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桀桀……銀色長髮,原來,原來是南天池之主聖駕當面。”
鬼修癱著倒伏不起,仍在怪聲厲笑道:“想不到有生之年能與鳳聖尊交手,足矣,足矣。”
“說。”
鳳棲煙素手伸出,春蔥般的纖纖指尖流出數道白氣,分鎖鬼修太陽,天靈,風池,神庭,天突諸處大穴。
指尖輕輕一勾,鬼修整個頭顱如被捏得變形,頭頂上冒出一層人面虛影的幽光來。
鬼修嘶聲慘叫,半邊俊臉扭曲在一起,半邊鬼面骸骨抽動。
神魂被生生剝出體內的痛楚,讓以操弄生人神魂與屍身為樂的鬼修同樣經受不得。
若是被一把抽出神魂,他還能少受些折磨。
可鳳棲煙只將神魂抽離他天靈些許,絕大半神魂依然在肉身內,神魂被兩股力道撕扯,如車裂而不可得,始終深受苦痛。
鬼修甚是硬氣,難以忍受的劇痛讓他嘶聲之外不肯求饒。
淒厲的慘叫聲,鳳棲煙不為所動,居高臨下,威嚴地看著他所受的每一分折磨。
前後足有半個時辰,鳳棲煙手一松,露出個蔑視而高高在上的微笑,道:“算了,饒你一命。”
“鳳棲煙!”
神魂入體,鬼修已被劇痛折磨得筋疲力盡,慘聲虛弱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什麼種不種的,我是女人。
女人麼,有時候比男人狠心得多,我很樂意看焚血怎麼處置你。”
鳳棲煙回身一拂衣袖,將眾修士裹起行到鬼修設下的祭台前,足尖一頓,祭台下現出個傳送法陣。
鳳棲煙踏上法陣,道:“你身上已被我種下符印,焚血處置你的時候,符印會自行護體,保你不死,嘻嘻……還有,不用白費力氣自盡了,你死不了。
投入焚血門下,就該有今日下場的覺悟。”
法陣現出靈光,鳳棲煙的身影消失不見,只留下鬼修因恐懼和劇痛的餘苦而顫抖……
界域仍在。
鳳棲煙候了個把時辰,彈指將鬼域入口與傳送陣盡數擊碎,衣袖一揮,楚地閣,劍湖宗與諸宗門弟子被遠遠送向四面八方。
“好孩子……”
南天池之主俯身輕柔愛撫著齊開陽的額頭,又看了眼陰素凝與洛芸茵,自言自語道:“小洛姑娘肯定有話要對你說,再送你一程。”
清風拂過,鳳棲煙的身影嫋嫋,消失不見,連同三人一齊沒了蹤影。
陰素凝蘇醒的時候,好像酣睡一場,順道做了個清甜的美夢,懶洋洋地側了側身,眯開一線若水目。
朦朧的視線裏,身旁還躺著一位女子酣睡正熟,看她兩線寒煙眉,正是洛芸茵。
陰素凝一驚坐起,身上蓋著的薄毯滑落,這才想起暈去之前一場惡戰,四面八方都是蒼白的火焰,已至絕境。
“開陽!”
陰素凝猛然想起前事,慌張地呼喚著回身。
“醒了?”
齊開陽坐在一塊山石上正在沉思,見她醒來,笑了笑。
這一笑有些落寞,有些後怕,又有些慶倖的寬心。
“嗯。”
看見少年安然無恙,陰素凝驟然放心。
正是卯末時分,南方冬日的溫陽暖融融地照在身上。
四周山坡上的青草並未凋零,鋪在身下像上好的鵝絨絲綢被褥,軟綿綿,輕飄飄。
一處不知名的小山坡,竟是片風景秀麗之地。
“我們在哪里?
那個鬼修呢?”
從幽冥地府忽然來到草長鶯飛的陽間,陰素凝如在夢中。
“楚國江州,離十萬大山約有二千餘裏,我醒來時就在這裏。”
齊開陽苦笑了一下,道:“還好,我們逃出來了。”
“雖不知怎麼逃出來的是吧?啊……”
陰素凝如釋重負地一笑,剛轉了個身,忽然小腹一陣火燒般的疼痛。
“怎麼?”
齊開陽一驚跳上前,見陰素凝內視己身,頓覺不妥,伸手去搭洛芸茵的脈門。
脈搏有力地跳動無性命之憂,和齊開陽醒來時並無區別。
這一回齊開陽不敢大意,診脈一炷香之久,發覺脈門一次次地跳動之間,每隔一陣就會稍許地減弱。
“白骨陰火?
還是黃泉燈?”
“白骨陰火。”
陰素凝內視完畢,點了點自家丹田,道:“還有一點餘火在,不知何時侵入的。”
“別怕。”
齊開陽伸手按在她小腹上,道:“放開心神。”
“你終於也對我說出這句話了。”
陰素凝嫣然一笑,依言而行。
按在小腹上的大手隔著層薄薄的春衣,暖融融的,像和熙的春風。
齊開陽白了她一眼,運起真元透體而入。
安村一戰,柳霜綾法寶被汙,齊開陽曾說過類似的話語。
經陰素凝一言想起愛侶,此行險死還生,身上都覺燥熱難當。
白骨陰火殘留不多,【八九玄功】諸邪辟易,不到一炷香時分就被化去。
陰素凝再度內視己身,齊開陽來到洛芸茵身邊。
少女脈門上的異相,正是邪祟之物侵擾所致。
她不知何故昏迷不醒,齊開陽不敢莽撞行事,大手按上少女小腹,默運元功,輕提一縷透入丹田。
陰火雖只殘留些許,仍在焚燒煎熬著神魂。
洛芸茵體內的水妙天靈真元自行運轉著抵抗,然不得其法。
邪祟之物本就和道家真元不同,洛芸茵昏睡之中身無意識,真元本能地抵抗,只是讓白骨陰火拼不擴散。
更糟的是,齊開陽透入玄功,少女此刻不分敵我,真元立行反擊。
齊開陽多透入一分真元,反擊之力就強一分。
若要強行化去陰火,非重創她的丹田不可。
齊開陽無奈撤出真元。
這抹陰火雖是殘留,在丹田裏久了危害極大,或許還會給神魂留下無法治癒的創痕。
看陰素凝內視醒來,又是露出個甜甜的感激笑意,少年點了點頭,眉心依然深鎖。
“洛姑娘同受其害?”
“嗯。”
齊開陽將狀況說了一遍,束手無策,道:“你有方法讓她醒來麼?”
陰素凝搭了搭洛芸茵脈門,道:“最好不要。
她是昏迷之中受白骨陰火之創,神魂正全神貫注地抵禦。
要是強行讓她醒來,多半要驚擾神魂,這事情萬一弄不好,可就大了。”
凡人有些精神失常,瘋瘋癲癲,皆是神魂被驚擾所致。
齊開陽目光一黯,現下無論自己怎麼做,洛芸茵神魂都要受創。
她年歲尚幼,前途無量,若因此留下病根,將來可怎生得了。
“十萬大山那裏一定有很多宗門高人在,趕緊將她送回去。”
“你找死啊!”
陰素凝道:“這樣將她送回去,你能脫得了嫌疑?
劍湖宗不得先將你羈押起來?”
“救人要緊,顧不得了。”
俯身想去抱起少女,卻被陰素凝按住,道:“急什麼?
我有辦法!”
“真的?
不早說!”
“你坐好,耽誤片刻又不打緊。
她姓洛,又不姓弱,劍湖五奇,哪有那麼差勁?
你總得先聽人家說清楚。”
陰素凝將齊開陽按在先前的大石上,雙膝跪地伏在少年身前,若水雙瞳深深凝視著他,道:“害你遇險,我很過意不去。”
齊開陽指尖顫了顫,心中似有什麼東西正在躁動。
掌心裏同時傳來陰素凝與洛芸茵小腹上的餘溫與嬌柔,這才發覺,方才觸摸她們時,女子身上嫩嫩的小腹皮光潔如玉,溫軟如綿。
他哽了哽喉嚨,嘶啞著聲音道:“不需如此,我在皇宮學到很多。”
“不一樣。”
陰素凝搖頭,道:“皇宮學到的東西,今後在其他地方你也能學到。
每一回遇見你,總是給你添麻煩,總是要你幫我這個,幫我那個,而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齊開陽默然無語,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相處數月,面對傾城絕色的萬凰之王,若說半點不心動,哪里騙得了自己半點。
但自己身世成謎,出山之後是非不斷,不想太多牽絆是其一,更不想拖累旁人。
陰素凝與柳霜綾又大有不同。
愛侶身家清白,而陰素凝身上的謎題似乎並不比自家少多少。
未出山之前的齊開陽無所畏懼,現下想來,多有些無知者無畏。
洛城一戰,若非恩師留下的紙鶴,危難之時餘真君沒有及時趕到,齊開陽早已灰飛煙滅。
少年的心思,正經曆著成長的煩惱。
從天大地大我最大,成了有些畏首畏尾。
“這些月來,我真的有些喜歡你,但我又怕害了你。”
陰素凝水眸流轉放著異樣的神采光芒,露著微笑,唇角兩邊的梨渦分外誘人,道:“在幽冥界域裏,我才知道,喜歡一個人根本不是誰能自製的,對不?
你別瞞我,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哪怕一點點?”
“有。
就是……”
齊開陽苦笑了一下,道:“我們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如果相愛的人,連知根知底都做不到,我還想不通。
這話沒有怪你的意思,何況,你畢竟是皇后。”
“皇后?
嘻嘻,你見過那麼多人,幾個拿我當皇后了?
我遲早不是皇后,你不把我當皇后不就得了。”
陰素凝目光越發溫柔,道:“不是不告訴你,是眼下就告訴了你,徒增煩惱。
還不如就這樣,我知你勇敢善良,你知我不會害你的好。”
“話是有道理。”
齊開陽被溫柔的目光逼得無所適從,無處可逃,不敢再跟她對視。
相處以來,漸知陰素凝有許多苦衷與艱難,暗道自家本領不夠。
目光一掃又看見暈睡的洛芸茵,又是焦急,又是羞愧。
“是有道理,對不!
或者……”
陰素凝像只小狐狸般曖昧笑道:“你也可以把自己當皇帝。
皇后伺候皇帝,天公地道。”
齊開陽面上漲得通紅,不僅是覺得羞,更是這句話不止一回聽到,此刻聽見,感覺又分外地不同。
或許是險死還生後心緒激動,或許是經歷磨難後急需宣洩的出口,或許是……伏在身前的皇后太過誘人?
“洛姑娘身上的陰火,最懼你的玄功。
除了真元之外,還有什麼真陽之氣最強?”
陰素凝吃吃而笑,伸手隔著褲子捉住齊開陽胯間陽物,道:“我幫你吸出來,再喂給洛姑娘,豈不是兩全其美?”
齊開陽心中隱隱覺得似有不妥,但咽喉裏卻像被梗住了,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正心緒激動之際面對如花佳人,少年的自控力迅速被擊潰,反而湧起巨大而不可抑制的衝動。
就連伸出手去原是本能想阻止陰素凝,卻一把撫在她的俏臉上。
陰素凝笑顏如花怒綻,纖纖玉指靈巧地鬆開褲管,一根昂揚怒龍騰地跳在俏臉前。
男子無論是意氣風發,還是飽受挫折,無論是心朗如陽還是心喪難過,最好的撫慰就是佳人伴侶的溫柔。
這份溫柔,可以讓風發的意氣得到最好的滿足,讓挫折煙消雲散,再度燃起勇氣。
可以讓開朗歡樂的心愈加歡暢,可以讓難過被極大地紓解。
陰素凝自幼修行時就同修撫慰男子的本事,對此心知肚明。
熱騰騰,硬邦邦的粗碩陽物跳出,皇后娘娘不驚反喜,雙手環握棒身,軟嫩嫩的掌心都被燙得酥麻。
她媚笑著道:“陛下請寬坐,容臣妾服侍。”
仿佛烈火上潑了把油,齊開陽咬牙皺眉,一把按在陰素凝腦後,生恐她逃了。
可皇后娘娘乖乖順順地輕啟烈焰紅唇,長伸蘭舌,冰涼的舌尖觸到龜菇,兩人同時呵了一聲。
棒身的熱氣炙到了冰涼的舌尖,冰涼的舌尖亦冰著了熾熱的棒身。
陰素凝呵了口香風,蘭舌卷著溝壑滑向尖端,一點點舌尖抵著馬眼輕輕地挑撥。
看齊開陽向後一倒,雙手忙撐,又不依不饒地將龜菇吞入口中。
兩瓣紅唇豐滿瑩潤,像一團火焰裹上肉棒。
更妙的是,陰素凝一點點地吞入肉棒時,舌尖始終抵在馬眼上輕挑。
敏感的馬眼始終被柔嫩的舌尖挑逗,力道不大不小,感官十分清晰,又不會太大力而讓脆弱的一點感到疼痛。
直到吞咽近半,蘭舌才離開馬眼,微卷著托著棒底。
極度刺激過後的平靜只一瞬,陰素凝似喘了口氣,蘭舌立刻在棒身上滾來滾去。
這一吞,竟然將齊開陽粗碩的肉棒盡根吃進嘴裏。
陰素凝像喝水一樣,嫩喉一吞一咽,含混不清地說道:“臣妾口渴,請陛下賜雨露……”
齊開陽噝噝抽著冷氣,肌肉繃得硬如鋼鐵,心中狂叫:“果然是皇后娘娘該有的技巧……得皇后娘娘,才有這般技巧。”
看少年齜牙咧嘴,陰素凝一雙若水目中露出笑意與得意,潤口之內頻頻蠕動著還不肯放過,蘭舌這裏一勾,那裏一挑著卷洗。
齊開陽見皇后目如春水之媚,微揚上望的螓首下方粉頸修長。
兩根鎖骨彙聚的中央,一條深溝從她的衣縫裏若隱若現。
晶瑩如雪,隨著她喉間牽引的動作跳動著。
齊開陽哪里還能按捺得住,大手粗魯地伸入,攀上兩團肥美滾圓的玉峰。
還不見其形,可手感上傳來的滋味美妙萬分。
雖不及柳霜綾那樣挺拔高聳,可圓潤豐滿猶有過之,還溫軟如綿,像最嫩的水豆腐一樣,輕輕一掐都能掐出水來。
陰素凝若水目中露出些許幽怨,卻柔荑伸至頸後輕輕一勾,胸圍脫落,兩只飽滿的豪乳跳兔般彈了出來。
大手一手一只,極致的綿軟中,掌心裏又頂著兩顆硬翹。
齊開陽低聲嘶吼,大力地揉捏,兩只豐潤豪乳隨著他的恣意放縱不停改變著形狀。
陰素凝柔順非常,即使少年不知輕重的大力揉捏之下,嫩白的乳膚頃刻間就留下數道紅痕,仍然不閃不躲,更不會阻止,任由他肆意地享用溫柔。
齊開陽一邊享受銷魂蝕骨的口舌侍奉,一邊捏弄著凸立的乳頭。
陰素凝的莓珠就像豪乳一樣圓潤,像一只小小的葡萄。
明明硬如石子,可一捏之下又覺深蘊彈力。
齊開陽一手抓著隨他擺弄形狀的豪乳,一手揉捏這顆不肯屈服的乳頭,兩相成趣。
“原來陛下喜歡乳頭兒,嘻嘻。”
陰素凝不知是不是被捏得著實有些疼痛,還是發現了齊開陽的癖趣。
用蘭舌抵出肉棒,道:“臣妾來為陛下清洗龍根。”
居然還有花招?
齊開陽又驚又喜,吭哧著粗氣,瞪大了眼睛看陰素凝笑吟吟地將龜菇抵在莓珠上。
陰素凝把著棒身,將馬眼抵著乳頭廝磨。
堅硬的乳頭上密佈著紋路,廝磨起來不像舌尖那樣靈巧柔軟。
可紋路摩挲,加上硬中帶彈的觸感,滋味別樣又有趣。
還以為只是些情趣,陰素凝腰肢反弓,高高挺起豪乳向著齊開陽抵近。
乳頭被堅硬的肉棒抵近乳肉裏,還在不斷地深入。
溫軟如綿的豪乳,竟向內凹陷,像只小嘴將龜菇含入乳肉裏。
比花徑還要極致的軟嫩觸感襲來,齊開陽大口大口地喘息。
更妙的是深深沒入的嫩肉裏,還有一顆堅硬的小葡萄不停地抵抗。
陰素凝雙手握著棒身輕輕掐揉,又把著棒身在乳肉裏轉著小圈。
溫軟綿乳從四面八方襲來,逼得齊開陽喘不過氣。
“陛下,這樣洗可舒服麼?”
“舒……服。”
不僅是天底下最溫柔的女子,還是最溫柔的皇后。
齊開陽牙關大顫,喉間呃呃連聲,就連陰素凝的小手一捏一捏,都好像在擠壓著自己數月積累的欲望。
欲潮突如其來,陽精不可抑制地激射。
陰素凝呀地一聲驚呼,忙將雙乳一擠,幾乎團在一處。
陽精射入豪乳陷落的深窩,很快滿溢而出,陰素凝伸手掬捧。
可齊開陽正是龍精虎猛的少年年紀,初嘗滋味之後數月不曾釋放,陽精又熱量又大,兩捧手心根本盛不完。
且陽精激射時力道十足,像一條強而有力的細細水柱,針紮一樣射在乳頭與乳暈上。
酥麻麻的快意之下,陰素凝失聲嬌哼。
少年激射不停,陰素凝忙不迭地把即將滿溢出的陽精塗在豪乳上沿,又伸手去接。
待齊開陽射盡時,豪乳上弧已摸上一大層陽精。
潔白如玉的乳膚上一層白濁,同樣是白,看起來卻截然不同。
白濁的陽精的確污濁了這對精美無暇的恩物,可至柔至美的豪乳被污濁,卻讓人耳酣眼熱,更加誘人。
“陛下,才洗淨,你又弄髒了。”
陰素凝嬌嗔著埋怨。
那聲音與神態,哪有半分怨艾?
更不能讓齊開陽有半分自責,反而剛剛垂軟的肉棒又恢復了生機與活力。
“陛下請稍候。”
陰素凝捧著豪乳,雙乳之間的深溝緊密貼合全無半點縫隙,陽精彙聚在溝壑上方,點滴不漏。
看得齊開陽目光發直,暗暗感慨好圓,好大。
皇后娘娘輕輕打開洛芸茵的潤口,半傾嬌軀,陽精從傾倒懸垂的豪乳上滾落,順著乳頭涓滴入洛芸茵口中。
齊開陽這一回頗覺自責,好像玷污了洛芸茵。
但白濁的陽精,像極了母親的乳汁,陰素凝哺育般的動作,又讓他覺得喉中焦渴,欲火難耐。
看著陽精一滴一滴地滴入洛芸茵口中,又想多看片刻,又想趕緊再度將陰素凝大肆輕薄。
一大汩陽精終於滴完,陰素凝媚笑著看了齊開陽一眼,見少年鼓起的喉結不停地滾動,又湊近他胯間雙膝跪地道:“陛下真是勇壯,這麼快又硬了。”
玉手扶上脹大的肉棒,皇后娘娘輕刮棒身,又調皮地將手指伸進嘴裏含吮,好像在品嘗殘精的滋味。
片刻後又吐出蘭舌,在兩指交叉之間一彎一繞,淫靡豔色直把齊開陽看得幾乎窒息。
看齊開陽根本無法忍受,陰素凝立刻遂了他心願,伏低嬌軀,烈焰紅唇一張一吸,將一枚春丸吸進嘴裏。
雪雪雪的舔洗之聲,正是香舌托著春丸來回舔掃。
男子身上的要害之地,同樣敏感之極。
陷在溫柔的小嘴裏,被溫熱包裹,被靈巧挑撥,齊開陽赫赫連聲,還從未嘗過這樣的滋味。
舔洗之聲過後又變成啵啵啵的吮吸之聲,春丸被強勁的吸力一扯一扯,蘭舌順著丸身輕輕壓迫,讓人心驚膽戰的爽快。
陰素凝側著螓首,目光只看著齊開陽,像要將他的反應都看清。
眼見少年不停打著擺子,皇后娘娘目光閃動出興奮的神采,來回不停地舔吮兩顆春丸。
“素素……”
齊開陽牙關顫得格格作響,兩只手無所適從地左邊一抓,抓碎了大石,右邊一揮,揮起一陣風。
陰素凝裂開一線紅唇,讓豐滿的唇瓣緊貼著龜菇慢慢吞了進去,道:“臣妾這就為陛下吸出來……”
“呃……”
無可抵禦的魅惑話語,齊開陽猛覺肉棒漲了一漲,陰素凝的妙口立刻傳來清晰的回饋,被撐得圓了一圓。
袒露著的圓潤豪乳,隨著皇后娘娘一前一後地擺動螓首甩蕩著。
絕佳的彈性讓它們在胸前畫著圈,一同向外弧一蕩,再一同彙聚在中央,拍打時發出清聲脆響。
陰素凝一手仍捧著春丸輕輕揉捏,另一手則捉著棒身,這一回並未盡根吞入,而是唇瓣恰卡在龜菇溝壑上,專心侍奉他最敏感的地方。
吞吐之時,龜菇在櫻唇之間穿梭,搖移之間,兩人眼神交匯。
陰素凝一雙溫柔的若水目裏,濃情蜜意,又得意非凡。
櫻唇套弄了數十下,陰素凝挺蘭舌抵出龜菇,細長如蘭葉的香舌順勢吐出,靈巧地繞著龜菇打著圈。
這一回沒含入嘴裏,豔色就纖毫畢現地展露在齊開陽眼前。
紅潤潤的蘭舌像極具生命力的珠花,陰素凝又生就一條巧舌,仿佛在龜菇上跳著輕巧的舞蹈。
齊開陽大口大口地抽著冷氣,大手又攀上圓潤豪乳大力揉捏。
陰素凝知道他到了緊要關頭,烈焰紅唇合攏一裹,包住龜菇。
可蘭舌並未被一同吞沒,而是露出一小截舌尖在外。
女子輕吐香舌時,本就可愛與性感並存,萬分誘人。
陰素凝小截舌尖吐出,環繞著龜菇打著一圈又一圈地卷繞,更加讓人窒息。
“要……射了……”
感官與視覺的雙重刺激,齊開陽著實難以抵受,大手胡亂粗魯的揉捏豪乳,幾乎是崩著聲嘶吼道。
“射到臣妾嘴裏,臣妾喂給洛姑娘吃。”
陰素凝語速極快地說完,紅唇又裹,吸力陡然增強,小截舌尖更是如同飛舞起來一般,飛快地轉著圈圈。
情欲一瞬間在皇后娘娘的嘴裏炸開,吸吮與卷繞也在一瞬間狀若瘋狂。
熱融融的陽精噴射而出,陰素凝坦然承受著一切。
精柱激射在她的香舌上,再飛濺入喉,女郎俏臉上滿是紅暈。
香口潤舌嫺熟之極地吮卷,玉手加力揉捏著春丸與棒身,仿佛不僅是要吸盡,還要把少年無窮無盡的精力全數擠出。
齊開陽只感自己從未一次射得如此之多,多得陰素凝盡力地吞咽都來不及。
不及咽下與含住的陽精,從唇角邊溢出白濁,滴落在她豪乳上,直射得她呼吸急促,連一口喘息而不可得。
直到雲收雨歇,少年強壯有力的身體終於停止抽搐,慢慢舒緩時,陰素凝仍然溫柔地吮吸與舔舐著,給了齊開陽無盡的激情餘韻……
“咳……咳咳……”
棒身垂軟,陰素凝一吐出棒身便連連咳喘。
“對……對不住……”
齊開陽這才發覺她臉上的紅暈並非全是情潮,還有被嗆著之後強行耐住,不忍他快意半途斷絕。
“射那麼多,第一口都被你嗆著了。”
陰素凝埋怨一句,又來到洛芸茵身邊,輕輕捏開下頜,蘭舌再度輕吐,一大汩陽精順著舌尖流入少女口中。
激情過後,齊開陽意態懶散。
恍恍惚惚地,發覺陰素凝技巧如此高超嫺熟,卻不知為何會被嗆著。
柳霜綾時不時就為他口舌之戲,射在她嘴裏亦屬常有。
可除了第一回猝不及防之外,此後柳霜綾再不曾嗆過。
——修道之人非比凡人,有了準備自會調勻呼吸,不在話下。
陰素凝有著比柳霜綾高明許多的技巧,怎會“猝不及防”?
當下無暇細想,看陰素凝給洛芸茵餵食陽精,情潮暫退之後,齊開陽有些慌亂。
這樣豈不是褻瀆了洛芸茵?
好端端的清白少女吞食陽精……和趁人之危占了人身子有什麼區別?
一想就有些後怕與懊惱,可當下這模樣救人要緊,自己做得又不算錯……齊開陽怔怔地看著眼前依然香豔無比的畫面,愁腸百結……
“快把褲子穿起來,你想讓洛姑娘知道啊?”
陰素凝喂完陽精,摸了摸少女的脈門,知道已然有效,抬頭看齊開陽還在發呆,出聲笑罵道。
“呃……對。”
齊開陽如夢初醒,慌手慌腳地起身,陰素凝已近前幫著他提起褲管,系上腰帶,狀若溫柔侍奉夫君的小妻子,又讓齊開陽一陣迷糊。
“一會兒只說一切不知,可千萬別說漏了嘴。”
陰素凝的小截舌尖時不時還舔一舔唇瓣,似乎陽精的滋味甚美,讓她唇齒留香,捨不得漏下半點。
“我也幫你穿。”
看皇后娘娘依然挺著圓潤豪乳,齊開陽整備停當,心中稍定,立刻促狹心起。
提起胸兜細繩,順手又在豪乳上輕薄一番。
“都給你捏紅了,回去以後,你可要好好地愛撫它們一下。”
陰素凝幽怨說道,聽起來簡直讓人抓狂。
“一定。”
齊開陽先是意猶未盡,如蒙天恩地連連點頭,轉而又瞪眼低喝道:“小妖精!
回去以後,非得收了你!”
陰素凝雙目放光,吃吃而笑……
兩注陽精入腹,似有奇效,洛芸茵不久後輕吟一聲,悠悠醒轉。
少女睜開醉星目,像剛剛從好夢中醒來,一時失神。
“洛姑娘?”
“嗯……啊……”
洛芸茵一咕嘟起身,舉目四望,慌道:“我們怎麼在這裏?
惡鬼呢?”
齊開陽將事情說了一遍,心中有愧,不敢和洛芸茵對視,直說得吞吞吐吐。
惹得少女懷疑道:“你沒騙我吧?”
“怎麼騙你?”
齊開陽苦笑道。
洛芸茵咂了咂嘴,嘴裏不知哪來的一股滋味,腥氣甚大,又不好吃。
可咽了咽,又不覺什麼不喜。
洛芸茵年方及笄,比齊開陽還小一歲,哪里分辨得出?
只想是力戰之後真元與體力大耗,嘴裏發苦。
又或是剛從幽冥返回,沾染了什麼不好的氣息。
料想齊開陽確實不需騙自己,洛芸茵念及一時,目視陰素凝道:“素素姑娘……”
“你們有話,慢慢說。”
陰素凝甚是識趣,自行跨過山坡,道:“我在山那邊等你。”
看陰素凝遠去,洛芸茵翻手取出碎玉璿璣,舉在齊開陽面前,道:“你認得這把劍麼?”
“不認得,直到半年前,我才有自己的第一把兵器。”
“可我覺得,它一直在看你。
我是它的主人,它從不這樣看我。”
碎玉璿璣劍鍔兩端的確像兩只眼睛,被少女從法囊中取出之後,就一眨不眨地看著齊開陽。
聽聞洛芸茵之言,那道分明不存在,又有若實質的目光竟從齊開陽身上挪開,轉向洛芸茵。
少女錯愕,這一回,碎玉璿璣的確很認真地看著她。
可那目光,讓洛芸茵感覺萬分地戲謔,好像在嘲笑她的茫然無知,而寶劍卻在這一刻戲謔的目光中,終於認可了她,比起從前親近了不知幾許,甚至第一回生出心神相連的感覺。
“感覺到沒有?
感覺到沒有?”
洛芸茵激動得手舞足蹈,一手緊緊握著寶劍生怕失去,另一手抓著齊開陽的衣袖驚呼道。
齊開陽如被蜂蟄地縮了一下,輕薄了人家姑娘,當真是做賊心虛。
可寶劍的感應確實存在,忙道:“有,但是,它現在在看你。”
“哎呀,我知道。
但是它先前一直看你。”
洛芸茵得了證實,道:“它……它從前不看我,不是,不是不看我,是從不看我那麼久。
它,它為什麼好像在笑我?”
“這是你的寶劍?”
“我的天命之劍!”
洛芸茵驕傲又激動道:“為什麼它好像跟你很熟悉?”
“修行的時候,我拿木劍練過些劍術。
不過,我不太喜歡劍術。
寶劍這種東西,我更是從來碰不著的。”
碎玉璿璣看上去華麗尊貴,一點不像銀裝鐧華而不實,齊開陽又生羡慕之心。
“它生氣了,你亂說話,它生氣了!”
洛芸茵心生感應,寶劍在手中一滑自行收回法囊中,少女道:“今後你可不許在它面前亂說話!”
“這……我在說我自己都不行啊?
你的天命之劍脾氣還不小。”
“哎呀!
你再亂說?
剛剛才囑咐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今後絕不亂說。”
齊開陽心虛,這點小要求當然是有求必應。
少女明媚,可齊開陽越和她在一起,越是心虛,生怕她察覺出嘴裏的滋味,試探著道:“我們到了這個地方,你宗門知道麼?”
“啊喲,差點忘了,娘親一定很著急。”
洛芸茵取出枚紅丸一拋。
紅丸直入雲天炸開火光,現出柄五彩斑斕的寶劍。
天邊射來一道劍光,劍光的主人發現了他,此刻還只是一個小黑點,齊開陽卻毛骨悚然,只感下一刻就要被萬劍穿心。
幸好,劍光的主人認出了他,敵意一去,齊開陽如蒙大赦,竟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娘。”
洛芸茵朝著空中連連揮手,興高采烈。
激戰過後性命無憂,陡見親人,任誰都會萬分激動。
“茵兒。”
劍光瞬息就到眼前,洛湘瑤忙不迭地跳下寶劍,一手拉住愛女搭上脈門。
“我沒事。”
“別說話!”
洛湘瑤面色蒼白,目光中滿是掩不住的擔憂焦急,一雙媚目裏含著淚光。
不知是先前遍尋愛女不著的焦心,還是見愛女活生生地又蹦又跳的激動。
真元透入徹查了一遍,洛芸茵雖真元與神魂皆受損傷,萬幸不傷及根本,調養後就可恢復如初。
確認無虞,洛湘瑤放下心來,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將洛芸茵深深擁入懷裏,不顧齊開陽在旁,泣聲道:“嚇死娘親了。”
“沒事,沒事,人家真的沒事……”
洛芸茵受母親愛己之深的感染,星目含淚,哽咽著道:“娘,別哭了……”
“不哭,都不哭。”
洛湘瑤抹去眼淚,道:“你幾位師兄至今昏迷不醒,神魂裏有白骨陰火延燒,恐怕留有後患。
娘尋不到你……對了,你怎地沒事?”
“不知道。
我們碰見個鬼修,法力高強,當時鋪天蓋地都是白骨陰火。
女兒正想拼力一擊,可忽然暈去。”
洛芸茵一樣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起了什麼,道:“娘,幸虧他救了我,否則……”
“齊公子,多謝了。”
洛湘瑤這才轉目向齊開陽,目光複雜。
齊開陽心中惴惴不安地有愧,好在於皇宮曆練不少,心中雖是驚濤駭浪,面上神色如常,只拱手道:
“慚愧,晚輩當時一同暈去,醒來就在這裏,說是我救的洛仙子,這個,真說不上。”
這個“救”,還是當做沒有發生,誰都不知的罷。
不對,就是沒有發生,沒有這回事。
“不是你幾番出手,我早就落難啦。”
洛芸茵笑眯眯的,寒煙眉一顫一顫,道:“你就別裝謙虛啦。”
“原來如此。
你怎麼……”
洛湘瑤終於放心地點點頭。
方才憂心如焚,此刻卻覺愛女說話時口中噴吐的香風卻有另一股奇妙的滋味,一時分辨不清,向齊開陽欠身一福謝恩道:“救援之恩,來日再報。
宗門有召,齊公子,妾身先行告退。”
“不敢當,前輩慢走。”
齊開陽趕忙還禮。
洛湘瑤禮數周到,為人卻拒之千裏之外,言語謝過,拉著洛芸茵轉身就走。
這一轉身,豪乳與豐臀一同甩蕩,看得齊開陽一陣眼暈。
“我先走啦。”
洛芸茵心中頗覺不舍,又有許多疑問還未問清。
不敢違背母親,只一步三回頭地揮手道別。
“有緣再會。”
母女倆踏上劍光,瞬間無影無蹤,齊開陽箭一般竄至山坡另一面,見陰素凝正在等候。
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拉著陰素凝就跑,道:“我們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