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擡頭望著李珍妮,疑惑問道:“我打安知水的主意,什麼主意?”
李珍妮冷笑一聲:“陳公子,安知水離開了,現在這間宿舍隻剩下我們兩人,何不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靠在椅背上,更感困惑:“你先開天窗說亮話,別打啞謎,好吧。”
李珍妮盯著我,湛藍眼眸射出銳利的光芒,仿佛要將我看穿,冷聲道:“你這種身份的人,會紆尊降貴來修電腦?
這可是那些舔狗為了討好女神才幹的活兒,你就別裝了,實話實說吧,你是不是垂涎安知水的美色,打算對她圖謀不軌?”
“這……”
我一時語塞。
李珍妮沒有甘休,聲音愈發冷冽:“別裝蒜了,陳公子!
若不是我恰好回宿舍,隻怕你早已露出豺狼本性,把安知水壓在床上肆意淩辱了吧?
你這種生來位於金字塔頂尖的人,世間的一切,你而言都是唾手可得。
那些百依百順的女人早已讓你提不起興趣,所以你盯上了安知水,對吧?
她這種容貌絕世還清純如水的小白花,奮力反抗的模樣,才能滿足你那扭曲的征服欲!”
我差點噎住:“這……珍妮,我在你心中,就是這麼壞的人嗎?”
李珍妮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腰背,胸前的飽滿峰巒愈發醒目,緊身的吊帶衫仿佛隨時要被撐裂。
她攥緊了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語氣透著忍不住的顫抖:
“陳公子,我很清楚,對你這樣的人來說,玩弄幾個女人就像喝杯水一樣稀鬆平常,在你的三觀中,根本跟不上一個‘壞’字!
或許,你還覺得,這是在賞賜,是在臨幸,是被你糟踐女人的福氣。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每一個被你糟蹋的女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活人!”
我有點愣住,下意識問道:“包括你嗎?”
李珍妮眼底有屈辱的淚光,聲音微微哽咽:“沒錯,包括幾天前被你壓在身下奪走處子後庭的我!
我和安知水,都不是沒有靈魂的玩偶,我們都有自己深愛的人,你在一邊聳動腰身抽插一邊發出猖獗大笑時,是以我們的悲憤欲絕作為代價。”
“所以……”
我摸了摸鼻子:“你覺得,我想強暴安知水?”
“不然呢?”
李珍妮已經明顯有著恐懼,依然目光死死鎖定我:“你就是來享受淩辱一位清純校花的快感!
你和安知水是同班同學,自然和安知水的男友李路悠也是同學。
安知水那麼漂亮,那麼善良,那麼單純,她明明深愛著自己男友,卻被你壓在身下強行奪走純潔處子,你這個禽獸,隻有這種變態玩法,才能讓你那顆麻木的心感受到一絲久違的刺激吧。”
我單手扶著額頭,無語道:“你這腦補的劇情可真夠精彩的,在你眼裏,我就是個變態至極的大色魔?”
李珍妮毫不猶豫地回答:“陳公子,你是什麼樣的人,還有爭議嗎?
咱們第一次見面時,桌子底下,可是有一個女人正在為你口交呢。
隻有安知水那個被保護得太好的傻丫頭,渾然不覺,自己居然把一隻想吃了她的魔鬼引入巢穴!”
我心中泛起一些古怪滋味,某種意義上,李珍妮的猜測還真沒有錯。
我確實是來“強暴”安知水的,而且就在剛才,我已經在她那張小床上,將她壓在身下盡情“蹂躪”了一番。
這位清純校花在我身下奮力“反抗”,依然沒有抵擋住我的暴行,被我硬生生肏到高潮,要是李珍妮沒有回來,我此刻應該還在玩弄安知水那具白皙玲瓏的嬌軀,繼續帶領她進一步沉淪在那份禁忌的快感中。
唯一的區別在於,李珍妮想像中的“強暴”,是安知水滿心羞憤,恨不得將壓在她身上的禽獸挫骨揚灰。
而實際上,安知水樂在其中,甘之若飴,半點不情願都沒有。
真不怪李珍妮誤會,安知水清純校花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所有人看來,她都像一張白紙一樣乾淨無瑕。
包括以前的我,有時班級一起聚會,她穿著白色連衣裙坐在李路悠身邊,露出裙擺下的纖細小腿,宛若一朵盛開的百合,我開個不算過分的葷段子,想著活躍氣氛,看這位長腿班長羞紅臉蛋低下頭,都覺得自己簡直在犯罪。
誰能想到,她會在圖書館這種公開場合任我百般褻玩,接著帶我回到她的宿舍玩強暴遊戲……
赤裸嬌軀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嬌喘連連,烏黑長髮散亂如墨,雪白的胴體泛著潮紅,修長美腿緊緊盤在我腰間,甚至連“主人”都叫得心甘情願。
我輕歎一口氣,無奈道:“珍妮,你真的誤會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想要做傷害安知水的事。”
這話沒錯啊,我喜歡安知水,想得到她,想把她永遠變成供我享用的禁臠,試問,我怎麼可能捨得傷害我的水水?
若是有其他人傷害她,我一定會義無反顧擋在她身前,我來到這間女生宿舍,確實“強暴”了她,卻是為了帶給她快樂,喚醒她骨子裏那份淫蕩的本性。
剛才在床上,我的水水,那一聲聲“好快樂”還縈繞在我耳邊,甜膩得讓人心動呢。
李珍妮皺起眉頭,依舊不信任:“那你來宿舍到底是幹什麼的?”
“修電腦啊。”
我攤開雙手,露出一個無辜表情:“不就是修個電腦嗎?
修好了我就走,哪有那麼多詭計多端。”
李珍妮冷哼一聲,向著我走了過來,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她修長筆直的雙腿,線條流暢得令人心動,黑色吊帶衫緊貼著她火爆的胴體,飽滿的胸部高高撐起布料,仿佛隨時要掙脫束縛,渾身散發出她作為頂級尤物的極緻誘惑。
她停在我身邊,伸出修長手指,輕輕按下電腦的開機鍵。
然後……螢幕幾乎瞬間亮起,不得不說,安知水這臺電腦真不錯,僅僅兩三秒,便跳轉到輸入密碼的介面。
這場面就很尷尬了,仿佛李珍妮化身審判官,我則是當場人贓俱獲的罪犯。
我大腦飛速運轉,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乾笑兩聲道:“這……安知水的電腦確實出了問題,可能是間歇性故障吧。
我還沒來得及試著開機試一試,沒想到居然修好了……”
“陳公子,別演戲了!”
李珍妮毫不留情地打斷我,湛藍的眼眸中透著寒意:
“安知水的電腦當然出了問題,不然她那麼單純的女孩子,怎麼會把你帶進女生宿舍?
你們是同班同學,隻怕是你故意在課堂上找機會弄壞了她的電腦。
要不是我恰好回了一趟宿舍,意外打斷了你的好事,你現在恐怕已經……”
她頓了頓,語氣加重,帶著濃濃憤怒:“已經從這張書桌站起來了,撕破偽善面具,把安知水壓在床上,捂住她的嘴巴,奪走她純潔無瑕的處子之身!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你在這兒裝模作樣地鼓搗電腦,不過是在等我離開,繼續你的齷齪計畫。”
我沉默了片刻,心中泛起一股百口莫辯的無力感。
聽李珍妮這麼說,我都感覺,我要是旁觀者,都會覺得自己真是來強暴安知水的壞蛋。
而且也不算冤枉了我,安知水純潔無瑕的處子之身,真是被我奪走了,不過不是今天,而是蠻久之前發生的事了。
我無奈道:“算了,隨你怎麼說吧,感覺跟你解釋不清楚。”
李珍妮雙手攥緊,見我這副無所謂的態度,她更是覺得,我就是有恃無恐,打定她拿我沒有任何辦法。
李珍妮湛藍的眼眸中燃著熊熊怒火,胸前的高聳峰巒隨著急促的呼吸顫巍巍地起伏,聲音透著難以掩飾的憤慨:“你怎麼可以這樣!
陳公子,像你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女人對你來說不過是隨手可得的玩物,可安知水是那麼純潔善良的女孩!
她還有男朋友,她和李路悠的戀情美滿幸福,你怎麼能存著這種骯髒心思去傷害她!”
李珍妮帶著一絲哽咽,繼續道:“你知道,我有多麼羨慕安知水嗎?
她不像我,要跟一大堆女人共用一個男友。
水水她的男友全心全意愛著她一個人,沒有你插足,水水她一定可以穿上潔白的婚紗,頭戴著聖潔的頭紗,和李路悠手牽著手,在漫天的花瓣中,他們宣誓相守,一生一世不離不棄,走到天荒地老!”
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憧憬的光芒,又迅速被憤怒取代:“可你呢?
你卻要毀掉她這份幸福,隻為了滿足你扭曲的征服欲!”
我在心裏暗自吐槽,李路悠和安知水早就分手了,還談什麼天荒地老?
當然,即便他們沒有分手,李路悠也不可能成為安知水的丈夫,我早已下定決心,要把安知水搶過來,能夠成為安知水的第一任男友,已經是李路悠一輩子的幸運,他絕不可以再佔有更多。
未來與安知水攜手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隻能是我!
能讓安知水穿上潔白婚紗,宣誓相守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男人,也隻能是我!
我站起身來,然而,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嚇得李珍妮倒退了好幾步。
李珍妮下意識地抱緊雙臂,似是想保護自己,聲音卻強裝鎮定:“你……你想幹什麼?”
我沒好氣道:“我坐久了,伸個懶腰行嗎?”
我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攤開雙手道:“珍妮,你至於這麼怕我嗎?
我又不是洪水猛獸,沒你想像中那麼可怕吧?”
李珍妮聲音很低,掩不住那份刻進骨子裏的恐懼:“你不可怕?
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隻是站在那裏,甚至不用開口,就讓何紋和謝元雙雙斃命,偌大的清茗學院,絕對沒人能像你一樣調動如此恐怖的權勢!”
“你真的誤會了,我其實……”
我試圖解釋,卻在半途咽回了後半句話。
細想之下,李珍妮進入她的宿舍,見到我和安知水獨處,這並無異常的畫面,為何令她產生誤會?
究其根源,除了安知水在她眼中是一朵純潔小白花,還有就是我,在她看來,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顯赫人物。
那天何紋和謝元雙雙斃命,實際是那個渾身奶白的小蘿莉秦寶寶在背後發力,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可李珍妮並不知情,她與我的接觸並不多,在她的視角,我這個貴公子揮手間便能翻雲覆雨,哪怕尋常人眼中的大人物也不過如螞蟻般輕易碾碎。
其實呢,我還真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普通男生。
若論家世,李珍妮還有一個歐洲小國的女公爵母親,不說多麼厲害,起碼比我顯赫得多。
扮豬吃老虎?
在這間女生宿舍裏,上了另一位成員,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