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凝青眼中淚光散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仿佛春風拂過湖面,包房燈光照耀下,成熟女性的風韻在她絕美臉上流轉,令人心動。
我好奇問道:“怎麼了?
小青,自從你進來後,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笑呢。”
陳凝青低頭看向手中握著的瓷白茶杯,指尖輕輕摩挲著杯沿,像是沉浸在一段溫馨的回憶中,笑容多了幾分柔和:“你剛才那句話,讓我想起了羅罌粟小時候,她說過幾乎一模一樣的話。
她那時還不到我的腰高,特別黏我,有一天晚上,她被打雷嚇得不敢一個人睡覺,我就把她抱在懷裏,她的腦袋枕靠著我的胳膊,仰起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像個小大人似的,鄭重其事地說:
“媽媽,等我長大了,變成一只長滿羽翼的蒼鷹,就換你庇護在我的翅膀下麵,有我保護,誰都欺負不了你!”
我聽著這話,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個縮小版的羅罌粟,板著臉一本正經許諾的模樣,確實可愛得緊。
我感慨道:“這樣啊,羅姐姐小時候就這麼有擔當了。”
陳凝青輕笑出聲,眼中滿是回憶的溫暖:“我當時只覺得好玩,現在想起來,卻是暖得不行。
你剛才那句話也是,我聽在心裏,覺得特別踏實,罌粟是我的女兒,你是……”
頓了一下,她絕美臉頰微微泛紅,羞澀地低聲道,“你是我的小老公,有你們在,我什麼都不怕了。”
我握住陳凝青的纖手,輕輕捏了捏,柔聲道:“小青,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和羅姐姐一起,給你撐起一片天,護你一世周全。”
陳凝青嗔了我一眼,帶著幾分嬌羞:“你啊,沒別的長處,就是嘴甜,說些好聽的話,哄我開心。”
我嘿嘿一笑:“小青,我沒有別的長處?
這話不對吧,起碼,我下麵還有一項『長處』,比甜言蜜語更能讓你開心吧。”
陳凝青更害羞了,踢了我一腳:“嘴巴沒個正經,我比你大了多少歲,總是調戲我。”
我卻一把順勢抓住了她的小腿,送上門來的玉足,不玩白不玩,我脫掉她的鞋子,扔到一邊去。
我笑得更壞了:“小青,還記得嗎?
昨天,你坐在汽車引擎蓋上,用你的兩條美腿,夾住我下麵那根『長處』套弄。”
陳凝青生怕我又把她的小腳按到我的胯間,幹那些讓她羞恥的壞事,嘗試著把腳抽回來……
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只好任由我把玩她晶瑩剔透的玉足了,她的法官服下麵是及膝的包臀裙,昨晚睡得太晚,早上起遲了,便沒有穿絲襪了。
陳凝青聲音低了幾分:“昨天發生的事情,我到現在都覺得像做夢一樣。
我喝醉了,被你玩了身子,這是意外,我沒有追究你的責任,過去也就過去了。
怎麼到後面,我連自己的心都淪陷給你了,短短一天時間,我就好像認識了你好久,愛了你好久,仿佛這輩子再也離不開你了。”
我笑說:“緣分就是這麼神奇,小青,你註定是我的女人,只是我們相遇太晚了。”
陳凝青沒有反駁,歎了口氣:“唉,一段孽緣,我大了你整整一個輩分,卻心甘情願做你的女人,事到如今,哪怕前路是無盡深淵,我也無怨無悔了。
我只是發愁,該怎麼向我的一對兒女,坦白我們的關係。
昨天,羅罌粟突然騎著機車過來,當她的手放在車把手上,我嚇得心臟都快停了,那一瞬間,她拉開車門,就會看到,車內全是我們性愛的痕跡……”
我柔聲道:“慢慢來吧,等有合適時機,就讓羅姐姐知道我們的事情。”
陳凝青點點頭:“只能這樣了,現階段肯定先瞞著我女兒了,她要是知道,短短半天,她的母親和她弟弟的室友……這種事情,別說她只有二十幾歲,哪怕我四十多年的閱歷,發生在自己身上,也是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
我心想,何止是你覺得不可思議,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更為不可思議的是,除了你這位端莊典雅的熟婦,還有你那個脾氣火爆的女兒,也在短短半天內,身心俱失。
回想昨天,前半天,我把陳凝青用各種姿勢肆意爆肏,後半天,我接著品嘗到了羅罌粟那具火辣的禦姐嬌軀,甚至捅破了她象徵純潔的處女膜。
這母女二人的身體,我的肉棒盡數插入,把她們送上高潮迭起,在她們的子宮中內射精液。
陳凝青並未察覺我的思緒,繼續說道:“我好期待,以後罌粟靠在我的左肩,你靠在我的右肩,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
我笑著附和:“小青,我也期待,未來這一天的到來。”
不過我心中幻想的畫面,卻和陳凝青描述的截然不同,我的左手摟著陳凝青這位成熟妖嬈的貴婦……
我的右手摟著羅罌粟這位火辣性感的禦姐,母女雙花盡在我懷,如此香豔的場景,光是想想便讓人血脈賁張,這也是一家人其樂融融嘛。
陳凝青忽而神色一斂,輕聲道:“對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說聲抱歉。”
我好奇問道:“怎麼了,小青,什麼事要道歉?”
陳凝青低著頭,帶著一絲歉意道:“昨天我跟你說,我會儘快向羅霸天提出離婚。
當時靠在你的胸膛上,我確實下定了決心,想要結束那段持續了二十多年的婚姻,我想要恢復單身,以後跟你毫無牽絆地在一起。
但是,當我回到家中,看著那個男人,我……我腦海中浮現這二十多年來的點點滴滴,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開不了口,我幾次鼓起勇氣,最終都是……”
我並不意外。
離婚這兩個字,如今社會司空見慣,但對於陳凝青這樣傳統的女人來說,哪有那麼容易說出口。
我輕笑了一下:““沒事,小青,這種事不急,慢慢來就好。”
陳凝青抬起頭,眼中浮出一抹堅定神色:“不過,你放心,我沒讓他碰到我。
其實挺久之前,他就沒碰過我了,自從羅巧巧出現,明顯是羅霸天的私生女,他又解釋不清楚,我就把他趕到書房去睡了。
昨晚也是,我一個人睡在臥室,我的心屬於你了,我的身體已經也是屬於你了,哪怕我和羅霸天還有夫妻名分,我也絕不會再讓他碰到我一下。”
我心頭一喜,說道:“小青,做得對,你已經屬於我了,我不允許你這具妖嬈嬌軀再被任何男人染指!”
陳凝青聞言,用力點頭,表達她對我的忠貞不渝。
她語氣中歉意未減,望著我,小聲說道:“小老公,我也想盡快完全變成你的女人。
但是,羅霸天今早因公事出差了,短則半個月,長則一個月,他都回不來。
所以……恐怕短時間內,我都無法辦理離婚手續了。””
我聽後不僅不惱,反而暗自竊喜。
陳凝青被我俘獲身心,對我死心塌地,有一個及其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誤以為羅巧巧是羅霸天的私生女。
在她看來,羅霸天十幾年前就對她不忠了,還把跟其她女人生的女兒帶回家,無異於將她的尊嚴棄之不顧。
而我卻是知道的,羅巧巧實際是葉知秋,是天下第一高手喬十步多年來都沒有放棄追殺的師姐,命不久矣,只想安靜離開人世……
假如沒有我的介入,最多幾個月後,這對夫妻就能冰釋前嫌,如果陳凝青現在提出離婚,羅霸天大概率會坦白羅巧巧的真實身份。
可現在,羅霸天出差在外,給了我至少半月甚至一個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我必定可以讓陳凝青淪陷更深,這樣等羅霸天回來,他再沒有任何辦法,從我手裏奪回他的心愛妻子。
更妙的是,羅霸天出差,羅索琿因腿傷住院,短時間內,羅家相當於沒有了男人。
陳凝青和羅罌粟這對母女花,都是我的女人,我豈不是可以鳩占鵲巢,將羅家徹底變成供我享樂淫窩?
甚至,母女同床的香豔畫面,也未必是癡人說夢。
我不動聲色地問道:“羅爸出差了,那羅姐姐呢,怎麼在羅索琿的病房沒有看到她?”
陳凝青歎了口氣:“她今早天剛亮,沒等大隊伍,就單獨趕去昨天山上那裏收拾殘局了。
劉氏兄弟的屍首還在那兒,他們雖已伏法,但對警方來說,結案還有不少流程要走,加上三個無辜學生被捲入,其中一個還丟了性命,好像叫林彥文吧。
我跟她通了電話,那邊事情特別繁忙,我告訴她,她弟弟這邊的傷情沒有特別危急,我就讓她辦完正事再回來。”
我心知肚明,羅罌粟為什麼提前單獨趕過去。
林彥文其實是被我活活用拳頭打死了,屍體扔進了他提前為孔學義挖的陷阱。
假如嚴格追究,我至少也得背個防衛過當的罪名,哪怕最終免於刑罰,也免不了在看守所蹲上幾十天。
因此,我和羅罌粟商議,乾脆將林彥文的死推到劉大龍身上,反正劉大龍作惡多端,也不怕多背一條人命。
我相信,警方很快會找到孔學義和梁小寒,根據這兩名倖存學生的口供,可以證實,林彥文在精神崩潰下搶過匕首殺了劉二虎。
現場的匕首上全是林彥文的指紋,傷口也對得上,這一點確鑿無疑。
接著,劉大龍服下黑市流傳的禁藥,瞬間大幅提升戰鬥力,他就去追林彥文,以他的憤怒失控程度,把那小胖子撕成碎片都不奇怪,一堆爛肉自然被山裏的野獸啃食殆盡。
最後,劉大龍折返回來對付我和羅罌粟,卻因藥效耗盡,成為強弩之末,最終被我們聯手擊殺。
這套說辭天衣無縫,無懈可擊,就有一點,不能讓林彥文的屍首讓警方找到了。
換句話說,羅罌粟提前過去,相當於為我去毀屍滅跡了,想到她的員警身份,這一點更為難能可貴。
我輕聲道:“真是辛苦羅姐姐了。”
陳凝青感慨道:“昨天要是沒你,她一個人去追劉氏兄弟,又有三個無辜學生捲入,她那種性格,寧可自己戰死,也會留下阻止劉大龍,為三個學生爭取逃跑時間,沒有你的足智多謀,她必然命喪黃泉,你可以說是她的救命恩人。”
回想起昨天,我依然覺得驚心動魄,很多意外稍有變故,結局可能就不同了。
我歎道:“幸好,最後還是成功讓劉氏兄弟雙雙伏法了。”
陳凝青點頭:“是啊,劉氏兄弟作惡多年,手上人命無數。
這次,羅罌粟不僅消滅了他們,還救下了兩名無辜學生,可謂立下蓋世奇功。
我聽公安那邊的朋友說,她身上那件警服上的肩章,怕是要再加一條橫杠了。”
我驚喜道:“羅姐姐要升官了?”
陳凝青笑著點頭:“嗯,這起案子一旦結案,無數冤魂都能安息,據說她有望提為副局長。”
我驚歎:“這麼厲害!”
陳凝青眼中滿是驕傲:“她才二十七歲,就是刑警隊長,已經足夠嚇人,要是真成為副局長,怕是前無古人了,”
我由衷道:“恭喜羅姐姐了。”
陳凝青笑道:“我也為她高興,不過位置越高,責任越重。
我相信她有這份心,但能否勝任,我還是有些擔心。”
陳凝青說:“我也為她開心,不過位置越高,責任越重,我相信,我女兒那顆心,只是不知道,她能夠有能力勝任。”
我堅定道:“羅姐姐一定沒問題,我相信她。”
陳凝青溫柔一笑:“我也相信我的女兒。”
我忽而故意板起臉,佯裝不滿:“不公平!”
陳凝青一愣:“怎麼了?
哪里不公平?”
我哼道:“劉氏兄弟是我和羅姐姐一起幹掉的,嚴格來說,我的功勞還大些。
怎麼她升了官,我卻啥好處沒撈到?”
陳凝青被我逗笑:“你還想要什麼好處?
劉氏兄弟的懸賞金可不少,到時候全給你,你直接成小富翁了。”
我撇撇嘴,不以為意,懸賞金再高,能高到哪兒去?
就算一千萬,我現在口袋就有白明軒給喬希兒的銀行卡,裏面就是這個數字。
我搖頭道:“我不稀罕錢。”
陳凝青絕美臉頰飛起一抹緋紅,她明白了什麼,還是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我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曖昧:“小青,你知道的,我想要什麼,你可是答應過我的。”
陳凝青臉頰紅暈加深,眼中閃過一絲羞澀,她自然沒有忘記那份承諾,昨天,她的女兒羅罌粟執意去追劉氏兄弟,她放心不下,我跟著追了過去,她當時說了,只要平安回來,她便是我的獎品,還要穿著法官袍滿足我。
不過,昨天我和羅罌粟經歷太多波折,劉大龍死後,我們在野外激情大戰,直到天色漸暗。
等回到陳凝青身邊,自然不可能兌現承諾,她在車上給我口交了一回,並且承諾,下次見面,她一定好好滿足我。
我盯著陳凝青,認真道:“小青,羅姐姐升她的官,我也想要我的獎品。”
陳凝青輕咬下唇,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昨天被我肆意操弄的畫面,在車內的座椅上,在車外的引擎蓋上,她高高撅起豐臀,承受著我一次次兇猛的衝擊,那種被徹底征服的快感,讓她只要回想起來,至今身體有忍不住燥熱。
昨晚躺在床上,她輾轉反側,思緒總是不受控制,滿腦子都是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粗壯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