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馬莉的病房,我沒有急於離開聖仁醫院。
當下最緊要的任務,當然是追回那顆被劉飛升偷走的藥丸。
雖然我吃下了臨時解藥,但這只是權宜之計,僅僅再度拖延了五天時間,我可不能把自己的小命賭在劉院長那位從未謀面的天才女學生身上,即便她真的能研製出真正的解藥,那顆我費盡心思從劉飛升手中奪來的藥丸,也必須物歸原主!
既然藥丸未被白依山服下,那麼它必然還在白婉茹手中。
但是,要從她手中拿回藥丸,談何容易?
白婉茹行事謹慎,而且她現在對我厭惡至極,我連靠近她都是異常困難。
僅憑我一人之力,恐怕難以辦到。
我首先想到了找羅罌粟幫忙,這位英姿颯爽的女警察,身手不凡,能力出眾,而且她接下來十天之內,都是我的小女奴姐姐,必須對我言聽計從,我命令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哪怕我讓她跪下來翹起屁股挨肏,她也得乖乖照辦。
然而,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我便迅速否定了。
我和羅罌粟有約法三章,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我不能命令她做違背法律或者道德的事情。
讓她去幫我偷東西,以她那剛正不阿的性格,肯定會斷然拒絕,如果我施加壓力,她搞不好會寧可玉碎。
這樣想著,我突然感到奇怪,剛才在羅索琿的病房,怎麼沒看到他一位家人,只有他那個已經沒有轉正可能的准姐夫。
……
我打開微信,向陳凝青發去消息詢問。
很快,陳凝青就發來回復了,一番溝通後,原來她也在醫院,只是剛才恰好不在病房,與我幾乎擦肩而過。
我當即提出見面請求,陳凝青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
正好時辰是中午,到了飯點,陳凝青作為長輩,與她兒子的室友一起吃一頓便飯,這事倒也沒有特別不妥當。
我選了一家環境清幽的飯店,訂好包間,隨便點了幾個家常菜,為得就是儘快上桌,免得之後再有服務員進來打擾。
沒等多久,包間的門被輕輕推開,走進來的身影,讓我按捺不住欣喜,幾乎脫口喊出。
只見一位氣質古典婉約的絕美貴婦快步走進,她穿著一件剪裁得體的法官服,莊重中透著威儀,袍子的下擺垂至腳踝,將她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未露一絲肌膚。
饒是如此,依然遮掩不住其婀娜娉婷的火爆身段,胸部豐滿高聳,臀部肥美渾圓,纖纖柳腰不堪一握,那凹凸有致的綿軟曲線,猶如三月春風吹過的柳條,散發著成熟女性的獨特韻味。
她的容貌更是令人驚豔,臉龐精緻如玉,紅唇嬌豔欲滴,鼻樑高挺秀氣,柳葉眉微微上揚,眼眸秋水盈盈。
仿若從古畫中走出的美人,烏黑長髮一絲不苟盤成發鬢,一支通透的玉簪斜插其中,映襯著她白皙如玉的頸項,更添了幾分高貴與端莊。
這位絕美貴婦,正是羅索琿的親生母親,陳凝青!
同樣也是與我纏綿悱惻,被我三穴插遍,對我身心相許的小青老婆!
回想昨日她褪去衣服後,在我身下嬌喘呻吟的動人模樣,我心頭一陣火熱,恨不得將她擁入懷中,好好疼愛寵倖一番。
我快步迎上前,表面上擺出晚輩迎接長輩的恭敬姿態,實則迅速悄然關上門,並且隨手給反鎖了。
這樣一來,包房就成為一個與世隔絕的私密空間,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曖昧的味道。
陳凝青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想到她與我單獨相處,很可能會發生什麼,她那張絕美的臉龐染上一抹淡淡的緋紅。
既然外面的客人看不見,我便沒有了顧忌,色心再也按捺不住。
我握住陳凝青柔若無骨的纖手,壓低聲音:“小青,你知道嗎?
昨晚分別後,我滿腦子都是你的性感胴體。”
陳凝青聽到小情人把情話說得如此露骨,眼中閃過一絲羞澀,輕咬下唇,小聲道:
“我……我也是,昨晚回去後,我一個人睡在床上,滿腦子都是你……以及你帶給我的快樂,想了好久好久,直到好晚才在迷迷糊糊中睡過去。”
聽到這話,我心頭湧起濃濃的成就感。
昨晚後半夜,我一直在雙飛燕傾舞和張苡瑜,而這位素來端莊守禮的熟婦,卻徹夜思念著我,無法入眠。
我凝視著陳凝青那雙緊張卻又隱隱透著期盼的眼眸,心中也是湧出一股柔情,這個成熟美婦人妻,當真滿心滿眼都是我了。
我伸出手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肢,隨後不顧她微弱的掙扎,強行將她禁錮在了我懷中。
“別……”
陳凝青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便被我吻住了紅唇。
她的腰肢被我牢牢鎖住,無處可逃,貝齒被輕而易舉撬開,猶如不設防的城牆,舌頭隨之淪陷。
終於,她還是認命般閉上了雙眼,雙手不自覺勾上我的脖頸,放肆地與我唇舌交纏,沉醉在這令人甘之若飴的熱吻中。
我的手悄然伸進她的法官袍,攀上那高聳的胸部,並且用力揉捏起來。
這時候,陳凝青猛然回過神來,用力將我推開,後退幾步,用手抓著敞開的領口,滿臉防備地看著我。
“別……不行……”
她的聲音有一絲顫抖,透著羞澀,同時也有堅定。
我一下子警覺,差點忘記了,羅索琿發生車禍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腿上打著石膏。
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陳凝青作為一名母親,見到小兒子如此模樣,必然心碎至極,她能放下病床上的兒子來見我,已經足夠說明我在她心中非同一般的分量。
這種情況下,她心中悲傷依舊濃烈,哪里會有心情與我親熱?
我連忙收斂心神,飽含歉意地說道:“小青,對不起,我重新見到你,太激動了,一時沒控制住。”
陳凝青微微喘息,平復了一下情緒,低聲道:“別這樣,好嗎?
我不是拒絕你,只是現在……真的不行。”
我柔聲道:“小青,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圖,只是太想你了,情不自禁才抱住你。”
陳凝青輕抿紅唇:“那你……你接下來,不許再胡來了。”
我連忙點頭:“放心吧,小青,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寶貝,我怎麼捨得讓你為難。”
陳凝青走到我身邊,捧起我的臉,在我鼻尖輕輕一碰,柔聲道:“嗯,我就知道,我的小老公,最體貼他的小青了。”
我替陳凝青拉出一張椅子,猶如一位紳士般,待她坐下後,才在她身旁落座。
見陳凝青眉間仍有化不開的愁緒,我溫聲安慰道:“小青,你別太擔心。
我剛才也去看了羅索琿,他的情況不算嚴重,很快就可以醒來了。”
陳凝青歎了口氣:“今早我還在法院上班,突然收到羅索琿出事的消息,真是嚇得腿都軟了。
連這身法官服都沒來得及換下,匆匆忙忙趕到醫院。
結果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落下一輩子的殘疾。”
難怪她穿著法官服,原來是直接從法院趕過來的。
讓陳凝青穿著莊重肅穆的法官服,被我壓在胯下爆肏一次,已是我的執念之一,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可能實現了。
我輕歎道:“是啊,羅索琿真是萬幸。
同樣遭遇車禍,白依山就慘了,唉,醫生說他恐怕要成為一輩子的植物人。”
陳凝青蹙眉道:“早些時候,白依山的父親白明軒來看望了羅索琿,作為禮尚往來,我也去探望了一眼白依山。
看到他躺在病床上的慘狀,對比起來,羅索琿的情況確實好太多,人就是這樣,怕比較,自己本來覺得很慘,看到別人更慘,就……”
頓了頓,似乎覺得這話欠缺妥當,她沒再繼續說下去。
雖然這是人之常情,但總歸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尤其白依山也是我的室友之一。
陳凝青忽然問道:“你說,這場車禍到底是不是人為?
如果是,到底誰這麼殘忍?
居然對兩個孩子下手!”
我沉吟道:“這……小青,你暫時別想太多,等羅索琿醒來,真相自會水落石出。”
陳凝青沒有甘休,接著道:“何偉……嗯,就是你剛才在病房見到的那個員警,對了,他就是羅罌粟的未婚夫。
他把你的分析講給我聽了,我覺得很有道理。
昨天,劉氏兄弟就來報復我了,他們想把我擄到那個偏僻的小山村,若不是你,我現在的命運……真是不堪設想。
你說,會不會真是那些被我判刑的罪犯來報復?
我自問,每起案子,都盡可能做到公平公正,但對那些罪犯的父母來說,兒子被判處死刑,縱使罪有應得,他們肯定也是傷心欲絕,會不會是想讓我也嘗嘗喪子之痛?”
我思忖片刻,謹慎道:“只能說,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
陳凝青眼中泛著淚光:“我做錯了嗎?
我只想秉公執法,若是他們心中有怨氣,沖我來,我也認了,可為什麼要針對我的家人?”
我連忙安慰:“小青,你沒錯,即便這起車禍真是那些人所為,也是他們錯了。”
陳凝青低聲說:“我真的不想,因為我的事,殃及到我在乎的人,也許未來,他們會來針對你……”
我灑脫一笑:“我可不怕。”
陳凝青抬起頭,目光落在我臉上:“可我怕,我好怕,好怕好怕,你是我的小老公,我不想你出一點點事。”
我心頭一暖,握住她的手,鄭重道:“小青,放心吧,總有一天,我會長出能遮天蔽日的羽翼,將你庇護在我身下。”