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已然萬念俱灰,汪嘯風不禁得意道:“水笙!你應該感謝表哥!
你現在已經是萬眾唾棄之人,可我還願意收留你!
只要你用你那讓我朝思暮想的身子好好侍奉表哥,我可以不計前嫌,好好疼愛你!
只是你表哥我畢竟也是一代名俠,自然不能娶你這種女人了,望你諒解!”
他話鋒一轉,又譏諷起淩舟來。
“我知道,你早跟那個淩舟搞在一起了!
可又如何?
他親眼見到你被那魔教妖人扒光了享樂,現在,他還會再要你嗎?”
水笙被他說到最痛之處,如水般的眼眸瞬間空洞了。
見她已經失神,放棄防備的模樣,汪嘯風的劍鋒竟一寸寸滑向她衣帶。
嘴裏猥褻道:“說起來,那小子應該看過你身子吧?
可惡,連你的未婚夫我都從沒見過你真實的樣子!
水笙,今日,就成全了表哥吧!”
他劍鋒一抖,瞬間切斷了水笙衣帶,本就一身素白的水笙立時如綻開的水仙花一般,衣裙一層層脫落下來。
汪嘯風的瞳孔瞬間收縮,水笙曼妙的身材讓他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就沖她那高聳的胸脯抓去。
被表哥如此羞辱,淩舟又不見人影,外面盡是被花鐵幹鼓動的迫害者,水笙已經對這俗世再無希望。
見汪嘯風一心只想要輕薄於她,也不阻攔,只自顧自地橫起劍來,便欲自刎!
淩舟正好來到窗外,唯恐水笙有失,立即搶入房去。
伸手握住水笙手腕,順勢一轉,逼退汪嘯風的淫爪。
汪嘯風嚇了一跳,見是淩舟,立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舉劍就往淩舟頭上砍去!
水笙見淩舟出現,原本一潭死水的心瞬間拂過一陣春風,見汪嘯風意欲傷他,趕緊橫劍去攔。
淩舟知她功力不濟,緊急輸入一道真氣,助她一臂之力。
兩劍相碰,竟同時折斷!
斷劍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水笙與汪嘯風都不禁有些呆滯,往事掠過心頭,汪嘯風似乎清醒了幾分。
“表妹,我……我們……”
想起一起長大的種種,他想要回到從前。
可水笙已經決絕,有淩舟護在身前,她瞬間被巨大的安全感包圍,不顧淩亂的衣裙,順勢便撲進了淩舟懷裏。
水笙滿臉都是劫後餘生般的幸福,卻只最後留給汪嘯風一句:
“表哥,你我之間,就像這對斷劍,一刀兩斷了!”
“什麼!”
眼睜睜看著淩舟的手摟在表妹腰間,汪嘯風嫉妒無比,可他也深知自己根本不是淩舟的對手。
只能挑撥道:“水笙!你以為他真對你好嗎?
不過是你還有幾分姿色,他沒得手,心有不甘而已!”
水笙雖不信他挑唆,但難免心中擔憂。
淩舟察覺到她的不安,趕緊更用力地將她摟在懷裏。
另一只手舉起水岱的冷月劍,殺意凜然道:“水大俠臨終前,囑咐我好好照顧水笙!
你若再敢對她出言不遜,我便以這柄冷月劍取你項上人頭!”
若不是顧忌這是在水府,還是在水笙房中,他早已對汪嘯風下了殺手!
汪嘯風被這濃烈的殺意嚇得兩股戰戰,他毫不懷疑在失去了水岱的庇佑之後,淩舟真的會直接殺了他這位水笙的未婚夫。
見他已經嚇得全身冷汗,淩舟只鄙夷地罵了句:“滾!”
汪嘯風如遭大赦,扔下手中斷劍,調頭就跑,不慎之間,還被門檻絆倒,連滾帶爬而去。
水笙對汪嘯風失望已極,又在淩舟手中見到了父親的遺物和遺言,心中對淩舟的依賴已經無可附加,又唯恐他會嫌棄自己,因此一時全身發軟,不能言語。
淩舟看出她的惶恐難安,當即將冷月劍送入她手中,摟著她纖腰,道:“水笙,水大俠將你託付給我,你願意嗎?”
水笙雖淚水漣漣,但雙眼中已滿是淩舟的模樣。
“淩師弟……我……”
淩舟本以為水笙會順勢擁入自己懷裏,可她卻忽然搖搖頭,退後一步,怯懦道:“我被魔教妖人所辱,配不上你……”
淩舟趕緊解釋道:“不!沒有!
我發誓,你絕對清清白白!”
水笙只道他在安慰自己,淒然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被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你又怎麼會知道?”
淩舟一時語塞。
難道要告訴她其實自己就是聖嬰?
自己只是親了她幾下,摸了摸她的胸脯……
“水笙,關於那個魔教妖人,你……還記得多少?”
水笙低垂著頭,身形搖晃,淩舟怕她又受刺激,趕緊上前,又將她抱在懷裏。
靠在淩舟的胸口,水笙才稍稍平靜下來,緩緩道:
“我當時,神志不清,只模模糊糊看見他的影子,他……應該是穿著一件灰白的貂裘……我……我好像被他……”
水笙想著想著,又哭了出來,全身不住地顫抖。
“他……他摸我,親我……淩師弟,我……我配不上你……啊!!”
見水笙突然情緒激動,淩舟唯恐她要做傻事,趕緊將她緊緊抱住,安慰道:
“沒事的!
水笙!你可能記錯了,那個穿貂裘的人是我,是我闖進去救了你!
只是我……一時沒忍住,抱了抱你……”
水笙微微發愣,看著淩舟的眼睛,眼眸裏寫滿了不信,隨即又露出幾分寬慰的神色。
“是嗎?
謝謝你……”
水笙嘴上雖這麼說,但顯然她並未真信。
只道是淩舟為了安慰她,而自認了那下流的帽子。
主動靠在淩舟肩上,水笙幽幽道:“淩師弟,你……嫌棄我嗎?”
“怎麼會?”
“那你……會心有不甘嗎?”
“嗯?
水笙,你不要輕信汪嘯風的胡話,我不是那種人!”
水笙輕輕一歎,額頭靠在淩舟肩上,驀然道:
“我知道,是我心有不甘……”
淩舟正疑惑,水笙已抬起頭來,水靈靈的眼眸注視著淩舟,哀傷道:“我本來以為,自己就算比不上你的小師妹,也是有機會接近你的……只是現在……”
淩舟見她還是有自輕自賤之意,急道:“水笙!我說過了,你還是冰清玉潔的你!
我也從沒懷那種俗人之見!”
水笙突然落下兩行清淚,啜泣道:“可我不能嫁你了!
我落入魔教手中這許多日,是清白也不清白了!
你是黃幫主的弟子,天下聞名的少年英雄!
你不能娶我,讓別人非議你……”
淩舟捧住水笙的臉頰,拭去她臉上淚痕,道:“我又不在乎那些!”
水笙急道:“我在乎!
我不能讓你受那樣的中傷!”
“那我和你一起,遠離這凡塵俗世,遠走高飛!”
淩舟知道他不可能放棄黃蓉,也許明天他就會後悔,但此時此刻,他內心只想和水笙在一起。
水笙聽他這樣說,心中已是被徹底感動,可她也知道,那是絕不能發生的。
“你是江陵城的主人,是襄陽百姓的一根擎天巨柱,我怎麼能把你搶走?”
水笙說著,忽然湊上來,主動在淩舟嘴唇上一吻。
“唔……”
淩舟有些呆住了,忘了回吻,水笙幽怨道:“你果然嫌棄我?”
“不!我只是……”
水笙淒美一笑,捂住他辯解的嘴,道:“你知道嗎?
在我被那魔教妖人欺負之時,我內心萬分悔恨,恨我那晚沒有縱容你,把我……的清白奪走!”
“水笙你……”
“你聽我說完!
可我現在,又很慶倖,那晚拒絕了你……因為,這樣我就可以有機會,再向你證明,我……沒有被糟蹋!”
淩舟內心大為震撼,水笙已經輕輕剝開了自己身上的素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純白的褻衣。
她一手托著自己傲人的玉乳,一手掩蓋在雙腿之間,羞澀道:“我雖記不清楚被做了什麼,但這裏……有沒有被男人玷污……還是能察覺到的!”
“水笙……”
淩舟心裏萬分愧疚,水笙是否清白他當然知道,可外面的群雄……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他們相信了。
水笙小心翼翼地握住淩舟的手,緊張地按在自己胸口,道:“別人怎麼看我,我不在乎!
我只要,你信我!”
“我當然信你!”
水笙搖搖頭,眼中一時淚如泉湧:“我不要你假信!
我要你真信!”
“我……”
“摸我!”
淩舟手一顫,水笙的乳房豐滿柔嫩,彈性驚人,他當然垂涎,可自己害得水笙名節盡毀,讓他怎麼對主動投懷送抱的水笙下得了手?
水笙見他為難,滿眼都是擔心自己的神色,索性大膽地主動貼上去,湊在他眼前,兩唇幾乎碰在一起,少女吐氣如蘭,誘惑道:
“我要你,真的信我!
不許你對我有絲毫懷疑!”
說罷,張開檀口,伸出柔舌,主動送入了淩舟口中。
“唔……啾……嗯……”
淩舟興奮地全身直顫。
水笙本就是國色天香,如今一身素衣,嬌俏之餘,更添幾分淒美。
少女主動獻身,要用處子之血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侵犯服喪期的少女,強烈的背德感讓淩舟瞬間失去了理智。
一把抱起水笙輕柔的身體,托住她彈性十足的翹臀,大力揉捏,發洩著對水笙肉體的渴望。
“啊!淩師弟……”
淩舟溫柔地吻著她臉頰,不滿道:“還叫淩師弟?”
水笙側過臉來,主動和淩舟親吻。
“你比我小,不叫師弟叫什麼?唔……”
被女人說自己小,淩舟胯下一頂,水笙本就是被迫分開雙腿纏在淩舟腰上,大腿根處立時被感受到了男人的火熱與堅硬。
“水笙,就要被比你小的男人變成女人了!”
水笙幽幽地盯著淩舟的眼睛,道:“萬一……我已經變成女人了呢?”
淩舟想到自己在雪山上耽擱的那些日子,水笙真有可能已經被血刀老祖玩過了。
一想到這個國色天香的小姐姐很可能被扒得一絲不掛,被血刀老祖按在身下,任血刀老祖的肉棒塞進身體,刺破她純潔的處子禁地……
不!
淩舟瞬間雙眼赤紅。
“水笙!你是我的!
只有我能把你變成女人!
就算別人玷污過你,我也會讓你忘掉他們,只記得我的感覺!”
根本等不及上床,淩舟心急地將水笙徑直撲倒在桌上。
將那一身惹人情欲更甚的素白孝衣扯下,一把掀起那礙事的褻衣。
水笙高聳的胸脯暴露在空氣中,粉嫩的乳珠微微顫動,水笙更是眼波流轉,強行忍住羞澀,不去阻擋自己胸前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