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沐劍聲操練士卒,龍沙軍戰力很快便有了顯著提高,部隊士氣高漲,陣型嚴整,進退有度。
但淩舟卻發現,沐劍聲似乎還是一直憂心忡忡,不知在擔心何事。
他常來軍營視察,沐劍聲總是留沐劍屏招待淩舟,自己則全身心撲在安排操練事宜之上。
這日,淩舟又來,直至深夜,沐劍聲都遲遲未歸,竟有忙不完的事。
眼看沐劍屏伺候自己到了天黑,早已支持不住靠在案前沉睡過去。
這沐劍聲在做什麼?
怎麼敢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妹妹孤零零扔在自己的上司面前?
這是在勾引自己嗎?
淩舟可不是善類,忍不住就要開始對沐劍屏想入非非了。
但事有蹊蹺,他也不敢貿然動手,還是先搖醒沐劍屏,問個明白。
“小郡主,你大哥為何要如此操勞,連你都不顧了?”
沐劍屏昏昏沉沉醒來,聽他問起,竟脫口而出道:“大哥他是想讓我……”
說著,她突然一愣,清醒了過來,趕緊打住。
水靈靈的眼眸有些委屈地偷瞧著淩舟的臉色。
淩舟看得心都快化了,忙問道:“小郡主,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只管說便是!”
沐劍屏臉上一紅,趕緊岔開道:“沒、沒什麼事!
我睡著了,胡亂說的!”
沐劍屏心思單純,根本不善撒謊,淩舟一眼看穿,直接拆穿道:“我可聽得明白,你說他想讓你……做什麼?”
“我……我……”
淩舟見她為難,趁機激道:“小郡主,你不坦誠,可是要徒增誤會的呀!”
沐劍屏心底一顫,意識到眼前這人是決不能與沐家之間有任何誤會存在的,否則大哥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又將付之東流了!
她扭捏良久,終於說道:“淩大人,我……我坦誠相告,請你不要多心……”
“當然!”
像是忍受著什麼難以啟齒之事,沐劍屏竟羞得閉上了眼,快速念道:
“我大哥說:沐王府早已名存實亡,他擔心自己毫無根基,身如浮萍,又肩挑重任,怕不得您信任,所以……所以想讓我和您……讓我討您歡心……”
她再說不下去了,淩舟卻已完全聽懂了。
沐劍聲這是怕自己懷疑他,所以想“進妹固好”啊!
說來,沐劍聲的擔心也不無道理,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他又出身名門,背景不小,身為總教頭,難免他不會在軍中廣立威信,培養心腹。
未來,這龍沙軍到底是姓淩,還是姓沐?
反過來,對沐劍聲來說,他的志向可不只是一輩子做個教頭!
可淩舟難道會真將龍沙軍交給他指揮不成?
一切問題的根源,都在於沐劍聲與淩舟並未建立牢固的關係。
而想要打通這層關聯,沐劍聲只能依靠一個人——沐劍屏!
這些日子以來,沐劍聲常常不著痕跡地跟沐劍屏提起淩舟,沐劍屏還只是個小姑娘,最信任的自然是哥哥,聽哥哥屢屢誇讚淩舟,漸漸對他心生崇拜。
沐劍聲每次邀請淩舟來觀摩他操練,都要讓沐劍屏作陪,多次給他二人獨處。
知曉了沐劍聲的心思,淩舟本就對對天真單純的沐劍屏眼熱,這下更是可以肆無忌憚了。
尤其是沐劍屏的身體裏蘊藏著哪種武學,已經是昭然若揭。
淩舟對此是志在必得!
眼看沐劍屏像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一般,心虛地懇求淩舟原諒,淩舟一時心癢難耐,伸出手就握住了小郡主的小手。
“劍屏,你哥讓你陪我,你……願意嗎?”
沐劍屏頓時俏臉通紅,小手被男人握在手心,本能地想要縮回,卻又不敢得罪了他。
“啊?淩大人,我……”
淩舟微微皺眉,道:“還叫淩大人?
你該叫什麼?”
“我該叫……淩、淩大……哥?”
被沐劍屏怯生生地喚了聲“淩大哥”,淩舟頓時心中大悅,手臂一攬,便將沐劍屏摟入懷中。
“啊!”
沐劍屏下意識想要反抗,身體卻已被男人雙臂緊緊鎖住。
淩舟只感懷中抱入一具滿是少女馨香的柔軟嬌軀,手在她玉背上輕輕撫慰,頓時驚訝於這少女明明看起來身體瘦弱,摸上去卻頗有幾分肉感,真是令人銷魂的極品!
頭被迫靠在男人肩上,男人愈發沉重的呼吸就在耳邊,背後男人的手掌已蠢蠢欲動,要順著自己的腰肢摸向臀巒……
“不要!”
沐劍屏本已柔軟下來的身體突然來了力氣,猛地推開手掌正要攀上少女翹臀的男人,驚慌失措地奪門而逃。
淩舟當然無意強暴沐劍屏,她的潛力與阿朱類似,可是重要的戰略性紅顏!
本以為她會乖乖順從,因而放鬆了警惕,結果卻被她逃出生天了。
想起沐劍屏最後那又羞又怕的眼神,淩舟甚至還要擔心自己的禽獸之舉會不會嚇壞了她。
說起來,她年紀比郭芙還小,比之曲非煙也大不了多少。
沐劍屏逃走了,沐劍聲也不見回來。
欺負了人家妹妹,淩舟也有些無顏見沐劍聲,只能留書一封給他,告訴他自己是用人不疑,請他不必擔憂!
至於他妹妹之事,還需聽沐劍屏自己所願。
書罷,連夜離開軍營,回到淩府。
……
沒能嘗到沐劍屏,淩舟心中欲火難耐,又不好強行找堂姐淩霜華髮泄,索性連夜喚來失憶的戚芳,要拿她敗火。
戚芳自重生之後,一直未能恢復記憶,重生之軀的初夜又已被淩舟佔據,因此對於淩舟的欲火,她並不懂反抗。
如今她萬家產業已盡數被淩家鯨吞,坊間早有傳聞,萬家最後的兒媳,已經成了淩家的媳婦。
他們說的倒也沒錯!
戚芳久未見淩舟,半夜被喚醒,來到淩舟房中,剛一見面便被撲倒在床上。
她一身少婦身材,挺著驚人巨乳,又對淩舟百依百順,淩舟哪里把持得住?
直接將她睡衣扯開,一頭紮進那雪膩的波濤洶湧之中。
“啊!公子……別這樣……啊啊啊!”
戚芳本還一臉嬌羞地欲拒還迎,但當淩舟指尖的淫蛇竄入她蜜壺之內,瞬間便讓她露出了成熟人妻的媚態來。
如今淩舟的禦女之術已非當日可比,內心本就甘願獻身的戚芳很快便在淩舟胯下婉轉承歡,嬌喘連連。
“戚芳……我看你院內多了一個殘疾的啞僕?”
“嗯……我……看他可憐,又覺他面善,便留下了他……公子,你不高興?”
“沒有,很好!”
淩舟突然發力,狠狠頂入了戚芳身體。
“啊啊!!”
戚芳白嫩的雙腿緊緊盤在淩舟腰上,忘情地大開門戶,迎接著男人肉棒的侵犯。
淩舟想起那啞僕,不覺間湧起一股別樣的快感。
那啞僕雖已面目全非,但他仍一眼便認了出來。
這分明是戚芳的丈夫萬圭!
當初萬家劇變,只剩他一個活著,也是被程靈素毒得人不人,鬼不鬼。
如今武功全失,肢體殘疾,哪里還有當初萬家少爺的樣子?
他中毒日久,已經神志不清,只有在見到戚芳時能稍微恢復一分清明,卻已什麼都做不了了。
這晚,戚芳半夜從自己院中被叫到淩舟房裏,萬圭自然注意到了,事關戚芳,他少了幾分瘋癲,一瘸一拐地拖著殘破的身體來到淩舟屋外。
正在窗下逡巡不前之時,忽聽到屋裏傳來女子嫵媚的呻吟之聲。
他不知為何,瞬間淚水狂湧。
在淩亂的記憶中,他似乎抓住了什麼。
“芳妹、芳妹……”
淩舟與戚芳重溫舊夢,一時色急,竟忘了關好門窗。
此時萬圭從虛掩的窗口向裏窺探,借著月光,透過床紗,正見到自己的妻子一身雪白,被男人壓在身下。
雖看不真切,但戚芳胸脯過於飽滿,即便隔著薄紗床幃也可依稀見其傲人輪廓。
而此時,這一對雲間雪嶺正被男人覆在掌下,一手把握不住,十指揉弄之間,溢出大片乳肉。
而那男人根本毫不憐惜他的妻子,對著戚芳大張的玉腿,向著那隱秘幽谷連連猛撞,每一次都帶著戚芳全身亂顫,巨乳搖晃,呻吟不止。
萬圭瞬間崩潰了,難得短暫地恢復神志卻看見了自己妻子遭人強暴的痛心場面。
而更讓他痛不欲生的是,戚芳竟然對身上的男人百依百順!
在男人對她的雪白肉體幾番蹂躪之後,竟大張檀口,跪在那男人面前,將那男子胯下看不真切的污穢之物含入口中!
“芳妹,你!
你怎能對其他男人做這等下賤之事?”
萬圭看得睚眥俱裂,一口老血湧上喉頭。
可惜他身體已壞,雖然內心恨不得對出軌的妻子狠狠懲罰,下身卻已沒有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男人可怖的陽物在妻子口中反復蹂躪!
隨著屋裏男人舒爽地一聲讚歎:“戚芳!
你很會舔啊!”
這場殘酷的春宮戲終於上演到了最後的高潮。
男人雙腿突然發顫,一挺腰,將最污濁的陽精直接灌進了戚芳嘴裏!
戚芳一時招架不住,乳白的濁液順著嘴角滴落下來,弄得雪嫩的巨乳上骯髒一片。
眼看自己妻子被徹底玷污,萬圭胸中的鬱鬱之血也終於噴射而出,神志再次陷入瘋癲,昏死在了牆腳。
……
就在淩舟肆無忌憚地蹂躪著戚芳豐滿的身體之時,另一邊,在他身上屢屢受挫的任盈盈已在悄悄佈置著新的陰謀。
迷奸黃蓉未能得逞,宋皇許諾給任我行的國師之位自然泡湯,眼下,任盈盈還要留下來警戒襄陽盟,皇帝唯恐他們會報復朝廷。
任盈盈是江湖中人,對淩舟暗中招兵買馬之事全不放在心上,她一心只記恨著淩舟的身份。
淩舟雖然還貪戀正道少俠的地位,可一旦有朝一日他身份曝光,父親一定會逼自己獻身給聖嬰!
這絕不可以!
自己有了心儀之人,那便是華山派的令狐沖!
至於聖嬰,必須先下手為強,除掉他!
身為魔教聖姑,任盈盈輕鬆召喚來了一位邪道高手。
“血刀老祖,記得你的任務了嗎?”
任盈盈背身而立,冷冷道。
血刀老祖已失了教眾,只能暫且投身日月神教麾下,但他仍不改好色本性,此時還不忘偷偷打量聖姑那驚天動地的魔鬼身材,暗暗咽著唾沫。
可惜,體內的三屍腦神丹,壓制著他的邪念。
“能得聖姑差遣,本座榮幸之至!”
任盈盈即便沒有轉身,也能感受到對方視奸自己的無禮,可眼下自己要用他的武功,只能暫且忍耐。
而敢這般得罪聖姑的人,即便眼下能逍遙一時,將來是何下場,也不難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