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綜武:目標是108位女俠

銀庸先生 4761 06-27 20:28
梅莊前,各路高手齊聚。

劉正風自不必說,此外還有書法大家驚天一筆•朱長齡。

說起朱長齡淩舟印象倒不多……

但他女兒卻相當有料,那就是張無忌張大教主的初戀情人——朱九真!

另外,他還是一燈大師座下弟子朱子柳的後人。

當然在這個世界線紊亂的武俠大世界裏,人物關係自然有了適應性改變。

淩舟是黃蓉的弟子,黃蓉與一燈大師極為相熟,與其座下弟子當然也都是故交,淩舟便趁著任盈盈去請最後一位高手之機,以此為由上前攀談。

一番寒暄之後得知,在這方世界,朱長齡與朱子柳成了同族兄弟,他自己也是一燈大師的外門弟子。

淩舟本想從他身上打聽的是張無忌的消息,可幾番旁敲側擊,他卻只說推說不知。

按周芷若的年紀來看,張無忌一定也已長大,按照原本故事線,他會在朱九真身上栽個大跟頭。

而且,朱長齡應該是在張無忌學會九陽神功的同時,被卡在洞穴裏活活餓死了才對,不知世界線從何時發生了變動。

見朱長齡不肯透露張無忌的消息,淩舟只好再調轉話鋒:

“朱前輩,晚輩有個天大的疑惑,可否一問?”

聽這少年似乎有意打探張無忌的消息,朱長齡警惕心大起……

但又不便回絕。

“少俠請問。”

“朱前輩既是一燈大師門下弟子,為何要來相助日月神教呢?”

朱長齡面露尷尬……

但這個問題必須解釋清楚,只能含糊其辭地答道:

“實不相瞞,在下曾受神教救命之恩,不得不還他們這一情!”

淩舟哈哈一笑:“不知這救命之地……

可是在絕壁之上,洞窟之中啊?”

朱長齡冷汗直流,指著淩舟,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

此事如此機密,這少年如何知曉?

朱長齡心中大亂,慌亂間想起對方也是要來幫魔教做事,正要反問,淩舟卻先聲奪人。

“朱前輩,你可知你今天為了報恩將要犯下何等大錯?”

“這……何出此言?”

朱長齡雖不知真相……

但也能猜到絕不只是上門比試一番書法那麼簡單。

淩舟也不言語,只悄悄在面前桌上寫了三個字。

任、我、行。

接著,指了指地下。

朱長齡當即會意,瞬間瞳孔地震,大為驚駭。

任我行雖已不在江湖十多年……

但以朱長齡的年齡,豈能不知他的可怕?

那個大魔頭竟然就藏在這裏?

那魔教聖姑讓自己來此較量書法的真正意圖,已經不言自明。

得知了如此驚天秘密,朱長齡對淩舟瞬間連稱呼都變了。

“淩少俠,你告訴我這些,意欲何為啊?”

“不為其他,只是要讓前輩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務必三思啊!”

朱長齡頓時冷汗淋漓,連聲道:

“正是,正是……”

正此時,一個嬌脆的聲音傳來。

“二位好興致啊!”

聲音來處,正是一身黑衣的魔教聖姑任盈盈,她身後跟著兩個男子,一個身穿白衣,形容清瘦;

另一個全身殘廢,拄著一對鐵拐。

“見過聖姑!”

朱長齡立即行禮。

任盈盈先指了指左邊的白衣男子,介紹道:

“這位童化金,由他為首帶你們進去。

這位段先生,其大名想必都有所耳聞。”

淩舟略一思索。

雖不知道童化金是誰……

但不難猜測,此時出現在這裏帶隊的人,只能是天王老子•向問天。

這童化金必是化名,以免讓梅莊四友警覺是魔教來人。

而這位雙手拄拐的段延慶,更是凶名赫赫。

看任盈盈拿捏人心的手段,想必又是與他達成了某種交易。

他並沒有急著向劉正風拆穿任盈盈的計畫,因為以劉正風的個性,難保他不會直接去跟任盈盈拼命,這樣別說他自己,連淩舟能否帶著曲非煙和劉菁安全脫身都難了。

這發難者絕對不能是他,必須是另有其人。

朱長齡是一個,這個段延慶自然是另一個。

自己已經在朱長齡身上埋下了雷,剩下的就是要撬動段延慶了。

任盈盈對此番行動謀劃已久,自然是要親自壓陣的……

但她身份特殊,唯恐被瞧出破綻,便只扮作個侍女跟在眾人身後,由童化金帶隊叩開了梅莊的大門。

聽說有人要來比試琴棋書畫,梅莊四友頗為高興,第一個比試的是禿筆翁與朱長齡。

這朱長齡雖然心術不正……

但書法與武功確實頗有門道,

第一回合較量下來,竟是不分勝負,各有千秋。

雙方稍歇之時,朱長齡竟偷偷帶著任盈盈去了偏廳。

梅莊人只道任盈盈只是個侍女,並不以為意……

而坐在偏廳門口的淩舟卻聽得真切。

朱長齡竟然事到臨頭,要坐地起價!

淩舟心底一笑,這正是他把真相透露給朱長齡的原因。

以此人之奸詐狡猾,知道此事對任盈盈如此重要,豈有不趁機抬價的道理。

只是沒想到,聽他們說話,這朱長齡竟已被任盈盈喂了三屍腦神丹!

此時他正在討要解藥,如若不給,他便要臨時“罷演”!

這任我行,誰愛救誰救吧!

趁此良機,淩舟正好去攻略段延慶。

“段先生,您身為大理太子,為何要屈身為區區魔教效力?”

時間緊急,儘管這樣跟段延慶說話屬於找死行為……

但淩舟也只能如此了。

果不其然,段延慶並不答話,只一拐點殺過來。

淩舟堪堪避過。

甫一交手,淩舟便看出,這個段延慶至少也是准五絕的實力,自己還遠不是他的對手。

他雖不答話,但既已動手,就是在聽自己說了。

淩舟繼續問道:

“您不說我也知道,聖姑向你許諾幫你複位,是嗎?”

段延慶臉上毫無表情,只繼續點來。

“想必您也知道,魔教的這般許諾不過是空口白話而已!

但晚輩有一樁大事,卻是與您息息相關,且絕無半點虛言!”

段延慶仿佛沒聽見,鐵拐勁力反而加重了。

淩舟不敢再拖,直接念道:

“段先生可曾記得:天龍寺外,菩提樹下。

花子邋遢,觀音……”

他話未說完,段延慶的鐵拐驀然停住了……

原本如同死人一般的臉上突然劇烈扭曲起來。

“你!你說什麼?”

果然!

對段延慶而言,複位雖然重要……

但卻是遙遠而縹緲的……

而觀音才是他心中摯愛。

“段先生,您失態了……”

段延慶平復下激動的情緒,以他的閱歷自然知道,對方這是要跟他談交易了——

不多時,朱長齡滿面春風地從偏廳裏大步而出,一副大獲全勝的姿態……

而他身後的任盈盈即便是戴著面紗,依然能看出她臉色鐵青。

只是朱長齡沒有回頭看見,自己雖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

但任盈盈的眼眸裏卻並不是委屈,而是看待死人般蔑視的眼神。

淩舟只是不經意間觸碰到她冰冷的目光,都不禁背後發寒。

這個朱長齡的死活他自然是管不著的,此時拜莊的四大高手都已與任盈盈離心離德,只差擦起一點火星,情況便會難以收拾。

朱長齡果然有些本事,比武功雖然平常……

但論書法倒真是名不虛傳,書武結合的本事,竟能絲毫不遜色於禿筆翁,戰了個平分秋色。

第二場,本該由淩舟出場……

但段延慶卻搶先入場,邀請黑白子對弈。

比棋藝段延慶本還算不上絕頂……

但他仗著一陽指的深厚功力,生生在院中石壁上刻出棋盤來。

黑白子身為圍棋聖手,被架在當場,又不能認輸,只能硬著頭皮來下。

比棋道他自然不遜……

但比指力他可差得太遠。

下不過幾十手,便內力耗盡,遺憾落敗。

第三場,輪到淩舟,要與丹青生比拼畫技,開玩笑呢?

他哪會畫畫啊?

不過這個丹青生一臉酒氣,確實是個嗜酒如命之人,淩舟一番引導,他竟是迫不及待地答應不比畫,改鬥酒!

之前第一場是平局,第二場段延慶取勝,這第三場,丹青生非勝不可。

可淩舟有在祖千秋手下緊急惡補的酒品知識,比論道丹青生竟討不到便宜。

但酒品酒品,豈能靠嘴幹說?

自然是要出陳釀珍品,一較酒量,方為豪傑!

很快,梅莊的極品陳釀擺滿了大堂。

丹青生果然海量,真比酒量,恐怕只有丐幫喬峰能與他一較高低!

可他不知道,淩舟身負靈樞素問經絕學,能解百毒,自然更能解酒!

二人鬥了半晌,丹青生都有些昏昏然了,可淩舟還是鎮定自若。

“真是可惜,這麼好的酒,卻浪費了!”

淩舟心底歎息著,要不是為了比試,自己絕不會用這種作弊的手法來糟蹋美酒。

純比鬥酒自是無趣,當然還得附庸一番風雅。

酒興上頭的丹青生當場一邊飲酒一邊作畫,筆鋒飄逸,翩若驚鴻,婉若遊龍,頃刻間便畫出一位絕色美人。

“淩兄,可有這般雅致啊?”

丹青生很得意,自以為對方會羞愧認輸。

淩舟當然畫不出這樣的美人……

但是,說到美人嘛——

他目光不自覺地瞄向一旁的任盈盈,明明解了酒毒……

但此時他卻有些自醉,竟大著膽子,舉著酒杯,來到任盈盈面前。

任盈盈秀眉一蹙。

雖不言語,但其意已然明瞭。

淩舟卻不在意,只道:

“今日能有如此盛會,殊為不易!

乘此佳興,盈兒,你來與我共飲一杯如何?”

此話一出,在場知曉任盈盈身份之人都嚇得心底漏了一拍。

他在胡說什麼呢?

他是怎麼敢邀聖姑喝酒?

甚至還敢稱呼聖姑為“盈兒”的?

他不要命了?

任盈盈一雙翦水秋瞳的眼眸立時寒光迸發,就在她將要發作之際,淩舟立即補上一句:

“丹青雖妙,又如何能比得過天生佳人?

盈兒,只需你小酌一口,管叫他拱手而降,今日不戰自勝!”

聽他這樣說,任盈盈強忍下怒火,為了救出父親,她已付出了這麼多,眼下正到關鍵時刻,豈能輕言放棄?

無可奈何,此時正是對方敲竹槓的好時機,饒是狠辣如聖姑也只能從命。

任盈盈伸出素手去解開面紗之時,魔教的童化金竟下意識地退後一步,不敢看聖姑的臉。

但站在任盈盈眼前的淩舟哪會顧那麼許多?

他要的就是一睹任盈盈的真容!

漆黑的面紗撩起,露出一副國色天香,秀美絕倫,又帶著幾分嬌羞的少女面容來。

即便已對任盈盈的容貌有過許多幻想……

但當真能一睹真容之時,淩舟仍不禁自嘲,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位魔教聖姑的美貌!

她不是一般的美人,而是一位千嬌百媚,嬌羞可愛的淩塵仙女!

“第十一位,魔教聖姑•任盈盈,天仙下凡★。”

縱然已見慣美人的淩舟也不禁看得癡了。

任盈盈接過他手中酒杯。

雖然心中有氣……

但身為聖姑,向來舉止優雅,儀態大方,更兼知曉事理,為了勝過這一局,只能靠自己的容貌氣質,讓丹青生的畫中人自愧不如。

她目光流轉,平白生出幾分貴妃醉酒的風情來,向著淩舟含情凝望,一時間萬千情絲都化在酒中,一飲而盡。

淩舟被這千嬌百媚的風姿迷得神魂顛倒,即便已曾領略過黃蓉與周芷若的美貌……

但她們可從不曾這般撩撥過他的心弦。

縱然明知任盈盈只是逢場作戲,可淩舟還是深深淪陷了,意亂情迷的他竟不管不顧,做出了驚煞眾人的大膽之舉!

任盈盈剛飲下美酒,尚含在口中,卻不曾想淩舟突然施暴,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徑直吻了上去!

“唔!”

口中含著美酒,被突然吻住,驚慌之下,竟忘了該如何應對。

淩舟雙手摟住任盈盈腰肢,只覺得入手一片玉軟香柔,稍一發力,便將她橫抱入懷。

任盈盈胸臀豐滿,入手卻極為輕盈,淩舟順勢抱著她身子在廳中迴旋起舞。

聖姑被當眾奪了初吻,本憤怒不已……

但這是在梅莊,她必須忍耐,否則豈不功虧一簣?

可她忘了,自己心智雖堅……

但身子卻太過清純,完全不知該如何應付,緊閉的雙唇被男人熟練地撩撥,口中又含著美酒,很快便招架不住。

未避免酒水沾染在衣襟之上,心神慌亂的任盈盈不得不順從淩舟的誘導,任憑他將自己口中的美酒一一吮去。

梅莊的陳釀本就醇香……

而與任盈盈口中津液交融之後,更添了幾分少女的甜蜜。

飲盡了任盈盈的檀口釀,淩舟滿意地鬆開了懷中美人。

重獲自由的任盈盈滿面羞惱地瞪著淩舟,飽滿的胸口劇烈起伏,本就國色天香的她讓在場眾人無不看的臉紅心跳。

這可是那個殺伐果斷,地位崇高的魔教聖姑任盈盈啊!

在被男人強吻之後,竟也會露出這般無可奈何,嬌羞憤恨的女兒之態!

任盈盈的羞惱讓她的美貌更添了幾分可愛,淩舟更是不住回味,嘴唇上殘留著任盈盈櫻唇的嬌嫩與柔彈,更有那餘韻悠長的酒香。

丹青生已看得呆了,忽然間醒悟過來,伸手竟將自己剛剛畫出的得意之作撕個粉碎。

“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似流風之回雪!

哈哈哈哈,畫中假人,怎比得上人間真仙子?

淩兄,好福氣!

我認輸了!”

任盈盈這邊已經贏了兩場,最後的一場,是尊嚴之戰了,梅莊四友之首的黃鐘公取出古琴,正要與劉正風一較高低。

突然,下人來報,莊內起火!

梅莊四友大驚,立即停下比試,警惕心大作。

最可疑的當然是就是突然到訪的任盈盈一夥……

而偏偏此時,段延慶與朱長齡都不知何時,不見蹤影了。

這番突變連任盈盈也措手不及。

她此來是要探知任我行位置,悄悄救出父親。

如果這般大張旗鼓,被東方不敗知曉了,那可就危險了。

但眼下,她已百口莫辯,最大嫌疑的放火行兇者正是她帶來的那二人!

罪責如何推定不是她聖姑會在意之事……

如今梅莊火起,這等變故怎能逃得過東方不敗的眼線?

眼下,既然已經引起了注意,只有一不做,二不休!

她向童化金使個眼色,二人突然一起動手,對梅莊四友痛下殺手!

劉正風還不知何故,淩舟一把抓起他,急道:

“趁亂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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