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舟忍住不趁機輕薄不能反抗的貝錦儀,這要是以鼇拜的身份,別說當場撲倒貝錦儀,就是把手伸進她衣襟裏,在她傲人的胸脯上摸上一把,她怕不是也要橫劍自刎了。
但既然自己現在是鼇拜,調戲一番,倒也符合人設。
他目光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貝錦儀的嬌軀,看得貝錦儀又恨又怕。
“你、你要做什麼?”
“哼哼!女俠心知肚明,何必多問?”
“你敢!
不要……啊啊!!”
淩舟也沒碰她身子,只伸手拉開了她腰間衣帶,衣帶一解,身上褙襟自然鬆散……
原本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瞬間抹上了一層破碎淩亂的美感。
貝錦儀只覺全身發顫,難道自己守身如玉多年,最後竟然要在這滿腦腸肥的滿清韃子身下,受辱而死?
淩舟當然不會在這裏剝開她衣裳,露出不能讓他人窺視的身體來,只抽出她衣帶,在她驚恐的眼神中,一圈圈將她雙手緊緊捆住。
“你?”
鬆散的衣襟並未被繼續扯開,貝錦儀稍稍回過神來。
明明自己已經被點了穴,他卻還要繼續捆綁自己,說明他並不打算在這裏淩辱自己一番後,就殺死自己,而是要將自己俘虜。
那樣的後果只怕更加危險,貝錦儀不難想像,被擒回滿清老巢後自己會面臨何等更恐怖百倍的折磨。
可他已封住自己穴道,此時下頜無力,只能勉強輕聲細語地發出呻吟,想咬舌自盡都不可能了。
“韃子,你還是趁早殺了我,別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看著貝錦儀堅定倔強的模樣,淩舟心下不禁讚歎,更覺得她分外可愛。
心裏默默道了句:“貝師姐,得罪了!”
隨即,一手摟在貝錦儀腰上,將她直接扛在肩頭,走出洞來。
士兵們見大帥如此神勇,一出手便抱得美人歸,不愧是大清第一巴圖魯!
紛紛叫好。
貝錦儀羞憤欲死,卻無力反抗。
淩舟摟著貝錦儀,只能在心中安慰她:“抱歉了貝師姐,我若不親自擒你,你現在怕是早已不著寸縷了!”
像女真人打獵歸來一般,淩舟扛著最佳的獵物,在士兵們的前呼後擁下,尋到了一處廢棄的破廟。
將貝錦儀鎖在房間裏,淩舟色眯眯地用眼神視奸了她全身,本性盡顯地笑道:
“小美人,一會兒就來好好疼你!”
貝錦儀羞憤欲死,飽滿的胸脯不可遏制地劇烈起伏,勾引著男人的魔爪。
淩舟忍住貝師姐的誘惑,來到隔壁,佈置士兵守備。
下一步,就是等到半夜,偷偷換回本體,救出貝錦儀即可。
這守備由他親自佈置,預留漏洞,偷偷救人出去,不是輕而易舉?
可沒想到,這幫韃子士兵都是鼇拜的舊部,熟知大帥的秉性。
雖然沒看出淩舟的偽裝……
但卻自作主張,給他帶來了大大的“驚喜”!
淩舟本來守在貝錦儀門外,以免有人趁機輕薄於她,可沒想到,一名什長卻一臉奸笑地跑過來,諂媚道:
“大帥,時候不早,該去歇息了!”
他眼神瞟了眼貝錦儀的房門,意圖明顯。
淩舟回應道: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小心防護南邊,不要靠近!”
那人道:
“遵命!
奴才們哪敢擾了大帥的雅興?
只是,希望大帥不要讓美人兒等得太久!”
淩舟聽他說的奇怪:“你什麼意思?”
對方嘿嘿一笑,低聲道:
“大帥,那女子已將藥吃下,眼下已經發作,就要抵擋不住了!”
藥?
淩舟一驚,擰起他領口,怒道:
“你們做了什麼?
本帥沒再三告誡你們,不可碰她嗎?”
見鼇拜發怒,那人瞬間嚇得兩股戰戰,求饒道:
“大帥饒命!
大帥饒命!
奴才們哪敢碰大帥的女人?
只如往常一樣,將藥混進水裏,那女子口渴難耐,剛已喝了下去……”
淩舟心中驚怒。
“如往常一樣”?
鼇拜這奸賊,手下軍隊出征竟然還隨身帶著那種藥物,不知已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只可惜沒能當場幹掉他!
淩舟望向貝錦儀緊閉的房門,隱隱真能聽到女子的呻吟聲,已有不少士兵在向這邊張望,躍躍欲試,想要偷聽那銷魂的聲音了。
“滾!”
隨著大帥不耐煩地一聲令下,清軍士兵們雖然也心中蠢蠢欲動……
但都不得不遠遠地離開。
見他們都退開百米有餘,黑夜之中,絕不可能看清這邊的動靜。
淩舟才推開房門,走入屋裏。
剛一進入,便聽見貝錦儀發出痛苦的低吟聲,只見她被捆住的雙手緊緊按住小腹,雙腿死死夾緊,面如桃花,嬌喘連連。
聽到有人進屋,她回過頭來,媚眼如絲,看得淩舟都不禁心動。
“誰?”
“不要過來……”
她眼神虛迷,顯然已看不清來人,檀口微張,露出粉嫩的柔舌,無法自製地勾引著男人的欲望。
為確保萬一,淩舟一掌打滅了屋內燭火,房中頓時一片漆黑。
黑暗之中,貝錦儀的呻吟聲更加撩人了。
以淩舟的功力,只靠一點月光便能看清,立即脫下身上鼇拜的衣甲,換上自己的衣服,一切都換裝停當,才一步步走近早已無法忍耐的貝錦儀。
用自己的身份,淩舟也再無顧忌,伸手按在貝錦儀肩頭。
“啊!不要碰我!”
貝錦儀極為緊張,她已有些神志不清……
但卻依然貞烈。
淩舟將她扶起,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先輸入一道真氣檢查她身體。
還好,這淫毒雖然可惡……
但在自己的真氣保護之下,還不會傷她根基。
只是自己功力也已消耗大半,為確保能夠順利脫身,他不敢輕易將真氣損耗在療毒上。
當然,眼下這般處境的貝錦儀,以淩舟的為人,即便功力無損,怕是也不會直接替她解除毒性。
他湊在貝錦儀耳邊,低聲道:
“貝師姐,是我!”
貝錦儀已經被淫毒迷亂了神志……
但依然在反抗,被淩舟用力一摟,忍不住一聲輕歎:
“啊!”
早已不堪重負的身體在男子氣息的刺激下,終於把持不住,如粘人的貓咪一般,往男人懷裏鑽。
感受到貝師姐柔軟的嬌軀,淩舟也不客氣,直接將臉貼在她額頭上,一手摟著她肩膀,一手握住她手心,安撫道:
“貝師姐,沒事了!”
貝錦儀的意識在放蕩與貞潔間來回拉扯,已漸漸出現幻覺,看著近在咫尺的淩舟,嘴裏喃喃道:
“淩師弟?
你快走!
不要管我,那韃子武功極高,你不是他對手……”
聽她如此危局之下,還在發自內心地擔心自己,淩舟大為感動,又輸入了一道真氣,讓她恢復了些神志。
“貝師姐,我來救你了!”
貝錦儀雖然眼神清澈了些……
但內心欲火依然高漲,看見淩舟,眼神中,欣慰與渴望交融,渾濁一片。
“你怎麼會……那韃子呢?”
“那韃子在佈置守備,一會兒就會過來,我帶你走!”
貝錦儀擔憂道:
“你帶著我,逃不過追殺的!”
淩舟卻認真道:
“他們守衛空虛,我能進來,自能帶你出去!
若真註定要死在這裏,我也不能坐視師姐受辱!”
貝錦儀聽得感動,淫毒發作起來,竟按捺不住,直接吻在他臉上。
臉頰上傳來貝錦儀薄唇的觸感,淩舟喉頭一動,抱著貝錦儀腰肢的手更緊了些。
貝錦儀回過神來,臉上紅暈更甚,連忙道:
“我……抱歉!
淩師弟,我是……”
淩舟頓時也緊張起來,盯著貝錦儀的眼睛,驀然說出一句:“貝師姐……你很美呢!”
“啊?”
面對這位少年師弟的突然示愛,貝錦儀只感覺自己全身發燙,羞澀得再不能言語。
是她自己情不能自已先主動親上去的,縱然有身中淫毒之禍,可身為長輩,如此孟浪行事,依然逃不過勾引晚輩之罪!
“淩師弟,我……”
“師姐,此處不是說話之地!”
淩舟不再耽擱,直接抱起貝錦儀,趁著夜色掩護和敵軍佈置的疏漏,從後門逃入山林。
這山林裏沒有安全之地,為避免又撞上清軍士兵,他一路向南狂奔。
可山林之中,本就漆黑一片,又突然天降大雨,淩舟今日消耗極大,此時真有些力竭,竟不慎腳下一滑,抱著貝錦儀一起順著山坡滾落。
萬幸沒有不慎撞上岩石,終於止住身形的淩舟抱緊貝錦儀,狼狽不堪的二人找到一顆大樹底下,暫避風雨。
懷中的貝錦儀全身都被雨水打濕,更沾染著許多污泥碎葉,此時她淫毒依然未解,在風雨之中,冰冷的身體更尋求男人體溫的溫暖,讓她更加難以自持。
“淩師弟,我……我……”
此時的貝錦儀秀發淩亂,曲線驚人。
嬌軀縮在淩舟懷裏,紅唇已完全無法控制地貼在淩舟臉上,吐氣如蘭,勾魂奪魄。
這一路奔下來,淩舟的內力幾乎耗盡,眼下就算想幫貝錦儀洗清淫毒,都做不到了。
“貝師姐,我內力不濟,要壓不住你的毒性了……”
淩舟雙手開始忍不住在貝錦儀後腰遊走,貝錦儀的身軀窈窕婀娜中帶著微微的肉感,令他如癡如醉,越摸越心魂飄蕩。
“難為你了,求你,快殺了我!”
貝錦儀彙聚著最後一絲清明,將自己的佩劍送進淩舟手中。
淩舟怎麼可能辣手摧花?
將劍放到一旁,只伸出手指勾住貝錦儀精緻的下頜,指尖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
“貝師姐,我……我喜歡你,怎麼可能傷害你一寸肌膚?”
本就毒已入骨的貝錦儀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心弦一蕩,終於耐受不住,頎長的脖頸向前一探,柔軟的紅唇主動覆上了淩舟的嘴唇。
“唔……”
欲火得到釋放的貝錦儀一發不可收拾,本來被意志強行按壓住的雙手突然來了力氣,她手腕被綁,竟直接用臂彎套住淩舟脖頸,將自己全身緊緊壓在男人胸口。
“貝師姐……你好香啊……”
淩舟哪有拒絕的道理?
見貝錦儀已把持不住,主動獻吻,他自然要予以回應。
雙手遊移到貝錦儀背心,一用力,便將她飽滿的胸脯緊緊抱住,壓在懷裏。
二人親吻之間,貝錦儀本不懂男女之事,只憑本能……
但淩舟可按耐不住,見貝錦儀門戶大開,直接伸出罪惡的淫舌,舔上貝錦儀的朱唇。
“嗯……”
舌吻一至,貝錦儀全身更加緊繃……
但她此時情欲深重,對突然闖入的淫邪之物完全無法抵抗,小舌很快被擒住,一番玉軟香柔地纏綿交融。
嘗到貝錦儀口中溫柔的淩舟不滿足於此,一只手順著她腰肢滑下,直接攀上她蜜瓷一般圓潤飽滿的臀巒。
“啊!”
淩舟的手指深深嵌入貝錦儀的臀肉中,惹得她一聲輕歎。
男人的指尖已隱隱觸碰到她隱秘之處,這番刺激讓她稍稍恢復了些神志,意識到自己正在和淩舟做何等淫亂之事,貝錦儀聚集起最後的一絲清明,努力推開了正在與自己濕吻的淩舟。
二人唇齒見還殘留著一道淫靡的絲線,這讓貝錦儀好一番心神蕩漾。
但,她必須阻止這種事繼續下去!
這番纏綿。
雖為無奈……
但若是與其他人還好,淩舟可是自己的晚輩,比自己小了十歲之多!
自己身為此次行動的帶隊前輩,怎麼能和後輩行此不倫之事?
“淩師弟,是師姐不對!
求你,快殺了我!
不然,師姐……師姐對不起你……啊……”
正沉迷在貝錦儀迷人身軀之中的淩舟,哪里捨得放手?
何況,此時放手,貝錦儀怎麼辦?
自己不可能動手殺她,難道看她淫毒發作而死嗎?
淩舟不管,只伸手繼續去摸她圓潤的大腿,卻被她意志堅決地死死按住。
“啊!不要!淩師弟,你做什麼?”
手指被按在貝錦儀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淩舟能明顯感覺到貝錦儀這雙韻味十足的玉腿正在渴望男人的撫慰……
可她卻依然堅定地拒絕著自己。
淩舟擔心,這樣下去,就算最後她還是忍不住縱容自己褻瀆了她,她也會羞憤難當,清醒後會做出什麼事來,也就難料了。
不行,必須讓她自願放棄抵抗,聽從身體的欲望才行。
淩舟知道對這樣貞烈的女子不能強來,便轉而一臉痛苦地哀告道:
“貝師姐,我……我好難受……”
貝錦儀本來只要守住本心,卻見到淩舟突然露出痛苦之色,急忙問道:
“你怎麼了?”
“我……我怎麼回事,怎麼可以……貝師姐,我……我好想要你!”
淩舟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雙手,不去摸貝錦儀那誘人的身子。
見他這般掙扎,此時思維遲鈍的貝錦儀無法多想,只道:
“莫非你,也中了這邪毒?”
淩舟道:
“難道是剛才和師姐你……從師姐口中殘留的毒物裏……可惡的滿清韃子,卑鄙!
要害我做罪該萬死的小人嗎?”
他一番怒罵,聽得貝錦儀擔憂不已。
“淩師弟,你不要自責,是師姐不好……是師姐,沒能守住本心……”
淩舟一臉痛苦至極,煎熬至極的模樣,瘋癲般嘶吼道:
“不!不!不可以!”
“為什麼,為什麼我……我會這樣,貝師姐……我不能對你……不能!”
見他這般癲狂,貝錦儀趕緊按住他手臂,生怕他做出自殘的事來。
“貝師姐,不要碰我,我會……我會想把你……”
貝錦儀怎能放開他?
萬一這少年因為自己而自毀,她可萬死難贖其罪了!
“淩師弟,冷靜!
你中毒不深,應該可以……”
貝錦儀知道自己只是自欺欺人,她也只飲了一口毒水,就墮落至此,淩舟剛才內力激蕩,這毒可能中得更深了!
“啊!!”
她一聲驚呼,只見眼前的少年已從剛才的痛苦瞬間轉變成了一副更為可怕的模樣。
他雙手如鷹爪般抓住她的肩膀,雙目如火,面目猙獰。
“貝師姐,為什麼要拉著我,你難道不知道我……我對你……”
邪氣大發的淩舟將貝錦儀嚇得花容失色,意識到他失控之後會對自己做什麼,貝錦儀不禁雙腿直顫。
“貝師姐,我想把你,想把你……”
他雙手顫抖著一扯,貝錦儀本就被解下腰帶,鬆散不堪的褙襟被從兩臂扯下,露出大片白裏透紅的肌膚。
被貝錦儀的玉體一晃眼,淩舟又痛苦地扼住自己喉嚨,哀嚎道:
“我!我禽獸不如,我怎麼能對貝師姐做這等禽獸不如之事,我……”
見他真有自殘之意,貝錦儀趕緊阻止……
可她雙手被縛,無法解救,情急之下,唯有一法可解——
“唔……”
心中情欲翻湧的貝錦儀找到藉口,一番猶豫之後,再次主動獻上一吻,將自己的柔舌送入淩舟口中,情欲得到滿足的二人很快便徹底淪陷,最後聚集起來的一絲清明也在心醉神馳的熱吻之中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