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春心錯付,紅妝為誰補(4)

綜武:目標是108位女俠

銀庸先生 6689 06-24 12:58
他已習慣了袁紫衣的尼姑裝扮……

但此時這少女長髮如瀑,衣著華麗,完全是個嬌俏美人!

若不是他以前見過,真認不出來了。

歐陽鋒將袁紫衣擒來,這是什麼意思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袁紫衣怎麼突然換裝成這副模樣了?

他可不信歐陽峰還有這個本事。

就算他會,自己也不會允許他幫自己的女人換裝的。

事已至此,接下來此時怎麼辦?

胡斐還在門外,借著酒勁,不時呼喊著袁紫衣的名字呢!

難道自己就在一門之隔的地方,對他的女神——

想到這,淩舟的心砰砰跳了起來。

這種事,不……不好吧?

剛傾聽完胡斐對自己的傾訴,轉頭就把他心愛的女人壓在身下嗎?

明明是這樣想著,手卻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小心翼翼地觸摸著袁紫衣的小手,她肌膚光滑細嫩,讓淩舟更添遐想。

“紫衣,我……”

淩舟心中的欲望在跟善念反復抗爭,可隨著他握住袁紫衣的手心,迷迷糊糊的袁紫衣忽然有了反應。

“胡……胡斐?”

她迷離的眼神,癡癡地呼喚著,讓淩舟不禁想起了那一夜的程瑤迦。

此時的袁紫衣,模樣與那夜的程瑤迦幾乎一模一樣。

“紫衣,我……我是……”

淩舟正猶豫著是要向她表明身份,還是索性趁人之危,可袁紫衣已替他做了選擇。

“胡斐!

我……我今晚……要……要……”

袁紫衣突然起身緊緊抱住了淩舟,滾燙的臉頰貼在淩舟臉上,淩舟這才發現,她身體已經火熱得驚人。

“紫衣,你……等等……”

淩舟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主動,不僅是因為被下了不可名狀的淫毒,更似乎是她有意要越過男女的邊界。

本就喝了酒的淩舟哪里受得了袁紫衣柔軟嬌軀的誘惑?

沒多猶豫,他向前一倒,輕易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袁紫衣湊在他耳邊,誘人的紅唇吻著男人的耳廓,呢喃道:

“胡斐,我決定了……這最後一晚,我要……做你的女人……”

淩舟大為震撼。

之前的程瑤迦雖然也將自己錯認成了郭靖……

但也沒如此明說想要獻身的,袁紫衣一個黃花閨女,怎麼比身為人妻的程瑤迦還要奔放?

但那又如何?

眼下還管她是什麼人?

她如此美麗,實力又如此強大,把這樣一個絕不會委身於自己的女人抱在懷裏,壓在身下,是何等的褻瀆,何等的令人興奮?

淩舟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在袁紫衣背部和腰間撫摸,細細感受她身軀的魅力。

袁紫衣則繼續緊緊抱著身上的男人,嘴裏呢喃道:

“胡斐,你……不要急,聽我說完再……摸我……”

淩舟哪里還能有這樣的耐心?

頭一側,便埋進了袁紫衣的秀發中,親吻她頎長的脖頸。

袁紫衣身體的幽香充滿口鼻,這讓他大為興奮。

一想到這個不久前還與自己隔著遙遠的距離,只是因自己救了胡斐才多注意到自己,對自己抱有幾分感激的女人,此時卻被自己壓在床上,親昵地親吻她,淩舟就更感覺口乾舌燥,欲火難耐。

用自己的唾液污染她的肌膚,留下一片淫靡的水漬,讓她難受又害羞地扭動著雪白的脖頸,卻無法阻止男人的褻瀆。

袁紫衣止不住“胡斐”對自己的渴望,便也縱容了他,放任他的手解開自己的衣帶,一層層探入,直接觸摸到自己柳腰上的肌膚。

“啊!”

少女的肌膚被男人的手直接觸碰,袁紫衣雙腿不禁緊張地夾得更緊了。

“胡斐,你等等……我,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我陪你,以後,你不想我,我也不想你,好嗎?”

袁紫衣胸脯劇烈起伏,神志昏亂地等待著男人的回答。

可惜她身上的男人根本不是胡斐,這些話落在淩舟耳朵裏,不僅感受不到什麼深情,只會覺得這女人果真難以理解。

明明一開始就是尼姑假扮少女,偏要跟江湖少年糾纏不清。

等撩動了少年的心思,又說自己早已許身給了青燈古佛,必須離開。

如今又是一邊說要兩兩相忘,一邊卻要獻身。

這女人的想法,總是讓人震驚。

不過,這也讓淩舟想明白了一切。

袁紫衣是準備最後一夜獻身給胡斐,所以才換上了這身裝扮,結果不曾想,關鍵時刻被歐陽鋒橫插一杠,給擒到了自己這裏。

紫衣啊紫衣,這份孽緣還是讓自己來幫你斬斷吧!

既然袁紫衣也沒有要和胡斐長相廝守的打算,那淩舟也不再愧疚什麼。

這一夜,他胡斐睡得,我睡不得?

看著袁紫衣那醉眼迷離,嬌喘微微的模樣,淩舟早就把持不住了,一低頭,直接吻了上去。

“胡斐兄弟,真抱歉!

這離別一夜,我來替你消受了!

在這種景象面前,在下是不會裝聖人的!”

袁紫衣的唇彈性十足……

而她又毫不設防。

雖不懂得如何親吻,卻也知道微張檀口,勾引男人的舌頭闖進來。

“唔……唔……”

捉到袁紫衣嬌嫩的柔舌,淩舟大呼過癮,雙手一扯,那身袁紫衣特意保存的少女紫衫被急色的男人快速扒下,露出雪白的肩膀,挺拔的胸脯也露出大半,勉強靠著一件淡紫色的褻衣守護著玉峰……

但那深深的溝壑已經讓男人無法思考任何退路了。

來不及將她衣衫褪盡,淩舟的雙手直接撲向袁紫衣的胸脯,扯開褻衣,十指深深嵌入那雪白的乳肉裏。

綿軟,嬌嫩,白如雪,粉如櫻。

手指將袁紫衣的雙乳擠成各種形狀,再一口含住,用貪婪的舔舐將那柔軟的花蕊撩撥成挺立的蓮子。

“啊!胡斐,你怎麼……這樣……”

袁紫衣顯然被胡斐的急色嚇到了,淩舟卻還想要更刺激。

他湊在袁紫衣耳邊,低聲試探著問道:

“紫衣,今晚陪我嗎?”

“嗯!”

袁紫衣已經聽不出男人的聲音不同了,在吐出了自己壓抑已久的心聲之後,她僅存的神志也完全被欲望吞沒,雙手抱著“胡斐”的臉,嘴唇青澀地主動親吻著男人的臉頰。

感受著袁紫衣獻身的意志,淩舟終於體會到,無論袁紫衣這個美麗的女人行事有多讓人難以理解……

但她對胡斐的感情是千真萬確的。

只可惜,這個女人心裏,除了男人,還有她自幼長大的佛門。

她做不出為了男人拋棄故園的事來,只能像這樣,自以為既不負了愛人,也不負了佛門。

卻不知,胡斐若真與她雲朝雨暮了這一夜,此後只怕更無法忘懷了。

“紫衣啊紫衣,這份痛苦,還是讓我來替他承受吧!”

“你知不知道,你美妙的胸脯讓男人只要嘗過一次就不可能忘記!

這份詛咒,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意識到袁紫衣內心正燃燒著早已沸騰的欲望,淩舟也不再謹小慎微,而是大膽地在她耳畔,傾訴著自己對她的愛慕。

“紫衣,從第一次見你時,我就對你念念不忘了,你真是個十足的大美人兒!”

淩舟強行按住內心急切的火熱,雙手齊動,很快將這個迷亂的女人剝得一絲不掛,如一只溫順的白羊般躺在身下。

知道自己全身已無寸縷,袁紫衣本能的嬌羞讓她一手橫在胸前,一手遮住下身,迷離地問道:

“胡斐,我……我好看嗎?”

目光掃視著袁紫衣的嬌軀,淩舟喉頭發癢,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只在心裏讚美著,在自己得手過的所有女人裏,只有小師妹郭芙的美貌能勝過袁紫衣一籌……

而她年紀尚小,身體還顯稚嫩,是絕無法與這位姐姐相比的。

本來還想在前戲上多謝撫慰……

但已被媚藥折磨多時的袁紫衣顯然早已欲壑難填了,她雙腿間淫靡的水光已經遮掩不住,大腿內側的廝磨更讓男人獸血沸騰!

先要了她!

以免夜長夢多!

淩舟迫不及待地抱起袁紫衣雪膩的雙腿,將自己粗壯的鐵棒頂上她早已濕潤的幽林——

屋外,胡斐一個人昏昏沉沉地靠著冰冷的山岩,一陣冷風吹過,他瞬間打了個寒顫,酒也醒了大半。

自己怎麼差點在這種地方睡著了?

茫茫然地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卻突然聽見身後,淩舟的房間裏傳來難以言說的動靜。

他好奇地緩步靠近,越聽越清晰,那分明是香豔旖旎的呻吟聲。

這——

難道是淩兄正在與某位女子歡好?

胡斐意識到這種事是不能偷聽偷窺的,可偏偏淩舟房間的窗戶之前被他酒醉時撞爛了一個豁口,目光自然地從窗紙的破洞中探進去,正好看見令他心跳加速的一幕。

一位女子躺在床上,上半身隱在床幃之後,只露出兩條雪白柔膩的大腿落在床沿。

而淩舟正緊緊壓在那女子身上,雙手從她身上撫摸下來,一手揉著女子圓潤的雪腿,另一手更直接探進雙腿之間,惹得女子嬌喘連連。

雖看不見淩舟的手指是如何興風作浪的……

但胡斐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那雙腿之間是何去處。

他不得不羡慕淩舟的豔福,而且不知為何,這女子的呻吟和修長的大腿竟讓他想起袁紫衣——

不,這不可能!

一定是自己喝多了酒,心裏又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才會有這種幻想。

畢竟,那女子分明有一頭過腰的長髮,一直垂落到腿邊……

而他心愛的袁紫衣已經回歸了佛門,那一頭青絲早已斬斷了——

“啊!”

就在他思念袁紫衣之時,屋裏的男人已抱起了女人誘人的雪腿,將自己漆黑的肉棒直接頂進了女人的身體!

胡斐看不清兩人結合的部位……

但從女子緊緊盤在男人腰上的雙腿,和男人反復前頂的動作來看,這擁有雪白長腿的女人已經完全屬於了那個男人。

“啊!啊啊……”

胡斐越聽女子的呻吟越想念袁紫衣,越看女人雪白的肉體被淩舟玩弄,內心越火熱。

不、不能再看了,那一定是……陸姑娘吧?

胡斐當然看得出,陸無雙與淩舟關係匪淺,此時只能猜測那對雪白大腿的主人是陸無雙了。

看著淩舟正在與心愛之人翻雲覆雨,胡斐內心的欲火也熊熊燃燒起來。

紫衣……他焦躁難安,越想越熱,渾渾噩噩間,竟一步步向袁紫衣的房間走去。

而在他剛離開不久,淩舟一把將袁紫衣抱起,吹滅了屋內燭火,房間裏只剩微弱的月光,二人正面相擁著,互相索取著對方的吻。

被破身的袁紫衣也漸漸適應了男人的節奏,雙腿纏緊,扭動著自己的纖腰。

袁紫衣武功極高,身體自然也是極為柔韌,淩舟的雙手摟在她腰上,如同抱著一只婀娜的水蛇。

這還是他第一次發現女人的水蛇腰會比胸脯和大腿更迷人。

一番激烈的纏綿下來,倒是淩舟先感覺到了乏力,被袁紫衣反身撲倒。

獲得騎乘位的袁紫衣開始主動侍奉,她學武的天資極佳,這煙花風月的天賦也是不遑多讓,很快便摸索到了能讓“胡斐”舒服到全身發顫的技巧。

“胡斐……胡斐……你,你不知道……我,我有多喜歡你……”

聽著袁紫衣一邊扭著柳腰,一邊深情的告白,淩舟心底的邪惡欲望更加高漲了。

“紫衣,把你的美全送給我!

讓我在你身上快活個夠!”

早已意亂情迷的袁紫衣沒有計較“胡斐”下流的訴求,而是溫柔地俯下身,用自己綿軟的乳房擠壓著“胡斐”的胸口,更主動獻上青澀的親吻。

“唔……”

被服侍舒服的淩舟恢復了些力氣,抱著她翹臀,猛然翻身,再次將這個誘人的處女壓在身下。

十指大張,捏著她圓潤的大腿,對準袁紫衣的觀音蓮池兇猛地頂了進去。

“啊啊!

胡斐……胡斐……你……”

“舒服嗎,紫衣?”

“嗯……嗯……再下麵一點……啊啊啊!!”

袁紫衣依從著男人的節奏,毫無保留地獻上了自己的一切,更將自己的敏感穴位不顧臉面地完全告之,男人索取著她的美麗,她也渴望著男人的強硬——

——

站在袁紫衣房間的門口,心潮起伏的胡斐敲了敲門,卻沒有聽到回音。

“紫衣,你還在嗎?”

他試著呼喚了一聲,屋裏依然靜悄悄的。

胡斐失望地歎了口氣。

果然,袁紫衣已經走了,她一向這樣,像一只永遠抓不住的飛燕——

心中苦悶的他手微微一動,袁紫衣的房門沒有鎖,就這麼打開了。

房中沒有燭火,又黑又冷。

胡斐走進屋來,屋裏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他望著屋中的佈置,不禁想像起她還在時的景象。

她不久前在此處,會做什麼?

一定是在那邊梳洗,在這邊品嘗了點心,累了倦了,就脫下僧袍,躺下休息——

忽然,他手指摸到一塊柔軟的布料,低頭一看,那是一件放在床上的尼姑袍。

這是袁紫衣換下的衣服。

想來是破損了,所以沒有帶走?

胡斐撫摸著這件僧袍,一時竟鬼迷心竅地將它捧進懷裏,仿佛還能從它身上感受到袁紫衣的體溫。

腦海中不斷構想著:不久前,袁紫衣就在這裏,脫下了衣服,露出身體——

紫衣——

胡斐的呼吸越發急促,他想起了在淩舟屋裏看見的那對雪白大腿……他平日並不會如此,可一想到從此再見不到袁紫衣,那份壓抑的情感頓時令他心如刀絞。

他不禁將那對雪腿的主人想像成袁紫衣,想像她此時就那樣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面前。

“紫衣……紫衣……”

他撫摸著袁紫衣留下的僧袍,就像撫摸著袁紫衣的身體,抱著它,撲在了床上——

——

“啊啊!!

胡斐,吻我……”

不遠處的另一間屋裏,只能出現在胡斐幻想中的袁紫衣,正真的一絲不掛地溫順地躺在男人身下,緊緊抱著另一個男人。

她呼喚著胡斐的名字,卻讓另一個男人品嘗自己的唇。

“胡斐……我喜歡你,可我只能這樣……我全都給你,我們以後……都不用遺憾,不用糾纏了,好嗎?”

袁紫衣配合地放任淩舟將自己擺佈成任何姿勢,一如此時背靠著男人,騎在他跨上,讓“胡斐”的肉棒從身下筆直地頂進她身體,任憑男人的手從自己的臀巒摸到背脊,又繞到身前,肆無忌憚地揉捏她綿軟的雪乳。

二人默契地互相索取著,袁紫衣一頭長髮隨著身體的起伏而胡亂飛舞,淩舟則用力捏著她的乳房,伸出舌頭舔她的臉頰。

“紫衣,你真是個尤物!”

袁紫衣對“胡斐”的讚美與羞辱照單全收,甚至主動側過臉來,淺探出小舌堵住男人的嘴。

真正的胡斐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只能躺在袁紫衣空蕩蕩的床上,抱著她留下的舊衣自我慰藉……

而淩舟卻假借他的名義,在他視若神明,不敢褻瀆的女神身上為所欲為!

袁紫衣的處子之身被他的粗壯的肉棒肆意撕碎,玲瓏剔透,白璧無瑕的身體也被他毫不憐惜地徹底玷污。

那個連在胡斐的幻想中都不敢過分輕薄的女子,此時卻在淩舟的身下被瘋狂蹂躪,肆意摧殘!

淩舟一想到袁紫衣今晚一心想要獻身給胡斐,卻陰差陽錯,被自己捷足先登。

這種事雖然難堪……

但真享受著袁紫衣美妙的初夜,什麼道德什麼情義就都拋諸腦後了。

“胡斐兄,真對不住,袁紫衣的初夜,我要了!

都怪她……太誘人了!”

不僅是因插足了胡斐與袁紫衣的虐戀讓他瘋狂,袁紫衣這個武功高強的女人本身就魅力十足。

若不是有這種機會,自己絕不可能這樣瘋狂操弄她的處女地。

即便將來自己武功更高,遠勝過她,也難以享受到今晚她真心獻身的美妙體驗。

如此主動的處女袁紫衣,這是只屬於今夜的限定!

這個女人,等一會兒雲銷雨霽……

待她醒來,要是讓她知道她的初夜,她的身體,她的所有真心都被這個男人霸佔了,一定會羞憤地殺了自己吧?

以她的武功,自己遠不是她的對手。

但,那又怎麼樣?

此刻的她還不是在苦求自己多疼愛她一點?

為了讓自己滿足,她可以獻上自己的一切!

胡斐啊,你的袁紫衣,在床上,真是太完美了!

淩舟突然發狠,將袁紫衣撲倒,將她修長的雪腿壓到肩上,從正面兇狠地頂進了她蜜穴深處。

“啊!啊啊……胡斐,胡斐……”

感受到“胡斐”開始對自己發動狂風驟雨般的侵攻,袁紫衣最後的羞恥防線瞬間崩潰,再沒有絲毫阻礙地任憑自己心愛的男人肆意操弄自己的身體!

發現袁紫衣已經露出了被玩壞的失神表情,淩舟更加得意,含著她耳珠,手臂壓住她雙腿,雙手捏著她的雪乳,繼續猛頂!

“啊!啊啊……我……我喜歡你,胡斐……要我……”

“紫衣,你徹底是我的了!

什麼佛門,什麼愛人,都不重要!

你的初夜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紫衣!

啊啊啊啊!!!”

——

在這邊乾柴烈火,欲潮洶湧的同時,另一邊廂,胡斐一個人在陰冷的房間裏,抱著袁紫衣的舊衣,酒意混著情欲一起達到了極點,一股陽剛正氣噴撒在那件還帶著袁紫衣餘溫的僧袍上。

“呼……呼……”

罪惡感與解脫感同時湧來,胡斐就這樣懷著對袁紫衣的迷戀與愧疚,趴在她床上沉沉睡去。

——

“啊啊!

胡斐……我愛你……啊啊啊!

再……多愛我一會兒……”

而在另一邊,胡斐幻夢中的袁紫衣卻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放聲浪吟著讓男人再多疼愛她一些。

任憑對方污濁的肉棒深深捅進自己的身體,直達秘境,被男人猛烈而迅捷的巨龍撞擊頂上了雲端!

秘境之中柔嫩的褶皺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鐵鑰,層層疊疊,隨著袁紫衣的情欲高漲而愈收愈緊。

“啊!紫衣,我要在你裏面……讓你為我生下我們的孩子!”

淩舟終於到達了忍耐的極點,袁紫衣還不知男人迎來終極時刻的前兆,依舊夾緊著雙腿,鎖緊玉戶,毫無保留地壓榨著體內的肉棒以撫慰自身的寂寞。

最終,來不及阻止,男人炙熱的濁流突然爆發在了自己的瑤池深處!

“啊啊……胡斐,裏面……不可以……”

袁紫衣全身緊繃,體內爆發出的灼熱是什麼,她還是清楚的,她嘴上雖說著不可以,身體卻完全沒有反抗,甚至還緊緊夾著,不讓那灌滿自己幽徑的瓊漿漫出來。

滾燙的生命洪流填滿了袁紫衣秘境深處每一處隱秘的角落,讓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紫衣,你被我內爆了……哼哼,什麼佛門清淨,你是個擁有完美身體的大美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正登頂極樂,雙目迷離的袁紫衣,淩舟繼續依戀地抱著她的身體,撫摸她綿軟的雪乳。

真想抱著她冰肌玉膚的雪白嬌軀就這麼沉沉地睡一夜,可惜,在被自己內射之後,《紅顏錄》會幫二人都洗淨身體,歐陽鋒的毒自然也會失效。

她或許很快就會醒來,那時,清醒之下的她會如何面對自己和這一地狼藉呢?

看來,今夜的夢境就到此為止了——

淩舟依依不捨地鬆開她,手指最後一次在她全身遊走,掠過胸脯,拂過柳腰,滑過翹臀,最後替她將薄衾拉起,遮住她已飽受蹂躪的嬌軀。

這間屋子自己只是臨時居住,稍作整理就無法看出原本是誰的住處。

自己此時離去,等她醒來,說不定真會以為昨晚是胡斐呢?

那她會如何抉擇?

是繼續堅定地離開,還是因這一晚的旖旎而改變?

那些,都由她吧!

“紫衣,你讓我享受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夜!

日後若能再見,我一定好好待你……”

最後在這個美麗女人的唇上一吻,男人的身影悄然消失在了房間裏。

“第四十五位,紫衫飛燕·袁紫衣,一顧傾城級★★★★,領悟秘笈:九方掌門錄;

解鎖天賦: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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