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七章:楊柳依依

仙俠雙修:毫末生

林笑天 10026 07-12 21:22
黃帝術,玄妙美金花。

玉液初凝紅粉見,乾坤覆載暗交加。

龍虎變成砂。

柳霜綾運動元功,自幽谷深處汲取陽精往丹田行去。

呂祖一身道法,雙修之術獨樹一幟,《紫府天羅經》亦是如此,講究龍虎交泰,匯通圓融。

花徑被元功牽引著收縮,齊開陽雖凝神運功,快意又怎能抵擋?

剛疲軟的肉棒又膨脹堅硬起來。

兩人同感變化,微喘出聲,所幸修道之人最擅克制欲念,行功之時,暫且強抑。

勃脹的肉棒陽氣更足,湧入柳霜綾丹田的元陽之氣磅礴浩然,源源不絕。

女郎立刻明悟,原來這篇雙修之法處處精義,正要如此更具神效。

但若換了旁人,一場歡好要歇息許久,不能如道法所言。

這是天賦之差,即有奇功在手,未必人人能練。

柳霜綾又想到餘真君所言——這世上再沒有比開陽更合適助你修習這一篇的人了。

陰陽二氣在丹田裏交匯,融合,龍虎交泰。

柳霜綾汲取一半,丹田充盈,她見時機已到,立刻轉運功法,將剩餘的另一半陰陽二氣從丹田吐出,順著花徑又轉入齊開陽丹田。

呂祖的雙修之法,並非只有修習者一人獨佔雨露,雙修雙修,精義在於一個雙字。

陰陽二氣進入齊開陽丹田,柳霜綾運轉功法,齊開陽放開心神,依功而行。

這卻又要兩人心心相印才能辦到,若是強取豪奪,除非另一方被徹底控住心神,否則不能奏全功。

功行之間,齊開陽愕然睜眼。

柳霜綾精修冰雷二系功法,陰元深湛,本是大補之物。

男子雙修汲取之後,對修為有極大的助益。

可陰陽二氣明明交融一處,在自家丹田裏運轉時,卻點滴不能吸收。

不是丹田吸取真元出了岔子,而是丹田明明在一面吸取,一面融合,身上運轉的八九玄功卻將這股陰陽二氣丁點不留地重又吐回。

在齊開陽的神念裏,丹田中被留下一個小空洞,汲取的陰陽二氣先匯入玄功,又被玄功斥出,暫存在空洞裏。

周天圓滿,柳霜綾亦察覺不妥睜開眼來。

“怎麼回事?”

女郎萬分詫異,這是慕清夢親手授予她的功法,又是餘真君囑咐早日修習的一篇。

這世上若說誰不會害齊開陽,這兩人一定名列頭兩位。

可自家運轉功法分明沒出半點錯誤,現下又是為何?

柳霜綾慌張起來,道:

“有什麼不妥麼?”

“沒有,我大概猜到一些。”

齊開陽似有明悟。

他從修行的第一天起,就只准修煉【八九玄功】,其餘功法莫說修煉,就算多問兩句都要被師尊訓斥責罰。

齊開陽至今不明其意,但依言而為,將玄功修到四轉一路坦途。

需知多少前輩修習這門功法沿途坎坷,修為越深越是艱難。

慕清夢曾言幾位天賦極高的前輩,最高不過修到六轉就爆體而亡,修到四轉的都值得拿出來大書特書,齊開陽今已四轉,卻全不受影響。

或許是【八九玄功】講究至精至純?

齊開陽將猜測說了一遍,道:

“留給我無用,還是傳回你的丹田試試?”

“試試吧。”

柳霜綾遲疑了一下。

齊開陽陽氣充沛,加上【紫府天羅經】確有獨到之處,柳霜綾自身亦是絕品的真陰。

只是第一次雙修,丹田裏幾已充滿,著實用不著。

但看齊開陽的【八九玄功】油鹽不進,只得暫時收回,再做打算。

——兩人均把處子之身交給對方,這一回凝結的陰陽二氣不僅效用絕佳,還最為珍視。

兩人重又行功。

能“趕跑”異種真元,【八九玄功】格外地大方,陰陽二氣順利回到柳霜綾丹田。

她雖真元充盈,倒不是容納不下。

只是這經由齊開陽丹田一轉之後回來的真元,讓柳霜綾訝異得目瞪口呆。

“怎麼?”

“你……你……齊郎……”

柳霜綾沉入神識,內視己身。

兩股陰陽二氣一先一後,先得那一股固然有修行有極大的益處,但後得的那一股卻是毫無雜質,精純無比。

柳霜綾怔怔望著那股精純綿泊的真元,道:

“原來餘真君說的是這個。”

“收斂心神,趕緊運功!”

齊開陽見柳霜綾心緒激動,忙出聲提醒。

柳霜綾得他一喝,立刻凝心靜氣,專一行起功來。

不知過了多久,柳霜綾激動睜眼,只是一回雙修,修為竟然小漲了一截。

正如餘真君所言,她的修為已到了關卡上,已在踏入【清心】的門檻上。

而齊開陽,就是助她跨越這步階梯的最佳道侶。

【八九玄功】洗練之後的陰陽二氣,吸收起來不廢吹灰之力,

“如何?”

齊開陽面色通紅,擰眉皺目,牙關咬得死死的。

肉棒始終插在幽谷裏,柳霜綾行功之時,花逕自會律動收縮,可叫他吃足了苦頭。

“【八九玄功】當真玄妙。”

柳霜綾將雙修後的變化與所得略說一遍,道:

“齊郎,我們雙修,好處都是我的,你卻丁點都沒有助益……”

“還分你的我的幹嘛?”

齊開陽先前有些遺憾,若修為能藉此更進一步,正是美事。

但既事不能成,很快就不以為意。

從小到大獨自苦修,既不能就外力有所增益,那就繼續苦修下去,道:

“有機會晉階了?”

“有!

這一回閉關,我必晉【清心】境才甘休。”

柳霜綾斬釘截鐵,但心中又有許多不舍。

男女初嘗情愛滋味,難捨難分,這一回閉關不知要多久,著實難以割捨。

“那個……”

齊開陽支支吾吾,道:

“你說雙修之後的陰陽真元還可在丹田儲存,以備後用……要不……閉關前多備一些,免得到時候不夠用,誤了大事……”

“多……多……”

柳霜綾像受了齊開陽的影響,說話不利索,忽然遠山眉一豎,媚眼一瞪,道:

“餘真君字字珠璣,你果然一出山就學壞了。”

“那也是你帶壞了我。”

齊開陽又坐起身,像兩人先前同赴巔峰的燕同心姿勢。

仍然深入花徑的肉棒隨之抽出些許,讓女郎嬌吟一聲。

柳霜綾嘴上害羞,心中哪有半分拒意?

吚吚嗚嗚地低頭嬌羞,卻是一副任由齊開陽恣意妄為的模樣。

齊開陽大喜,湊到女郎耳邊輕聲道:

“我想……”

話音未落,密室中一顆寶珠亮了起來,柳興杓傳訊道:

“稟家主,京中傳來旨意,請齊公子進京面聖,聖上有意與齊公子討教岐黃之術。”

“嗯?”

齊開陽與柳霜綾均感詫異,怎地忽然凡間皇帝要見他?

柳霜綾道:

“你怎麼說的?”

柳興杓道:

“老朽回復齊公子不在府上,不知在何處雲遊。

那傳旨的人言道,聖上有所預料,只言見到齊公子時轉告一聲,務必進京一晤。”

“那成,且不管他。”

柳霜綾閉了傳訊寶珠,沉吟道:

“這是幹什麼?”

“昏君,理他那麼多!”

齊開陽心中如有蟲爬,心癢難搔,哪里顧得上旁的?

“別急嘛……”

柳霜綾扭了扭身,哪里躲得開?

情急之下靈機一動,輕聲道:

“你方才說想什麼?”

“想看看你的屁股。”

齊開陽說出心中所想,大手忍不住先抓了上去。

兩瓣柔弱無骨的豐彈美肉在掌心裏晃蕩,揉捏之際不停地滿溢又反震,觸感銷魂蝕骨地美妙:

“一定很好看。”

“討厭。”

“我看看嘛。”

齊開陽咬著女郎秀麗的圓耳,道:

“其他都看過了,就還沒看過屁股。

你的腰那麼細,屁股一定好看。”

抵不過情郎的軟語相求,柳霜綾心中一樣有自己的想法和期盼。

但要自行展露翹美的臀兒,又實在不好意思,只低頭不做聲。

齊開陽福至心靈,將柳霜綾抱起。

結合之處終於分開。

兩人都發出聲短短的呻吟。

將柳霜綾倒轉放在床面,齊開陽原本還想莫要太過分,不妨循序漸進等待水到渠成。

不想女郎自行在身邊趴伏屈跪,將臀兒高高翹起,只是一時嬌羞,將俏臉深埋進臂彎。

玉峰懸垂而下,只剩乳尖陷入床褥,更顯高聳。

下無托舉,豪乳沉甸甸地墜下,又因飽滿的份量與豐彈緊致,正一垂一彈地上下跳動不已。

齊開陽迷戀地看了一陣,視線又移至腰際。

這抹細腰歡好時已不知輕薄了多少回,但在柳霜綾當下的姿勢,仍是觸目驚心地性感。

小腹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細如殺人刀,輕易就能讓男人甘願剜心挖肺。

齊開陽咬著牙來到柳霜綾臀後,連呼吸都已停滯。

這裏才是欣賞腰肢最適合的位置。

香肩上骨肉勻稱,自兩肋起,腰線向著背脊中央急劇收束,直至僅堪一握。

細腰之妙,不僅在於腰身,更在於作為嬌軀上連接胸與臀的部位,纖細的腰身的落差之大帶來的性感之美。

從乳至腰,齊開陽已飽覽了春光,但現下看清了從腰落臀,又覺窒息。

柳霜綾的臀兒又翹又圓。

雖不算如何寬大,但盈盈一握的腰肢映襯下,臀兒無比豐滿。

最令齊開陽移不開目光的則是其形!

纖細的腰肢末端驟然隆起,兩瓣臀肉一左一右,與細腰連接的部分雖細,越往下越是豐翹,仿佛兩顆在尖石上懸垂到了極點,即將滴落的水滴,曼妙無方。

翹臀之下,兩條長腿勻稱而有力,修長而筆直,穩定地支撐著水滴翹臀。

從臀至腿,仿佛一柄玉弓。

“霜綾,真好看。”

齊開陽由衷地讚歎,一時詞窮。

他自幼除了修行之外,跟著恩師飽讀詩書,但現下除了好看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光說好看,沒見你多喜歡。”

柳霜綾埋首在玉臂之間,悶悶地說道。

“喜歡。”

齊開陽嚎叫一聲,撲在翹臀上深深一吻。

雪白晶瑩的臀膚,冰涼的臀肉,女兒家身上的幽香撲鼻,咬在嘴裏比豪乳更加彈牙,色香味俱全。

少年如尋得稀世珍寶,在翹臀上又咬又吸,柳霜綾則奇癢鑽心。

咬一下微痛還好,舔一下則是麻癢難當。

柳霜綾嚶嚶嗚嗚語不成聲,不知是呻吟還是哭泣。

玉峰還留有淺淺的印痕未消,柳霜綾一想臀兒上也要密佈痕跡,簡直羞得抬不起頭來。

柳霜綾還在難當,忽覺臀瓣被分開。

閉關的密室裏本就陰涼,涼風吹到臀縫之間,女郎立時收縮,呻吟道:

“你幹嘛……”

“這裏也好漂亮。”

齊開陽細觀柳霜綾的胯間花瓣與臀眼。

一處香脂柔嫩,經過先前一番“蹂躪”,此刻花唇微紅帶腫,仿佛花瓣飽飲雨露,更加嬌豔欲滴。

一處收旋有力,淡粉的色澤,密佈的旋紋,正不安地一張一縮。

“別……”

柳霜綾這一回羞得難以自持,雙腿連掙從齊開陽魔掌下逃出。

香腮敷粉,俏臉生煙,嗔道:

“那裏……髒……”

“莫厭穢,莫計較!”

齊開陽挨到她身邊,道:

“何況你又不是凡人,哪里來的髒不髒?”

柳霜綾暗自後悔,早知不把《紫府天羅經》中的圖全部複繪出來。

齊開陽天賦異稟,先前雜念重重,但這點東西怎會記不住?

如今已初嘗了情愛滋味,這些東西自會逐一想起來。

糟了,好像真的要把他帶壞了……再看齊開陽,一臉的癡笑。

少年郎一旦嘗過了個中美妙,總會不停地想要索取,也是人之常情。

“我先洗一洗,然後……”

柳霜綾在齊開陽耳邊悄聲一語,讓少年眼前一亮。

柳霜綾見他喜歡,道:

“我想要一起。”

“好,好。”

齊開陽點頭如校級啄米,一臉的迫不及待。

柳霜綾伸指如撥琴弦,在面前聚起一大塊水球,女郎滑入其中,如遊魚般一轉身,向情郎一笑。

齊開陽看她翩然轉身,姿態曼妙,哪里還忍得?

將身一縱躍入水球遊至柳霜綾身邊,道:

“我幫你洗。”

“我也幫你。

你……輕點嘛……”

一只玉峰,一瓣香臀又入魔掌,少年人過於貪婪,下手太重,柳霜綾輕聲道:

“要不輕不重才舒服。

輕了好癢,重了又疼。”

齊開陽立時掌握了竅門,不輕不重地撫摸揉捏,讓柳霜綾呻吟一聲,捉住胯間勃脹的肉龍。

一場沐浴淨身,立時成了香豔的互相挑逗。

齊開陽輕撫玉峰,撩撥乳尖,甚至把指尖伸入胯下兩片嫩脂之間揉搓。

柳霜綾柔荑握著棒身,輕柔搓洗,待齊開陽托舉著她沉甸甸的玉峰,她也伸手去托垂蕩的春囊,各異其趣。

兩人互相調戲之間,相視而笑,倍感甜蜜,呼吸也漸漸難以抑制地急促。

“再給我舔舔,我也給你舔。”

齊開陽橫抱起柳霜綾離開水球,相擁倒在床上。

女郎心中歡喜,面上卻不露聲色只輕輕點了點頭,道:

“主人既然想,奴奴還能說什麼?”

“這麼委屈?”

齊開陽板起了臉,道:

“爬上來!

屁股翹高!”

柳霜綾泫然欲泣,除了淚水是怎麼都演不出來,看上去真像個正備受欺淩的女奴。

女郎半喜半怯,倒轉身形,將個粉嫩嫩,水津津的玉胯跨在齊開陽臉上,自己則扶起肉棒。

女子身上,胯間的幽香最濃,亦最激起伴侶的情欲。

齊開陽肉棒猛地一脹,又被兩只冰涼小手握住,急切地將整只花唇含在嘴裏。

柳霜綾咿呀一聲,不落人後地吮住龜頭。

花瓣極致的柔嫩,舌尖先裏一伸,刮上去又順又滑,幾無阻礙。

可稀疏的絨毛,凸起的顆粒,層疊的褶皺,舔吸起來口感豐富,變化多端,齊開陽吃得愛不釋口。

柳霜綾的幽谷洞穴口上小肉圈緊窄,密佈著肉芽,舌尖卷上去時反應不同。

“原來這裏更敏感些?”

齊開陽舔著左半圈,這裏的肉齒更多,每刮上一下,柳霜綾的水滴臀就劇顫幾下。

“都……都好……”

柳霜綾一樣用舌尖繞著龜頭傘緣打著圈。

視線裏齊開陽結實的大腿根一抽一抽,讓她甚是得意,越加賣力地舔吮。

女兒家馨香的花汁順著洞口潺潺流出,初時溫熱。

但齊開陽越舔越是熟練,柳霜綾身體的秘密被他一點點地瞭解,掌握,女郎的快意越發強烈時,流出的花汁便越來越涼。

壁上霜津,清亮沁骨,甚至齊開陽忽然轉攻肉珠,柳霜綾嬌軀一僵,竟噴灑出一大汩神秘的愛液來。

女郎分明嬌喘不停,可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捧著肉棒奮力套弄。

縮緊的小嘴不僅將棒身團裹,香舌還不停地在棒身上一團一團地裹弄。

齊開陽雙目一瞪,陽精亦再禁不住一波波地噴灑在柳霜綾嘴裏。

女郎此刻溫順無比,珠圓玉潤的雙唇緊緊合攏夾緊了肉棒,舌尖在龜首與菇傘上一旋一旋地打著轉。

不僅激得陽精噴灑不停,順口又一股股地咽下。

“對不住,我……忍不得……”

喘勻了氣的齊開陽懊惱不已。

方才的滋味之銷魂絲毫不遜於在花徑裏,柳霜綾在他噴射時小舌揮舞不停,爽快甚至猶有過之。

可唐突了佳人,著實有些孟浪。

“傻瓜,這有什麼不可以……齊郎,要是喜歡的,往後人家常常可以為你這樣。”

柳霜綾羞怯怯又熱辣大膽地答道,心中那麼一絲遺憾,則是少年郎勇則勇矣,持久不足。

自己方才雖也泄了一回,可花徑裏未被蹂躪,總覺心有不足。

“那我以後也一樣,你喜歡親這裏麼?”

齊開陽吮著肉珠。

經他多番嘗試,這顆肉珠十分敏感,就是輕輕舔上一下,水滴臀上都波光晃動。

“很舒服,就是……好像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如裏面……”

手中的肉棒半軟不軟,柳霜綾憐惜地小口小口啃吻,好像陽精腥冽的味道萬般讓她著迷。

“原來如此。”

肉棒上又傳來丁香轉動的麻癢,齊開陽看眼前肉花微裂,嬌豔欲滴,胯間又起反應。

“怎麼……”

柳霜綾吃了一驚,媚眼訝異地看著勃脹而起,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大,越來越充實的怒龍。

“再來!”

齊開陽戰意磅礴地從柳霜綾身下鑽出,當真是初嘗禁果,索求無度。

“那……來……”

柳霜綾貝齒咬著唇瓣,半側著嬌軀酥在床幃,雙目發亮。

她驀地臉上一紅,埋下螓首不敢看人,嬌羞道:

“從後面來。”

俏立的背脊下塌落的細腰如束,豐美的水滴臀因此豔光四射地高高翹起,分開的雙腿叉立屈跪,讓腿心裏一抹疏絨覆蓋下的肉花怒放。

齊開陽熱血上頭,當即一手抓住細腰按牢,將棒頭抵在洞口外。

“呵~”熾熱的溫熱剛觸及幽谷,已盛放的媚肉立刻難耐地一縮,柳霜綾吐出聲悠長又幽怨的歎息。

羞恥的姿勢,讓柳霜綾一身嬌軟,心中更覺有畏縮之意。

可對身體被貫穿的渴望與期盼更盛,全然無法抑制。

比起羞意,以完全臣服的姿勢配合情郎的愛意,讓她無所顧忌。

剛觸到洞口,小肉圈便將龜頭鈍尖吸住。

明明肉芽密佈,緊如咬合,可給齊開陽的觸感卻是含。

比起小嘴靈巧的美妙,幽谷更有劇烈奔放的快意。

腰杆一挺,龜頭輕破肉圈,柳霜綾頓時被巨大的快意與嬌軀被分開的微痛激得腰肢一拱,翹臀一縮。

齊開陽強克欲念,不想太過莽撞弄疼了愛侶。

只待了片刻,柳霜綾腰肢放鬆著塌落,收縮的水滴臀又放鬆舒展著翹高。

“可以……進來了……這樣……一定可以……很深……”

女郎輕聲地訴說著心中所想,正是心中歡喜無限,卻又嬌羞無限。

齊開陽依言挺入肉棒,不想柳霜綾同時後擺著翹臀,迎合著他將肉棒吞沒。

緩慢的插入雖不能縱情快意,可兩人的敏感互相感受著對方身體的秘密。

花徑裏的每一分褶皺,每一顆嫩肉被龜頭分開,被菇傘刨刮,清晰得如映腦海。

一聲輕微又清晰的啪聲,將兩人都從夢境中喚醒一般。

肉棒已深入幽谷,不僅龜菇點中花心的極致柔嫩,胯骨撞在豐滿的翹臀上那軟綿綿又蘊含驚人的彈性,更是先前不曾體會過的溫柔。

柳霜綾則左右難當,剛徹底伏低了身,片刻又撐起藕臂,無論如何調整姿勢,都覺酸癢難耐,萬般艱難。

完全掌控愛侶嬌軀的滿足感之外,齊開陽更覺自己全無桎梏。

他擺了擺腰杆,肉棒在鳳宮深處一攪,攪得柳霜綾聲若嗚咽。

花徑裏的蜜肉立刻纏卷而來,要將侵入的肉棒淹沒。

風雨不透,肉棒仿佛四角銀裝鐧,面對十面埋伏,齊開陽奮勇衝殺。

只一抽,小嘴般收束的花唇便裂成了圈,綿密的花肉纏疊不停,緊致的小肉圈則難分難舍地團著棒身被翻出洞外。

豔紅的花肉蘸滿了雨露嬌豔欲滴,更是此前齊開陽未曾看見的淫靡奇景。

少年豪情四射,一手掌住細腰開始奮力地抽送。

四角銀裝鐧當者披靡,花徑裏立刻潰不成軍。

後入的姿勢更加滿貫深入,若不是翹臀阻礙,齊開陽恨不得再深入些將花心碾碎。

看著在自己奮力撞擊之下,翹臀扁落又彈起,花肉翻出又捲入,簡直賞心悅目。

一時之間少年豪情滿胸臆,狠狠地深入抽送,力道之大,直一次次地將花心抵得酥軟如泥,將花肉刨刮得充血泛腫。

不僅他在奮力地衝刺,柳霜綾那抹小腰一樣在狂扭。

翹翹的屁股在腰肢扭動之下不停地畫著圈,肉棒每回抽送時都從不同的角度刺入,抽出。

扭動的小腰更帶起臀波蕩蕩,讓歡好中的女郎看起來不僅甚勁,還透著股剛剛被開啟出的浪媚。

柳霜綾咿咿呀呀,情郎一次次兇狠的刺入自己身體。

那種被佔有感覺讓熱戀中的女子無比滿足。

何況情郎如此粗大火熱,填滿身體時不僅是精神上的滿足,更有肉體上無限的歡快。

肉棒一沖到底,鈍尖像槍頭刺破了自己的嬌軀。

齊開陽進步極快。

每次深入之後,都要抵著花心磨上數圈。

龜頭碾磨著花心時,棒身借機翻攪著花肉,整條敏感的洞穴從最深直至洞口,無一處不歡暢。

不絕於耳的啪啪啪撞肉之聲,加上一人粗喘,一人嬌吟,更讓兩人情火大熾,無休無止地索求。

“抱我……抱我……”

柳霜綾被衝擊得花枝亂顫,可回應得卻更加熱烈。

小腰抵死扭動,情郎插時花徑一路磨刮。

直探最深時,翹臀仍不依不饒地在情郎胯間廝磨。

女郎情欲濃烈猶嫌不足,花徑裏的充實讓上身格外需要撫慰。

齊開陽一捏小腰,將女郎輕盈提起摟在懷裏。

這姿勢讓兩人胯間緊緊貼合,抽送時稍缺了些大開大合的衝刺之感。

但懷抱柳霜綾,雙手從她腋下穿過齊捧玉峰。

柳霜綾嚶嚶呻吟之際被捏中硬翹的乳珠,立刻偏過螓首索吻。

齊開陽渴切地含住珠唇,一條香舌已熱辣辣地送入嘴裏。

兩人連心都貼在一處,胯間傾盡全力地廝磨,索取著對方。

“霜綾,奶兒摸著好舒服。”

“喜歡就用力摸,用力點抓……好癢,好難熬……”

柳霜綾泣聲連連,懸著的玉臂向胸前一環,攀著齊開陽有力的臂膀,鼓勵著他無所顧忌地蹂躪雙乳。

“小浪奴。”

齊開陽喘息如牛,低吼著道:

“頂死你。”

“就是要用力頂……唔唔唔……好深……”

柳霜綾時不時鬆開珠唇,大大地喘上幾口氣,稍稍緩過一點,又偏頭索吻。

花徑裏汁水氾濫,【壁上霜】已不知泄出了幾回。

回回都是靈肉合一,魂飛魄散般的快美。

可那粗大火熱的惱人肉棒依然插在深處,抽送之間雖不如之前的盡根拔出再滿貫花房。

可始終充滿了花徑的感覺,又有別樣的滋味。

齊開陽小幅度地劇烈抽送,柳霜綾挺著翹臀坐在情郎胯間搖圓畫圈地廝磨,忽然香唇一松,螓首一搭,尖聲嬌喚!

那花徑震顫律動著收縮,團團裹著棒身。

肉壁的肉芽全黏糯在棒身上,芽心小洞舒張,無數的激流沖刷在棒身。

齊開陽虎目一瞪,牙關一咬,雙手攀著玉峰,胯間猛烈頂送。

急促的啪啪啪聲密如暴雨,直將柳霜綾的嬌軀都頂得拋送起來。

可剛拋起,又被齊開陽抓著玉峰拉回。

柳霜綾甩得秀發飄揚,呢喃不成聲:

“要死了……要死了……再頂深一點……”

快意的狂潮一發不可收,第二回歡好遠勝第一回的激烈,快意更勝一籌。

齊開陽全閉住了呼吸,憋著一口氣瘋狂衝刺,驀然虎吼一聲,陽精噴射。

柳霜綾正在快意的巔峰,花徑裏無一處不美。

可肉棒在體內長驅直入,剛碾住敏感的花心嫩肉,一股激流就打在花心上。

劇烈的快意讓女郎深深抽了一口氣,竟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只能嬌弱無依地承受情郎的激射……

“霜綾?”

“嗯?嗯~”柳霜綾癱軟如泥,勉力扭了扭身,道:

“別逗人家嘛,沒有力氣了。”

“呃~”齊開陽訥訥撓頭,抱緊了女郎。

情郎的肉棒又昂揚火熱抵在腿上,柳霜綾眯開一目,楚楚可憐道:

“你又想了呀?”

“沒事沒事,不忙,你好好歇歇。”

“穴兒真的不成了……”

柳霜綾不忍拂了情郎的意,悄聲道:

“我幫你舔一舔好麼?”

“好!”

…………

“霜綾?”

“今日饒了人家好不好?

穴兒還疼,嘴都酸了……”

“那……我們睡一覺,明日再說。”

“抱著我睡。”

……

“霜綾?”

“又想要欺負人家,討厭!”

……

密室裏日日皆春。

兩人歡好完就煉化陰陽二氣,不久又興致勃勃。

柳霜綾有時熱情奔放,主動求歡。

有時嬌羞不依,最終半推半就。

小情侶之間剛剛好合,情濃難化,彼此都覺怎麼都不夠,怎麼都還想要。

掐指一算,已過去了十日之久。

兩情相依固然甜美,但正事不可落下,終究要面對即將到來的分別。

“齊郎,我接下來要閉關不知道多少時日,你左右無事,不如上京城一趟?”

想到接下來要暫時分別,柳霜綾心中不舍,但為將來計,只得咬牙強忍思念。

“嗯?去見宋國皇帝?

他那麼昏庸,我去見他幹什麼?”

齊開陽離開曲寒山後,原本覺得天下之大,無處容身。

既和柳霜綾定情,就算愛侶閉關,自己當然是留在柳府裏。

“不要瞧不起皇帝。

雖是凡人,亦是人中之龍,洪福齊天,就算四天池之主都不敢輕易怠慢。

你看皇帝若是開壇祭天,求風祈雨,又有那個仙家敢無視?”

柳霜綾道:

“我是在想,今後咱們遇到的事情不會少。

齊郎去多見識些人物不是壞事,咱們要在世間行走,安身立命,不能光靠一雙拳頭……

何況咱們還沒那份能耐。

朝中雖是凡間俗務,你看好多仙家都會入仕曆練,你去見見皇帝,看看有什麼事,未為不可。”

“有道理。”

齊開陽聽得意動。

自己自幼修行,世間事聽得多,見得少,更不要說去碰什麼人情世故。

柳霜綾言之在理,自己一來左右無事,二來總覺恩師趕著自己出山,不會讓自己就這麼無所事事,總有什麼深意在。

“確實如此,妾身肺腑之言。

你見了皇帝,不要將他當做一般凡人,更不要輕易得罪。

他是凡間人王,得整個宋國百姓之氣運高坐龍椅,不是泛泛之輩。

若能在朝中多看些事,多瞧些人,都有莫大的好處。

若是實在不喜,抬腳走人就是了。

雖然不對他不敬,又不受他節制。”

柳霜綾想到分別的日子越來越近,不舍之意越發濃烈,摟緊了齊開陽,在額間一點,道:

“別看咱們修行人一個個活得長,可是多少人都跟笨驢一樣。

腦子這種東西,不是修煉功法就能開竅的。

有些人五十年活不明白,給他五百年,五千年,他還是活不明白。”

“嗯,我聽你的。”

齊開陽摟緊柳霜綾,一翻身將女郎壓在身下道:

“那我們抓緊多備些陽氣,免得閉關的時候不夠用。”

“又是這個理由……”

柳霜綾忸忸怩怩,道:

“都十日了……那……那再三日,好不好?

最多三日,真的不能再耽誤了……”

“三日。”

齊開陽有些愁眉苦臉,頗覺不夠,但一想與其在不舍中浪費光陰,不如化作動力,多為柳霜綾注入些修行用的真元,遂道:

“好,那就三日!”

柳霜綾露齒一笑,又立刻抿起了唇,俏臉緋紅,看情郎湊近將唇印了上來,緩緩合上了媚眼……

密室中的嬌呼聲不時地響起,變得激昂過後平靜一會,又再響起。

短暫的時光裏,少年遍嘗女郎的溫柔,女郎則全然包容著他的索求……

半月之後,密室門打開,柳霜綾將齊開陽送至傳送陣外,喚柳興杓取來聖旨。

黃綢布的聖旨在凡人眼裏是無上的威權,但在修者眼裏,則散發著淡淡的神聖光輝,齊開陽接過時心中竟然一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洋洋灑灑三百餘字,稱齊開陽為齊仙長,又誇他在洛城秉義的所作所為,言語上並無居高臨下之意。

結尾則說延請齊開陽赴京城一晤,皇帝欲討教養生練氣之法。

前面齊開陽看得感覺不壞,但最後則讓他皺起了眉頭。

修行長生這種事,勉強不來,皇帝享盡人間富貴,已是大氣運。

多少修者雖能長生,要讓他去享人間富貴都承受不住。

這個皇帝居然還想要長生不老?

皇帝一旦有了這種念頭,多半就要做些禍國殃民的事情來。

“可以試試勸勸他?”

柳霜綾看出少年的不情願,她此時對齊開陽的性情已瞭解甚深,旁敲側擊地提醒道。

“正是。”

齊開陽豁然開朗,道:

“他要是不聽,我一走了之。

反正是他的國家,要被鄰國吞併,怪他自己造孽。”

“齊郎。”

柳霜綾朝齊開陽矮身一福,行了個妻見夫之禮,道:

“你在人間行走,不僅會遇見凡人,一定會遇到修行人。

餘真君現過真身,知曉此事的多半不敢再招惹你,但總有些宵小之輩防不勝防,齊郎務必當心。

另外,以齊郎的品貌,一定會有很多女子喜歡,奴奴不敢多言。

但請齊郎睜亮雙眼,萬莫輕易許人。

自古紅顏禍水,多有長恨。”

“我不是那種人。”

這些日子來兩人相處,柳霜綾時時殷殷囑咐,齊開陽心中感念,道:

“我要是的話,當日滿姑娘抱著我,你就不會生氣了。”

柳霜綾聽得也笑,不依地跺了跺腳,還是不放心,又道:

“滿姑娘天真浪漫,外面的人可不像她一般。

凡人女子裏多有玲瓏剔透的,修行人更不缺滿心狐計的,總之齊郎多多留心。”

“我必時刻謹記,相信我。”

齊開陽拉著柳霜綾的手,見佳人眉目如畫,滿心難舍,將她深深擁入懷裏。

“奴奴的郎君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奴奴當然信得過。”

深情的相擁,不說齊開陽,柳霜綾自覺嬌軀又熱了起來。

咬牙忍了片刻,強行掙脫懷抱。

再相擁下去,不知道又要遷延多少時日。

先前說的三日,結果又過半月。

柳霜綾俏紅著臉站在法陣上道:

“齊郎一路順心,奴奴出關之日,立刻來尋郎君!”

靈光閃過,佳人倩影消失不見,齊開陽悵然若失。

正是舉案齊眉的恩愛之時,離別愁絲難忍。

他怔怔地看著法陣許久,杳無音信,知道柳霜綾鐵了心開始修行,出關前絕不會相見,這才慢騰騰地艱難轉過身,向府外行去。

“師尊讓我離山,又不說何事,天下之大,去京城走走確然不錯。

曲寒山雖好,以師尊的能為困守在一隅之地,總有什麼緣故……男子漢生於世間,就算師尊沒有什麼意思,又豈能庸常無為,碌碌虛度光影?”

頃刻間,齊開陽一掃鬱鬱不舍之意。

柳霜綾暫時閉關,終有相會之日。

屆時她已晉【清心】境,自己又怎能落於人後?

少年高聲道:

“諸葛先生,你們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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