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敏感的脖頸被男人吻住,水笙心亂如麻,可身體卻完全無法反抗,甚至連眼睛也睜不開,只能委屈地扭過頭,眼角滑落下淚滴。
淩舟一路吻上她臉頰,正好嘗到水笙鹹鹹的淚水,情欲稍稍減弱了幾分。
在下一步之前,至少應該先好好查看水笙的身體,萬一任盈盈使了什麼異常歹毒的藥物,給水笙造成不可逆的傷害,那可不妙了。
幾道真氣順著淩舟的手指匯入水笙體內,護住她心脈。
好在,這毒並不猛烈,只是會讓她漸漸喪失神志,連五感也會漸漸模糊。
一如此時的水笙,不僅看不清淩舟的臉,連他的聲音也認不出了。
這種情況下,要是繼續侵犯她,不知道她的內心要承受多大的打擊!
可自己也不能將她救醒,一旦她清醒過來,以她的性格絕不會甘心如此向魔教屈服,結果無非是一死,或者被血刀老祖玷污。
甚至,若她知道自己就是魔教聖嬰,不知她會如何看待自己?
淩舟心底從沒覺得自己真是什麼正道少俠,就憑自己這一身武功,任誰都知道自己一定不知禍害了多少女人了!
那時,水笙還會信任自己嗎?
哼哼!
什麼信任不信任,自己哪里值得信任了?
本來不就是想睡她嗎?
一番天神交戰之後,淩舟重新抱緊了無力掙扎的水笙,吻著她臉頰,心底滿懷歉意地想著:
“抱歉,水笙!
我不值得你信任……我只是想要你的身子,我就是魔教的聖嬰!”
今天,終於可以對水笙為所欲為了!
心中邪念暴漲的淩舟緊緊抱著水笙柔弱無骨的嬌軀,舔過臉頰,吻住她櫻唇。
“唔……畜生!”
沒想到,水笙頗為貞烈,在淩舟的舌頭闖入之時,竟突然收緊牙關,狠狠一咬。
好在淩舟反應及時,水笙的下頜也早已無力,才沒傷到他。
“魔教妖人,你敢!”
水笙空洞的眼神已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茫然地詛咒著輕薄她的男人。
看著如此倔強的水笙,淩舟心底愛欲更濃,貪婪與不忍在胸中交織,可他已沒有退路。
“水笙,不從了聖嬰,可就要被血刀老祖淩辱了!”
他再次猛撲上去,將水笙按在身下,右手一扒,將水笙身上的透明紗衣扯下半邊,水笙高聳的左胸裸露在空氣中,乳峰微微顫動,乳珠粉嫩迷人。
“啊!”
淩舟一把捏住水笙的胸脯,貪婪地揉弄起來。
“不要……嗚嗚……不要摸……淩師弟……救我……”
水笙自知已無反抗之力,被壓在身下,揉著胸脯,雙腿間頂入一根可怕的灼熱硬物。
她雖未曾嘗過禁果,但已年過二十的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自己的清白就要慘遭這個恐怖的魔教聖嬰玷污了嗎?
絕望之際,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男人……
“淩師弟……救救我……我不要……”
身下的女人突然心防崩潰,哭得梨花帶雨,口口聲聲都在呼喊著自己的名字。
那一聲聲哭訴仿佛梵音敲響在淩舟腦海之中。
自己在做什麼?
居然對一個愛慕自己的女孩做這種事?
揉著水笙玉乳的手再難動彈,吻在她臉頰上的嘴唇也突然發白,淩舟一瞬間有些頭暈目眩。
怎麼辦?
救醒她?
可……這樣的自己要如何面對清醒的水笙?
淩舟第一次對一個唾手可得的女人如此手下留情。
要讓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陌生的聖嬰侵犯嗎?
這可是愛慕著自己的水笙啊!
他晃晃悠悠站起身來,卻想不出兩全之策。
正在進退兩難之間,忽然屋外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聲音。
一個少年厲聲質問道:“水姑娘何在?!”
是狄雲,聽說水笙被擒,他心急如焚,在雪山盤桓數日之後,終於找到了魔教巢穴。
回應他的卻是血刀老祖。
“哈哈!
早已是聖嬰的玩物了!”
接著便是一場惡戰。
狄雲急於沖入暖閣,卻被血刀老祖攔住,無奈之下,他只能喊道:“淩少俠,我拖住這妖僧,你去救水姑娘!”
暖閣的大門被一腳踢開,一個人影帶著風雪闖了進來。
淩舟回頭一看,門口之人正是自己!
曲非煙!
她扮做淩舟的模樣,一直遠遠跟著淩舟留下的記號,也在他之後不久追了上來。
曲非煙一看眼前情況,便已猜到大概。
二人眼神一對,立即會意。
她當即猛攻上前,與淩舟假裝切磋幾個回合,隨即一腳將他踢出窗外。
狄雲等人緊隨其後而來,視野正好被曲非煙的身形擋住,沒看清對手樣貌,只看到“淩舟”與一身著華麗貂裘的神秘男子過招,那男子交手幾合後便借力而逃。
曲非煙並不去追,回頭看向水笙,立時臉上一紅。
水笙身上只有一件透明紗衣,全身美妙之處完全暴露,肩上更被扒下半邊,嬌嫩的雪乳上還殘留著男人的指痕。
這香豔場面可不能讓別人看到!
她立即脫下身上大氅,將水笙的嬌軀緊緊裹住。
輸入靈樞素問經的真氣,讓她緩緩清醒過來。
狄雲等人隨後而至,水笙雖已被裹住,但不難看出,剛才她正在遭那神秘男子蹂躪,也不知被欺負成什麼樣子……
水笙幽幽醒來,見眼前人是淩舟,當即淚雨霖霖,撲在他懷裏。
曲非煙將水笙全身裹緊,這可是主人的女人,不能讓別的男人瞧去半分,親手抱著她,離開這噩夢之地。
魔教眾人見荊州眾多江湖好漢都來圍攻,只能先行撤退。
淩舟也避開大路,悄悄繞小路下山。
水笙性命雖已得救,但她的心傷卻難彌補。
淩舟下山時找到了水岱的遺體,和他的冷月劍。
走小路多耽誤了幾日,當他終於帶著水笙父親的遺劍回到江陵來找水笙,卻正撞見一群好事之徒圍在水府門口,大門上被人寫上了“妖女”二字。
這是怎麼回事?
淩舟趕緊抓人來問,才知是花鐵幹造謠成水笙自願獻身給了魔教聖嬰,接受了聖嬰的臨幸,體內已種下了魔種!
如今,荊州威名最甚的南四奇已折損三人,只剩他花鐵幹,他又是唯一的知情人,他這麼說,世人如何不信?
很顯然,花鐵幹是擔心水笙說破他屈膝投靠魔教之事,才先下手為強,給水笙身上潑髒水,扣罪名。
水笙本就遭遇極大打擊,又被花鐵幹倒打一耙,瞬間陷入被萬人唾棄的絕境。
狄雲護在門口,讓大家不要信口雌黃,可他人微言輕,根本沒人將他放在眼裏。
直到淩舟到來,揪住一個在水府外高聲辱罵的帶頭者,厲聲問道:“花鐵幹所言不過是一面之詞,你們為何輕信!”
那人本想反駁,可一見是淩舟,氣焰頓時弱了幾分,只辯解道:
“她是不是投身魔教我確實不知道,但一個漂亮姑娘被血刀老祖抓走那麼多天,怎麼可能還有清白在?
就這一條,她就不該再苟活著!”
淩舟大怒,正要狠狠給他一拳,一個中年人卻出手勸道:“淩少俠,我知道你與那妖女交往密切,但她已被魔教所汙,是你親眼所見!
你是個少年英雄,老夫勸你還是不要被她那點美色所迷惑!”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花鐵幹!
淩舟見了他,更是分外眼紅。
可眼下這局勢,就算自己當場掌斃了他,也只是徒增江湖群雄對自己的誤解罷了。
見淩舟要與花鐵幹起衝突,狄雲趕緊攔住他,低語道:“淩少俠,剛才汪嘯風已進了內院,之前他已與水姑娘吵過好幾次,還……還打了水姑娘一巴掌!
說她不知廉恥,我擔心……”
“什麼?”
淩舟只能先忍下這口氣,要收拾一個花鐵幹有的是機會,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去保護水笙,可別讓她再經歷什麼劫難了!
他分開人群,躍入府中。
此時水岱殞命的消息已經人盡皆知,水府失去了主心骨,已是搖搖欲墜。
滿院都是哭喪的老弱婦孺。
若不是有淩家人幫忙照顧,怕是已經被各路財狼巧取豪奪,瓜分乾淨了。
淩舟走進內院,正聽到水笙房裏傳來爭吵聲。
“表哥,你到底想幹什麼!”
水笙清冷的聲音中透露著絕望。
汪嘯風的聲音充滿著憤怒,還夾雜著欲望。
“表妹,我就是想問你……你到底有沒有被……被人糟蹋!”
水笙身形一晃,跌坐在床邊,目光冷冷地應道:“我說了,我不知道……”
汪嘯風急得面目猙獰,惡狠狠道:“難道有沒有被進過身子都不知道嗎?
還是說,你只是怕我知道?”
他話說得如此露骨,水笙終於不堪忍受,反唇相譏道:“我……我有沒有被糟蹋,與你何干!”
汪嘯風氣得直撲上去!
“啊!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
水笙,你可是我的未婚妻!
你被魔教妖人破了處,還說與我何干?”
水笙一腳踢在汪嘯風腹部,搶過床邊佩劍,護在身前,臉紅氣喘道:“你竟敢胡來!好!我宣佈,從今日起,我與你的婚約,不作數了!”
汪嘯風見她拔劍,只冷笑一聲,也將自己的佩劍拔出。
他二人合稱鈴劍雙俠,這兩柄寶劍本也是成雙成對,今日卻要針鋒相對了。
“表妹,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你爹還在時,這婚約確實由你說了算!
但如今,他已不在了,除了我,你還能依靠誰?”
說罷,他挺劍向前,直取水笙要害。
水笙與他武功同出一路,本就不如他,更不用說此時水笙心亂如麻,更不是對手,很快便被逼到絕路,汪嘯風的劍鋒直指她雪白的脖頸。
“你……你殺了我吧!”
水笙決絕道。
汪嘯風看著已經束手就擒的水笙,想起這些年一直趴伏在她裙下的憋屈日子,目光逐漸放肆起來。
“表妹,我怎麼捨得殺你?
我還要好好疼你呢!”
他眼中已是淫光乍現,水笙看得心慌,卻只能恐懼地斥責幾句。
“你敢!”
汪嘯風哈哈一笑。
“我不敢?
你爹還在時,我當然不敢!
現在他死了,你也不過是個殘花敗柳!
我不僅敢,我還要把你鎖進深牢,專供我享樂!”
“你!”
水笙萬沒想到,表哥竟會突然對她心懷如此歹毒之念,不禁更加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