素凝抱起放在膝間,道:“好素素,再多教我一些。”

“叫我凝兒會不會更親密點?”

陰素凝眉目流連,萬般溫柔地道:“我知道,你在擔憂和疑慮自己的將來。

這一點,我說不清,但是,我還是可以和你說說凡間的事情。

和人之氣運有關,有相通之處,就是我們常說的國運。”

“國運?

與人運?”

齊開陽精神又是一陣,將佳人抱得更緊些,卻專心致志。

“國運這種東西,玄而又玄,說不清道不明,一國昌盛時,好像天機都在幫忙。

人運難道不是如此?

我們常說什麼天命之子,看起來是不是有很多相通之處?”

陰素凝道:“你看一代王朝衰亡之時,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割據一方。

那些裂土之雄,不少都是平民百姓,時勢造英雄。

不說他們有了爭雄天下的實力時。

他們剛開始,哪一個不是戰戰兢兢,危如累卵?”

“正是如此!”

“後來他們有些人成功了,於是眾口相傳,就成了氣運與國運。

我的看法有些不同,國運這種東西,不單是玄而又玄,很多時候都是手裏一件一件做出來的。”

陰素凝看著齊開陽,道:“每個人手裏都有危與機,壞與好。

你踏踏實實,一件件地把危解決了,剩下的就是機,機就多了起來。

把壞解決了,剩下的就是越來越多的好,對不對?

到最後在外人看來,好像是國運,是天之眷顧,實際都是自己一點點做出來的好結果。”

“很對,很對!”

齊開陽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

陰素凝在皇宮中為後,還代理政事,果然有獨到見解。

“你呀。

你還跟我說要勇猛精進,自助者天助。

我早發現你,要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比誰都不怕,比誰都勇敢。

但若牽涉到旁人,立刻就有退縮之意,差那麼一丁點就是逃避了。

非得逼得人家跟你一樣走投無路了,你又變得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齊開陽眼睛眨得飛快,這一席話幾乎說到心坎裏,正中他的猶豫與弱點。

陰素凝柔聲道:“凡人一生數十年,到頭來有多少事情錯過了而懊悔?

又悔之無及?

你呢?

不論你是凡人還是仙家,你想不想悔之無及?

何況,你難道就想孤家寡人去面對今後的驚濤駭浪?

你能應付得過來嗎?

或者你覺得你有了柳霜綾幫你,那我問你,多個陰素凝幫你,是更好,還是更壞?”

“不想!

更好!

我懂了。”

齊開陽鄭重點頭,出山後心中的迷霧,此刻豁然想通。

少年人的心性本就勇猛,齊開陽更是開朗。

經陰素凝一席話,齊開陽一念通,百念順,當即在陰素凝臉頰上親了一口,道:“好凝兒,話都杵到我心裏去了,這一回真是謝謝你開解啦。

我……”

話音未了,陰素凝同樣在他額頭香了一口,但覺香唇柔軟,甜而不膩。

齊開陽徜徉於溫柔之中,續道:“我一定要吃了你!”

陰素凝嫵媚一笑,若水目居然嬌羞地垂下,與在楚國時的大膽奔放全不相同。

可這嬌羞的模樣,越發讓齊開陽懷念她火辣辣的唇舌,一時激動萬分。

“但有件事情你答應我,不要強來好不好?”

“為什麼?”

“等你的本事足夠大了,不必再害怕誰了,或是旁的什麼原因都好。

總之,你不想害我,我同樣一丁點都不想害了你!

有些事,我很願意,有些事,不忙於一時,對不對?”

陰素凝指了指天,眼眸一抬嚴肅說道。

“這……強來什麼?”

齊開陽這一下真急了,箭在弦上,居然不可以?

更讓人著急的是未知之數……

“先不要告訴你,等你吃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陰素凝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像終於放下了心,又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

“不過這一回,還是沒能幫到你。”

歷經艱難逃脫生天,卻空手而回,齊開陽既承陰素凝撥散迷霧,又享其溫柔,心中不免自責。

“別放在心上,我現下,不在乎先天之炁了。”

“為何?”

“其一,安村的邪魔與十萬大山的鬼修極可能有關聯。

我特地留意了下,忘川瀑布旁鬼修祭起的活人棺,棺面上的紅色鎖魂咒並非朱砂所撰,而是人血!

安村那個血煞陣還記得吧?”

“鬼道與魔道同修?”

“很有可能。

若是其他魔道就算了,血煞魔道……若真是如此,事情就大了,大到根本不是我們能碰一碰的。”

“你的意思是焚血老怪的徒子徒孫還沒絕種?”

“或許焚血老怪都沒死呢?

誰知道呢?”

陰素凝一笑,露出兩排編貝般的珠齒,道:“其二,各宗門都去了弟子,還丟了那麼多人命,一定會有高人在背後查清源頭。

這事情跟我們已然無關,還要伸手就是白白送命,划不來的。

從安村回來我就學會了一件事,做不到的事情,就不再去想。”

“不是已然無關,是暫時無關!”

齊開陽道:“像你說的,焚血老怪為害世間,我們躲不過去。”

“這話我愛聽,特別的齊開陽。”

陰素凝凝視著少年的眼睛,緩緩靠近,鼻尖貼上鼻尖,呼吸相聞,呵氣如蘭道:“其三,我發現了一件絕世珍寶,遠比先天之炁重要得多。

或許對別人來說還算不得什麼,但對我陰素凝,就是絕世無二的珍寶,無物可比!”

時間在這一刻幾乎停滯。

齊開陽的呼吸也停滯,陰素凝的俏臉近在眼前,視線幾乎模糊,仍可看見她溫柔嫵媚的動人一笑,甜甜的聲音在耳邊縈繞:

“人家一個女孩子,不要臉皮一直死纏爛打,你是不是覺得很有面子,很有成就感?”

“有……一些。”

“那……若是皇后娘娘在鳳塌上伺候你,婉轉承歡呢?”

齊開陽牙齒格格打著顫,雲淡,月隱,風停,紫金寶鏡飛得越來越快,一眨眼就在天上沒了蹤跡。

大宋皇城【延寧宮】,皇后鳳駕安寢的宮殿,忽然一陣靈光晃動直入天井。

瘦高的少年平舉著有力的臂膀,橫抱著嬌弱無依的麗人,一腳蹬開寢宮門,大踏步向鳳塌走去。

陰素凝帶著嬌羞又憋著笑意的神情,直到齊開陽將她擺在鳳塌上,才咯咯嬌笑著一旋身,躲開齊開陽一記撲擊閃在一旁,道:“陛下請稍候,臣妾沐浴淨身就來。”

“這……不必了吧。”

齊開陽箭在弦上,戛然而止,急得額頭都冒了汗。

“哼,給你點好臉色,就猴急猴急的。”

陰素凝板起臉還是溫柔如水,在齊開陽額頭一指,道:“齊郎,大好月夜,臣妾可不想髒兮兮的,總要好好梳妝打扮,才好伺候陛下。”

齊開陽心中一蕩。

陰素凝生就一張溫柔俏臉,但每逢朝會時定會隆重其事,上的妝容在溫柔間亦有一份威嚴。

話已至此,齊開陽只得按捺下躁動的心,道:“正是,我也去洗洗。”

“嘻嘻。”

陰素凝溫婉一笑,翩然躍出宮門,不知轉到哪里去了。

讓齊開陽納悶又遺憾,——往常皇后娘娘都在寢宮裏沐浴,若像往常,自己就可在一旁觀賞美人出浴,豈不大飽眼福?

訥訥地出了寢宮,夜風一吹,真覺無比之淒涼。

和柳霜綾在密室中時,兩人如膠似漆,半刻都捨不得分開。

跟陰素凝則截然不同,皇后娘娘好像無數的方法勾起你的興趣,然後一盆水澆下,可是又不完全澆滅,仍留著點火苗。

待火苗奄奄一息時,她又輕易能讓火苗燃成熊熊烈火。

這麼一想,心中就順了許多,原來等待亦有別樣的情趣。

延寧宮連每一個角落都已熟悉,齊開陽來到後院,施展玄功從井水裏抓出一大塊清水。

他已有【道生】修為,伐毛洗髓,凡胎體內的污穢不存。

但想陰素凝鄭重其事,自己亦不可草率。

這一回從三途忘川僥倖歸來,按陽間習俗,洗淨身體去去穢氣理所當然。

洗淨身體,齊開陽又回寢宮,陰素凝依然芳蹤嫋嫋。

齊開陽想了想,放下珠簾,多點了三只燃燭。

透過珠簾的縫隙,寢宮外的一切若隱若現。

耳聽得輕巧的腳步聲響起,齊開陽心跳加速。

腳步聲在宮門口停下,沒有敲門聲,只有一聲甜甜的請安:“陛下,臣妾求見。”

齊開陽幾乎失聲而笑。

他對當皇帝沒有半點興趣,但是一想六宮之首,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在門口請安,著實有些熱血沸騰。

遂清了清嗓子,故作威嚴道:“進來吧。”

“吱呀”,宮門推開。

齊開陽想像過許多陰素凝會怎麼回到寢宮。

或許是一身透明的薄衫?

或許熱情奔放的她乾脆就一身赤裸?

又或許,她會穿上在無欲仙宮宗門裏的一身素白?

唯獨沒有想像到看到的一切。

一只赤裸的玉足率先伸出門檻,即使暗夜裏昏黃的燭光依然不能掩其白玉般無暇。

玉足不落地,陰素凝踩在空中跨過門檻足下聚氣漂浮著。

踏實之後,膝彎之下半截玉腿才現了出來。

足踝纖美,腿肚渾圓,冰雪般潔白的肌膚裏透出些許肉紅。

——只這一條赤裸的腿就讓呼吸急促。

齊開陽目光大亮,可這條玉腿跨過門檻之後,大紅的裙裾緊跟上來,裙擺隨著陰素凝的身形合口,將裸腿遮了回去。

裙擺飄飄落地,連同玉足一同掩去。

少年正感貪看不足,一襲巍峨鳳冠從門扉露出,金絲纏繞的九尾鳳簪瓔珞垂墜。

齊開陽忽然醒悟,果然陰素凝從門口露出身形。

鳳冠之外,一襲金霞衣紅若天邊晚霞。

裙擺以銀線繡滿了百鳥,每一只都是從裙擺向上之姿,如百鳥朝鳳。

絲綢原本輕薄,可裙擺曳地看著又顯沉重。

裙擺開口不在側而在前後,每行一步,裙裾都如潮水般沉沉地鋪開,又讓她赤裸的美腿一閃而沒。

環腰的青碧色玉帶一束。

都說紅綠相配甚是土氣,可在她身上只襯貴氣。

那抹腰肢雖不若柳霜綾的吹起可折,可蓮步遊移之間輕輕款擺,讓翹臀輕頂著裙裾,這等風情看得人急促地呼吸還覺不暢。

皇后鳳冠與百鳥朝鳳金霞衣是一國至為隆重的衣飾,本該還有小襟,裹襖等等內襯,才顯母儀天下的莊重。

可陰素凝除了一身寬大的金霞衣之外,內著中空,臂與腋的肩縫堪堪搭著香肩,呵一口氣都能吹落。

兩側衣襟之用玉帶束腰,兩只豪乳只裸出近半,一步一行,連顫巍巍的乳浪都盡收眼底。

陰素凝柔光如水,螓首低垂著行近。

撩開珠簾的一刹那,頭一抬,目光如淬冰的刀鋒,仿佛在金鑾殿上俯視拜服的群臣般威嚴,連燭光都凝重了幾分,果有萬凰之王的威勢。

但這威嚴的皇后在齊開陽身前屈膝一福,道:“臣妾參見陛下。”

身形一矮,將近半裸露的豪乳盡展齊開陽的目光下。

那修長的脖頸掛著顆明珠,直對著幽深不見底的溝壑。

看得齊開陽呼吸全然停滯!

候了一陣,陰素凝抬頭白了齊開陽一眼,似在怪他不懂半分情趣。

若水目迷蒙,髮髻蓬鬆,仍留著新浴之後的水霧。

齊開陽對當什麼勞什子的皇帝毫無興趣,但此情此景,不由入戲,上前扶起陰素凝道:“愛妃有何事?”

“臣妾沐浴之後,覺得口渴,又有些饑餓……”

小聲囁喏著呢喃,烈焰紅唇一蠕一蠕,誘人無比,隱晦的話語又十分露骨。

齊開陽喘了口粗氣,陰素凝一把將他推坐在鳳塌上。

“請陛下賞賜雨露。”

齊開陽暗思哪里來的賞賜?

分明是被她吸去了……再看陰素凝露著一口銀牙咬開褲頭,倒抽一口涼氣,瞧這陣勢,今晚非被她吸幹不可。

“陛下的肉棒真雄武,好硬,好燙……”

褲管鬆開,陰素凝握著熱燙燙的堅硬棒身,竟一臉癡迷地湊上俏臉,用臉頰撫慰著棒身。

一邊磨蹭,一邊深深嗅著濃烈的男子氣息。

此時她一身裝扮不除半點,仍是威嚴端莊的皇后。

摩挲棒身之際,鳳簪瓔珞晃動如群星搖曳。

更吸引少年目光的,自然是皇后娘娘胸前兩團渾圓如玉的美乳。

顫巍巍,酥嫩嫩,比絲綢更加滑潤。

原本金霞衣根本掩藏不住,現下全憑著胸前兩點凸起的莓珠堪堪撐住襟口,才能遮掩春光。

——恰巧遮住畫龍點睛的一點莓珠,看得齊開陽焦渴難耐,伸手就向豪乳抓去。

“啊~陛下別亂動嘛……”

陰素凝雙手環握棒身,香肩搖晃,一同蕩漾著豪乳。

哪有半點的不肯?

分明是誘惑著情郎更加深入。

大手只是從衣襟是伸入,肩縫哪里還搭得住?

金霞衣絲般滑落,向外翻卷著被束腰纏在腰際,像一朵盛開的紅色鮮花。

“凝兒……”

顫聲呼喚之中,陰素凝脊背一挺,冰涼中帶著溫熱,綿軟中帶著彈性的豪乳湊向情郎胯間。

硬翹的肉棒像一柄燒紅的大刀,劃開凝脂美玉,嵌入兩團豪乳中央。

先前的銷魂一刻,龜菇曾深入她的豪乳,那比花徑更加軟嫩溫柔的滋味讓齊開陽眷戀不已。

此刻被兩團同裹,粗長的肉棒陷入溫柔鄉中,只露出一顆猙獰的龜菇,滋味相似,又有不同。

齊開陽掐著兩團羊脂美玉,愛不釋手地揉捏一陣,又拈著兩顆和豪乳形狀一樣圓潤的乳頭掐擠。

“請陛下賞賜雨露。”

乳尖傳來微辣的刺痛感,陰素凝只溫柔而笑,張開紅唇,如一團火焰向僅露的龜菇裹去。

紅唇湊近,每近一寸,齊開陽呼吸就頓止片刻。

此刻皇后娘娘螓首低垂,鳳冠擋住了視線,只憑她口中溫熱的呼吸噴吐在龜菇上,才知湊得有多近。

搖晃的明珠珍寶,哪里有她嫵媚又端莊的俏臉好看?

齊開陽剛欲摘去鳳冠,陰素凝已呶著香唇在馬眼上一吻,讓少年倒抽一口涼氣,手也僵住。

陰素凝技巧純熟無比,雙乳絲般向下滑去,包裹著情郎兩顆春丸與棒根,將肉棒露出大半。

皇后娘娘側著螓首,長吐蘭舌,紅豔豔的香舌靈巧地在棒身上舔舐。

雖不比肉棒被含住的包裹之感,可此時豔色更加淫靡。

蘭舌在勃脹得青筋盤繞的棒身上卷舔滑舐,咕嘰嘰嘖嘖有聲地潤上一層水光,棒身黝黑發亮。

陰素凝暈紅的俏臉眉目間滿是笑意,淫穢的動作並未讓她感到羞辱,反而十分享受。

偏過的螓首,又讓每一分媚態,每一分癡迷,都被齊開陽看得巨細靡遺。

舔到動情處,陰素凝香口輕啟,唇瓣將肉棒一側夾在中央。

比香舌更軟的柔脂,在棒身上遊移滑動,搔弄著棒身的每一分敏感。

齊開陽看她唇吻舌繞,仿佛那一勾一挑每一下都勾出心火。

春丸上的團裹之力越來越大,正擠壓著少年無窮的精力。

肉棒不安分地顫動,陰素凝見微知著,將豪乳向齊開陽身體一擠。

被擠壓的豪乳滿溢開來,大範圍地夾住肉棒。

陰素凝揚起俏臉上望齊開陽,舌尖在龜菇溝壑上點顫挑洗。

紫紅與龜菇與豔紅的舌尖,構成個淫靡到極點的畫面。

齊開陽腰酸發涼,一股陽精噴薄而出。

肉棒仿佛要融化在雙乳與香舌之間,陰素凝張著豔口,不含,不躲,只用一點舌尖在馬眼上飛速地勾挑。

有力激射的陽精濺在香舌上被擋住,激流化作緩流,再順著香舌流入她口中。

激射不停,香舌便飛舞不停。

紫紅與豔紅之間,又多了白濁的色彩,濃稠地順著香舌滑入。

齊開陽分不清是豪乳香舌的侍奉太過爽快,還是眼前的豔色太過淫靡,激射將盡時,不知哪里來的一股欲火,又激射出一大注。

陰素凝及時香唇一張含住龜菇,檀口裏生出一股吸力,不僅將陽精全數吸了去,又好似生生地吸出一汩。

“呼呼呼……”

齊開陽喘著粗氣,看陰素凝鬆開豪乳,香舌舔著唇瓣,一丁點殘餘都捨不得漏過,將白濁全捲入嘴裏。

少年忍不住將她一把抱起放在腿上,香噴噴的豪乳近在眼前。

噴射後的餘韻不息,齊開陽張嘴輕輕吮吸著圓潤乳頭與嫩滑乳肉。

柳霜綾高聳的胸脯,齊開陽最喜大吸特吸,吃得滿嘴乳香。

陰素凝的豪乳不比柳霜綾的高聳,卻更加圓潤。

淺嘗輕吮之際,好像陷落其中,埋入其間無法自拔,同樣讓齊開陽深深沉迷。

陰素凝悠長地呼吸,任由齊開陽在豪乳上輕薄。

一呼一吸極富韻律,齊開陽心有所動。

無欲仙宮深諳采補之術,陰素凝必然修習。

與柳霜綾的雙修時,自家的陽精對她卓有奇效,大概對陰素凝一樣如此。

齊開陽倒沒有芥蒂,陰素凝每一回就盡心侍奉,若能幫她修行有所進境,也算一份心意。

這麼一想,心裏又熱了起來,今後在宮中,豈不是可以日日夜夜助她【修行】……

貪戀豪乳的滋味不知過去多久,陰素凝環過玉臂摟著情郎。

齊開陽見狀抬頭,見陰素凝目如流波般閃爍,低聲道:“你不怪我?”

“有用麼?”

“大補之物,勝於我見過的一切靈丹妙藥!”

陰素凝吃吃一笑,又露出個調皮的神色道:“你現下該相信,人家永遠都不會害你了吧?”

“有用就好。”

憶及與柳霜綾在密室中的日日夜夜,齊開陽道:“你有沒有雙修之法?

我想我可以助你。”

“真的?”

陰素凝一喜,采補之道損人利己,她不敢對齊開陽使用,只是讓他爽透射出陽精後再行吸納。

若是能雙修,不僅兩利,真元交換更有功效。

“真的。”

齊開陽一翻身將陰素凝壓在身下,道:“不信你試試。”

金霞衣仍掛在陰素凝腰際,齊開陽伸手就去撩她裙擺。

此時佳人一條玉腿裸出,胯間若隱若現。

齊開陽得享她口舌侍奉之妙,但比之交合總欠缺了縱情馳騁的快意。

且佳人如此姿色,怎能忍得住進一步探尋她身上的美妙之處?

“別……”

陰素凝阻止了齊開陽的動作,驚鴻一瞥間,頓感她腿心裏的滑膩,竟是已濕了。

皇后娘娘為難道:“這裏……還不可以。”

“呃……”

興頭半途被掐滅,齊開陽頗見懊喪,倒不是說陰素凝的甜嘴兒不好,只是想要更多。

可兩人有言在先,齊開陽更不是強迫之輩,只得抽出手一跤躺倒。

“齊郎,我若失了……離開宗門時我已奉嚴令,除了皇帝旁人都不許,若失了處子身,立刻大禍臨頭。”

陰素凝淒婉而言,楚楚可憐地低聲道。

“原來如此。”

齊開陽已猜到大半,既已證實,仍覺十分遺憾,心中更惱無欲仙宮。

“現下不是時候,將來,總是你的……”

陰素凝竊竊私語。

她技巧純熟,像是自幼就與功法同時修行一般,可說到處子之身,竟仍露出嬌羞之意。

“嗯。”

齊開陽猿臂一緊懷抱佳人,忽而想起一事,道:“那……皇帝呢?

他如此執著於修行長生,為什麼你……”

“我加入宗門之後三月,見到了一些事,你猜得到是什麼事吧?

那時候起,我就不想順著宗門給我安排的路走下去,我一定要逃出去。”

陰素凝翻身俯臥,揚起上身注視著齊開陽道:“憑什麼,要聽他們的?

我入宮之後,告訴皇帝,我能助他延壽二十年,但需等我修行有成之後,否則半途而廢,半點功都奏不得。

他一心長生,自然會聽。

嘻嘻,至於我什麼時候修行有成,那可就不知道啦。

哎,但又有一點不好,皇帝等不到,於是才會去聽柯賊的話。”

“如果,如果按無欲仙宮的安排的,是不是你給了皇帝之後,立刻有人來采補你?”

齊開陽已不似從前,思緒深遠。

“對,也不對。”

陰素凝目光一黯,若水目一轉之間,又滿是柔情道:“這個不敢說,總之若有那一天,你……你吃了人家,自然會知道……”

“這就是逼得我早日強大起來,掀翻無欲仙宮?”

齊開陽見她柔媚動人,一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大為意動。

“還有我!”

陰素凝都是決絕之意,一時心中溫暖露齒一笑道:“幹嘛嘛,好像你吃了多大的虧似的。

想讓男人奮進,還有什麼比心愛的女人更好?”

“有理。

一言為定!”

齊開陽目光在佳人赤裸的上身逡巡,道:“那個……”

“陛下好勇壯……”

陰素凝不知不覺間又捉著齊開陽的肉棒。

棒身早已再度勃起,堅硬似鐵,她呵氣如蘭,露出個極神秘曖昧的笑意,道:“陛下如果想要在臣妾身上馳騁,倒可以,這樣……”

“怎麼?”

齊開陽被她撩得心火如焚,聞言一愣,看著她鮮紅的潤口目不轉睛。

莫不是要抽插這張豔口?

一面大為意動,一面又覺會不會太過唐突佳人?

想起情欲如潮時根本什麼都顧不得,只知縱情恣意,心中不忍。

“臣妾身上還有一處……嘻嘻,柳霜綾是嬌滴滴的大小姐,一定不懂這些。

臣妾敢打賭陛下一定未曾試過……”

陰素凝輕分雙腿,捉著齊開陽的手伸入裙裾,探向胯間。

一襲水草茂密濕潤,兩瓣柔脂若有若無地一掠而過,手指向後,指尖觸到豐潤冰涼的臀瓣,向臀丘中央的溝壑伸了進去。

皇后娘娘嬌喘著道:“這裏,陛下可以盡情享用。”

手指觸到一處溫熱非常,極其緊致,褶皺豐富的圓洞。

齊開陽喉中哽住,對於一個初嘗情事不久的少年,實在太過禁忌,太過刺激,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鬼使神差般找了個離奇的說辭,道:“這裏,能幫你雙修麼?”

“可以……”

陰素凝眼中一熱,輕輕點頭,竟有些感激之意,起身道:“請陛下讓臣妾侍奉。”

“呃……要不,還是我來……”

“哎呀,你哪里會啦。”

陰素凝又羞又覺好笑,在齊開陽臉頰上香了一口道:“齊郎別急,第一回還是人家來。

那裏……不太相同,容易弄傷。

下一回齊郎想自己來,人家都依你。”

“好……”

齊開陽仍在震驚之中,只看著陰素凝分開雙腿跨著自己,膝彎跪在鳳塌上。

裙擺拂過肉棒,將兩人胯間一同掩了去。

目力不見,感官更加分明。

濕潤的水草拂掠著龜菇,兩瓣柔脂像香唇一樣吸住菇首,讓兩人一同呀地一聲輕呼。

陰素凝花汁豐沛,花唇被炙,一汩濃膩的花汁立刻從幽谷沁出,潤濕了龜菇。

那汩汁液順著龜菇黏糯滑落,涼絲絲的。

“臣妾身上每一處都是陛下的……”

陰素凝背對齊開陽,小手隱在裙擺之下扶著棒身,嬌軀一提一落。

龜菇擠入兩團略遜豪乳的綿軟,彈性卻猶有過之的肉瓣深溝,馬眼抵在褶皺密佈的火熱洞口。

肉棒發燙,小洞口的熱力竟絲毫不遜。

齊開陽抽著冷氣,陰素凝更似脫力一般嬌軀向前一傾,忙支另一條藕臂撐穩,嚶嚶喘息。

香肩幼圓,背脊俏立,兩團豪乳從腋下露出半抹圓弧。

背後看來,佳人一樣傾國傾城。

至於裙擺下的春光雖不得見,齊開陽卻能覺得那處小洞眼正在一收一縮,好似小口小口地含吮著鈍尖。

“這裏,很緊,柳霜綾的浪穴兒可沒有那麼緊,臣妾的也沒有那麼緊。

陛下一試便知。”

陰素凝深吸了兩口氣,膝彎發力跪穩。

一手扶著棒身,呵著嬌聲喘息,一手將裙擺後撩。

誘人的屁股雖還被遮掩,可一條玉腿卻全露了出來,玉白之色猶如發著光。

陰素凝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如同嬌喘,腰胯刺斜裏向後輕緩一坐。

“呵……”

果然是一陣奇緊的收縮。

只是一截鈍尖破關而入,齊開陽就覺一圈奇緊的肉環將菇首死死箍住,直把堅硬如鐵的肉棒都箍得發疼。

可小洞深處卻有溫熱的氣息噴吐在棒頭上,好像溫柔小手的撫慰。

陰素凝瑤鼻裏急促地哼聲,嚶嚶嬌喘。

看不見她的面容,只能覺著她腰肢沉落雖緩而不停。

龜菇一點點地撐開緊窄洞口,向裏深入。

小肉環隨著膨大的龜菇進入,越撐越開。

齊開陽大口大口地呵氣,雖被箍得生疼,可那極其的緊致,再經由花汁的潤滑,滋味別樣的美妙,且比起花徑更有難言的刺激。

正不知佳人感覺如何,只聽她嚶嚶連聲如泣,正待詢問,就覺小肉環終於套過龜菇最膨大之處,緊緊地一縮,環住棒身。

“呀……”

陰素凝終於嬌喘出聲,俏背上顆顆晶瑩的汗水像清晨的露珠一樣密佈。

“凝兒……”

“好脹……這樣……陛下讓臣妾好舒服……”

濕潤的不僅是她的俏背,裙擺之下,齊開陽微分的雙腿中央,兩顆春丸忽覺一股黏糯濕露染下。

實不知皇后娘娘的泣聲到底是疼痛還是暢快。

花露汩汩而出,不停潤濕著棒身。

陰素凝只稍停片刻,又落腰沉下。

緊窄的小肉環比她舔舐肉棒時,吸緊了香唇還要有力緊致。

齊開陽的感官敏銳到了極點,全然能感受到肉棒還在不停地探入深不見底的洞穴。

不知過了多久,粉嫩嫩,軟彈彈的臀瓣貼蹭在鼠蹊。

陰素凝長長地幽歎一聲,嬌軀無力的一軟,將剩餘的一小截棒身吞沒。

冰涼的臀瓣在鼠蹊上被擠扁,肉棒深入暖烘烘的緊致洞穴,齊開陽幾欲癲狂。

“討厭,陛下弄得人家好疼,又好舒服……”

只喘息了片刻,陰素凝扭腰擺臀,自行起落腰肢套弄肉棒。

緊窄的小肉環依然大力收箍,齊開陽不知她到底疼痛多些,還是爽快多些。

哼聲中明顯帶著疼痛的如泣如訴,可一汩汩的花汁又不停地浸潤著棒身,黏膩的花汁讓肉棒套弄起來越發暢爽。

齊開陽苦撐許久,終於忍不住向上挺聳腰杆,小腹撞擊在豐潤的臀瓣上啪啪脆響,侵掠著緊窄後庭。

陰素凝初時被挺聳震得嬌軀僵直,只十餘下就回過了神,不服輸似地起落。

兩人像在賭著氣,你用力頂我,我就用力坐你。

粗喘連連,陰素凝忽然撩開裙擺。

她的金霞衣開叉處正在前後,兩片裙裾左右分開,此刻她反騎齊開陽,豐臀便全展露在眼前。

粉嘟嘟,圓潤潤的肉瓣。

被撐開成一個圓洞的小菊淺紫帶褐,色澤雖不像柳霜綾那樣的淡粉好看,但此刻的淫靡,這樣的顏色更激起欲望。

“陛下,臣妾的屁股好不好看?

圓不圓?”

陰素凝抵受著齊開陽的挺聳,皇后娘娘死死抓著齊開陽的雙腿,才能不被強猛的衝擊給沖散,可貪歡的欲望卻讓她奮力起落著豐臀,啪啪啪撞肉之聲不絕於耳。

“這麼浪的屁股!”

齊開陽惡狠狠地在臀波蕩漾的屁股上打了一擊,留下片淡淡的紅痕。

“打人家……打人家的浪屁股……唔唔唔……陛下的大肉棒在插人家屁眼……都要插壞了……好痛……好脹……”

陰素凝浪聲連綿,忽然一挺腰肢,竟自捧雙乳揉捏。

目不能見,卻能想像,齊開陽萬料不到陰素凝情動之時的放浪形骸。

尤其是每次肉棒抽出時,小肉環都傳來極強的吸力,仿佛不肯放開丁點。

那種緊致的吸吮感,齊開陽從未嘗過,更是貪歡索求無度,再顧不得什麼憐香惜玉,只知全力地挺聳。

而且兩瓣不斷抖動著怒濤的圓臀,齊開陽拍打之際,都能覺得小肉圈緊緊一縮。

陰素凝似是極喜歡這樣的感覺,不停地催促。

“啪啪啪……”

一下下撞擊,一下下拍打,打得臀波亂顫。

陰素凝香汗淋漓,歪斜的鳳冠旁,連鬢角盡濕,幽谷裏更是泄了一注又一注。

佳人忽然嬌軀一僵,豐臀沉坐到底吸入整根肉棒,臀瓣篩糠似地劇顫,唔唔聲地不知是歡喜還是煎熬。

齊開陽亦到了最後關頭。

少年郎一味使著蠻勁,更被激烈的快意沖刷,哪里還能忍得。

他雙手束住陰素凝腰肢,貪婪地將嬌軀舉起又放下,一身力量仍在不停地挺聳以尋找絕頂的快意。

“陛下……唔唔唔……要……要……要不行了……嗚嗚嗚……”

陰素凝風雨飄搖般的顫聲中,後庭一熱,肉棒貫穿似地深插到底,陽精激射。

皇后娘娘媚目猛張,不知哪里來的力氣,豐臀騎在情郎胯間不停地畫著圓。

“呃……”

褶皺豐富的肉洞旋轉起來刮蹭著棒身,快意之強烈一瞬間到達頂點。

齊開陽胸口哽住,只死死地頂起腰杆,仿佛要穿透陰素凝的身體。

陽精噴灑,花汁傾斜,兩人一同僵住,再一同軟倒。

陰素凝躺在齊開陽結實的胸膛上,嬌弱無比地道:“都杵到人家心裏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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