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浮現腦海,我立馬回想起那場宴會的淫靡畫面。
李珍妮被迫赤身裸體,金色的捲髮散亂如瀑,湛藍眼眸中含著屈辱的淚光,先是跪在地上含住我的肉棒,接著挺翹的臀部高高抬起,任由我奪走了她珍貴的後庭處子。
那種征服的快感如烈焰般炙熱,至今讓我回味無窮。
此刻,她站在我面前,如此近距離的誘惑,讓我體內的欲望如烈焰般熊熊燃燒,難以遏制。
她的火爆身材,緊身的吊帶衫勾勒出飽滿的雙峰,牛仔褲包裹下的修長美腿,無一不在挑逗著我的神經。
在清茗學院的校花榜上,李珍妮位列第十名,這當然不是說明她不夠漂亮,恰恰因為她的容貌足以碾壓絕大多數女人,才能在這份競爭激烈的榜單中佔據一席之地。
另外,李珍妮有著東西方交融的獨特魅力,這無疑增加了她的稀缺性。
我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李珍妮身上遊走,從那張帶著異域風情的精緻臉龐,緩緩下移到那對呼之欲出的飽滿雙峰,再到纖細得不盈一握的柳腰、挺翹渾圓的臀部,以及牛仔褲勾勒出的兩條大長腿……
這個女人,真是一個令人垂涎的稀世尤物!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最終回到她臉上,挑了挑眉:“好吧,你非要這樣說,那我只好承認了,你想怎麼辦呢?”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李珍妮給問住了。
湛藍的眼眸中怒火洶湧,似乎恨不得將我痛斥一頓。
但看著我一幅有恃無恐的姿態,絕美的臉龐微微泛白,貝齒緊咬下唇,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場娛樂圈宴會上發生的恐怖一幕,在她心中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
此刻她面前坐在椅子上的這個男生,看起來沒有任何不凡之處,甚至都不知道他當時做了什麼,便讓何紋和謝元雙雙斃命,這份滔天權勢,足以讓她內心深處生出畏懼。
剛才,她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我對安知水心懷不軌,暢所欲言,義憤填膺。
現在,我坦然承認了,她反而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應對。
李珍妮的嬌軀微微顫抖,金色捲髮垂落肩頭,語氣不敢再強硬,帶著幾分懇求的意味:“陳公子,我知道,您身份不凡,想要什麼女人沒有?
安知水,她……她真的很善良,單純得像一張白紙,您就放過她吧,求您了。”
我摸著下巴,故意拖長語調:“哦?放過她?
李珍妮,你憑什麼覺得你能讓我改變主意?”
李珍妮強撐鎮定道:“陳公子,安吹水早就有男朋友了,您大人有大量,成全她與李路悠的幸福吧。”
我輕蔑地笑了笑:“你覺得,你幾句求情,我就放棄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
李珍妮只能繼續哀求:“陳公子,安知水和李路悠的感情那麼純粹,求您了,您就放過她吧。”
我壓低聲音:“珍妮,想讓我放過安知水,不是不行。
不過……你打算拿什麼來交換呢?”
我故意加重“交換”二字,用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她那雙修長美腿的中間位置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李珍妮臉龐漲紅,她當然聽出了我話中的暗示。
後退兩步,她湛藍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慌亂:“陳公子,你別誤會,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放過水水……”
我緩緩站起身,走向李珍妮,目光毫不掩飾地掃過她火爆的身材,緊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她圓潤挺翹的臀部曲線,令人垂涎欲滴,緊身吊帶衫緊貼著她高聳的雙峰,仿佛隨時要掙脫布料的束縛。
其實單論身材的火辣程度,這個混血兒校花在清茗學院十大校花中堪稱頂尖,由於有著一半歐洲血脈,她雖然只有十九歲,卻早就宛如一顆熟透的果實。
比較胸部的話,我的乖女兒柳曉堯倒是比她略大一些,可身高卻矮了一些。
而我另一個乖女兒黃巧虞,雖在身高上占優,兩條美腿又長又直,卻不及李珍妮的胸部豐滿誘人。
我慢條斯理地向李珍妮靠近,每邁出一步,她便後退一步,直到背部緊緊貼在衣櫃門上,退無可退,像是被逼入絕境的小獸。
我壓低聲音,帶著很強壓迫感:“李珍妮,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安知水……我可以告訴你,她我是要定了,你若想保她,除非……”
我故意停頓,目光流連,欣賞著這位混血校花臉上混合羞憤與恐懼的表情。
李珍妮貝齒緊咬下唇,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陳公子,如果您只是想發洩欲望,我……我可以像上次那樣,幫您口交,甚至……獻出後庭。
只要您放過安知水,她真的是個好女孩,我求您,千萬別傷害她。”
我腦海情不自禁浮現出將她剝成一只小白羊,壓在床上,肆意玩弄的畫面。
我表面卻裝出一副不屑的模樣,嗤笑道:“你的小嘴和後庭,我早就插過了,你憑什麼覺得,獻出這兩處地方,就能讓我放過安知水?”
我向前逼近一步,幾乎貼到她高挑的身軀,近距離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令人心神蕩漾。
我挑釁地揚起眉:“還是說,你覺得,這麼點籌碼,就足夠打動我了?”
李珍妮穿著高跟鞋,實際比我高出半頭,需要略微低頭才能與我視線持平。
但是在我的氣勢壓迫下,她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幾乎不敢大聲喘氣,櫻唇顫抖,湛藍的眼眸泛起一絲水光,脆弱得像隨時會碎裂的瓷娃娃。
李珍妮小聲問::“陳公子,那……您到底想怎麼樣?”
我笑意愈發邪肆:“我記得,上次你說過,你還是處女,是真的嗎?”
李珍妮俏臉一紅,點了點頭:“是真的。”
我繼續追問:“那為什麼王飛易不碰你?
以你的姿色,正常男人,沒理由不動心吧?”
李珍妮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我也不知道原因,作為一個女人,我成為王飛易的女友後,曾好幾次鼓起勇氣,願意將自己珍藏了十九年的清白身子獻給他。
他是我此生唯一所愛的男人,我心甘情願獻出所有,可王飛易卻總是……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懂男女之事,還是故意裝傻充愣,反正始終不接受這份禮物。
我起初很傷心,以為他嫌棄我,畢竟他身邊美女如雲,不乏姿色在我之上,後來我與其他女人交流過,才發現大家都沒被他碰過。
甚至連最早成為他女友的蘇靈韻,我敢肯定,她也還是處女。”
聽到這裏,我心中一陣狂喜。
雖然我早就感覺蘇靈韻大概率還是處女,但從李珍妮口中得到確認,仍讓我興奮不已。
至於趙清詩,雖然她和齊鶴梅訂了婚,但作為最新一代的聖果,秦嫵仸絕不會允許齊鶴梅染指她的身子。
這意味著,清茗學院十大校花的處子之身,我極有可能盡數收入囊中!
而我胯下這根肉棒,已經捅破了七位校花的處女膜,未來還有可能,捅破剩餘三位絕色校花的處女膜!
與此同時,我也感到一陣疑惑。
王飛易為何不上他的女友,難道他是個收藏控,只是享受收集極品美人的樂趣?
如果真是如此,就可以得出另外一個結論——王飛易也是一個處!
那我沒有理由客氣了,他那一大群品質極高的後宮美女,總不能孤獨終老吧,給她們破處的重任,我責無旁貸!
我定了定神,望著李珍妮:“既然你還是處女,那你應該明白,對我來說,你身上什麼東西的誘惑最大。”
李珍妮嬌軀一顫,聲音幾乎帶著哭腔:“陳公子,不行的,上次咱們不是有交易嗎?
您說過不會奪走我的處子之身,難道您要言而無信?”
我笑了笑,透著冷意:“我當然守信譽,但你現在不是想救安知水嗎?
想要我放過她,自然得拿出足夠的籌碼。”
李珍妮低聲道:“陳公子,我求您,放過水水吧。
她不該被您這樣的人玷污……”
說到這裏,她突然停住,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眼中閃過一抹驚恐。
我冷哼一聲:“我這樣的人?
你倒是說說看,怎麼,被我玷污,是一件很可恥的事嗎?
李珍妮惶恐道:“陳公子,我說錯話了,對不起……”
我肅聲道:“別說廢話了,選吧,今天我是拿走你的處子,還是拿走安知水的處子?”
李珍妮眼中流出兩行清淚,她感覺自己好像面對一座抬頭都望不到頂的高山。
她能怎麼辦?
她只是有些美貌而已,在普通人眼中,她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但在權勢人物面前,美貌從不是稀罕物。
就說死掉的謝元,身為嶄露頭角的導演,無數影視院校畢業的漂亮女生願意主動爬上他的床。
至於何紋,那就更不得了,可是衡郡市商界一頭巨鱷,手底下好幾家娛樂公司,那場慈善宴會上,大部分人就是奔著討好這個老女人來的。
這樣兩位不容小覷的人物,像螞蟻般微不足道死掉了,僅僅由於惹到這位陳公子!
李珍妮深吸一口氣,似是徹底放下了最後的尊嚴,緩緩低下頭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陳公子,如果您非要這樣才能放過安吹水,那麼……好吧,我都依您。”
我伸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與我四目相對。
她的湛藍眼眸淚光閃爍,宛若深邃的海洋。
我的目光順著她精緻的混血臉龐緩緩下滑,落在她那對顫巍巍的雙峰上,吊帶衫緊貼著飽滿的弧度,輕薄布料仿佛隨時要被撐裂。
我低聲笑道:“很好,李珍妮,你很識趣,那麼接下來,我給你破處時,千萬別讓我失望。”
不等她回應,我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床邊,粗暴地推倒在床上。
李珍妮驚呼一聲,性感火爆的嬌軀重重摔在床上,金色捲髮散亂如瀑,在潔白的床單映襯下,宛若一堆黃金絲線。
我壓上她的身體,貪婪凝視她那張精緻的臉龐,眼中燃燒著毫不掩飾的欲望。
我的手滑向她的吊帶衫,李珍妮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
很快,她的衣物被脫下,白皙如玉的肩頭和那對傲人的雙峰暴露在空氣中,僅剩一件黑色蕾絲胸罩包裹著,飽滿的弧度呼之欲出,兩團高高隆起擠出中間一道深邃的乳溝。
我一把扯下她的胸罩,這對雪白巨乳彈跳而出,乳尖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宛若兩顆熟透的櫻桃。
我低頭含住一顆粉嫩的乳頭,舌頭舔舐著,另一只手用力揉捏著另一側柔軟乳房,在我的手中被揉捏出各種形狀。
“陳公子……別……”
李珍妮的聲音帶著哭腔,卻不敢推開我,宛如無助的小獸在垂死掙扎。
我毫不理會,雙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盡情地感受這位混血校花火爆嬌軀的妖嬈曲線。
我迅速解開她的褲扣,脫下牛仔褲和蕾絲內褲,露出她兩條白皙渾圓的長腿,雙腿之間那團漆黑森林撩人心弦。
我接著脫去自己的衣物,赤裸的身體壓上她的嬌軀,感受她肌膚的滑膩與溫熱。
我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握住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對準她濕潤的蜜穴,卻沒有急於插入,而是再次低聲問道:“珍妮,你真的願意,為了水水,獻出你的清白?”
李珍妮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不明白我為何在這時候還要多此一問。
她此刻如砧板上的魚肉,毫無反抗之力,即便不願意,也只能任我擺佈。
她咬緊下唇,泣聲道:“是的,陳公子,我願意。”
我輕聲道:“珍妮,你知道,過去我對你最動心的是哪一刻嗎?”
李珍妮微微一愣:“不……不知道。”
我凝視著李珍妮,緩緩道:“去年的迎新晚會上,你表演了芭蕾舞《天鵝湖》,你看著下麵坐著無數觀眾,可你不知道,其中有一個絲毫不起眼的普通男生,遠遠看著你,內心多麼渴望,能夠奔上臺,把你抱進自己懷中。”
我腦海中,浮現出那段難以忘懷的回憶。
晚會的帷幕緩緩拉開,全場燈光變暗,所有的探照燈都聚攏在李珍妮身上,她穿著白色的蕾絲短裙,頭戴精緻的頭冠,微微抬起下顎,宛如湖面上的一只優雅高傲的天鵝。
她的眉宇間帶著一絲哀傷,仿佛離別了心愛的人兒。
她將手輕輕的抬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她立起腳尖緩緩移動出場,仿若在湖面上徘徊。
她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飛離湖面,卻一次次失敗,最終倒在湖面上。
最後一幕,她的身體微微顫慄,竭盡全力抬起一只翅膀,遙指天空,然後緩緩閉上眼睛,像是帶著無盡的遺憾死去。
這只芭蕾獨舞,一直留在我心中,帶給我極大的感情衝擊,久久不能忘懷。
所以在我心中,李珍妮不是一個身材火爆的尤物,而是一只嚮往天空的高傲的天鵝,優雅而不可褻瀆。
李珍妮眼中閃過一抹錯愕,低聲道:“陳公子,你提那支舞幹什麼?”
我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她嬌軀的溫熱,真誠道:“那時候,我就對你心動了。
現在,我感覺,珍妮,我愛上你了。”
李珍妮輕蔑一笑:“被你這種人愛上,你以為我會開心嗎?”
我鬆開了李珍妮,雙手撐在她的肩膀旁邊,認真道:“珍妮,我告訴你,你真的誤會了。
好吧,我承認,我喜歡安知水,我也承認,我想得到她。
但我絕不會用暴力手段征服她,我想要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更是她的心,你懂嗎?”
李珍妮愣住了,似是無法相信我的話。
她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但是這份上,我無論如何都沒有必要欺騙她。
我笑了笑:“所以,你不需要用你的清白來交換安知水的清白。
不過,你願意為水水做到這一步,倒是讓我挺感動的。”
李珍妮神色複雜,小聲道:“陳公子,那……你能從我身上先起來嗎?”
“珍妮,著什麼急,咱們也算‘知根知底’的熟人了吧。”
我嘴角浮起一抹壞笑,接著道:“現在又赤裸一起在床上,你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