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去參加那場生日宴會。
其實剛才聽李珍妮提及王飛易快要過生日時,我便萌生了參加的想法。
不過那時候,我是想去看看王飛易那些傳說中的女友們,據說個個都是極品美人,可以想像,那場生日宴會必定是美女如雲,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特別是當我得知連蘇靈韻那般驚豔的容貌,在他的後宮中也無法穩居第二時,我的好奇心愈發被點燃。
頂級美女之間的差距往往在毫釐之間,要被眾人公認豔壓一頭,必然是超出一個等級。
王飛易的後宮團中,能夠勝過蘇靈韻的這位榜一美人,毫無疑問,一定是堪比趙清詩、張苡瑜、安知水這樣傾國傾城的級別,讓我實在很想要一睹真容。
而現在,我的興趣轉向了王飛易本人——那個即將盛裝出席的王飛易!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哪怕再普通的人,只要多花心思,都能極大提高魅力。
王飛易平日的穿著簡單隨意,他一個男生,當然從不施粉黛,即便素面朝天,他的容貌依然妖孽得近乎逆天,毫無爭議的清茗學院第一美人。
在我看來,即便燕家長公主燕傾舞露出風華絕代的真容,與他大約也只是在伯仲之間。
令人驚歎,這樣的王飛易,居然還沒有成年,尚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而十八歲生日,不止是法理上,他成為一個真正的大人,更是象徵著他正式綻放為絢爛的花朵!
若是王飛易精心打扮一番,換上一身華麗的服飾,我都不敢想像,他會好看到何種程度。
如果,這個可愛到爆表的男孩子,在那天換上一身女裝,或許是一襲仙氣飄飄的漢服,輕紗飄逸,長袖輕舞……
或許是一件華麗的洛麗塔裙裝,有著繁複的蕾絲與花邊,又或許是一身高貴的宮裝,精美的刺繡與流蘇讓他宛如古代的貴族仕女,最好再搭配一副假胸。
畢竟他的胸膛太過平坦了,撐起衣裙的飽滿弧線,一定然是這世上最驚豔的小男娘,足以讓任何人為之傾倒。
我越想越覺得心動,他要是真敢在十八歲生日那天穿女裝,老子就豁出去,一定把他的菊花給爆了!
“陳公子?”
李珍妮輕聲喚道,她發現我走神了,卻不知道,我抱著她這個性感美豔尤物,卻在意淫她那個比她還漂亮得多的男友。
我回過神來,隨口問道:“對了,十八歲生日挺重要的,你準備了什麼生日禮物?”
李珍妮聞言,像是被觸及了心底的難處:“我還沒想好……去年我親手折了一千只千紙鶴,費了好多心思,卻被一個貴婦嘲笑了一番。
今年是王飛易的十八歲生日,那麼重要的日子,她們一定會更加慎重地準備禮物,都想博得他的歡心。
可是……”
頓了頓,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我爸爸只是個普通的大學教授,工資不高。
這些年他沒有再婚,獨自撫養我長大,含辛茹苦,支持我學習芭蕾舞和走秀,更是花費不菲。
我不可能開口向他要錢去買禮物送給男友,更何況我爸爸也沒多少積蓄。
我最近雖然有在業餘時間兼職走秀,但畢竟只是一個學生,短時間內攢不了太多錢。”
我柔聲勸慰:“其實吧,送禮物這事,主要是心意,未必越貴越好。”
李珍妮咬了咬下唇,低聲道:“道理我都懂,可是,誰知道符合王飛易心意的禮物是什麼呢?
如果有誰清楚他的喜好,我不誇張地說,這個情報起碼值一百萬。
這個數字,可能還是我低估了,實際上只會更高,甚至一百萬聽起來都像是個笑話。”
一百萬,只是交換到王飛易喜歡什麼禮物,這聽起來確實離譜。
但仔細一想,卻是一點都不過分,比如說,燕傾舞的十八歲生日即將來臨,我知道她想要什麼禮物,這個情報,秦閥世子秦澤,以及其他追求燕傾舞的豪門公子,會願意出多少錢來向我購買?
毫無疑問,是一個對普通人而言的天文數字。
同樣,王飛易的十八歲生日,那些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們,為了討他的歡心也會不惜代價。
我想了一下,開口道:“這樣吧,珍妮,你儘管去挑禮物,要是需要花錢,你就告訴我,我來幫你支付。”
倒不是我裝大款,我口袋裏真的挺有錢。
當初為了幫我得到喬希兒,張苡瑜把一家娛樂公司轉到我名下,還給我一張金額巨大的銀行卡,事後她從未提過要拿回去,到目前為止,我只動用過一次那張卡,就是為了買下易溪箐的處子之身。
此外,白依山的父親白明軒送給喬希兒一張用來養胎的銀行卡,裏面有一千萬,喬希兒隨手扔給了我。
只有我臉皮夠厚,向燕傾舞開口,身為她的未來夫君,要點兒零花錢,這位尊貴公主殿下應該不至於吝嗇吧。
再不濟,柳曉堯和黃巧虞這兩個小丫頭,雖然只是侍女身份,那也是隨隨便便就能買下一套房子的小富婆,哪一個不是對我言聽計從?
我要是開口跟她們要錢,兩個乖女兒,不僅不會拒絕我這個老父親,只怕還會感動到落淚呢。
什麼,有人說我吃軟飯?
哼,怎麼了,能吃到這些絕色女人的軟飯,那可是我的本事!
李珍妮湛藍的眼眸微微一亮,聽到我這個“貴公子”願意慷慨解囊,她低聲道:“真的嗎?
陳公子,太謝謝你了……”
我順勢摟緊她的纖腰:“珍妮,咱們都這樣了,你還跟我客氣什麼?
你的心雖然掛在王飛易身上,但你的身體……嘻嘻,小嘴和後庭我都享用過了,怎麼說,也有一半是屬於我了吧。
我的女人,絕不允許被別人給欺負了。
你儘管去挑禮物,先不管能不能討王飛易的歡心,起碼要在價值上把去年那個嘲笑你的貴婦比下去。
千紙鶴怎麼了?
我就寧願自己喜歡的女孩送我親手疊的千紙鶴,也不要什麼豪車名表。”
李珍妮歎息一聲:“陳公子,你也說了,是你喜歡的女孩,我確實喜歡王飛易,但我……卻並不是他喜歡的女孩。”
我說道:“千紙鶴始終代表你的真心,真心就不應該被辜負。”
李珍妮低聲道:“陳公子,那是您……”
我打斷她,佯裝不悅道:“別‘您您’的了,咱們這關係,顯得多生疏,別叫陳公子,就叫名字,行不行?”
李珍妮輕“嗯”了一聲,接著道:“陳……陳曉,你出身高貴不凡,生來位於金字塔頂尖,世俗的財物,對你來說,一文不值,反而是一顆真心在你看來才無價。”
我認真道:“不是這樣的,即便我窮的響叮噹,依然覺得真心無價。”
李珍妮沉默了一下,輕聲說:“是嗎?
能被你愛上的女孩子,或許真的能擁有幸福吧。”
我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輕輕一捏,笑說:“你忘了,我說過,我愛上你了,這樣說,你也能夠擁有幸福呢。”
李珍妮說道:“別說笑了,我的幸福,早就全寄託於王飛易身上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珍妮,我可能無法讓你幸福,但我發誓,一定可以讓你”性福“!”
李珍妮嬌軀微微一顫,當然明白我這句話所指。
我一把抱起懷中的混血校花,放到床上:“好了,春宵苦短,趁水水還沒回來,咱們抓緊時間再做一次。”
李珍妮躺在床上,小聲道:“還是……走後面嗎?”
我笑眯眯問道:“不然呢?
珍妮,要是你願意走前面,讓我得到你的處子,我當然樂意至極。”
李珍妮的臉頰漲得通紅,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扭頭根本不敢看著我:“陳曉,你能不能……插前面,但不真的進去那種……你明白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哦,你是說素股?”
李珍妮的聲音細若蚊吟:“我不太懂專業名稱……我前面……有點癢,好難受,但我……我一定要把處子留給王飛易。
我們點到為止,你千萬注意,別真的插進去,行嗎?”
我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點到為止。”
我心中卻暗自好笑,素股我還是第一次嘗試,倒也新鮮。
我俯下身體,貼在李珍妮雪白柔嫩的嬌軀上,再度吻上她的紅唇。
這一次,李珍妮明顯配合了許多,很快就迷失在我嫺熟的濕吻技巧裏面,動情地吐出香甜的小舌任由我糾纏吮吸。
我低頭下移,嘴唇從她的櫻唇滑到白皙的頸側,留下濕潤的吻痕,最終停在她雪白高聳的玉乳上。
我張嘴將一顆嬌嫩的乳頭含入口中,舌尖在她敏感的乳暈上打轉,輕輕啃咬,引得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李珍妮的雙手緊緊地摟抱住我的頭,手指陷入我的發絲間,仿佛要將我融入進她的乳房中。
儘管她內心仍在抗拒,理智告訴她這一切不該發生,但從那根肉棒在她的後庭內抽插時,傳來的快感早已蔓延至她身體的每一寸。
此刻的她經春心勃發,渾身酸麻無力,無可奈何地任由我親吻、撫摩著她雪白的肌膚。
我分開她兩條修長的玉腿,把堅硬的肉棒放了進去,貼在她濕潤的蜜穴口,沒有插入。
李珍妮的表情既期待又害怕,這個粗大陽具只要稍微滑一下,她相較而言脆弱如紙的處女摸,根本不堪一擊。
我低聲安慰道:“放心吧,珍妮,輕鬆點,我不會食言的,除非你同意,否則我不會奪走你的處子。”
ps:
再次說明,王飛易是可愛的平胸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