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術,玄妙美金花。
玉液初凝紅粉見,乾坤覆載暗交加。
龍虎變成砂。
柳霜綾運動元功,自幽谷深處汲取陽精往丹田行去。
呂祖一身道法,雙修之術獨樹一幟,《紫府天羅經》亦是如此,講究龍虎交泰,匯通圓融。
花徑被元功牽引著收縮,齊開陽雖凝神運功,快意又怎能抵擋?
剛疲軟的肉棒又膨脹堅硬起來。
兩人同感變化,微喘出聲,所幸修道之人最擅克制欲念,行功之時,暫且強抑。
勃脹的肉棒陽氣更足,湧入柳霜綾丹田的元陽之氣磅礴浩然,源源不絕。
女郎立刻明悟,原來這篇雙修之法處處精義,正要如此更具神效。
但若換了旁人,一場歡好要歇息許久,不能如道法所言。
這是天賦之差,即有奇功在手,未必人人能練。
柳霜綾又想到餘真君所言——這世上再沒有比開陽更合適助你修習這一篇的人了。
陰陽二氣在丹田裏交匯,融合,龍虎交泰。
柳霜綾汲取一半,丹田充盈,她見時機已到,立刻轉運功法,將剩餘的另一半陰陽二氣從丹田吐出,順著花徑又轉入齊開陽丹田。
呂祖的雙修之法,並非只有修習者一人獨佔雨露,雙修雙修,精義在於一個雙字。
陰陽二氣進入齊開陽丹田,柳霜綾運轉功法,齊開陽放開心神,依功而行。
這卻又要兩人心心相印才能辦到,若是強取豪奪,除非另一方被徹底控住心神,否則不能奏全功。
功行之間,齊開陽愕然睜眼。
柳霜綾精修冰雷二系功法,陰元深湛,本是大補之物。
男子雙修汲取之後,對修為有極大的助益。
可陰陽二氣明明交融一處,在自家丹田裏運轉時,卻點滴不能吸收。
不是丹田吸取真元出了岔子,而是丹田明明在一面吸取,一面融合,身上運轉的八九玄功卻將這股陰陽二氣丁點不留地重又吐回。
在齊開陽的神念裏,丹田中被留下一個小空洞,汲取的陰陽二氣先匯入玄功,又被玄功斥出,暫存在空洞裏。
周天圓滿,柳霜綾亦察覺不妥睜開眼來。
“怎麼回事?”
女郎萬分詫異,這是慕清夢親手授予她的功法,又是餘真君囑咐早日修習的一篇。
這世上若說誰不會害齊開陽,這兩人一定名列頭兩位。
可自家運轉功法分明沒出半點錯誤,現下又是為何?
柳霜綾慌張起來,道:
“有什麼不妥麼?”
“沒有,我大概猜到一些。”
齊開陽似有明悟。
他從修行的第一天起,就只准修煉【八九玄功】,其餘功法莫說修煉,就算多問兩句都要被師尊訓斥責罰。
齊開陽至今不明其意,但依言而為,將玄功修到四轉一路坦途。
需知多少前輩修習這門功法沿途坎坷,修為越深越是艱難。
慕清夢曾言幾位天賦極高的前輩,最高不過修到六轉就爆體而亡,修到四轉的都值得拿出來大書特書,齊開陽今已四轉,卻全不受影響。
或許是【八九玄功】講究至精至純?
齊開陽將猜測說了一遍,道:
“留給我無用,還是傳回你的丹田試試?”
“試試吧。”
柳霜綾遲疑了一下。
齊開陽陽氣充沛,加上【紫府天羅經】確有獨到之處,柳霜綾自身亦是絕品的真陰。
只是第一次雙修,丹田裏幾已充滿,著實用不著。
但看齊開陽的【八九玄功】油鹽不進,只得暫時收回,再做打算。
——兩人均把處子之身交給對方,這一回凝結的陰陽二氣不僅效用絕佳,還最為珍視。
兩人重又行功。
能“趕跑”異種真元,【八九玄功】格外地大方,陰陽二氣順利回到柳霜綾丹田。
她雖真元充盈,倒不是容納不下。
只是這經由齊開陽丹田一轉之後回來的真元,讓柳霜綾訝異得目瞪口呆。
“怎麼?”
“你……你……齊郎……”
柳霜綾沉入神識,內視己身。
兩股陰陽二氣一先一後,先得那一股固然有修行有極大的益處,但後得的那一股卻是毫無雜質,精純無比。
柳霜綾怔怔望著那股精純綿泊的真元,道:
“原來餘真君說的是這個。”
“收斂心神,趕緊運功!”
齊開陽見柳霜綾心緒激動,忙出聲提醒。
柳霜綾得他一喝,立刻凝心靜氣,專一行起功來。
不知過了多久,柳霜綾激動睜眼,只是一回雙修,修為竟然小漲了一截。
正如餘真君所言,她的修為已到了關卡上,已在踏入【清心】的門檻上。
而齊開陽,就是助她跨越這步階梯的最佳道侶。
【八九玄功】洗練之後的陰陽二氣,吸收起來不廢吹灰之力,
“如何?”
齊開陽面色通紅,擰眉皺目,牙關咬得死死的。
肉棒始終插在幽谷裏,柳霜綾行功之時,花逕自會律動收縮,可叫他吃足了苦頭。
“【八九玄功】當真玄妙。”
柳霜綾將雙修後的變化與所得略說一遍,道:
“齊郎,我們雙修,好處都是我的,你卻丁點都沒有助益……”
“還分你的我的幹嘛?”
齊開陽先前有些遺憾,若修為能藉此更進一步,正是美事。
但既事不能成,很快就不以為意。
從小到大獨自苦修,既不能就外力有所增益,那就繼續苦修下去,道:
“有機會晉階了?”
“有!
這一回閉關,我必晉【清心】境才甘休。”
柳霜綾斬釘截鐵,但心中又有許多不舍。
男女初嘗情愛滋味,難捨難分,這一回閉關不知要多久,著實難以割捨。
“那個……”
齊開陽支支吾吾,道:
“你說雙修之後的陰陽真元還可在丹田儲存,以備後用……要不……閉關前多備一些,免得到時候不夠用,誤了大事……”
“多……多……”
柳霜綾像受了齊開陽的影響,說話不利索,忽然遠山眉一豎,媚眼一瞪,道:
“餘真君字字珠璣,你果然一出山就學壞了。”
“那也是你帶壞了我。”
齊開陽又坐起身,像兩人先前同赴巔峰的燕同心姿勢。
仍然深入花徑的肉棒隨之抽出些許,讓女郎嬌吟一聲。
柳霜綾嘴上害羞,心中哪有半分拒意?
吚吚嗚嗚地低頭嬌羞,卻是一副任由齊開陽恣意妄為的模樣。
齊開陽大喜,湊到女郎耳邊輕聲道:
“我想……”
話音未落,密室中一顆寶珠亮了起來,柳興杓傳訊道:
“稟家主,京中傳來旨意,請齊公子進京面聖,聖上有意與齊公子討教岐黃之術。”
“嗯?”
齊開陽與柳霜綾均感詫異,怎地忽然凡間皇帝要見他?
柳霜綾道:
“你怎麼說的?”
柳興杓道:
“老朽回復齊公子不在府上,不知在何處雲遊。
那傳旨的人言道,聖上有所預料,只言見到齊公子時轉告一聲,務必進京一晤。”
“那成,且不管他。”
柳霜綾閉了傳訊寶珠,沉吟道:
“這是幹什麼?”
“昏君,理他那麼多!”
齊開陽心中如有蟲爬,心癢難搔,哪里顧得上旁的?
“別急嘛……”
柳霜綾扭了扭身,哪里躲得開?
情急之下靈機一動,輕聲道:
“你方才說想什麼?”
“想看看你的屁股。”
齊開陽說出心中所想,大手忍不住先抓了上去。
兩瓣柔弱無骨的豐彈美肉在掌心裏晃蕩,揉捏之際不停地滿溢又反震,觸感銷魂蝕骨地美妙:
“一定很好看。”
“討厭。”
“我看看嘛。”
齊開陽咬著女郎秀麗的圓耳,道:
“其他都看過了,就還沒看過屁股。
你的腰那麼細,屁股一定好看。”
抵不過情郎的軟語相求,柳霜綾心中一樣有自己的想法和期盼。
但要自行展露翹美的臀兒,又實在不好意思,只低頭不做聲。
齊開陽福至心靈,將柳霜綾抱起。
結合之處終於分開。
兩人都發出聲短短的呻吟。
將柳霜綾倒轉放在床面,齊開陽原本還想莫要太過分,不妨循序漸進等待水到渠成。
不想女郎自行在身邊趴伏屈跪,將臀兒高高翹起,只是一時嬌羞,將俏臉深埋進臂彎。
玉峰懸垂而下,只剩乳尖陷入床褥,更顯高聳。
下無托舉,豪乳沉甸甸地墜下,又因飽滿的份量與豐彈緊致,正一垂一彈地上下跳動不已。
齊開陽迷戀地看了一陣,視線又移至腰際。
這抹細腰歡好時已不知輕薄了多少回,但在柳霜綾當下的姿勢,仍是觸目驚心地性感。
小腹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細如殺人刀,輕易就能讓男人甘願剜心挖肺。
齊開陽咬著牙來到柳霜綾臀後,連呼吸都已停滯。
這裏才是欣賞腰肢最適合的位置。
香肩上骨肉勻稱,自兩肋起,腰線向著背脊中央急劇收束,直至僅堪一握。
細腰之妙,不僅在於腰身,更在於作為嬌軀上連接胸與臀的部位,纖細的腰身的落差之大帶來的性感之美。
從乳至腰,齊開陽已飽覽了春光,但現下看清了從腰落臀,又覺窒息。
柳霜綾的臀兒又翹又圓。
雖不算如何寬大,但盈盈一握的腰肢映襯下,臀兒無比豐滿。
最令齊開陽移不開目光的則是其形!
纖細的腰肢末端驟然隆起,兩瓣臀肉一左一右,與細腰連接的部分雖細,越往下越是豐翹,仿佛兩顆在尖石上懸垂到了極點,即將滴落的水滴,曼妙無方。
翹臀之下,兩條長腿勻稱而有力,修長而筆直,穩定地支撐著水滴翹臀。
從臀至腿,仿佛一柄玉弓。
“霜綾,真好看。”
齊開陽由衷地讚歎,一時詞窮。
他自幼除了修行之外,跟著恩師飽讀詩書,但現下除了好看之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光說好看,沒見你多喜歡。”
柳霜綾埋首在玉臂之間,悶悶地說道。
“喜歡。”
齊開陽嚎叫一聲,撲在翹臀上深深一吻。
雪白晶瑩的臀膚,冰涼的臀肉,女兒家身上的幽香撲鼻,咬在嘴裏比豪乳更加彈牙,色香味俱全。
少年如尋得稀世珍寶,在翹臀上又咬又吸,柳霜綾則奇癢鑽心。
咬一下微痛還好,舔一下則是麻癢難當。
柳霜綾嚶嚶嗚嗚語不成聲,不知是呻吟還是哭泣。
玉峰還留有淺淺的印痕未消,柳霜綾一想臀兒上也要密佈痕跡,簡直羞得抬不起頭來。
柳霜綾還在難當,忽覺臀瓣被分開。
閉關的密室裏本就陰涼,涼風吹到臀縫之間,女郎立時收縮,呻吟道:
“你幹嘛……”
“這裏也好漂亮。”
齊開陽細觀柳霜綾的胯間花瓣與臀眼。
一處香脂柔嫩,經過先前一番“蹂躪”,此刻花唇微紅帶腫,仿佛花瓣飽飲雨露,更加嬌豔欲滴。
一處收旋有力,淡粉的色澤,密佈的旋紋,正不安地一張一縮。
“別……”
柳霜綾這一回羞得難以自持,雙腿連掙從齊開陽魔掌下逃出。
香腮敷粉,俏臉生煙,嗔道:
“那裏……髒……”
“莫厭穢,莫計較!”
齊開陽挨到她身邊,道:
“何況你又不是凡人,哪里來的髒不髒?”
柳霜綾暗自後悔,早知不把《紫府天羅經》中的圖全部複繪出來。
齊開陽天賦異稟,先前雜念重重,但這點東西怎會記不住?
如今已初嘗了情愛滋味,這些東西自會逐一想起來。
糟了,好像真的要把他帶壞了……再看齊開陽,一臉的癡笑。
少年郎一旦嘗過了個中美妙,總會不停地想要索取,也是人之常情。
“我先洗一洗,然後……”
柳霜綾在齊開陽耳邊悄聲一語,讓少年眼前一亮。
柳霜綾見他喜歡,道:
“我想要一起。”
“好,好。”
齊開陽點頭如校級啄米,一臉的迫不及待。
柳霜綾伸指如撥琴弦,在面前聚起一大塊水球,女郎滑入其中,如遊魚般一轉身,向情郎一笑。
齊開陽看她翩然轉身,姿態曼妙,哪里還忍得?
將身一縱躍入水球遊至柳霜綾身邊,道:
“我幫你洗。”
“我也幫你。
你……輕點嘛……”
一只玉峰,一瓣香臀又入魔掌,少年人過於貪婪,下手太重,柳霜綾輕聲道:
“要不輕不重才舒服。
輕了好癢,重了又疼。”
齊開陽立時掌握了竅門,不輕不重地撫摸揉捏,讓柳霜綾呻吟一聲,捉住胯間勃脹的肉龍。
一場沐浴淨身,立時成了香豔的互相挑逗。
齊開陽輕撫玉峰,撩撥乳尖,甚至把指尖伸入胯下兩片嫩脂之間揉搓。
柳霜綾柔荑握著棒身,輕柔搓洗,待齊開陽托舉著她沉甸甸的玉峰,她也伸手去托垂蕩的春囊,各異其趣。
兩人互相調戲之間,相視而笑,倍感甜蜜,呼吸也漸漸難以抑制地急促。
“再給我舔舔,我也給你舔。”
齊開陽橫抱起柳霜綾離開水球,相擁倒在床上。
女郎心中歡喜,面上卻不露聲色只輕輕點了點頭,道:
“主人既然想,奴奴還能說什麼?”
“這麼委屈?”
齊開陽板起了臉,道:
“爬上來!
屁股翹高!”
柳霜綾泫然欲泣,除了淚水是怎麼都演不出來,看上去真像個正備受欺淩的女奴。
女郎半喜半怯,倒轉身形,將個粉嫩嫩,水津津的玉胯跨在齊開陽臉上,自己則扶起肉棒。
女子身上,胯間的幽香最濃,亦最激起伴侶的情欲。
齊開陽肉棒猛地一脹,又被兩只冰涼小手握住,急切地將整只花唇含在嘴裏。
柳霜綾咿呀一聲,不落人後地吮住龜頭。
花瓣極致的柔嫩,舌尖先裏一伸,刮上去又順又滑,幾無阻礙。
可稀疏的絨毛,凸起的顆粒,層疊的褶皺,舔吸起來口感豐富,變化多端,齊開陽吃得愛不釋口。
柳霜綾的幽谷洞穴口上小肉圈緊窄,密佈著肉芽,舌尖卷上去時反應不同。
“原來這裏更敏感些?”
齊開陽舔著左半圈,這裏的肉齒更多,每刮上一下,柳霜綾的水滴臀就劇顫幾下。
“都……都好……”
柳霜綾一樣用舌尖繞著龜頭傘緣打著圈。
視線裏齊開陽結實的大腿根一抽一抽,讓她甚是得意,越加賣力地舔吮。
女兒家馨香的花汁順著洞口潺潺流出,初時溫熱。
但齊開陽越舔越是熟練,柳霜綾身體的秘密被他一點點地瞭解,掌握,女郎的快意越發強烈時,流出的花汁便越來越涼。
壁上霜津,清亮沁骨,甚至齊開陽忽然轉攻肉珠,柳霜綾嬌軀一僵,竟噴灑出一大汩神秘的愛液來。
女郎分明嬌喘不停,可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捧著肉棒奮力套弄。
縮緊的小嘴不僅將棒身團裹,香舌還不停地在棒身上一團一團地裹弄。
齊開陽雙目一瞪,陽精亦再禁不住一波波地噴灑在柳霜綾嘴裏。
女郎此刻溫順無比,珠圓玉潤的雙唇緊緊合攏夾緊了肉棒,舌尖在龜首與菇傘上一旋一旋地打著轉。
不僅激得陽精噴灑不停,順口又一股股地咽下。
“對不住,我……忍不得……”
喘勻了氣的齊開陽懊惱不已。
方才的滋味之銷魂絲毫不遜於在花徑裏,柳霜綾在他噴射時小舌揮舞不停,爽快甚至猶有過之。
可唐突了佳人,著實有些孟浪。
“傻瓜,這有什麼不可以……齊郎,要是喜歡的,往後人家常常可以為你這樣。”
柳霜綾羞怯怯又熱辣大膽地答道,心中那麼一絲遺憾,則是少年郎勇則勇矣,持久不足。
自己方才雖也泄了一回,可花徑裏未被蹂躪,總覺心有不足。
“那我以後也一樣,你喜歡親這裏麼?”
齊開陽吮著肉珠。
經他多番嘗試,這顆肉珠十分敏感,就是輕輕舔上一下,水滴臀上都波光晃動。
“很舒服,就是……好像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如裏面……”
手中的肉棒半軟不軟,柳霜綾憐惜地小口小口啃吻,好像陽精腥冽的味道萬般讓她著迷。
“原來如此。”
肉棒上又傳來丁香轉動的麻癢,齊開陽看眼前肉花微裂,嬌豔欲滴,胯間又起反應。
“怎麼……”
柳霜綾吃了一驚,媚眼訝異地看著勃脹而起,越來越硬,越來越粗大,越來越充實的怒龍。
“再來!”
齊開陽戰意磅礴地從柳霜綾身下鑽出,當真是初嘗禁果,索求無度。
“那……來……”
柳霜綾貝齒咬著唇瓣,半側著嬌軀酥在床幃,雙目發亮。
她驀地臉上一紅,埋下螓首不敢看人,嬌羞道:
“從後面來。”
俏立的背脊下塌落的細腰如束,豐美的水滴臀因此豔光四射地高高翹起,分開的雙腿叉立屈跪,讓腿心裏一抹疏絨覆蓋下的肉花怒放。
齊開陽熱血上頭,當即一手抓住細腰按牢,將棒頭抵在洞口外。
“呵~”熾熱的溫熱剛觸及幽谷,已盛放的媚肉立刻難耐地一縮,柳霜綾吐出聲悠長又幽怨的歎息。
羞恥的姿勢,讓柳霜綾一身嬌軟,心中更覺有畏縮之意。
可對身體被貫穿的渴望與期盼更盛,全然無法抑制。
比起羞意,以完全臣服的姿勢配合情郎的愛意,讓她無所顧忌。
剛觸到洞口,小肉圈便將龜頭鈍尖吸住。
明明肉芽密佈,緊如咬合,可給齊開陽的觸感卻是含。
比起小嘴靈巧的美妙,幽谷更有劇烈奔放的快意。
腰杆一挺,龜頭輕破肉圈,柳霜綾頓時被巨大的快意與嬌軀被分開的微痛激得腰肢一拱,翹臀一縮。
齊開陽強克欲念,不想太過莽撞弄疼了愛侶。
只待了片刻,柳霜綾腰肢放鬆著塌落,收縮的水滴臀又放鬆舒展著翹高。
“可以……進來了……這樣……一定可以……很深……”
女郎輕聲地訴說著心中所想,正是心中歡喜無限,卻又嬌羞無限。
齊開陽依言挺入肉棒,不想柳霜綾同時後擺著翹臀,迎合著他將肉棒吞沒。
緩慢的插入雖不能縱情快意,可兩人的敏感互相感受著對方身體的秘密。
花徑裏的每一分褶皺,每一顆嫩肉被龜頭分開,被菇傘刨刮,清晰得如映腦海。
一聲輕微又清晰的啪聲,將兩人都從夢境中喚醒一般。
肉棒已深入幽谷,不僅龜菇點中花心的極致柔嫩,胯骨撞在豐滿的翹臀上那軟綿綿又蘊含驚人的彈性,更是先前不曾體會過的溫柔。
柳霜綾則左右難當,剛徹底伏低了身,片刻又撐起藕臂,無論如何調整姿勢,都覺酸癢難耐,萬般艱難。
完全掌控愛侶嬌軀的滿足感之外,齊開陽更覺自己全無桎梏。
他擺了擺腰杆,肉棒在鳳宮深處一攪,攪得柳霜綾聲若嗚咽。
花徑裏的蜜肉立刻纏卷而來,要將侵入的肉棒淹沒。
風雨不透,肉棒仿佛四角銀裝鐧,面對十面埋伏,齊開陽奮勇衝殺。
只一抽,小嘴般收束的花唇便裂成了圈,綿密的花肉纏疊不停,緊致的小肉圈則難分難舍地團著棒身被翻出洞外。
豔紅的花肉蘸滿了雨露嬌豔欲滴,更是此前齊開陽未曾看見的淫靡奇景。
少年豪情四射,一手掌住細腰開始奮力地抽送。
四角銀裝鐧當者披靡,花徑裏立刻潰不成軍。
後入的姿勢更加滿貫深入,若不是翹臀阻礙,齊開陽恨不得再深入些將花心碾碎。
看著在自己奮力撞擊之下,翹臀扁落又彈起,花肉翻出又捲入,簡直賞心悅目。
一時之間少年豪情滿胸臆,狠狠地深入抽送,力道之大,直一次次地將花心抵得酥軟如泥,將花肉刨刮得充血泛腫。
不僅他在奮力地衝刺,柳霜綾那抹小腰一樣在狂扭。
翹翹的屁股在腰肢扭動之下不停地畫著圈,肉棒每回抽送時都從不同的角度刺入,抽出。
扭動的小腰更帶起臀波蕩蕩,讓歡好中的女郎看起來不僅甚勁,還透著股剛剛被開啟出的浪媚。
柳霜綾咿咿呀呀,情郎一次次兇狠的刺入自己身體。
那種被佔有感覺讓熱戀中的女子無比滿足。
何況情郎如此粗大火熱,填滿身體時不僅是精神上的滿足,更有肉體上無限的歡快。
肉棒一沖到底,鈍尖像槍頭刺破了自己的嬌軀。
齊開陽進步極快。
每次深入之後,都要抵著花心磨上數圈。
龜頭碾磨著花心時,棒身借機翻攪著花肉,整條敏感的洞穴從最深直至洞口,無一處不歡暢。
不絕於耳的啪啪啪撞肉之聲,加上一人粗喘,一人嬌吟,更讓兩人情火大熾,無休無止地索求。
“抱我……抱我……”
柳霜綾被衝擊得花枝亂顫,可回應得卻更加熱烈。
小腰抵死扭動,情郎插時花徑一路磨刮。
直探最深時,翹臀仍不依不饒地在情郎胯間廝磨。
女郎情欲濃烈猶嫌不足,花徑裏的充實讓上身格外需要撫慰。
齊開陽一捏小腰,將女郎輕盈提起摟在懷裏。
這姿勢讓兩人胯間緊緊貼合,抽送時稍缺了些大開大合的衝刺之感。
但懷抱柳霜綾,雙手從她腋下穿過齊捧玉峰。
柳霜綾嚶嚶呻吟之際被捏中硬翹的乳珠,立刻偏過螓首索吻。
齊開陽渴切地含住珠唇,一條香舌已熱辣辣地送入嘴裏。
兩人連心都貼在一處,胯間傾盡全力地廝磨,索取著對方。
“霜綾,奶兒摸著好舒服。”
“喜歡就用力摸,用力點抓……好癢,好難熬……”
柳霜綾泣聲連連,懸著的玉臂向胸前一環,攀著齊開陽有力的臂膀,鼓勵著他無所顧忌地蹂躪雙乳。
“小浪奴。”
齊開陽喘息如牛,低吼著道:
“頂死你。”
“就是要用力頂……唔唔唔……好深……”
柳霜綾時不時鬆開珠唇,大大地喘上幾口氣,稍稍緩過一點,又偏頭索吻。
花徑裏汁水氾濫,【壁上霜】已不知泄出了幾回。
回回都是靈肉合一,魂飛魄散般的快美。
可那粗大火熱的惱人肉棒依然插在深處,抽送之間雖不如之前的盡根拔出再滿貫花房。
可始終充滿了花徑的感覺,又有別樣的滋味。
齊開陽小幅度地劇烈抽送,柳霜綾挺著翹臀坐在情郎胯間搖圓畫圈地廝磨,忽然香唇一松,螓首一搭,尖聲嬌喚!
那花徑震顫律動著收縮,團團裹著棒身。
肉壁的肉芽全黏糯在棒身上,芽心小洞舒張,無數的激流沖刷在棒身。
齊開陽虎目一瞪,牙關一咬,雙手攀著玉峰,胯間猛烈頂送。
急促的啪啪啪聲密如暴雨,直將柳霜綾的嬌軀都頂得拋送起來。
可剛拋起,又被齊開陽抓著玉峰拉回。
柳霜綾甩得秀發飄揚,呢喃不成聲:
“要死了……要死了……再頂深一點……”
快意的狂潮一發不可收,第二回歡好遠勝第一回的激烈,快意更勝一籌。
齊開陽全閉住了呼吸,憋著一口氣瘋狂衝刺,驀然虎吼一聲,陽精噴射。
柳霜綾正在快意的巔峰,花徑裏無一處不美。
可肉棒在體內長驅直入,剛碾住敏感的花心嫩肉,一股激流就打在花心上。
劇烈的快意讓女郎深深抽了一口氣,竟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只能嬌弱無依地承受情郎的激射……
“霜綾?”
“嗯?嗯~”柳霜綾癱軟如泥,勉力扭了扭身,道:
“別逗人家嘛,沒有力氣了。”
“呃~”齊開陽訥訥撓頭,抱緊了女郎。
情郎的肉棒又昂揚火熱抵在腿上,柳霜綾眯開一目,楚楚可憐道:
“你又想了呀?”
“沒事沒事,不忙,你好好歇歇。”
“穴兒真的不成了……”
柳霜綾不忍拂了情郎的意,悄聲道:
“我幫你舔一舔好麼?”
“好!”
…………
“霜綾?”
“今日饒了人家好不好?
穴兒還疼,嘴都酸了……”
“那……我們睡一覺,明日再說。”
“抱著我睡。”
……
“霜綾?”
“又想要欺負人家,討厭!”
……
密室裏日日皆春。
兩人歡好完就煉化陰陽二氣,不久又興致勃勃。
柳霜綾有時熱情奔放,主動求歡。
有時嬌羞不依,最終半推半就。
小情侶之間剛剛好合,情濃難化,彼此都覺怎麼都不夠,怎麼都還想要。
掐指一算,已過去了十日之久。
兩情相依固然甜美,但正事不可落下,終究要面對即將到來的分別。
“齊郎,我接下來要閉關不知道多少時日,你左右無事,不如上京城一趟?”
想到接下來要暫時分別,柳霜綾心中不舍,但為將來計,只得咬牙強忍思念。
“嗯?去見宋國皇帝?
他那麼昏庸,我去見他幹什麼?”
齊開陽離開曲寒山後,原本覺得天下之大,無處容身。
既和柳霜綾定情,就算愛侶閉關,自己當然是留在柳府裏。
“不要瞧不起皇帝。
雖是凡人,亦是人中之龍,洪福齊天,就算四天池之主都不敢輕易怠慢。
你看皇帝若是開壇祭天,求風祈雨,又有那個仙家敢無視?”
柳霜綾道:
“我是在想,今後咱們遇到的事情不會少。
齊郎去多見識些人物不是壞事,咱們要在世間行走,安身立命,不能光靠一雙拳頭……
何況咱們還沒那份能耐。
朝中雖是凡間俗務,你看好多仙家都會入仕曆練,你去見見皇帝,看看有什麼事,未為不可。”
“有道理。”
齊開陽聽得意動。
自己自幼修行,世間事聽得多,見得少,更不要說去碰什麼人情世故。
柳霜綾言之在理,自己一來左右無事,二來總覺恩師趕著自己出山,不會讓自己就這麼無所事事,總有什麼深意在。
“確實如此,妾身肺腑之言。
你見了皇帝,不要將他當做一般凡人,更不要輕易得罪。
他是凡間人王,得整個宋國百姓之氣運高坐龍椅,不是泛泛之輩。
若能在朝中多看些事,多瞧些人,都有莫大的好處。
若是實在不喜,抬腳走人就是了。
雖然不對他不敬,又不受他節制。”
柳霜綾想到分別的日子越來越近,不舍之意越發濃烈,摟緊了齊開陽,在額間一點,道:
“別看咱們修行人一個個活得長,可是多少人都跟笨驢一樣。
腦子這種東西,不是修煉功法就能開竅的。
有些人五十年活不明白,給他五百年,五千年,他還是活不明白。”
“嗯,我聽你的。”
齊開陽摟緊柳霜綾,一翻身將女郎壓在身下道:
“那我們抓緊多備些陽氣,免得閉關的時候不夠用。”
“又是這個理由……”
柳霜綾忸忸怩怩,道:
“都十日了……那……那再三日,好不好?
最多三日,真的不能再耽誤了……”
“三日。”
齊開陽有些愁眉苦臉,頗覺不夠,但一想與其在不舍中浪費光陰,不如化作動力,多為柳霜綾注入些修行用的真元,遂道:
“好,那就三日!”
柳霜綾露齒一笑,又立刻抿起了唇,俏臉緋紅,看情郎湊近將唇印了上來,緩緩合上了媚眼……
密室中的嬌呼聲不時地響起,變得激昂過後平靜一會,又再響起。
短暫的時光裏,少年遍嘗女郎的溫柔,女郎則全然包容著他的索求……
半月之後,密室門打開,柳霜綾將齊開陽送至傳送陣外,喚柳興杓取來聖旨。
黃綢布的聖旨在凡人眼裏是無上的威權,但在修者眼裏,則散發著淡淡的神聖光輝,齊開陽接過時心中竟然一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洋洋灑灑三百餘字,稱齊開陽為齊仙長,又誇他在洛城秉義的所作所為,言語上並無居高臨下之意。
結尾則說延請齊開陽赴京城一晤,皇帝欲討教養生練氣之法。
前面齊開陽看得感覺不壞,但最後則讓他皺起了眉頭。
修行長生這種事,勉強不來,皇帝享盡人間富貴,已是大氣運。
多少修者雖能長生,要讓他去享人間富貴都承受不住。
這個皇帝居然還想要長生不老?
皇帝一旦有了這種念頭,多半就要做些禍國殃民的事情來。
“可以試試勸勸他?”
柳霜綾看出少年的不情願,她此時對齊開陽的性情已瞭解甚深,旁敲側擊地提醒道。
“正是。”
齊開陽豁然開朗,道:
“他要是不聽,我一走了之。
反正是他的國家,要被鄰國吞併,怪他自己造孽。”
“齊郎。”
柳霜綾朝齊開陽矮身一福,行了個妻見夫之禮,道:
“你在人間行走,不僅會遇見凡人,一定會遇到修行人。
餘真君現過真身,知曉此事的多半不敢再招惹你,但總有些宵小之輩防不勝防,齊郎務必當心。
另外,以齊郎的品貌,一定會有很多女子喜歡,奴奴不敢多言。
但請齊郎睜亮雙眼,萬莫輕易許人。
自古紅顏禍水,多有長恨。”
“我不是那種人。”
這些日子來兩人相處,柳霜綾時時殷殷囑咐,齊開陽心中感念,道:
“我要是的話,當日滿姑娘抱著我,你就不會生氣了。”
柳霜綾聽得也笑,不依地跺了跺腳,還是不放心,又道:
“滿姑娘天真浪漫,外面的人可不像她一般。
凡人女子裏多有玲瓏剔透的,修行人更不缺滿心狐計的,總之齊郎多多留心。”
“我必時刻謹記,相信我。”
齊開陽拉著柳霜綾的手,見佳人眉目如畫,滿心難舍,將她深深擁入懷裏。
“奴奴的郎君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奴奴當然信得過。”
深情的相擁,不說齊開陽,柳霜綾自覺嬌軀又熱了起來。
咬牙忍了片刻,強行掙脫懷抱。
再相擁下去,不知道又要遷延多少時日。
先前說的三日,結果又過半月。
柳霜綾俏紅著臉站在法陣上道:
“齊郎一路順心,奴奴出關之日,立刻來尋郎君!”
靈光閃過,佳人倩影消失不見,齊開陽悵然若失。
正是舉案齊眉的恩愛之時,離別愁絲難忍。
他怔怔地看著法陣許久,杳無音信,知道柳霜綾鐵了心開始修行,出關前絕不會相見,這才慢騰騰地艱難轉過身,向府外行去。
“師尊讓我離山,又不說何事,天下之大,去京城走走確然不錯。
曲寒山雖好,以師尊的能為困守在一隅之地,總有什麼緣故……男子漢生於世間,就算師尊沒有什麼意思,又豈能庸常無為,碌碌虛度光影?”
頃刻間,齊開陽一掃鬱鬱不舍之意。
柳霜綾暫時閉關,終有相會之日。
屆時她已晉【清心】境,自己又怎能落於人後?
少年高聲道:
“諸葛先生,你們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